如今我只有碎片可讲(老去他oh问问题sao扰导致记不起来有什么特别的事)。他分寸把握特别好,没有我能幻想成幻想的东西。——我甚至从未离他一米内近过(或许写出来之后就有机会了呢!很神奇,许多我想偷偷摸摸靠近了解的事都在我没有主动的前提下自然发生了:看到了手臂肌rou(大臂肌rou!手臂肌rou!);很早之前想闻一下他烟的味道(直接写烟味是不是太虚假亲昵?),闻到了,一次在外面问问题时风带过来的,一次在室内,他抽完烟后凑近看notes时闻到的甜甜的味道。为什么烟是甜的?为什么乌鸦像张写字台?......想听他讲德语(或者他家乡语言,但完全没机会),听到了,lecture上和oh都听到了,followed with翻译,我还听懂了一句(欧洲语言蛮像的)。“听懂了?”会划过他的脑海吗?或许不会,那句话和英语太像了;想知道他抽什么烟(跟烟掰扯不清了是吧),周三看到了,我眯着眼睛盯了好一会儿, 白底黑字,我觉得很眼熟,但我只认识万宝路。他衬衣口袋也放着一盒烟(桌上一盒原来不够吗),还夹着一只蓝笔(你知道我要说什么),非常刻板印象的哲学教授了;想过看他冬装,下一周正好降温,看到了蓝色加绒夹克和黑色薄外套,毫不意外的搭配——他说他不在乎穿着,我心想,是的。考完试那天我从他背后走过,他弯着腰,被厚外套包裹着的肩显得更宽;上次被拿过handouts后多少感到不好意思,所以在新handouts上叠喷新香水(谁懂啊我一直在说服自己只是手边没有试香纸),尽管我不觉得会这么巧第二天就能用上,但用上了。他听我讲我们还没讲到的handouts 后在屋里团团转(秦王绕桌jpg)——我一边讲一边盯着他,只感觉虽然这间能放下两张桌子三个书架的办公室对我而言很大(我猫能跟我玩躲猫猫(?)),但对他来说好像施展不开——实在找不到,便冲我伸出手说不好意思我得看看handouts。我不敢盯着他的手看,眼睛直愣愣地黏在handouts上塞给了他,听他大声念了几行才说“oh dont worry about it!”;我想说些好笑话让他发笑,做到了。聊了学科刻板印象,他说他有一个朋友......我暗想,哪儿来这么多朋友的?教教我怎么社交(笑)//接下来或许想知道他身上什么味道(为什么这么在意味道格雷耶诺),被盯着看会不好意思但还是想被看着(我草,精神分析),想试着在课上提出好问题。
哦我草,我本来要问一个admin问题的,我忘了。最近真的太忙了,笑死。没关系。
周一告诉他因为他oh结束了所以我save questions for next time;周三结束时他问有没有人要问问题,我*不知所措地盯着他看,他喊了我名说是不是有问题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