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其实也没抽过烟,也几乎没有闻过二手烟的味道。我知道薄荷烟时更清凉的味道,之前我对薄荷烟有无必要的滤镜,但他会抽什么烟?或许是更廉价常见的牌子,像那个青色的打火机,可能是万宝路,我也只知道万宝路这一个牌子,红盖儿,或者白盖儿。他会把烟盒装在裤兜或是胸前的口袋吗?软盒儿是不是会皱起来,像他看起来洗了很多次的衬衣一样,破破烂烂,懒散不成形得不像样?我好难过,我或许不应该花这些时间在这儿......但或许他也没有那么不整洁。他的办公室什么都没有,除了一本授课用的康德,译者是他认可的“much more academic and precise”的那个人,而我当时看的是Kemp Smith的后继翻译。 因为后者好读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