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 伸出手,摸着刚刚险些被他勒断脊椎的脖子,叹息着,在他还是灵体状态时就被夜神月这个疯子杀了快几百次吧,哪怕就算转生成两个人的“孩子”,他也不会心软丝毫啊,明明 L 觉得他小时候还算比较可爱的。“仅仅是一个吻可还不够啊。”他扯了扯嘴角,注视着旁边神情冷漠的夜神月,“我猜家里的我自己应该已经很生气了吧,毕竟月早就该回家了吧。”
说到底都要怪你自己吧。这话 L 也说过相当多次了,从夜神月开始大规模杀人,到他充满恶意地杀死了腹中的胎儿,甚至当他的孩子出生时,这位曾经作为医生也是母亲的男人第一时间不是去保护好不容易活下来的孩子,而是选择立刻将他的头砸成稀巴烂。如果月没有这么恶毒,他当然不至于经受现在这样的折磨,当然 L 并不认为这是折磨的一种,毕竟月在长久的性行为中所享受到的也不只有疼痛,他应该表现得更高兴一点。
这样下去会死的。即使月已经在这样扭曲的环境下生活了近五年,但每次被那双漆黑得透不进一点光的眼睛注视着,月都会感受到一种本能的恐惧,这种难以描述的慌乱是刻入灵魂的,即使他已经杀了 L 成千上百次,但只要被他注视着,他就能想到自己曾经是何等无力地被男人锯掉手脚,zigong被他的双手撕裂,活生生地被 L 肢解啃食,他没有生出任何情欲,但前xue还是不可抑制的湿润了,咸涩的液体将殷红的xuerou衬得更是湿漉漉的,他已经没空辨别这是不是羞耻的尿液,满心满意只想着到底该如何从这种处境下逃走。
巴掌粗鲁地抽打在他的臀rou上,死人哪怕是可以触摸也是非常冰冷的,自然他粗鲁钉进月体内的yinjing也是像冰柱一样的,完全察觉不到任何快感,他屈辱地闭紧眼睛,感受男人的手指扒开他的yinchun,长指甲毫不留情地揪扯着他的阴蒂。月甚至产生了一些后xue被撕裂的错觉,滑腻腻的液体顺着 L 的撞击往下淌,而鬼自然是不会射精的,只要 L 想,他对他的责罚甚至可以永远不会结束。
但一直冷眼旁观的鬼则用力地抓住了月想要挣扎的手臂,只听清脆的两声,伴随着剧痛的传来,哪怕不用过往属于医生的知识,月也知道他一定被残酷地弄脱臼了。好疼,但此刻夜神月根本无暇顾及这些,因为龙崎已经俯下身,伸出舌头舔吮着月赤裸的阴部。那里曾因为生产,被弥海砂多余地刮掉了浅栗色的毛发,到后面龙崎实在很喜欢月光洁的阴部,只要稍加戏弄,就会敏感yin荡地产生反应,这是灵魂多么要强的人都藏不起来的本能反应,即使在这个人手里已经死过一次,但 L 还是相当迷恋着夜神月因为自己情动的姿态。因此,既然月现在已经成为他的禁脔了,那么他自然可以要求母亲重新成为一个纯洁的男孩,他很享受定期给月剃毛的过程,因为每一次到最后的时候青年都会恨恨地掉起眼泪。
此时的男孩像是舔吮着自己喜欢吃的棒冰一样,伸出舌头如饥似渴地舔弄着月湿漉漉的yinchun,两片薄薄的rou被那温热的舌头含住嘬弄,他几乎是情不自禁地挺起腰,之前萎靡不振的yinjing此时也完全勃起了,正寂寞地顶着小腹。夜神月像是难以直视自己的rou体反应,他难堪地闭上眼睛,但很快,后xue短暂停止的抽插又开始了,月的双臂疼痛不堪,只能无奈地倚靠在 L 的怀里,感受着他冰冷的呼吸。
那种恶心的触感令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小yinchun也因此痉挛起来,在男孩的舌头里充满兴奋地抖动着,他很想推开其中任何一个……不知道说人还是说鬼比较合适的东西,但疼痛不已的双臂此刻只能无力地垂在两侧,身后的男人稍微直起身,用双腿顶开月的胯,以至于先前还只是腼腆收紧的xuerou此刻不得不完全张开,殷红的媚rou完全暴露在视野里,可耻地外翻着。这曾是作为让 L rou身爬出来的产道,然而此刻却仅仅只能作为感受快乐的性器官,龙崎用双指揉捏着被舔开的yinchun,先前因为含过棒棒糖而甜兮兮的蓝舌头往xuerou更褶皱的地方挺弄,舌尖完全碾开月的yindao,经历过许多次粗暴宫交的夜神在这种绵长而令人急躁的爱抚中甚至感受到了几分渴望。
他的小腹正泛起一阵空虚,只要闭上眼睛还可以想到曾经 L 是多么用力地责罚自己,用那根恶心的东西粗鲁地填满他,几乎把他的内脏都顶穿才甘心。月闷哼一声,紧咬着嘴唇,试图用疼痛驱散这些yin邪的想象,然而本能反应却不容他说谎,黏腻的yin水缓缓因为男孩灵巧的舌头分泌,坠在他的舌尖。他被这家伙舔得快发情了,夜神月后知后觉感受到一些耻辱,光是忍住声音几乎已经耗尽了他的全力,然而下一瞬,头脑发白的快感就让他情不自禁泄出了声音的碎片。
“呃、咿……”他被掰成 m 字型的大腿忍不住抖了一下,身后锁着月的 L 也并没有因此他沉溺于前xue绵长甘美的快感中停下,那根冷硬的yinjing正维持着九浅一深地戳弄,终于在顶到了熟悉的位置后,月敏感地缩紧了后xue。虽然作为鬼魂而言,L 已经失去了大部分官能刺激,但看着月如此可爱的姿态,那双总是被可怖怨气填满的眼睛也不由得充满几分趣味,难得地想要让那个高傲的夜神月露出更多因无法自控而生的屈辱和痴态。
他是被骂会更兴奋的 M 体质吗,真是没想到,男孩抱住夜神想要往旁侧跑开身体,整个人挤进月的双腿之间,双手捧住他柔软的、被怨灵抽得红肿的臀rou,脸埋进湿漉漉的阴xue前,像是在品尝腐烂的果子一样,龙崎漫不经心地想。
后面的自己却毫不留情,像是还耿耿于怀着这个在生日这一天送上绞首礼的糟糕伴侣。枯瘦苍白的手臂在卡住月脖颈时却相当有魄力,夜神立刻“嗬、嗬”地发出窒息时的哀吟。L 把他稍微往上抱起,但高度还不足以让他站起来,青年双膝仍然是虚弱无力地跪在地上,整个人的中心都依靠在 L 的身体之上,带着血和肠液的yinjing就着这样的姿势后入他,yinjing整根抽出再用力深插回去,rou体啪啪的撞击声吵得龙崎开始心烦,他本想缓步进行的爱抚因为自己粗暴的动作直接被打断,当月支撑不住的瞬间,青年的腰胯不自觉俯冲似的压下去,使得龙崎柔软的舌头插得更深,鼻尖也直直撞上了有意不去刺激的阴蒂,敏感点被密集刺激的月立刻尖叫着潮吹起来。
“啊、啊!不、不要——”月开始哭了,本能性的眼泪滴在男孩的脚趾上,那双总是狡黠恶劣的棕眼睛现在空无一物,像是漂亮的玻璃弹珠。在前后两xue的刺激之下,本来 G 点生得就浅,他果不其然又一次xiele出来,大股大股的清液溅在龙崎的手上,淅淅沥沥地洒在地板,月宛如被cao坏了一样,失神地战栗着,合不拢的嘴唇流下过于yin靡的唾液,淌在他近乎完美的下颌曲线,哪怕 L 松开手,青年也只是无力地摔在地板上,浑身因为高潮的余韵发抖,直到赤裸的脚趾强行挤入青年的视线,月才回过神,冷冷地抬头,像是疲倦于他还想怎么样。龙崎蹲下身,用小小的手掌抚摸着‘妈咪’的狼狈不堪的脸,口水眼泪涕液乱七八糟地沾在他脸上,比起面对外人完美无缺的姿态,他还是更喜欢月这样。
虽然真的杀了月是不可能的,这并不是说他做不到,而是并不想这么做。和差劲的家伙在一起后,他的道德感也下降了不少,分明最开始是想着要把这个大规模杀人犯送上绞刑台,但是当自己第一次掉入他的陷阱,被他的信息素蛊惑,龙崎就必须承认他已经在和夜神月玩上一场赌命的爱情游戏了,既然输了,他的敌人也不会因为怜悯而断送自己的性命,所以对于自己的“失败”,一贯不服输的 L 也不得不承认夜神月的厉害之处。好在他本来就是一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即使死了,也因为月的罪有应得侥幸复生,此时他们的处境算是完全调换了,纵使月再把自己装得八面玲珑,他本质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个性里难免带着娇气的成分。
事不宜迟,几乎是立刻,原先还在缓缓抽插着前xue的 L 停了下来,他抽出yinjing,jiba缓慢地磨着月已经湿透了的耻xue,而那些粗粝的阴毛蜷蜷曲曲的,此刻正在毫不留情地扎着月细嫩光洁的yinchun,每次划弄,柱身上的血管都会粗暴地抽打在完全勃起的阴蒂上。痒得受不了了……最难堪的是月不得不注视着自己像幼儿一样的前xue正在被那根可怖的东西摩擦,而真正的小孩子则手捏着跳蛋,刺激着他的rutou……真是要疯了,夜神月维持着最后一点理智,让怒气充满那张俊美的脸,只是在龙崎眼里,这样子都显得可爱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