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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二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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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一夜未归的后果

    我神经绷紧地坐在那里,然,方凯文只是把我衣服上的标签给撕了去,

    “你带着它进去会更有麻烦。”

    我轻吁口气,还是方凯文心细,我匆忙之余,新衣服上的标签都没摘掉,简涛父母如若看到上面的价钱,会很怀疑我昨夜到底跟谁在一起。

    “谢谢你。”这时候我才发现,从昨夜他从流氓手中救了我到现在为我买衣服送我回家,我居然连声谢谢都还没有说过。

    方凯文轻握了下我的肩,“快回吧,他们一定等急了。”

    我站在车下,心里莫名地泛酸,方凯文回望了我个安抚的笑,才开车离去。

    等我匆匆忙忙跑上楼进了屋一看,嚯,简涛家来了好多人,简涛和他爸妈,我表哥潘子博,还有我名义上的父亲,还有一个,不认识,哦,应该是我那未过门的小妈。

    我心里很悲哀,简涛你什么时候才能像个大人,心里装点事成不,不就是一夜未归吗?弄得好像我半年都没回家似的。

    好吧,是我错了,我装出一逼很委曲的样子,乖顺地听着长辈们一个个的说教,苦口婆心地告诫我,下次不能再去那种地方,不能再喝酒。

    我的眼神哀怨地向简涛,没你我能去那种地方吗?没你那猪脑袋把把输,我能喝那么多的酒吗?

    只是这简涛居然比我还委曲,眼圈都是红红的,跟个受气的小媳妇,哎,算了,一夜未归的毕竟是我不是他,我就不跟他计较了。

    最先走的是潘子博,还是他够意思,没有对我进行疲劳轰炸,只留了一句,改天再跟你算帐。

    接下来的是我那未来的公公婆婆,老俩口可能想留给我和父亲单独相处的机会,借口出去买菜,说是要多做些好吃的,给我压压惊。

    唉,我知道他们是要给自己压压惊,这未过门的儿媳妇要是出了什么xxoo的丑事,我和简涛就不是要结婚了,而是全家集体发昏。

    客厅里就剩下我和简涛还有父亲和他那即将过门的媳妇。

    父亲欲言又止数回,终于开腔,“小茜,下个月爸爸结婚,你能来吗?”

    “下个月我和简涛约好了要去三亚避寒,不在家。”

    简涛用手在下面扯了扯我衣襟,好似在问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们要去避寒了。我狠掐了他的腿,这个榆木脑袋,再这么笨下去,我真该考虑是不是该换人了。

    场面有些尴尬,我抬眸望向我的父亲,他都年近五十的人了,还这么命犯桃花,他身边坐着的女人怎么看都比他小得多,当我妈?我看当我姐还差不多。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找谁,我都不可能管她叫妈。

    父亲身边的李姓女子一看就是个厉害的角色,看到气氛不对,她轻挽着父亲胳膊安慰,

    “立诚,不要为难孩子了,年轻人多出去走走是好事。”

    说着她又向我看来,“小茜啊,不用惦记着家里,等你和简涛从三亚回来了,再来阿姨家做客。”

    哦,居然还没过门就来让向我示威了,让我明白那已经不是我爸的家,而是她家。

    “谢谢你李大姐,做客就不用了,那个家里还有我的房间,请你不要乱动我房间的东西就可以了。”

    耳边传来倒吸凉气的惊异声,“你……立诚,你看这孩子……”

    父亲立即制止住她的话,他尽量让他的声音听上去平稳温和,“小茜,你的房间爸爸一直都给你留着呢?什么时候想回家住,你就回来。”

    我的眼眶酸涩,我忍住泪意垂下眼帘默然无声。

    父亲轻声叹息,带着他的女人走了。

    简涛送走他们回来后看到我流泪就紧张地抱住我,“小茜不哭,都是我不好,下次再去我绝不让你喝酒了。”

    望着简涛的憨傻样我破涕为笑,伸手狠掐他的腰,“还有下次?你想都甭想,那种地方你都不行再给我去。”

    “媳妇说的是,不去不去,咱都不去。”

    简涛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不固执,基本上都是以我的思想为准则,以我的意见为建议,这可能也是我们俩保持了这么久的恋爱关系,却从来没有红过脸的缘由吧。

    晚上,在我家的木床上,简涛把我揽在怀里,他想了又想还是问出了他心中的话,

    “茜,你昨晚穿的衣服呢?”

    我很欣慰,我男人还没有傻到家,只是在装傻。我很坦诚把事情的经过讲给他听,但我省去了被换衣服,被洗澡等诸多敏感细节。

    简涛听到后既自责又后怕,他还满感激方凯文的,说他媳妇遇到好人了,才会免遭受辱。

    我把微凉的脸紧贴在简涛裸*露的膛上,简涛身体总是热呼呼的,每每我和他在一起,我这体凉的身子都会情不自禁地攀爬缠绕在他温热的身体上,我汲取的不只是他身体上的温暖,汲取的还有他对我最纯粹的爱。

    简涛明天就要离开我返回省城了,尽管一个月后春节假期他就会回来,但我还是舍不得他。

    简涛感受到了我的失落,我的肢体缠绕让他的男特征霍然勃*起,他的唇开始在我的脸上游移啄吻,带着颤动的火花,“茜,我会想你的。”

    暗哑的嗓音掠过我的耳蜗,旋吻至我的前,我春情萌动弓起身子,简涛的舔咬勾起我身体里的欲念,酥麻感倾涌而出,我紧闭了双眸,开始婉转低吟。

    简涛在心理年龄上还不算是完整的男人,我一直都把他看成是大男孩,他在事上虽然很勇猛,却缺乏技巧,但好在我们俩激情高涨,倒也弥补了技术上的欠缺。

    简涛已略过前戏直奔主题,我拉下他的头,主动攥住他的唇,炽盛的热吻让他的勃*起愈发坚*挺,冲刺的所向披靡。我的身体已习惯了他的侵入,我伸展双腿紧紧环住他的腰,让他的攻入更彻底。

    简涛疯魔了,他是个容易满足的大男孩,只要在事上我极力配合他,他就会像中了彩票似的感动不已,“茜,你对我真好,我爱死你了。”

    我的脑际已迷失,简涛刚猛的身体撞击得我腰肢烂颤,我急促地喘气,峰怒翘,

    “嗯……涛,快,我受不了了。”

    简涛最喜欢听我求他,他男人雄风得到空前的满足,他骤然加快速度和力度,我们俩终于在强悍的摩擦运动中一起到达了欲望的巅峰。

    筋疲力尽的我,幸福地依偎在爱人的怀里睡着了,看来我并没有比简涛高明到哪儿去,一样的因而满足。

    简涛万分不舍地离开了,而我也把这些天不该记起的东西全部忘记,继续两点成一线,家里→学校,学校→家里。

    偶尔尚美会来个sao扰电话,提醒我她的生日将至。我认真的翻了下日历,还有两周的时间呢,她如此迫不及待地提醒我,是不是太早了。

    学校的学生都进入紧张的复习阶段,就要期末考试了,之后便是我最喜欢的超长带薪长假,寒假。

    这期间方凯文来过两次电话约我见面,他说要还给我洗好的衣服,我想了想还是都推托了,刻意的见面终是不妥,还是等我这个月拿到工资后,连带我第一个月分期付款的钱,一起去找他吧。

    期末考试如约而至,我做为监考老师本着认真负责的态度,严肃地对待每一场考试。

    由于期末考场是按照学年级全体学生成绩排名安排的,我很不幸,我被安排到最后一个考场,也就是学习成绩最糟糕的孩子都在我这里。

    我领数学试卷时,就有老师和我开玩笑,你其实没必要领试卷,你监的那个班直接发张答题卡就成了,言外之意这个考场的孩子试卷能考到两位数就已实属不易。

    事实也的确如人家如料,这个考场的学生小动作不断,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刚开始考试,有个女生就频频回头,这才刚开考,我真不知道她能看到什么?

    “难不成你连名字都要抄别人的?”我站在她身后。语气还是很温婉地。

    这女生不在意地扫了我一眼,转过头趴在书桌上,没两分钟居然睡着了。

    好吧,睡觉也成,只要你不打扰别人。

    和我一起监考的老师,已经临近退休了,她带着她的老花镜昏昏欲睡,这让我愈发觉得自己身上的责任重大了。

    我殷勤地来回走着,试图把这场严肃的监考进行到底。

    “嗖”地一下,一道白影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线在我眼前闪过。

    我本能地去寻找,只是这纸团怎么就不见了呢?终于我在一只铮亮的皮鞋下发现猫腻。

    “抬起脚来。”我的声音有些冷。

    这男生很配合啊,他把脚从鞋子里拿了出来,嗯,袜子很白。

    我继续保持风度,“抬起鞋子来。”

    这回这男生更配合了,他把脚踩在鞋的位置上,单手把鞋子拿了起来。

    我想我今天一定是脾气超好,才没有爆裂地给他个脑瓜嘣。

    “把你的脚和你的鞋子一起抬起来。”

    这个男生抬眸倏地冲我一笑,这笑容居然还挺灿烂的,这个孩子我没带过他的班,所以对他颇为陌生。

    他的手指很修长,他不紧不慢地俯下身子拾起地上的纸团,展开后优雅地放在他直挺的鼻子下用力一耸,再把包有排泄物的纸条一卷,抬手呈了个很漂亮的抛物线,直落入讲台前的垃圾筒里。

    旁侧已有人轻笑,我深深地吸气,再轻缓地呼气,算了,为了不打扰其他同学答卷,我就高姿态地放他一马。

    我手指轻扣桌面,“都安静,继续答卷。”

    我一直认为高中生都大了,有自觉了,用不着防狼似的监督他们,可结果还真是让我大跌眼镜。

    在我制止了诸多同学的不良行为后,又有学生不老实了,竟然还是那个袜子超白的男生。

    我伸手轻摁他的肩,“把你看的书拿给老师。”

    “老师,这是武侠书又不是数学书。”这男生还满有理的。

    “考试时不许翻动任何书籍。”我向他伸出手来,表明这事儿没商量。

    他这次倒没耍花招,很大方地把书给了我,我原想这书一定是本包了武侠书皮的数学书,不曾想真的是本武侠。

    我很诧异,120分钟的答卷时间,别的学生都不够用,他居然在看课外。

    我俯身翻开他的卷子,晕擦啊,这孩子居然连一个字也没写,名字栏上都是一干二净。

    我真生气了,冷训道:“名字告诉我?”

    “飞影摘花。”他居然给了我个书名。

    我的额头满是黑线,“我是问你的姓名。”

    “高*潮。”

    “……”我的唇角微抽,这名字还真是……

    教室里顿时哄堂大笑。

    好,高*潮就高*潮,“那个高*潮同学,你知不知道这次的考试很重要,你已经高三了,今年就要参加高考了,你不觉得你的态度很有问题嘛?”

    7妖魔的男学生

    高朝帅气俊美的脸扬起嘲弄,“老师,我父母都不管我了,你哪门子心啊?”

    我火气蓦然上窜,“站起来说话。”这孩子态度恶劣,让他站起来会有利于他端正态度。

    高朝慵懒地站了起来,嚯,他的个子还真高啊,居然比我还高出一头。

    把家长的电话给我,我取出手机,我职业责任感油然而生,我有义务和他的家长沟通下,怎么能这样地轻易放弃孩子呢?

    高朝面不改色啊,他微薄的双唇轻启,吐出了一连串的数字。

    是个座机号,我手指都气得有些抖,我摁动着手机,拨出电话。

    不一会儿电话接通了,我想我的声音一定很严肃,我没有等对方先开口就说明了我的来意,

    “你好,我是高朝的监考老师,你的孩子态度傲慢懒散,从开考到现在居然连一个字都没写。”

    “……是温茜吗?”依旧是磁的男音,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了。

    我的表情顿滞,不确定地反问,“高朝是你的儿子?”

    电话那边的方凯文笑了,“不是,他是我外甥。”

    我的目光狠狠地扫向高朝,这孩子正一脸看好戏地回望着我,我向他要他父母的电话,他居然给我管辖我的,教育局副局长的办公室电话,这不是诚心给我穿小鞋吗?

    “温茜……”方凯文轻声唤着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对不起,没想到会打扰到你,请你帮我转告高朝的父母,离高考只剩下5个月,希望他们不要放弃孩子,监督他学习。”

    方凯文也听出了我的心情郁闷,“好,我会转达的,温茜,一会儿下班后我会去接你,先这样,我们见面再谈。”

    方凯文没有给我拒绝的机会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怔怔地望着手机,直感自己被这孩子牵连得彻底。

    “老师,我可以坐下来了嘛?”高朝开心地提醒我,让我知晓,我让他站着考试是多么的无理。

    我在心里压抑着怒火,这个孩子尽管比我高,但他毕竟是学生,我不能冲他发火。

    “坐下吧,先把你自己的名字写上,就算是交白卷,也要让人知道是谁交的。”

    高朝很配合啊,他大笔一挥,就提了两个大字“高朝”,原来是这个“朝”,写的居然还是很潇洒的行楷,一看就是练过书法的人。

    下班后我闷闷不乐地从学校里走出来,这个高朝啊真是有气死人的本领,他居然今天的两堂考试,都不客气地给我交了白卷。

    我扫了眼校门口,没有方凯文的车子,我的心略微放下,我右转朝前面的公交车站走去。

    显然我高兴的太早,我还没有走到车站,身边就开过来一辆黑色车子,车窗滑下,方凯文薄唇上扬,正冲着我微笑。

    我恍然大悟,这高朝的笑容居然和方凯文的有几分相似,看来高朝的长相大多遗传至他的母亲,也就是方凯文的jiejie。

    我打开车门上了车子,在学校附近还是不要招人眼球的好,我示意方凯文把车子快些开走。

    方凯文也没介意我急于避嫌的态度,他在前面潇洒地调转车头,车子向东开去。

    “还在生气?”方凯文语温轻柔,似要抚平我内伤的心。

    我微微叹息,“那个孩子为什么会这么叛逆,这样的心态到了高考怎么办?他的父母真的要放任他这样下去吗?”

    “我说他如果不是在赌气,那张卷子至少能拿到130,你相信吗?”

    “你是说他故意考砸的,那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我现在诧异的不是高朝了,而是他的这位舅舅,他居然和他外甥一样的闲适慵懒,难怪高朝会这么嚣张。

    “小朝他是再和他mama打持久战,他想让他mama去照顾他生病的养父。”

    方凯文很平静地说着缘由,我却听得不平静,这是什么意思?高朝他为什么会有养父,晕,这又是什么复杂状况?

    方凯文倒也不避忌我,他语速轻缓地讲着陈年旧事。原来高朝初中以前都不姓高,他叫王朝,他的父亲王建波只是一名朴实的技术工人,父子俩感情深厚。

    然,在他小学毕业那年,他的mama方凯月却突然和王建波离婚了,年纪尚小的王朝终随母亲嫁进了高家。这时他才知道王建波并不是他的亲生父亲,母亲改嫁的高霁才是他的生身父亲,从此王朝的户口冠上高姓。

    方凯月和高霁的婚后生活是幸福美满的,高霁对这个失散多年的儿了自是疼爱不已,但高朝却忘不了他的养父,他每周末都会去和养父小聚一日。

    去年王建波被查出罹患胃癌,高朝便忍受不住了,他觉得养父太可怜了,照顾他们这么多年,把他拉扯大,现在却落得形影相吊,茕茕孑立。

    高朝希望mama能去照顾陪伴养父最后一程,遭到方凯月强烈反对,她怎么可能丢下现在的丈夫而去陪伴别的男人?

    高霁是个成功的商人,他并不在意去花钱救治这个对他妻儿有恩的男人,他们把王建波送去了最好的医院,为他请了特护。

    只是高朝不理解,他觉得钱代替不了亲情,他认为自己的mama太冷血了。因此他从去年开始就不好好学习,考试不是交白卷,就是故意打小抄,让老师去找家长。

    儿子到了高考紧要关头却自暴自弃,这让方凯月既痛心又无奈,母子俩的嫌隙渐深,到现在还在胶着着。

    我直到坐在料理店小间的榻榻米上,还在想着高朝的身世,没想到这个看似无可救药的孩子,却是这样的有情有义。

    方凯文体贴地为我倒了杯温烫过的清酒,“小酌一杯,去去寒气。”

    我收敛心思,盯着面前的小陶瓷杯,上面绘着日本风情的民族图案,加热过的清酒更是香气宜人,引诱着你想一品为快。

    但鉴于上次我的酒后失德,我在考虑着该不该把这清亮透明的东东喝下去。

    “这只是低度清酒,女士专用,不醉人的。”

    方凯文幽幽地飘来一句,竟让我的面颊泛红,貌似自己有些小人之心了。

    我错开目光,举杯饮尽,嗯,口感甚好,绵柔爽口清香不辣。

    “这段时间你为什么一直躲着我?”

    某人又幽幽飘来一句,我忽然感觉这酒也很辣,急忙端起水杯灌了一大口。

    “你也知道,期末学校都很忙。”除了我的音乐课,其它科目的老师的确都很忙。

    我本想低头找些东西来吃,化解下此时的尴尬,却不想眼前灯光一暗,方凯文俊逸的脸俯了过来,我措手不及吓得身子怔在那里,傻呆呆地望着倾身过来的他。

    方凯文手指干净修长,圆润的指尖抹去我下巴上遗落的水珠。

    “……”

    我直感心脏就要撞出膛,我急促地往后挪了挪我微僵的身子,拉开些距离。

    “温茜,你在害怕什么?”方凯文的眼神深邃幽暗,仿若要望进我的心里。

    我勉强扯出微笑,伸手拂了下耳边的碎发,“你开什么玩笑,虽然你是我领导,但我也不至于害怕你吧?”

    方凯文笑了,他坐正身子,夹了块刺身放进我的瓷盘里,“既然你什么都不怕,还离我那么远做什么,快过来吃东西吧。”

    我暗吁了口气,坐回自己的位置,不怕你才怪呢?为什么老搞这些突发状况,害得我频频失态,让我引以为豪的智商都在直线下降,快和简涛那呆子媲美了。

    认识到自己的弱处,我开始加固心理防线,我坐在那里若无其事地品尝着美食带给我的愉悦和满足。嗯,金枪鱼刺身的口感真不错,入口即化。

    “温茜……”这叫声真让人销魂。

    “嗯?”我疑惑地望向方凯文,又有什么事?

    “你忘记沾佐料了。”

    我懊恼地望着筷子上仅剩一半的生鱼片,看来方凯文今天是和我对上了,他再一次让我的慌乱无所遁形。

    我竟然紧张的忘了把刺身佐以酱油了,可是方凯文,你给我夹菜时为什么就不能服务到位地替我沾一下呢?

    我清了下喉咙,笑得很从容,“我就喜欢这种吃法,比较原汁原味。”

    方凯文眉眼都在噙着笑,他又殷勤地把为数不多的金枪鱼刺身都夹到我的瓷盘里,

    “喜欢吃就多吃些吧。”

    我心里鄙视着方凯文的小人行径,但还是把生鱼片认命地放进嘴里,好吧,谁让你嘴硬呢?你就好好消灭这些真正原汁原味的生鱼片吧。

    煎熬的晚餐终于吃得差不多了,我才从包包里取出一个略鼓的信封,推至方凯文面前,

    “方局长,谢谢你上次为我垫付的衣服钱,现在我如数奉还。”

    方凯文很诧异啊,他保持着笑容伸手拿起信封取出里面的一沓钞票看了下,随即眉宇微蹙,

    “你不是说分期付款吗?”

    “开玩笑了,哪有还钱还分期付款的,我又不是没有钱,还是早些把钱还给你的好。”

    我尽量让我的语调轻松愉快,不要让他感到尴尬。

    其实我也想分期付款,但鉴于此男是危险人物,应该尽量避免与他单独相处,所以我忍痛割爱地把我银行的定期存款提前取了出来,就让我们这场看似正常,实则危险的关系做个了结吧。

    方凯文岂能不知晓我的心思,他的薄唇饶有兴味的抿起,穿透力的眸光直视着我的脸,包厢里很静,静得我们都能倾听彼此的心跳。

    “温茜,你是在与我划清界线吗?”

    他的话问得太直接,直接的让我顿时失去语言能力,竟找不到合适的句子来搪塞他。

    8这个男人很危险

    我们彼此凝望着彼此,气氛陡然暧昧起来,方凯文呼吸清浅,只是目光如炬,在他灼人的注视下,我直感自己的伪装正被一点点的撕裂……

    该死的,我的呼吸急促起来,我艰难地吞咽着干哑的喉咙,笑得很虚伪,

    “什么界线?你至始至终都是我的上级领导……”

    正当我措词艰难时,桌上却响起震耳的铃声,是我的手机响了,我不再看方凯文,我慌张地拿起手机,竟然是简涛。

    “媳妇,你干嘛呢?”

    我的脸色有些白,但我又不得不回答简涛的话,“在外面吃饭呢。”

    简涛居然在笑,“和谁啊,不是和男人吧?”

    我的抬眸看了眼旁侧的方凯文,我们离得如此近,他一定被迫听进简涛的话,只是为什么他也在笑?

    “是男人,还不只一个。”我思路清晰,我说的越离谱,简涛越相信我没撒谎。

    “晕啊,媳妇你不是来真的吧?我刚走你就欲求不满地找男人。”

    我的眼尾狠抽,这简涛在胡说些什么?

    “你在干什么呢?医院忙不忙,你今天不值班吗?”

    我故意转移话题,简涛现正在省医院实习,经常加班。

    果然简涛顺着我的话说了下去,“在医院呢?这不一个人在值班室想你嘛茜啊,今天我的一个病人没了,他媳妇哭得好凶啊,我就想起了你,如果我也没了,你会不会也像她那样哭。”

    我的眼眸有些湿润,“傻瓜,我为什么要哭,我会再找一个。”

    简涛笑得好开怀,“我一猜你就会这么说,坏婆娘你等我回去的,我一定让你下不了床。”

    旁侧有人腔震动,薄唇逸出轻笑。

    我的脸已由白色羞成红色,我直感不能再和简涛说下去,这厮只不定会再说出什么惊人之语。

    “那你就快些回来,我不和你说了,我要挂了。”

    我不等简涛说话就把手机先行摁掉,我转眸望向偷笑的男人。

    方凯文也觉得自己的笑不合时宜,他手抚着额,虽不再笑,可是他那弧线优美的唇际却在止不住地上扬。

    “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要和你划清界线了吗?”

    我的声音很平静,简涛的电话让我有了勇气打开天窗说亮话。

    方凯文拿起筷子为我夹了块串烧,嗯,他这人还挺爱替人夹菜的。

    “我们不谈这个问题了,既然你不喜欢背着你男人,哦不,是你未婚夫,和我这样的男人在一起吃饭,那我下次不找你便是了。”

    没想到方凯文这么通情达理,他的明理反而让我有些惭愧,毕竟这里面的事儿我也有责任,我干嘛要喝多,干嘛要让人家替我买衣服,又干嘛给高朝的父母打电话,这不都是我自找的嘛?

    似乎我们之间的关系又正常了,这让我的心情大为好转,又小坐了一会儿,我们才离开。

    我抢先下的榻榻米,我的长筒皮靴是裹腿型,我站稳左脚去穿右脚的靴子,我发誓我只喝了两小杯的清酒,只是为什么我的身子会晃呢?我顿时失去平衡向一边栽去。

    后面的方凯文显然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菜鸟,他反应迅速地伸手拥住我,唉,为什么每次我要摔倒都是方凯文为我解围呢?

    只是这次的姿势是不是有些太暧昧了,他那双修长的大手正不偏不倚地覆在我的丰盈上。

    方凯文也后知后觉地发现手中的掌握过于柔软,他的手指微僵,他尴尬地松开他的手。

    我想我的脸一定是红到家了,我低着头拙笨地穿着靴子,平时挺灵便的我,今天却犯了邪地穿不好。

    等我把两个及膝的长筒靴费事地穿好,抬起头才发现方凯文早已穿好他的鞋,此时他正暮霭沉沉地看着我。

    我错开目光,伸手去拉移门,方凯文却攥住我的手,“温茜,你和我一样对嘛,你不是没有感觉,你在逃避。”

    是的,我不是没有感觉,相反的我是该死的超有感觉,他的手温正带着灼人的热力漫延至我的四肢百骸,让我的心都跟着酥软起来。

    我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我逃似地拉开移门跑出去,我直接上了料理店外面的出租车。

    坐在行驶的车里我才长吁一口气,和这个男人在一起,我的心跳就没正常过,以后我都不会再与他见面了。

    现在的我现世安宁,一切安好,我不想打破这种难得的和谐,我想我会做到的,毕竟一个小教师和一个大局长在不刻意的情况下,是不太可能有交集了。

    期末考试后,高一高二的学生放假了,而高三的毕业班却没有这福利,他们照常上课。

    我悠哉地坐在音乐组办公室里,再过几天我就可以不用来坐班了,放假后我决定先去趟省城看望简涛,这几日我还真是满想他的。

    同办公室的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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