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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人死后与她相爱(NP/AG/人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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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H】囚禁蝴蝶的网 05(R-18G)</h1>
如果这是个可以在tag栏打上魔法、校园、灵异、恋爱和成长等标签的故事,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设立一个邪恶的大反派,让整个故事的主线变得单纯明快。
现在改变还不算太迟。好在,我们的主要角色之一,拥有穿越时间线的能力,虽然可能会让这个故事变得云里雾里,但只要我们先慢下来——不妨你来猜猜,谁是那个大反派?
佩尔霍宁在学校的医务室里醒来了,她睁开眼,大叫着把面前的狼脑袋推开,惶恐且大汗淋漓,第一时间伸出自己的舌头,确认它还在。
“小佩?小佩,没事了!你冷静!嘘……”
在病床的床尾,床谷诗织站在那里,这个半身蜘蛛智人有一双圆溜溜、黑漆漆的大眼睛,没有眼白,留着看起来需要常常打理的齐耳短发,蜘蛛肢从制服袍子的下摆伸出来,行走时发出类似弹舌般的响声。
佩尔霍宁环顾四周,发现芬迦林躺在她旁边的床上。
天呐,如果炸烂墙之后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是一个梦境,那么现在,梦境中的出场人物都在这里了,而且她们之间都有过……不同程度的亲密接触。
那是未来,还是梦?非要对比的话,目前的佩尔霍宁感觉自己少了些疯癫,多了些理智,哦,还多了条舌头。
“嗨,诗……”床谷名字的第一个音节刚发出来,佩尔霍宁才反应过来,她们还没那么熟,于是她改口道,“床谷。”
嘎达嘎达,床谷只是点了点头,然后移动着下肢,跑去医务室门口叫老师。
贺春铃尽职尽责地解说道:“是她把你救出来的,你居然跑到废弃的阁楼里了,只能靠吐丝把你扯下来,而且没有梯子,你是怎么上去的?”
在水下的岩洞里,你是怎么过去的?你怎么在那里面活了七年?
刹那间,佩尔霍宁又来到了29岁的时空里,因为床谷正在呼唤她。
毒液的效用过去了,她的舌头痛得钻心。那种痛感让她感觉很不错,而且嘴巴里有另一条舌头,床谷正在吻她,像自慰一样揉她的腿间,她的快感肯定也传递到了床谷身上,她感觉床谷的手就像自己的手。
“唔!”她发出徒劳的叫声。
“佩尔霍宁,你的性器官太厉害了……”床谷懒懒地边吻她边说,为这样新奇的初体验着迷不已,“你是不是又跑去别的地方了?我需要你留在这里,刚刚很舒服,但是突然断掉了。”原来她们接吻是为了喂药。
佩尔霍宁把药混着自己的血送下去。
而另一边,年少的床谷的声音——比长大后要高一些,正不悦地抱怨着:“她刚刚还很清醒,怎么回事?”
另一个床谷抚摸她的肚子——佩尔霍宁有点分不清了——总之有人在摸她,她只好努力不在任何一边发出呻吟。她们之间的吻变得温柔而感性,甚至只是互舔嘴唇,分别吮吸上下的唇rou,催产素让一切变得缠绵缱绻。
床谷想要更多,因此压了过来。佩尔霍宁手上的丝线松松的,镣铐会让她的力气被削弱,但她仍然可以环住面前的人,抚摸她的背,柔软又炙热。
“呃,佩尔霍宁?”
在医务室里,佩尔霍宁紧紧地抱住了身边的贺春铃,她惊讶于那种毛茸茸的触感和蜘蛛丝居然能找到些共通之处。
“为什么你这么热?”贺春铃回抱住她,像哄孩子似的摩擦她的背脊——完全没有帮助!反而让她更有感觉了。
“我……”她找到了分清两边的一个办法,在医务室里的自己是可以说话的,“我有点不舒服。”
“那肯定不舒服啊!你在阁楼上待了三天呢,再不找到你就要饿死了。”
佩尔霍宁能感觉到下体的湿意,她的内裤肯定被浸透了,她把脸埋进贺春铃的颈毛里,发出细小的闷哼,然后屏住呼吸。
“小佩,要不要躺下来?”
躺不下来,但可以把床谷拉过来,用双腿环住她,气味充斥着头颅,佩尔霍宁不断地把床谷相比年少时更长的头发从这个吻上拂开,直到床谷断了它。
佩尔霍宁吞下嘴里咸涩的液体,感觉整条食道正在被强酸灼烧。
床谷在她的嘴唇上又啄了一下,突然摸自己的肚子叹息道:“啊……我不知道居然是这种感觉。”大概床谷也能感觉到灼烧。
床谷继续一手摸她的性器官,另一手捏她的rufang,刚刚没有被咬的那边。
“你的身体很敏感。”
佩尔霍宁在贺春铃的怀里抖了一下。
“怎么了?哪里疼吗?”贺春铃有点慌张地问。
“……没有。”佩尔霍宁说。
“老师说马上就来。”床谷嘎达嘎达地走回来,看她们抱在一起,语气变得嘲讽,“你们可真黏糊。好——可——爱——哦——”
“不是啦……”贺春铃害羞地摇摇手,“佩尔霍宁说她很不舒服。”
“啊,毛茸茸疗法?也有点道理。”床谷说完,走到芬迦林的床边,龙人蜷缩着侧躺,四分之三个脑袋都埋在被子下。
床谷掂起被子一角,轻唤道:“席拉?”
佩尔霍宁环住床谷的脖子,热情地又一次邀吻。双倍的催产素,她从来没有感到接吻这么舒服过。而在贺春铃怀里,她抑制住了张开嘴巴的冲动,眼皮如蜂鸟翅膀般不断颤动,紧握的拳头太用力,能看到手背底下一条条跳动的血管。
虽然很舒服,但是舌头,“好痛……”
她对贺春铃用哭腔抱怨。
另一边,她开始用力地吻床谷,也咬住床谷的舌头,将愤怒倾泻在那条红色的软rou上,但效果很差,她自己舌头的痛和床谷的痛也叠加在了一起。
床谷对此毫无怨言,对她笑嘻嘻地,擦了擦下巴的液体,就转向她的rutou,将尚未干涸的红色涂抹在乳晕上,向前倾身,把它含在唇间。
温暖的口腔吞没了那个小疙瘩,之后便开始轻轻吮吸,又用舌尖转着圈舔它。佩尔霍宁能同时感觉到泌乳口被刺激得痒痒的,还有舌尖被粗糙的rutou褶皱摩擦。同样,在她的下半身,阴蒂被指腹揉搓着,指腹感觉到滑腻腻的、变硬的小颗粒。压住它,半包裹它,佩尔霍宁因此而开始扭动,床谷完全知道具体怎么刺激她,不需要任何交流,因为她们的感受是同步的。
那些小小的神经末梢几乎被淹没,她在努力忍住声音,床谷却抱着她细碎地嗯嗯啊啊。
“春铃,不要摸我的背了。”佩尔霍宁低声说道,强迫自己从贺春铃身上离开,虽然她的初衷是藏起自己红彤彤的脸颊,但这种接触只会让她更烫。
“嗯?我以为你的背在疼,呃,对不起……”
“不是,不是疼,不是你的问题。”
说着,校医来了,佩尔霍宁想赶紧找个地洞钻进去。
“你身上好暖。”另一边的床谷喘着气,在她上方颤抖,很近了,就快到了。
“放开我,”佩尔霍宁对贺春铃说,贺春铃立刻照做了,但顺带着擦了擦她额头上的汗,“不要……别碰,真的别碰。”她剧烈地推开贺春铃的手,看见贺春铃委屈地垂下耳朵。
“……对,她说身上很痛。”医务室里的床谷跟老师解释着,“然后席拉还没醒。”
大人版床谷将脸转向她,她们的脸颊互相摩蹭,鬓角的头发喇着耳朵。她听见私处发出湿润的声音,她无助地看着天花板,在频率变快时终于忍不住发出轻柔的呻吟。
“这里?”
她分不清是谁在问这句话。
“这里痛吗?”
痛?不是痛,是性快感,也有痛吧。
她的胸膛快速地起伏,几乎只是在吸气而没有呼气,校医正在触诊。“别这样吸气,你会过度呼吸的,慢一点。”
她几乎流出泪水,而且不确定自己是在哪边流泪的,直到床谷感受到了她的无措,让她转过头,与她四目相接。她的身体被过载的感觉所淹没,脸涨红着,那是生理性的泪水。
她在医务室抑制着自己的痉挛,紧闭着眼睛,企图将高潮的感觉压下去。
床谷热情地又啄了她一下,在她嘴唇前方微张着嘴喘气,揉搓的频率和挤压的力道都加了一档。
“没关系的,来吧,你快到了……我能感觉到……别折磨我,就差一点了。”
佩尔霍宁疯狂地摇头。
“别担心,她们不会发现的。”
“我……”佩尔霍宁张嘴,发现自己能说话,校医停下触诊的动作,对她抬了抬眉毛。
“怎么了?”
“没有什么。”
“没关系的。”床谷在她耳边说。
佩尔霍宁推开床谷的手,却忘记了床谷也能控制她,她们就像拔河似的,一个贴上阴蒂,一个远离阴蒂。
她的脸因愉悦和痛苦而扭曲,过度呼吸让她异常的发热变得不那么突兀。校医盯着她的眼睛,指导她:“来,跟我的节奏,吸气,呼出来。放松一点。”听起来沉静又安稳,覆在她胸腔的手掌就像勒紧了她的蜘蛛丝,紧得陷入肌肤深处,切割发白的脂肪,渗出血珠。
放松一点,然后她的抵抗失效了,现在她的嘴茫然地张开。床谷用力捏了一下她肿胀的阴蒂后,高潮疲软又不容置疑地顺着脊柱攀升而上。
佩尔霍宁的身体如同触电般痉挛。幸好,高潮不是双倍的,对床谷而言也足够刺激了,她为此发出粗重的喘息,几缕发丝粘在脸颊和额头上,没被血弄脏的皮肤的颜色也被染红了。这样的紧绷持续了半分钟,她们两个人都慢慢松弛下来。
而这被校医理解为呼吸调整法奏效了。
“好,就是这样,放松肌rou,再吸气,呼气。”
床谷倒在佩尔霍宁的怀里,她能感受蜘蛛的骨头和肌rou都几乎要融化,连内脏都是湿淋淋的。
同时,她听见蜘蛛懒洋洋地、用沙哑的声音说:“我还是好饿。”接着咬住了自己的无名指,咧嘴笑着含糊道,“你想知道这是什么味道的吗?”
佩尔霍宁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她也笑了,收紧牙关,让床谷更用力地咬自己的手指,直到獠牙刺破薄薄的皮肤,切断那上面精密的神经。
————
我就是为了这个时空跳跃的场景包了这顿饺子。。。
说起来,现实中的蜘蛛,如果它们编出的网是非常规的形状,那证明它当时要不是精神错乱,要不因为什么而晕乎乎的。尊嘟很可爱。。。以及,雌蛛会因为饥饿而吃掉交配对象,把对方当做养分,让她不吃的方法就是确保她吃得很饱甚至很撑,不过吃饱了也不一定不吃,可能还是看心情,或者就是单纯的本能驱动。这种饿了就吃的混沌感也很可爱。
最后,其实这应该是个比较长的故事,所以节奏有点慢也比较啰嗦,加上设定原因前期可能会神叨叨不知所云(因此删掉开头更有迷惑性的篇章打算把它往后挪),如果看烦了先别走可以养养再来(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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