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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人死后与她相爱(NP/AG/人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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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H】囚禁蝴蝶的网 04(血浆/OD/咀嚼舌头)</h1>
食欲也好,性欲也罢,都只是化学物质在作祟。这两个概念,对床谷来说,是可以画上约等于号的。和伴侣一起吃饭,和伴侣一起进行性行为,没有太大区别。餐厅和床榻,没有太大区别。
真不应该一起吃饭的。如果说吃饭是汲取物理上的养分,性行为就是汲取精神上的养分,床谷一直很好奇,为什么其他人不会把这二者混淆在一起。瓦科宁的耳朵就差点被她咬掉一块,后来,她就只和瓦科宁一起吃饭了。
真不应该喂她吃药的。吃太多了。因为她说她很饿啊。
看着佩尔霍宁痴傻的表情,床谷将药丸一颗一颗地塞进嘴里。
有什么不对劲。符号术不对劲。符号术就像这个世界最大的异常,这个世界充满异常,但是没人注意。根本没人会在乎。念头能够cao控人心,每个人都被一个念头所cao控着。念头,念头,我现在的念头是……
“当时你看到了什么?”
床谷将佩尔霍宁的红发缠绕在手指上,控制住自己呼吸的频率,让它尽量慢。
“我?”
“你和那个幽灵zuoai,然后呢?”
“我……”吃太多了,药,吃太多,佩尔霍宁很迟钝,而且为自己的迟钝感到困惑,为自己所处的怪异位置困惑,她被丝网捆在半空中。那些网不太好,因为床谷也吃了太多药,编出不规则的网,当她伤心的时候也会这样,或是被其他情绪所cao控时也会这样。
化学物质在作祟,化学物质cao控了念头,念头又cao控了人。谁带来的化学物质?不重要。生物会饿,饿极了什么都吃。
“我们咬对方。”
“你也咬她。”
“我的牙齿太平整了。”佩尔霍宁冷静地叙述着,“我没怎么咬破她,所以最后用了别的东西砸她。”
“你们在互相吃彼此,她的味道怎么样?”
“吃?吃……不是吃。”
“zuoai不就是吃吗?”
“不是吃,我……”
“你把她吃掉了,很显然,”床谷说,“就像你mama一样。”
“我不会吃人的。”佩尔霍宁紧皱着眉,开始挣脱了。
“就像琥珀吃掉虫子才能保存它一样。”
“我不会吃人的!”
“你看,你把她保存下来了啊。这是你思念已逝之人的证明,你非常非常爱她,因为她会给你留下创伤,我说得不对吗?你喜欢恐惧。”
床谷靠近佩尔霍宁脖子上的鳞片,生物角质闪耀着黑曜石般的光辉。好像新鲜的伤口,有液体流动,又好像结了痂的疤痕。
“我根本就没有经历过你所说的那些事……”
“和你的自由意志无关,我在谈论你的性状。”床谷兀自微笑起来,佩尔霍宁身上散发轻微的恐惧气息,尝起来很甜美。
将死之时,有些人会变得好色,或许因为性欲可以给予安慰,或许因为性就是微观的死亡。床谷更支持后者。
熵增可以在以下的例子中浅显地理解为“衰亡”,人活着就是在对抗熵增,生命的意义就是“负熵”,作为开放系统,从其他地方汲取能量。微观层面,细胞汲取能量的过程就是呼吸作用。
人们认为变化的呼吸很色情。
佩尔霍宁因为恐惧而变快的呼吸,很色情。
触摸皮肤,感受毛孔,感受皮肤的呼吸,皮肤的颤抖,很色情。
床谷露出自己的毒牙,咬在了呼吸的皮肤上。如果是血统更纯的蜘蛛人,毒液和消化酶会直接从内部将猎物瓦解、融化,将她们变成一杯红白色的草莓奶昔。
可床谷的牙齿流出的液体顶多是有麻痹和催情效果罢了。
催情是因为“毒”吗?是因为与“死亡”有关吗?
无数的丝线将佩尔霍宁拉向床谷。佩尔霍宁不情愿地喘着气,仅仅因为被触碰皮肤而心跳加速。她的心脏要爆炸了,吃了太多药,本来就跳得很快了。
蜘蛛网给她的感觉,就像湿润惬意却无法逃离的温柔乡,且让她对现实有了十分深刻的真实感。那种受困的认知总是让她上瘾。
床谷拉起佩尔霍宁的手,找到她手背上的血管,就像打吊针一样将毒牙刺进去,将毒液混进佩尔霍宁的血液流中。毒液是深蓝色的。这看起来就像单纯的吻手礼。
佩尔霍宁摇头,弱弱地说:“放开我……”她感到大腿被抬起来,然后是刺痛感,床谷咬了她的大腿内侧。她感到好心慌。“诗织,你为什么也要吃药?”
“因为我也好饿。”
饥饿会传染的,像打哈欠一样。
当有人做出无必要的无厘头举动,或是在两次谈话之间出现明显的个性转变,就得注意是否受到异常现象的影响。佩尔霍宁脑中被牢记的念头出现了。这是一条铁律,如果想在混乱中活下去,就得确保它成为条件反射,在失能之际、甚至成为行尸走rou后也能够用它指挥身体。
床谷的蜘蛛下半身长了两个紧闭的圆洞,那是进入生殖腔的入口,但并不会提供性快感,几乎成了和阑尾一样的器官,仅仅会在兴奋时流出透明的浆液。
床谷凝视着佩尔霍宁的眼睛,佩尔霍宁发出紧张的吞咽声。
“我多想把你永远留在这个现实啊。”
床谷说,近乎胡言乱语了,她吐出的生物钢材图形愈发混乱,纠成一团。
“留下来,让我抚摸你的饥饿,佩尔霍宁明白了吗?”
床谷用手抚摸佩尔霍宁的脸颊,引起她又一声轻微的喘息。
“好宝贝!”
床谷含了一粒药丸在嘴里,吻上佩尔霍宁的嘴唇,药丸当然是苦的。佩尔霍宁感觉舌头有点疼,却又不确定发生了什么,她的整个嘴巴都麻了,只能从视野里判断床谷在咀嚼,她的下巴湿湿的。
吞咽声,一口接一口,咕嘟、咕嘟。
佩尔霍宁的头左右摇晃,眼睛往上翻。毒液已经侵入她的大脑了。咀嚼是强烈且不间断的触碰,太多了。
床谷的下巴沾满了红色的液体,为了克服恐惧与慌张,那张面容在她的认知中变得无比美丽且性感。或者说,沾了血的脸本来就很性感?
什么才是性感她已经搞不明白了。这种迷茫感让她想狂笑出声。
她说不出话了。
“我本来为你准备拘束衣,但这样穿不上,好在还有方案B。” 床谷微笑着,将手铐套在佩尔霍宁的手腕上,“镣铐,以防你伤到我。”
“呃……唔……”佩尔霍宁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皱起脸为快感颤抖。接下来很难熬,床谷的手擦过她的小腿,抵达脚踝,她整个人被网拉起来,平躺在空中。
脚铐与脚踝的形状完美吻合,卡入到位,仿佛原本就是佩尔霍宁身体的一部分。她被刺激得流出眼泪,蜷缩起双腿,将膝盖靠在自己的胸前。
“还有这个,佩尔霍宁。”床谷拿出组件的最后一块,项圈,将她套在佩尔霍宁脖子上伤疤一般的鳞片上。佩尔霍宁难耐地呜咽起来,双手伸向脖子,用指甲刮擦着它的表面,但项圈严丝合缝地紧贴她的肌肤,那种压迫感让她流下了口水,红色的。
“流得到处都是,我又要打扫了。”床谷的声音仿佛在很远的地方,又似乎很近。那些蜘蛛丝紧紧贴着她的皮肤,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扒光的,只觉得丝线的触感太棒了,就像什么高级被褥,让她一辈子都起不来床,嫩滑而柔软。
rufang附近的丝线断开,将那粒尖端暴露在空气中。
床谷的毒牙刺入乳晕,冰凉又仿佛带电的液体从创口流入,佩尔霍宁蠕动着,渴望地凝视着自己胸前的画面,感到那股电流辐射式地影响着脊柱、心肺和其他所有肌rou群,血液迅速涌向下腹,体液顺着她的臀部流下来,被丝线全部吸走。
“啊、啊——”她徒劳地张嘴,感觉不到自己的嘴巴,只是在cao控颌骨,舌头也消失不见了。她一边努力保持镇静,一边为自己可能的悲惨境地高兴得不得了。
床谷温柔地抚摸她的下巴,这种力道也足以令她弓起背,然后丝线在她身上被扯来扯去。她想起那天夜里,和芬迦林的幽灵搏斗,那天晚上,她们的五感互通了——就像以前一样。她想起芬迦林死去时的感觉,声音逐渐远去,周围的空气变得异常寒冷,呼吸变得越来越慢,身上到处都痛,膀胱松弛,漏出尿液……
但是她确实没有吃掉芬迦林,她只是和芬迦林躺在一起,看着芬迦林被砸得血rou模糊的脸,从那里面找到一抹金色,凝视着光芒逐渐熄灭,想念那双眼睛笑得眯起来的样子,想念它在夕阳下凝视着花朵的样子。然后她自己也闭上了眼睛。
“我一直很好奇你们的性快感是怎么样的。”
她听见床谷说,一边说,一边在她的心脏附近用尖锐的东西刻出符号,将丝线染成了红色,每一次深刻的肌肤之亲,都让她更热一点,痉挛得更厉害一点。
“是这样吗?共生。”
接着,来自另一个人的快乐淹没了她。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天啊,这种感觉……”契约只画到一半,床谷就整个人一抖,紧闭起黑溜溜的眼珠子,“来吧,佩尔霍宁,到你了。”
她发现自己手中握着一把小刀,被床谷引导着到胸前。
共生的契约,可以令二者互通五感,需要血液、体液与当时的情绪融合。
情绪融合是尤其抽象的,简单理解就是两个人的心情得保持一段时间的一致,但一致的感觉难以找寻。这同样是日后触发“互通五感”的必要条件。
画吧,在她身上画,然后我就永远不会孤单了。难过时有人一起,愉悦时有人一起,沮丧时,生气时,性高潮,死亡。我永远不会是……
两条横线,穿过两条竖线,下面还有两条竖线,你和我。
床谷发出轻柔的呜咽声,隔着衣物被割开的皮肤染红了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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