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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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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赶早车上班的嘛。」她低低地说,顿了一下,她说:「你有烟吗?」

    我伸手抓下沙发靠背上的衣服,把烟和打火机找出来递给她,她抽出一支衔

    在嘴上,把打火机还给我,把头伸过来说:「给我点上,我喜欢你点烟的样子。」

    我便把打火机打燃递过去,她还是伸出手臂,手指轻轻地搭在我的手上,使

    劲地连吸两大口,缓缓地把烟雾吐出来。我看看外面的晨光,觉得老是也没有变

    化,亮不起来,我问她:「几点了?」她说:「七点一刻了,还早呢。」低着头

    不说话了,自顾自地吸着烟,烟头闪闪地发着红红的光亮,像暗夜里的星星。

    余淼身穿淡灰色棉质宽T恤和橙黄色的运动裤,脚上穿着白色网棉的运动跑

    鞋,白嫩嫩的脸庞在微曦中那么耀眼。她抬起头看着外面说:「你有妹子了吗?」

    她的到来一直让我有点手足无措。

    我说:「没呢,你呢?」我有过,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她吐出一口烟圈淡淡地说:「有过,不想有了!」她的表情有点黯然,看着

    不是装出来的。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有人说抽烟的女孩有很多伤感的故事,我不愿意触碰她

    那些过往,沉默着不说话了,她扭过头来盯着我:「你想要吗?」

    「什么?」我有点迷茫地看着她眼,我不知道她说的是「妹子」还是「那个」,

    我想确认一下。

    她和我乍一目光对接,惊惶地低下头去,天还不是太亮,看不清她的脸究竟

    红了没有。

    「舒姐睡着的吧?」我把我的担心说了出来。

    「不知道,她默许了的,你知道,我们在谈恋爱。」她似乎勇敢了一点,抬

    起头来说。

    「她不会不开心吧?」我说,如果是谈朋友,吃醋恐怕是难免的。

    「我们只zuoai……」她的声音有点沙哑了,我不知道她说的我们是指「我和

    她」呢还是「她和舒姐。」

    「只zuoai?」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有时候性和爱是难分难解的,就像我

    和陆爽虽然只是有过那么一次露水情缘,可是我觉得我真的爱上她了,老是忘不

    了她的影子。

    第二十章爱外之外

    她在我头顶俯下身来,用纤纤细细的两个手指把烟取下来递在我的唇间,我

    不可抗拒地张开唇衔着燃了半截的烟。她伸过手来摸我的头发,摸我的额头和脸

    颊,伸进我的领口,手指在我的胸膛游移。我支撑着上身的手酥酥地软了,歪着

    头倒在沙发上,那只现实的手,现实的手指穿扫过我的后背,在宽宽的肩胛骨上

    轻轻地按压着,在我的脊背上颤抖地摩挲着,她温热手掌上的颤抖蔓延到了我的

    整个身体。

    她站起身来,我翻身仰面躺着看着她,在外面泻入的淡淡的光照中,她开始

    脱裤子,一切看起来那么顺理成章。她的动作不急,但是也没有犹豫,连带内裤

    一起往下褪去,裤子和鞋卷着一团落在地板上。在早晨细碎迷离的微光里,一副

    玲珑丰腴的女人的身体,光着下身坦然而宁静地立在木地板上,浑身洋溢生命无

    尽的活力。海藻般的长发从头顶披散在肩上,大小适中却结实的rufang在宽大的T

    恤里颤巍巍地静默着。两条大腿颀长而流畅,柔韧而结实,丰润而微翘的的臀泛

    着微微的白光,两腿之间性感诱人的毛从小小的一片,素淡而雅致。

    我呆呆地看着她,不知不觉手中的烟已经燃尽,长长的烟蒂终于不堪重负,

    累积的烟柱落在地板上软塌塌地碎了。她走过来弯下腰腰揭开毛毯,一个一个解

    开我衬衫的钮扣,熟练地拉开我的皮带,从容地脱下我的内裤,露出我那欲望的

    神经。我弓起腿让她容易往下拉。她拉到腿弯处便停住了,穿着宽大的T恤跨上

    狭窄的沙发,趴在我身上,亲吻着我的额头,脸颊,找到我的嘴唇,撬开了我的

    牙关,她的舌从两叶温婉的唇中伸出来,伸进我的唇间,撬开了我的牙关进来了,

    她找到了我的舌,我也寻找到了她的舌!两人鼻唇间灼热的气息急促地蔓延开来,

    都张着鼻翼用力呼吸,都热烈吮住彼此的舌苔,交缠着不放松。

    我的双手不安分地滑向她的臀部,把她的T恤往上撸,她直起身来把T恤从

    头上脱下,她并没有穿乳罩,那一双光滑白皙的rufang像兔子一般跳脱而出,玲珑

    光滑的上半身毫无顾忌地袒露在逐渐明亮起来的晨光里,暗红的rutou追逐着我的

    目光。我的手指在那圆润的胸乳上摩挲,就像触摸在两只天鹅绒圆球上,艳红的

    樱桃饱满欲裂……她的呼吸急促起来,似乎血管里的血液沸腾了,仰着头伸长脖

    颈朝着天花板吐气。白皙的手臂反撑在我的膝盖上,用力用力的把胸部挺向我,

    挺向我……我甚至感觉到了她的毛从,就在那里茸茸地一团,把我的小腹蹭得痒

    痒的。她用膝盖支撑着身体,抬起屁股,留出多余的空间。双手从后面摸索着攥

    住我的阳物,阳物已经yingying地勃起,如石杵一般硬。

    她轻轻抓住我的蘑菇头,一声不响地抵在温暖而湿润毛丛之下,要将它导入

    自己体内,那蘑菇头好像被吸进去一样缓缓进入她体内,我感觉到滑滑的rou缝渐

    渐地吞没我了我的燥热,如羊水一样软乎乎暖融融,转眼之间将我的意识包裹起

    来,地包拢起来,这种感觉让我心慌意乱。然而一切都像奔跑的列车,由她选择,

    由不得我选择,我也来不及选择,我无法遏制列车奔跑的势头。她像波浪一样扭

    动腰肢,她变幻成臀部转圈的方式,像推磨一样旋转着,海藻般的长发在她完美

    的肩头不安地跳来跳去。我被一点点地吞入魔鬼的沼泽,窗外的树枝和石砌的潮

    湿的挡墙变得暖融融的,就连旁边的办公桌和文件柜也变得迷迷蒙蒙的不清晰起

    来,时间也在不确定地左右流移。我唯一能确定的是,我的阳物坚挺而鲜明地在

    那热带的雨林中前进后退,摇摆不定,尖端传来搅动的快感,爱液沿柱而下,打

    湿了我的毛从和睾丸,流到下面的沙发上,毛毯早已滑落在地板上,羞涩柔软地

    缩成一团。我们都不敢发出太大声,她仰着头低微地嗫嚅,发出喃喃的颤动的声

    韵,夹杂着欢快的音调。阁楼上的舒姐不知在酣睡还是在倾听,虽然她说舒姐是

    默许了的,可是如此隐秘的运动,我们还是有所顾忌,是啊,不管怎样,这是一

    件很隐秘的事情,很隐秘,我们从小就知道。

    不知什么时候,天色已近无法扩展它的亮度。过了良久,她突然更加疯狂地

    扭动着身体,伴随着她的花房一阵阵抽搐。一股热流从遥远的地方醒来,像夏天

    的雷一样低低地近了,像岩浆一样喷薄而出,股股暖流兜头淹没了我。我仍就不

    愿停歇,就像一条饿极了的狼,用欲望的而坚硬的舌贪婪地舔吮着这琼浆玉露,

    我很快把憋屈了很久的欲望汁液射出,在她体内一次接一次猛射,无法遏制。她

    的内壁在一阵一阵地收缩,她蜷缩着通透莹润的足趾,仰着头长嘘不已,那里在

    温柔地收集我的jingye,仿佛要把它们吸到另一世界里去。我寂寞的骏马,终于找

    到了归宿。

    余淼的身子已软得像一滩泥,娇慵无力地软塌下来,趴伏在我的胸膛上,满

    脸汗津津地,轻轻地弹弄着我的rutou,她懒懒地说:「想不到你深藏不露啊,看

    不出来啊」,我小心翼翼地梳理着她的海藻般的长发,我没有说话。我不想告诉

    她,我虽然只和一个女孩睡过觉,可是我们睡了两年,这两年是我一生中最值得

    回忆的岁月,没有压力,远离尘嚣,远离人与人之间的勾心斗角。一生已嫌太久,

    即便如昙花一现,也足以温暖我寂寞的一生。

    她抓起掉在地上的毛毯盖在身上,扭身在沙发靠背上拿下烟盒,抽出一支烟

    点燃,把烟雾喷在我的面上,我不得不憋了起眯起眼看着她。

    第二十一章无不伤心

    她说:「老舒干过你吧?」

    我次听人叫舒姐做「老舒」,我摇着头说:「没有。」

    她不相信地说:「我才不信呢,你们经常两个人单独在公司里,还是晚上。」

    我笑了:「真的,舒姐很凶的,像个母老虎,谁敢惹她?」

    她吸了一口烟,摇着头说:「那是她另外的一面啦,她很温柔的,你有没有

    想过干她一回?」

    我头摇得像博浪鼓似的:「没有,我从来没这样想过,她那么瘦,勾不起欲

    望来。」我说的是事实,太瘦的女生,摸上去全是骨头,想想都有点恐怖。

    「才不呢?女人是穿起衣服看起来瘦,脱了衣服就有rou了,龟儿豁你。」重

    庆人说「龟儿豁你」相当于书面语「我不骗你」。

    我有点不相信:「是这样的吗?」

    她哈哈笑了:「你说是不是这样的?我和她睡过,可sao了,水又多。」

    我来了兴趣:「那她不找个男的谈恋爱?」

    余淼突然间显得有些伤感:「你不知道,她耍过两个男朋友,个耍了三

    年,第二个耍了两年,最后都分了,她是很用心的那种人,这两次伤她可够深,

    次失恋的时候茶饭不思,呆呆地一个月,足足瘦了二十斤,别人都以为她脑

    袋坏掉了,没想到一个过了月就去上班了,一上班就上到现在,一个人呆在那个

    阁楼上到现在。」

    我从来没有听舒姐说起过她的故事,听起来是这么传奇,想不到她凶悍的外

    表下柔弱的骨子里竟曾是这么个痴心的女孩,她把烟放到我嘴里,我吸了一口,

    把烟夹在手指上问她:「那第二个呢?」

    她幽幽地说:「第二个是在公司里面谈的同事,谈了两年,都见过家长准备

    结婚,那男孩突然辞职不干了,从此不知所踪,这次舒姐彻底地绝望了,每天就

    喝酒,到现在都是这样。」她的神情很伤感,仿佛失恋的是她自己而不是舒姐。

    这个我知道,舒姐经常出去喝酒,醉醺醺的回来,有时候一个人的时候也把

    罐装啤酒带回公司来一个人自己喝。

    「那你也喝酒吗?」她好奇地问,把烟从我手中拿过去放在樱桃小嘴里。

    我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我不知道,看过吗?里面欧阳锋说:

    &039;你知道喝酒和喝水的区别吗?酒,越喝越暖,水,越喝越寒&039;,这话不对,至

    少在我身上不对,我不论和什么酒,身上会越来越冷。冷得发抖。」

    她扑闪着羚羊般美丽的大眼睛说:「那挺奇怪的呀,那你岂不是很容易醉?」

    我说:「是这样的,但是有时候不一样,有那么几次,我能喝很多而不会醉。」

    她更好奇了:「你真的很奇怪耶,你干过几个女孩?」

    她突然转换了话题让我有点措手不及,我从她的嘴里拔出烟来狠狠地吸了一

    口说:「一个,就一个,在我十六岁的时候。」

    她嘴巴张大得合不拢来:「那么早就开发了呀,你是不是天生就这么厉害?」

    我脸上被她说得烫了:「哪有呢?刚开始还不是一样的,银样镴枪头,中看

    不中用,我们在一起两年,干了两年。」

    她眼睛瞪得更大了:「哇,那你会很多姿势啰?」三秋狗「会不会?」

    我哈哈地笑了:「我知道,但是没用过,那要男的yinjing够长才做的到。」

    她伸手握住我疲软的下体说:「我觉得它够长的啊,量过没有,有多长?」

    我也不知道我的算不算长,我只是在火车站看过那个死变态的金针菇,还是

    有些自信,我说:「量过的,快十七厘米了吧?」

    她用手比划了一下看看十七厘米有多长,尖叫起来:「我的天哪?这么长啊,

    要不我们下一次试一试&039;三秋狗&039;吧?在电影里看见过,我和老舒都不相信是真

    的。」

    我说:「好啊,我也很想试试这个姿势呢?以前和女朋友试了几次,没有做

    成。」

    她歪着头说:「你想干老舒吗?说实话。」

    我犹豫了一下,我并不是不愿意,我只是觉得作为同事,如果做了以后怎么

    面对,而我口里说出来的却是这样的话:「那要看她的意思了。」

    她信心慢慢地说:「这事你就不容cao心了,包在我身上,到时候等我好消息,

    我想她会喜欢你的芽儿的,她那么sao,每天就想着干呀干的。」重庆话把男人的

    那里叫做「芽儿」,生命之芽,我觉得挺形象的,只是把女人的那里叫做「麻批」,

    这让我有点费解,不知所云,也许是说那里的颜色是黑麻麻的吧?或者是说能让

    人痒麻麻的或者自己会痒麻麻的,重庆话里把「非常痒」说成「痒麻了」。

    我说:「你呢?耍过几个朋友?」

    她神色显得有点黯然:「其实我和老舒差不多,或者比她更惨,还说这些干

    嘛呢?都过去了,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人,你也是这样,对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句话,我觉得男人女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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