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洋看見曉星塵那面如死灰的神情,便知道自己的猜想已八九不離十了。他缺了根尾指的左手在曉星塵的臉上不斷流連,像是要平撫那些經年的舊疤:「他們對你用刑了,是嗎?難怪,他們以磨礪為由摧毀你的意志、以瞭解為藉篡改你的思想——時至如今,你不僅能做到利用他人來完成任務,甚至連『intoxicate me now』這樣臊人的話都能說出口了,我是不是該為此感到慶倖呢,曉星塵?」
感受到懷裏俞漸僵硬的身體,薛洋得逞似的舔了下對方的耳垂,又火上澆油一句道:「哥哥怎麽不說『fuck me now』呢?我隨時都樂意『服侍』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