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人便靠了过来,鼻尖蹭在我的脖颈上,玩闹一般地滑来滑去。呼吸灼热地喷在皮肤上,间或有柔软的东西贴过来为其降温——那是她的嘴唇。我知道这是劳伦求爱的前奏。通常情况下我都会纵容她,直到她得寸进尺地咬上我的嘴唇,我才会欲迎还拒地推开她。这是我们之间的一种情趣,我喜欢看她不管不顾地占有我。但劳伦总是在关键时刻也保持着一名优秀警察的作风,一定要得到我的“许可”——“只有yes means yes”,她说——于是最后总是我不得不开口求她,在她将我双手按在头顶、衣裙褪到脚下、却又什么也不做的时候开口求她,“快进来、我要你…”,然后才能得到她给予的狂浪般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