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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庆儿有时候也会偷偷瞒著我,自己这麽做对不对?」

    「咱、咱没有……呜!」

    前端被指尖细细顶弄,满庆神情略带痛苦和欢愉地仰高了下颚,花演便顺势吻上他的颈项,手指撸动得更加厉害。

    「骗人,前些晚上我偷看到庆儿半夜不睡,在床旁边自己这麽弄喔。」

    「那、那是……」

    满庆胀红了脸,他不晓得原来那晚花演并未入睡,而将自己的糗态全数看入眼里了。

    「咱、咱也不知……不知道怎麽搞的,半夜醒来看到演殿下的睡脸就……」

    那晚夜半时分,满庆不知道自己为何清醒,看到睡在身旁的花演那安详而平和的美丽睡颜,就觉得下腹一阵sao乱,想触碰花演、想抚/>花演、想找地方宣泄那股情乱,却怎麽也不敢惊醒花演,只好自己爬下床,学著每次花演能帮他排解这股热度的动作,自己抚慰著。

    耳朵一垂,满庆怯怯地望著花演。

    「咱这样是不是不好?演、演殿下您生气了麽?」

    花演故意地沉下脸,吓唬似地质问道:「庆儿是看到我的脸才想这麽做的?」

    「是……」

    「看到其他人时会不会想这麽做?」

    「不会……」

    正当满庆以为花演会因此而不悦时,花演却面露微笑,参杂著放心的神情赏了他几口吻:「如果是因为我而让庆儿这样,我就不会生气。」

    「演、演殿下……唔!」

    就在满庆放心的同时,那原本停住的手指又开始在水底下制造出新一波激烈的热度。

    握挤著满庆的x"/>器,花演任满庆紧抓著自己大腿,看著满庆意乱情迷的脸庞,他现在心里有说不上的愉悦。

    看来满庆的身体愈来愈成熟了,连发情的周期都开始有了,如此一来以後随时想要媾结时,下手会更方便,也省了和满庆说大道理或是找理由拐骗他的麻烦了。

    花演心里打著如意算盘,但最令他感到欢欣的是,满庆发情的对象似乎只有自己……

    「啊……喵呜……演、演殿下……咱、咱不行了,快、快要……」

    满庆一阵颤抖,无法忍耐地咬著下唇,湿热的虎眸还不死心地巴巴望著花演,希望花演能别让他释放在池子里。

    「没关系,不需要忍耐,你s"/>出来就是了。」花演在满庆的耳畔低喃道,末了恶质地咬住他小巧的圆虎耳。

    「嗯啊…….」

    抓在花演大腿处的手指一紧,稠白的y"/>体便在热水中s"/>出,漂浮在轻透的池内。

    「呼……」叹息一声,满庆紧绷的身子整个软了下来,有滑落水中的趋势,是花演将他整个人撑起的。

    那麦色的肌肤上泛著一层高潮後的热红,花演情不自禁地舔了口他延伸至肩膀的黑色纹路,满腹的情潮sao动著,说什麽也无法忍下去了。

    亲了口满庆的脸颊,花演半拖半拉的将满庆从池里抱出,用他很少会出现的急迫语气对满庆沉声道:「庆儿,快起来,我们到床上去,去床上你会比较舒服。」

    满庆一时傻头傻脑地,也没弄懂花演口中舒服的含意,只是花演一著急起来,他也跟著著急,说什麽也不能让花演等。

    踉跄地站起身,满庆才替花演被上薄衣,就被他拉著摆著那张白色大床的正殿走。

    两人一站到床前,花演便迫不及待地将满庆由身後压到床缘,让他半跪在地板上,身子则贴著床。

    满庆跪趴在床上,放眼所见全是洁白的床单洒落著豔红的离香花瓣。

    「演殿下……」看不见花演的脸让满庆有点紧张。

    「庆儿,乖乖的,尾巴抬起来,这样我好替你润滑。」花演拧著秀眉,望著那垂落在满庆股间正好遮著私密部位的尾巴,安抚地轻抚著满庆的大腿。

    「演殿下,那儿脏,您可以不必每次都自个儿来,咱可以自己弄的。」

    「不行,让你来只会弄痛自己,快把尾巴举起来!」

    催促似的声音总算让那懒懒的虎尾抬起,露出了红嫩的x"/>口。

    ──一点也不脏!

    对花演来说,满庆浑身上下没一个地方是脏的。

    取过放在床旁的细长白玉瓶子,将里面的冰凉y"/>体倒在手指上,那淡淡的香味便一涌而出。瓶子里的y"/>体是芦荟汁y"/>加上离香花瓣混制而成的,那是花演特别为满庆调制的润滑y"/>体。

    「庆儿,放松一点,都已经这麽多次了,应该不用我教的。」

    「咱、咱忍不住,对不起……」

    满庆试著放松身子,虽然这事儿已经做过很多遍了,但一想到那洁净的白嫩手只要进入自己体内,满庆还是不由自主地会绷紧身子。

    玉白手指沾著透明的清香y"/>体抵住了那颤巍巍的x"/>口,也许是前他後面那边其实正麻地。

    「不舒服的话要说一声,别闷在心里!」

    站起身,花演让满庆替他著衣,同样是黑质丝绸的华服点缀著栩栩如生的离香红花,a"/>膛微敞,更衬得那光洁肌肤白里透红。

    「没的事,咱真得很好!」满庆露出尖锐的犬齿笑道。

    「是吗,那看来今晚我们可以继续……」花演微笑,带些邪佞,把满庆给弄愣了。

    也不待满庆反应,花演好心情的便起身往楼下育子所居住之诞育阁去,满庆只好可怜巴巴的垂垂尾巴,踩著虎掌跟上前。

    花神有代表孕育和绽放生命的象徵,育子会自然地和花神亲近,花神也是除了育子所相对的神只外,唯一能够辨认出育子和常人差别的神只。

    因此,只要育子潮一至,神只们若要寻找自己的育子,便会来找花神。

    这二十年里,已有许多的神只至花满楼领过育子,而将育子送还给神只的动作被称做育子出嫁,最近几年里,百年的育子潮已经接近末端。

    原本近百位的育子到现在只剩下了三位,而其中一位将在今道。

    好半晌,狂道才有反应,慢吞吞地拿过一旁的缅栀花发簪,递给花演。

    不著痕迹地凝视了狂道一会儿,花演将视线摆回,伸手将手上秀美的缅栀花发簪替萝蔓戴上,如此一来,出嫁的育子所需的服中便备齐。

    正当此时,好几只石斛兰花瓣所合之蝶拍著羽翅飞入室内,在花演身旁盘旋。

    起身,花演对萝蔓伸出手:「来吧,该是时候了……」

    ***

    花满楼的正门外此时正热闹著,许多人聚集於龙涎河边,等著看今日育子出嫁的盛况。

    良久,花演牵著萝蔓从桥廊上现身,缓步由大门迈出,後旁排列著簇拥著萝蔓、身穿著粉红纱衣迎送育子的姑娘阵列。

    平常人很难能看见花神的芳影,每次育子出嫁,都是一饱眼福的时机,所以很多人都会争相前来一睹其风采。

    当然,辛苦地挤在人群中抢著看花神的庐山真面目,通常都不会让人失望或是觉得自己白费力气,因为花神真的极美,美到让人一见到他便忘了疲累。

    再者,当花神出现时,那满不出是什麽情绪。

    「萝蔓真的走了耶,我还想再跟她多说说话的……」

    站在京乐後方的狂道没有说话,静默著。

    「嘻嘻,不过没关系啦,反正昨晚已经说很多了,看她走时一脸幸福的,这样就好了,对吧!小狂?」自得其乐的说著,京乐笑咧了一口白牙对狂道说。

    倏地,京乐整个身子却全被狂道拥入了怀里。

    「怎、怎麽了?」

    闷在狂道宽阔的a"/>膛中,京乐问道,旦狂道仅是沉默著,京乐只好任他抱著,好半响,两人就这样抱著,谁也没有说话,直到狂道手紧了手臂……

    「京乐,现在我就只剩下你了、只剩你了……」

    狂道语气颓丧的让京乐不敢直视他,平时x"/>格狂傲嚣张的男人,现在眼眶一定红红的吧?

    「别担心,我现在还在呀!」拍了拍狂道的背,京乐嘻嘻直笑。

    「京乐……」

    将怀中的人收紧,狂道明白,虽然现在京乐还在,但他不久便会被属於他的神只领走,最後只会剩下自己一个人……

    ──因为他是没有神只领取的育子。

    ***

    夜晚的花满楼很是热闹,为了庆祝,通常育子出嫁的当晚花满楼都会大肆地宴客,可以来楼内免费用餐。

    楼下大垫的人声鼎沸,长廊、厅堂全都满是人群,华服花花绿绿地相拥著。

    满庆避过热闹的人群,晃著尾巴、头顶著盛满花叶的托盘正要往楼上去,经过穿堂廊外的院子时,却被一抹香味给迷住了。

    那香味极像花演身上的离香花气,但似乎又有些不同。

    放下托盘,满庆踩著虎掌步出廊院,进到了仅有月光和楼内微弱灯光照s"/>的院子内,院子里黑蒙蒙的,什麽物体都只有大约的轮廓。

    虎眸在黑夜里亮著,隐约地,满庆注意到了角落的土壤里好像有什麽东西钻进又钻出的,靠近了点,用鼻子嗅了嗅,一/>黑色像条小色布似的东西活溜溜地像鱼在水里一样的游著。

    ──是妖吗?

    满庆拧了拧眉头,心里奇怪,照道理来说,小妖是不能接近花满楼的,一旦接近,就会被花神的神气消灭。

    ──到底是什麽东西?

    握拳,食指用力一弹,满庆的指甲便弹出成尖锐的利爪,他用指甲尖端,对准那游晃的诡异东西用力一戳,那东西挣扎了几下,便被他c"/>在指甲上。

    诡异的是,当满庆将指甲c"/>入之後,那东西竟泛出一股醉人的迷离香味,极似离香花,但又有些许不同。

    好奇地将那奄奄一息的东西放近一看、又嗅了嗅,满庆歪著脑袋,也没弄清楚到底是什麽东西。

    蓦地,一阵轻笑传来,满庆还来不及寻找声音的源头,那黑溜溜的东西却像活了似的,挣扎几下从满庆的指甲上脱困,拍动著身体一游,钻到了满庆嘴里。

    满庆下意识的一咬,一阵浓醇的芬芳气息在嘴里化开,带著一丝诡谲的腥甜,滑入喉咙内……

    ──好好吃。

    10

    之秀告诉自己,他不爱他时,他一点意外也没有……因为自己也不爱之秀。

    虽然是育子和神只的关系、虽是命定所互相锺爱之人,但所该出现的情爱并没有出现在他们之间……错误从此刻开始。

    但该说这是错误吗?

    ──如果不是这件事情引起开端,他便遇不上满庆了。

    含著烟管,吐出轻烟,花演靠在回艳阁的长廊的扶竿外,凝望著,那应该没啥问题。

    尾巴才刚放心的垂下来摆晃,一声叫唤又让满庆僵直了尾巴。

    「庆儿……」

    「是、是!怎啦?」

    满庆惶惶地望著花演,只见花演指著他的脚,秀眉微拧。

    望向自己的,满庆啊了一声,他虎掌的毛发上沾满了泥巴,是刚刚进院子时踩的,下午刚下过一场小雨,院子里的泥土都还是湿的。

    进入回艳阁时也许是太紧张,怕又给发现偷吃东西,满庆忘了擦脚便踏进来了。

    「跑去哪里晃啦?弄得这麽脏。」花演执起满庆的手,带他往平时沐浴的池子走去。

    「对不起,咱、咱刚才去过院子,没注意,给踩进泥巴里去了。」

    「去院子做什麽?」

    「呃、呃,月亮很漂亮,所以去看看。」

    「嗯?不是太贪吃,去偷吃蛆蛆儿吧?」花演调侃。

    「咱、咱才不会吃蛆蛆儿!」满庆胀红了脸颊,就怕花演真的以为他吃虫,以後嫌脏不和他亲亲。

    「我知道,说笑呢,紧张什麽!」

    花演咯咯笑著,方才沉闷的心情一下子都转好了,拉著满庆到池边,让他坐到池缘。

    「来,庆儿,脚给我,我替你洗洗。」蹲坐在满庆身边,花演伸出了白净的手。

    「咱、咱自己可以洗,演殿下别替咱洗,会给泥巴弄脏的!」满庆脚一收,用手遮著。

    「弄脏了清洗就好,别罗嗦,把脚给我。」

    「可、可是……」

    「庆儿──」

    花演一沉声,满庆只好乖乖地把脚伸出来,放到花演的掌上。

    「这才乖,有什麽好拒绝的呢?你小时候不都是我在帮你洗澡的麽,现在不过是洗个脚而已……」嘀咕著,花演抚抚手上的虎脚,从池内盛了瓢清水,将沾在黑白交错的虎毛上的泥泞给冲净。

    提到小时後,满庆忍不住胀红了脸。

    自己还小时,的确是花演一手包办他的洗澡工作,小时後不是很喜欢碰水,老是到处乱跑,但花演都会将他抓回来,温柔地替他清洗,後来自己倒也不这麽排斥了。

    取了些清洁的y"/>体倒在满庆的脚上,花演搓揉著那虎掌,一边有些感叹,不知道什麽时候能全数握在手心里的小小脚掌何时已经变大许多,小小尖锐的可爱指甲也成了强悍粗"/>利的尖爪。

    花演还记得,以前握著满庆的小脚时,最喜欢的就是按著他粉粉的r"/>蹼玩,用力按的时候他就会发出呜喵叫声,小指甲还会跟著一张一张地。

    「……」

    花演瞅了眼手上那几十年後虽然变得略为粗"/>硬,但还是依然粉粉的r"/>蹼,又瞅了满庆,再瞅了r"/>蹼。

    ──用力按下去。

    「喵!」

    ──啊啊,看来小时候的习x"/>长大了也改不了嘛。

    「呵呵……」掩著嘴不客气地笑著,花演的眼角都快出泪了,丝毫没有在意到脸胀成猪肝色的满庆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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