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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我被谁暴了?
章节目录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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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4章任务
他当然不会介意,或者,这又是另一种报复手段。云冰姬自认不是一个慈悲的人,若大人之间的恩怨报复在孩子身上,她是极鄙视这种行为的。
眼前这个男人,十年前见到他第一眼便爱上了。这些年来,她一直默默的守在他身后,为他打点一切,知道他所练的六阳宝典最初八层,需要处女血,她自顾奋勇的献出童贞。接管家族事业后,为了帮他找处女,不顾族人的反对,在各大城镇开设青楼,若他需要女人,便给他送去。看他一个女人一个女人这样换着,她的心好痛!
让她更痛的是,他不是没有爱,而是他爱着别的女人,虽然那个女人不爱他,可为了那个女人,他竟然被人破了手臂,而她呢,为了救他,从雪山将他背下来,意外的流掉了孩子,从此不能再生育。这次,他为了报一臂之仇而利用妃嬬,她真的很不认同,孩子是无辜的,常予欢也更无辜。偏偏她深爱这个男人,无论他做了什么事,她只有追随着,没有反对的权利。
“听小欢说,孩子不是她前夫的,因为这样,她被休了。”云冰姬也从床上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这件事情她原本不打算跟欧阳克说的,可现在,见他要利用予欢对付情敌,她不得不说了。虽然她喜欢朵儿,但从没有想过伤害予欢并夺她的女儿。
“那又如何?只要他在乎她就行了。”淡暼了她一眼,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淡笑,竟带有几分警告意味道:“三天后就是十五,你带她到镇外的观音庙上香,记住,别在我面前耍花样,否则……”
“我知道了。”跟随他多年,他残酷的手段早就领教过了,即使做了他多年的红颜知己,若违反了他的规定,也一样得到应有的惩罚。
“姬儿。”欧阳克轻轻搂着她,柔声道:“我没有要求你一定要帮这个忙,若你不愿意,可以现在就退出。”
欧阳克见她没有出声,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面对自己。她不得已扬眸,看着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眸中极细微的闪避,仍是让他察觉。
他挑挑眉,辰角噙着一抹浅淡的笑意,然而,他幽黑的眸子有着足以将大地冻结的冷。
云冰姬不自觉的舔舔唇,欲要开口时,他突然低首吻她,贴着她的唇,很轻很冷的开口警告:“退出是可以,但别做傻事,懂吗?”
当初来凤悟国时,皇上秘密的派了个任务给他,就是要让凤梧国内乱。只要太子之位悬空着,必定多纠纷,然后来个里应外合,一举攻破凤梧国。因此,墨澈与燕王成为了他们最大的阻碍,若这两个人铲除了,凤梧国的大限也就近了。当然,其他的小兵小卒也需要紧密的注意着,否则,原本散开的沙子团聚在一起,那他的任务永远别想完成了。
现今,支持太子的人找到阮妃当年的旧情人张熙,准备护送他进京,与太子滴血验亲。墨澈背后有个皇太后撑腰和先皇御赐的免死金牌,若假太子的事被平反了,那么,要完成皇上的任务就难了。因此,他要趁着墨澈仍关在天牢时,首先的就是铲除太子。只要祁煜一死,墨澈与燕王之间的纠结就更深了,而他这边的工作才进行了一步,绝不能有半点差池。
云冰姬僵直在原地,原想推开他,最后,还是点点头。“冰姬明白。”
她哪敢背叛他,即使知道他从来没有爱过他,他对她的好,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她能帮助他,仍死心塌地的爱着他。
“如果你不想她有事的话,就按我的吩咐去做,解决这事后,加汶莱国后,我让你做王妃,云家的产业你就不必再手,安心只做我一人的王妃。”他一向知道如何诱惑女人,让她们为他卖命,而眼前这个女人爱他如命,只要给她一点小甜头,马上作他搓圆揉扁。
王妃?云冰姬苦笑,这个位置她从不敢妄想。只要有燕冰雁在的一天,她怎可能有机会呢?以前她只是个替身,只因她的个与名字跟燕冰雁有点相似。就算现在,燕冰雁跟他有了进一步的关系,她也只是一个让他发泄的工具而已。只是有一点不明白,他不是深爱着燕冰雁吗?为什么亲手将她再度推进墨澈的怀里?而让她更意外的是,燕冰雁不是不爱欧阳克吗?既然不爱,为什么还要跟他有染?
或者是她以前猜测错了,欧阳克谁都不爱,他最爱的还是自己。不然,为了自己的仇,怎么可能利用自己深爱的女人呢?
“怎样?听懂了我的意思吗?”见她又神游出轨,欧阳克轻抚了下她的脸颊,柔声道。
云冰姬点点头。
欧阳克满意的笑了笑,然后转身步出属于她的卧房。
三天后。
一辆马车从云家庄大门缓缓驶出,车上坐着常予欢和云冰姬。原来常予欢不想出门的,但听到下人们在议论,说皇上已对墨澈动了杀机,估计现在没有人敢在为他求情了。
她不相信,为什么能安稳的软禁在太子府,而墨澈则要处斩?她绝对相信墨澈不会密度造反,就算是,罪魁祸首应是祁煜才对。想到这些流言若是真的,她便心慌意乱,再加上这些晚上,燕冰雁总会在她梦里出现,她有种预感,自己来这里的真相就将揭晓了。越接近真相,她的心越不安,仿佛有什么被她遗忘了,若墨澈因她这样离开,她这辈子也会遗憾的。
所以,云冰姬说要进城巡商铺,问她要不要跟着去,顺便到观音庙上香,求朵儿平安长大。她没有多想便点头答应了,朵儿太小,不方便带她出门,就交由何妈带着。
这里的香火仍然鼎沸,人潮汹涌,而她的心境跟之前大不一样,总是期待着能遇见熟悉的人,可她认识的人又不多。一张张陌生的面孔,更让她心急气躁的。记得以前容儿说过,若府里没有事做,每逢十五都会来观音庙上香,可放眼望去,哪有她的身影,怎么办呢?燕冰雁不是王府的人,晋王府抄家,她应该没事才对,可她也没有出现庙里。
上完香后,她失望的跟着云冰姬走向马车。没想到欧阳克也来了,正站在车旁跟马夫说话。
“圣主,你怎也来了?”云冰姬见他,装着欢喜的迎上去道。
“刚好路过,见到你的马车在,所以下来看看。”欧阳克温柔地笑着,视线落在心不在焉的予欢身上,关心道:“小欢,怎么啦 ?”
予欢不知飞到哪儿去的神魂,因他的低沉清柔的声音唤回原位。
“没……没什么,可能是这里人多,空气不太好。”她抬头,望进了一泓深潭,深邃的潭中散着温柔,心一紧,随即移开视线,双手拧起裙摆,低头欲跨进车厢。
“等等。”欧阳克突然叫住她。
予欢顿了一下,头顶不小心撞到门额,‘嘶’了一声。
“你怎么了?有撞痛哪里没?”欧阳克立即将她抱下来,伸手欲拨开她的头发,却让她侧头闪避开。
“我没事。”眼角不经意瞄到云冰姬脸上默然神色,予欢立即不然痕迹的退到她身边,挽着她的手臂,笑道:“你不是说进城办事吗?我们走吧。”这个男人有点奇怪,之前救她的时候,对她有点冷淡,不知为什么,最近几天常常出现在她面前,虚寒问暖的,让她有点不习惯。甚至有时看她的眼神透出几分诡异,若不是念在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而自己又没想到要去的地方,否则,她一定远远的避开他。
经验告诉她,欧阳克是得罪不起的人,他看上去似乎很温柔,像没有脾气,但这种人是最危险,因为他把心事藏得太深了,若不小心得罪他,不知会采用什么报复手段。
“嗯。”云冰姬点头。
对于予欢的闪避,欧阳克没有生气,唇角还噙着一抹兴味的笑容。他在云冰姬绕过自己时,塞了一样东西到她手心,两手错身交换了一个眼神。
云冰姬在予欢弯腰时进车厢时,将东西放入怀中,然后装着无事的坐入车厢里。
第075章绝望
马车来到城门时,云冰姬从怀中掏出一只用红绳子吊着的三角符,笑道:“小欢啊,这是我刚刚在庙里为你跟朵儿求的平安符。”
“你什么时候求了?我怎么不知道?”心想,为什么不叫我一起?她也想为墨澈求一个,希望他平安步过这一关。
接过云冰姬递过来的平安符,一股淡淡的幽香自符里传来,有点像她房间里里每晚点的香薰味道。
“这得薰可以定惊并安稳心神,有助睡眠的。”那时,云冰姬怕她睡在陌生的地方不习惯,便每晚香炉里放了些许。有否有这功效她并不知道,但是自那天后,她每晚都作梦,这些梦就像放连续剧般,在她梦中连续而来。这几天,她梦到燕冰雁随汶莱的商队来到凤梧国,在途中救了一个到汶来国经商的商人,被对方请到家中,她就顺理成章的住了下来。
“在你到后堂添油灯钱进求的,来,我帮你戴上。”云冰姬从她手中取过符子,示意她低头,然后将平安符挂在她脖子上,再将露在外的符塞入衣襟内。
“谢谢姬jiejie。”云冰姬的热情,予难不好意思拒绝。
云冰姬轻拍了她手背,柔柔一笑:“客气什么,叫得我做jiejie,我们就是好姐妹,待会进城,我要到如意酒楼谈是,如果你觉得闷得话,让福伯带你到处逛逛。”
“好。”她含糊的应着,看着窗外熟悉的景物,脑里不由浮现几个月前逃婚的情形,那时她跟容儿逃出城外,刚好被墨澈追上来,他们在这里发生争吵,然后她抢了路人一匹马,狂奔而去……,触景生情,往事沥沥在目,至今沿未退去。或者说,她的心也从没有离开过他吧。
无论如何,进城后她一定想办法见他一面,一定要!也许这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想着,一滴热泪滑过她的脸颊。真讨厌!明明不想掉眼泪的。趁着云冰姬还没有发现前,她伸手抹去泪痕。
她的毒又开始发作,光靠打坐是压抑不了,而且,这里虽然不像其他大牢那样潮湿,地牢终归是地牢,湿气仍极重,空气又不流通。他的内力也被体内的毒折磨得开始一点点流失,若再这样下去,只怕仅剩下一口气也将尽失。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他并不怕死,只是,现在朝野上下因太子的事弄得人心惶惶,皇上也因这事而病倒了,若他这样死了,必会有人在此做文章,凤梧国也会因此而内乱,敌国也会趁此挑起战争。
如果不是因为答应淢,帮助祁煜稳住他太子之位并为淢报仇,他早就想撒手这一切。以为陷害他密谋选择之罪就能置他死地吗?他们太不了解他了。照这样的情形看来,他唯有置之死地而后生。
只是,他唯一担忧的是常予欢……想到她,墨澈的心猛地抽痛了一下,随即便镇静下来。
他不能因为她失踪而心乱的,韩桦他已发散人马去找她们,相信他们一定会平安的。她一向不关心朝政的事,应该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吧?
思及此,口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疼痛,他捂住口,轻咳了声,嘴角随即溢出一丝鲜血。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响声引起他的注意力……
外面的大门被人打开了,然后又被重重地关上。墨澈侧耳倾听来的只有一个人,而且此人的脚步轻巧,是一等一的高手!
除了赤眉与自己外,在凤梧国的一众武将中,有这等身手的人瘳瘳可数。沉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听得出,来人孤身一人。
是他!答案已在墨澈心中,伸手试去嘴角上的血迹,静坐在床上,装作无闭目打坐。
“听说你要找我?”一声低沉的嗓音传来,然后便是铁锁落地的响声,紧接着牢门也被打开。
墨澈缓缓睁开眼,一如所料,走进来的男人正是燕王祁焌。没想到当天要见他不来,却等到三天后才现身,看来赤眉已执行了他之前的计划,放风声出去,说找到了阮妃的旧情人张兆熙。
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一步步向他走来的祁焌,半晌后,他冷冷道:“那是三天前的事了。”
祁焌目光幽深,态度平顺,丝毫没因为墨澈的态度而动气,走到他的面前,高居临下地端详着他。“言下之意,是我错了时机?”
“你说呢?”墨澈幽遂的黑眸直视他,不泛一丝的波澜,两人就这么注视着,谁也没有移开。
“你以为找来一个冒牌的张兆熙,就能够平反他的身世吗?”祁焌也不兜圈子,直接说明了来意。
墨澈优雅的薄唇勾出一抹浅笑,神情淡若,“是不是冒牌的,到时朝堂上做过试验便知晓。”
祁焌半眯着深遂的双眸,轻笑道:“果然是你安排的,或者说,从传出画卷里有太子身份的真相开始,你就布了这步棋子,再由风齐天拿到画卷,然后让他呈给你皇,当四弟的身世曝光后,再找来有力的证人,这样一来,风齐天诬蔑皇室子弟的罪名是足以诛九族。难怪你这么急着休了常予欢,跟风齐天断绝了所有关系。不过话又说回来,虎毒不食子,而你却将自己的妻子,不,应该是前妻才对,你将她们母女往火坑里推,该说你残忍还是做大事的必有牺牲?”
“这是弱内强食的世界,不是吗?”
“好个弱强食。”祁焌笑开了,“你以为这样就能扳倒本王吗?别忘了,你可是带着造反的罪名。”
“如果你也想失去现今的一切保住风齐天的话,我也无话可说。”墨澈将打坐的姿势调整为正常的坐姿,顺了顺衣服,傲然道:“煜是不是皇上的亲骨,我想你心中早有数,皇上心中更明白,反正我还有个免死金牌,太不了丢了官帽。朝上混不下去,总有地方霸占为王。可有人就不一样,隐藏了那么久,就为了等今天,若事情败露了,得益的将会是他人。相信燕王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他人是谁吧?”
闻言,祁焌脸上的笑意尽消。
他知道墨汉族是个难以对付的家伙,这些年来,他们几个皇室子弟明争暗斗的时候,这小子已经不知不沉在江湖上培植出庞大的势力,如果真要闹到鱼死网破,鹿死谁手还很难说。再说,若自己跟祁煜出事了,只会便宜祁焰这家伙。还有,一直对凤梧国虎视眈眈的汶莱国趁机进攻,他怎能让凤梧国陷入这局面。
祁焌的眼神不再戏谵,而是变成面对敌人时的谨慎深沉。“澈,你应该清楚,凤梧国的帝位历来都是由纯正的血统继承的,这些年来,四弟一直没有娶妃纳妾,府上甚至连一个侍寝的女人都没有,外人都以为他眼界太高,看不上庸脂俗粉,可是,这些我们心上早有数了。就算太子之位他坐正了,他没有子嗣,也一样会被逼退位。”
“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交易?”祁焌眉毛高高挑起。
“我要淢失踪的真相和风齐天身败名裂,而我会劝说煜放弃太子之位,从此不过问朝政的事。”
祁焌微微一怔,没想到他会提出这个条件,俊眸眯起,“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谁会这么笨,把到手的江山拱手相让?
“你对自己没有信心吗?”墨澈不答反问。抛开个人恩怨,沉静内敛的燕王总比暴躁冲动的秦王祁焰适合当皇帝。
两人静默对视半晌,最后,祁焌移开视线,垂眸低思,片刻后,听到他道:“好,我答应你,可你如何劝四弟?他被囚禁太子府,你又在这里。”
“这个你一定有办法的,不是吗?”
“哈!”祁焌忽然笑了起来,“你对我这么有信心,你不怕我最后反悔吗?”
“你会吗?”墨澈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道。
祁焌看着他,表情认真道:“众多兄弟中,你是我最欣赏的一个,如果你愿意过来协助本王,本王必定不会亏待你。”
墨澈起来,走到窗前,幽幽叹了声:“我知道,但我志不在此。”很久以前,他就想脱离这一切,现今有这个机会,他又岂能放过。
“连‘她’也留不住你吗?”祁焌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的神情,“或者,你仍在怀恨三年前的事吗?”他们曾喜欢过同一个女人,因为这个女人,让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疏淡了。
墨澈知道他说的‘她’是指谁,深幽的眸底闪过一抹异光,抿唇道:“现在她有你照顾,我可以放心。”
或者说,是该放手的时候了。
墨澈的眼眸转为黯沉,流转着不可知的情绪……抑或只是眸光的反折?
没有人知道,他心底打什么主意。
这就是他令人无法臆测的地方,对手永远不明白他的下一步,等有了警觉,他已经攻城略地,占了上风,此时就是敌手兵败如山倒的开始。
祁焌苦笑道:“可她并不愿意。”在墨澈被抄家那天,他硬将燕冰雁带回王府,可她一点都不领情,对他总冷冷淡淡的。她说她失忆了,什么也不赢得,可在元宵节那天的夜宴,跟三年前出现在他面前的情形一模一样,若不记得,为什么会挑逗他。
“也许忘记对她来说是一件好事,表哥,你若想尽快解决目前的状况,就快些安排我离开这里。”墨澈似乎并不想讨论这问题,不耐的转移话题。
“好,本王现在就去安排。”说着,他转身离开,才走了两步,忽然闲闲地补充一句:“本王有必要提醒你一句,诬告你谋反的人是在你府上,那些龙袍显然是对方设的局。”
“我知道。”墨澈淡淡回应了一句。
这个人是谁,不用祁焌告诉他,他也猜到。除了上官婉儿,有谁会对墨家如此仇恨?她只是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从身之罢了。
深夜,月华如水。
一条黑影无声蹿出刑部牢房,迅速地消失在夜色,朝城里的太子府掠奔而去。
黑影刚来到府外的一棵高大杨树下,隐身在树上的两个黑衣男子飞跃而下,对他跪拜道:“王爷。”
“你们来了。”墨澈微眼望向单膝跪地的两名忠心护卫。“情况如何?”
赤眉起来拱手回道:“没有可疑的人接近太子府,不过,在黄昏时,秦王带两名侍卫来到,待了约一刻钟,怒气冲冲的离开。”
“承恩,加派人手护着张兆熙,不能让他有什么闪失,还有,这里也派些人来。”他怕有些人等不及,先下手为强。
“是”承恩拱手领命,“王爷,有件事……”他刚想迈步离开,像想起什么,回身欲言又止。
“有事?”墨澈问道。
“稍早前,有人见到一个疑似王妃的女人出现如意酒楼,可当他跟上去,发现不见踪影。”
“什么?”闻言,墨澈全身一震,予欢在京城,她并没有离开?那她不就已经知道他的情况?
承恩继续道:“由于她身旁还有一名白衣男人,却没有见到小郡主,所以,还没有肯定是不是她。”
墨澈手指紧了紧,刚刚激动的情绪立即恢复过来。“立即派人去搜寻,务必找到她为止。”只要她没事,让她知道瑞的处境又如何?起码她仍在这世上,不是吗?
“是。”
“那分头行事。”说着,他轻巧的跃上墙头,纵身跃下。他对这里地形十分熟悉,避开巡逻兵,很快便来到一栋楼阁前。
他们都说祁煜有断袖之癖,其实他不是不爱女人,只是对感情有洁癖。祁煜从小看透了后嫔妃这间明争暗斗,为了争宠择手段,才会对男女之间的感情产生了排斥;又在他母妃离世后,受到嫔妃和兄弟们的嘲讽和欺凌,当他和墨淢出现在他面前,还敢为他报复那些欺负过他的兄弟们,所以他对他们兄弟产生了依赖感。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并不是很好的墨淢却非常喜欢祁煜,处处维护着他,甚至为了他,甘愿进做他的伴读。
他们这种似情人又非情人的关系一直众议纷纷,但忌惮于祁煜是太子,所以不敢乱说出去,起初墨澈也很震惊,后来经墨淢的解说,才明白了他们的关系。
只是后来,墨淢说爱上了燕冰雁,他们两人,不,是三人的关系有所改变。祁煜开始对墨澈做出一些暧昧的动作,而墨淢则跟燕冰雁走得得,燕冰雁又说爱上了墨澈。起初他们是两角关系,慢慢的纠缠在四角,甚至五角的关系中。
最后,他们之间的纠缠又随着墨淢与燕冰雁失踪解开,现今,燕冰雁出现了,可墨淢呢?据祁焌告诉他,当年他拿到有关于本朝的官员勾结敌国密谋造反的证据,是从一名猎户手中得到的,那个猎户告诉他,是一位满身鲜血的年轻人交给他,叫他送到京城的晋王府去,交给府里的王爷必定会重赏,尔后就不知去向。
那个猎户来到京城,寻来晋王府,刚好碰到祁焌到访,而墨澈却外出,所以,这些资料就让祁焌拿走了。
三年来,墨淢没有出现,只怕凶多吉少,只是,当年是谁伤了他?为什么他不告诉猎户,让他带口信回来?
墨澈站在楼阁前,收敛纷乱的思绪,望着楼里映出的淡淡灯光,里面隐隐约约传来一男一女的谈话。有女人?记忆中,似乎很少见过祁煜跟女人的接触,除了她----常予欢。
在洛阳城俞府时,祁煜跟她走在一起,只是想做给他看,证明自己也可以跟女人在一起,所以,刻意的对她的温柔。不知为什么,当看到他们在一起,他内心涌起一股莫名的愤怒,这股愤怒不是来自祁煜,而是那个女人痴迷的目光。
他一直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在意常予欢?所以,每当她出现总忍不住嘲讽她一番,看到她暴跳如雷,咬牙切齿的模样,他暴跳如雷,咬牙切齿的模样,他心情好极了。直到碧儿向祁煜告白,误喝了有泻药的汤水那天,他拉住欲往外逃的常予欢,当两人毫无预觉四目对上,多年来一直缠绕他的梦中女子,竟然跟她有着一模一样的眸子,还有那楚楚可怜的神态……这认知有如雷击,立即翻脸不认人。
可他知道,从那时起,对常予欢的态度更恶劣,特别是看到他跟祁煜走在一起,有种被妻子背叛的感觉。如果……如果那时,在选妃会上,他有使计让常予欢发现祁煜娶她的目的,或者,祁煜跟他会有好的结果,最起码,没有人会说他有断袖之癖。
他幽幽叹了口气,发现自己又多想了,也许是因为听到楼阁那女的声音,让他想起常予欢……等等,楼上传来的声音真的是欢儿……
欢儿怎么会在太子府?没多想,他施展轻功纵身跃上楼,听到里面传来凌乱的脚步声,他没多想,推门而进。眼中的兴奋还没有漾开来,就被眼前的一切惊震住了——
常予欢手中握着一把短剑,而剑锋正刺进祁煜口,她目光有点呆,但见到他的刹那,恍如从梦中醒过来。
“我……”她欲开口说什么,突然一阵掌风击来,整个人直飞撞在墙,再由墙上摔了下来,一股甜腥味涌上喉咙,她想忍住,想开口解释,可再也抑制住,喷出了一大血鲜血。
第076章杀身之祸
出手的是江城的护卫。他带着一名侍卫随着墨澈身后而到,咋然见到这一幕,护主心切,顾不得他是谁,出手毫不留情,接着飞扑上前,接住直坠而下的i,在他的伤口四周点住道。
在予欢纤细的身子飞出去时,墨澈才从震撼,不信中恢复神智,想救他却吃了一步,只见予欢趴在地上,艰难的想爬起来,而唇角那抹触目惊心的血迹令他的心倏地揪痛。可看到i口不断的喷出鲜血,几乎要染红他整件衣裳时,目光倏地凌然,透出几分杀意。
“澈……我没……”捂住隐隐作痛的口,想站起来,可是一动,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要散了。被他那森寒锐利的眸光就得心慌了起来,解释的话到嘴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因为她都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的手上为什么会握着匕首?为什么剑尖会刺进了i的膛?
“殿下……”
一声惊慌的嘶叫制止了墨澈预想上前质问她的脚步,“煜……”他慌吼一声,立即冲到祁煜身边,惊慌的拥住他,发现血没有停止地流着,一滴一滴的滑落地面,形成一滩血池,样子十分骇然。
“不!煜……你要撑住?”墨澈心里一阵寒,按住他口的伤口,却不敢贸然将匕首取出。“快叫大夫……”他对江城大声吼道、
予欢终于站了起来,无措有心慌的走近他们,这不是真的,一定是做梦,她怎么可能刺杀祁煜呢?她连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都不清楚。
明明燕冰雁与欧阳克在酒楼的包厢里跟客人聊天的,她只不过是打了一个瞌睡,想来怎么会发现自己手上已经我这了一把匕首,狠狠的刺进了祁煜的口?如果祁煜真的这样死了,她可是名副其实的杀人凶手了,没人会相信他是无辜的!
想着,全身却止不住的发抖,冷汗迅速自手心沁出,忍着口的疼痛开口辩解。“澈……我……”
墨澈本无暇理会她,双手不停地替祁煜拭去鲜血。
“王爷,匕首含有剧毒。”江城吩咐侍卫去请大夫,回来看到从祁煜口涌出的鲜血渐渐变成暗红,心感不安。
“澈……我……我有话……告诉你……”祁煜的脸孔开始转青,目光逐渐涣散,开口说话的时候,嘴里难受地吐出一口血。
“你别说话。”墨澈为他拭去鲜血,眉宇锁的死紧,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我……我一定……要说的……”祁煜知道自己的身体成不了多久,坚持要说下去,他声音越来越细了,墨澈只好低头,将耳朵凑近他。
予欢不知道祁煜在墨澈耳边说了些什么,却见到墨澈的目光泠泠的瞪视着他,接着,祁煜实现也已到了她的身上。“是……她……”
“不……不是我……杀……杀你……不是……”面对祁煜的指控,予欢心慌了,急得眼泪直往下掉,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不……是……”予欢的喘息声停止,双眼轻轻迷上,仿佛坠入了睡眠之中。
“予欢……予欢”墨澈倒抽一口气,血瞬间凝滞,喑哑的喊道。
“不……”予欢扑上前,拧着她的衣领嚷道:“你说清楚,不是我……啊……”她还没说完,被墨澈一手推开,倒退几步,坐在地上。
江城猛然转身,血红的双眼直盯着予欢,“是你,是你杀了太子殿下……”他须发皆张,立即扑向她,卡住她纤细的颈项。
“我没有……我……我没有……呃……”予欢等着惊恐的大眼睛,拼命的摇头,她没有,真的没有,呼吸越来越困难,空气越来越稀薄,斜眼看向墨澈,希望它能够就自己,可是他全然没有反应,拥着祁煜,满脸沉痛。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破窗而入,以极快的速度出掌击向江城,为了闪避这一击,江城放开了予欢,黑衣人趁机拧起了予欢衣领,推至窗前。
“晋王爷,节哀顺变!”
闻言,墨澈转过头来,见到那个黑衣人的一刹,目光倏然一敛。“是你?”
欧阳克爱着几分得意的望着他,笑道:“呵呵,怎样,这结果可满意了吧?”
“放开她!”
“你以为本圣主会伤害她么?”欧阳克故意紧搂了搂予欢
墨澈如鹰的眼眸闪过冰冷的含义,直向予欢,“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会在一起?明明已经警告过她了,还是他们本就是一伙的?
“不是你想想的那样……”
予欢想解释,但是欧阳克并不给她解释的机会,抢着道:“欢,跟他罗嗦什么,我们完成了任务,就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我们回去庆祝一下。”话落,不顾予欢的挣扎,搂着她跳窗而出。
墨澈轻放下,与江城交代了一个眼神后,跟着他们越窗而出。
此刻,大批侍卫将楼阁包围住,见到窗口有黑影跃出来,马上蜂拥而至,殊不知黑影几个跳跃,身影急若流星闪电,瞬间消失在夜幕中。
夜里,风很大,天空有道闪电掠过,雷声阵阵的,看来进来就将会有一场暴风雨。
她起来讲窗关上。
突然,她的手像是被什么抓住了,把她吓了一跳,反手出梅花针,此时,却传来一声邪魅的笑声。“燕儿,多年不见,反应差了哦。”
‘隆’的一声雷击,闪光间,她看到窗前站着一个男人,一张俊美的过火的脸孔打死他都记得,正是他在夺命们训练时候认识的同门师兄欧阳克。那时会注意到他,是因为他跟公主无论相貌还是岂知都有一点相似,因此,在众多的弟子中,他跟自己最亲近,也是最多话说的一个。
后来她回到了百花,两人便失去了联络,直到她回到里的第四年,听说夺命门换了门主,新门主由前任门主的私生子欧阳克继承。那时,她还暗暗地祝福过他,终于迈出了成功的一步,将门主之位夺过来了。
“师兄,怎么是你?”太态度不冷不热的回应,这些年来,再夺命门无情的训练和杀手生涯,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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