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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五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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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番外一(方凯文)

    我第一次见到温茜是在文英的相册上。

    文英每每提到她的学生温茜都是喜欢的不得了,她说凯文以后我们就生一个这样漂亮的女儿。

    文英是我的未婚妻,我们同居多年,很恩爱。

    新房子已经在装修,我们准备那一年秋天的国庆节举行婚礼。

    文英是小学教师,又是班主任,她非常善良,对她的学生都极其疼爱。

    温茜是她选的班长,小女孩长得又漂亮成绩又好,也算是文英的得力小帮手。

    那一年的暑假,文英班的学生毕业了。

    孩子们马上就要升初中了,文英应毕业班孩子的要求组织全班同学去野外郊游。

    早上临走时文英还主动亲了我,她说凯文这个毕业班送走了,结婚后我就可以安心地要小孩了。

    那天早上是我最后一次见文英,尽管在出发前文英对全班学生进行了安全教育,但她们班在郊外野炊时,还是有两名学生不慎落入河中。

    当时第一个跳下水救人的居然是温茜,小姑娘以为自己会游泳便跳下去救人,只是她自己也溺水了,后来当地的居民说这里水下很复杂,沙坑随处可见。

    文英救上来最后一个学生就是温茜,之后文英再也没上来。

    直至傍晚文英和另外一名学生的尸体才被打捞上来。

    这是一次严重的责任事故,死了一名学生和一名老师,但事故责任人文英已经为救学生而死亡,这件事件最后还是被学校压制下来妥善处理了。

    可想而知,失去爱人的我痛不欲生,文英的影子总是萦绕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以至于我无法相信我的爱人就这样离我而远去。

    夜深人静每每我想起文英,我的心就会撕心裂肺的疼痛,我曾想我这辈子不会再爱上别的女人,文英是我唯一的爱人。

    在文英去世以后,我很消极,一直没有再找女朋友,心里面对这种事总是很抵触。

    直到几年后单位领导为我介绍了齐樱,她的小名也叫小樱,叫起来比较亲切。

    我对齐樱并没有太多的想法,那一年父母催得厉害,老大不小了,也该成家了,齐樱长得清清秀秀的,是个医生。

    她笑起来时和文英有些相似,都有一对可爱的笑靥。

    这一次我没有拒绝,开始和齐樱交往,三个月后我们结婚了。

    齐樱家并不在本市,在下面的县城,所以她一直都非常努力,上学时她努力考出县城,大学后她努力留在医院,现在她努力留在这个她工作的城市。

    我和齐樱之间的关系很微妙,我们对彼此都没有那种应该有的爱意,但都认定对方是最适合结婚的对象,仅此而已。

    没有爱情并不影响我们的婚后生活,虽然我们都不是对方身体的第一个人,但我们相敬如宾。

    只是唯一的缺憾是没有孩子,我们婚后不曾避孕,可是齐樱却从没有怀孕过,因为当时我并不热衷要孩子,所以我没有听从齐樱的劝告去医院做身体检查。

    而齐樱去了,她回来说不是她的毛病,言外之意是我造成了她的不能生育,这件事让我对齐樱开始有了愧疚之心。

    后来齐樱出事了,她竟然爱上了同科的主任温立诚,并且她怀孕了,她向我提出离婚,她说她非常想要这个孩子,她不想做不完整的女人。

    当时的情况很混乱,那个温主任也下定决心和齐樱在一起,他也在和他的妻子闹离婚。

    我虽然很气愤,但还是理智地同意离婚,我曾想如果她是文英,我绝不会放她离开。

    但就在我们要办理离婚手续前夕,却传来噩耗,温立诚的妻子自杀身亡了。

    医院的领导非常重视此事,分别找齐樱和温立诚进行了严肃谈话。

    温立诚是狠心的,他不顾齐樱怀有身孕,毅然同齐樱分了手。

    齐樱伤痛之余不慎流产了,那天齐樱小产的身子就这样直挺挺地跪在我面前。

    她哭着求我原谅她,她请求我不要再和她离婚,她不会再犯错了,她会好好的跟我过日子。

    我的心很痛,就算这个女人我不爱她,但还存在着亲情。

    她现在这么凄惨,娘家又不在本市,我不忍心再去刺激她和她离婚。

    随后齐樱调动了工作,转去了别家医院。

    我们的婚姻也渐渐恢复平静,但只有我们彼此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

    如果说以前我们是相敬如宾,那现在我们就是相敬如冰。

    两个月后的一天,齐樱主动拉我陪她去散步,她憔悴的脸上满是讨好的笑容,我没有拒绝她,我们在回来的路上却遭遇了温立诚的女儿温茜。

    那是怎样的一个女孩儿,一身叛逆的装束,跨着张扬强眼的机车就这样出现在我们面前,她竟然要撞死齐樱。

    齐樱很害怕,她说这是温立诚的女儿温茜,她是来替她mama报仇的,我把柔弱的齐樱揽在身后。

    温茜掀开头盔,我的心里一怔,果然是她,文英的学生。

    她已经长大了,但她的脸上还带着小时候的婴儿肥。

    这个孩子发育得很好,一身紧身的皮衣把她裹得玲珑有致。

    她的眼眸带着绝然的恨意直向我们,小小年纪说的话已经在狠刮人心了。

    她不屑地质问我,你身后的女人是我父亲的情妇,我母亲被她逼死了,她却安然地站在你身后。

    我当时被她噎得静默了数秒,才找到我要说的话,这个孩子是文英用生命救上来的,我不能再让她误入歧途。

    “你母亲一定不希望你再因为撞她而进监狱。”

    她笑了,笑得很嚣张,她开口就骂了我,驾着机车径直向我撞来。

    不知道为什么,当时的我并没有害怕,我的直觉告诉我她不会真的撞我。

    果然,她在快到我身前时来了个急拐,她的唇型很漂亮,丰满的粉唇一勾,

    “我今天来是预预热的,让她小心些,我还会再来。”

    我望着她的背影,心里不住地惋惜哀叹。

    一个曾经那么优秀的孩子就因为父亲和齐樱的错误而断送了自己的前程,如果文英还活着她一定会很痛心,这是她生前最喜爱的学生,现在居然成了危险的问题少年。

    后来齐樱又遭遇了她的机车袭击,虽然侥幸逃过,但腿部却严重擦伤。

    我利用职务之便,找到了温茜学校的老师,让他们重视这个问题,要及时挽救这个孩子。

    然,这个孩子并不领情,几天后,我到街心花园散步,长椅旁散停着几辆横七竖八的机车,一帮不务正业的学生正围着个女生讨论着什么。

    看得出中间的女孩子是他们的头,她抬头的一刹那,我看到了她的脸,竟然是温茜。

    她那天没有带头盔,让我更清楚的看清了她的脸,当年漂亮的小女孩已出落成美丽的少女,只是她蜕变的太彻底,她老练地点燃一只烟,她的眼神很轻浮,闲散的就像是街边的小混混。

    我隐约听见他们再热聊着赌钱飙车的事情,我很为温茜担心,看来我有必要再去拜访她的班主任,这样下去,她葬送的不只是她的前途,而是她的生命。

    由于我的注视,他们很快发现了我,温茜望向我的目光很奇怪,居然带着恨意。

    她猛吸一口烟,动作潇洒地飞过来一个烟蒂,直击我的小狗。

    我心中好笑,这个孩子堕落得连动物都不肯放过,可她接下来说的话,却让我再也笑不出来。

    她大声嘲笑我是一个喜欢戴绿帽子的人,她还说那顶绿帽子是她爸爸送给我的。

    她的话等于在我致命的伤口上再重割一刀,我知道很多知情人都在背后嘲笑我,温茜是说出了他们隐藏在心里的话。

    我深深地望着她,我很失望。

    一个孩子竟然能说出如此恶毒的话,她不再是那个当年懂事稳重帮文英管理班级的温茜。

    她也不再是那个为了救同学毅然跳进水里去救人的温茜,她成了一个带着满身仇恨,浑身带刺的,轻贱生命,轻贱一切的小太妹。

    我第一次对一个毫无关系的孩子过分关注,我为了她再次找了学校的领导和班主任,我们开会探讨了对她的教育方案。

    她考上的是省重要一中,迈进了这个学校,就意味着她已然提前一步迈进了大学,那么作为学校我们不应该放弃,而是及时地把她拉回正常的学习轨道。

    后来温茜并没有让我失望,在学校领导和老师的共同努力下,她重新回归学校。

    毕业时她的班主任打来电话,说她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省师范学院,我听了很欣慰,我想文英地下有知,她会更欣慰。

    再次听到温茜的消息是三年后,尚泽托我为一个师范学校毕业的孩子落实工作。

    我翻开档案,温茜的名字再一次撞入我的眼帘。

    我笑了,照片上的她不再有婴儿肥,不再有轻浮的眼神,她已完全蜕变成丰姿冶丽的女人。

    也许是我藏了私心,我考虑再三还是给她安排去了有发展前景的重点中学。

    那个学校离我家很近,步行过去只需十分钟。

    偶尔我也会与她的校长沟通了解下她的近况,校长对她的评价一直不错,努力肯干,专业素质高。

    一年后,我再次遇到她,那天很巧我去她们学校视察工作,在楼梯拐弯处她突然撞入我的怀里。

    她紧攥着我的手,而我紧搂着她的腰。

    那是我第一次与她真正意义上的接触,可能是舞蹈出身的缘故,她的身子异常柔软,她的手更柔软,连带着我的心也跟着柔软起来。

    那次视察工作我故意把听课教师名单里加上她的名字,也许我也想验证下现在的温茜到底如何了?

    没想到这个孩子真的很让我惊喜,她的教学方法很新颖,思路清新,课堂气氛把握的很有技巧,我毫不吝啬地跟学校领导夸赞了她。

    几天后局里要赶排文艺节目,想找个有经验的老师过来给编排指导,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温茜。

    她第一次来的时候正赶上我开会,我匆匆赶回来时,她正在台上示范舞蹈,我没有想到她的舞竟跳得那么好,像个飘逸的灵,美丽到了极致。

    我主动开车送她回家,不知为什么我很想和她再多相处一会儿。

    我提出请她吃饭,她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我,而且她跟我撒了谎,中途让我放她下了车。

    我知道她是故意的,我们都在刻意着不去回想过去,但是我们不可能不认识彼此。

    她知道我是谁,我也清醒地知道她是谁。

    几天后在局里又看到她,她正被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搂在怀里。

    看他们亲密的举止,我猜想这可能就是她说的男朋友。

    我莞尔,我在心里面为她感到高兴,有个当警察的男朋友管她,她的生活是不是就会平静很多。

    只是我高兴的过早,元旦放假,我被朋友邀请去天堂喝酒,其实那种场合我并不喜欢,只是官场上的朋友又不得不去应酬。

    我姗姗来迟,刚进入大厅,就看到里面阵阵sao乱,口哨尖叫声不断……

    台上正有一个女孩儿在疯狂地跳着钢管舞,动作风sao而大胆,妖媚的舞姿感撩人。

    我的心里莫名地恐慌,我紧走几步来到台前,我惊呆了,我的眼睛没有看错果然是温茜。

    我的脑子“嗡”的一下,难道这个孩子又回到从前了,她在这个色*情场所以这样的方式来换取金钱吗?

    我定定地看着她,此时我面前的温茜,面色潮红,眼神轻浮,举止妖娆,堕落的颓废气息更甚从前。

    我僵硬地站在那里,我再想这一次我该拿她怎么办?

    22我到底有多花痴

    刘德华演唱会是晚上6点半开始。

    因为是我多年的偶像,我下午就在家兴奋地准备着。

    嗯,纸手帕,摄像机,照相机,一样也不能少,对,还应该带两张刘德华的照片去,万一我能有幸挤到他面前,还得让他帮我签个名。

    我利落地束了条马尾,化了个清新的裸妆,为了方便被挤压我又找了身容易施展的休闲装。

    一切装备妥当,就等着高朝的机车在我家楼下摁喇叭,只是这喇叭没响,电话却响了。

    高朝让我赶紧下楼,我背着我的装备快速跑下楼,只是这孩子的机车在哪里呢?我怎么没找到。

    “老师我在这儿。”

    高朝正坐在一辆黑色的车里向我招手。

    我歪头向车里面看,我怀疑我是不是看错了,方凯文他坐在车里干什么?

    难道他要好心地送我们过去?

    高朝从副驾驶座上兴奋地跳下车为我开了后车门,我屁股还没坐稳,这孩子就也跟着挤了进来。

    我看了眼方凯文,他的目光与我在后视镜中交汇,他似乎也没有想到他的外甥会有这样的举动。

    高朝俯身从前座拿过他的背包,递给我一板糖状物质。

    “老师给你。”

    “这是v九糖?”我撕开一粒放进嘴里。

    “不是,是润喉糖,以防万一你的嗓子喊坏了。”

    嘿,这孩子想得还真周到。

    高朝像献宝似的又塞给我一个小喇叭。

    “这是玩具?”我翻看着,真袖珍啊。

    “不,是扩音器。”

    高朝继续从包包里翻出个玩意递给我。

    “还有这个也给你。”

    嗯,这个我认识,是望远镜。

    老师我还带了这个和这个,高朝一股脑地又出来两个物件全塞进我手里。

    哇,居然是橙色的荧光和小哨子。

    我崇拜地仰望着高朝,“你是资深追星族?”

    “不,我才追了一个月。”

    “……”

    是他太执着,还是我太懒散,这狂热程度怎么都不在一个级别上呢?

    “老师你都带什么了?”

    高朝把包都掏空了,开始关心我带什么了。

    我实在是不好意思献上我的那几样宝贝,我西子捧心状,“我只带了颗花痴的心。”

    高朝噗嗤乐了,他打量了下我的妆扮,连连点头,

    “老师你今天真好看,完全不像老师,倒像个学生。”

    嗯?我低头看看自己,我有那么水嫩嘛?

    “咳咳……”

    方凯文终于忍受不了被我们俩漠视,他在提醒我们他的存在。

    “哦,老师,这是我舅舅。”高朝也发现前面还有一人。

    我望着开车的方凯文,我应该是什么表情呢?

    是装作不认识他,还是稍微认识他,或者是大大地认识他呢?

    “哦,是舅舅啊,见过见过。”我虚伪地回应着。

    方凯文的唇角微抽,很不给情面地驳斥了我,“我是他舅舅,不是你舅舅。”

    “???”

    这人怎么能这么小气呢?我装作不好意思地摆弄着手里的小喇叭。

    高朝感受到我的不自然,他忽略着方凯文,继续向我报备小道消息。

    “老师,这次演唱会还有其他歌星过来捧场。”

    “什么?”我又兴奋了,“快说说看都有谁?”

    高朝开始如数家珍,有台湾那个当红小生,有香港那个白面书生……

    我越听越心花怒放,不错不错,环肥燕瘦的,都是养眼的帅哥。

    高朝见我兴致如此高涨,他也兴奋起来,他把搜刮来的娱乐消息通通道给我。

    我津津有味地听着,我怎么觉得我和高朝之间就没有代沟呢?他说的我都喜欢听。

    车子在我和高朝热火朝天的聊天中抵达了会展中心。

    我往窗外一瞧,嚯,这真是人山人海啊!热闹程度简直媲美菜市场。

    方凯文好不容易找了个车位把车子停好。

    我和高朝跳下车,我刚想和方凯文道别,谁知这厮竟也下车了。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方局长,你也进去?”

    方凯文挂在薄唇上的笑纹很愉悦,“是,我也进去。”

    我扯着高朝的衣袖,小声地嘀咕:“你舅舅他也追星?”

    高朝咬着我的小耳朵,“不知道啊,他突然要跟我来的,说是要见识下现在的青少年是怎么追星的。”

    哦,是来研究我们的,我点头,看来这教育局长管得还挺宽的。

    嗯,虽然有些多余,但神可嘉。

    我们三个人结伴一起挨着人群往里挤,这人儿还真是多啊!

    夹杂在里面的各路人马都有,有票贩子,有兜售纪念品的,有便衣,嗯?居然还有小偷?

    我急忙捂住我的包,还是小心为妙。

    我们顺利通过前两关的验票关口,看来假票还真是有的,挤在前面的一对小情侣就被告知是假票,我都替他们可惜,好几张的百元大票啊。

    我的手一热,高朝好似怕我被挤丢,这孩子已然握住我的手。

    最后一关的检票人好心地告诉我们应该坐到哪里,几万人的会展中心已经是人满为患,我和高朝的座位是挨着的,不前不后的,在会场中间。

    我们刚要和方凯文分手,可谁知方凯文很不厚道啊,他的票位置超好,是前面的,他伸手抽走高朝手中的票,把自己的票塞给外甥,

    “小朝,你坐前面去,能看得真切些。”

    高朝傻呆呆地看了看被方凯文抢走的票,又看了看我,他的小嘴委屈地一撇,

    “舅舅,我不喜欢坐前面。”

    方凯文很小人啊,他居然回头看我,

    “那温老师你坐前面去。”

    晕,这分明是在逼我当恶人嘛。

    唉,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我微笑地去扮演假惺惺地狼外婆,

    “高朝啊,你不是说会有其他明星来助阵吗,还是你去前面吧,和那些明星零距离的接触多难得啊,记住找机会帮老师多要几张他们的签名照啊。”

    高朝是忍了又忍,这孩子三步一回头地看着我,搞得我感觉自己就是个狠心的娘,硬把自己的儿子给弄丢了。

    “方凯文你这手儿是不是太黑了些?你分明是以大欺小。”

    方凯文很不以为然啊,他把我被方才高朝握着的手狠狠地攥在手里,领着我来到我们的位置上,

    “那你以为我浪费时间来这里做什么?”

    我就说方凯文没那么好心嘛,什么来送我们,什么研究青少年追星,通通都是狗屁,他来就是为了分开我们的。

    算了,我是来追刘德华的,人家的事儿我还是少管为妙。

    演唱会准时开场了,刘德华不愧是天王巨星啊,在台上那是一呼万应。

    真是太帅了,这魅力分明不减当年,我激动了,我的心都跟着在台上飘……

    刘天王尽显亲民风格,开场重温了几首昔日的老歌,琅琅上口的,曾经让我感动的,现场几万人都随着刘天王一起轻唱。

    我舞动着荧光,目光紧随着刘德华,什么摄像机,什么照相机,我统统都忘脑瓜后去了,只有一样用上了,那就是我那颗花痴的心。

    刘天王很幽默啊,他居然问台下的女生们有没有男朋友,我开始得意忘形了,我也随着前排的站起来,大声喊着:“没有……”

    结果我的身子被人重重地拽回椅子上。

    “你给我坐好,记住自己是个老师。”

    我回头望着方凯文,“唉,老师就不可以爱偶像嘛,老师就不可以骗偶像说她没有男朋友嘛,真是教条。”

    我继续向台上望去,刘天王真是太有范了,他把修长的手指轻压在嘴唇上,“嘘”了一下,吵杂的声音顿时安静下来。靓男又把手抬至耳旁,示意他想听到最热烈的欢呼。

    哇,全场沸腾了,我冲起来,用我学过美声唱法的嗓子,高音倍地呼唤着刘德华,结果我身子一倾,直倒入方凯文的怀里,他的唇直接封住我的嘴,吞下我的尖叫。

    “不许在我面前喊别的男人。”

    我的眼睛睁得大大,有没有搞错,这是别的男人嘛?这是刘德华。

    我无打采地直起身子,我现在十分想念小高朝,要是这孩子坐在我身边多好,怎么安排了个这么煞风景的人来陪我。

    好吧,在领导面前,我就注意些形象吧。

    我坐稳了身子,循规蹈矩地看着台上的演出……

    刘天王正在挑战热舞,这疯魔的男人居然跳到high时把外衣都甩飞了。

    哇,这健硕的好身材,这肌,这腹肌,那两名女舞伴是谁啊,这么有口福地贴在刘天王身上暧昧煽情地舞动着……

    “你也想上去跟他跳一跳?”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嗯,嗯,我上去一定比她俩跳得好。”我又开始得意忘形了。

    某人冷眼旁观着我,我浑然未觉,直到现场静下来,刘天王换了首慢歌,我才回头去看方凯文。

    “喂,你眼睛不看台上看我干嘛?”而且这眼神还这么冰冷。

    “我再看你到底有多花痴?”嗯,这声音更冷。

    唉,我无奈地叹气,这人家刘天王明天抬屁股就走人了,可我还要在这人的威下讨生活,我还是收敛些的好。

    “呵呵……那个,你不喜欢刘德华?”我讨好地问着。

    方凯文不屑地反瞅我,“你为什么要喜欢刘德华?”

    这问题问的,我不喜欢我来这儿干嘛,我试图引导他的思路,

    “那个,你上学的时候有崇拜的人嘛?”

    “有啊。”

    我高兴了,“是谁啊?”有就好,就怕你没有。

    “很多啊,雷锋,董存瑞……”

    “……”

    我和这厮是相差十四岁嘛,怎么感觉相差四十岁啊。

    我陪着笑,点头赞同,“说的好,说的对,我小时候也崇拜过他们,我还比你多了个刘胡兰。”

    我坐正身子,决定不再理这厮,只不过我变沉默了,不再尖叫,不再激动,我的那颗花痴的心已经被方凯文给彻底浇凉了,再也high不起来了。

    那一晚,整个会展中心都在沸腾,惟有一个男人过分冷静,那就是方凯文。

    演唱会终于谢幕了,我坐在车里斜瞅着高朝小朋友,这孩子怎么了?自从上车就搭了个脑袋一脸的不开心。

    “喂,高朝,你坐得那么靠前,有没有要着明星的签名照啊?”我故意问着他。

    高朝嘴一撇,“那破位置,前不前,后不后的,我谁都没看着。”

    “这样啊,不要郁闷啊。”

    我怎么感觉我很没水准呢?两个大人合伙欺负一个孩子。

    我扯出一抹微笑,拍了拍这孩子的肩膀,

    “不要郁闷啊,回去好好地复习,考好了老师请你去吃最好吃的火锅。”

    高朝抬眸看看我,眼睛里冒出了星星,

    “真的嘛,那好哦,反正我也不喜欢演唱会,还是吃饭来得实在。”

    “你们去哪家吃饭?告诉我一声,我来埋单。”方凯文幽幽地飘来一句。

    高朝的小脸立马一垮,“不会吧,舅舅你也要来?”

    方凯文笑得理所当然,“你是我外甥,怎么能让温老师破费呢?还是由我来埋单合适。”

    高朝眼中的星星全部破灭,他身子一栽倚靠在座背上,

    “老师我不想吃火锅了,等我想好了吃什么我再告诉你。”

    我同情地抚了下他的胳膊,“好好,你想好了再告诉老师。”

    车子很快来到方凯文家楼下,“高朝你先上楼回去休息,我去送你们温老师回家。”

    高朝也不傻啊,他临下车前还看看我,又看了看他舅舅,眼睛里分明写着不放心。

    我冲他安抚地一笑,“早些回去休息吧,老师一会儿到家给你打电话。”

    高朝愁容舒展,他冲我们的车子摆摆手,转身上楼了。

    我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方凯文调转车头开出他家的小区。

    车子开出去一段距离却突然停了下来,方凯文的语气突然变得很温柔,

    “温茜,上前面来,我不喜欢别人在后面和我说话。”

    这人毛病还真多,我打开车门利落地下车坐进前座,身子还没坐稳,方凯文的身子就欺压上来,他狠狠地吻住我的唇。

    “呜呜……”又来这套,这人有暴力倾向嘛?

    方凯文终于放开我,他的拇指摩挲着我的唇,

    “你听着,你不行背着我偷偷的和高朝出去。”

    我用力地点着头,好汉不吃眼前亏,先应了他再说。

    车子继续前行,我小心地应付着身旁这位司机大叔。

    终于到家了,我快速地跳下车,就往楼门里走,再见了恶魔。

    等我进了单元门却发现后面跟着一人,我看了看方凯文,小声地问着他,

    “你跟我进来干嘛,我家不接待男客。”

    方凯文扫了眼我身后昏黑的楼道,

    “我还是送你上去吧,这楼道也太暗了些,你一个人走我不放心。”

    哦,我点头,继续往楼上走,终于到了四楼,我掏出钥匙边开门边撵身后的男人,

    “好了,我到家了,你快走吧。”

    “好。”方凯文刚要转身,我左手边王大娘家的门就传来响动,有人开门要出来了。

    我的心一惊迅速拉开了门,顺手把方凯文给拽了进来。

    门外传来王大娘的轻咳声,她好像在往门口放垃圾。

    我靠在门板上,手抚着口,好险啊!多悬让她看到,这王大娘人是好人,就是嘴不好,人称“小区广播站”。

    我把耳朵趴在门边上听了听外面的动静,我回头冲方凯文招招手,

    “你下楼时要小声点,这楼不隔音。”

    方凯文直直地看着我,我刚要开门放他走,他却转身向屋里走去。

    “喂,喂,你往哪里走?”

    方凯文悠哉地回应着我,“我今晚不走了。”

    23从热点到冰点

    不走了?

    我满头黑线,不会吧,上次是我不对,不该自己送上门,这次我又犯傻了,把狼扯进家了?

    “方凯文,你开什么玩笑?你知不知道这左邻右舍的都是看着我长大的,我家里莫名其妙地多出来一个男人,你这不是让我死得快嘛……”

    我紧跟在方凯文的身后,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堆,可这厮却神情泰然地东睢睢西看看,我这一目了然的小居室,他居然像观赏故似的津津有味。

    我跟着他在客厅里走了一圈忽然想起我还没给高朝打电话呢,我赶紧掏出手机给这孩子报平安。

    “老师,你到家了?”高朝的声音有些低落。

    “是啊,老师都要睡了。”我尽量让我的声音听上去轻轻的。

    “老师,我舅舅呢?”高朝很奇怪地问上一句。

    我的目光望向方凯文,他正在钢琴旁看上面放着的相框,是我和mama的合影。

    “你舅舅?他应该早到家了,怎么?他还没回去吗?”

    我惊讶地反问,说的却是给那个赖在这里不走的男人听。

    方凯文的手顿了下,他把相框放了回去。

    “哦,那可能就快到家了,老师那你睡吧。”

    我似乎听到高朝轻吁了口气,我有些触动,我的语气不免温柔了许多,

    “高朝,不要胡思乱想,早些休息吧。”

    “好,老师晚安。”高朝轻快地与我道别。

    我的心有些难受,我感觉我还是伤害了这孩子,虽然我是无心的。

    只是,唉,真有些一言难尽呀。我转眸找寻那个罪魁祸首,咦,这人怎么就不见了呢?

    我很快发现我卧室的灯亮了,我急忙走了进去,晕啊,这男人正在看我的衣柜。

    “喂,我的衣服有什么好看的。”

    虽然我也偷看过他的衣柜,但我还是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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