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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孔雀(人兽h)
章节目录 第九十六章 寂月篇 (二十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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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水够多,温度够高,药量够足的关系,青木在池边吃着手里的rou,看着池中原本浓白色的池水,先被污血染成褐红的浊色,又被璃越的术法将脏污都洗涤干净,然后池上浮着满满的草药,随着温泉水升高,药味逸散开来,整个池子变成了一锅汤药,就连白孔雀身上的毛都变成了褐色。
她跪坐在池边,搂着白孔雀如今巨大的脑袋,帮他梳理毛发,揉捏着头部的肌rou。汤药竟十分管用,不知她帮昏迷中的白孔雀梳理了多久,毛发渐渐松动,她小心翼翼地试了试,便抓下了一大把来。抓在手里的毛发十分粗硬,竟如同鳞片一般。被她抓秃的地方,露出了尚未愈合的伤口和粉红色的rou。
她回头寻求璃越的意思,她们两人一鼓作气至今,璃越也十分疲倦,正靠在一旁,化了把匕首一点点割着火堆上的烤rou。随口对她道:“脱吧。就像你们在人间给鸡褪毛那样。”
“可,可,真的不会对他有什么伤害吗?”青木犹豫道。
“不脱才会有伤害。”璃越又道,“他是仙鸟,顶着妖兽的毛才是大逆不道。”
青木闻言,只好狠下心来拔着身下的毛。
璃越吃了些rou,就施法帮她把白孔雀拖回岸上。不一会儿,如同小山一样的身体,就被青木拔了个干净。然后她这才发现,除了身遭那些细小的伤口,白孔雀后背一道深深的伤口仍然没有愈合。而旁边脏污的翎羽堆了一堆又一堆,全被璃越拿出去烧掉了。
做完这些,青木又找了许多药涂在白孔雀身上,璃越又喂了白孔雀一颗让他昏睡的药丸。虽然没有言明,不过青木却觉得她明白璃越为何这样做。正如同她取来最宽阔的一匹白纱仔细地给白孔雀盖好,如今这副样子,白孔雀若是醒来怕是难以接受,眼下情况复杂,他神性不稳,还是不要过多刺激了。
她和璃越在温泉池边将就了一晚,孔雀长毛的速度很快,那些妖羽被拔干净后,白孔雀过了几个时辰便恢复了正常的大小,同以前一样柔顺而泛着神光的白羽也再次长了出来。
青木将白孔雀小心地抱在怀里,这才发觉,他的爪子上被包了厚厚的纱布,尖利的妖喙也被拔掉了,应该是璃越在她睡着后的手笔。
外出探查的璃越去而又返,对青木道:“我们还算幸运,外面的风雪越来越大了。这种天气,谁也无法外出,想必涂苏也无法追来。”
青木抱着怀里的白孔雀,感慨他的狠心,原本她可以龟缩在这所宅子里不去受冻,白孔雀却非要将她推到隧道里。
然后她们终于回了卧房,经过火烤了一天一夜,房屋四周的术法开始起作用,外面的风雪怒号着,卧房里却十分温暖。璃越开始打坐回复,青木没事做,抱着白孔雀在床上休息。
下午,璃越开始孜孜不倦地给白孔雀输着一道又一道的内力,紫色的术法光芒氤氲在两人的周身,看起来极其祥和神圣,只是璃越的脸渐渐有些苍白。青木不敢冒然打扰这施法的过程,虽然也有担忧,但是也只能在一旁看着,给璃越多准备一些滋补的汤药食物。
晚上,璃越终于支撑不住,昏睡在了一旁。外面怒号的风声仍让人胆颤心惊,被石板隔住的房屋里不见天日,只有火把带来的温暖和光明。青木一直抱着白孔雀蜷缩在床的最里面,而她也快要支撑不住了,想要睡过去。
但是璃越在昏睡前说过,白孔雀也许很快会醒过来,所以她想撑住,撑到他醒来那一刻。
就在她梳理着白孔雀身上柔软的羽毛,准备找个角度,埋在他柔顺的翎羽中沉沉睡去的时候,怀里沉睡的孔雀,竟突然动了一下,张了张翅膀。
“阿虹!”她瞬间一个激灵坐起身,“阿虹,你醒来了吗?你终于醒了。”
身下的孔雀闻言竟颤抖了一下,仿佛不敢置信一般,睁开了眼睛,抬起了头。
它看到面前的青木,刚想张口鸣叫,却扯痛了嘴上的伤口,从喉咙里不住地咳嗽着,又倒在枕边,全身都疼得颤抖起来。
青木手忙脚乱地拿过棉布给他擦拭着嘴边溢出来的鲜血,急急地安抚道,“阿虹,我知道你有很多话要讲,你要说什么我都知道。可是你如今伤得很重,jiejie,璃越jiejie她说你要脱掉妖兽的外形,所以这些尖利的壳全被她拔了。阿虹,你现在很虚弱,就当是为了我,现在什么都不要说,也不要激动,好好养伤好吗?”
她将白孔雀整个抱在怀里,同他凑得很近,那些没有擦去的污血,青木心一横,伸出舌头来去他嘴边细细地舔掉。
白孔雀冷不丁地被她得逞,整只鸟都呆傻了一下,待青木再要舔的时候,便偏过头使劲挣扎了起来。
奈何他刚醒,又很虚弱,一只鸟的力气根本无法强过青木。于是白孔雀只好微微喘息着,将头抵在了青木的额头上。
虚弱而焦急的声音出现在青木脑海中:“不要舔,木木。我体内的妖兽之血可能还未清除干净,会损害你的身体。”
“你回来了?”青木惊讶于白孔雀清明的神智,她突然就松懈了下来,想要哭闹一番,但却不好吵醒沉睡的璃越,咬着唇在白孔雀耳边低吼着,“你就是个混蛋,混蛋,混蛋。”吼完后,又将头埋在他的脖间,低低地哭了起来。
头上的孔雀轻轻地蹭了蹭她的头发,再次抵着头在她脑海里对她道,“木木不哭了。你身上的气息为何如此混乱,还受了寒毒,身体也凉的很……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丢下你一个人。”
“你无耻,混蛋,你不要我,把我丢到那么深那么冷的地方。”青木抓着他的羽毛,也不管他疼不疼,一边捶打一边哭着。
“乖木木,都是我的错,不要哭了。”孔雀想要张开翅膀,努力地把她全部罩在怀里,“是我没有照顾好你,原本想送你回人间,没想到,你受了比在孔雀寨里还要多的苦,木木,都是我的错,就是让我再粉身碎骨一万次,我也没办法弥补……”
她哭了好一阵子才平复下来,终于撑起身揉了揉眼睛,却发现白孔雀在她身下越发气弱游丝了起来。
青木一愣,又爬了起来摇晃着白孔雀,“阿虹,阿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你不要吓我!“
白孔雀的红眸愈发温柔了起来,艰难地摇了摇头,闭上眼睛,它的周身显现出轮盘一般的术法,银白色的法阵自他周身旋转着,嘴边的伤口迅速愈合,他扯开爪子上的纱布,上面的爪子和指甲也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长了出来。
渐渐的,白孔雀周身的术法越来越浓密,将它整个拢住,接着术法褪去,云被中的孔雀,终于化出了个虚弱的人形。
他费力地撑起身,绸缎般的银发,细白的皮肤,妖异的柳眉,蝶翼般的睫毛,苍白莹润的薄唇微启,那双深红宝石般的眼睛缓缓睁开,深情地望向眼前的人。
是她的阿虹,仍旧是她分外熟悉的阿虹。
青木再也忍不住,直接扑了过去将人整个扑倒在床上。
“阿虹,阿虹!“她将人搂得愈发紧,仿佛下一刻他就会消失不见。
身下的人抬起手来回搂住她,捧起她的脸来,细细擦掉她脸上的泪珠,扯开一个虚弱的笑容。
“果然还是这样方便一些,虽然不太好恢复。“他的声音仍旧虚弱,捏了捏面前人的脸,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后来的事情青木就记不太清了,她仿佛喝醉了一般,而且确实已经困倦无比。她搂着白孔雀,喋喋不休地说着,大半的话都是一些重复的“混蛋”,“骗子”,“坏蛋”,“讨厌你”,也夹杂着好多莫名其妙的哭泣,还有不停地叫着白孔雀的名字。而白孔雀拖着虚弱的病体将她搂在怀里,十分耐心地哄着她,不知纠缠到了什么时候,两个人才一前一后地沉沉睡了过去。
第九十七章寂月篇(二十四)<白孔雀(人兽h)(珈蓝诀)|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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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寂月篇(二十四)
第二日,璃越看见床上已化为人形的白孔雀,也是惊讶了一下,随后便了然于心道,
“早些成这样也好,晚了,还不知涂苏会做些什么。”
随后,白孔雀醒来,璃越又渡了一身的灵力给他,白孔雀的脸色稍霁,但是青木看着,璃越好像有些吃不消了。
“jiejie,要不休息休息吧,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才是。”
璃越摇了摇头,又对青木道,“他后背的伤有古怪,前些日子已经用了各种方法,都没愈合,现在更像是个无底洞一般。”
说着说着,她突然抬眉看着白孔雀,对他道,“你自己身体的状况,你自己最清楚,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白孔雀将周身的术法合拢,对着璃越笑了笑,摇了摇头。然后对青木招手道,“木木,过我这里来。”
青木被他揽着在身边坐下,白孔雀扣着她的手腕,细细地把脉,面色一点点凝重起来。
“那么多灵药温养,怎么还是变成了这样。”他摸了摸青木的脸,轻柔的话里听不出语气,青木摇了摇头,只说自己并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璃越在打坐中途又插话进来,迟疑道,“会不会是望玦引来的那个妖物,做了什么手脚?”
青木连忙辩解着,“不会的jiejie,我相信小绿。”
一旁的白孔雀眉头微皱,轻拢着青木的头发问道,“木木何时,又和那个人扯上了关系?”
又伸手,轻柔的朝青木的眉心探去。青木条件反射地看着他的手指,看见了莹白色的法阵自白孔雀的指尖扩散开来,盘旋在她的额前,白色的光晃得她有些眼晕,只好眯上了眼睛。
“璃虹,你偷学了绿孔雀的法术?”旁边传来璃越有些惊愕的质问。
白孔雀偏过头去看她,十分平缓道,“我又不是蓝孔雀,自然没那么多讲究。”
他又看向青木,对她轻柔地笑了笑让她安心,“何况,只是探知一下木木的结缘命盘,算不上违天命。”
“那是什么东西?”青木问道。
“没什么,只是看看缠着望玦的那个人,会不会加害于你。”然后白孔雀收了术法,又摇了摇头,“他同你倒没有什么水深火热的纠缠。”
他将青木搂至怀中,靠在她耳边道,“木木,往后的事情便不要烦心了,都交给我来解决,好吗?”
青木想说不要,但是白孔雀刚醒,她想着还是让他顺心一些,也利于伤口恢复,于是十分乖巧地点了点头。
白孔雀见状,笑着看她,又点着她的鼻子道,“答应得这么快,是不是在诓我?”
青木扑上前去,凑近了看他的眼睛,“阿虹,你这双眼睛开心起来时,颜色会变得特别漂亮。”
“阿虹,若你在人间,怕是要被供起来献给君王的,然后从此君王不早朝,只贪恋你的美色。”
白孔雀凑近她湿润的红唇吻了吻,“眼下的人界里,那个君王怕是无福享受了。若是以后木木在人间做了女王,只怕我要倒贴到宫里的。”
青木嘿嘿地笑出了声,同时觉得有点奇怪,觉得妖化过后的阿虹有了些变化。倒不是变坏了,只觉得以前的阿虹,好像更为复杂,而现在的阿虹,却突然变得简单了。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感觉,也许是阿虹看她的神情吧。以前看她时,他的心里总是藏着些事情,现在,他好像把这些事情都抛开了一般。
想到这里,她突然想起来,连忙撑起身问道,“阿虹,你好端端的,为何会妖化,到底发生什么了?”
白孔雀有些惆怅地摸了摸青木的脸,才回道,“我中了涂苏的幻术,他给我看了你在大风雪中先后被烧死,又被冰冻的景象;然后蛊惑我,只有这样,才能救回你来。”
说罢,他搂紧了青木,又问道,“木木,你可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
青木听得奇怪,突然想到,“那个叫涂苏的,他也知道我?”
白孔雀面色沉重地点了点头,“木木,不要再管孔雀寨里的事了,好吗?等风雪一停,我就送你去人间,好吗?我答应你,一定会在人间和你汇合。”
青木咬了咬唇,又道:“我不相信。”
“我才不相信,阿虹,你已经骗了我一次了。”
她团在白孔雀的怀里,“我留在这里,会害了孔雀寨吗?若是会害了孔雀寨,你们便赶我走吧。”
白孔雀颇为嘲讽地勾起了嘴角,“害了孔雀寨的是孔雀自己,如今搅得孔雀寨不得安宁的也是只孔雀,同你又有什么关系。”
青木闷闷地道,“璃清说,是我救了小绿的缘故。哦对了……”她抬起头,看着白孔雀,“小绿说,孔雀寨也是他的家,他从小就长在这里,从来没有出去过。”
白孔雀在她额上又吻了吻道,“铸下大错的是望玦,同你无关。”
接着,他又向青木解释道,“孔雀寨里只有孔雀能化形,具有仙体,但是当时缠着望玦的那个人,若我没看错的话,真身是一种藤蔓。”
“一种藤蔓?”青木重复道,想想她总觉得小绿带着她在洞里行路时,感觉像是一种极为顺畅的爬行状态,害得她猜测小绿难不成是条绿蟒蛇,没想道,会是藤蔓。
白孔雀点了点头,“若是他长在其余仙山仙谷里,也就罢了,可惜他长在了孔雀寨。”
“孔雀寨里只生活着孔雀,是天命而定,就像人界只生活着人一样。一旦有妖物,自然视为不详。”
“他本来就不该有修道化形的机缘,但是却偏偏在孔雀寨里有了神识,此事和望玦脱不了干系,怕是天意,也要将这责罚降于孔雀寨的头上。”
青木被他说得云里雾里,又有些低落道,“可是,小绿说他,活不了多久了。”
白孔雀摇了摇头,淡淡笑道,“他怕是还没到寂月时,便已经死了,现在的他,不过是一团混了逆天之术的执念,帮他的,大约就是涂苏。”
又道,“本来就是孔雀寨里的草木,自然受制于这里的规则,他本来就是一株藤蔓,到了寂月,是必然要死的,望玦或许曾经帮他躲过了九十九次寂月的劫难,然后他出逃到了孔雀寨外面,但终归是要还回来的。”
随后他看向不知何时停止打坐的璃越,意有所指道,“孔雀寨的结界,如今逃进逃出的竟然如此方便,怕是漏洞越来越多了。”
“为何会这样呢……”青木低低地说着,“既然大家都是修仙,为什么,为什么不一起和平相处呢?”
“因为,”白孔雀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边笑一边捏了青木的脸,“木木,因为天地间用来修道的灵气就只有那么些,这里选择了孔雀,孔雀生,草木死。若是寨里的草木都来抢夺天意的话,下次死的,就是孔雀了。”
白孔雀又笑道,“木木,你说,如果草木想要渡过寂月,该怎么办呢?”
白孔雀又颇为耐心地帮她解答,“若是望玦助他化形,必是用自己的仙体滋养了他,最方便的法子就是给他喝血。若是狠心些,他能够杀只孔雀吃了的话,便是大补,如此一来脱胎换骨,也就不惧寂月了。”
“不过既然他现在已经死了,可见并没有用这个法子。”
青木听得脸色有些不好,白孔雀只在一旁道,“这有什么的,木木,你们人间的精魅鬼怪,不是也要时长吃个人滋补一下的么?同那是一样的道理罢了。”
青木闷闷道,“小绿其实很善良。”
白孔雀认同地点了点头,又道,“人间也是有善良的妖魅的,不过还是要吸人的精气才能活着,你看过那么多人间的故事,善良的妖魅不忍心再吃人,不是都没有好下场么?”
青木胸口闷闷的,对于白孔雀的话,有些不肯接受。
又支支吾吾道,“我们那个世界里,大家已经可以和平共处了。”说着她就随口胡说八道了起来,“吸血鬼都能去医院的血库里面直接买血袋喝了,大家不用杀人,也能共同生活下去的。”
白孔雀颇为宠溺地看着她,也并不反驳,只皱了皱眉笑道,“那怕是他的造化不够深,没有在孔雀寨里等来那样一个世界。”
又对青木补充道,“这里的人界,那些精魅只爱你的精气与魂魄,身体里的鲜血好像没什么用。”
第九十八章寂月篇二十五<白孔雀(人兽h)(珈蓝诀)|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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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寂月篇二十五
下午的时候,白孔雀和璃越化了原形,懒散地卧在榻上,周身缠绕着一圈圈调息的术法。青木给两人煮了饭,便有些闲来无事。给自己身上的旧伤涂了新药,又把一直贴身存放的鹅蛋拿出来安置到更为稳妥的地方,然后捏了捏自己如今血液循环不畅的身子,准备泡个热水澡。
温泉池里还未清理干净,不过现在烧热水也十分方便,她放了几味祛寒的药材,倒了一点璃湘赠她的小玉瓶里的白粉,就这样惬意地躺在浴桶里,就算睡过去也没关系,反正若是时辰太长的话,白孔雀也会来寻她。
闲下来后,她又有些担心小绿和大灰小灰,自从从隧道里出来,众人的状态都不是很好,小绿在璃家陷入了沉睡,如今他们又被大风雪分开在两地,不知他的状况如何了,能不能像白孔雀一样,在梦里传个话给她。
想及小绿身后牵扯的那些复杂的事情,也想不出个结果来,泡着泡着就有些困倦,不知什么时候,陷入了沉睡。
自从她来了孔雀寨之后,就不常做梦,但是若有梦,必定是些离奇古怪的。
青木在梦里魂游到了一处石殿,观看这殿里的样子,倒像是宫楼的某处。
白孔雀还在调息中,即使不在,也不会带她来如此古怪的地方,那么请她入梦的会是谁呢。
青木心里有丝不好的预感,每一步都走得极为小心,躲在殿里的巨柱后面,生怕被什么人发现。
但是一直到她走到最后一根石柱都没看到人,虽然知道孔雀寨里不可能有鬼,但是她忍不住有些发怵。
她壮着胆子往头顶看了看,仍旧空无一物,她松了口气,推开了大殿后面的一扇石门,怎么也没想到,门后竟然是个装饰得粉粉嫩嫩的闺房。
她撩开面前的珠帘,里面的装饰更像是女子的闺房,雕花的象牙床前是一个圆桌和几个绣墩,圆桌上摆了个巨大的蓝花瓷盆,她走近了看,才发现盆里盛满了水,水里开了小小的两片荷叶,和一支小小的荷花骨朵。
她忍不住上去碰了碰那花苞,还是第一次在孔雀寨看到荷花,何况还是寂月,谁知那花苞居然颤巍巍地打开了,里面蜷着一个穿着粉纱衣的秀气的小姑娘。
小姑娘原本在睡觉,花苞打开后就睁开了眼,见到了青木,又惊又呆地问道:
“你是谁?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你又是谁,你怎么会在孔雀寨里?”青木颇有气势地反问道。
“我……”小花苞立马弱弱地低下了头,支支吾吾地解释着,“事情很复杂的,我,我本来也是孔雀寨里的孔雀,但是后来被另一只孔雀关在了这里,总之,你赶紧走吧,若是他回来了肯定会抓住你的。”
小花苞急急地对她说道。
“谁要抓我?”青木一头雾水地问道,“而且,我是在梦里啊,我也想出去,可是都不知道怎么出去。”
“你是在梦里?”小花苞呆呆地重复道,“这怎么可能,那你怎么看到我的,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很显然,她的脑子已经不够用了。
“难道我也是在梦里?”小花苞傻了眼,“可是,难道我也是能做梦的吗?”
青木也被她绕晕了。
“不好。”她突然焦急了起来,“你快点找个地方躲起来吧,千万不要被抓到,等梦醒了应该就能出去了。”
然后她又手忙脚乱地趴在叶子里指挥着,“快去躲到床后面,千万不要出声,要快点梦醒啊!”
青木仍然一头雾水,但是小花苞看起来不是要害她的样子,她听话地躲到了床后面,却不知自己在躲什么,等到自己终于折腾出一个最隐秘而舒服的姿势后,石门居然又开了。
青木一惊,居然真的还有人进来,幸好幸好。
她从床缝中向外看去,看到了一身黑袍大步走了进来。
她头皮发麻,迄今为止,穿黑袍的,她只认识一个。
再偷偷往上看去,真的是他,涂苏,他不仅好好的,可以随意活动,甚至还占了如此大的宫殿,天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你怎么醒来了?”他一个箭步冲到小花苞面前,左右检查了起来?
“哪个不怕死的敢来找你?”他的声音瞬间变得冷酷无情,小花苞瑟缩在花瓣的角落,不敢开口。
“嗯?说话,你知道不说话的后果。”男人凑得无比近,一字一句地威胁道。
“是,是那株藤蔓,他,他想来找你,结果把我碰醒了?”小花苞瑟瑟发抖地说道。
“那株藤蔓?”涂苏笑出了声,用一根指头逗弄着缩成一团的小花苞,“那他可让你给我带什么话了?”
“没,没有,他都没有理我。”听声音,小花苞都已经快哭出来了。
涂苏的手指头仍然在肆意地拨弄着手里的小花苞,声音温柔得仿佛要滴水,却让听的人不寒而栗,“朵朵,这么小的地方,一定闷坏了吧?”
“没有,没有。”小花苞的哭腔越来越重,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却怎么都躲不开那根手指。
涂苏仍然在对她笑着,温柔道,“自己把衣服脱掉,我就原谅你和我说谎这事。”
第九十九章寂月篇二十六(高H)<白孔雀(人兽h)(珈蓝诀)|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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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寂月篇二十六(高H)
“我,我没有说谎。”小花苞瑟缩在一旁,一边哭一边嘴硬着。青木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小花苞都是为了保护她才如此的。
涂苏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朵朵,我没什么耐心,若是你还不脱,我就把你想藏的那个人找出来,把他的骨头一根根拆开摆在你面前,让你拼着玩儿,怎么样?”
“我,没有,我没有不脱。”小花苞哭得更大声了,一件件的把自己身上的粉纱衣脱掉。
“真乖。”青木吃惊地看着边上的男人瞬间变脸,把小小的人捧在掌心里,温柔地问道,“朵朵今天想变成多大的?女童,少女,还是小妇人?嗯?”
小花苞抽抽噎噎道,“少,少爷,说了算。”她捂着最后一层纱衣不肯脱,涂苏嗤笑了一声,将她放在床上用指尖点了点,青木看着小花苞的身体在白光一闪过后,变成了少女的模样。只是这身上,青木暗自吃惊,露出的地方布满了情欲的痕迹,涂苏真是个变态。
“怎么还未消下去?”涂苏也不满地将她整个人拉开,四处打量着,“这荷花做的身体也太不好用了一些。”
又邪魅地对着身下瑟瑟发抖的人笑道,“不过很嫩,也很香。”
青木看见小花苞的脸上满是惊恐和泪痕,显然是对涂苏怕到了极致,又不敢反抗。
“你就这样捂着?”涂苏又道,青木僵在了床后面,她她她,她看到了涂苏的手隐入了小花苞的腿间,好像还在抽动。
渐渐传来的丰沛水声和布料摩擦声,立马替她印证了这一点。
小花苞想躲,另一只手被涂苏死死地按住。
“朵朵还是在年少时最美。”涂苏一边说着,一边爬上了床,将小花苞死死地压在身下。“这xue儿又粉又嫩又小,让我恨不能把你干死在床上。”
小花苞被他的话吓得又想缩起来,但是根本挣扎不开,连哭都只敢强忍着一点点抽泣。
“还想反抗?嗯?”涂苏攥着她的手威胁道。
小花苞摇头,“不,不敢。”
“那还不赶快把少爷的宝贝拿出来,让它好好喂喂你这口浪xue?”
涂苏半跪在小花苞的腰间,趾高气昂地看着她,小花苞低着头,颤巍巍地一点点脱下他的衣服。
图穷而匕现,在青木捂着眼不想去看涂苏的裸体的时候,涂苏已经把小花苞扑在了身下,撕去了她最后一层粉纱衣,肆意地啃咬着。
“不不,少爷,不要啊,呜呜,饶了我。”小花苞无助地哭泣着,哪哪都躲不开。
“不要,嗯?”涂苏笑得愈发狠厉,两根手指又钻入了小花苞的腿间肆无忌惮地扣挖着,“被我玩儿坏了那么多次,还是只会说不要?”
“不要,少爷,啊……啊,饶了我,少爷,饶了我啊。”
“饶了你?那谁来给少爷泻火?”涂苏俯下身去她的脖间啃咬着,身下用力挤入她的腿间。
“不不,啊!”小花苞还在摇头挣扎着,就被入了个彻底,两条腿条件反射地往住一夹,几乎是立刻潮涌了出来。
“呵,浪成了这样。”涂苏一手攥着她的两只手腕,一手去揉捏小花苞的两团丰盈,还不停地用话羞辱着她,“捅一下就出了这么多水,还喊不要。”
“不要怎么止得住?”他在小花苞身上用力耸动着,一下比一下入得狠,小花苞被他插得两条腿乱颤,哭喊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么多水,滑得夹都夹不住。”涂苏直起身,故意把她的身下撞击得“啪唧”“啪唧”作响,小花苞的哭喊声变成了被堵住的呜呜声,听起来,口里是被塞了什么东西。
“下次还敢和少爷说不要吗?”涂苏笑得邪魅而张狂,肆意鞭挞着身下的小人。
他紧接着又快速抽插了数百来下,然后突然抽出,身下的人一连串呜呜声换做高昂地一声,腿间一股清亮的液体高高的射出来,然后便是男人的狂笑声,混着少女被堵在被子里的哭号声。
青木听得又揪心又燥热,恨不能闪身出来,将塞着小花苞嘴的东西拿掉,涂苏真是个变态,也不怕小花苞一口气过不来,闷过去。
她刚想罢,就听见了少女传来更为清亮而悲痛的嗯啊声,想来是涂苏也抽走了小花苞嘴里的东西。
但是小花苞刚刚高潮完,没想到又被涂苏入了个透彻。
“这是少爷给你的奖励,奖励你刚才喷出来的水儿。”涂苏在她身上仍然邪魅而张狂地笑道,说罢又是狠干了百来下,仿佛不知疲倦一般。
而身下的小花苞已经叫累了,两条腿被干得合不拢,大大的张开在那里,眼神无光,只剩下了紧一口慢一口的喘息声。
涂苏化了个茶壶在手里,就着干她的姿势给自己嘴里倒了一口,便俯下身去将嘴里的水喂给身下的人。
小花苞被他捏着下巴被迫吞咽着,下面的花xue也被撑得又圆又白,死命地绞着身体里的巨物,边缘处的蜜水流成了河。
见她喝完水后脸色好了不少,涂苏便又捏着她的大腿rou,一下又一下地撞击起来。
“说,要不要少爷射给你?”他一边抵着最深处研磨着身下的人,一边逼她开口说话。
“要,要的,要,啊,少爷射给我。”小花苞在他身下,满是鼻音的哆哆嗦嗦的说完,只因她知道,若是不这样说,男人多的是方法来折磨她。
“那要射到哪里?”男人愉悦得再度抽插起来,去交合出捞起蜜液涂抹在花心四周,“你身上这么多小嘴,到底要射在哪里啊?”
“快点说。”男人又大力干了起来,越干越兴奋道,“不说我今天就干死你。”
“要这张,这张!”小花苞在他身下惊恐地叫道,涂苏飞扑下身叼住她的嘴唇,压着她的肩往下使劲撞着,在小花苞大腿都有些不住地抽搐,整个人在他身下如条活鱼一般挣扎的时候,他才最后狠撞了十来下,直接将喷涌而出的浓液喂满她的zigong里。
小花苞最后高高地挺起身,一口气没吊上来,重重地瘫倒在身下。
青木感受着自己腿间的湿意,又紧张又慌乱。
变态,这绝对是个变态,他真的是在往死里cao小花苞,真是不怕先死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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