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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77.下地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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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水别墅的餐厅内,摆着一桌的好饭好菜,但没什么人动筷子。

    冯轶伦透着不甘心,咚地一声扔了勺子:“赵骏那个该死的”

    冯勇深吸一口气,到底还是爆发出可怖地脾气来,猛拍一下桌子:“你给我闭嘴!胡闹到现在,自己的公司败光了吧!”

    冯二立刻变了面色,讨好道:“我早该听老爸的,爸,我也不想这样。”

    冯勇紧合着牙关,层层耷拉的眼皮下,射出阴森的光:“不光败了你那份,还要盛华出卖几个关键产业,拿来弥补亏空!

    如果你不是我儿子”

    冯轶伦狠狠地打了个哆嗦,求助地朝梁春看去,梁春起身过去给丈夫捶肩捏背:“什么公司啊产业啊,到最后还不是要交

    给两个儿子?轶伦年轻,早摔跟头早好,后面就会吸取教训了。主要是冯家太下作太狡猾,明面上合作,私下里偷偷地去抓轶

    伦的小辫子,让人不齿。”

    说着,她朝一直沉默不语的冯立农看去:“立农,你说是吧?”

    “你向来稳重,但是稳重只能算保守,如果你有你父亲一半的开拓能力嗐,我说这么多干什么,大家好好吃饭吧。”

    冯立农搁下筷子,他早先就不认同对赵家的绞杀行为,如今到了这份上,也算是弟弟自食其果。

    这话他没法说,饭也吃不下去,于是跟父亲打了声招呼,说还有应酬。

    等他一走,梁春哀哀地叹一声:“这孩子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

    冯勇起身,叫了司机,同样往外去了,一想到他去找的是某个年轻鲜嫩的情人,梁春狠狠地揪住餐布,望着冯轶伦时,仍

    是一副安慰的姿态。

    珂珊把车停在碧水附近的小路上,手机上一丛青色的光打到她的下晗上,胭脂雨滴的红色双唇上,浅淡地勾着。

    滑着冯家股价大跌,又及时出卖产业补仓的新闻,她点了一根细长的香烟,情绪仿佛叠在一团脏兮兮的棉絮上。

    一道讯息从屏幕上方弹了出来,上面标注着地点、房号,以及简短的几个字:现在,马上来见我。

    珂珊点开讯息,看了好一会儿,忘了抽烟,直到火星烫到之间,她才惊醒着丢掉烟头。

    不光罗良玺要见她,梁春也要见她。

    珂珊摁息了屏幕,往后靠住座椅,从别墅的大门内开出一辆黑色大奔,是冯立农的车。

    这个点,他估计没吃完饭就出来了。

    很快,另外一辆低调豪华的流线型棕色小车也出来了,冯勇的脸,在玻璃上一闪而过。

    梁春的电话几乎是同时立刻进来,是恶劣和不客气地:“你在哪里?谅你十分钟内出现在我面前!”

    珂珊这才启动了车辆,拐进大门。

    冯轶伦在一楼落地玻璃窗边打电话,轻蔑地扫了她一眼,转过身去继续讲,梁春已然立在旋转的云冈台阶上,纤白的手指

    搭在扶手上:“小珊,上来,mama跟你讲两句话。福妈,送一壶红茶上来。”

    珂珊跟上去,梁春跟丈夫是分房睡的,单独的一间套房,欧式的装修风格。

    福妈送来一壶刚冲的伯爵红茶,热茶汩汩地倾倒进玫瑰花的英式茶盘杯子里。

    等她出去后,梁春对着珂珊如沐春风地笑:“现在,你开心了?”

    珂珊怔愣,抗拒地挺着身板,似乎房间里的一切都不想沾不想碰:“如果你是指养生山庄那件事——我当然开心,偷鸡不

    成蚀把米,只能算你们倒霉。”

    梁春捏着茶杯,优雅地抿了一口,杯口上落下一双柔媚的红唇口印。

    “哦?你以为我说的是这件事?”

    女人面色骤然一变,像是一幕古典的精美绝伦的牡丹图,被人捏在手里挤一团,又被当中撕扯开,梁春狰狞地将手里的茶

    水泼出来,珂珊动作再快,就算她遮住了正脸,侧脸贴近耳朵的地方一片火辣辣地刺痛。

    杯子清脆地砸到地板上,桌子被人推了一把,珂珊仰面歪道下去,随即头皮大痛,梁春大把地扯住她的头发狠狠地往洁白

    的墙壁上撞过去。

    咚的一声闷响,她的脑子昏昏地,空空的,温热的液体从额头蔓延下来。

    梁春揪起她的脸,左右开弓的打了两耳光,利刃似的甩过来,尖利的指甲从她脸上刮过去。

    女人像一只鬼,jian邪暴掠的恶鬼,死死地盯着她,温柔地抚摸珂珊脸上的伤痕:“哟,真可怜,哭成这样,你应该到赵骏

    跟前去哭啊,跟我哭有什么用呢?”

    珂珊的牙齿都在抖,浑身的每个毛孔都在颤抖,她盯着她,又被扇了一耳光。

    “小珊,就你那点小动作,在我眼里够看?”

    珂珊挣扎一下,虚弱地喘气:“是,是我爆出冯轶伦买通那几个农民的事,我就喜欢看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妈,你这

    个样子,真的很丑啊。”

    梁春左边开始抽搐,手指加大力度,将她的头摁在墙上摩擦:“别装傻,小珊,你是不是跟罗良玺重新搞到一块儿了?”

    “你说你怎么这么贱,姓罗的背叛你找了别的女人,你现在还要像狗一样,回去舔他的jiba,他的jiba很好舔?”

    珂珊集聚力量猛推她一把,歇斯底里地低吼,仿佛受到了极致的侮辱:“你、你放屁我不可能再不可能”

    梁春审视着她情绪崩溃的脸,疑虑一闪而过。

    她其实也不太相信是罗良玺从中作梗,这个男人才到天水不到一年,在天水的根子浅,而且游戏公司是能挣钱,但还没

    到能够抽出大笔资金一口气投资几十亿的项目上。就算他起了点作用,也不可能是决定性的。

    “我看到他跟赵骏搞到一起”梁春半蹲下来,随意从地上捏起一片茶杯随便,尖锐的那一头送到格栅的脖子上:“他还

    特意去了那场新闻发布会,就是想看我好戏,哼。”

    梁春低笑一声,将猩红的唇凑到女儿耳边:“没事儿,你想去接近他,那就去。但是要带点有价值的东西回来”

    “如果我要下地狱,我会一起把你拉下去,懂吗?”

    说着尖锐的玻璃刺入薄薄的皮肤,一滴又一滴的血珠冒了出来,那里不是很疼,珂珊的脑子却是要分裂似的炸开。

    多年前,梁春出轨被抓个正着,透过jian夫的口,丈夫知道她是个惯犯后,只要一喝酒,就会殴打她,连着珂珊一起打,说

    她是个杂种,说她注定跟她母亲一样是个贱货。那时的梁春比现在更美,年轻、圆滑、邪恶,在某次丈夫喝得不省人事时,当

    着女儿的面,把他从楼梯上推了下去。

    那时她也是这么说,下地狱啊,我会带着你一起,你要乖乖听话,待会儿警察来了就说什么都不知道,明白吗?

    ——————

    78.原来她的世界一直没变过

    珂珊跌跌撞撞地冲出门去,跟要进门的冯轶伦撞个正着,冯二惊诧地看她一眼,被里头的梁春叫去了。

    她快快的跑,腿脚却跟灌了铅似的,眼前无数阴暗的绽放的血,像一团黑色的沥青,在地板上渗开。

    “别管那个贱骨头,就是打了两巴掌,教育一下,免得她费尽心思吃里扒外。”

    后头的声音隐去,是有人把门关上了,也可能是她的耳朵出了问题,一片片刺耳的轰鸣声狂涌而来。

    不知是怎么上的车,车头也是左右摇摆,她撞到了门口的石柱上,倒挡后退,这才歪歪扭扭地开出大门。

    似乎有人在叫她,似乎有车灯从侧面射过来,还有什么在震动,也许是手机还是胡蜂的翅膀,翅膀上有万亿根细毫的刺,

    每一根都有毒吧她也不知道,眼里只有一句抽搐几下后失去气息的尸体,只有梁春绝美娇艳的脸上,盯着她的目光,还有楼梯

    下氤氲开的血。

    哐当一声巨响,汽车发出刺破天际的喇叭声,一股焦臭的味道弥漫开来。

    她的脸撞入安全气囊中,混沌一片,好像半个灵魂已经飘到半空中。

    原来她的世界一直没变过,没有摆脱过,全是乌黑的烂泥,血腥的丑恶,一成不变的恶毒和自私。

    车门猛的被人拉开,有人搀扶住她的后背,令她仰躺后去,她还是动不了,眼睛半阖着。

    “小珊!你怎么样?”

    冯立农焦急地呼唤她,声音由远而近,她的魂魄跟着飘回来,收回体内,唇边勉强笑了一下。

    这个男人,真的很干净啊。

    冯立农的脸渐渐地变成了罗良玺,那么干净的男人,就算被人背叛、暗算,甚至拿出刀来要动手,还是选择原谅他人的男

    人。

    永远不会说浪漫的情话,不会吐露甜腻的台词,却包容着她的男人。

    冯立农小心翼翼地将人打横抱了出来,珂珊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看看他下巴,又去看看近在咫尺的黑夜。

    她的奥迪撞入路灯,路灯滋滋两声灭了,车头前面一大块儿凹下去,车盖拱起,黑烟大片地从内飘了出来。

    “你怎么这么傻!”

    冯立农抱着她大步远离事发之地,走到大奔跟前,将她放下来:“再忍忍,站一下我来开门。”

    车门刚刚打开,一道刺耳的刹车声贯入耳膜,有人把汽车横挡在大奔之前。

    罗良玺退开车门,大步过来,目光扫过珂珊后神色大变。

    “把她交给我。”

    声音里满是冰锥,他寒着脸,气势可怖。

    冯立农拖抱一下快要滑下去的珂珊,眉头紧蹙:“她是我meimei,这是我们的家事,请你不要干涉。”

    罗良玺根本不跟他废话,一个健步上来,拦腰就把珂珊抱了过去。

    冯立农顾忌着她的身体,没有去抢,急急地跟在男人身后:“你要带她去哪里?她现在需要去医院!”

    罗良玺勾着手指拉开车门,将珂珊轻柔地放进去,冯立农在后拽他的胳膊:“你们早就结束了!你有女朋友,更不该再纠

    缠她,这只会刺激她!”

    罗良玺关上车门,身子一转,揪起冯立农的领子就是一拳。

    冯立农趔趄地往后退了几步,抬手揩一下嘴,上面已经有血。

    罗良玺提着他的肩膀撞到大奔的侧门上,眼神暴虐而阴狠,披着人皮的野兽似的低喘:“她跟你们牵扯在一起,才是最大

    的悲哀!”

    听了这话,冯立农怔怔的,唇瓣抖了抖,男人的斗志和坚持像是被人刺破了皮的气球,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消逝下去,像他

    说的,只剩下悲哀。

    珂珊昏睡过去,迷迷糊糊地,好像看到一片白色的天花板,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走马灯似的从身边过去。

    然后她又睡了过去,身子软绵绵地躺在一处温热的地方,柔软的东西,从她脸上、耳朵、脖颈上过。

    她好似终于安心了,用灵魂细嗅着熟悉的味道,努力想靠近,再靠近一分,贴着好好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像是一个月、两个月、一年,甚至十年,她从沉甸甸的睡梦中醒来,刚要动一下,脑袋像是针扎似的迫使

    她重新倒下去。

    这动静不小,可是伏在床边的男人仍旧没有动静。

    窗帘全部拉上了,让人搞不清楚是白天还是黑夜,床头灯打到最暗的亮度,光芒射到男人的身上。

    他的头发乱糟糟的,好几个地方翘了起来。

    衬衣也是皱巴巴地,背后还湿了一片,西装外套被丢在一旁的沙发上。

    珂珊休息了一会儿,慢吞吞地坐了起来,左手手背上刺入枕头,手背青紫一片,而他的手掌正搭在她的上面。

    仿佛是怕她冷,又怕她乱动,所以这么轻柔地盖住,特意隔开了枕头的位置。

    珂珊静静地看了他好一会儿,自己也不是在医院,地方也算熟悉,正是他们偷情的那栋公寓。

    她小心地翻转手腕,握住男人冰凉的指尖,捏了又捏。

    罗良玺低哼一声,鼻音浓厚,然后像是突然被泼了一盆冷水,瞬间清醒过来。

    两人对上眼睛,半晌过后,男人起身倾身过来,给她掖好被子的边边角角。

    珂珊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他脸上残余的疲惫,他的眉骨、鼻梁,干涩的薄唇,一刻不停地轻嗅属于他的味道。

    当然,这味道不算好,有些汗味,但是——还是好闻,这是属于性别的气息,属于他的。

    罗良玺保持着倾身的动作,终于垂下眼眸来正视她,渐渐地,那目光如温暖的泉水一般,落到她的唇上。

    他靠近了,贴过来了,双唇印过来,柔柔的碾压,舌头略略一勾,挑开她的唇瓣。

    为了让这个吻更持久,他一手掌住她的脖颈,一手撑在旁边,身边的位置因为他的重量下陷而去,她的心脏也跟着陷入到

    温暖的潮水里。

    ——————

    罗公主准时到场。79.她的信仰

    两人抵着额头,安静地休息片刻。

    罗良玺抽了针管拿棉签压了几分钟,起身去浴室,里头冒出哗啦啦的水流声,他很快端出一盆热水来,里面飘着洁白的毛

    巾。

    将空调调到最高温,被子被掀开,薄薄的从中可以解开的病服被脱去,裤子也脱了,珂珊赤裸着白到微微发青的躯体,任

    那毛巾从头到脚的温柔擦拭。

    他换了两盆水,将她的两腿撑起来踏在床褥上,动作娴熟万分,柔柔地擦拭卷曲柔软的毛发,还有下面的贝rou。

    珂珊低哼一声,男人看过来,她有点不好意思,手指抓着床单:“有点痒。”

    声音好哑,破风似的,竟还带着点笑。

    罗良玺没笑,然而却是很温柔地看着她:“痒也要洗,再忍忍。”

    “现在,是什么时间了?”

    “你睡了三天。”

    “嗯你三天都没洗澡么?”

    罗良玺嘴巴抽了一下,可能这就是所谓地嘴巴都气歪了吧。

    他咬咬牙,把珂珊弄干净了,给她换上一件崭新的睡裙,这才过来捏她的鼻子,扭身去洗澡了。

    男人穿着洁净的长浴袍出来,腰间松垮地扎着腰带,先是端了一杯温水过来给她喂药,烫伤的地方擦药膏,然后往外面去

    了。

    不到一个小时后他端着一面圆盘进来,上面搁着两个清淡的小草,一碗甜香好看的小米南瓜粥。

    珂珊被他喂着吃了小半碗,便推脱着肚子撑不下了。

    罗良玺摸进睡衣里,压压她的小肚子:“还是平的,真饱了?”

    珂珊眨巴着眼睛,老老实实地点头:“你压得我想尿尿了。”

    她尝试着自己起床,可是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还是男人抱起她送去浴室。

    似乎转成为了让她难堪、丢脸,他故意换成从后抱住,令她两腿打开的姿势:“行了,尿吧。”

    她揪他的手臂,没力气根本揪不动:“不要,你放我坐到马桶上。”

    罗良玺低头吮住她的耳垂,舌尖刺进去,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害羞了?”

    “没有啦,你快放我下来。”

    “没害羞就尿啊,还是说要我帮你”

    说着,他就拿手来恶意地压她的肚子,珂珊没忍住,叮叮咚咚地xiele出去。

    她赶紧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扇啊扇地,没有血色的脸庞上聚集起一片绯色。

    罗良玺奖励般亲她的唇,抽了纸巾给她擦拭,然后准确地讲纸巾丢进垃圾桶。

    公寓两百见方,珂珊窝在卧室里鲜少出去,罗良玺拿开了她的手机,自己的平板也不给她,按他的话说就是只能闭目养

    神。

    天亮了,丝丝的nongnong的白雾在玻璃窗外荡开,外面的天色亮得不干不净,从天上到地下都是暗鸦一片,冬日的寒冷都被挡

    在外头,让人渴望着坐在一簇明亮的灯火下,窝进温暖、柔软的地方。

    “外面是不是下雪了?”

    清脆的点滴的声音隐隐地砸在钢化玻璃上,玻璃在灯光的折射下呈现着透亮的琥珀色。

    罗良玺合上笔记本,搁到一边的床头柜上。

    珂珊被他拥进怀里,男人身上散发着浓稠的甜味,这不是他的体味、也不是他的呼吸,是珂珊的臆想。

    “应该是冰渣,”他扭过她的脸,视线缠绕着、攀岩着、缱绻和静谧地拽她进入一个充满沉醉的世界,赋予着宗教性的神

    秘。

    珂珊抬手触摸他的脸颊,温热的肌肤,新刮过的胡渣,她微抬起脖子,去吻他的下巴。

    罗良玺压下来,顶开她的唇,舌头温柔的挑开唇缝钻进来,寻找着她的,像是要把她的灵魂给勾出来。

    男人款款的进入,有规律地耸动腰身,她被填满了,好满好涨,忍不住闭上眼睛吟哼出声来。

    罗良玺一手抓开她的左腿,朝斜侧方打开,他把单手臂撑了起来,永恒地注视着她在这场情事中陶醉进去,他不需要做出

    很大的动作,而她轻阖的双眼,那排点缀着水意的黑长睫毛,闪闪飘飘,秀丽笔直的鼻梁下,胭脂色的红唇释放出性感的、微

    痛的扭曲。

    她的每一个微表情,震颤的、脆弱的、倾身投入的,都似黑色的大丽花,颤颤巍巍地带着毒性地,在昏暗的光线下绽放开

    来。

    他亲她、吻她,总是不够的,只能不住地将自己的利刃和弱点埋藏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次次的鞭挞,以及尽情地释放。

    男人沉睡过去,侧着身子,沉重的手臂搭在她的身上。

    珂珊睁着双眼,趋向冷静的眼睛,直视着天花板。

    属于她的战争才进行了一小半,这场战争引而不发,她像一只拥有无数只腿的蜈蚣,扭曲地在湿地沼泽里爬行,就为了一

    步步地去捕捉敌人的弱点,这次送入一滴毒汁,下次再送一滴。

    这场阴暗的战争不属于罗良玺。

    她小心的扭过身去,被咬得guntang的红唇还有些麻意,她拿这双唇轻轻的印到属于她的信仰身上。

    珂珊离开了宗教的秘境,打开衣柜找衣服,这次看到一大片的女装,真丝的睡衣、雪白柔软的浴衣、色彩斑斓如热带森林

    的套装,裤装、裙子、针织的、呢料的,一件件的拿手掌触摸过去,这里装着一个小而华丽的女性世界,都是她的尺寸,标签

    还挂着。

    她挑出一套内搭,还要一件防水布料的经典款型长风衣,布料似硬似软,簌簌的套上,在腰间扎出一朵迤逦的结。

    珂珊回头,拿上手袋和手机,在光影一条线天的门缝中出去。

    罗良玺睁开眼睛,等待着外头房门闭合的声音,靠坐起来,于幽暗中点燃属于冬夜的或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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