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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缰
章节目录 第二百三十章 夏娃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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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哐当”一声推开房门,脸庞涨得通红,即使拼命压制,粗重的气息仍然从鼻腔里冒了出来。
他是有点儿生气的。
除此之外,还有些难过。
即使已经有了身为玩具的觉悟,可他毕竟是个男人,更是一名军人。
他的使命是保家卫国,一身铮铮铁骨,满腔碧血丹心,实在不应该被人肆意折辱戏弄。
更何况,往后xue里塞肛塞这种事,对于他这样的纯正直男来说,简直……简直丧心病狂。
他答应了她,所以勉强自己去做,想要哄她开心。
可她怎么能变本加厉,无休无止地欺负他?
总要……总要有个底线的吧?
他咬了咬牙,打算和她好好谈谈,至少……至少请她不要再打他后面的主意。
如果他言辞恳切地和她沟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她……她应该可以理解的吧?
“白小姐……”江临鼓起勇气开了口。
裹着针织披肩的女人闻声回头,一脸无辜地问:“你回来了?”
江临正打算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她,忽然后知后觉地发现——
宽宽大大的披肩下面,两条纤细笔直的长腿,穿着条他有些眼熟的网眼黑丝。
“轰”的一下,全部的血液都涌到脸上。
十九岁的纯情处男,对丝袜诱惑的抵御能力基本为零。
更不用说,穿着丝袜的女人,还是他悄悄放在心尖的她。
所有要说的话都忘了个精光,他控制不住地开始想象,裹得严严实实的披肩底下,是怎样一幅令人血脉偾张的春光美景。
整整一个早上饱受蹂躏的yinjing又不知死活地拱立起来,一股热气从鼻子里钻出,变成两股热流。
他流鼻血了。
白凝有些惊讶,忍俊不禁地指指自己的脸,对傻呆呆愣在那里的少年道:“江临,你还好吗?”
江临这才反应过来,羞窘地抬起手背猛擦自己的鼻子,不留神将血迹糊了一脸。
他下面胀痛,后面酸麻,鼻血又流个没完,只觉自己这一辈子的脸,在今天全丢尽了。
眼见他越擦越脏,白凝巧笑嫣然:“傻瓜~”
她拿着包湿巾走近,抽出一张,亲自帮他擦拭,柔声道:“仰头。”
江临听话地将头颅往后仰,鼻血好不容易有了停止的迹象,捂着湿巾低头的时候,看见她微散的衣襟里,露出一小簇绒绒的兔毛,又忍不住要崩。
看着他这副窘态,白凝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的声音又悦耳又甜美,像迎着阳光绽放的紫藤萝,在暖暖的春风中悠悠摇晃。
江临抿紧丰厚柔软的唇,抓住她的手腕,哑声道:“别笑了。”
他这样一说,白凝笑得越发厉害。
男孩子恨得咬牙切齿,又被她笑得心头发痒,终于按捺不住,将她扑倒在沙发上。
修长有力的火热身躯紧紧压住他日夜思慕的女神,江临冲动地主动吻住她翘起的唇瓣,毫无章法地乱亲一气,手掌轻松握住她纤细的腰肢,隔着薄薄的衣料用力磨搓。
白凝被他的莽撞和青涩撩得情动,两腿分开夹住他的腰,唇舌引导着少年进入正常的深吻节奏。
江临聪明剔透,很快便掌握了其中的关窍技巧,反客为主,缠着白凝软嫩的小舌不肯放松,又大胆地将舌头探进她口腔中,搅弄着香甜的津液,把她里里外外吃了个遍。
白凝轻轻推开逐渐开窍的少年,在他焦躁地再度扑过来之前,手掌抵住他的胸膛,笑道:“别急。”
她拉开腰间的系带,水一样的流苏垂落,露出整套的兔女郎装扮,黑色的绒毛衬得嫩乳雪白,紧箍的束腰更显纤腰一握,美得勾魂摄魄。
江临着迷地用双手撑住她两边的沙发靠背,俯下身吻她柔软的胸。
温热的舌尖毫无阻隔地直接刺激微凉的肌肤,引得白凝轻轻哆嗦了一下。
少年的动作立刻停下,紧张地看她:“白小姐,我……我可以亲这里吗?您是不是不舒服?”他没有过任何性经验,连黄片都很少看,此刻开始后悔自己知识匮乏,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取悦她。
在床上,问女人“要不要”、“行不行”、“可不可以”,根本是大忌。
女人多数口是心非,言不由衷,心里再想要,表面上总要装一装矜持羞怯,生恐被对方认定为yin娃荡妇。
可少年心性至纯,眼神清澈无垢,是真的不懂这些,才真诚向她求助。
白凝便不介意在他的初次性体验上温柔一些,坦诚一些,做个优秀的人生导师。
她摸了摸他的脸,夸道:“你做得很好。”
江临的眼睛瞬间亮了。
少年的动作从笨拙渐渐熟练,从轻缓渐渐激烈。
好些日子没开荤,白凝的身体非常敏感,花xue里分泌出潺潺热液,打湿窄小的丁字裤,脸上也泛起情欲的红潮。
江临连抹胸也不会解,摸索了半天不得其法,窘迫地重重舔白凝的耳朵,低声求助:“jiejie,我不会……”
耳朵热乎乎的直发痒,白凝眼神迷离地看向男孩子:“你叫我什么?”
江临的脸更红了,大着胆子摸上她高耸的胸,牙齿在她耳侧的肌肤上轻轻咬了一口:“你……你不是叫我弟弟吗?jiejie……教教我……”
jiejie的称呼,比冰冷带着距离感的“白小姐”,要亲昵许多,单是就这么念出口,便令他心头火热。
一旦开了头,后面的话便容易许多,江临一边隔着裤子顶她,一边不停地叫:“jiejie,jiejie……我想看看你……想摸摸你……你……你解开好不好?”
白凝被少年清脆悦耳的声音叫得腿软,一手伸到侧面去解拉链。
刚拉下两厘米,江临便积极踊跃地代劳。
抹胸除下,雪白美丽的娇躯立刻落入急切饥渴的狼崽子嘴里。
江临惊叹着捧住她形状漂亮的rufang,嘴唇裹住小巧粉嫩的茱萸,先开始还不敢用力,等到发现自己吸吮的力道和白凝呻吟的音量成正比之后,逐渐放开手脚,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用舌头绕着乳晕打圈儿。
他捉住白凝的小手,往自己身下按了按,有些委屈地咬着奶子道:“jiejie……我……我下面憋得好难受……好硬好疼……你帮我打开吧……我要……我要cao你……我……我忍不住了……”贞cao锁的钥匙,在她手里。
少年已经朦朦胧胧地摸到了点儿诀窍。
白凝是吃软不吃硬的,只要他拼了命地顺着她,听她的话,总能换到点儿好果子吃。
果不其然,白凝低头看见江临深陷在情欲之中又可怜又艳丽的脸,气息微促,底下的水流得更欢。
她搂住他的脖子,命令道:“抱我去卧室。”
江临响亮答应,毫不费力地拦腰抱起半裸的女人,大步走向卧室。
第二百三十一章昼颜(白凝X江临H)
钥匙被白凝放在床头的抽屉里。
她坐在床上,取出钥匙握在手中。
男孩子有些害羞地解开裤子拉链,站在她面前。
白凝却没急着去开锁,而是将钥匙咬在唇间,素手摸上他腰腹上紧绷的肌rou,抬眼一边妩媚地看他,一边在他身上点火。
江临粗重地喘息着,眼睁睁看着她灵巧地解开自己的上衣,推高了T恤,指腹揪着小小的rutou揉捻。
贞cao锁里面的性器胀到极致,疼得他呼吸紊乱,喉中发出混乱的呻吟。
小手继续上移,摸了摸他的嘴唇,白凝将双腿分开,湿透了的底裤一览无余地袒露在他面前,眼睛似笑非笑地弯起,给他含蓄
的暗示。
江临福至心灵,二话不说跪在床前,两手托住她裹着丝袜的大腿,将脸埋进香软湿润的隐秘地带。
牙齿叼着布料往外勾扯,舌头趁虚而入,贴着滑腻腻的花xue一通翻搅,终于找到小小的入口。
又硬又软的物事试探着插进体内的时候,白凝享受地发出一声娇吟,仰面缓缓倒在松软的床上。
她揉着少年短短的发茬,给他暗示与鼓励,他做得特别好的时候,还会轻轻捻捻他的耳垂,破碎地喊他的名字。
“江临……唔嗯……再……再快一点儿……啊……”渐渐明亮起来的日光透过头顶的狭小窗户洒在白凝脸上,她将钥匙捏在手心,
绷紧了腰肢,双腿夹紧少年的脖颈,在他越来越快速的抽插下,没过几分钟便到达了酣畅淋漓的高潮。
高潮后,她整个人都软下来,舒服得一动也不想动。
看见她在他舌尖绽放,少年的心情激动雀跃,但身体却难受得快要发疯。
他顶着满脸的蜜液,捉着她的手去摸底下冰冷的金属桎梏,再一次求:“jiejie,jiejie你给我打开吧……我难受……”
白凝终于放了他一马,慵懒地侧过娇柔的身体,将小巧的钥匙钻进会阴处的小孔,轻轻一旋。
折磨了江临一个早上的牢笼终于松解,生龙活虎的性器rou眼可见地胀大,勃起,直直杵在白凝面前。
前端的小孔早就溢出不知多少透明的腥液,将整个roubang都打得湿漉漉。
江临眼睛亮晶晶地重新扑上来亲吻她的胸口。
他伏在她身上,性器戳在她腿心,因这前所未有的亲密而产生晕眩的身体反应。
喉咙里的水分被欲望烧干,他的嗓音嘶哑得不像话:“jiejie……我……我可不可以进去?”
他好想占有她。
哪怕只有这短暂的一小会儿。
白凝无力地点了点头。
下一瞬,她长长地叫了一声,yindao被少年急躁鲁莽地顶入,产生巨大的酸胀感。
江临额头渗出细汗。
太紧了……
好像有无数张小嘴一起咬住他似的,她的里面曲曲折折,湿滑柔韧,死死包裹住他。
少年不通人事,对自己将要面临的处境一无所知,竟然借着良好的润滑一口气全根插入。
白凝被撑得厉害,yindao里的软rou自发地缩了缩,逼得少年控制不住地叫起来。
“jiejie……你别咬……”江临紧张得一动都不敢动,双手紧按住她的腰肢,“我……我想射……”
他蒙着满头的汗水,下意识地看了眼紧密结合的部位。
粉粉嫩嫩的花xue入口,被他的yinjing严严实实占据,本来紧窄的小嘴吃力地大张着,他甚至看到了边缘处的嫩rou吸吮性器的动作
细节。
xiaoxue四周,遍布着他刚刚涂上去的口水和她泄出来的蜜液,同样的混合液体也沾在他唇边,舌头舔一舔,便能尝到她身体最深
处的甜美。
受到这样强烈的视觉刺激,江临的脑子“嗡”的一声,还没等到她的回答,腰眼便过了电似的猛然一抖,就这么交代了出去。
白凝刚刚适应男孩子的性器形状,便感觉下体一热,xue里传来熟悉的饱胀感。
她微蹙了眉头,眨眨眼睛,看见伏在身上的少年脸色rou眼可见的从通红转为雪白,一副晴天霹雳的模样。
“你……”白凝知道他是射了,正打算安慰他处男这样非常正常,却被他低下头急慌慌吻住。
江临怕得厉害。
他这一次……为什么比白凝第一次帮他手yin的时候还要快呢?
是不是像她说的那样,他真的肾亏?
他这样还有救吗?是不是要去看医生?还是该去打听打听治疗早泄的偏方?
他的身体这样不争气,别的方面又乏善可陈,还能用什么来留住她呢?
她刚刚开口,是不是又打算嘲笑自己快?可他却没有任何可以为自己辩解的借口。
江临慌乱地吮吸着她微肿的红唇,打定主意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jingye从微软的性器和花xue的结合处缓缓流出,滴淌在床单上,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味。
她……她的身体里……现在装满了他射进去的东西……
这个信息迟滞地传入江临的认知,令他胸膛发热,小腹发紧。
他惊喜地发现,他又硬了。
深埋在狭长yindao里的性器就着充沛的体液,快速抽插了两下,惊起白凝一声带着些诧异的呻吟。
江临低声叫:“jiejie,我……我再试一次……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说着,腰臀已经凭借着男性的本能快速摆动起来。
“嗯……你慢点儿……啊……”男孩子不通技巧,只知道直进直出,整根拔出来,又整根捣进去,带来直白却巨大的快感。
尤其是,他微弯的guitou每次往外抽的时候,都会巧妙地剐蹭过白凝一个常规性交难以触及的敏感点,如此不过几十下,便令她
难以忍受地呻吟出声,濒临高潮。
“江临……江临……”白凝被勇猛的少年插得实在受不住,指甲掐进他手臂的rou里,眼角渗出快意的泪水,“啊……好舒
服……”
江临的心喜悦得快要炸开。
只有在这种时刻,她的瞳孔里,才会真真切切映出他的影子,他才能稍微找到一点儿,自己被她真切需要着、自己也能给予她
快乐的满足感。
就算她喜欢的,只是这具鲜活的rou体,也没关系。
至少,他是真心实意喜欢着她的,这就够了,不是吗?
花液和精水搅和在一起,被不断抽插的性器飞快带出,在不知疲倦的捣弄中,新的蜜汁又分泌出来,糊在两个人紧密相连的下
体上,气味浓重,越发催情。
“jiejie……jiejie……”江临抬起白凝的双腿,架高到肩膀上,自上而下更深更重地捣进去,yinnang撞在花户上,发出响亮的“啪
啪”声。
两条紧实有力的手臂绕过她的大腿根,和她十指紧扣,把她紧紧压制在自己的身下,性器因兴奋又胀大了一圈,少年紧咬牙
根,忍过又一波射意,发誓要一雪前耻。
白凝被他插干得欲仙欲死,身体却诚实得将他夹得更紧,呜咽着发出媚意入骨的叫床声:“弟弟好棒……嗯……就是那里……呜……”
她长发散乱,嘴唇被亲得发红发肿,奶白的胸口布满深红色的吻痕,两条腿上的丝袜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少年用力扯破,凄凄惨
惨地垂落下来,将江临的情欲之火烧得更旺。
江临坚持过第一个十分钟,又坚持过第二个十分钟,在白凝高潮时用力抓挠他后背的时候,闷哼一声败下阵来。
他小幅度地耸着腰臀给她灌精,汗津津的身体更显火热,密密实实熨帖着她,将她也热出了一身的汗。
白凝气息不稳,又来撩他,伸出手指戳了戳他布满汗水显得滑腻的小腹,调侃道:“小江弟弟,这么快就可以出师了呀……”
江临笨嘴拙舌,从来说不过她。
他干脆身体力行,掰开她的双腿,对着那张被剧烈抽插过还未完全合拢、正在往外流着白精的xiaoxue,毫不嫌恶地舔舐起来。
白凝受惊的蜷缩双腿,恰好把他夹在中间。
“你……”她有些愣怔地半抬起身,看着埋在双腿间的少年。
“jiejie喜欢的,对不对?”江临认真地和她对视一眼,又低头仔细去舔。
等把她的下阴舔干净,他的性器又一次硬得硌手。
白凝感叹着少年人过剩的精力,背靠着温热的胸膛,分开了腿让他从侧面重新插入,在温柔了许多的顶弄里,舒服地叹了口
气。
躺在她身后的少年痴迷地看着她的背影,双手揽紧了她的腰肢,将这一天当做生命中最后一天,放肆,跌堕,享乐,狂欢。
窗外,似乎落了雪。
可这却是他经历过的,最温暖最快乐的一个季节。
血液持续沸腾,心脏亢奋急跳,他浑身涌动着挥洒不完的激情,生机勃勃,充满希望。
冬天该很好,你若尚在场;
天空多灰,我们亦放亮。
————————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第二百三十二章真相捕捉
夜晚十点,青梧酒吧街流光溢彩,车水马龙,正是热闹时分。
男人穿着黑色的衬衫和西裤,隐匿在黑暗角落里,白皙修长的手摇晃着透明的玻璃杯。
杯子里盛着同样透明的圆型冰球和琥珀色的whiskey,悄悄收了满场的光怪陆离进去,潋滟如星空银河。
他轻啜一口,乌黑的头发罕见地没有打理妥帖,没精打采地耷拉下来,遮住英挺的眉,减少了几分冷漠凌冽,却多了些颓丧忧郁之气。
火辣辣的烈酒滑过咽喉,一路拱到心里去。
腊月二十七,白凝还没有回来。
相乐生几次按下快捷键,想要给她打电话,最后关头又强行忍住。
接通了以后,说什么呢?
他的气还没消,她又冥顽不灵,除了大吵一架,火上浇油,根本毫无益处。
相乐生精于算计,不会做这样没有意义的事。
但是,他现在似乎走到了死胡同。
这两日那位不知死活的律师又打电话催促他签字,他烦不胜烦,将对方的号码直接拉黑。
但这也传递给他一个讯息——白凝还没打消离婚的念头。
相乐生紧皱眉头,一口气灌下大半杯酒。
她为什么这么不懂事?
她是家世好没错,可他也是天之骄子,两个人算得上门当户对,他这样的条件,在她那个圈子里,也完全拿得出手,她有什么不满意的?
更不用提,他对她一向尊重体贴,爱护有加,堪称好丈夫中的模范标杆。
是,他确实偶尔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可他心里拎得清清楚楚,外面的野味是用来发泄的,根本不会投入一丁点儿真实感情,更遑论威胁她这位正宫妻
子的地位。
她非但不知足,反而一而再再而三在外面偷腥,被发现了竟然敢倒打一耙,比他这个受害者还要理直气壮。
夫妻之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不信她不明白。
闹到他颜面全无的那一天,她的脸上难道就好看吗?
相乐生心烦意乱地往旁边瞥了一眼,看见吧台边坐了个窈窕的白色身影,心里猛然一跳。
他压抑着惊疑不定的情绪,耐心等到那女人转头,发现不是白凝,脸色又难看起来。
因着年龄渐长和工作繁忙,他已经许多年没有进过酒吧。
这会儿仔细回忆,这家酒吧,他和白凝曾经一起来过。
那时候两个人还没确定恋爱关系,有天晚上,白凝因为学业压力太大而郁郁寡欢,他主动开车载她来这里散心。
好不容易将她哄得重新露出欢颜,高脚杯里的鸡尾酒也见了底,他找服务员给她续了杯度数低一些的冰酒,起身去了趟卫生间。
再回来的时候,远远便看见白凝被两个高高壮壮的男人纠缠。
她面不改色地和那两人周旋,看不出什么慌乱的样子,可相乐生却敏锐地注意到,她握着酒杯的小手紧张地绷着,后背也挺得很直。
一副遇到危险的防御姿态。
相乐生快步走近,挡在她面前,和两个醉醺醺的男人交涉。
醉汉是没有道理可讲的,抬手用力推搡他,指着白凝说些污言秽语。
难得有个表现自己的机会,相乐生心下暗喜,和对方争执几句,便动手打了起来。
以他的身手,轻松应付两个看着唬人的花架子根本不在话下,可他存心表现,故意露了几个破绽,手臂被碎酒瓶划了长长一道血口,这才见好就收,将
对方制服。
从打架刚开始的时候,白凝便躲去他们波及不到的安全地带,打电话报了警,又叫了救护车,冷静得不像她这个年纪小姑娘该有的样子。
等相乐生坐着救护车来到医院,由护士清创包扎伤口的时候,白凝看着血rou模糊的狰狞创伤,这才忽然反应过来似的,眼泪吧嗒吧嗒落下。
那是他第一次看见她哭。
相乐生想,好像就是从那一刻,高高在上的首长千金,第一次打开笼罩在她周围坚不可摧的厚厚屏障,开始尝试着接纳他,开始变成他竭尽全力能够触
摸到的、活生生的人。
他一边感叹着这伤受得值,一边伸出没受伤的右手,接住她的眼泪。
之前无意间触碰过她的肌肤,比常人要凉一些,可这泪水,却是一样的guntang。
他忍着镊子戳进皮rou挑拣玻璃碎片的疼痛,艰难地从口袋里掏出干净的手帕,温柔地帮她擦拭眼泪,道:“小凝,以后遇到任何危险,任何你解决不了
的状况,只要你给我打一个电话,我一定第一时间出现在你身边,你可以试着相信我,好吗?”
白凝犹犹豫豫着看了他许久,点了点头。
当时的他沾沾自喜,得意洋洋。
这会儿清晰回忆起当年的境况,相乐生忽然呼吸微顿,脊背一僵。
他注意到一个当年没有发现的细节——
就算是对着他哭泣的白凝,两只小手也依然紧紧攥成一团。
她不信他。
从一开始,就不相信。
这么多年过去,青涩可爱的少女成长为坚韧冷静的女人。
夫妻互帮互助,互惠互利,成为了心照不宣的默契。
他主动出手帮她铺路,她便投桃报李,为他的青云梯添砖加瓦。
他一直觉得他们是绝佳搭档,如今细想,她做那些事,未必没有不想欠他的意思。
她比他分得更清楚,更明白,将婚姻契约关系下的来来往往,定义为公平却冰冷的交易。
他甚至觉得,就算是在最后那层遮羞布揭开之前,在两个人你侬我侬的时候,她遇到什么棘手的事,也未必会向他求助。
相乐生忽然有些想笑。
他也真的笑了出来,像个神经病一样渐渐笑出声音。
他一边笑一边喝酒,冰凉的液体呛进喉咙,咳得撕心裂肺。
这算什么?
八年的朝夕相处,点点滴滴,全是虚情假意。
就算是一块石头,他揣在心口捂这么久,也该捂热了,她怎么能比石头还要坚硬冰冷?
白凝有句话说的对。
他确实是——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她。
真实的她。
来酒吧猎艳的女人早就盯上了坐在角落借酒浇愁的阴郁男人。
长相英俊,身材高大健美,实在是顶级货色。
更不用说,他腕上戴着的名表,身上穿着的高定衣服,脚上踩着的手工皮鞋,处处散发着金钱的迷人味道。
眼看男人喝得半醉,正是松懈时候,她端着酒杯袅袅婷婷走近,抬起染着酒红蔻丹的手,虚虚搭上他肩头,问:“先生,介意我坐在这里么?”
深V的领口一路开到腰线,她刻意弯腰翘臀,丰硕诱人的巨乳快要从紧窄的衣料里跳出来,自信满满地等待着男人的回应。
“介意。”相乐生薄唇轻启,不留情面地拒绝了她,然后站起身,掸了掸肩膀上并不存在的尘土,结账离开。
他的脑子很乱,需要好好整理一下思绪,暂时没有这方面的兴致。————————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第二百三十三章美味关系(白凝X江临H)
刚开荤的少年食髓知味,情热如火,不分白天黑夜地压着白凝做个没完,直射到腰软腿软,依然抱着她不肯撒手。
驻地里没有什么娱乐项目,白凝闲得发慌,也有心迎合,连续几天下来,整个人像吸饱了男子精气的妖魅,不但不见疲累之态,反而越发明艳不可方
物。
这天晚间,江临束着白凝的手腕,劲腰大开大阖地狠入了几十个回合,眼见女人媚眼如丝,又感觉到紧咬着roubang的软xue重重吸吮了几下,不由俯身吻上
她的红唇,和她唇舌缠绵着,一同到达极乐的巅峰。
xue里浓稠的jingye又添了股新的,极缓极慢地顺着两个人的交合处往外流溢,门窗紧闭的卧室通风不畅,闻起来全是剧烈欢爱的体液气味。
江临翻了个身,极具占有意味地将白凝拥在怀里,动作却是小心轻柔的。
他理了理她汗湿的头发,低头在她脸上添了又舔,直舔得白凝有些发痒,笑着推搡他的头,这才消停下来。
白凝咕哝一声:“想洗澡。”从吃完午饭一直混缠到天黑,重欲的身体得到彻底的满足,但汗水也不知道出了几层,此刻体温稍稍冷却下来,便开始感
觉到黏腻的不适。
江临撑着年轻健康的身体半坐起身,看了眼墙上的时钟。
七点二十分。
“jiejie,我送你去澡堂,但时间有点儿赶,我们得快点。”他抽出床头行将见底的抽纸帮白凝做简单的清理。
白凝毫不设防地分开布满吻痕的双腿配合,私处那被少年勤奋开垦了一个下午的小口还微微张着,随着她的动作,又流出一股浊液,看得江临的脸再度
红起来。
看着少年收拾好洗漱用品和换洗衣物,又任由他给她穿好厚厚的毛衣,裹上长款羽绒服,白凝换好雪地靴,跟着他往外走。
他很聪明,又肯用心,虽然各方面的经验上缺乏一些,但这么短的时间里,已经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
白纸被她一点点涂上艳丽的色彩,看起来似模似样。
这大概就是养成的乐趣之一了。
白凝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不紧不慢地迈动步子,意态悠闲,好似闲庭信步。
“jiejie,走快点好不好?八点开始就是男兵的洗澡时间了。”在外面的时候,江临一向知道避嫌,始终落后她半步,这会儿见她走得实在太慢,忍不住
低声催促。
白凝转过头横了他一眼,眼底仍有未散的春情。
她无辜地道:“小江弟弟,我腿软,走不快嘛~”表情还有一点儿委屈和控诉。
江临哪里经得住她这副示弱的面孔,当即又窘迫又惭愧,复杂的情绪里还夹了点儿怎么也控制不住的生理冲动。
她……她这是不是在变相地认可他的性能力?
四顾无人,江临心理斗争了一会儿,主动走到她面前蹲下,道:“jiejie,上来,我背你走。”
白凝也不客气,没骨头似的趴在他肩上,由他背着走了一段,两手闲不住似的,摸了会儿他的耳朵,又把冰冰凉凉的小手塞进他衣领里取暖,笑
问:“冷不冷?”
“不冷。”江临很乖地摇摇头,紧了紧双臂,将她托得更稳。
等到看见远处有人过来,白凝才从他身上跳下,若无其事地理了理衣服,越开他走到前面。
到达澡堂的时候,已经是七点四十分。
江临算着时间,对白凝道:“jiejie,你简单冲一下就出来吧,不要再洗头发了,时间不够,等晚上回去我打热水给你洗。”若是她肯,他巴不得她的每
一件事都能由自己来亲力亲为。
白凝点点头,提着洗漱包进去。
七点五十五分的时候,白凝还是没有出来的迹象。
江临坐立不安,隔着门帘向里面喊:“姐……”他自毁失言,连忙改口,“白小姐,您好了吗?”
里面没有人应声。
江临连喊了好几声,声音越来越大,可澡堂里就像没有人存在一样,鸦雀无声。
他控制不住开始往坏的地方想。
白凝该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吧?昏厥?跌倒?或者突发什么疾病?
江临越想越慌,便顾不上那么多,掀开门帘冲了进去。
更衣区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他跑进里面的淋浴,循着哗啦啦的水声,走向后排,终于看见一个拉着布帘的隔间,底下露出两条纤细的小腿,热水浇淋在地面,争先恐后地奔涌到过
道的下水道口。
江临长松一口气,扑过去拉开布帘,道:“jiejie,你……”
一双赤裸的手臂灵蛇一样缠上他的臂膀,把他拉了进去。
花洒里的热水很快打湿了江临的制服,但他已经顾及不了那许多。
面前的女人一丝不挂,长发湿漉漉地紧贴在颈间胸前,身上的肌肤被水温暖成了粉红色,衬得上面深红色的吻痕越发明显。
她笑吟吟地看着他,踮着脚尖上来索吻,粉嫩的唇瓣距离他不过咫尺。
江临哪里抗拒得了这个?
他掐住她细细的腰,低头衔住她的唇,先是温柔,而后凶悍,舌头翻搅,制造出“啧啧”的水声。
亲了好一会儿,裤子里有硬物存在感十足地抵住白凝的腿心,江临哑声道:“jiejie,该出去了……我们回去再……”
白凝歪着头仔细分辨外间传来的声音,那是训练结束的男兵们成群结队过来洗澡发出的噪音。
她促狭地眨眨眼,口型微动:“来—不—及—了—”
江临恍然大悟,却又不敢相信自己的推测。
她……她是故意的!
为什么?!
为了好玩?为了寻刺激?
以白凝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性情,似乎也只有这个可能性了。
一股火气腾地烧了起来。
可白凝浑然不觉,往后退了一步,分开双腿,给他看顺着水流不断往下滴淌的白精。
他不知道射了多少进去,此时此刻,半凝固的jingye被热水和女人情动时发热的体温融化,有一搭没一搭地往外涌,怎么也流不干净似的。
湿漉漉的手指抚摸他的脸,又伸到他嘴里搅了搅。
白凝的暗示十分明显,他弄脏的部位,自然是他负责清理。
这清理的工具么,再没有比舌头更好用的了。
可少年这次的表现并不如她所愿。
他又怒又气,表情紧绷,跟着她上前一步,把她困在他健硕身体和冰冷瓷砖的缝隙里,一手抬高她的长腿,架在臂弯上,另一手——
他并拢两指,直接捣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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