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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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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就好。”

    走回去就好,这条路我很熟悉,但不知道有这么黑。

    身后一直有车跟着,不知道这么晚这么偏僻的地方为什么会有车。

    我越走越快,余光瞄到有人下了车。

    我拐进了胡同里,这条路弯弯绕绕的,不是熟悉的人八成会迷路,我就差跑起来了,高跟鞋戳在石板上发出很清脆的声音。

    黑夜里一切视线都是模糊的,而一切声响都是清晰的。我的心悬了起来,跳动着击打着胸膛,一下,两下,三下...

    有人跟着我拐了进来。

    尽管我走的再快,高跟鞋都暴露了我的方位,身后的脚步越来越近。

    我放弃了,原地站定,听到有人朝我走来。

    死就死吧。

    我猛的转过身看来人,但太黑了,只能依稀看到是个男人。

    “余声,余小姐是吧,我们接到举报,有人参与一起跨国毒品运输案,您是重要证人,请您跟我们警局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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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100收藏啦,谢谢大家的支持

    会加更一篇6000字的小番外,后天发

    19<余声(实实一一)|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19<余声(实实一一)|PO18臉紅心跳19

    “认识这个人吗?”

    我点了点头,“他叫周年。”

    “那这个呢?”警察的手在屏幕上划了划,下一张照片。

    “他叫徐柄诚。”

    “他们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

    “周年是我弟弟。”

    “但他是私生子。”

    “是兄弟吧?”我说,我也不确定。

    他点了点头,确定我没有撒谎。

    “那这个人你认识吗?”下一张图片。

    “不认识”是真的不认识。

    “他叫何振平,二十八年前偷渡到了新加坡,今年五十八岁,于2019年3月7日在唐人街失手打死了饭店老板陆建飞。”

    “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没有理我,继续说了下去,“何振平失手打死陆建飞并不是由于暴怒丧失了理智,而是他吸食了大量海洛因,导致出现幻觉。”

    海洛因...

    毒品?

    “余声,你最后一次见到周年是什么时候?”

    ...

    “说话”他命令我,语气严肃,谈话室只有桌子和一盏白灯,照得人头晕。

    我不说话他能怎么样,他会把我按在椅子上用鞭子抽我吗。

    我笑出声来。

    “余声,你要知道这是一件人命关天的事情。”他清了清嗓子,语气柔和了下来,“这件事新加坡警方也牵入其中,不是他们老子有钱就能庇护得了的。”

    “你最后一次见到周年是什么时候?”

    “...半个月前”

    “在哪?”

    “饭店”

    他点了点头,好像很满意我的答案,可他怎么知道我有没有撒谎。

    “你最后见到徐柄诚是什么时候?”

    “...”

    “余声?”

    “我不懂你什么意思”我皱眉看着他,语气很不好,“就算何振平杀了人,和徐柄诚有什么关系。”

    他抬头审视了一下我,有些犹豫,但是讲了下去,“何振平是美亚航空董事长徐瑞丰的司机,于1991年肇事撞死了徐瑞丰的夫人董长清,后于事发5个月后偷渡新加坡,自1991年到2019年28年期间持续于当地毒品贩子处购买毒品,2019年1月,毒品贩子病逝,何振平辗转找到了徐柄诚,要求其为他供应毒品。”

    他边说边观察我的表情,说到这里顿了顿。

    “然后呢?”

    我在颤抖,不只是声音,我看见我的手,一直在颤抖,握住也还是颤抖。

    我又想掐自己的手臂,也这么做了,拧进去,按住,疼痛来得真迟钝啊,还可以再痛一点。

    按住,再用力一点,能把这一切都埋住吗?

    疼痛能让我清醒吗?

    “徐柄诚在美亚航空没有职位,于是联络了他在公司担任飞行员的弟弟和公司董事魏光,通过一班飞往新加坡的航班,运输海洛因十克。”

    何振平于1991年撞死了徐瑞丰的夫人董长清,也就是...徐柄诚的母亲?

    “可是何振平撞死了徐柄诚的母亲,徐柄诚又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运输毒品?”我问,死死咬住,质疑每一个漏洞。

    “董长清身患残疾和重度抑郁症,徐瑞丰忙于事业,无暇照顾年幼的儿子,便把孩子交给司机何振平时时照顾,何振平待他如亲生儿子般。”

    我听到棋子落地,环环紧扣,满盘皆输。

    “新加坡警方联系我们之后,我们第一时间搜捕犯罪嫌疑人周年,但是很遗憾,他于七天前死于车祸。”

    是啊,我知道的,他死于车祸。

    原来他一直躲我,失联,是因为被警察追踪。

    怪不得徐柄诚忽然失踪,警察也在找他。

    我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

    他们都不会回来了,无论是周年还是徐柄诚。

    走私,运输毒品啊,还是到新加坡。

    黑暗里有一束光照下来,照在徐柄诚的脸上。

    他掰正我的脸,直视我的眼睛,他告诉我,语气很坚定,“声声,不怪你。”

    照着我的月光都是柔软的,是丝线制成的网,网住我们,我们在床上,在彼此的身体里。

    我们唇齿相交,连唾液都溶解在一起。

    他又一遍告诉我,不怪我。

    捏着手臂的手更用力了,指甲陷进去,我在掐自己。

    是徐柄诚拉开了我一直掐着自己的胳膊,把他的手放进我的手,和我十指相握,手指缠着手指。

    但这一次不是徐柄诚,是警察。

    冷冰冰的,一直坐在那里,现在站了起来,强制地拉开我的手。

    “你在干什么?”

    “松开”

    手掉落下去,手臂上红了一大块。屋顶的白织灯好亮啊,闪闪发光,无情的白色,在桌子上投影出一个圆圆的光圈,其他地方都是暗的,只有一个发光发热的光圈。

    “余声”他说,“我再问你一遍,上次见到徐柄诚是什么时候。”

    “...”

    “你不说,就是包庇罪,知道吗?”

    “包庇罪判几年?”我笑着问他。

    他气得拍了桌子,白织灯在桌子上的投影晃了晃,光圈左右移动。

    还是好亮啊...

    我的人生,从来没有这么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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