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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北国的冬天,天黑得很快,南国行宫吃晚膳的时候窗外天色已是一片漆黑。 梵花在逼欢少指天发誓不会打遥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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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现代时间换算,现在应该是晚上十一点多。

    刘灯值夜,双手插袖,瑟缩着坐在门阑上打盹儿。

    无极“卧槽”的强悍余音震撼了他的耳膜,眼睛还没睁开,人先从地上弹跳起来,扒着殿门上的空格子,神色惊慌地喊:“皇上!皇上!”

    几息之后,从内殿传来帝君低沉暗哑的嗓音:“皇上没事,刚才是本君的声音。”

    神经紧绷的刘灯这才皮松rou软,穿堂的寒风呜呜刮过来,猛打一哆嗦,发现自己竟因为怕皇帝出个什么好歹而惊出一身薄汗。

    站岗的卫兵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出几许暧昧的、揶揄的、艳羡的笑意:皇上以一战三,艳福无边,刚才的声音可能是帝君在为“rou少僧多”生气呢。

    前线战况已更新,现在以一战四了都。

    内殿,遥爷一把揪住无极胸襟将人拉进有隔音的芙蓉暖帐内,不耐烦地:“你鬼吼鬼叫什么!”

    齐放皱眉看着他身上的夜行衣:“你偷偷潜进来的?”

    无极猴急地宽衣解带,先回答遥爷:“我没想到欢儿会在床上和你们一起玩,被他突然出现的大蛇尾吓了一跳。”再回答齐放,“嗯哼,潜进来的。本少爷法术高深,做‘好事’从来不会被人发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弄开蛇尾一圈又一圈缠在梵花身上并与她舌吻的欢少,“该换师父上场了,你懂不懂尊师重道!?”

    翻身压梵花在身下,双手分开她丰腴雪白的美腿,yinjing猛力插进yindao深处,直至根部紧紧抵在被撑开的yinchun上。

    梵花被插得失声长叫,浑身颤抖。

    无极撞击着她的娇躯,插入蜜洞内的yinjing被温软湿润的yindao紧紧裹挟,rou壁四面八方地挤压yinjing,越往里越紧小。

    梵花激情地吟叫,热烈地迎合,腿心汁水越流越多。

    无极顺着湿淋淋的rou缝向下摸去,直摸到后面狭长的臀沟,一路黏糊糊湿漉漉的。

    梵花用力将他搂向自己,蜜xue紧紧夹住guitou,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身,同时粉胯拼命上挺,迎战他的快速抽动,口中吟叫着:“啊……快些……啊……再快……狠点……啊……对……”

    无极伴随在她的娇啼展开激烈撞击,左手捏住跳动的酥乳,右手按住阴蒂搓揉。

    梵花发出欢畅淋漓的吟叫,胴体被干得剧烈颠簸,酥乳胡乱抛动。

    她紧紧抓住无极的臂膀,粗重地喘息着,迎挺着,yinchun抵在他胯间不住研磨,樱唇压在他唇上吸吮,手握住无极的手带动着用力揉搓自己的酥乳。

    无极抚摸着光滑湿漉的肌肤,看着娇媚迷离的神态,闻着娇躯散发出来的诱人体香,yinjing疯狂起伏,yinnang拍打着她的臀沟,发出“啪啪”的声音。

    他们激情澎湃,忘情云雨,尽享男欢女爱。

    梵花的蜜洞口张得好大,yinchun红肿,嫩rou痉挛地吸吮yinjing,爽得粉面狂摆,秀发乱飞,受惊般地呻吟:“啊……不行啦……受不了啦……啊……”

    突然感觉彼此猛地一阵痉挛,紧紧抱在一起,热烫的yin水一泻如注。

    guitou酥麻无比,无极终于忍不住急射而出,两人同时到达高潮。

    梵花抱住无极的脖颈,红唇微张,鼻翼翕动着轻轻地喘息,脸上满是梦呓般似痛苦又似满足的神情。

    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舒展蛾眉,食指没好气地戳一下无极汗湿的额间:“明明过几天就能堂堂正正地进宫,你非要当yin贼偷偷潜进来,难道北国皇宫也有狗洞给你钻?”

    心思缜密的齐小郎幽幽地问:“也有狗洞?怎么,你一个天师名门的大少爷,以前钻过狗洞?”

    梵花无极心里同时打了个突,电光火石间用眼神开了个内部会议,决定由无极来搪塞帝君。

    他挠着后脑勺,不好意思地嘿嘿嘿:“都是小时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证明伦家是个不拘小节的男银。”说完心里发虚,唯恐他对自己钻过狗洞这事儿感兴趣,刨根究底。

    谢天谢地帝君并不是一个好奇心旺盛的男银。

    这段小插曲本来到此可以曲终的,世上却总有那么一两只心肠歹毒的贱猫爱挑争端。

    “小时候?”遥爷怀揣着满满的恶意,天真无邪地问,“你不是半年前才钻过南国皇宫的狗洞吗?”

    梵花无极条件反射地望向他,两双眼中射出恨不得当场将这只贱猫骨rou分离的愤怒精光。

    遥爷双手枕在脑后,翘着二郎腿抖脚,满脸无所畏惧,因为自有“大魔王”在他们手撕自己之前先手撕了他们。

    “你们之前有何猫腻,还不快给本君说清楚!”

    顷刻间芙蓉暖帐内风云变幻,杀机四伏。

    无极张口想要狡辩几句看能不能压下帝君的追问。

    梵花了解自己认真起来的丈夫不屡清楚事件的起承转合,绝不会善罢甘休,决定供出真相,为自己和小夫争取个宽大处理。

    拍拍无极的屁股暗示他别出声,以免在以后的顶头上司面前给自己拉仇恨。

    自己则端正态度,将无极从前钻南国皇宫狗洞的全过程一五一十告诉丈夫,自然也包括“他钻进龙床深处,对当时的她一见钟情,临走前封印了她的记忆,后来记忆又被无晴在四风山荒村解封”这部分高潮。

    说完就和无极抱在一起瑟瑟发抖,在帝君阴冷的杀气中双双将自己的一生在脑中走马观灯了一遍。

    遥爷仍是一副“怎么还不开打”的贱样。

    欢少则在纠结等齐放掐死他们的时候,自己救完jiejie要不要顺便救一下下无极?

    毕竟在得知jiejie的记忆竟然是他封印的之后,也挺想掐死他的呢。

    齐帝君气得全身好像被火烧一样,血液全冲到脑袋里面:“皇上,你不是说是在天枢城溜大街的时候认识易大少的吗!你一直叫他‘小yin贼’,原来背后还有这层深意。”

    梵花求放过地讪笑。

    齐帝君的目光杀向无极:“皇上的记忆你也敢封,来,再封一个给本君开开眼界!”

    无极求放过地讪笑。

    第一九五章北国风云405P(高H)

    帝君既是在床上发的火,自然要在床上灭火。

    灭火器,对,就是刚刚当完助燃剂的南皇,被丈夫从无极身下硬拽出来,按趴在床上摆好姿势。

    腰部以下的白嫩屁股弧线圆美,与黝黑阴毛形成鲜明对比,一手抓上去,微微颤抖,引起男人强烈的性冲动。

    特别的,这还是个正在发怒的男人。

    齐放爬在妻子身上,将yinjing抵在她浑圆屁股的中央,guitou分开菊蕾,借助从yindao流到这里的汁水,没有很大力就顺利滑了进去。

    梵花顿时发出压低了声音的呻吟:“啊!小郎,不要!”

    齐放左手握住自己粗大的yinjing,心一狠,整根插进后庭。

    “好涨呀!”

    被粗大yinjing插入后庭的白皙屁股条件反射地紧夹,舒服得齐放浑身一抖,同时将yinjing用力往前一挺,一竿子插到底。

    双手把住屁股,开始了“火车进隧道”游戏。

    yinnang随着yinjing的大力抽插,不停地撞击白嫩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让他愈发兴奋。

    叶欢看见梵花因性兴奋而不停收缩的前xue,情不自禁伸过去一只手,拇指按住缩成一团的yinchun疯狂揉动,中指慢慢插了进去。

    被粗大的yinjing和纤细的手指插入,梵花感到全身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似乎有两条jiba在抽插她,弄得yindao和菊蕾的嫩rou不停收缩。

    她那尝到性交快活滋味后的yin荡表情,yin荡叫声,刺激得齐放爆发出原始野性,yuhuo烧得更旺。

    尝到性快感的后庭是那么明显地用力收缩,一吸一吸的,似乎在鼓励和挑逗丈夫的jiba更加粗壮、更加坚硬,好把她的后庭塞满,填补深处的空虚。

    齐放再也不去顾及温柔体贴,紧紧地压在妻子柔软的后背上,一手抱住她的粉肩,一手揉摸前面的娇乳,粗大的jiba在一张一合的后庭里猛插,近百下的疯狂抽插,次次到底!

    “放放……啊,好过瘾,好舒服!”梵花一边赞叹一边磨动着屁股配合他的抽插。

    床被搞得吱呀吱呀响,和着梵花的yin叫以及jiba和屁股碰撞发出的噼啪噼啪rou体拍打声,形成一曲美妙的性交协奏曲。

    忽而齐放大喊一声:“啊……皇上,我来了……”

    “射吧,快射啊,小郎,全部射进去……噢……”梵花大声yin叫,飞快将屁股前后耸动。

    齐放顶在她的后庭深处,喷出大量guntangjingye。

    梵花的后庭深处被jingye一烫,禁不住再次呻吟,同时后庭内的嫩rou不由自主地对jiba做最后夹吸。

    齐放趴在妻子身上整整有十来分钟,jiba一直插在她的后庭,享受射精后那股身体变轻的快慰。

    叶欢扯过被单蹲在她的胯下:“jiejie,我帮你擦屁股。”其实他是想近距离看梵花流淌着浓精的洞xue。

    分开她的雪白双腿,凑近脸,腿心几乎将他整个头部罩住,女体的幽香、男人jingye的味道让他兴奋。

    抱住梵花两条丰润雪白的大腿,由大腿内侧快速往娇嫩的根部抚摸上去,摸到毛绒绒的阴部,中食指轻轻地分开湿淋淋的rou缝,露出红嫩小yinchun。

    梵花被弄得一阵颤抖,真切地感觉到自己的xue口别他完全分开,想象着他下一步的动作,兴奋和刺激的感觉让她甚至有些渴望他用孩童的嘴和舌去舔弄自己的yinchun。

    叶欢很理解她的想法,嘴凑近肥嫩的大yinchun,伸出舌头试探地舔起小yinchun的嫩rou。

    期待被他舔的梵花快乐得如遭电击,全身性神经都集中在yinchun的嫩rou上。

    “jiejie,我爱你,我想让你快乐。”早熟让他一边舔弄一边直率表白。

    “欢儿,那你就吃吧。”梵花也yin荡地回道,让情欲突破道德的束缚,激烈蓬勃地释放出来。

    得到通行证的叶欢双手扳住她的屁股,伸出舌头将两片丰腴yinchun舔开,舌头抵住蜜xue口的嫩rou一阵顶弄,又用嘴唇含住大小yinchun,像接吻一样紧紧地含吸。

    嘴唇的咂吮和舌头的舔弄所带给梵花的是jiba交媾所没有的快感,让她再次发出压抑的呻吟:“啊……舔深一点……再深啊……”

    听见她被自己舔弄的如此快乐,一种成就感促使叶欢更加卖力舔弄,将头卡在白嫩的大腿心,舌头从会阴处开始往上舔,连鼻子也顶磨在她的阴蒂上。

    肥嫩的大yinchun和鲜艳的小yinchun被舌头舔弄得涨开充血,大量yin水不停地往外流,顺着小荫唇下部流到白嫩的股沟之中。

    这种刺激令梵花的阴部舒服得颤抖:“啊……欢儿再用力……插深一点……你的鼻子碰到了……啊……”此刻的她已陷入无边的性狂欢之中,媚眼如飞,放纵yin叫,急需一条大jiba来抽插她的嫩xue,“我要……我要!”

    叶欢便将自己短小的舌头往她xue中使劲钻,却始终无法缓解她燎原的大火。

    “走开,没jiba的废物,让老子上。”遥爷推开他,扑到雪白的rou体上,屁股一挺,粗大的jiba一下子插进湿漉漉的蜜xue中。

    “啊……好粗……遥儿……”梵花双腿钩住猫儿的腰,用力甩动起屁股配他的大力抽插。

    抽插十多下,遥爷觉得不过瘾,双手将她的双腿架在肩上摆出“老汉推车”的架势,大力推送。

    叶欢直勾勾盯着猫儿腹下正在运动的凶残武器,毫不遮掩自己对它的贪念:真大,粗粗的,青筋盘结,guitou紫胀发亮,jiejie被它折磨得抽泣哀求。

    盯着它看久了,目光便染上些许煞气,仿佛要化成一道剑光割下遥爷的jiba。

    遥爷是只猫,当一只猫被蛇盯久了,不舒服是肯定的。

    边抽插边回头,面容凶残地呵斥:“看个rou!去看其他人的jiba,别影响老子发挥。”

    叶欢骂不还口,该怎么看还怎么看,令人背后发毛。

    遥爷爆了口粗,jiba一阵猛挺,更猛烈地zuoai。

    无极爬过来拍拍他的屁股:“遥遥,你抱着花花翻个身,把她后面露给我。”

    遥爷回头:“你的脏手往哪里摸!”调整好姿势,变成男下女上。

    无极已涨得难受,毫不犹豫地握着长枪,朝梵花后庭插了进去。

    两面夹攻,那种爽劲儿简直无与伦比。

    梵花被两人插得浑身乏力,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嘴里更不停地发出浪叫:“太美了,美死我了……快,快……用力啊,插深一点……”

    声音给予两男动力,并从她的眼睛看出她非常满足,于是更加卖力。

    在这风雪交加的璀璨夜晚,一个一个男人轮番上阵,被窝里一直战斗不止。

    第一九六章北国风云41无极的金蝉脱壳之计

    春宵苦短,不管黑夜有多长,天都会准时亮。

    无极在天蒙蒙亮时分从温柔乡中凭着十二万分的毅力下床,尽管他特想溺死在里面。

    穿好夜行衣,俯身亲一口甜睡的女人,扫一眼另外三个环绕在她身边、同样睡得很爽的男人,目光那个愤懑、抑郁、幽怨!

    变回地板上的一滩影子,轻轻地他走了,正如他轻轻地来。

    回到皇城外不知道易家在燕歌的第几座豪宅,拐进自己住的庭院,大大咧咧地推开卧房门,头顶的雷达却没扫描出幽暗中有双老辣的锐眸在盯梢他。

    万籁寂静的冬季清晨凭空响起:“无极。”

    声音不大,却震得无极耳朵嗡嗡作响。

    暗道倒霉,收回踏进屋的那只脚,回身稍息立正,对着空气谄媚地赔着笑脸:“爹~”

    空气一阵波动,显出一尊淡定而威严的中年帅哥。

    听无极对他的称呼,没错,正是易家当代掌门人——易天涯,也就是大陆记录在册法术最高强的天师。

    为什么是记录在册的呢?

    因为保不齐大陆的哪个犄角旮旯隐居着一个两个淡泊名利的“扫地僧”之流。

    易家这对父子,外表无限趋近于同一个人,性格根本风马牛不相及。

    想看无极严肃的样子就看看他老爹,想看易掌门发疯的样子就看看他大儿子。

    易天涯走上门前台阶,针尖似的眼睛扫过儿子身上的夜行衣,戳在他低垂的脑瓜顶上:“出去疯刚回来?”

    无极将无处安放的小手背到身后,盯着老爹笔直下垂的绸衫袍摆,老实巴交地:“昂。”身上穿着夜行衣被逮住,人赃俱获,不老实承认还能怎么滴。

    易天涯不咸不淡地:“再过不久就要从爹手中接过家主之位,贪玩的性子该收敛就得收敛一些了。”

    无极心道:听爹淡定的口气,这是要放我一马?

    又活了过来,抬头中气十足地:“知道了爹。爹,你这么早起床啊。”

    易天涯没有马上接话,沉默看着儿子在暗淡光线下丰神俊朗的年轻脸庞。

    每当他光“眼神杀”却屁不放一个的时候,无极心里就一阵阵忐忑不安。

    哈,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叫南皇过来瞧瞧死皮不要脸的混世魔王难得的怂相,不然平时都看不出来他是真怂还是装怂逗她玩儿。

    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易天涯发话了:“把左手伸给爹看看。”

    无极不明所以地伸出左手,霎时脑袋“叮”了一下,卧槽,想起自己左手掌心的守宫花,才后知后觉爹大早上天没亮就在他门前守株待兔是为哪般。

    悔之已晚,亲爹已经抓着他的手翻开掌心研究了起来。

    无极被看得掌心都变得汗津津。

    易天涯放开儿子的手,言简意赅地:“解释一下掌心汝国的守宫花是怎么回事。”

    无极避重就轻地:“我偶然得到汝国盖守宫花的章子,觉得好玩就在掌心盖了一下,但我不知道盖下去就洗不掉了。爹爹放心,我没事不会乱伸手给别人看的。”

    易天涯加重语气:“爹想听的是守宫花是怎么种下去的吗?爹想听的是守宫花是怎么开花的!你在外面和女子行房了?”

    无极老脸一红,心里又臊又恼地直跺脚:就知道这朵破花开在手心等于昭告天下他已经是只破鞋的事实!

    羞羞答答扭扭捏捏地嗯了声。

    易天涯也是昨儿吃晚饭的时候,儿子的手在餐盘间穿行,才被他瞥见了手心。

    本来儿子开荤这种事应该是当娘的更为细心,谁让儿子他娘一颗心全扑在儿子他爹身上,唉,只能当爹的多上点心了。

    嗯?刚才是不是有人撒狗粮了?

    易天涯问:“是汝国女子吗?”因为守宫花出自汝国,他第一个想到夺走自己儿子贞cao的可能人选就是女尊国女人。

    无极举起双手一个劲儿地摇:“不是不是,我怎么可能看上汝国的男人婆。”我的花花不知道多娇俏可人。

    这么一想,稍早之前的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浮上脑海,下腹一紧!

    易天涯也暗自松了口气,他还真不想汝国女子来当大儿媳妇。

    万一哪天大儿媳妇要跟他这个天下第一天师斗法,你们说他是迎战呢,迎战呢,还是迎战呢。

    易天涯再问:“那么是哪国哪家的女子?”能从儿子嘴里撬出实话就尽量撬,帮儿子他娘把把关,省得娶进来一个泼妇将来欺负儿子他娘!

    嗯?刚才是不是有人撒狗粮了?

    无极揣着噗通噗通的小心肝,小心翼翼地:“是……南国天枢城里面的人家。”他非常了解亲爹有强烈的排外情绪。

    易天涯闻言,果然不喜地撇下嘴角:“南国女子……南国天枢哪户大家闺秀还没成亲就敢跟男子行房,不会是天枢风月场所里面的女子吧。”

    无极气急败坏地跺脚:“爹,你怎么能张口就骂未来大儿媳妇是妓女!”

    瞧儿子激动的情绪不像是演出来的,易天涯就再激他一次:“还未成亲就跟男子行房,能是什么良家女子。”

    无极多么想爆出狮吼功:最大最豪的那户人家!

    但小不忍则乱大谋,为了未来和花花的幸福和性福生活,他得忍。

    思来想去,想起以前在尘城花花当做乐子告诉他的某些事,正好今天能派上用场:“他们家是天枢城里面卖大米的。”

    易天涯一脸不信:卖大米的?也没见你回来有胖几斤。

    玄祖大师:没错没错,是卖大米的,无晴就是这么跟老衲说的。

    无极受不了亲爹的盘问,索性装嫩,像个孩子一样跟他耍赖:“哎呀爹,时候到了我就把她带给你和娘看,包你们满意得合不拢嘴。大清早的,你快回娘身边睡回笼觉吧。”

    儿子一“返老还童”,当爹的就很容易放他过关,即使知道事有蹊跷。

    嘱咐他两句别睡得太晚起来,返身走下台阶。

    无极又突然喊住他:“爹。”

    易天涯回头等他的下文。

    无极支支吾吾地:“爹,易家掌门人能不能,就是,能不能让小弟来当。”

    易天涯干脆利落地:“不能,除非你死了。”

    无极:“了解!”

    仓皇进屋,背靠房门,气得直拍自己的嘴:傻嘴,傻嘴,怎么就把心里话跟爹说了呢,万一打草惊蛇了怎么办!

    没过多久,天光大亮,他就跑去易青聪那屋。

    进门,关门,落栓。

    易青聪不明所以:“哥,你锁门干吗?”一惊,“你不会要揍我吧。来呀,谁怕谁,我最近法术也精进了不少,不会再像小时候那样任你鱼rou!”摆出随时准备干架的手势,惊疑不定地关注向他逼近的大哥。

    无极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弟啊,大哥跟你商量件美事儿。”

    易青聪放下手:“美事?说说看怎么个美法。”

    无极笑得像个人贩子:“哥知道你一直想谋朝篡位做易家掌门人,别否认!哥也有成人之美的心思,但是爹爹那关不好过。你看这样,哥先做三年掌门人,三年后就把位子禅让给你,怎么样?”

    易青聪内心:还有这等好事儿?

    狐疑地问:“三年之后你不做掌门人,你要干什么去?”

    去找花花双宿双飞鸭。

    无极笑得像个人贩子,抚摸弟弟的发顶:“这你就别管了。总之好好在天师门学本事把拳头练硬,这样做掌门人后才能有实力镇压底下的人。”

    易青聪权衡再三,还是很不确定:“你说话算数?”

    无极收拢手臂,卡紧他的脖子,再屈膝猛顶他的屁股:“不相信哥哥,昂,敢不相信哥哥!”

    南皇这个害人精,居然把无极迷到算计起自己的老子了。

    南皇:他们易家的“皇位”换谁坐不是坐呀,这也能怪到我头上!

    说也奇怪,易天涯事业心那么重的人,不然易家也不会一跃成为天师世家之首,怎么会生出无极这种把爱情当饭吃的极端浪漫主义个性的儿子?

    大概,基因突变吧。

    无极以为跟弟弟做好交易就可以高枕无忧,毕竟弟弟那么想当易家掌门人,自己只需耐住寂寞三年就可以飞去南国,入宫给花花当妃子。

    万万没想到,三年后易青聪给他留了张纸条,自己先跟女人跑了。

    什么叫实力坑哥,这就是!

    花花,嗷呜——

    你哀嚎什么,该哀嚎的是你爹,生的都是些什么儿子,只能指望孙子了,或者孙女?

    第一九七章北国风云42春节联欢晚会

    无晴还真顺应某人在家宴上抖的机灵,借由还伞又去了一回南国行宫跟她团聚,走时一定会被她塞点什么东西,然后故技重施。

    翻来覆去几回,落到旁人眼中的无晴就像是住在了南国行宫,被了解情况后的北皇召到御前旁敲侧击。

    无晴还能跟他实话实说?当然是拉齐帝君出来当挡箭牌,说自己跟南国的齐皇后是旧识。

    此番“诳语”正好契合了北皇之前对他和齐皇后关系的臆测,而且做和尚多年的弟弟看上去又十分诚实,便轻信了他的话。

    直到南皇在他的寿宴上捅破“迎娶北国七皇子”这层窗户纸,他才捶胸悲呼:皇弟,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咋就这么脆弱呢!

    大陆三国的春节习俗其实大同小异,北国腊月二十四安设天灯、万寿灯,腊月二十七开始可以燃放爆竹,除夕贴春联、挂门神、张挂宫训,除夕当晚还要举行盛大的守岁宴,通俗一点讲就是春节联欢晚会。

    不知道北皇是要做个样子给另外两国国主看还是要做个样子给北国百姓看,可能两者皆有,说是要节俭办春晚,把自己本该单独举办的寿宴和除夕的守岁宴合二为一,可想而知除夕守岁宴盛大热闹的程度。

    相比之下,之前南汝两国国主抵达北国时的欢迎宴会便形如预告片。

    当晚宴会被安排在户外,席位呈平面金字塔的形状布置,塔尖当然是三国国主和家眷,往下一层则是北国皇亲国戚和天师易家、韩家,再往下则是与会的三国官吏。

    对于南皇的未来公公兼大陆第一天师易天涯,南皇从前在竹宫磕瓜子啃大陆名人名册的时候就面基过他的二维平面肖像,今晚有幸见到活人,比画在纸上的肖像来得让她惊艳多了。

    外貌自不必说,主要是身上那股子经过时间沉淀的中年魅力型男的气质绝了好吗!

    可见无极到他爹这个岁数的时候肯定也差不到哪里去,这个男人值得投资!

    南皇要是会法术,听得见未来公公对她第一印象的评价,大概就能闭嘴夹起尾巴做人了。

    易天涯携两子刚步入会场就闻到一股隐藏得很好却还是被他闻到的妖气,追踪溯源,发现妖气来自南国皇帝身边一个没骨头一样依偎在她身上,美得不像人的少年郎。(凤凰在冰下冻了一万年,身上没有妖气。)

    他没想到这种大型皇家宴会居然会有妖兽,又顾忌着南国皇帝的身份,不好出手灭之,不爽是肯定的。

    向无极附耳道:“南国国势陷入囹圄之境,小皇帝竟然还圈养妖兽当宠侍,山河破碎不远矣,可惜了嫁给小皇帝的‘南国一绝’。”

    无极自己也算是南皇宠侍,缩着脖子囫囵应两句表示赞同,内心:爹呀,您老少诽谤两句未来大儿媳妇吧。她要真亡国了,您还得出钱出力接济她和她的妖孽宠侍呢。

    一道眼刀射向遥爷:sao猫,大庭广众坐没坐相,就怕别人看不出你是花花的宠侍。

    环顾左右,除了端坐的齐放,不见欢少身影。

    亲爹在旁,他也不敢冒然使出密语传音问遥遥欢儿的去向。

    想了想,恍然大悟:应该是天气太冷,欢儿犯困,待在行宫里睡觉吧。

    正解!

    其实凭欢少的法力,让他运法提神出席守岁宴,亦无不可,只是梵花考虑到他隐藏蛇尾一整晚要消耗巨额法力,如果又要运法抵抗蛇类冬眠的天性……问他意愿,听他说对出席宴会的兴趣不大,便让他待在行宫睡觉。

    如果梵花有得选,她真的宁愿弃遥爷转带欢少出席宴会,谁叫这只猫儿实在太(咬牙切齿的重音)鸡儿能卖弄风sao了!

    他嗜美如命又极端虚荣,可平时家里就那么两三个人,多的时候也就五六个人,况且一个个的也都是高颜值,他空有一张漂亮脸蛋,却无观众发挥,早就在等待像今晚这样一个冠盖云集的平台来让憋闷了很久的sao劲儿呈井喷式爆发——要不是她暗中拼命压抑他的天性的话。

    出席宴会前遥儿就施法隐匿妖气,为了保险起见,她拿了套有小郎味道的衣服给他穿。

    他嘟嘴嫌弃衣服的款式太正儿八经,叽叽歪歪的,惹得小郎差点把衣服剪了也不给他穿——要不是她暗中哄了一箩筐好话的话。

    遥爷凭一己之力就掳获了大半个会场痴男怨女张望的绿油油目光,加上南皇和齐皇后的颜值也不容小觑,南国席区无疑是宴会的焦点所在。

    很多人表面对南皇恭敬有加,内心也在祝福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得到这么多“祝福”,一来是因为登基才半年的南皇在南国风雨飘摇的艰难时期居然就有一夫一侍了,外国臣民对她的观感能好得了?二来她是个男尊女卑的大陆女子,不是皇帝的话,她就是在一女侍二夫,这这这……太重口味和离经叛道了吧。

    这算什么,等下她求婚要迎娶第三夫的时候,大伙儿可把下巴扶好了。

    今晚又是由宰相白耀代表口吃的北皇发表大段大段的开场白和新年贺词,口舌和口才别提多溜了,仿佛提前嚼了炫迈口香糖。

    梵花目光在起立的白耀和坐着的北皇之间八卦地游移,小声问丈夫:“小郎,白宰相为北皇这么鞠躬尽瘁,你猜他们俩有没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软倒在她身上喝酒的遥爷吃吃笑了起来。

    齐放小声批评:“别胡思乱想,认真听人家说话。(眼神杀向遥爷)还有你,不许浪笑,坐正了。”

    遥爷当他在放屁。

    梵花不乱给白相组CP了,变成不断向坐在北皇身边、就快成为她囊中之物的无晴抛媚眼。

    无晴因为当了十几年和尚的自己等下就要被人当众提亲,紧张害臊个半死,哪儿顾得上跟她眉来眼去。

    白耀站着,纵览眼皮下的会场,只要有心,什么人的什么小动作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因而发现了某些有趣的现象:

    韩书封、凤凰(小鸟也有份!)、易无极等人的眼睛总瞥向南皇,南皇的眼睛却总瞥向七皇子。

    南皇别是看上当过和尚,吃起来比一般男人更有风味的七皇子了吧?

    你这么人精,小心北皇哪天神经过敏,宰了你。

    白耀:要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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