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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威逼利诱入住男生宿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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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等谢言回话,身子便被忽得抬起又放下,那灼热guntang霎时便没了进来,直撞得连骨盆都发着阵阵钝痛。
先前令人身子发软的阵阵酥麻之感瞬间被痛感替代,谢言难抑制得低呼出声,两手扒着陆晨海的外套,恨不得以牙还牙肌肤相贴以获取某些安心之感。
陆晨海本还想继续动作,因她这一声而吓得不敢动弹,甚至握住她的腰欲向上抬,将自己抽开来。
两人的尺寸实在不太匹配,层层rou壁包裹蠕动,带来快意之余,又像是贪婪的暴食之鬼,极力索取,欲求剥夺性器上溢出的所有液体,却毫不留情,死死得绞着他。
太紧了……
陆晨海不住得喘息着,平复自己想要动作的欲望,然而实在难耐过头,只得通过一遍遍低声唤着谢言的名字,去吻她的脖颈,舔吮因痛觉而瑟缩回去的乳尖来缓解自己的欲望。
要命的是,似乎是太过分身乏术导致异能也略有松动,身边倏地响起些许簌簌的风声,嘈杂的人声逐渐由近及远散了出去。
然而人流却并没有任何动作,似乎还被封存在那个时间静止的空间中。
谢言紧张得下意识缩了缩内壁,引得陆晨海更是难以自抑,身边离得近的人甚至开始转动起了眼珠,即将动作。
谢言吓得眼泪都开始在眼角堆积,掩耳盗铃似的缩着身子企图躲进陆晨海的怀里,被他反抱住,身下也随之动作起来。
“小陆……!呜啊、!”她猛的瞪大了眼睛,身下更是因为紧张而不自禁得绞紧。
太过大胆的场合,太过深入的姿势,太过不相匹配的尺寸,反而教她的内壁不住得分泌着濡湿的液体,打湿了交合处的衣料,甚至有滴落到座下长椅上的趋势。
陆晨海闭着眼睛,一手只用上拇指食指与无名指,托着她的下巴将其抬起,另一手竟是变本加厉得撩开了她的针织衫,一把握住小乳揉捏。
谢言被他整个人困在怀里无法动弹,此时见他非但没有放手,反而让她暴露在空中的肌肤愈发多了,又气又怕,眼泪扑簌簌得掉了下来。
“哈、哈啊……呜……小陆你放……”
陆晨海并没有看到,只是将唇贴上她的,含含糊糊解释道:“只是没有控制好……时间有些错乱,只要他们没有继续走动,就没有关系。”
语罢便又急不可耐得吻住她,寻到软趴趴贴合着口腔下壁的软舌,却放柔了动作,给予了她喘息的空隙,品尝甜美的糖果似的,挑逗般吮吸又退回,绕着她的打着转儿,自顾自玩的不亦乐乎。
似乎是谢言先前的反应令他也冷静了下来,是故立刻稳住了因自己异能而辟开的这块天地,世界又恢复到一片寂静,只余下两人交合时不断的“咕叽咕叽”的yin靡水声、谢言极力抑制却又控制不住而发出的轻吟、以及陆晨海忘乎所以的低哼喘息。
谢言却是怕了,带着哭音在陆晨海耳边呼出破碎音调,夹杂着如:“去酒店好不好……”或“不要在这里……”垂死挣扎的话语,身子却不由自主得因渴望的感情而贴紧那人,用光滑如绸缎的肌肤去蹭弄他粗糙的外衣,因他先前动作而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尖时不时蹭过金属制成、有些锋利的纽扣,光是这种带着略微刺痛又让人酥麻进骨子里的微小感觉,都足以让她小高潮个好几次。
那些话语在陆晨海的耳朵里,这些都被自动过滤成了情到浓时撒娇的靡靡之音,她带来的感觉太过美好,以至于就连软绵的气息扫过他的耳际都像极了勾引,引诱他更加深入,甚至破开宫口,做着因为时间被封住而显得至死不渝的冲撞、与她缠绵直至世界终焉。
将她彻底融入自己的身体,水rujiao融。
不需要担心任何事,不需要在意任何人……
因为在这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
“小言……”他颤抖着声音低低开口,无措得叼住她的颈rou,身下动作愈快,交合处的衣料糅作泥泞的一团,上边缀了点点沫状的白花:“我可以射吗?”
还未等谢言多加思索,一股喷薄而出的热流便横冲直撞破开宫口的小小隔阂,直直灌入她身体的最深处,冲刷着内壁每一处敏感。
她终于不受控制得尖叫出声,死死抱着陆晨海,小腹抽动,不住得分泌出液体,似乎是在rou壁里藏了一弯小型的泉,不大,几毫米纵深,此时正值汛期,毫无保留得汹涌而出,“滴答滴答”得从早已泥泞不堪的长椅上滴落到地面,洇出一片深色,她痉挛得厉害,身子一颤一颤的,呻吟声也不绝,倒像是先前便憋的狠了无法发泄,此时破罐子破摔,寻一个尽兴
两道逆向而驱的热流交汇碰撞,又激起了一阵极致快意,电流般窜入脑干,沿路激起朵朵烟花炸开。
谢言被两眼一黑,竟是就这般晕了过去。
【作话】
关于收拾残局的问题——
陆晨海:啊,流了好多水……不过这种东西是怎么能在身体里储存这么多的……?呜啊原谅我做一些变态的举动……【用手指蘸了一些企图放进口中又兀自脸红得飞起并毫不留情得拍了自己帅脸一把】妈的,现在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吧!??!
于是用异能将地面和长椅的时间都调回一天前了——
于是某只钱包不小心掉在地上却不翼而飞的言奚:!??!!
我最近可能真的就就那种很喜欢描写
想起来当初写这本的初衷也是为了练习描写ummm
好!这段rou写完了就走几章剧情虐虐薛祁调戏调戏遇哥刷刷言奚好感(不过话说这人好感没有用吧)然后给小乔铺垫铺垫就可以回来争宠了(爬走)
有没有发现我最近居然更新勤了一点点!?!
最近甚至还想把遇哥小乔他们的机器人做回来到时候有人想来玩嘛(
呜呜呜说起来我真的很喜欢看评论/和你们聊天来着不然更新都像没有人在看也没什么动力呜呜呜虽然我知道大家都很喜欢遇哥不喜欢薛祁(?)!!!
还有还有就是
非常感谢那位更新了就一直给我送珠珠的姐妹呜呜呜谢谢非常谢谢
其实珠珠对我而言意义不太大我更希望你们来找我van!!
么么叽!!
课
谢言第二天的课是在早上八点钟。
任课老师为薛祁,世界历史课。
被闹钟吵醒的她颇为烦躁得按灭了手机屏幕,胡乱抱住枕头迷糊了半刻后才忽得想起来自己有课。
唔……好像是世界历史啊。
薛祁的课,不太想上啊。
她不想见到他。
虽说有极大可能对于薛祁此人更多的是迁怒的因素存在,只是先前在那栋别墅中发生的事日复一日得在她脑中浮现。
紫罗兰糅出的眼眸,被迫的交合,口口声声的喜欢,以及纪黎惨不忍睹的死相。
谢言拽了拽被子,想要掀开来从床上爬起,手却倏地被陆晨海抓了一把捞回怀里。
清新的柑橘香气带着有些甜腻醉人的麝香味袭了上来,大男生下意识得在她颈窝处嗅了一口,才安安心心得蹭了蹭,发出意味不明的梦呓。
谢言不禁失笑,抓着手机给同学去了一个消息请求那人替自己报道,便放任自己缩回陆晨海温暖的怀里,重新回到梦乡。
虽然说已经到了春天,可要逼迫自己从被窝里爬出来果然还是很艰难的一份工作啊……
……
薛祁很早便到了教室。
与从前或西装革履或修身笔挺的装束不同,这一天他穿着一件略宽松的咖色风衣,内里衬黑色毛衣,下着一条卡其色阔腿裤。
整个性感健硕的躯体被完全遮掩在内,俊美得不似凡人的面庞因为没有多少血色,显得更加不食人间烟火。
腕表上的银色指针正好落到七点十分的位置,教室里空落落的,还没有人来。
他右手五指攥起成拳,拇指不断摩挲着食指第二根指节,倚着门板吹了半晌冷风才呼出一口浊气走进教室,取了一只粉笔在黑板上写起了板书。
大学里许多教授都倾向于用更为现代化的PPT进行教学,尤其是在冬春季节,手容易被冻得通红,又总干燥起皮。
然而薛祁却是用惯了板书的,一排刚劲清秀的白色字迹落在黑板上,光是看着就让人赏心悦目。
粉笔灰顺着有力的动作滚进肺里,薛祁被猛的呛了一把,按着黑板几欲咳出鲜血,抬眸一阵耳鸣,眼底晦暗,布满红色血丝。
他又重新在黑板上写了起来,直到第一个学生抱着书走进来落座,才将粉笔放回盒子里,站在台前捧着学生名单一个个对着名字。
这个叫罗简疏,那个叫苏秉辰。
谢锦、许念、杨书墨,唔,这个不知道名字,大概是来蹭课的。……这么早还来啊。
他一个一个对着面容,在名单上划着名字,直到姓名后的空格被逐渐填满,仅余下了谢言。
八点。
他漫不经心得翻开厚厚的书本,抬了抬眼睑:“谢言。……谢言到了吗?”
台下立刻响起一声掐着嗓子的公鸭叫唤:“到!”
台下众人:虎躯一震。
薛祁的心却随着那声音的落下一并跌落谷底,扯了扯毫无血色的唇角,像往常一样露出一个笑来:“一个寒假不见,谢言同学的声音还真是变了许多啊。”
台下哄笑一片,那位被委托重任的男性轻咳了一声掩饰尴尬,将身子往笑得花枝乱颤的女友身上缩了缩。
于是有人立刻打了圆场,喊到:“谢言他感冒了!感冒了老师!”
薛祁朝着那个方向看过去,盯了好几秒,直到某男抖着身子从女朋友身上下来,才收回视线。
谢言的名字最终还是被勾掉了。
“看样子谢言同学的状况并不是很乐观,要记得回去多喝热水啊。”
某男摸了摸鼻子,给谢言发了一句:“薛老狗好像发现你旷课了,保重。”
一堂课结束,薛祁抬手拦了拦想要和女朋友出去风花雪月的某男,脸上是难以遮掩的疲惫之色,声音因为刚结束一节课的缘故显得有些喑哑。
“谢言她,生病了?”
“没、不,我是说,呃……我不知道……”
“她昨天来了吗?”
“来、呃呃……来了。”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薛祁掀了掀眼皮,微微低头看了对面二人交握的双手一眼,抬腿离开教室,留下一句:“既然这么喜欢帮忙,就也帮我把黑板擦了吧。”
某男风中凌乱。
其女友捂嘴偷笑,伸头望了望孤身离去的薛祁,从前挺直如松柏的脊背微弯,不过走了两步,吹了点风便开始低声咳嗽,他将大敞的风衣拉了拉,迎着明媚绚烂的晨光与其背道而驰,一层浅浅的金色镀在他的身上,那背影又落寞,又哀伤。
“诶,”她拉了拉自家男友的袖子,低呼一声:“你看薛老狗是不是瘦了很多啊?”
“真的假的,没有吧。”某男回了神,盯着他的背影仔细端详,却实在看不出来任何变化。
“虽然衣服很宽松,但是他身上都不会像以前一样绷出线条了啊——不觉得奇怪吗?”
“有点吊理噢。……等等你为什么会对他的身材这么了如指掌!?感觉我头顶好绿怎么破!?”
……
有点冷啊。
半扎着丸子头的女校医站在椅子上将空调出风口的叶片掰下来,低低埋怨了一句:“才几年啊这空调坏成这样。”
动身跳了下来,到水池边洗手,从医疗箱中挑捡出一根针管,对着已经将右手毛衣的袖子全部翻上去,露出大半只手臂的薛祁嗔了一句:“又不听那男人的话了?这密密麻麻的上都快把血管包圆了你让我羣柳散伍肆捌零玖肆零从哪下针。”而后取了了安瓿瓶掰开往针管里灌,嘟囔着:“让你上药么你不上的,感染了又要哭哭啼啼来找我的,真是最讨厌你这种人了……”
“我没有哭哭啼啼。”薛祁小声得为自己辩驳了一句,将手又往她眼底送了送:“手腕上不是还好好的吗?”
女人漫不经心得应了一声,替他消了毒,将针管送了进去。
“身体不好就好好请个几天假嘛,你这样还真是苦了自己又耽误我……”
薛祁倒无所谓得笑,歪着脑袋调侃那人:“你是不挺闲的么?校医的工资白拿的?”
女人白了他一眼,将针管拔出来毫不留情得按了一团棉花上去,而后起身欲走:“耽误我约会了。”
薛祁含笑颔首,在女人快要走出房间时叫停了她:“杨寄酒,你用的力太大了,现在在喷血。”
“……”
喷血自然是不至于,不过那叫做杨寄酒的女人只得认栽回头,纳闷着嘀嘀咕咕:“我用的力气明明没有很大吧……?难道是中午吃了菠菜的缘故?”
“不对啊,不可能来着。……是不是你小子自己偷偷用力了!?”
薛祁撇过脸去不理她。
杨寄酒被他这样明显是在耍赖的态度气得没脾气,坐回到他的身前,无奈得为他止血。
“想把人家追回来就自己努力……在这边打扰我干什么……”
“我没有办法了。”
“你个死恋爱脑……”杨寄酒叹息:“一身伤都是为她受的,还死撑着不肯让人家知道,你知不知道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啊。”
“你好烦。”他笑,将手抽了回去:“唯独这件事,要怎么做是我自己的事情。”
“男人的面子就那么重要啊?”杨寄酒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明明只是一个小孩子而已,脸皮薄的厉害。”
“你也只不过比我大了五岁而已。”
“行吧行吧,我给你创造机会,到时候你下药也好强*也好,一举拿下,行了吧?”
“……你是想让她更加讨厌我吧。”
“……呀你这不还挺懂的嘛……”
【作话】
校医是之前出现过的噢——
“暴力”
虽然说是成功逃过了上午的课,下午却还是不得不去学校的。
迎着前台小姐暧昧不清的目光,陆晨海坦然得拽着羞愤欲死的谢言退了房,又扯着她去街边吃了碗热腾腾的小馄饨。
“以前又不是没一起开过房……”陆晨海歪着脑袋不明所以:“你今天怎么是一副要死掉的表情?”
“以前是以前……”谢言撑着脑袋吐魂,显然还没有从悲愤中回过神来:“你我遇哥三个人三张床,但现在是我们两个一张床啊魂淡……”
“诶。”
“而且、而且我现在和男孩子没什么区别,她们肯定……”谢言又吐出一口浊气,恨不得就此钻进地里一死了之。
“小馄饨再不吃会泡烂掉的噢。”
“……我知道啦!”
“下午你有节思修吧?”陆晨海咬着筷子思索,见谢言依旧作苦大仇深状便开口有一搭没一搭得找着话题:“要不要我来陪你?正好空课。”
“不用啦……反正也是睡觉课。”谢言有气无力,指甲抠抠挠挠桌面,右手握住筷子,在碗里搅合搅合。
“唔……”
“馄饨真的要烂掉了噢?”
“噫!??!”
陆晨海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将她的碗扯到自己面前,看着碗中白色的絮状物体搅和着点点rou沫在碗面漂浮,好笑得用勺子舀起一勺仔细端详:“这是你发明的新菜式?”
“噫——!?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
陆晨海抬手叫了服务员,又给重新她点了一碗馄饨,将后知后觉的才反应过来且正处于自我高潮阶段的谢言按回椅子上,认真思索了半晌,自认对她也说不出什么强硬的话,最终语重心长开口:“要好好吃饭啊。”
谢言瘪瘪嘴,做出一个鬼脸,扯过陆晨海勾肩搭背说着耳语:“再怎么说你昨天也太太太过分了,事后反应过来我真的是要羞耻到炸了……”
陆晨海认真听完,小心翼翼将一手抵上谢言的肩膀,将她缓缓推离自己。
“下次一定。”
耳根诡异得红了。
……这种反应怎么也不像是昨天那个黏黏糊糊拉着她在大街上doi的家伙啊。
谢言瞠目结舌。
虽说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家伙害羞到说不出话来的场景,但是与昨天一对比总觉得格外的令人难以置信呢……
仔细想想昨天好像也是自己反欠先去亲他……不过说到底,看到这种纯情(?)大男孩被调(?)戏(?)到脸红就会情不自禁去深入逗弄难道不是人之常情吗!?
此时的谢言已经全然忘记了被其他三人支配的恐惧。
……陆晨海的头越发的低了。
……谢言探究的欲望也越发深重了。
最后闹剧以陆晨海抬起手臂将谢言按入自己怀里的绝对性优势取得胜利。
隔着一层毛衣都能听到耳边人心如擂鼓的谢言发出一声哀嚎。
这家伙又忘记自己到底是正处于一种什么样的公众环境中了啊嗷嗷嗷!!
说到底……
当初刚进宿舍就对她八卦来去问东问西还扬言“互相撸管乃男性之间增进友谊之最好方式”的家伙也是他对吧!?!
果然这种什么都不懂的家伙也往往最能做出惊世骇俗的事情吗……!?!
“要、要闷死了啊喂!!!”
“这个东西,能洗掉吗。”
瘦削男人男人身上不着寸缕,莹白如玉的皮肤上爬满密密麻麻的青色,内里血管被包裹着阵阵鼓动,逐渐胀大至不可思议的形状。
“放松。”
拉上了窗帘的房间透不进任何一束光。
针尖被缓缓推入身体,冰冷的液体在血管中与微凉体温碰撞,带来虽微小却叫人难以忽视的痛感。
琥珀金的瞳孔微缩,下眼睑略略抬起,他将眼合了起来,纤长的睫毛如蝴蝶呆着磷粉的翼,一颤一颤得扑打在下眼睑上。脑袋靠上分娩台的顶端,喉结滚动。
身为男人用起这个来确实不可谓不奇怪,甚至整个身躯都不能被完全容纳,但它的确是最适合此人现状的物什了。
身上逐渐爬上不自然的红色,又迅速因极端的痛苦而褪去。
他不动声色得做着深呼吸,手下的床单被揪成一团。
“那又不是一般的纹身,用硫酸也不一定洗得掉。”宋樾将针头拔出来,随意找了块帕子抹去上面沾染的血迹,将其一并丢到一边:“挺好看的,反正就锁骨上这么一点而已,别洗了呗。”
“她不喜欢的。”
沈遇半支起了身子,掌心抵上喉咙,轻“啊”了一声,又用嘶哑的声音差使身旁那人:“把窗户开开吧。冷。”
“我还真就纳闷儿了,那女人给你们灌了些什么迷魂汤……”男人一把扯下口罩和头套,将乱蓬蓬的头发放出来,不知道从哪里摸了一根烟点起来,吊儿郎当得插着裤兜走到一边去开窗。
冷风灌了进来,携着明媚耀眼的阳光。
宋樾被冻得抖了抖,将红色的围巾向上拉了拉,转头却看见沈遇微侧着身子,如同最完美的希腊雕塑一般,伸着脑袋去够那束光芒。
瘦削的身体因为经过了些许改造的缘故多了些rou,却依旧无法掩盖病态。
他毫不在意得将身躯袒露在阳光之下,宋樾却十分担心那熹微的光会将他的皮肤灼伤。
他又将窗帘拉了一半回去,将一旁堆着的衣服拎起来丢给他。
“穿起来吧,那东西我替你想想办法。”
“薛祁的是‘Nightmare’。我起初以为那不过是他的兴趣使然,却没想到是纪黎的能力。”沈遇接过了毛衣,缓缓往身上套去。
“是复制来着吧。”宋樾打了一个哈欠,“复制了还要在原主身上舞,狂的要死,我就因为这才不喜欢那家伙。”
“那时候他设这么一个局,大概你那万人迷小姑娘只是个引子,毕竟他的能力无法作用于身为容器的女性,这个时候他所复制的自己因为异血迸发而激起了异能,最先冲进去的你就成为了目标。”宋樾缓缓解析到,清越的声音尾音上挑,好似万事万物都入不了他的眼,他独自己一人睥睨世界百态:“这就是强行改造自己获取异能所带来的弊端——不存在完美,只有置之死地而后生。”
“不过啊,说那催眠小子是梦魇我理解,你为什么会是‘Violence’?暴力可一点也不适合你。”
“确实。”
“说不定是你的本性呢?噗……也不知道要换作是我会被下什么定义……可惜,我没有异能,也无事一身轻。”
“我的本性并非如此。”
“知道了知道了——你是乖巧的小绵羊。”
沈遇蹙眉。
伸了伸腿想要从台上爬下去,却无能为力,重新躺倒回去。
“乖乖躺着吧,我给你拿条毯子来。”宋樾随意将烟按进窗台上的花盆里,呼出一口烟圈。
“这样花会死的。”
“谁在乎呢。我一直这样做,花也一直这样长。有时候你要是不给它一点逆境它反而脆弱,萎靡不振,稍微碰触就会被折断。”
“你也很适合当老师。”
“我更愿意做你老师的绿叶。”
【作话】
齐了齐了主角团齐了
最近在期末复习有点忙所以更新可能不太快tut
本文又名
背景也要慢慢揭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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