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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一百五十一 喜怒无百常的男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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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东西太大了,又格外的硬。插进去的瞬间,她甚至能感受到柱身上的青筋刮过门扉处,随后大guitou直直顶到深处的宫口。

    涂笙尖利的叫唤一声,又麻又胀的感觉让她当场就想投降。

    都叫他轻点儿了!

    她愤愤的回头瞪人,正要说话,男人却掰着她小巧的下巴亲过去。

    “唔……”

    他的吻如同他的动作一样,急切又暴躁,一副恨不得把她吞吃入腹的架势。

    她吃力的承受着,腰身像是绷到极致的弓。嫩臀紧贴男人的小腹,脑袋扭过来被迫与男人唇齿纠缠。

    涂钺握住她的腰,劲瘦的窄腰迅速又用力的摆动着,粗长的rou茎在少女两瓣臀间快速进出,每一下都撞出剧烈的声响。

    一边插xue的同时,他贪心的想捏捏她的小奶子,手伸上去却只能隔着礼服摩挲。

    他一时有些后悔。

    该将她脱光了再绑起来的,啧,仓促了。

    他退而求其次的自她后背解开的拉链伸进去,扒了蕾丝内衣便捏住其中一团嫩奶。

    “哈”涂钺低低的喟叹。

    太久太久了,他的心连同他的身体都一直渴望她,现在抓在手里才终于有了点实感。

    哪怕他早就得知她人在欧洲,哪怕一个月前他总算查到她的下落,哪怕昨天他就知道她跟他住在同一间酒店。

    直到现在把人绑在床上,抱在怀里亲吻着,他才有找到她的实感。

    这种失而复得的情绪令他格外失控,哪怕他在这之前一直压抑得让旁人看不出丝毫,可越是压抑越是失控。

    如今掐着人家腰的力道,好似想把她掐断一样。

    至于zuoai时更是要置她于死地,每一次抽插都用力插到底,那嫩乎乎的少女xue没几下便被插成红艳艳的一片。门扉处的xuerou随着roubang抽拉,扯成薄薄的膜,吸着男人的roubang进出。

    极致的痛苦却又伴随着极致的愉悦,涂笙在这方面本来就不是他的对手,很快如同打了败仗似的,红着眼眶再一次哭出来。

    哭声被男人堵在唇齿间,只有低低的咽呜。

    “呜呜嗯嗯”

    以往他最心疼她这样哭,最害怕她这样哭,如今听在耳朵里,像是拿针一点点在他心口上缝合,缝合这一年多他无法拥她入怀的空洞。

    疼吗,肯定是疼的。可这种疼痛刺激着神经,变成另一种畅快感。

    兴奋的澎湃的,疯狂的畅快。

    他就是要她哭,就是要听她哭。

    “笙笙,笙笙”他轻咬她的唇呢喃,“嗯我的笙笙。”

    涂笙像是察觉他某种近乎癫狂的情绪,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她不是怕,是委屈。

    “嗯哼小叔叔疼笙笙疼”

    她想问他温柔点好不好,轻点好不好。但明明,快感更强烈。

    “啊”她扬起脑袋,男人的亲吻落在她耳后,鼻息guntang。

    xue腔里的硬物烫得吓人,抵在深处碾压里头的每一寸艳rou,带来无比多的快感。

    胸乳也被男人的大手玩弄着,肆意拉扯揉捏,爽得她攥紧手心,连脚指头都蜷缩起来。

    涂钺知道她如今口是心非着,毕竟下面的xiaoxue湿得直往外流水,他每次插进去都感觉要化在里面。

    “不疼的,不疼,笙笙。”他咬一口她后脖颈的软rou,“小叔叔让你爽。”

    他说完将roubang整根抽出,然后抵着红彤彤的xiaoxue用力捣进去,插在最深处转着圈研磨。

    “啊哈”

    涂笙长吟一声,直接高潮泄身了。

    透明的yin液堵也堵不住,一点点自快撑爆的xue口溢出来,顺着大腿根往下流,xue口处还沾着一圈被roubang捣出来的白沫,yin靡不堪。

    身后的男人见状邪气的笑出声,“呵,真是不经cao啊”

    涂笙抖着小身子,脑袋里跟放烟花似的,绚烂生辉之后又空白成一片。

    她张着粉唇,贝齿轻轻咬住,一副难以承受的样子。

    此时她整个人彻底软下来,哪怕手被绑着也直往下掉,手臂被迫拉得直直的,绷得细瘦的手腕看起来格外可怜。

    涂钺看在眼里,总算大发慈悲的解了领带,把人放到床上。

    他两手揽住她的腿弯,俯身压下去,缠绵的亲吻身下软趴趴的人儿,一边吻一边用舌尖卷走她面颊上的眼泪。

    涂笙总算解脱的双手,耷拉在脑袋两边,已经丝毫提不起力气了。

    大魔王偏头吻一下她的手腕,好心问她:“疼吗?”

    “嗯哼啊”她已经没精力管疼不疼的问题,因为xue里仍被插着,硬热的roubang一直堵在里头,虽然现在进出的速度缓慢许多,但还是无比的酸胀。

    涂钺见她一脸的意乱情迷,没忍住恶意,重重的插了一下。

    果不其然她反应激烈的叫出声:“啊哈!”

    他勾唇低头看去,看两人交合的部位,“笙笙你看看,你咬得多紧。”

    她哪里会愿意看,就算愿意也没精力看了。

    涂钺也不强迫她,她现下乖乖躺在身下,倒是让他腾出手来脱她身上的衣物。

    只是脱着脱着他又心烦起来。

    “看看你这裙子,什么地摊货都往身上穿?”他把那简约的礼服从她身上扯下,满脸的嫌弃,语气又难免有些生气,“大费周章的离开我,就为了过这样的日子?”

    连套像样的,合身的衣裙都没有吗?

    许家是怎么照顾人的?

    涂钺抿起唇,心疼又心寒的狠咬她露出来的小嫩奶。

    粉嫩的两团,又香又软,好像生来就是给他吃的。

    “唔”涂笙痛呼一声,下意识伸手推他脑袋,只是手上无力,手掌碰到男人脑袋就停下了。

    她回过神来,红着眼睛看下去。她听到他的话了,可是无从反驳。

    尽管对比普通人来说,现在她已经过的非常不错了,但比起在涂家,可谓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她知道他是在心疼她,虽然语气很凶狠讨厌就是了。

    “别咬嘛”她娇滴滴的开口,大腿蹭他腰身的衬衣衣摆。同时挺着臀,套了一下半插在xue内的roubang,无力的反驳:“才不是地摊货。”

    身体诚实的回应男人,可总是要嘴硬一下才开心。

    涂钺懒得跟她争执,只身体力行的惩罚她,惩罚她不听话。

    他含着嫣红的奶尖在嘴里咬啊咬,咬得她尖叫出声,他才又动腰大开大合的干她。

    “嗯啊好涨”

    不仅涨,xue里的敏感点也酸,分分钟又要高潮的状态。

    男人将她压得紧紧的,腰腹的肌rou紧贴她柔软的小腹,抽插间敏感的肌肤都在摩擦。她敏感得就连男人西装裤上的金属裤扣,撞到腿根都能感受得到。

    涂笙受不住这样持续的快感,纤细的几根指头紧紧抓住男人肩头,嗯嗯啊啊的叫得很大声。

    叫得涂钺神情愉悦。

    他两手揉捏着她的奶,抬头看到她一副享受模样又很不爽,又想叫她哭。

    喜怒无常的男人,把人折腾得没力气出声了,才总算射出来。

    roubang抵在xiaoxue深处,浓稠的白精多得xue内都装不下,一点点跟着yin液一同,从xiaoxue口溢出来。

    第一百五十二疼也受着(h)

    涂钺扫一眼她两腿间的惨状,他松开人,缓缓从她身体里头退出,随即直起身开始不疾不徐解身上未脱的衬衣。

    跟他的气定神闲比起来,涂笙完全是只剩喘气的份儿。

    她曲着双腿,大腿仍旧保持男人方才压下去的形态,并拢都没力气般。

    男人一瞬不瞬的盯着那被插开的xue口,如同一个小圆洞一样,合不拢不说还一点点往外流jingye。

    精致的男士衬衣连同西装裤被抛下床,涂笙视线再次聚焦时,看到的便是赤裸着的精壮男性躯体。

    她晃着手臂挥过去,手心摸到男人的胸膛。

    “小叔叔”她抬眼对上男人好看的眉眼。

    他眉目虽然沾染了情欲,但仍旧沉稳着,怒气好似退减不少。

    而她满面绯红,连眉骨四周都是潮红,额头间又全是汗,一副情动至极的模样。

    “嗯。”涂钺见她一副软糯样子,垂首在她额头爱怜的印了个吻,“还要不要?”

    他问得倒是很温柔,可明明已经挺腰,将roubang抵着微开的xue口,一寸寸重新插进去。

    涂笙抿起唇,“嗯哼”

    她蹙眉,想说点什么,可脑袋里完全是一团浆糊。

    周身被男人的气息包围着,是某种近乎粘腻的烘热感。

    xue腔里的感觉很清晰,男人插进去多少又退出去多少,能清楚的感知。

    涂笙眯着眼睛,好像很中意这种细致的节奏。

    在这种刻意的轻缓节奏中,她总算找回点儿神思,想起自己要说什么来。

    她说:“我我明天啊还有考试嗯哈”

    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还是用的气音。

    涂钺耐着性子把耳朵贴近去,只听到考试两字。

    刚刚才消了些许的气焰,又蹭蹭蹭窜上来。

    他冷着脸拆她台:“到底是什么让你以为,我还会放你离开我身边?”

    还考试呢。离家出走一趟,难不成还转性变成好学生乖小孩了?

    涂钺沉声继续质问她:“更何况学校的身份都不是你的,考试有什么用?”

    身下的人再混沌听到这句话也清醒了两分,她两手撑住他胸膛,睁大眼睛看过来。

    好似在询问,你怎么会知道?

    不过涂钺并没有给她解惑的打算,细密的亲吻落下,剥夺她心思的同时,在她身上继续增添印记。

    涂笙再没精神多想,只闭眼承受着他又逐渐加快的动作。不管他在亲还是咬,亦或是轻柔的抚摸,她都无力气回应了,只有被动承受。

    在不知过了多久后,她察觉他突然顿住动作。

    人虽严丝合缝的压着她,但她听到他倒吸气的声音。

    随后他手掌覆住她的额角,她听见他在问:“这是,那天留下的伤口?”

    他口中的伤口,不过是很小很小的一个比正常肤色略白的细痕。

    是涂笙离开那天,被白家人劫车时撞到的伤。

    两厘米不到的小伤口,许家的人救她后便包扎过。但毕竟流了许多血,她自己又不注意护理,总还是留下个印记。

    不过很小,又有额发遮住,不仔细看根本无法注意。

    可涂钺还是注意到了,在他拂开她额发的瞬间。

    涂笙反应了几秒才睁开眼,很清晰的看到他眼中掩饰不住的心疼。

    她咬着下唇,半晌后才哼哼一声,“嗯……”

    像是回答又像是呻吟。

    他闻言停下腰间的动作,倾身把涂笙完全圈进怀里,令她脑袋枕着自己手臂。

    随后男人把脸贴近她的面颊,问她:“当时怕不怕?”

    “怕吗,笙笙。”

    涂笙鼻尖一酸,她仰着脸,在不自知的情况下,眼泪已经流出来,一颗颗顺着脸侧落到枕头上。

    再开口时,声音都是哑的:“怕…………”

    她吸吸鼻子,重复着:“怕……怕……他们……他们…………”

    “好多人……好几辆车……呜呜……我们的车也撞坏了……好痛的……呜呜呜……”

    她抽噎着,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软弱与难过瞬间倾泻而出,这是只有面对亲人才敢泄露的情绪。

    涂钺闭了闭眼,无以复加的心疼以及愤怒,令他浑身的肌rou紧绷。

    他把人抱紧,压抑着情绪柔声安抚:“没事了,没事了,笙笙。”

    “有小叔叔在,什么都不怕。”

    “小叔叔已经帮你教训过他们了。”

    何止教训过,那几个绑她的人估计坟头草都挺高的了。

    至于白家的人,到时候他要叫他们亲自跪她面前道歉求饶。

    涂钺擦掉她脸上的眼泪,开始用温柔和煦的亲吻安抚她。同时轻轻抚摸她的身体,调动她的情欲来转移她的注意力。

    他窄腰款款挺动,如水般柔和的撞击抽插。

    涂笙还在哭,但不再那么激动,只默默流眼泪。

    “嗯哼……啊……”

    几分钟后,她红着眼睛张开嘴叫唤。

    甬道里再次涌起剧烈快感,她用四肢缠住身上的男人,在这样温和的zuoai方式下缓缓泄身高潮。

    两人身下的白床单浸了一大团深色水渍,床单四周都皱巴着,包围着两个缠绵纠缠的人。

    身上的人熟悉的味道令她安心,小恶魔缓过心神后,耍着小聪明开始撒娇。

    “嗯哼……可是……我的手腕好疼啊……小叔叔……”

    她边哼唧边拿小脸蹭身上的人,主动摆腰跟他纠缠。

    他还硬得过分,插在水淋淋的xiaoxue中,跟一柄利器插在贝rou里一样,连同跨间的黑色毛发都刺得人发痒发疼。

    涂钺叹口气,想着刚哄好人,还是不要惹她再哭为好。

    他捉着她的手腕放到嘴边亲吻,“没事,一会儿就不疼了。”

    小恶魔见有戏,得寸进尺的继续哼,“下面……下面也好疼哦,能不能……”

    “不能。”

    男人冷酷无情的打断她,松开她手腕,反把她的腿儿抬起来。

    两条白嫩嫩的细腿扛在肩上,垂眸便能看到粗壮的rou茎在xiaoxue中进出的画面。

    他道:“还早呢,疼也受着。”

    她就知道他没那么好说话!

    涂笙皱巴着脸,没什么底气的哼了一声。

    接着整个下午都受尽男人折磨,xiaoxue外都肿了,胸乳还有好几处被咬破皮,简直惨不忍睹。

    第一百五十三利益交换

    涂笙再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私人飞机上。

    机舱里只有她跟涂钺两人,连覃秘书都不在。

    她迷迷糊糊的从座椅临时铺就的床上坐起,低头瞧一眼身上的新裙子,懵了一阵才看向坐在不远处正在用餐的男人。

    这架私人飞机客舱两头一左一右是豪华的单人皮座椅,全都可以放下来做休息用的软皮床。

    客舱前后各有一个浴室,后舱浴室隔壁是设备齐全的厨房。客舱正中摆着可折叠的餐桌,周围有四个座位。

    涂钺坐在餐桌左边,斜对着她。

    她环顾一圈,看了看窗外的天色。

    暖橙的天空,把机翼下的云层都染成柔和又温暖的颜,不知是傍晚还是清晨。

    涂笙心里烦,扯起盖在腰上的毛毯遮住头脸,气鼓鼓的翻身继续躺下。

    涂钺扫她一眼,淡淡开口:“醒了就过来吃东西。”

    他跟前餐桌上摆着一份意大利面一份中式红茶,配得很怪异。

    他刚说完话,前头厨房的门便打开,一名亚洲面孔的空姐端着餐盘过来,里头是刚做好的食物。

    已经饿了好几顿的小恶魔,自然抵不住诱惑。

    “时机倒算得挺准”涂笙咕哝一句,撑起身子从床上下来。

    她身上肌rou酸得不行,软手软脚的走到他对面坐下时,空姐很贴心的把食物放到她面前。

    一大份海鲜焗饭。

    里头的龙虾rou味道重得要命,过分新鲜了。

    涂笙皱起脸,嫌弃得很不说,甚至觉得有些反胃。

    她拿手背掩了下口鼻,“现在几点了?是早晨吗?”

    “北京时间的话,现在下午一点半。”

    涂钺注意到她的表情,他手指轻敲桌面,示意空姐重新换一份食物来。

    “我们现在在芬兰上空,当地时间早晨七点左右。”他朝窗外瞥一眼,“如你所见,是清晨。”

    涂笙粗略的估算下时间,觉得他大概是有什么毛病。

    “有必要吗,天不亮就出发?”她小声嘟囔着,撒泼似的把男人面前的中式红茶抢过来,一口气全喝光光。

    她喝完把杯子啪一声放在桌上,叹口气后爽快的拿手抹嘴,“直接回国?我的证件都不在身上啊。”

    男人对于她淡定的态度,稍稍感到一丝丝的讶异。

    他甚至做好了她醒来后会大闹一场的准备,客舱里的危险物品都收起来,连他自己吃饭都是用的叉子,没有刀具。

    涂钺感觉不妙的瞟一眼桌上的茶杯,再看看看上去还算厚实的客舱地毯。

    想来玻璃杯丢下去,应该摔不破。

    思路转了千百回后,他淡声道:“有份协议急着回去签。证件的事情,不用你cao心。”

    原本计划的是昨天下午就启程,哪知跟她在酒店客房里整整耗了一下午。他事后抱着人稍微休息了几个小时才登上飞机,这也意味着他会错过跟别人约好的时间。

    涂笙不意外的一耸肩,“噢。”

    她坐没坐相的摊在皮座椅上,耷拉着眼睛打量对面的男人。

    他一身便服,休闲衬衣配卡其裤,头发也随意的散乱着,没有抹发胶。

    看起来整个人柔和不少,倒像个大学生一样。

    涂钺见她没有要跳脚的迹象,于是泰然的坐在那吃东西,任她怎么打量都不动如山。

    涂笙晃着脚,开始挑刺,“早饭就吃意大利面,腻死人了。”

    对面的人看都不看她,“我的胃从来都是过中国时间,所以这意大利面,是我的午饭。”

    涂笙哼一声,“那你跟厨房讲,我要吃早餐,我要喝粥。”

    他过中国时间,那她偏要过欧洲时间。

    涂钺丢开手里的叉子,当真吩咐厨房给她做粥吃。而后他沉黑的一对眼睛看向她:“在你喝粥之前,不如来讲讲你在伦敦怎么过的?”

    他这句话说的,像是真的要跟她聊家常一样。

    涂笙听完后眉心连跳三下,气势莫名又矮下去。

    她撇开脸,支支吾吾的说了句:“还能怎么过,就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喽。”

    对面的人意味不明的哼笑一声,“怎么,打算回老宅跪几天祠堂才肯说?”

    看吧,果然没那么好说话。

    涂笙瞪大了眼,几乎要从座位上跳起来。

    “你昨天都对我动手了!你还要罚我跪祠堂!?”她不示弱的昂扬起下巴,“这样的话,那我就真的跟爷爷告状去。”

    “行啊,那你要不要跟老爷子说说我为什么打你?”

    男人丝毫没在怕的,虽然他气急了确实揍了她两下,但论家暴还远远谈不上。

    而论耍嘴皮子,谁能是涂二爷的对手呢。

    涂笙见斗不赢,转了转脑瓜子开始跟他讲条件,“你想听也行,那你先告诉我你怎么找到我的?”

    涂钺又不怕她知道,告诉她也无妨。更何况他还挺想告诉她的。也得让她知道知道,跑有什么用,跑再远他都能把她抓回来。

    “这很难吗?谢家的那个小家伙,那么小能守得住什么秘密。随便唬一唬就如实透露,你教她打电话,教她怎么跟对方说,一五一十说的很完整。”

    涂笙闻言哀叹一声,“我可是拿蔡司望远镜跟她做交换的!”

    这些高干子弟家的,个个都是人精,小小一个看起来乖巧其实也精得要命。

    男人嘁了一声,像是很看不上她幼稚的做法。

    涂笙不爽的瞪他,随即又发现不对,“既然那么容易,那你过了一年多才……”

    涂钺打断她,“我不过放你一年自由而已,你真的以为许家能护你这么久?”

    这其中当然没那么简单,许子封本来就跟他不对付,哪那么容易告诉他,自然是用了许多威逼利诱的手段。

    耗费一年的时间,才终于在许子封的安排下见到人。

    他倒是不会讲怎么威逼别人的,只挑好的说:“许子封是个商人,有好处自然就会妥协。就连你将你奶奶的股份转赠的事情,也是在我允许之下才得以生效。你真当他良心发现,只收百分之十?不过是我用其他东西换来而已。”

    涂钺讲这些,其实是想告诉她,除了自己家的人,其他人都不可信。

    到意外的看到她脸上出现愧疚的神色,“你跟他做利益交换了?”

    不过她确实该愧疚愧疚,当时他该多么生气啊,还想着给她留后路。

    她说完愤愤不平的骂人,“这个狗屁许子封!我本来暑假就准备回家,你这是白给他好处!”

    涂笙万念俱灰的歪躺下去,大眼睛里没有光,像是绝望了一样。

    都被他找到了,还能有什么希望。挣扎也挣扎不了,不如想想怎么挽回比较好。

    对面的男人微垂着脸,给自己续了杯茶喝。

    第一百五十四其实笙笙很想你

    再抬头时,涂笙蜷缩着身子,像个虾米似的弯在皮椅上,面朝舷窗方向,侧身对着他。

    “你既然有回去的打算,又何必大费周章的跑呢?”涂钺问她。

    涂笙轻轻眨了下眼睛,面上映出舷窗外朝霞的颜色,眸光很亮。

    “至少我现在回去,我还是涂笙。并且,我现在不需要监护人了。”她答他,语气还挺平静。

    不仅平静,还蛮有底气。

    听完她回答的男人淡笑一声,离开座位走到她身侧,抬手碰到她暖呼呼的脸。

    “你想得太简单了,笙笙。”他半蹲下身,薄唇贴近她的耳朵,“只要我想,现在就能改航线带你去美国,一切仍旧按照原计划进行。我甚至可以直接给你弄本新护照,年龄姓名随意更改。”

    涂笙当他的触碰不存在似的,仍旧淡然看窗外风景。她甚至对他说的话丝毫不感到惊讶,她知道他做得到。

    涂钺见她不讲话,在她唇角印个吻后准备起身。

    这时她偏头看来,直视着他的眼睛:“你知道有多少人知道我在伦敦吗?”

    “陆家陆韵姐陆廷,周家周琮佑,还有最重要的许家。大舅公几乎全家人都知道我在伦敦,知衍表哥更不用说了,他未婚妻庄落还是爸爸的学生。只要他一回国,我人在英国的消息很快就会让家里知道。”

    她说着说着笑出声,笑得得意又可恶,“想来是许子封把你算计了,居然特地让许知衍来接我到曼彻斯特。”

    从前她耍小聪明,又或者折腾戏弄别人,涂钺从没觉得生气,哪怕她十五岁那年去他办公室闯祸他都没多大反应。

    现下亲眼见她一副计谋得逞的样,倒是感觉气得肝疼。

    但对方见他脸越僵,笑的越开心,“怎么啦,又要气得拿皮带抽我啊?”

    她戏谑的挪动挪动屁股,把身子侧过去,持续开口挑衅:“呐,你抽吧,也不差这一下两下的。”

    涂钺额角的青筋跳了几条,几乎快真忍不住又扯皮带抽她。

    “他们知道又怎样,”他拉着她的胳膊起身,轻而易举把人提溜起来,“只要我想,谁知道都无所谓。”

    小恶魔脸上的笑一下就僵住,她被他拉得,半截身子挨在他怀里,脸上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她仔细瞧瞧他的眼神,知道他是认真的了。

    “你”她一开口眼眶便红了,“真要是这样的话,那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涂笙孩子气的瘪着嘴,豆大的眼泪说掉就掉,胸脯急喘着。

    神情从得意洋洋到极度委屈只用了三秒。

    她说:“你连吴宛央都不如!我会讨厌你的!”

    “我真的真的会讨厌你的”

    涂钺丝毫不退让的盯着她,就算心疼也不敢显露出来。

    毕竟面前这是个给一份好脸色,就能上房揭瓦的人。

    涂笙半跪在皮椅上,男人站立着握住她的左胳膊,以怪异的姿势对峙着。

    来打破僵局的,是端着粥从厨房出来的空姐。

    倒也是个精明的人,哪怕刚出来时见到这样戏剧的一幕,她也只愣了一秒。随后端着餐盘,笑着说:“您要的粥好了。”

    只是她就立在自动门前开的口,不敢再往前挪一步,脸上的微笑也稍微有些僵硬。

    涂笙噼里啪啦的流眼泪,但目光却毫不示弱。她不是在害怕,而是难过他一定要这样逼她。

    最后涂钺无奈的松开她,冷着脸对空姐说:“端过来。”

    空姐立马把粥端过去,放到涂笙面前之后便开溜了。

    她看都不看那粥碗一眼,但涂钺却端起来用勺子搅动几下,然后递到她眼前。

    他舀出一勺粥,吹了吹喂到她嘴边。

    涂笙扭开脸,一副宁愿饿死也不愿意吃他一口饭的倔强样子。

    涂钺下颌动了动,忍耐着脾气放缓语气同她讲:“这飞机是回中国,至少明天晚上,你就能见到老爷子。你放心,只要你安心待在我身边,什么都好说。”

    涂笙显然不信,仍旧垂着眼睛不愿搭理他。

    男人手里的蔬菜粥倒是香得很,饿了不知多少个小时的人尽量让自己忽略它。

    涂钺放下汤匙跟粥碗,也不顾她挣扎,抬手把人拉进怀里。

    “你不想去美国就不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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