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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盒游戏
章节目录 仁爱医院(4)娃娃(3100字肥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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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人各自回房查找傀儡,林芳不在房间,祝真翻遍床铺、柜子,甚至连床底下都找过一遍,却一无所获。
“苏瑛jiejie,好像没有。”她将垃圾桶里半满的垃圾提起,打好结放在门外,转过身进了卫生间,“你有什么发现吗?”
苏瑛挪了挪拖把,用脚踢开洗脸盆,弯腰检查过地面,双手抱臂,抬头看向通风管道。
自从右腿恢复正常之后,祝真对这种体力活非常积极,脆声道:“我来。”
说着,她动作灵活地踩上马桶盖,踮起脚尖推开头顶上方的石膏板,扒着边缘往黑漆漆的管道里看去。
苏瑛递了个手电筒过来,祝真打开开关,往四周照了一圈,光线很快聚焦在一个长方形的物体上。
那东西不到十厘米长,有头有手有脚,脑袋上扎着两根麻花辫,身上穿着条碎花裙,肚子圆圆滚滚。
她精神一振,道:“苏瑛jiejie,找到了!”
戴上新手套,又用两层卫生纸垫着,祝真小心翼翼将傀儡取下。
封绍等人闻讯赶来,五个人十双眼睛一齐往凳子上看去。
如封绍所说,这只傀儡娃娃的四肢和后脑勺上,确实连着细细的线,眼睛用两颗黑色纽扣做成,黑漆漆的,看久了有些瘆人,嘴巴的位置用红色颜料画了个大大的笑脸,笑得灿烂又诡异。
祝真壮着胆子戳了戳它的肚子,发现触感十分柔软,对众人道:“是棉花。”
所有的细节都对得上。
“触碰它的时候,没有响起关于道具的介绍,说明这玩意儿和杨玄明的笔记本一样,是凶手的实物型能力。”苏瑛得出结论,又有些不太相信,“这么小的东西,是怎么干掉那两个大活人的?”
“应该是因为还没到它被设定好的动手时间,所以看起来不具有什么威胁性,等到了半夜,或许会爆发出惊人的杀伤力。”江天策眸色冷静,征询队友们的意见,“要不要我使用能力,预知凶手的真实身份?”
只要将时间调到明天早上九点至十点之间,便能守株待兔,说不定可以看到凶手的真面目。
“不用不用。”杨玄明在笔记本电脑的键盘上敲击几下,调出来一个窗口,“605房间的对面正好安着个摄像头,我刚才想办法黑进医院的监控系统,把前两个小时的视频影像调了出来,咱们看一看都有谁进过这个房间,不就知道凶手是谁了吗?”
祝真:“……”外挂就是牛逼。
几人凑在一起,在有些模糊的画面里观看刚才发生过的场景:众人因小年轻出现的怪病而轰然散开,江天策和杨玄明走步梯前往五楼的药房,封绍跟医生护士们一起推着抢救床进入电梯。
就在这时,一个面容有些猥琐的中年男人鬼鬼祟祟地钻进了605病房。
五分钟之后,他快步走出来,很有反侦察意识地循着步梯下楼,转了好大一圈,才在另一个摄像头里出现,走进走廊那一侧的616房间。
往后快放,再没有其他的可疑人物出没。
就是这个人。
封绍问道:“昨天夜里的监控录像能调出来吗?”如果可以查看录像,便能找出在大家沉睡之时,对小年轻下手的“疾病之源”。
“不能。”杨玄明摇摇头,“今天早上九点之前的监控一片空白,什么都看不到。”
白天与黑夜,泾渭分明,无法逾越。
这个答案在意料之中,封绍并不气馁,对杨玄明道:“玄明,你想办法查一查这座医院的建院史和各科室人员架构,尤其注意院长和主任级别人物的详细履历,看看能不能发现点儿什么。”
他又看向江天策:“这次的游戏副本和之前不同,二十多个玩家本身便是非常不可控的危险元素,接下来的时间,我们不能再单独行动,天策和玄明一组,我和真真、苏瑛一组,分头调查线索,可以吗?”
江天策微微颔首,沉声答:“没问题。”
苏瑛脾气火爆,刚结束碰头会,便带着祝真和封绍杀到616,找那名杀人凶手算账。
她将傀儡娃娃掷到地上,美貌艳丽的脸上杀气毕露,冷笑着向对方发难:“来,跟姑奶奶说说,为什么选择对我们病房下手呀?觉得里面的三个玩家都是女人,没什么威胁性,柿子捡软的捏?”
“软柿子”祝真揉了揉脸,笑得单纯无害,说话却直击重点:“606房间那两个人的死亡,都是你下的手吧?”
一句话成功阻住不明就里、打算帮中年男人说话的两名玩家脚步。
他们惊疑不定地看着刚才还称兄道弟的室友,道:“史斌,人真是你害的?”
史斌慌慌张张地否认:“不是我!你们别听她血口喷人!我昨天晚上好好地在房间里睡觉,根本就没有出门!那两个人为什么会死,我怎么知道?”
他眼神慌乱地看着苏瑛脚边的傀儡,似乎有过来抢夺的意图,打量了两眼高深莫测地在后面坐镇的封绍,又没有足够的勇气。
“你敢说这个傀儡和你没有半点儿关系?”苏瑛冷冷地盯着他,“听说实物型的能力和主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它受到损伤的话,主人也不会太好过吧?”
说着,她抬起右脚,高跟鞋的小细跟用力踩在傀儡娃娃的肚子上,将棉花压得扁扁,又前后左右仔仔细细地碾了碾。
“啊!”史斌立刻叫痛,面目扭曲着倒在地上,却还要死鸭子嘴硬地狡辩,“你这个女人……是不是神经病?!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跟我过不去?还要把杀人的罪名……扣在我头上……啊啊啊……快停下!”
看到这幅场景,另外两名玩家已经信了七八分,又本能地觉得面前这三个人不好惹,忙不迭和史斌划清界限,再落井下石地踩上几脚:“我们可跟他没有半点儿关系!事情都是他一个人干的!”
其中一个下巴较长的马脸男人还恶狠狠地冲他“呸”了一口:“我说今天早上死了人,你怎么非但不害怕,还一脸兴奋?等害完她们,是不是就轮到我们了?你这种人真是死有余辜!”
史斌在地上痛苦地打着滚,嘴里连声哀叫,很快将旁边几个病房的玩家们惊动,门口又围了一大群人。
吴国平一脸憨厚地走过来和稀泥:“苏瑛,封绍,还有祝真妹子,咱们都是老朋友了,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他一马?这么多人聚在一个游戏里也是缘分,应该齐心协力地共渡难关才是,这当口闹不愉快,多伤和气?”
苏瑛并无和他叙旧的打算,闻言冷笑道:“是他先出手害我们,我正当防卫有什么不对?至于和不和气的问题,你不如去问问太平间那两具尸体,他们肯不肯跟这个心狠手辣的人渣结一段你死我活的孽缘?内脏被掏空的死法愉快吗?”
吴国平脸上挂不住,尴尬地摸了摸凸起的肚子,看向封绍:“呵呵,苏瑛还是这副火爆脾气,是我刚才的话说得不太妥当。我承认,这小兄弟出手害人是不对,可咱们总不能以暴制暴,直接杀了他吧?”
史斌将他视为救星,忙不迭爬过来,跪在他脚边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我……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们饶我一条狗命吧!大哥……大哥你再帮我求求情,我保证我再也不会打什么歪主意!我只想熬过这几天,活着出去啊!”
苏瑛面若冰霜:“谁说我要杀他?这么长时间没见,吴哥怎么变得不厚道起来?这么急着给人扣帽子?”
她看向祝真,唤了一声:“真真。”
“哎。”祝真答应着,闻弦歌而知雅意,并不用她说明,便蹲下身子拿起脏兮兮的傀儡娃娃,微微动念,手里的娃娃立刻被她的能力分解成破布、棉花和断裂的线头。
史斌受到反噬,大叫一声,口吐鲜血,翻着白眼昏倒在地。
祝真将娃娃的残骸喂进吞噬兽的嘴巴里,进行彻底销毁。
被当做垃圾处理器的吞噬兽有些不高兴,被女孩子柔嫩的手拍了几下脑袋,又挠了挠脖子,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又有些垂涎地看向昏迷的史斌。
苏瑛斜了被祝真的能力震傻的另外两名玩家一眼,又看了看面露惊诧的吴国平,道:“我们又不是警察,没有那个闲心惩凶除恶,不过是被人下了阴招,为自己讨回一点儿公道。如果诸位之中,有人心里抱着和他一样的想法,我劝你们出手之前好好掂量掂量,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该惹,少给自己找不自在。”
她性格自我,行事又高调,这样的举动固然将自己置于明处,但是在群狼环伺、防不胜防的环境之中,也确实起到了一定的威慑作用。
回去的路上,祝真悄悄对封绍道:“阿绍,我觉得吴哥对我们有点儿敌意,他刚才那一番话,看着是说和,其实避重就轻,混淆真相,还有往我们身上泼脏水的嫌疑。”
封绍点头:“如果他私下里跟你打听你的能力,你就说一半藏一半,告诉他,你的能力从‘复制’升级成了‘分解’,可以分解各种物质,不要透露还可以进行自由剪辑的信息。”
其实,单“分解”这一个本事,已经足够令人望而却步,不敢再贸贸然打祝真的主意。
祝真乖巧点头。
仁爱医院(5)病历
五个人按照封绍所说的分成两组,前往医院的各个楼层查找线索。
祝真等人最先探查的是同一楼层的住院部。
苏瑛借着找医生询问检查流程的借口,想办法转移对方的注意力,封绍适时放慢了时间流速,祝真便趁着这段时间,将架子上浩如烟海的病历复制了一套,塞进吞噬兽的嘴巴里,堂而皇之地带了出来。
第一天需要接受的身体检查非常基础,大致是身高、体重、血压、血常规等项目,仅仅用了半个小时便全部搞定。
毛孔粗大的小年轻仍然昏睡着,医生过来检查之后,摇了摇头:“他不止身体状况欠佳,大脑也受到了比较剧烈的刺激,联系精神科,安排转到精神科病房,进行相关的康复治疗吧。”
封绍问道:“医生,七天之后,他还有可能正常出院吗?”
“出院?”医生好像听到了什么滑稽的笑话,嘴角咧开,“以他的情况,再过一年能不能出院,都是个问题。”
看着护士们将小年轻搬到移动病床上推走,祝真等人面面相觑,物伤其类。
整个下午,五个人坐在604病房中,挨个翻看病历,查找蛛丝马迹。
最终,他们筛选出可以归类为疑难杂症的病历共计七十五本,其中有二十四例多毛症、十九例头部肿胀症、十七例内脏腐烂症、十五例长眠症。
可棘手的是,这些患者的患病时间相差很远,有十年之前的,也有昨天刚刚出现症状的,各人的年龄、性别、从事的职业、经常活动的场所也千差万别,毫无规律可言。
“完全没头绪啊。”苏瑛皱了皱眉。
祝真道:“很多患者之间根本没有任何交集。比如这位老奶奶,中风瘫痪在床,连楼都下不去,只在儿女的陪伴下到医院进行过一次全身体检,中间除了医生和护士之外,没有接触过任何人,却离奇地患上了长眠症。难道‘疾病之源’真的是随机挑选下手对象的吗?它可以在完全不接触病人的情况下进行隔空传播吗?这完全是在赌运气,根本防不胜防。”
“七十五名患者,最终只活下来十四名,存活率不到百分之二十,这十四名里,只有两个痊愈出院,其他的还在重症监护室进行治疗。”封绍总结出一个更不乐观的结论,低低叹了口气,同样一筹莫展。
最终,五个人想出一个权宜之计,约定好每天早上九点十分在走廊里会合。
而江天策的预知能力,便用于预测第二天的九点十分到十点十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在确定彼此平安的同时,查看哪位玩家得了怪病。
这样,他们就可以提前跟踪记录那名玩家的一举一动,看看对方有没有出现什么特别的行为,抑或去过哪些常人很少进入的地方,这才被“疾病之源”选中。
江天策闭目片刻,皱起剑眉,沉声道:“我们几个人都没事,但是,明天早上,有三个人染上怪病。”
祝真吃了一惊:“三个?!”
江天策点点头:“分别是616的史斌、618那对情侣中的男生纪怀周,还有608的胡翔。”
说起618的小情侣,祝真有些印象。
女孩子像个小辣椒,说话跟连珠炮似的,男生高高壮壮,话不多,脾气却很好。
听说两人是在游戏里认识的,一见钟情,闪电恋爱,性格也互补,相互扶持着闯过了好几个关卡,感情非常好。
祝真抿了抿唇,晚上在水房碰到同来接热水的小辣椒张晓楠,便有些不忍心。
可她根本无能为力。
贸然开口提醒对方,不仅没有办法帮助他们规避残酷的命运,还有可能引火烧身,成为众人怀疑的目标。
洗漱完出来,她看见史斌的那两个室友正往空荡荡的606搬行李。
马脸室友有些疑虑:“这间病房昨晚死了两个,今早又疯了一个,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吉利,咱们真要搬进去?”
另一个道:“就是因为昨天出了事,今天安全的概率才高,那东西总不可能每次都进同一间病房!再说,史斌手段那么狠辣,咱们白天又没帮他说话,继续住在一起,你不觉得瘆得慌啊?万一他半夜爬起来,给我们脖子上来那么一刀……”
两个人瞥见祝真,立刻噤声,脚步匆匆地跑进606,重重关上房门。
临睡之前,心情低落的祝真找封绍求安慰。
她将人喊到走廊,还没开口,封绍便温柔地俯下身,将娇小的身子搂进怀里,手臂紧了紧,轻声安抚:“别想那么多,我只要你平安。”
祝真软软糯糯地“嗯”了一声,贪婪地嗅着他身上干净好闻的气息,过了好一会儿,闷闷地道:“阿绍,我很想你。”
封绍失笑:“我就在你身边,你……”
话音戛然而止。
一只柔嫩微凉的小手从病号服的下摆,悄悄钻了进去,贴着带一层坚韧肌rou的小腹暧昧摩挲。
另一只手飞快地探到他胯下,在性器附近挠了一把,又害羞地缩回他腰后。
“想你这里……”
她悄悄地说着,脸颊绯红。
封绍呼吸加重,喘了几口气方道:“我也想你……”
在休息处那几天,他顾忌她初经人事,身子又弱,前前后后加起来也只做了四回,这会儿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根本经不起撩拨。
不过片刻,性器便高高拱起,yingying地抵着她的腰肢,他耐不住,趁着顶上声控灯暗下去的间隙,低头捧住她的脸,重重吻她。
祝真柔顺地仰高脖颈,和他唇齿交缠又短暂分开,黑暗里只有两个人的眼睛闪闪发亮,彼此炽热地看着对方,紧接着便迫不及待地再度吻在一处。
大手隔着单薄的布料罩上她胸前的柔软,他对这具身体已经渐渐熟悉,指腹精准地摸到微微凸起的小奶珠,极富技巧地几个搓揉,便激得她小声呻吟着,手臂rou贴rou地缠上他漂亮的脊背。
暗夜偷欢,格外销魂。
仁爱医院(6)偷欢(rou渣)
封绍怕被别人看见,拎起少女的腰肢,把她抱在怀里,迈动长腿往不远处的公共卫生间走去。
祝真像只树袋熊一样紧紧巴着他,两条纤细的腿挂在他腰际,柔嫩的秘处隔着几层布料贴着坚硬粗长的性器,随着走路的晃动,被那里一顶一蹭,很快变得湿润。
快速闪躲进厕所最里面的隔间,封绍借着昏黄的灯光看了眼手表。
八点四十五分,距离陷入昏睡的时间还有十五分钟。
赶一赶的话,还来得及。
他张望四周,微微皱了下眉,轻微的洁癖发作,觉得哪里都布满了细菌,没地方安放他的小姑娘。
祝真guntang的脸贴在他肩上,声音很细很轻,却足够热情大胆:“阿绍,我们试试这个姿势好不好?就……就这样抱着做……”
右腿恢复正常之后,她一边觉得新奇雀跃,一边止不住满脑子的黄色废料,想着——
终于可以被他捧着cao,又不必害怕自己掉下去了。
封绍喉咙发紧,眼神幽深,从善如流地将她抵在门板上。
他腾出一只手,撩起她身上宽大的病号服,一路掀卷到脖颈,露出带着点rourou的小腹和白软的胸脯,接着将衣角递到她唇边,哑声道:“咬着,别出声。”
祝真的耳根都变粉,乖顺地张口咬住,很有形象包袱地缩了缩肚子,害怕在心上人面前暴露出不美好的一面。
封绍将人举高,俊俏的脸埋进她香软的乳沟里,温热的舌头舔吮着滑腻的乳rou,灵巧地挑开胸衣,含住充血的乳珠,细致地爱抚过上面细小的奶孔。
祝真双目含情,用力咬着衣服,将所有难耐的呻吟和喘息咽回喉咙,在他的大手探到后腰脱她裤子的时候,极配合地往前迎凑,内裤被新涌出来的yin液洇湿了一片。
封绍把宽松的裤子和纯棉的内裤一并褪到膝盖处,一手托稳了滑腻的臀瓣,另一手沿着臀缝往里探,还没触及花xue,便摸到满手的湿濡,动作微微顿了顿。
祝真臊得不敢看他,眼神慌乱地往旁边乱飘,过了几秒钟吐出衣角,声如蚊蚋地催促他:“阿绍快一点……我准备好了……”
催他加快动作的是她,动真章的时候,又哭又闹地喊他停下、让他出去的也是她。
封绍好脾气地亲了亲她红扑扑的脸颊,贴着她发烫的耳朵尖说了句话。
他说:“真真,你忘了么?我们每进入一次游戏,身体的各项属性都会被恢复到初始状态。”
祝真不懂他为什么在情浓时分说起这个,正打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忽然福至心灵,听明白他的言外之意。
有如一道惊雷劈在天灵盖,她的脸由红转白,表情震惊:“你……你是说……”
破身时经历的酸痛,这会儿要再来一次吗?!
往后每回想要和他亲热,都得让他再破一回处吗?!
MMP!
封绍将有些僵硬的身子拥紧,柔声安抚她:“没事,这个副本只有七天,很快就能出去,这段时间,我不动你。”
他也不舍得让她受苦。
祝真撇了撇嘴,一脸不高兴:“怎么这样呀?过分!我本来还想……嗯……”
他的指腹继续深入,抵着小小的xue口暧昧地揉了几圈,成功堵住她接下来的抱怨。
食指弯曲,剥开贝rou,在湿漉漉的xue里浅浅抽插,带给祝真熟悉又陌生的酸胀感,修长的中指往前探了探,精准地找到那一颗小珍珠,轻柔无比地拨弄了两下,又在周围神经密集的部位来回滑动摩擦。
前后夹击,祝真连连喘息,yin液疯狂地往外淌,将封绍的手掌打得透湿,胸口剧烈起伏着,暴露在空气中的一颗红樱颤巍巍地晃动,被男人近乎急切地吃进嘴里。
她低下头,看着他因为自己的身子而沉迷于欲望的模样,心里被巨大的幸福感填得满满当当,双腿紧紧夹着他劲瘦的腰,衣衫凌乱,喘息声越来越急。
耳朵听见有人走进卫生间,脚步声拖拖沓沓,祝真紧张地抬手捂住嘴唇,另一只手搭在他肩上,却忍不住贪恋地从领口往里钻,摩挲匀称的肌rou和笔直的脊骨。
腿心呈现出毫不设防的姿态,被他的手指插入得狠了些,层层叠叠的软rou本能地推拒着,又由于那些快活的记忆而矛盾地紧紧绞住他。
缓慢的抽送,带出轻微的水声,在这静夜里显得格外响亮。
祝真怕人听见,绷紧大腿,收缩yindao,箍得他寸步难行,直到隔间传来冲水声,那个人一无所觉地离开,这才小声求饶:“阿绍……我不要了……”
“不喜欢么?”封绍吐出殷红的乳珠,侧过脸蹭了蹭她香暖的rufang,仰起脸看她,目光炽热,配上清俊到过分的眉眼,令人根本无法拒绝。
手指被她缠得动不了,他便以指尖为着力点,手腕极有技巧地抖动,带来一波又一波的震颤感。
祝真被这全新的快感折磨得浑身是汗,xiaoxue不争气地放松,纵容他继续指jian,嘴里似嗔怒似撒娇:“你……你犯规啊……呜呜……”
时间有限,封绍并不拖延,将沉沦在情欲中的少女紧紧抱在怀里,手指用力抽送了几十下,配合着不断刺激阴蒂敏感带的动作,快速将她送向酣畅淋漓的高潮。
祝真挺直了脊背,脖颈高高仰着,睫毛染着晶莹的泪水,脸上充斥着痛苦又快意的表情,双手在男人背上挠了几下,骤然卸了力,伏在他肩膀上喘息。
封绍坐下,将她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从口袋里摸出纸巾,动作温柔地把泥泞的花xue擦干,整理好乱七八糟堆叠在一起的衣裤,体贴地吻了吻她guntang的脸,哑声道:“我送你回去。”
祝真垂着长睫,隔着裤子感受到男人胯间依然明显的肿胀,又感动又心疼,就势滑下身子,跪在他脚上,俏脸蹭了蹭高挺的性器,主动道:“阿绍,我给你亲亲。”
封绍忍不住,掰着她的脸抬起,往粉嫩的唇上狠狠亲了一口,眼神热辣,极富侵略性,语调却还是无比隐忍的:“时间不够,别再招我了,快回去睡觉。”
他将不停抗议的女孩子抱起来,押回605病房门口,见她还是满脸不高兴,忍不住将手探到后面,在挺翘的臀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像惩罚,又像调戏。
祝真终于偃旗息鼓,愤愤地瞪了他一眼。
封绍回以温柔的晚安吻,道:“真真,晚安,做个好梦。”
祝真生气不过三秒,闻言立刻翘起唇角,点点头道:“阿绍晚安,明天见。”
她踮起脚尖亲他一口,在黑暗再度笼罩之前,牢牢地记住他俊朗的容颜,心满意足地转过身走进房间。
第二天早上,果然出了事。
618房间的纪怀周长眠不醒,608房间留着络腮胡的文艺男胡翔开始不停呕吐,吐出来的全是血rou模糊的人体组织,口中发出腥臭的气味,猪rou在炎热的夏天腐烂发酵了十几天,生蛆酸败,也不会比这个味道更难闻。
而昨天刚和苏瑛等人起过剧烈冲突的史斌,浑身长满了紫红色的疱疹,有些膨胀过度的水泡已经破溃,从里面爬出很多深紫色的蠕虫,在白色的床单上聚了一堆。
他的脸扭曲狰狞,定格成一个无比痛苦的表情,双目大睁,充满惊骇。
封绍避开密密麻麻的疱疹,隔着手套探了探史斌的脉搏。
已经断了气。
仁爱医院(7)嫌疑
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亲眼目睹昨天还好好的人染上不同的怪病,史斌的死相又如此凄惨,祝真还是觉得不寒而栗。
小辣椒张晓楠发现男朋友怎么都叫不醒,早早意识到不对劲,往医生值班室那里拽了个医生过来,半请求半胁迫地让对方先给纪怀周治疗。
住院部工作的医生似乎都很年轻,眼前这位最多二十五六岁,浑身上下充满了不可靠的气息。
他拿着听诊器听了听纪怀周的心跳,又翻开眼皮察看瞳孔,摇摇头道:“长眠症晚期,患者苏醒过来的希望不大,家属可以考虑考虑要不要放弃治疗。”
“你他妈胡说八道什么呢?”张晓楠闻言立刻急了眼,“他昨天还好好的,什么叫长眠症晚期?什么叫苏醒的希望不大?你这个庸医!我要换医生!”
医生没什么脾气地往病历上写了几行诊断,语调平静到有些呆板:“就是换我们主任过来,也是一样的结果。这种病我们见得多了,十个里面救不回来一个。而且,晚期患者的生存质量非常低,预后也很差,早点放弃,让他在睡梦中自然地死去,或许是一种更理性、更人道的选择。如果你坚持想要维持患者的生命体征,让他多捱几天,我们也可以进行治疗,治疗时需要用高压电流进行持续电击,也就是我们常说的‘电击疗法’,不过,这种方法有副作用,患者轻则大小便失禁、面孔歪斜,重则四肢瘫痪、呼吸停跳,这些情况我得跟你说清楚。”
他每说一句,张晓楠的脸色便白上一分,到最后摇摇晃晃,几乎要跌倒。
祝真心生不忍,在旁边扶住她的胳膊,借着方才的话头向医生打探:“医生,请问长眠症是什么原因导致的?”
他们昨天紧迫盯人,密切观察了得病的这三名玩家的动向。可纪怀周从早到晚都和张晓楠形影不离,没有去过什么特别的地方,也没有出现什么异常的举动,为什么会染上失眠症呢?
难道“疾病之源”挑选玩家的方式,真的是随机的吗?
医生的回答滴水不露:“这种病症的成因目前仍然是医学界未解的难题,有一部分学者认为和人类染色体中的某一段隐性DNA有关,另一部分学者则坚持是由后天因素诱发的,关于疾病的临床表现和治疗方法的探索,目前仍在研究之中。”
说到“研究”这个话题,他的目光中透出几分对名利的热切渴望,声音也提高了两个度:“如果能在这一方向取得重大突破,一定可以在学术界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张晓楠可没心情听他长篇大论地表达对于科研的见解,见他帮不上忙,不死心地请来了据说经验更丰富、年龄却没大上几岁的主任,得到同样的诊断结果后,绝望地跌坐在地。
床上躺着的高高壮壮的男孩子、虽然不爱说话却给予她无数安全感的男朋友、约定好一逃离这里便立刻去民政局登记结婚的爱人,可能从今以后,再也不会醒过来了。
618这里一片愁云惨雾,608房间的胡翔,则在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里,病情迅速恶化,已经有了呼吸困难的迹象。
在医生诊断之前,祝真等人已经通过他表现出来的症状,知道他所患的是内脏腐烂症。
这种病的可怕之处在于,病人自始至终都保持着十分清醒的意识,五脏六腑却因为不知名的原因快速腐烂,变成烂rou和脓血,从喉管倒灌入口腔。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将珍贵的身体器官呕吐出来,洗脸盆里装着的血水里,依稀可辨人体组织的形状,管状物是小肠和大肠,乌黑的血块大抵来自因为经常抽烟而固着了不少有毒物质的肺,渗着金黄色液体的褶皱状物质像是胆囊的一部分……这种最黑暗的噩梦都编织不出的场景,活生生地呈现在面前,足以摧毁任何人类的意志力。
胡翔惊骇地一边呕吐一边惨嚎,口齿不清地向围观人群乞求帮助,可是,除去帮他请来医生的苏瑛,其余人等无不退避三舍,生怕他将这种可怕的病症传染给自己。
医生的确诊流程比方才诊断纪怀周时还要简单快速,只是往洗脸盆里看了一眼,便道:“他得的是内脏腐烂症中晚期,只有将身体内部所有的器官更换成人工器官,才有可能存活。”
“那就赶快给他换。”苏瑛当机立断。
医生却一脸为难:“别的器官还好说,人工心脏我们这里刚刚断货,下一批最快也要到下午才能送过来,肯定赶不及。”
言下之意就是,胡翔只能等死。
封绍目光微沉,问道:“以他现在的情况,还能撑多久?”
医生答道:“如果他的求生欲足够顽强,说不定可以坚持一两个小时,就算这样,时间也不够啊,我劝你们别白费力气。”
封绍对表情痛苦的胡翔耳语了几句,征得他的同意之后,对医生道:“医生,麻烦您立刻安排手术,更换他心脏之外的其它器官,我陪着他进手术室。另外,人工心脏那边,也请您帮忙催一催。”
他发动能力减缓了胡翔身上的时间流速,内脏腐烂的速度也随之放慢,只是这种越来越剧烈的痛楚却变得绵延不绝,似乎永远都熬不到尽头。
封绍和江天策合力将胡翔抬到移动病床上,推往手术室,祝真则留下来,继续查找线索。
门口站着的七八个玩家嗡嗡议论着,渐渐出现了些不和谐的声音。
曾经和史斌同一病房的马脸男嘀嘀咕咕道:“怎么就那么巧,史斌昨天刚和他们几个起过冲突,今天就死了?该不会是……”
一个颧骨略高的女人道:“就是就是。再说了,谁都不知道那些怪病会不会传染,当然是有多远躲多远,他们为什么那么积极地往上凑,昨天给治病,今天帮抬人?说不定就是自己做的局,现在又跳出来收买人心……”
苏瑛眼睛里容不得沙子,闻言厉声喝道:“有什么话当面说清楚,少在背后唧唧歪歪!”
气氛顿时静了静。
吴国平圆润的身躯从人群里挤出来,呵呵笑道:“苏瑛别生气,你们确实和史斌有过节,现在他死得这么惨,大家有怀疑也是很正常的嘛!”
“对呀,你凶什么凶,该不会是做贼心虚吧?”有人出头,高颧骨女人的胆子立刻大起来,在旁边帮腔道。
“想洗清你们的嫌疑,先拿出证据!”另有一个后背微驼的中年男人也跟着起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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