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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姐(姐弟骨科)
章节目录 第九十回 闹山庄刀兵相向,忍意气逃出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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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如虹,裹挟着森寒的杀意,气势汹汹地向季温瑜的胸口刺去。
季温瑜没有料到他年纪小小,出手竟狠辣至斯,吃惊之余,颇有些狼狈地向一旁躲去,右臂撞上床柱,疼得俊脸扭曲。
将谢知真抱到床上,正打算入港之时,他高兴得过了头,竟然被她再次挥爪,重重挠了一记。
尖锐的簪尾割破里衣,狠狠扎进臂膀处的血rou里,他疼痛之下,险些扇了她一巴掌,看着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美人脸,咬了咬牙,勉强忍住怒气,冷笑道:“真娘胆子真大,令我刮目相看。”
前世里她软弱顺从,做过最激烈的事不过就是自请出家和替谢知方挡箭那两样,根本不敢伤他分毫。
哪像现在,一身的反骨,还用如此厌恶的眼神瞪着他。
她知不知道,猎物挣扎得越厉害,便意味着血rou越新鲜,将薄薄的皮肤撕裂、血淋淋的五脏掏出来品尝时,不仅会享受到无上的美味,更能获得难以言喻的成就感?
谢知真靠这一击短暂脱离钳制,娇软的身子蜷缩成一团,紧紧拢住衣襟,勉强遮住胸口春色。
她将金簪对准自己的脖颈,白皙的小手因紧张和恐惧而不停颤抖,不慎划破柔嫩的肌肤,一道细细的血线流下,弄脏了雪白的里衣。
声音也是颤的,强做镇定,透着孤注一掷的决绝:“你……你再过来一步,我便以死保全清白。”
季温瑜先是有些不喜,紧接着回忆起前世里的事,又生出几分愉悦。
那一年宫宴,宁王逼jian她时,她也是这样以死相抗,拼命维护他这个夫君的颜面吧?
他的真娘,无论前世还是今生,总是这么贞烈洁净,这实在是一个数得着的好处。
不过,面对他这个命定之人,实在不必如此大张旗鼓,如临大敌。
“好了,没必要闹成这样。”季温瑜放缓了声气,暂时稳住她的情绪,用帕子擦拭右臂的鲜血,紧接着从里衣撕了一片布料下来,给自己包扎止血。
喜烛里加的春药对男子的影响甚微,对女子却有奇效,很快,谢知真便如他所料般四肢绵软,连簪子也握不住,星眼迷离,呼吸急促,两颊泛起艳丽的桃色。
将身娇体软的美人儿重新捉回身下,他拉开她的衣襟,正打算去解肚兜时,煞风景的谢知方一头闯了进来。
季温瑜烦不胜烦,见谢知真有求助之意,忽的心生一计,将腰带团成一团,堵住她的朱唇,以自己流出的血充作元红,意图将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账小子打发出去,好与记挂多年的女子重温旧梦,一解相思。
可谁成想谢知方听说jiejie被他得了手,立时气得双目充血,竟然不顾上下尊卑,对他刀兵相向?
此时此刻,季温瑜回过神来,避开谢知方的肃杀剑气,动作极快地跃至门边,取下挂在墙上的佩剑,利刃出鞘,和对方战在一处。
他自幼便跟随师傅习武,后来得承天运,也未曾撂下这身功夫,又研习了不少秘籍技法,在大内也鲜有敌手,这会儿谢知方竟然能和自己打成平手,过了近百招仍然不见颓势,不由越战越是心惊。
这不是一个孩子所能有的实力。
难不成——和他同样有奇遇的不是谢知真,而是……
还没想通是非原委,谢知方便兵行险着,拼着被季温瑜重击肺腑的痛楚,抓住一个破绽,往他右手内侧狠刺一记,意欲挑破手筋,断了他往后余生拿剑的机会。
季温瑜右臂本就受了伤,这会儿察觉他的意图,连忙后撤,险险躲开这一遭阴招,五指一松,长剑“呛啷”落地。
谢知方一击不成,果断回手攻向他面门,雪亮的刀尖在空气中划出一个流畅的半弧,抵住季温瑜颈间要害。
同时,闻声赶来的护卫们里三层外三层将房间包围,领头的男子大喝道:“大胆!快放开殿下!”
即将割断对方喉管之际,谢知方往安静下来的床幔处看了一眼,及时遏止了滔天的杀意。
若是就这么杀了季温瑜,固然能够报仇雪恨,可他没有把握在这之后能够带着jiejie突破重重包围,全身而退。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可jiejie的安全,比任何事都重要。
季温瑜惊疑不定地重新打量谢知方,见他面色苍白,伸手抚了抚胸口,忽然吐出一股鲜血,握剑的手也抖了抖,又消释掉三分疑心。
他不知这是谢知方气急攻心、走火入魔之故,还当对方被自己重伤,已经活不了几天。
谢知方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对护卫统领哑声命令:“若想保住你们殿下的性命,立即给我准备一匹快马,其余人退到后院。”
护卫统领看向季温瑜,等他示下。
刀剑临面,季温瑜却并不惊慌,嘴角挂着浅淡的笑意,试图让谢知方认清现实:“谢知方,你jiejie不幸落入山贼手里,被他们下了春药,我偶然救下她,见她深受药物折磨之苦,心生不忍,这才和她成了夫妻之实。细究起来,我算得上是她的救命恩人,又保全了你们谢家的名声,你不说好好感谢我,反而对我喊打喊杀,未免太过无礼。”
谢知方冷笑一声,并不与他诡辩纠缠,将剑尖往前递了递,割破皮肤,吓得护卫统领连连惊叫:“别、别动手!小的这就去备马!”
谢知方点了他的xue道,暂时封住内力,紧接着勒令两名护卫解去裤腰带,绑住他的双手双腿,手中长剑依旧紧抵着他的喉咙,带着他一步一步往床边移动,另一手掀开床帐,查看谢知真的情况。
美人难受地弓着腰肢,青丝散乱,香汗淋漓,衣襟松松散散地敞着,露出半片香肩,罗袜也被脱去,两只纤纤小小的玉足在大红的床被之间缓缓蹭动。
季温瑜鲜少落于这样的被动地位,心中很是不悦。
他锲而不舍地刺激谢知方:“你jiejie只和我媾和了一回,身上余毒未清,就这么被你带走,必定要吃大苦头……”
是,他确实没有和她做到最后一步。
不过,她已经被他亲过、摸过、揉过,和真正的交合没有多大差别。
更何况,就算真的被谢知方带走,不出两个月,他们谢家还是得老老实实把女儿送进府,说不得还要跪着求他给个正妃的名分,以挽回被众人耻笑的不堪家声。
“与你无关。”谢知方解去外袍,覆在小声哭泣的美人身上,将她包得严严实实。
护卫统领将一匹高头大马牵到门口,在谢知方的胁迫中率领众人退至远处,院子里夜色深浓,安静到落针可闻。
谢知方收剑入鞘,反手敲晕季温瑜,弯腰将jiejie小心抱起,翻身上马,跃进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将温热柔软的身子紧紧抱在怀里,悬了一天的心这才踏踏实实地落回去,他控制不住酸楚愧悔的情绪,低下头越矩地亲吻她的发顶,眼泪顺着俊俏的脸滑下去,渗入她如云的发丝里。
“jiejie,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他说不下去,哽咽了两声,手臂收得更紧,恨不得将她整个儿嵌进身体里,融入血rou中。
谢知真嘤咛了一声,在他怀里不安地挣了挣。
“jiejie,你说甚么?”谢知方没有听清,吸了吸鼻子,耳朵紧贴着她的脸,“可是哪里难受?”
谢知真侧坐在马背上,隐隐约约知道这会儿亲近自己的人是弟弟,一直紧绷着的神经骤然松懈,药性便兴风作浪,翻涌得更加厉害。
神智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浑身燥热得厉害,她本能地伸出双臂,勾紧他的脖子,声音软得能掐出水,透着十二分的信赖:“痒……阿堂,我好痒……”
第九十一回娇姿未惯风和雨,雪胸嫩蕊难自持(主角rou渣)
第一次被jiejie这么主动地抱上来,谢知方愣了愣,嗓子发干,心跳如雷。
男子的外袍太过宽大,随着她的动作滑落,中衣也再度散开,饱满的玉乳仅隔着一条肚兜,存在感十足地抵住他的胸膛。
谢知方的脑子混成一团糨糊,下意识捞起衣裳往她身上盖,一不小心碰触到浑圆弹软的乳,慌得五指乱抖,也不知是该摸上去,还是该赶快移开。
素来端庄沉静的jiejie被下三滥的春药逼成这样,他又是心痛又是气恨,偏偏摆脱不了身为男人的劣根性,兼之对她一直抱有不大正常的念头,这会儿千头万绪涌进脑海,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马儿跑得飞快,她和他的身体以一致的节奏上下颠动,挨得越来越近,到最后,柔软的臀密密实实地贴住双腿之间那话儿,谢知方低喘一声,迅速地起了反应。
“jiejie……”他昏了头一般,手掌托住那团嫩乳,指腹在柔滑的肚兜上轻轻蹭了两下,声音喑哑,“是……这里痒吗?”
犹如万蚁噬心一般,谢知真浑身都痒得厉害,小声抽泣着,一双藕臂搂得更紧,在他怀里胡乱点头。
不够……还远远不够……
再重一点啊……
见jiejie没有排斥他的亲近,谢知方的胆子渐渐变大,五指上移,半包住手感绝妙的玉乳,一下一下揉动爱抚。
荒郊野外,不是做这等事的地方,谢知真深受春药影响,想来也捱不到回家,再加上还有季温瑜那么个不稳定的因素在,因此,他一边揉着亲jiejie的身子,一边四处打量,寻找合适的落脚处。
途径一处农舍,屋子里还亮着微弱的灯光,谢知方勒住缰绳,将谢知真抱下马,依旧将马儿放生,看着它撒蹄子奔向山下,又小心地掩盖住自己的脚印,运轻功来到院门外,出声叫人。
不多时,一对面相憨厚的中年夫妇过来开门,问他所为何事。
谢知方长得俊俏,自带亲和力,只说谢知真是自家娘子,二人来山上烧香拜佛,不料遇到盗贼,好不容易逃了出来,眼看天色已晚,赶路不便,恳请在此地借宿一晚,明日一早便走。
他面容冷静地和中年夫妇交涉着,藏在衣衫下的那只手却不老实地紧紧覆在谢知真胸口,隔着肚兜将小巧的乳珠玩得半硬,拇指和食指捻着红樱不住揉捏。
谢知真已经失去神智,十分依赖地偎依在他怀里,对所有的孟浪轻薄照单全收,胸脯剧烈起伏,两条玉腿时不时绞缩一下,体内情潮翻涌,双眉紧蹙,令人望而生怜。
夫妇俩不疑有他,腾出间干净的卧房给二人住下。
谢知方将jiejie放在床上,从袖子里摸出几两银子递给农夫以做谢礼,待他们离去之后,将宽大的浴桶洗刷干净,打了大半桶冰冷的井水。
他摸了摸自己的指尖,只觉上面还残存着温香的触感,强忍住绮念,折身查看谢知真的状况。
药性极烈,谢知真难受地扯开了身上的外袍,纤纤玉指探进雪白的中衣里,生涩地抚摸着自己的玉颈和胸乳,偏偏不得其法,找不到方才被弟弟揉弄时的舒畅之感。
她偏过脸,眼泪如珍珠一般滑落,尽数渗入床褥之间。
谢知方看了心疼,立时和衣爬上床,将柔若无骨的娇躯抱在怀里,大手再度笼上去,不管不顾地一通揉捏。
指腹抵着敏感的乳珠打转,他自言自语着,也不知道是在提醒自己,还是在向谢知真解释:“jiejie,咱们、咱们是亲姐弟,不能做这种事……我知道jiejie难过,我的心比jiejie还疼……待会儿我抱jiejie泡泡冷水,或许能好些……”
谢知真一声声哭泣,压根说不出话,腰肢本能地上挺,将酥痒难耐的右乳更深地送到弟弟手里,玉手抚上左边那团,学着他的手法自渎。
她生得太美,做出这样放浪的动作也不显得艳俗,反而有种勾魂摄魄的妩媚和天真。
谢知方喉结不停滚动,实在忍不住,拉开她的小手,低头亲了上去。
他在前世是游遍花丛的人,自然明白如何才能让女子快乐,这会儿却像一个毛头小子一样,忘却了所有经验,直愣愣地隔着单薄的布料含住嫩嫩的乳尖,吃奶一般用力吸吮。
“啊……”谢知真忍不住娇吟出声,青丝凌乱,俏脸通红,一双眼睛里蓄满春水,两只玉足在他身下胡乱蹬动。
她似乎找回一线清明,抗拒地推搡他:“不……不要……”
谢知方本来就心虚,闻言立时吐出樱珠,眼神幽暗地看了会儿被他舔得湿漉漉的烟粉色布料,胯下阳物硬得发疼。
他想继续又不敢,深吸了几口气,捧着谢知真深陷于情欲中的玉脸,帮她擦掉所有眼泪,俯下身用力抱了抱她:“jiejie,我先帮你把衣裳脱了,看看有没有哪里受伤,你别害怕。”
季温瑜行事阴毒,必定不是怜香惜玉之人,jiejie被他强行夺去身子,不知道受了多大的罪。
谢知方摈弃心中杂念,将中衣褪下,看见干干净净的亵裤时,不由怔了一怔。
他涌现出一个猜测,却又不敢相信,小心翼翼地将双手放到纤细的腰肢两侧,解开细细的衣带,拉着柔软的布料往下扯。
似乎察觉这一举动过于狎昵,谢知真的身体紧张地绷起,小手下意识护住亵裤,阻止了他的动作。
谢知方跪在她双腿之间,抚摸了两下滑腻的手背,出声安抚:“jiejie,放松一点,是我。”
让亲jiejie放松一些,配合他把下体脱得赤条条,这样的要求实在荒唐。
可他的声音对谢知真似乎具有绝佳的安抚作用,意识混沌的美人儿犹豫片刻,竟然真的松了手。
谢知方屏住呼吸,看见一副无上的美景渐渐展露在眼前。
平坦的小腹之下,隆起饱满雪白的rou丘,上面干净无毛,竟然是天生的白虎xue。
两瓣柔软的rou唇紧紧闭合着,像稚嫩的花苞,一口销魂窟严严实实地躲在里面,藏住了所有春光。被yin药引出的汁液早就淋淋漓漓地涂满了整个嫩xue,这会儿顺着身体的曲线往下淌,流过细细的臀缝,一路钻进粗布裁成的单子里,留下大片大片的湿迹。
没有红肿,没有血渍,没有任何被男人狠狠蹂躏过的痕迹。
谢知方先是松了口气,紧接着又生出滔天的怒火。
若他是个受礼法束缚的寻常男子,必定会听信季温瑜的一面之词,忍气吞声地将jiejie嫁过去,贻误了jiejie的终身!
他咬了咬牙,将这口恶气暂时放在一旁,抱着近乎赤裸的美人来到浴桶边,却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将她放进冷水里。
她身娇体弱,这些年被他用花汁露水小心养着,仍然说不上强健,如今身受春药折磨之苦,体内必定燥热难当,再被寒凉的井水这么一激,难保不会落下什么病根。
更何况,季温瑜所说的“余毒未清”明显是谎话,jiejie现在yuhuo焚身,恐怕不是泡一两桶冷水所能应付过去的。
谢知真出了一身的汗,在炽热的怀抱里不安地扭动,两条雪白的长腿架在少年臂弯里,xue里湿淋淋地淌出一大团黏腻的蜜液,“啪嗒”一声,落进清澈的水中。
谢知方低头看着她美丽的脸,目光中现出激烈的挣扎,犹豫许久,终于下定决心,重新将她放回床上。
他一边手忙脚乱地脱去身上中衣,一边欲盖弥彰地为自己接下来的放肆行为找借口:“jiejie,我、我也浑身难受,想来……想来是中了和你一样的春药……”
第九十二回鬓乱钗横,难禁蝶蜂狂;被翻浪滚,露滴牡丹心(主角H)
少年的身量初初长成,手长腿长,小麦色的皮肤底下蛰伏着薄薄的一层肌rou,不过分壮硕,也不羸弱。
双肩还不算宽阔,却已经有了为至亲之人遮风挡雨的轮廓,腰身窄瘦,后臀挺而翘,被亵裤遮挡着的胯下拱出明显的凸起。
他的头发用白玉冠束着,眉眼俊俏得难以描画,眼睛专注地盯着躺在床上的女子,脸上浮现出薄红,赤着上身,光着双脚,抬腿爬了上去。
姐弟二人四肢交缠,近乎全裸,以前所未有的亲密姿态,紧紧抱在一起。
谢知方结结实实地压在jiejie身上,膝盖用了些力道,顶开软绵绵的玉腿,抵向柔嫩的花xue,蹭了一腿的yin水。
他摸了摸她汗湿的脸儿,低头亲吻紧蹙的眉心、半阖的星眼,依次往下,伸出舌头舔了舔精致的琼鼻,在檀口附近辗转半晌,到底不敢实实在在地亲下去。
她意识模糊,他的神智却是完全清醒的,心里还是藏着几分胆怯。
他转而去舔修长的颈项,瞧见那线被利器刺破的伤口,心疼地吻了又吻,捉着她的小手抚弄自己guntang的胸膛,同时探一只手到雪背之后,摸索着扯开肚兜的系带。
他的表现并未比春梦中强多少,哪里都想看,哪里都想亲,恨不得立时将她剥个精光,分开双腿用力cao进去,好杀一杀骨血里翻腾的可怕痒意,灭一灭暗中烧了无数个日子的yuhuo。
颈后的带子也被解开,轻飘飘的布料滑落,谢知真尤物一般的身子尽数落在他眼里。
往上看时,酥乳浑圆,次第拥雪成峰,有道是:罗衣解处堪图看,两点风姿信最都,似花蕊边傍,微匀玳瑁,玉山高处,小缀珊瑚。
向下细观,腰肢纤细,腿间暗掩风流,却说是:胜如西子妖娆,更比太真澹泞,骨香腰细,不盈一握,花心一点,与郎紧收。
谢知方看得双目发红,呼吸急乱,强忍住yuhuo覆上那两团嫩乳,爱抚揉弄,力道由轻及重,着意观察jiejie的反应。
谢知真脸儿红透,口中模糊不清地叫着,左不过是一些破碎的音节,一双玉手在少年身上轻轻拂动,端的是欲拒还迎。
“jiejie觉得这样舒服么?”他用了些力气,将玉乳捏成yin靡的形状,又缓缓松开,她的肌肤太细嫩,只这么玩了一会儿,便留下绯艳的指痕,犹如雪中开出靡丽的桃花,每一寸玉体皆可入画。
“还是这样更舒服些?”他俯下身,伸出灵巧的舌尖轻舔珍珠般莹润的乳珠,唾液涂满淡粉色的rou粒,发出潋滟的水光,双目着迷地看着她沦陷在情欲之中的脸。
“嗯……”谢知真眼前模糊成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清,身子又燥又痒,本能地明白只有眼前之人的亲吻和爱抚,才能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
于是,她诚实地给出反应,双臂缠上他的肩膀,将yingying的樱珠更深地送进他的口中,声音又软又媚:“要……要这样……”
谢知方心跳如雷,下体硬得快要爆开,含住玉珠狠狠吸了几口,又打着圈舔舐周围的凸起。
膝盖用了些力道,顶着鲜嫩的花户来回蹭动几下,没有经过人事的美人儿哪里受得住这等手段,当即难耐地收拢双腿,将他死死夹在湿漉漉的腿心里,娇啼不止。
少年将俊脸移到另一侧,有一搭没一搭地舔着滑腻的乳rou,手指刮了刮刚被自己吃过的乳珠,挟着亮晶晶的口水,顺腰肢和小腹滑下去,摸进散发着幽微香气的xue里。
他的语气带了几分轻佻,明知故问道:“jiejie这里也痒么?”
陌生又强烈的快感汹涌袭来,谢知真呜咽一声,想推推不开,想躲躲不掉,只能像一只脱水的鱼儿,任由他肆意妄为。
轻拢慢捻抹复挑。
他将她从未被别人进驻过的花xue当做最上乘的乐器,用尽所有耐心试色、调音,将一股又一股香甜黏腻的花液涂满每一个敏感柔嫩的角落,奏出优美动听的乐章。
谢知真哭得嗓子都哑了,玲珑有致的身子在弟弟手里颤抖痉挛,浑圆的玉乳晃出迷人的乳波,小腹紧缩,底下喷出大量透明的水液,浇湿了少年赤裸的腰腹。
谢知方不敢破她的身子,只用右手在柔嫩的花心附近来回勾挑剐蹭,这会儿见她敏感成这样,实在控制不住沸腾的欲望,弓着腰引性器隔着亵裤贴上她的大腿,紧张又亢奋地挺动几下。
他抱住谢知真,手掌温柔地抚摸着她汗湿的发,贴着嫩白的耳垂问:“jiejie,还难受么?好一点儿没有?”
另一只手还插在湿淋淋的腿心,他没等到她的回答,却感觉到她收紧了双腿,主动用刚刚高潮过的花xue一下一下蹭他,rou唇里那点儿粉粉嫩嫩的芯子像幼鸟的喙,啄得他指腹发痒,呼吸guntang。
左右已经跨过了姐弟的界限,做一次和做几次、是浅尝辄止还是鱼水交融,似乎根本没有区别。
谢知方深深看了jiejie一眼,为着少得几不可查的廉耻心,用被子将两个人严严实实包住,布满薄汗的身躯一寸一寸往下移动,薄唇虔诚地吻过她的锁骨、嫩乳、腰肢、小腹,最后停在不停流水的腿间,将舌头递了进去。
他前世里眼高于顶,从来没有对女子做过这等事,这会儿却心甘情愿地为jiejie舔xue,舌尖在湿滑的沟壑里灵巧挑动,嘴唇大张,整个儿包住柔嫩的花蕊,用力啜吸几口,将香甜的yin液尽数吞进喉咙。
谢知真的双手无力地攥住被角,青丝铺了一床,一双美目氤氲含情,流着快活至极的眼泪,红唇微张,娇喘不止。
香肩和美乳严严实实盖在底下,再往下是一大包凸起,少年伏在她腿间,卖力地讨好着她、服侍着她,给她带来持续不断的快感。
谢知方越舔越来劲儿,手掌扣住雪臀往两边掰得更开,“啧啧”的水声越来越响亮,捉着意图挣扎的玉足,压按在自己勃张的性器上,哄着她在坚硬的rou根上踩踏碾动,两厢里保持着同样的节奏。
这场景太香艳太刺激,她的呻吟又yin媚入骨,谢知方很快就忍不住,抵着柔嫩的足底狠狠抽送几下,酣畅淋漓地射了一裤裆。
jingye渗透亵裤,蹭得她脚上湿了一大片,他气喘如牛,见谢知真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放肆地从亵裤里又掏出一大滩浓精,尽数抹在她白嫩嫩的脚上,捉着两只玉笋架至肩膀,将整张俊脸埋进花xue,近乎凶悍地深舔猛吸,直把少女作弄得连声尖叫。
手口并用地帮谢知真纾解了大半夜,药性终于得到缓解,她精疲力竭地沉沉睡去,眼角挂着晶莹的泪水,浑身布满吻痕和指印,脚上还沾着半干的白精。
在这个过程里,谢知方不知道射了几回,这会儿也有些乏累,躺到她身侧,将香馥白嫩的娇躯紧紧搂在怀里,跟着一起睡了过去。
第九十三回自作自受有口难言,风波未平山雨欲来
天色大亮之时,谢知真缓缓睁开美目。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麝香气味,浑身的骨头像散了架,她看着陌生的房间,面露茫然,迟滞地转过头,瞧见弟弟酣睡的容颜。
谢知方睡得很沉,眉目俊秀,呼吸绵长,嘴角沾了点儿红色的胭脂,糊成一团,不显滑稽,反而增添了几分风流蕴藉。
她意识到什么,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难以置信地掀起被角往身上看,发现自己不着寸缕,弟弟也只穿了条皱巴巴的亵裤。
一条胳膊垫在她颈后,另一条横于腰间,他在睡梦中还下意识地摸了摸掌中细腻的肌肤,将她搂得更紧。
谢知真惊慌地用力将弟弟推开,裹着被子蜷缩到角落里,眼泪滚滚而下,哭得肝肠寸断。
她渐渐回忆起了昨天发生过的所有事——季温瑜如何设计逼jian、弟弟怎样闯进庄子里和那人大打出手、自己又是怎么在药物的作用下恬不知耻地对亲弟弟投怀送抱……
从小到大十五年来习惯了的、平静美好的世界,从这一刻起,天塌地陷,灰飞烟灭。
农户的床很窄,谢知方昏头昏脑地被jiejie推了一把,“砰”的一声跌落在地,彻底清醒过来。
“jiejie!jiejie你……”他慌了阵脚,忙不迭爬上床,想抱她又不敢,只好跪在她身边,一迭声道歉,“jiejie你先别生气!你先别哭!哎!哎呀!都是我不好!是我混蛋!是我不要脸!”
他精虫上脑,趁人之危做出何等龌龊下流的事体,便是再怎么厚脸皮,这会儿也有些挂不住,壮着胆子捉住她的小手,放到自己脸上抽打,好让她有个地方出气。
谢知真被火烫了一般将手抽回去,撇过脸不去看他,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哭音:“衣……衣裳……”
“甚么?”谢知方见她躲避自己的触碰,心里正酸着,闻言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甚么衣裳?”
谢知真抖着手去扯被他压在腿下的肚兜,见怎么也扯不动,不由又羞又急:“你……你起来……”
谢知方这才明白她的意思,俊脸也烧起来,耳朵尖红得滴血,连忙把沾着春液和精水的轻薄布料递给她。
谢知真将肚兜拿到被子里,一边哭一边穿衣裳,动作间被子不慎滑落一角,露出如云的青丝和线条优美的雪背,腰窝处还印着几枚鲜明的吻痕。
谢知方看了心头一荡,不免回忆起昨天晚上将她压在身下舔舐指jian时的销魂滋味,快要射空的物事又开始作乱。
他克制住自己的禽兽念头,从地上捡起中衣披在jiejie肩上,自己也胡乱穿好衣裳,重新跪到她面前,眼神诚恳:“jiejie,千错万错都是我错,你打我也好,骂我也罢,便是一剑捅死我,我也绝无怨言,只不要气坏了身子,更不要把所有的错处都揽在自己头上。”
他再清楚不过谢知真的性格,知道她又要自责自苦,生怕她钻了牛角尖,一时想不开寻短见,因此一步都不敢离开。
陡然遭此变故,一时把持不住沾了她的身子,谢知方本来坚定的内心又产生了剧烈的动摇。
有一瞬间,他甚至想,干脆趁这个机会将自己的心思挑明,问问jiejie肯不肯跟他私奔,两个人远离是非之地,找一处山明水秀之地,安安生生过自己的神仙日子。
然而,还没等他开口询问,谢知真便抽抽噎噎着道:“阿堂,你快起来,我明白,此事不能怪你。”
谢知方愣了愣,情话堵在喉咙里,吐不出咽不下,半晌方道:“怎么不怪我?我对jiejie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污了jiejie的清白……”
一双美目如被水洗过一样清澈,又蕴含着令人心碎的哀柔,她轻声道:“你也中了春药,一举一动都不是出自本心,何错之有?”
谢知方万没想到她在意乱情迷之际还保持着清醒的意识,自己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一时面色忽青忽白,说不出话来。
谢知真强忍着痛不欲生的心绪,故作轻松地开解他:“万幸……万幸咱们没有……没有做到最后……”
她脸皮薄,说不出露骨的话,心里却隐隐约约明白弟弟并没有和她成夫妻之实,一切还有挽回的余地。
“所以呢?”谢知方怔怔地看着她如幽兰泣露的美丽面容,一颗心紧紧攥成一团,疼得透不过气。
“所以……”谢知真蜷了蜷白嫩的玉足,觉得足底黏黏腻腻,有些不舒服,想了会儿才反应过来上面沾着弟弟的精水,立时难堪得浑身僵硬,表情也变得越发难看,“你……你把昨天晚上发生过的事,都忘了罢。”
“jiejie你……”谢知方如遭雷击,欲言又止,过了好半天才想起要问她甚么,“如果我能做到,jiejie可以答应我,忘掉所有不愉快的事吗?”
忘记他的放肆,忘记季温瑜的侮辱,忘记所有的龌龊和不堪,重新回到正轨上去,像他和很多人期望的那样,寻一如意郎君,做个备受呵护和尊重的贵妇人,长命百岁,儿孙满堂。
如果这是她想要的,他可以再一次退回到弟弟的位置。
可惜,谢知真虽然善良,却并不是懵懂无知的孩童。
她心里明白名声已毁,万万不可能像寻常女子一般嫁人,季温瑜那般阴险诡诈,想必也不肯轻易放过她。
她这会儿心力交瘁,实在提不起精神说些什么,便敷衍着应了,对谢知方道:“阿堂,我想回家。”
谢知方神情恍惚,闻言缓缓点了点头,闷闷道:“好,jiejie在此处等我,我去寻两套干净衣服,再请人帮咱们雇辆马车,这就带你回去。”
这天下午,心急如焚的谢府众人终于迎回了姐弟二人。
然而,这一场风波带来的恶劣影响,似乎才刚刚露出森然的獠牙。
第九十四回毕竟有谋兼有勇,单等彩凤入雕笼
谢夫人头上缠着厚厚的布,见到谢知真平安归来后,惊惶不安了一天一夜的心落了地,抱住她放声大哭。
几个忠心的丫鬟也跪在地上,哭成一团。
谢知真忍着难过,柔声安抚母亲的情绪,在丫鬟们的簇拥下离开弟弟,去了后宅。
枇杷取了干净的衣裳,使几个小丫头准备好沐浴的热水,伺候谢知真更衣。
脱掉粗布外裳和中衣之后,她瞧见谢知真雪背上的暧昧痕迹,心里一跳,连忙捂住嘴,压回哽咽之声。
这么好的小姐,平日里从来不大声说话,遇到匪寇还惦记着让她们先逃,却被歹人污了清白,真是天道不公。
她生怕刺激到谢知真,一个字也不敢多问,解下肚兜,见雪脯之上横陈着无数吻痕与指印,两粒樱珠俏生生地挺立着,发红发肿,压根儿缩不回去,不由越发心疼,低垂着头,眼泪止不住地掉。
有外人在的时候,谢知真的弦一直紧绷着,这会儿骤然卸了力,方才感觉到双腿酸软,腿间的秘处亦有些不适。
在枇杷的搀扶下坐进浴桶里,她轻声道:“枇杷,你先出去罢,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是。”枇杷恭声答应,抱着她换下的衣裳往外走,被她出声叫住。
“找个没人的地方,悄悄烧掉,此事不要和任何人提起。”她知道那些衣裳上都沾了甚么,若是被别人察觉她和弟弟有了首尾,弟弟便没法做人了。
“奴婢省得。”枇杷性子稳重,闻言用外裳将肚兜包得更紧,抬手抹掉脸上的泪,调整好情绪,方才推门出去。
谢知真整具身子都泡在热水中,长发如绸缎一般散开。
她眼神空茫地看着自己的倒影,像失去了灵魂的白玉躯壳,透着绝望又脆弱的美。
找回了嫡女,又从嫡子口中得知女儿并未被山匪玷污,谢韬仍旧唉声叹气,满脸不豫。
林煊一直留在谢府打点上下琐事,这会儿和谢知方一同送走了京兆尹和父亲,又提醒魂不守舍的少年备好银两,打点诸多兵丁捕快,封住他们的嘴,避免走漏风声。
“六皇子那边,你打算怎么处理?”林煊和谢知方联袂往正厅走,开口问道。
“我这就给太子殿下写封信,请他主持公道。”季温瑜再怎么不受宠,到底是位皇子,如今陛下和太子都不在长安,着实不好拿他如何。
林煊点点头,道:“若六皇子对jiejie志在必得,只怕不肯善罢甘休,再者,jiejie被山贼掳去的消息瞒不了多久,还须早做准备。”
正说着,他们听见谢韬和谢夫人说话的声音:“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趁这件事还没闹开,必须快些把真娘的婚事定下来!你去给吕家递个话,请他们派媒人上门提亲!”
谢知方呼吸一窒,胸口憋闷得厉害,脚下重如千钧,迈不动步子。
“老爷莫要再提吕家,吕夫人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我们遇到山匪的事,今早已经使嬷嬷过来送信,说是给吕公子定了别家的小姐,这婚事是万万不能成的了。”谢夫人本就受了伤,又一宿没睡,这会儿极为乏累,说话有气无力,“依着妾身的意思,这等听风就是雨、凉薄势利的人家,也不是真娘的良配。”
“如今她还有甚么可挑拣的?”谢韬气得吹胡子瞪眼,如困兽一般在厅堂中绕了几圈,指着谢夫人的鼻子骂,“我把后宅和儿女悉数交给你照管,你就是这么敷衍了事的?眼皮子底下都能把真娘给丢了?出事的怎么不是你?一个好好的姑娘家,被人拐到山贼窝里待了一夜,还有什么清白可言,啊?这消息如果传出去,我是没脸见人了!还做甚么太子太傅!”
他字字句句都是诛心之言,谢夫人听了又气又惭,抽抽噎噎哭得好不伤心。
“闹够了没有?”谢知方冷着脸走进去,挡在谢夫人面前,“我到得及时,jiejie并没有吃甚么亏,这句话到底要说几次你才肯相信?女子的婚姻大事关乎终身,马虎不得,须得细细考察,不是一两天所能定下的,吕公子不肯娶就罢了,我本来也没看上他。”
“母亲不是我们的生母,却对我们视若己出,但凡有什么新鲜物件儿,无一不是紧着jiejie和我先挑,昨日遭逢变故,受了不少惊吓,却顶着头上的伤,在山上找了jiejie那么久,不能说不尽心尽力。你身为人夫人父,不想着尽快捉拿那起子山匪,为妻女讨回公道;不想着延医请药,为母亲治伤,为女儿压惊;不考虑如何为我们遮风挡雨,只知道埋怨这个埋怨那个。我倒想问问你,有什么脸在这里指手画脚?”
那几个冒充匪寇的盗贼被林煊暗暗扣下留作人证,谢知方却没有和家人提起季温瑜在中间做的手脚,一是不愿他们为此事担惊受怕,二是防着谢韬动什么卖女求荣的歪心思。
谢韬被儿子的话气得险些背过气去,指着他“你你你”了半晌,偏又说不出甚么立得住脚的大道理,到最后憋出一句“孽子”,拂袖离去。
谢知方并不理会他,转过身安慰谢夫人,林煊也在旁边说了些劝慰之语。
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廊下站着的少女。
谢知真听完父母和弟弟争执的全程,脸色惨白,不声不响地离开。
她下台阶的时候,精神恍惚,一不留神踩空,险些跌倒,青梅连忙赶上前扶紧纤弱的手臂,声音里带着哭腔:“小姐……”
性情活泼如青梅,也知道事态严峻,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
谢知真安安静静地站着,过了好半晌才回过神,回到房中,和衣躺在床上,看着帐子上的宝相花发愣。
却说这天晚上,谢知方写了封信,使人八百里加急送往江南,不料竟被季温瑜的探子截获。
季温瑜往信上扫了两眼,漫不经心地移到烛火上烧成灰烬,问道:“谢家姐弟是什么时候回府的?”
昨夜不慎着了谢知方的道,他醒来之后怒不可遏,又有些不放心谢知真身上的药性,便立即着人去追,没成想顺着马蹄印找了大半夜,却一无所获。
“未时三刻。”探子恭恭敬敬地回答。
“只有他们两个人吗?有没有闲杂人等?”季温瑜疑心病发作,生怕他们机缘巧合遇上甚么世家公子,教别人捡了便宜。
“只有他们两个,谢小姐脸色不大好看,瞧着身体也有些虚弱。”探子将亲眼所见一五一十呈报于他。
想来为了捱过那药性,受了不少罪罢?
不过,这也是她不识好歹,自讨苦吃。
若是乖乖留在他身边,何至于此?
季温瑜放下心来,又问:“我交待的事,都安排好了吗?”
“一切已安排妥当。”探子将一份名册呈递上去,“这是我们按着殿下的意思筛选出的名单,不过稍微许了他们一些蝇头小利,他们便满口答应,无不遵从。”
季温瑜满意地点点头,命乐伎奏一曲以助兴。
在杀气四伏的琵琶声里,他嘴角噙着愉悦的笑容,看向远处有如实质的黑暗。
真娘,天罗地网已经布下,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早晚还是要束手就擒,回到我的屏风上来。
金丝银线,翠羽宝冠,才是最适合你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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