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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节目录 【mob】破珪璧毁珪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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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元昏昏沉沉的,身体很痛。周围好像总是有些窸窸窣窣的人声,令人无法安稳。意识告诉自己还有重要的事情。可他现在是什么也想不起来,大脑一片麻木的钝痛。

    寿瘟祸祖、药王秘传,一个个名词在景元脑海中划过,叛徒出卖、云骑败退……还有,孤身被俘。景元心中一凛,我现在身处何地?眉头拧紧,思绪霎时连成一线。

    一桶刺骨的冷水恰好泼到了脸上,景元打了个冷颤,费力睁开了上下黏连的眼皮。“他醒了!”耳边响起声兴奋的叫喊,景元感觉头脑嗡嗡作响,视力在昏黄的灯光中缓缓恢复,让他看清了自己的处境。

    他现在身处一间阴暗的囚房,两手被拉高捆在头顶,动了动,一点力也使不上,脚踝处被冰冷沉重的锁铐紧紧箍着,目之所及皆是虎视眈眈的药王秘传,为首是一个莳者,此时正用鞭子支着景元的下巴,见人看向自己,露出一个笑容。“景元,你也有落在我们手里的一天。看看周围如何,在场的同胞昔日可皆是将军的手下败将。”

    景元顾不得其他,先暗暗去探周身经络,剧烈的痛楚让他脸色一白,心神俱震。怎么会……他周身经脉被封,与帝弓司命和星神命途的联系竟也被不知何种手段阻隔,此刻用不出一招半式。那莳者笑得猖狂:“发现了?那就少白费力气。”景元让自己镇定下来,抬头直视为首的莳者,声音由于缺水显得沙哑:“……你们做了什么?”

    为了向慈怀药王求得制住这人的方式,他们这次也损失惨重。多说几句指不定被这狡猾的小子抓到漏处,莳者才懒得回话,目光毒蛇一般逡巡过面前的阶下囚徒,心中渐渐涌起火气,景元那双眼睛,分明还挑着两柄冷锐的刀尖。已经毫无反抗之力,底气到底从何而来?这幅举重若轻的做派最令人恨得牙痒,真想将虚假的外壳打碎,好好看看他痛哭流涕跪地求饶的模样。

    景元从不畏惧疼痛,现在的局势也断不能将其杀死。在他醒来之前,莳者看着这张令药王信众恨之入骨的脸,思考了许久该如何折辱这高高在上的仙舟将军,想到的几个方案被他一一否决,终究无果。此刻莳者看着景元灯光映衬下的莹润肌肤,竟心思一动。他扔了鞭子,直视景元道:“我似乎听说,将军大人是个双儿?”毫不掩饰的yin邪意味让景元瞳孔一滞,“要不将军今天学学怎么伺候人吧,让我们高兴了,说不定就放你回罗浮喽?不过回去也没有用,罗浮都快要亡族灭种了,哈哈——”

    景元已经做好了被酷刑招待的准备,却天真地没想到药王秘传会如此下作,对方一句轻飘飘的亡族灭种更是石破天惊。莳者说得自然,他分明没有看出破绽,呆愣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声带,嗓音干涩无比,心中积累已久的懊悔和痛心令想法脱口而出:“那又为何不杀我……”数月前,腾骁骤然长辞,景元羽翼未丰便被推上这个位置,处处仍受六司那几个尸位素餐的老家伙掣肘,药王秘传趁机大肆进攻。仅是如此,景元尚有回旋之力,可是此役罗浮高层竟出了叛徒,军机泄露,多日呕心沥血的计划顷刻之间便成了废纸。叛党孽物里应外合,云骑死伤惨重,自己也沦落此番境地。

    莳者仿佛根本不在意自己说出了令对方何等动容的话,换了心态再次细细端详。景元那身甲胄早被卸了,内里衣物悉数被打湿,紧紧贴在身上裹出玲珑娇躯,披散的雪白长发亦让他更显柔软。重重枷锁将人套牢,哪里还有半分将军的威严?越看莳者越满意自己突然产生的想法,已经去寻钱袋,随口应下景元痛心的质问:“好好好,别急,先把嫖资收好,大爷们等会就好好疼死你!”一枚锃亮的巡镝当啷一声被扔到地上,幽幽冷光仿佛无声的嘲讽。“嗤,高高在上的神策将军,原来是个一巡镝就能随便玩的贱货啊?我见过最廉价的娼妓,一晚接一个的价格都比这高得多。”

    景元魂不守舍,脑海还思考着莳者那句话的可能性,这下才回过神来。药王秘传确实有不少曾经的仙舟人,但堕入魔阴之后受罗浮追杀驱逐,通用货币又怎么会是巡镝,此等羞辱,的确诛心。他几乎不敢去看那枚仙舟独有的货币,难堪地咬住嘴唇,心中颤抖,寿瘟祸祖的拥护者无一例外都恨毒了景元,眼下毫无斡旋的余地。不论他们现在想做什么,自己都只能照单全收。

    莳者大力扯开景元的衣襟,雪白的胸乳当即暴露在了空气中,他上手验货一般捏了捏,一对嫩奶被粗砺的手抓得泛红。然后他拔出匕首,当中划开几条腰带,再几刀,将已经残破不堪的衣物全部拽下。他心中得意,撕拉一声报废了身下人最后的蔽体衣物。白发青年一身肌肤也是白得晃眼,漂亮的身段全数裸露。莳者叫人取来两个铁铐,咔咔锁上了景元的腿根,直将丰腴的大腿勒出rou痕,其上的粗长铁链分别缠在了两边的刑架上,迫使人膝盖屈起,两腿大开。腿心那笔挺修长的阳具下面,本应生长囊袋的地方赫然一个细嫩粉白、鼓鼓囊囊的雌逼。景元不由得掐紧掌心。

    莳者挑眉,两指并拢直接插进去,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骂着。“若不是胞族怜惜,怕是出钱求cao都没人看得上你。”xue内紧致干涩,他进了快两个指节,突地碰到一层薄膜状的阻碍,兴致更加高涨。莳者退出来一点粗暴浅插几下,见景元面上无动于衷,终于失了耐心,拔出手指站起身,一脚踩了上去。从这场凌辱开始貌似一直冷眼而看的景元,此刻终于呼吸一乱。莳者露出一个残忍的笑:“还挺紧,看来接客之余有好好保养。通一通,免得等会儿轮烂你。”莳者踢了踢景元的花xue,甚至将鞋尖踩进去一部分,带了力道的鞋尖如同熨铁,将xue口撑平开来。景元双手握得更紧,掌心其实早已鲜血淋漓,现在伤口又变得更深。身下最娇嫩敏感的隐私部位被敌人这样侮弄,带来的疼痛并比不上许多战场所受过的伤,对尊严的践踏和心中的耻辱却远甚其它。

    那莳者又看看景元,青年将军依然只是冷冷地盯着他,好似面对一个跳梁小丑。这让他心中恼恨无比,脚下更加不知分寸。景元勉强忍住吃痛的呻吟,但是身体反应无法控制,脆弱的屄rou被粗暴蹂躏半晌,滴滴答答吐出汁水好让自己不那么痛苦。于是行凶之人脚尖更加用力地碾进yindao,“装什么呢,还不是一个玩一下就发sao流水的贱货,这样也能让将军大人爽到?”粉嫩小逼受到挤压形变,两瓣鲍唇东倒西歪,里面的水红媚rou被黑色的鞋尖顶开,楚楚可怜地轻颤着。就在莳者重重踢上阴蒂的时候,景元到底没忍住抖了一下,被逼出一声脆弱的泣音,“呜!”腿反射想要闭拢来保护花心,徒引得铁链哗哗作响。

    许多幽晦的目光流动交错,如同一张大网铺天盖地笼罩住青年。说真的,这实在令人兴奋。神策往日轻描淡写地杀死过多少蒙受恩泽的同胞,傲慢不可一世,现在却衣不蔽体且毫无反抗之力,只能门户大开地任凭亵玩,由着人将曼妙风光尽收眼底。但凡见过这一幕的人,怎么能将这任人宰割的娇美娼奴和那个驰骋战场的杀神联系起来?

    曾经药王秘传在战事上节节败退之时,算是发泄愤恨情绪,不少人口头肆意侮辱那位年轻的云骑将军,多是卖逼上位、“骑”术了得这一类不三不四的诋毁,谁叫堂堂一个大将军生得玉树临风,姿容美丽非常?而且景元从未遮掩过的性别,在这些人眼里更是极其有力的论据了。当然,也少不了yin邪色情的幻想,比如攻破罗浮,杀尽云骑,再把那貌美的将军拘来在营中做军妓……

    那时谁会知道,荒唐的设想还真能有成为现实的一天。有几个士卒早已瞧红了眼睛,不住吞咽口水,用荤话遮掩自己的失神。“真该让你手下那些好狗来看看,将军私下是多浪荡的一个万人骑!” “其实就是靠着这张sao逼当上神策将军的吧,要办的公事是天天掰逼摇奶吃人jiba?” “喂,怎么随随便便就把人家仙舟的秘辛给捅出来了啊?” “轮了这个sao货,都怕这身经百战的贱人不够爽呢!”不堪入耳的话语之后便是哄堂大笑,这些士卒一个个信誓旦旦,好像当真目睹了景元暗地里做过什么权色交易。

    为首的莳者收回脚,鞋尖拉出几道yin靡的细丝,随后迫不及待地扯开裤子,掏出一柄抬头已久的狰狞凶器。药王秘传是自愿堕入魔阴,身体需经药物改造,那处自然也非同一般。只看这人的阳具,粗如孩臂,guitou大如鸡卵,其上青筋虬结,还有许多宛如幼芽的小小凸起,好一个凶相毕露。景元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努力克制着自己想要发抖的冲动。而今之计,唯有一个忍字,假如不能找到翻局的机会,贸然行动只怕会被折磨得更惨。

    莳者跪下来架起两条嫩生的长腿,下一刻,粗大的yinjing破开花xue,毫不怜惜地直往里面插。景元皱着眉将下唇咬出淋漓鲜血,才没有当即尖叫出声。痛,太痛了。双性之体的女性器官本就不会发育得十分完全,窄小的xue被这样粗大的yinjing强行撑开,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层层软嫩xuerou颤抖不已。莳者刚刚进去一个guitou,往景元臀部大力抽了一巴掌,白软臀rou立马浮现一个通红掌印。“你这贱人夹那么紧,老子jiba都要塞不进去!”平白挨了一下,逼rou更是不自主收紧。药王莳者气急败坏地掐紧景元白细腰肢往前一拽,同时狠狠往里面撞。“咬得紧是吧,看老子今天不把你的sao逼cao烂!”他长驱直入,顶到那层处子膜时略一停顿,阴阳怪气地出声:“给咱们的将军大人开苞咯?”不等任何回应,一个大力挺腰全根入洞,毫不留情地抽送起来,殷红的血顺着茎身淌下来,地板上落红点点。

    景元未经人事,身体青涩,第一次性事便如此恐怖疼痛,心头的委屈久久不能平息。那孽根简直宛如刑具,guntang如烙铁,坚挺似钢棍,将他的身体拓开填满,柔软内壁几乎能勾勒出青筋和凸起的形状。施刑之人毫无怜惜之意,景元只能感受到彻头彻尾的痛苦,当然,这也正是药王拥趸的目的。莳者全根没入的时候甚至直接磨过宫颈,guitou顶进了窄小的zigong,景元只觉得头晕眼花,止不住地颤抖起来,那孕育生命的地方本不应该用于此等取乐之道。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吵个不停:会死的,再这样下去真的会死。景元周身冷汗淋漓,但仍然一声不吭,手腕被铐住的地方摩擦出深深血痕。

    莳者哪里管那么多,只感觉自己的jiba被嫩滑rou套紧紧包裹毫无空隙,guitou不知道顶到哪里去了,更是柔软之至,堪登极乐。景元内里被撑开的每一道褶缝都谄媚地讨好着他,火热地舔遍阳具的每一寸,爽得莳者更加大力地抽插捣弄。汁水渐渐充盈,挤出xue外,在rou体拍打声中搅成了一片白沫糊在xue口和会阴。在场的其他士卒已有许多解了裤子,掏出那物件对着景元的方向抚弄,幻想着能将自己那硬得发疼的阳具插进神策将军的sao逼里好好爽一爽。

    莳者cao过近百下再看景元,虽说不像他的贱屄yin顺听话,但现在整个人也只能随着cao弄的节奏上上下下,紧实小腹都被顶出一个凸起,哪里还能维持住冷静。这副被自己干得恍惚惑乱的样子,实在是比过去任何一刻都顺眼万倍,看着便令人心情大好。能看到神策在自己身下露出此等yin贱姿态,心理生理的双重快意实在是妙不可言。美中不足的一点就是,这sao货居然还能一直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声响,当老子是cao尸体吗!

    莳者又恼怒起来,但随即心生一计。他解了铐,就着凶器插在xue里的姿势,将人搂起来,转了一百八十度向外,而后箍着景元让他跪伏在地,塌腰抬臀,活脱脱一副雌兽交配时的姿态。那阳具相当于在xue内转了一圈,刮擦过敏感带让景元两眼发黑,根本难以支撑,好险就要倒下去。莳者一把捞住景元的腰,在臀尖又是不轻不重的一掌,以示惩戒。“跪好,小母狗。”旋转一圈还是让jiba出来了一些,他一个挺腰送回去,因着后入的姿势比之前顶得更深,guitou又碰到了极其软嫩的那一处,让景元短暂失神,莳者趁机分开那咬紧的嘴唇,钳制住景元白皙的下颌,引得晶莹涎水直往外淌。

    “将军大人怎么如此沉默,这可不是您平日的作风!我们在场的兄弟姐妹,可都领会过景元将军这张小嘴的厉害……”莳者冷笑几声,“一个最便宜下贱的娼妓,居然连叫床都不会,那你这张嘴留着吃jiba好了!”炼形者看了许久活春宫,早已心痒难耐,走过来掏出骇人阳物就往景元嘴里戳。“哈哈哈哈,今天就让弟兄几个再好好领教一下将军的嘴上功夫!”先是无法反抗地被孽物压在身下欺侮玩弄,现在居然又要遭受此等耻辱。景元再是想寻找机会,毕竟年轻意气,这时又怎堪忍受,震颤的金色双瞳激出悲愤,当即就要冲动地合拢牙齿,想索性将嘴中孽根咬断。

    可惜那炼形者早有准备,大笑着撤出阳具,随即一个耳光打得景元晕头转向,嘴角都溢出一丝血迹。“还想咬我?就知道你刚才那死人样是装的,乖乖给老子舔,可以让你少吃点苦头!”他一把掐住景元的下巴,狰狞器物再度顶在那双红润嘴唇。“说起来,没了将军这才几天,罗浮就人心惶惶。”炼形者笑着,阴鹜的目光将青年牢牢钉住。

    景元冷静下来,心中一团乱麻。方才若是真得了手,群情激愤之下,自己恐怕难逃一死。承受如此屈辱,本来心里确实涌出些万念俱灰的死意。可是,可是……闭上已然湿润的眼睛,他仍然能看到许多不肯回头的背影。擅自死亡从非主将的权力,那不能解决任何事情,只意味着遗忘,而对于那些以命相托的云骑,更称得上一句背叛。景元胸膛起伏,深呼吸几次,才将快要流出来的眼泪悉数忍回。罗浮绝不会亡族灭种——景元,活下来,然后回到那里去。

    莳者暂时停了下身的动作,让孽根深深埋在xue里不动,仿佛给身下人一些空隙来思考,只是一手摸到胸前又掐又揉,一手拨开堆叠的雪色长发,急色地在那曲线优美的脖颈肩背上留下许多咬痕。炼形者也不急恼,扶着jiba,自上而下一一戳弄过景元流畅的眉骨,高挺的鼻梁,眼下小痣以及雪白双腮,最后在多情的双唇停留,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丑陋孽根又一次戳到那双红唇时,终于被放了进去。相比阳具,口腔还是太小,景元嘴里塞得满当。他并不熟练,可以说是十分青涩,但不得不说,炼形者很喜欢这份青涩,不需要什么技巧,光是知道这高热口腔和柔软唇舌的主人是昔日高傲仇敌,就能让他无比舒爽。

    他还掐着人下巴呢,手的力道放轻了些,但jiba一挺,一个深喉让景元几欲作呕又生怕牙齿嗑到,憋得眼角都出了泪花。莳者也开始了动作,他无比兴奋,幅度比刚才还夸张,整个孽根抽出来只留guitou被含住,然后又整个cao进去鞭挞内壁嫩rou,直往敏感点上撞,大开大合干得不知恐惧为何物的神策将军都无意识想躲闪。景元被快感炸得腿根发抖,往前爬又被一个深喉逼得后退,反而正好将身下的yinjing吞得更深,倒像是自己贪吃。两面夹击,直让景元受不住地连连摇头。

    不知道cao干了多久,那炼形者先出了精,大量的浊白在景元口中爆开,甚至有些飞溅到眼睫,恰好沾染了那颗动人的小痣。炼形者扯住景元的长发迫使他仰头,“都给我咽进去。”而后满意地看着雪色青年喉结缓缓一动。莳者也紧随其后,大量温热的稠液顺着guitou直接射进了zigong里,在孽根拔出去后止不住地向外流出,让莳者不满地一掌抽在逼口,“把大爷的赏赐夹好!”那一掌力道稍重擦过阴蒂,打得景元浑身一颤,被cao得烂熟的逼xue喷出yin水,竟是被这一下直接送上了高潮,空气中满是腥臊甜腻的味道。

    景元还处在高潮后的不应期,又被换了个姿势,不再跪着,而是被抱起来,两腿架在不知何人的一对手肘上,然后一根火热的jiba就直直cao进了尚且黏腻的蜜xue里,引得景元呜咽一声,但被压制着,挣扎的动作也好像情趣一般。后背又贴上来一人,一手扣着景元的腰身,一手沾了点会阴的yin水,就势送进了还未被开发的后xue,三两下找准了那凸起腺体的位置,一勾一按,手下白细腰肢随之一弹,但被前面的阳具顶着,幅度倒也不大。很快,后面那人也换上了自己的家伙,在xue口稍一停顿便直捣巢心,大力将紧致的幽谷拓开,痛得青年瑟缩,好不可怜。

    现在他被两根极其凶残的物什填得满当,两个人将景元夹在中间,隔着rou膜在这具美妙的身体里同进同出,共同进入最深处时,架着双腿的手被放开了,景元失了支撑,重心骤然放在了两根鸡吧上,戳在了要命的地方,逼得他痉挛着又xiele精,小腹酸痒一片,两口xue漫出许多糟糕的液体来。“呃……慢、一点……”景元实在受不住地抽泣出声,仰起头急促地喘气,双手胡乱揽上了前面那人的脖子,病急乱投医地向施暴者示弱。两个人俱是一顿,似乎轻笑了几声,随即cao得更深更用力,你出我进、你进我出,势必要景元随时都能至少吃着一根鸡吧,将人插弄成了一滩颤颤巍巍的春水。“嘶……能夹会吸的。”“就知道是馋人鸡吧的sao货。”两人边爽边骂,嘴上嫌弃,底下的动作倒是一点没停。

    景元已经难以对这些话做出什么反应,失神的瞳孔彰显着接连不断的高潮让他何等溃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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