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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刃】梦醒时分
章节章目录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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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好热,景元感觉有千万个火星在身上燃着,下体浸泡在缓缓淌过的温暖的热流。他姿态舒展,很久没有那么惬意了,也许是在梦里zuoai,但并没有从前zuoai那种下腹燥热的实感,只是单纯的水rujiao融。羊水一般温暖的热潮涌过,簇拥着推挤着他慢慢向前。
一切感受变得朦胧又清晰起来。做梦般的感觉让他没有太清晰的画面感,只有在黑暗中偶尔闪过的万花筒,像海浪,一叠一叠,无穷无尽袭来又离开。他感觉冷,随即又觉得热,层层温暖的知觉席卷了他的神经,千万只手抚向他每一根发丝。
这种时候该呼救了,但他觉得好舒服、好舒服,大脑像在进行一场连续不断的干高潮,思维不停断片发白,眼前鼻腔都填了一层黏膜张不开,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情愿一直溺死在这潮水之中。
他努力地睁开被水液包裹的双眼。咸涩的液体涌入,景元不得不眯起眼,从模糊的视野里依稀辨认出眼前之人,几缕额发遮盖了对方安详沉睡的面容。
是应星,准确的来说现在是刃。
梦境带来的不真实感让他有一瞬晃神,慢慢地神智又清晰起来,好像漂浮在一片充沛的爱欲中,暖融融的。下体的yinjing被温暖濡湿的触感包围,手心徒劳地收紧,抓到一片黏腻潮湿的东西。说实话这种感觉影影绰绰,因为在梦中嗅觉触觉都变得遥远而迟钝。景元甚至都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视线从那张沉静的面容往下扫,全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明明原先看到刃的脸是平视着的,往下却是一片虚无,但zuoai般的快感还在源源不断涌入。景元感觉到一种莫大的愉悦,就好像年少时他得了最喜爱的狸奴的抚养权一般,掌控欲满足到溢出喉咙想吐的程度。
于是他又想拥抱了。刃不会拒绝的。自从刃再一次回到他的视线中以来,他们的关系也就切割为遥遥相望和依偎拥抱,前者是碍于公共场合要做戏,每一次私下的会见二人都格外珍惜,肌肤相贴恍若从未割离。
好喜欢……情绪变得欢快、迷离,景元遵循本能向前伸出手,下一秒却如坠冰窟。
他终于看清了身下的光景。
刃的脖颈处延伸出细密的枝叶,伸手的时候自动缠绕上来包裹住景元的指尖犹如舌头般软烂的触感在吮吸,枝条将头颅和身躯拉得很长。景元感觉一阵恶心,想要抽开手,却只拉起一片紧绞的枝叶。
这样的姿态太熟悉了,就好像……就好像当年还未位列巡猎令使,仅仅是一名云骑的他。直视疏忽只不过片刻,无数张红色眼睛忽的转过来盯着他,背后如针尖扎过,头皮隐隐发麻,脑中万千思绪瞬间如莲绽开,五彩缤纷的爆炸紧紧扼住了咽喉。
紧接着他看见刃的上半身晃晃悠悠挂在枝条下,胸腔被剖开一个大口,汩汩的鲜血向上倒流。空荡荡的躯体被剥开胸膛,一层层皮肤肌理大敞,内里的肋骨从两侧就截断,袒露出柔软的、流动的、下垂的内脏,挺立的性器就穿入柔软的器官之中。身上明明没有勃起的实感——这样的场景还能起立只能是天赋异禀了,显然景元还是正常人。
yinjing被含入内脏之中,没有想象的鲜血四溅,一切都是飘飘然的。
景元觉得自己也许是疯了,这个时候还在想着这里捅的大概是心脏和肺的间隙,具体是什么器官,请原谅他不在丹鼎司任职。温暖的内脏微微跳动着,扭曲着向下掉落,却又诡异地保持形体在原地,温吞如软泥般埋在性器之上。也许是血管还是什么透明的黏膜交织,在下身上蛛网般编织生长,蠕动着裹挟讨好那根yinjing。浓稠的血液浇在上面,宛如潮喷时溢出的水液,可景元只觉得一阵又一阵反胃,大脑宕机,呼吸停滞,身体冰冷了好半晌。
应激反应缓过来后他想后退,明明有退后的实感,下半身却依旧与裸露的胸腔紧紧相连,就好像那被夹带的性器官不是他的,或者说那根本只是个臆想的产物。
……这算什么,凭什么,这算春梦吗,这算什么?
景元猛的一惊,可梦中不会出冷汗,他只能拼尽全力连连倒退,但那触手一般的枝叶却密密麻麻攀上他的手紧拽着阻止。一时间景元动弹不得,深深的无力感仿佛回到过去每个秘不可说的日夜,不可说的灾祸临头让他警铃大作。
而“刃”缓缓睁开了双眼,眼眶中漆黑,没有眼球。
景元下意识摊开手心,掌心布满血丝的眼球爆开白浆糊了一手,血丝有如实质在掌中扎根,生长,翻转,无数个拥有红色虹膜的眼仁扭曲过来,对准他。一阵反胃感又涌上喉咙,他手脚发软,连连倒退,眼球却越长越多,密密麻麻,顺着小臂极速往上爬。
抬头一看,“刃”赤裸的上身上交错的疤痕张开,徐徐伸出叶片来。叶片无风却动,微微露出下面与皮rou相连的千万张开合的红色的眼。
“刃”的嘴唇阖张,男女老少的声线混杂在一起,发出一阵景元听不懂的呓语。
“e限B拍屋?-伯+同爱e唾谨镶??惯a 0e块斓倫8咐依梁红植>赢9·拼伞(高?经?2+凉情aD田……”
最后所有声音渐弱,景元耳中嗡鸣,脑中慢慢汇成应星的声音,他在大笑,笑到干呕不止,面前的千千万万只眼睛也戏谑地笑起来。
然后这声音被切断喑哑下去,这是刃,撕裂声带一般继续大肆地嘲笑着。
景元倏然睁开眼,从诡谲的梦中逃脱,四肢僵冷得不像话,背后的衣衫已然被冷汗濡湿。
两天前景元刷到丹恒的玉兆好友圈,第一张照片上开拓者和三月七挤在前面比耶,丹恒在二人中间只露一双眼睛,表情带着淡淡的笑意。他想到前些日子丹恒独自拜访罗浮,说同伴在匹诺康尼开启了新旅程,结果又放心不下,在仙舟过完节就匆匆回列车驻守。
年轻真好啊。
景元按了按太阳xue,恍惚间想到明天之后他会有两天的假期。
仙舟动乱昨日才过,一切百废待兴,因而他身上伤未全好,便不遵医嘱到处晃悠把事事都打理吩咐了下去,气得白露追在他身后险些大骂出口。
符玄跟青镞二人一合计,自作主张编了个借口,找了个空闲日子放他两天假。说是放假,其实是驱逐,他本打算上班,却被神策府大门关在外面,上面贴着“神策将军休假期间不得入内”。
神策将军本人讪讪摸了摸鼻子,只好打道回府。
原先他打算呼呼大睡两天两夜,免得离开的时间出了什么岔子。但当认出某张照片里星核猎手的小姑娘时,景元微妙地想到,也许去匹诺康尼度假也是不错的选择。
于是当晚收拾行李穿了便服度假的神策将军,不知出于什么心态来到匹诺康尼,半路上还拍了张戴着口罩只露半张脸拉着行李箱的自拍,编辑文字“来匹诺康尼了~”调整到仅某人可见发布朋友圈,三秒后果不其然浏览量+1。景元知道得到了想要的效果,抵达后和前台打了招呼便去寻找自己的房间。
早在转动门口把手时察觉身后有人,那阴厉如鬼魂的目光在他刚来匹诺康尼就如影随形。但景元只是自顾自进门,甚至还留了条门缝,收拾完东西就坐在桌边,对一边舒适的、诱人的、匹诺康尼特色的入梦池视而不见。
怎么还不现身,要神策将军亲自来请吗?
结果靠在一边支着下巴等待梁上君子自爆身份的过程中,头一点一点往下掉,不知不觉竟是就睡着了。而且在宿下的第一晚就噩梦缠身,梦里惊醒一睁眼就是一张近在咫尺的惨白的女鬼脸。
如果刃愿意拍钟表小子番外篇,景元相信观众的惊恐情绪能拉满——尽管观众只有一个人。
神策将军处变不惊临危不乱的能力大爆发,花了十秒缓解惺忪睡意和过度惊吓,缓缓伸手摸上了面前的脑袋。
发质yingying的,很好。
刃撑着手在椅子两侧,双膝压在椅面,居高临下,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于是他又伸出另一只手去揽过腰,掂了掂。
柔韧的有分量的rou体,不是梦里软绵的触感。
景元又嗅了嗅,深吸一口气。
没有血腥味,只有外面灌进来的冷风的气味。来见他之前,除非迫不得已,刃总是把自己打理得很干净。
景元莫名地感觉到安心起来,喟叹一声,一把抱住面前的人,满意地在颈窝蹭蹭抚慰自己受到惊吓的心情。穷凶极恶的星核猎手配合地垂下双手,结结实实被抱进怀里跪坐下来,依旧没有什么反应。那双平静的眼一直停留在景元身上,就好像八百年没见过似的。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朋友圈看到的。”刃如实回答,似乎并没察觉景元那点小心机。
景元也不挑明,暗暗有些发笑,把方才的惊悚一梦抛之脑后,挨着脑袋静静蹭了会,半晌就着拥抱的姿势黏糊糊咬起耳朵:“我落地到这还不过两个时辰,你那边没有任务吗?”
“没有。”
“让我猜猜,你不会是恰巧在匹诺康尼吧。”
“从隔壁星球赶过来的。”
“就有那么想我?”
代而回答的是推开景元的手,猫茫然的左眼和刃的右眼对上。刃好像心情很好,嘴角上扬开口道:
“是啊,因此我千里迢迢来只为送批,你再不情愿也只能被迫收着了。”
这笑容晃眼得眼熟,景元眯了眯眼,双手放在人腰间老老实实没动,凭刃自己一个人摸来摸去,就像av里性障碍的丈夫对待妻子一般。缠满绷带的手探入神策将军宽松的常服里,恶意地抚过小腹再揉捏胸部,冰冷的指尖不轻不重挑逗乳尖。
景元闷闷地哼了声。
刃听得一阵心痒,跨坐的大腿不自觉夹紧了点,探出艳红的舌尖舔上景元紧闭的有些绝情的唇上,又亲又吮最后甚至上牙重重咬了两口。
哼。景元依旧维持笑眯眯的表情,简直不动如山如坐针毡。往前数从刃找到他开始的九九八十一次,他在刃面前都跟从前那个毛头小子一样,被骑得那叫一个凄惨不已,可谁又心疼过第二天早起上班的将军了?好不容易有闲暇下来,纵然景元方才打过盹如今仍有些困意,可他更希望在这两天跟对方好好玩玩,包括zuoai在内。
于是讨亲未能成功,刃心知景元是在使什么坏心眼,坚持了一会也就作罢,手下不断揉捏柔软的胸乳。舌尖从嘴角一路舔到鼻尖,再连亲带咬落在脸颊,最后到眼角标志性的泪痣上停顿了一下,金色的眼瞳就往上望了过来。
这张脸太具欺骗性,刃一时晃神,不由自主轻轻吻上眼角的痣,尝到一点咸涩的味道。
……他松开手向后微微起身,扒开对方的裤子,已经微微起立致意的性器显示这位丈夫性功能正常。
刃并不喜欢做koujiao,就连多摸两下也吝啬,能让他更快地爽到才是正事。偶尔看到景元这张脸心软了,也就将就着讨好一下,不过那半生不熟的口活还不如不做。
他还穿着外出时的便服,风衣挂在门口的衣帽架,西装裤被硬扯褪到一半勒在大腿上,显然跨坐的姿势不是很适合脱衣服。景元握着他的腰身往上带一点,揉皱的裤子被人胡乱蹬掉,也成功看到了身下的一片光景,顿时瞳孔地震:里面好像没穿。
所以他刚刚就这样真空过来的?!循规蹈矩了八百年的景元转念一想,不由默默吞了吞口水。
刃仿佛是故意跪起展示下身,粉嫩的rou花接触冰冷的空气不由阖张,随着呼吸起伏微颤,似是羞赧地掩饰着吐出一点晶亮yin液的小口。xue口处花唇略微挤压变形,还反射出一点奇怪的亮光。景元原以为是水光,直到刃掰过他一只手把腿间往上送,这才模模糊糊意识到这上面好像贴了防水胶带。
景元上手撕开胶带,觉得自己好像在拆封快递,快递里还是一个真人版充气娃娃,掌控欲被莫名满足,指尖似有若无蹭了一下两瓣软rou就激得xue口一缩,还带下一丝拉长的透明黏液,啪的一下断了。
有点要命了,半软的性器此刻完全精神了起来,景元暗暗叫苦不迭,只求不要在欲求不满的妻子面前表演早泄。
刃自顾自伸手掰开女xue往对方掌心里送,分外热情地动起腰磨蹭指节,对一边显眼热情的rou棍视若无睹。外阴磨蹭的快感微弱但绵长,让他舒服得下身黏糊糊流水,直到常年练武的指尖蹭过深藏的蒂珠,瞬间的刺激使得柔韧双腿并拢,腿根软rou不轻不重夹了手一下。
景元有点纳闷想将手抽回,结果被得了趣的刃不依不饶地抓着手,掰起手指往谙熟此事的xue道里送,略微凸起的女蒂一下一下蹭过指腹往虎口处撞,没几下xue眼便吹出一股水来,湿漉漉地浇在指尖。
耳边传来几声低低的喘息,完蛋了,我的计划……景元抿了抿干涩的唇,就着正面姿势拿空闲的那只手掰过正脸,从熟悉的脸颊一路摸到脖颈,再挠到脑后的长发捧起。刃将脑袋顺从地靠上来,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眼睛,毫无征兆地又淌了一手的水,rouxue堪称亲昵而热情地含入两根手指。
紧绞的yindao套着手指往里塞,指尖触到薄薄的一圈阻碍,丰饶之身的修复能力总是在一些主人不乐意的地方体现,很显然现在成为了亲密的阻碍。刃对疼痛的接受度很高,甚至说这点痛感会成为性的催化剂,一般景元也会半推半就地做点什么,比如现下就心思活络地去抠rou壁,拇指指腹按上前端揉弄。
刚刚还不情不愿地端着呢。想到这刃简直气笑了,但按捺不住女xue已开始谄媚讨好,一下一下将手指吃得紧,半个指节抽出来还有点费力。对方很熟悉这具身体,趁他起身又坐下的时候戳刺敏感点,不得满足的温吞快感上升到小腹。
景元似是看出了他的不满,主动抽出已经黏糊湿透的两指,还带出一点xuerou不舍的挽留,握着刃的手三指一起重重没入。刃颤颤地倒吸口气,自己的指尖进入触感分外清晰,景元手心的暖意传到他掌背,耳根缓慢有热意上涌。
手指模仿交合的姿势拓开rouxue,刃迟钝地视线聚焦起来,正好看见景元噙着笑意的、微微喘息的神情。xue眼吹出水打湿交合处,内里一抽一抽痉挛起来,格外温柔的高潮让他的深思又涣散开,被迫带动的手滑出搭在腿根。
手指被xuerou推着往外挤,景元只好将手抽了出来,看刃xiele力气忙不迭把搭在脑后的手放下去扶着腰身,又不慌不忙把手上水液统统抹在了他大腿根。趁着对方在不应期还没什么反应,景元将手覆上思念已久的柔软的胸乳,埋头细细吻过横贯的疤痕。
刃回神看见的就是那么一幕,只是动了动嘴唇,什么也没说。
他犹豫着单手环了上去,就好像yin荡不堪将胸送出。等景元玩够了,他逮住在胸口作乱的手,穿过指缝十指交握起来。
前端抵上xue口便被热情地含住,烂熟的xue口熟练地吞吐着,景元在外面不紧不慢磨蹭了两下,便依其所愿整根没入。软热的xuerou紧紧吸着性器,颤抖着又喷出水来,湿淋淋地浇在头部。温暖的腔道热情地讨好入侵者,景元把脑袋搁肩窝里,思维发散了会喃喃出声,被情欲催得略哑的嗓音连他自己都吓一跳:“好舒服……”
刃小腹绷直浑身抖了一下,半晌轻轻哼笑抬高上身,xue口不舍地紧箍施刑的rou刃吐出半截,又重重坐下发出沉闷的rou体撞击声,水液噗噗从相交处漏出。硕大的前端直直顶上穹窿,喘不过气的苍白的脸浮上一抹飞红,趾背绷直大腿内侧勾着腰腹乱蹭,兀自上上下下把自己当斐济杯似的taonong起来。
不,为什么又变成这样了。景元悲催地飙泪两滴,实则是第一下被夹得有点痛,泪眼汪汪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批强jian得乱糟糟的。他一个不备就被骑着往宫口上撞,那处软rou吮着头部热情地往里吞,刃的声线陡然拔高。
景元一咬牙生生忍住,小腹的快感蹭的上窜,眼尾染上微红的情动之色。很明显他不甘心当早泄的丈夫,逮着坐在yinjing上耸动的腰身,从椅子上挺身没入。这一下重重撞在宫口处,生生抵开了条缝,原先还游刃有余的星核猎手像是被cao过了头,一下软趴趴倒在他怀里,大张着唇下颌一片亮晶晶的色泽,像是爽到控制不住流涎。
神策将军深谙敌退我进的战术,趁热打铁往zigong口开的缝里cao,顺道耐心地亲吻脸颊安抚,一路吻到汗津津的额头,长发打湿几绺黏在上面,白色的额发垂下几缕混在一起。刃晕乎乎的,全身绵软四肢乏力只靠景元支着,小腹撞得酸软,甚至没有力气回吻,眼神涣散地望向前方。于是景元又挨了过去,那处紧咬的软rou也在这样的攻势下缓缓松开,性器一记顶弄径直卡入了zigong深处。
刃瞳孔微缩,动作僵在一处,感受着zigong被jianyin变形,从嘶哑的喉咙挤出不像样的呻吟。这副残躯并不会修补一切身体上的痕迹,声带早在不知什么时候就磨坏了,如今更是断断续续的发不出声。
“呃……景元……”
zigong被侵入的快感太过可怕,全靠带在腰间的手维持平衡,刃神情空白,急促的尖叫和乱喘间开始胡乱喊对方的名字。
“景元……啊哈……景元……”
“我在。”
回答他的还有收紧的手,景元有些迷乱地拢着他的腰,温热的胸膛相贴,胸腔里怦怦乱跳的响动连成一片。就着交握的手他引导着对方去摸被顶起一块的小腹,恶意按压连同里面一块用力,刃有种被顶穿的错觉,腹部抽搐两下尖叫着又高潮了,失去作用的泪腺硬生生逼出两滴泪来,要掉不掉蕴在眼眶中。
宫口紧紧套在yinjing上,狭窄的通道分明是不堪承受地将性器往外挤,抽出的时候却依依不舍圈在头部挽留。景元扳回一局,心知如何才能让对方反应不及,顶端抵着宫壁研磨片刻zigong就软软垂了下来,如同好用的性爱道具一般温柔吞吐。
待眼神慢慢聚焦呼吸平缓下来,景元掐着他的腰退出又直搅入最深处,瞬间溃不成军变成脑袋里只有性爱的婊子。刃迷迷糊糊呜咽着,眼中有泪意干涸着挤不出来,下半身却源源不断失禁一般泄出水,相连的地方水液飞溅不堪入目。
他唇齿干涩,迫切地想要接吻,于是慢慢聚拢思绪望向景元。金色的双眼透过氤氲的水汽遥遥而来,目光却是那般凌厉,一道劈开他糜烂不堪的魂不守舍的伪装。
刃失声地呻吟起来,努力想辨清眼前,喉间只断断续续发出一点气音。
景元感觉脑袋里热热的烧得很厉害,简直要把他搅成一团浆糊,止不住的喘息破碎地溢出,心跳突突地跳得很快。也许是脑袋犯浑允许说出的话也不计后果,他迫切想要一个能在zuoai的时候呼唤刃的称呼。不是与过去一刀两断的新名字,也不是再次见面以后似是而非的“你”,不是年少时一直打趣般喊的哥,不是……
他低低地俯下身,将嘴唇凑到刃的耳边:
“应星……应星。”
xue道一瞬间绞紧,刃眼白上翻,急促地喘息着,足尖颤抖着绷紧舌尖外拽,表情崩坏像被玩坏掉的娃娃。景元被夹得丢盔弃甲,压抑不住紊乱的喘息,仰着脖颈射到zigong深处,精水滴滴答答从xue口溢出来。本就濒临高潮的身体被热流冲刷宫壁,过度的快感让刃本能地想逃离,但收紧交握的十指后他又停了下来,大张着腿颤抖着乖顺吃下,视线发白径直有了须臾断片。
暧昧的喘息在房中交缠不休,各自缓了一会两人还保持着十指交握的姿势,景元拿空的手拨开刃背后缠在一起的发丝,安抚似的一点点抚顺。
两个人用轻浅的目光对视半晌,然后在几乎腻出蜜糖的氛围里接吻。刃松开手又圈上脖颈,迫不及待地送上唇舌遭人品尝。景元耐心地舔舐讨好柔软的唇,湿漉漉的舌尖试探地触碰相交,浅尝辄止地分开再纠缠,水声沉没闷在唇与唇之间。
景元想起遥远的最年轻气盛的张扬岁月,爱意如互表心意的那个沉闷午后。罗浮没有炎热的天气,景元却觉得浑身燥热不止,火焰焚身,汗意要把他一团浆糊的脑袋也蒸发了。那时两个人有说不完的话,从天亮说到天黑再到天黑;就像这个时候久别重逢,过去掩埋在缄默的灾祸中,未来也不够资格谈论,话虽不多却有偷不完的空闲时间。
黏黏糊糊胡乱吻完唇齿相离,刃支起双腿微微起身,精水又从堵不住的xue口淅淅沥沥落下来点,两指拨开艳红的蚌rou意图抽离已经绵软的性器,露出被yin水泡着的一小截yinjing,又重重坐了下去。没有支撑的落点一歪,撞得景元吃痛地蹙眉,按着腰身企图制止。
刃似乎低低笑了声,带着情欲的沉沉的红眸扫一眼,被景元那张因为高潮陷入茫然的漂亮脸蛋狠狠刺了一下,抵着上颚润润舌尖又凑到他的唇边舔来舔去,声音含混不清道:“再来。”
“……正有此意。”
景元忍不住也扬起嘴角,将遮眼的发抚到耳后,金色的眼瞳里揉开欲色。
他隐隐约约感觉这两天的行程大概都有着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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