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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gb】一隅
章节目录 五十意五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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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今月病了?”
萧知遥疑惑地抬头,放下批奏折的笔。自那日从挽红袖回来后,这男人很是安静了一段时间,几乎没怎么出现在她面前。要不是红糖总是想方设法缠着她、跟她闹不想回潮州,她都快忘了府上还有这么号人了。
谁知道突然听见他病了的消息。
“是,似乎……似乎有一段时间了。”
“有一段时间了?”萧知遥蹙眉,“他不是经常去找红糖吗,红糖也没发现异常?”
宿殃摇摇头:“从未听他提起过。夜座冕下在外人面前时都表现的很正常,应该是昨夜才开始发热。他今天一直没有出现,往常都会来看红糖的,属下觉得奇怪,就去他院子看了一眼,结果发现他倒在地上,伺候的奴侍也都被勒令不准靠近。”
萧知遥问:“让府医看过了吗?”
“没有,他灵力好像有些失控,有兽化的迹象,属下没敢仔细看,也没敢让人进去,封锁了旭园就赶过来了。”
灵力失控……这可不是小事。萧知遥将未批复的公文收好:“回去看看。”
夜今月客居的旭园被宿殃临时封住,周围由鸢卫们监控,连云管事也被叮嘱了不许靠近,所以萧知遥回来时旭园空无一人。
想着那位高傲嘴欠的夜座冕下大概率不会愿意被旁人看见自己丢人的一面,萧知遥没让宿殃跟进来,独自一人进了内室。
“什么人!”
萧知遥刚踏过门槛,就听见里头传来一声惊疑的质问。
很好,至少还没完全失去意识,还有救。
只是这味道……
萧知遥迟疑了一瞬,有点想转头走人。
灵族毕竟不是常人,虽然化作人形,本体仍然是兽,道行不够的灵族在受到重创或是其他特殊情况下容易灵力失控。而当灵族失去对灵体的掌控,就有可能丧失理智,完全变回兽形,尤其是像夜座这样的大妖,更是危险。
算了,不管怎样,既然人是在她府上出的事,总不能放任不管。
满室浓重的情香中,全身赤裸、面带潮红的男人垂着一双狐狸眼,屈腿靠坐在床上,身上遍布鲜红的抓痕,手上挂着水渍,床单更是被濡湿了一片。他用蓬松的金色尾巴盖住腿根,失去灵力附着的发尾已经转变成了金色,头顶的狐耳也耷拉着,看起来十分痛苦。
他勉强抬起头,金色的兽瞳黯淡无光,看见那道掀帘子进来的红色身影。
“滚、滚出去……”
那声音沙哑而愤怒,威胁之中还带着落魄时被人撞破的窘迫。
萧知遥当然不会怕他的威胁,似笑非笑地道:“雨露期还敢留在人族的地盘,夜座冕下,好胆识。”
这位冕下果真是最纯正的金狐血统,难怪那些灵族能容忍他这般肆意妄为,无人敢加以管束。
闻言夜今月面上闪过恼怒,咬牙切齿地瞪着她:“你还有脸说?亏本座那么信任你,你竟敢暗算本座!”
萧知遥:“啊?”
虽然每一个词她都认识,但是连成一句话后就显得很陌生。
“本王何时暗算你了?”
“怎么,靖王殿下还敢做不敢当了?”夜今月不想在她面前落了下风,强撑着身体坐正了些,喘息着道,“给本座下了、下了催情的药,让本座雨露期提前……还让影卫封锁这院子,现在倒来跟本座装无辜了?”
“冕下慎言。”萧知遥冷下脸,“催情药常有,可这诱发雨露期的药却是禁药,女皇陛下早就严令禁止推广使用了,冕下此言可是在陷本王于违抗皇命的重罪。”
大深境内只有一种能诱发雨露期的药,名为『惊鸿』,出自朱厌府的一位女娘之手,那人是现任朱厌侯的姑母,名为洛之尹,十几年前就已不知所踪,当年她研发出惊鸿后掀起了不小的风波,许多权贵争相购买。只是男子的雨露期是生理本能,各有规律,通过外力强行改变对身体危害极大,引发了不少命案,当时甚至有一位皇子也因此丧命,今上为此十分悲恸,继位后就将此药列为禁药,下令将其集中收缴销毁了。
惊鸿在京中盛行的时候萧知遥都还没出生呢,夜今月这帽子可扣的有点太大了。
“禁药?哈哈哈……禁药又如何?你们这些畜牲不如的东西,用在男人身上的还少了吗?!”夜今月仍瞪着她,眼中血丝遍布,满是仇怨,显然恨到了极点,恨不得生撕了眼前人,“你若敢碰本座……本座就算死也定要拉你一起下地狱!”
灵族呲着獠牙,撑起身体,尖锐的指甲几乎要将锦缎划烂,白金混色的虚影自他身上忽隐忽现,大概是因为主人状态不佳,让那股强大的灵压也变得飘忽不定,原本是极为凶狠的恶兽,此时却像是强弩之末,实在没多少威慑力。
“看来入京的这些时日冕下树敌不少,与其在这威胁本王,不如先想想自己吧。”
萧知遥对他的话不置可否,她本人确实多少对某些权贵世家私底下的作风有点不满,也知道灵族没少受迫害,但这跟她有什么关系?一不是她下的药,二她从未对任何灵族行过不轨之举,三布下鸢卫是为了防止他失控伤人,四她对夜今月没兴趣,他不想想怎么解了这莫名其妙中的惊鸿,跟她撒什么火呢?
灵力都絮乱成这样了还敢乱放灵体……等到彻底失控,看他还拿什么来压制灵体。这可是最烈的那一类催情药,用再多承恩露、再多刑罚也没法压制,唯有与女子交合得到甘露滋润方能缓解,不然就算功力再深也不过死路一条。
夜今月显然也知道后果,几乎要把一口银牙咬碎。
“看来夜座冕下不想看见本王,那本王就先告辞了,您自个儿慢慢玩吧。”既然夜今月这么不待见她,萧知遥也懒得在这跟他耗着。一个雨露期的灵族……按他现在这个状态,怕是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有本事他就去抓一个鸢卫解药性,或者自己硬撑吧。
“……想走?”夜今月嗤笑,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
下一瞬,金色的光影闪现,也不知他哪来的力气,竟直接将萧知遥扑倒在地。
双目通红的灵族整个人骑在少女身上,疯狂摆动的尾巴探进她腿间,强行分开她的双腿。
夜今月掐着萧知遥的脖子,过于锋利的爪子划破了肌肤,他狠狠一口咬在她肩颈,血腥味混着浓郁的花香,在口腔蔓延,直冲大脑,更加刺激了本就陷于癫狂边缘的恶兽,他用力撕开萧知遥的衣物,眼中尽是阴鸷:“本座、哈……可不是你养的那些菟丝花!有胆算计本座,也要看你付不付得起这个代价!”
甘露又不是非要被女人cao才有,他来也是一样的!
獠牙没入皮rou,萧知遥闷哼了一声,一时竟挣脱不开他的禁锢。
扭曲而冷冽的阴气突破真气的抵御,试图侵蚀她的经脉,底下的炽热抵上私密之处,再进一步便要冲进那无人涉足之地,萧知遥立刻明白了他的打算,怒极反笑,无法遏制的戾气被弥天怒意彻底点燃。
“夜、今、月!你找死!”
萧知遥幽深的双瞳燃起赤焰,纯粹的绯色流转,『羲和赋』在最短的时间内运转到极致。明明修炼的是至阳的心法,暴动的真气中却透着能冻结一切都彻骨森寒,与夜今月的至阴之气骤然相撞,如同两股滔天巨浪,爆发出剧烈的震荡。
两人几乎同时喷出一口逆血,她们本就内功相克,夜今月因此受到反噬,一时间心神动荡,给了萧知遥可趁之机,抬腿一脚将他踹飞,整个人砸在床前,嘴里又喷出一大口黑血。
“咳、咳咳……呃……”
不待夜今月喘息,萧知遥便倾身闪至他面前,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提起来,眼中再无一分一毫的温柔,只剩无尽的寒霜。
“本王给过你机会了,夜座冕下,是你非要招惹本王的。”
锁链顷刻垂下,面色苍白的男人五脏六腑受了重创,自然不再是萧知遥的对手,半跪着被吊在床间,连脸上的血渍都没来得及抹去,沾了水渍的尾巴无力地垂在腿间,似乎想要遮掩什么。
萧知遥随手理了理先前被夜今月撕扯的乱七八糟的衣衫,敛上大开的衣襟将裸露的双丘挡住,拿起从柜子里翻出来的蛇鞭,扬手便是毫不留情的一鞭。
“嗯呃!哈啊……呃……”
覆着至阳之气的鞭身落在胸口,隐约发出“滋滋”的侵蚀声,只是一鞭便留下贯穿胸膛的鲜艳的血痕,夜今月一时不备,惨叫出声。
“啪!”
“同样的话还给你。”萧知遥目光阴冷,抬手又是一鞭,“算计本王,夜座冕下可付得起这个代价?”
这次长鞭横着咬过乳首,把那两点红粒抽得浸出血珠,夜今月垂着头,锥心的痛意让身体猛然一震,冷汗滴落,却是死死咬着下唇,把呼痛声吞了回去,硬撑着不肯再发出声响。
要他对女人示弱……想都别想。
萧知遥是真被气狠了,毫无留手,几鞭下去鲜血飞溅,落在大红的衣裙上,将那身上好的云锦染得更深。
她一向不喜欢在床上见血,更不喜欢太严苛的刑罚,对待君侍也总是怜惜居多。原本打算晾夜今月一段时间,就去帮他找找有没有解决办法的,谁知道这只狐狸如此胆大妄为,竟然想强jian她来解毒。
说他胆大妄为都是夸他,这狐狸当真跟他的嘴一样大逆不道。
瞧瞧,她好心赶回来帮他,他倒好,激怒她不说还毁了她一套衣服。
好过分。
又补了几鞭,直到男人脸上再无血色,下唇被咬得稀烂,殷红顺着脖颈流下,与身上的血痕混作一体,萧知遥才颇为无趣地扔了鞭子。
不出声多没意思。
没事,她有的是法子让他开口。
萧知遥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毫不意外地看见了那对金瞳中怨毒的恨意。
她嗤之以鼻,不客气地给了他一巴掌。
“唔……”
妖冶美艳的脸被狠狠打偏,挨了巴掌的半边脸迅速浮起掌印,高高肿起,夜今月只觉得脑袋发胀,视线都变得模糊,如被暗色覆住双眼,却仍倔强地把那口腥甜咽了回去。
“有骨气。”萧知遥称赞了一声,给他另一边脸上补了个对称。
不过她这话夸的倒是真情实感,能受她二十鞭不晕的人可不多,更别说夜今月被药物强行诱发了雨露期,灵体不稳,又受了那么重的内伤。
『羲和赋』和普通的功法不同,没那么多花里胡哨的技巧,修习起来简单粗暴,讲究的就是一个『破』字,加上她是修剑者,辅以师尊传授她的『红莲剑诀』,便可一剑破万法。而夜今月修的是至阴之术,内力诡诈阴毒,会慢慢渗透人的经脉,从内里将人腐蚀为一具空壳。所以比玩阴的萧知遥自知不一定是他的对手,但若是如刚刚那般正面硬碰硬,她绝不会输,只是一击就足以将他重创。
即便如此夜今月还能撑着一声不吭挨完二十鞭,这等实力与意志力,很难想象竟出现在一个男人身上,给她整的都要起惜才之心了。
“你、有本事……就、就杀了我……”夜今月的声音嘶哑干裂,带着强烈的情欲与厌恨。他两侧脸颊都高肿着,浑身上下火辣辣的疼,那些狰狞的鞭痕随着时间的发酵开始渗出噬心的痒意,尤其是被重点关照过的rufang,疼都是次要的,本如白脂般无瑕的肌肤遭了凌虐,红痕遍布,肿胀得如同涨奶的孕夫,被抽破的乳尖挂着凝固的血珠,倒真像是溢出的奶水。
何其狼狈。
更可恨的是他脑子里嗡嗡作响,无数的声音叫嚣着,想得到眼前人的抚慰,身下的欲望更是高涨,原本半硬的性器彻底抬了头,还有那不可说的隐秘之处……也早已一片粘稠,活像一个欠cao的妓子。
“冕下说笑了,天灵心的夜座要是死在本王府上,本王可交不了差。”萧知遥扯着他的头发,握住那根坚硬的性器,“冕下分明受用得很,又何必装什么贞烈呢。”
冰冷的指节在柱身上下摩挲,时而划过铃口,能触到湿润的体液。夜今月平日再如何肆意也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此时发了雨露期,本就深陷情欲之中,不过是靠着强大的意志力硬撑着不被欲望掌控理智,如今内功反噬又受了重刑,好不容易得了片刻喘息的时间,被这么一挑逗,只觉得有源源不断的热流自小腹涌起。
不可以、不要再往下了……
整个玉茎的根部都湿腻腻的,萧知遥手一顿,莫名有点疑惑。
也不至于流这么多水吧?令玉那个时候也没见这么离谱啊,难不成灵族的身体比云轻术调教出来的身体还要敏感?
眼看那双手抚过囊袋,要往更私密的地方而去,夜今月眼中闪过慌乱,试图夹腿阻止萧知遥的深入,尾巴也缠上她的手,却被她反手抓住,接着一巴掌抽在柱身上。
自知已为鱼rou无法逃脱,绝望涌上心头,夜今月一声哽咽,只能闭上眼,隐去眼底的屈辱。
啊,尾巴手感还挺好的……
虽然有一部分沾了yin液变得湿答答的,但整体看着还是很蓬松,萧知遥没忍住拽着缠在她手上的尾巴薅了一把,让跪着的男人腰间一软,酥麻感自尾椎席卷全身,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要不是手还被吊着,差点直接瘫软倒在她怀里。
尾巴被人揪在手里,少女像得了新鲜的玩具,虽然暂时放过了那挺翘的玉茎,却转而把这毛茸茸的尾巴抱在手里,一路薅到了尾根,甚至探进尾下,揉捏起圆润的臀瓣。
“哈嗯……你、给我……放开……!”红肿未消的面庞上愈发guntang,夜今月咬着唇,身体止不住地轻颤,最敏感的尾根被反复玩弄,他却无法挣脱,就算已经恨不得冲出去咬断她的脖子,锁链都被扯的叮当作响,也不过是为这yin靡的场面添些乐声。
萧知遥当然不会放。她绕到夜今月身后,将锁链放下来了些,又提着他的尾根,逼他撅起屁股,变成跪趴的姿势,那动作瞧着实在没多少怜惜之意,反倒像拎着一只倒霉的鸡。
男人的屁股白皙光洁,臀rou饱满,此时被压着被迫低腰撅臀,自是满脸屈辱与憎恨。他挣扎着,纤细有力的腰肢在她手下扭动,连带着那肥臀也胡乱摆动,又和遍布伤痕的精瘦上身形成鲜明的对比,和她家那两个小鬼是两种全然不同的风味。
萧知遥摸着下巴欣赏了片刻,决定给它添点颜色。
“唔呃……”
巴掌接二连三落在裸臀上,把肥厚的臀rou扇的乱颤,无论夜今月怎么挣扎,铁掌总是精准地扇在臀峰。
偏偏夜今月怕极了秘密暴露,也不敢动作太大,只能回头恨恨地瞪着萧知遥,咬着牙承受这看不见头的凌辱。
和先前那顿几乎下了死手的鞭子比,此时的掌掴实在算不得什么刑罚,毕竟萧知遥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现在单纯就是见不得他这个没规矩的样子。只是夜今月已经身心俱疲,身体内外都被折磨了一道,情欲燃身之下,一切的疼痛都成了欲望的养料,如蚁噬心。
臀瓣很快就发了肿,本就丰腴的rou团愈发挺翘,看着尤为可口。
尤其是隐在臀瓣下的那张xiaoxue,明明还未被疼爱,却一片湿润,骤然见了光,被吓得紧缩,溢出些许yin水,滴滴答答顺着腿根流下,打湿了一大片被单。
“真是sao啊夜座冕下,瞧瞧你这水流的,就这么享受吗?”萧知遥轻抚湿润的xue口,玉指顺着股沟一路划过会阴,却不想摸到的不是凹陷,而是……一条湿漉漉的rou缝。
萧知遥怔了怔,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
那囊袋之下,双腿之间……竟藏着一口女xue。
难怪她总觉得哪不对劲,原来这才是夜今月竭力想隐瞒的秘密,她还以为他只是不想失身才一直用尾巴挡着呢。
天灵心的夜座冕下,竟是传说中的阴阳之体……怪不得她们将他奉为八岐神君转世。
——那位神君在灵族相传的神话中,正是这样的阴阳之体。
“别、滚开……给我滚!”夜今月猛地一震,突然疯狂挣扎起来,拼着灵力逆流的风险强行凝聚灵体,似乎想要殊死一搏。
然后他又被萧知遥抓住了尾巴根。
刚才还满目凶狠的狐狸又瘫软下来。见真的逃不开,夜今月尾巴和耳朵上的毛彻底炸开,显然受到了极大的惊吓,绝望再次涌上心头,竟湿了眼眶,长睫微颤下泪珠滚落,似乎随时会碎掉。
萧知遥没管他,注意力全在那惊骇世俗的女xue上,像是为了确认真假,手指挤开两瓣yinchun,直直地插进xue中。
“呃啊——唔嗯、不要、哈……”
尽管那rou缝早就被yin水浸透,他流的大多数水都来自这口娇嫩的yinxue,但毕竟是第一次被人这样侵犯,夜今月眸中含泪,羞愤之下嘴里泄出些许微弱的呻吟。
两指并入,在嫩xue中肆意搅弄,夜今月面上带着痛苦,可那蜜xue却如久逢甘霖一般,内里水声沉闷,近乎贪婪地吮吸着萧知遥的指节,软烂的rou壁紧紧绞着异物,像是无形的讨好,试图从中缓解焚身之火。
不够,还不够……不行……
男人泄出的喘息逐渐加重,尾音发颤,抽插间萧知遥偶尔还会坏心眼地掐一掐娇艳欲滴的花心,让他身子愈发酥软,眼尾发红,尽是说不出的妩媚艳色。
哪怕夜今月再不愿承认,两口媚xue里源源不绝喷出的yin水与游走全身的失重快感终究出卖了他——他被萧知遥用手指玩弄到高潮了。
萧知遥当然发现了,手抽出来时上面沾满了粘稠的浊液,拉扯成丝,倒像那yinxue在挽留一般。她在夜今月眼前晃了晃手:“喏,冕下,你的水,看来本王伺候的还不错。”
强烈的屈辱顿时涌上心头,大抵是真的没了希望,遍体鳞伤的男人跪趴着瘫在床上,没有搭理她。他眸光有些涣散,双颊与臀部都还肿着,受了罚的地方又疼又麻,泛着丝丝点点的酥痒,从皮rou渗进骨髓,身下更是一片泥泞,水流不止。
他本就容颜极盛,只是血统高贵内力又深厚,总被族人捧着,平日里通身都是傲气,对谁都口无遮拦,行事更是乖张狂妄恣行无忌,比那些勋贵之女更加恶劣。
此刻夜座冕下终于被人扯下神坛,没再反抗,泪水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涌落。
思绪恍惚间,他仿佛又回到了兄长与母亲刚逝世时,他以稚龄被推上灵座,没了至亲庇护,因为这不该存在的女xue受尽长老们的折磨。
他拼了命修炼,借阿樱的手一点点削弱长老们的权力,为自己造势,终于把那些无聊的规矩戒律踩在脚下,本以为已经逃离恶徒的掌控,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原点。
什么万物化生、神君转世,不过是附骨之疽。
他不甘心。
这让他如何甘心……
没事,没关系,马上就要结束了,只要yin毒一解,灵体重凝,他立刻拉着这女人一起下地狱。
『骰子』已经转动,不过是……玉石俱焚。
下一瞬,夜今月察觉到手上的束缚突然解开,双手骤然垂下,然后他被人拉了起来。
萧知遥用帕子擦了擦手,把一盒药膏扔给他:“冕下自己上药吧,本王不奉陪了。”
“……?”已经做好同归于尽准备的男人眨了眨眼,满脸茫然。
萧知遥看他没动静,挑了挑眉:“怎么,难不成冕下真想让本王对你做什么?”
夜今月喃喃地问:“……为什么?”
“本王从不趁人之危。”萧知遥又敛了敛衣襟,抱臂看着浑身狼狈的男人,“更何况这药本来就不是本王下的。冕下刚刚流了那么多水,相信以您的本事多少能再压制药性一段时间,实在不行那边柜子里的东西您随意用,本王去帮您查查还有没有其他办法解毒。”
她说完转身就要走,夜今月撑着身子怔怔地看着那抹红色,脑子一片空白。
身体先大脑一步做出了选择,他倾身拉住了少女的衣摆。
萧知遥下意识抬掌,却见他咬着唇,眼眶发红泪眼盈盈地望着自己,瞧着又可怜又柔弱,甚至还有点说不出来的……乖巧。
萧知遥:“?”
夜今月被她不耐烦的目光刺痛,只觉得面上发烫,踌躇了片刻才忍着心中的耻意颤声道:“你,别、别走……”
萧知遥要被他气笑了:“冕下这是什么意思?让本王滚的是你,现在让本王别走的还是你。你当本王是什么,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玉势?”
男人脸一白,让他示弱本来就比杀了他更难受,更别说还被这样冷言相待。可他知道是自己误会萧知遥在先,被这样对待是咎由自取。压下心头酸楚,他苦涩地道:“查不到的,『惊鸿』……无药可解。”
催情之物,本就不是毒,又何来解药。
“没试过怎么知道。”萧知遥道,“母皇对此药深恶痛绝,当年洛之尹被通缉却留下药方不知所踪,太医署奉命研究那份药方,总该有所记载。”
“对惊鸿深恶痛绝的又岂止陛下,每一个灵族都对洛之尹、对惊鸿恨之入骨。”夜今月这辈子都忘不了那些没来得及救下的族人遭凌辱惨死的模样,谁曾想自己竟也有一天落到如此地步。
——何其狼狈。
“所以。”萧知遥神色淡漠地俯视着他,“冕下喊住本王是要做什么?”
少女高高在上,站在满室情香中,面对被她玩弄得乱七八糟的男人,看他的神情却像看一件物品,不沾丝毫情欲,静静地等着他的答复。
夜今月自夺回实权后从未被这般轻待过,他本该恼怒,眼中却又变得恍惚,腹下热意涌动,亦如他鼓动的心。或许是情欲作祟,或许是屈于人下的赧然,又或许是其他什么莫名的情愫,他听见自己说:“请殿下……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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