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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砂】顽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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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固执学者拉帝奥x疯批病态性单恋砂金
喜欢一些聪明人之间的心知肚明和极限拉扯。大概算是破镜重圆。
summary:当你得了一种只有时间才能医治的顽疾,而我恰好拥有足够的固执,我想我没有理由半途而废。
1.
砂金再次见到前男友时是在博识学会。
这并不是公司与博识学会的第一次合作,正如砂金并非第一次来到博识学会。哈,一个学者、智者们共同的天堂,在过去,是与他这般毫无学历的奴隶八竿子打不着的地方。有时候不得不感慨,钱和地位真是神奇的东西——砂金听不懂学者们的话题,自然不会自讨没趣,他在角落落座,给自己点了一杯漂亮冤家。
说实在的,这种过于甜腻的饮品并不适合他,理应是香槟和红酒与他更配。所以,他究竟为何点了这样一杯——
“嗯?”砂金的视线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人。
思路断开,砂金笑了,抬起手中的杯子向对方致意。虽然离得有些远,但他仍然看到了那张脸上的表情瞬间冷了,若说之前是没有表情的冷漠,那么现在就是冷若寒霜。
嗯?至于这么讨厌他么?砂金兴味盎然,并没有因为冷脸移开视线,反而肆无忌惮地盯着那个人——真理医生,维里塔斯.拉帝奥,理想是医治所有愚钝顽疾的学者,他的……前男友。
哦,也是一个被他颇具迷惑性的外表骗走真心的可怜虫。他们曾经有一段或许甜蜜的过去,如果砂金装出来的甜蜜也算的话。当然,那点梦幻泡泡一般的美梦让他无情戳碎,就在前不久,他甩了这个男人,甚至恶劣地享受了一番男人难以置信的表情。
砂金向来清楚自己是个什么货色,他恶劣,病态,演技超绝,可以扮演出任何模样,就在他甩了拉帝奥那一天,他就已经将自己恶劣的内核表露无疑了。毕竟……他没有想过,甩了一个男人后,再见之时,看着那人对他冷漠的态度,他又难以自控地兴奋了起来。
哦,当然了,追寻刺激是赌徒的天性,他永远学不会尴尬二字怎么写,哪怕那个人是他的前男友。如果不会索然无味,他当然不介意与拉帝奥再玩一次爱情游戏,只是这一次,他想换一种方式。
以前那种方式对于拉帝奥显然已经不管用了。聪明如拉帝奥,在他们分手的那一刻,那聪明绝顶的脑袋恐怕就想通了所有。如果是之前,砂金或许还会装一装,稍微利用一下某个心软的人的同情心,但如今,他玩腻了装模作样的恩爱戏码,只想以最大的恶劣与病态来面对他。不知那冷静的学者见到了,会不会骂他一句疯子?
我很期待,拉帝奥。
砂金食指轻搓酒杯,很快便觉杯中甜腻索然无味,他于是点了一杯香槟,美丽的淡金色,辛辣的刺激,掺杂着还没有褪去味道的甜腻,随着喉结滚动,一起被吞入腹中。
酒过三巡,拉帝奥终于摆脱那些寒暄的学者和套近乎的公司职员们,去了一次洗手间。就在他洗完手出门的那一刻,被一只手大力拉进了角落。
看到砂金那张扬的金发时,拉帝奥本想挥出去的拳头停滞在了半空:“砂金?”
似乎有些惊讶的语气,但随即便恢复了平静,拉帝奥收回了手,冷淡道:“有事找我?”
“怎么,见到是我就不打了?我以为你对无礼冒犯你的人全都一视同仁。难不成,教授对我余情未了?”砂金没有戴那顶礼帽,但粉色的墨镜为他本就漂亮的眼睛镀上了一层暧昧的颜色。他凑近,闻到拉帝奥身上清淡的书墨味。
“闭嘴吧,孔雀。我只是不想一只喝醉的孔雀因为这一拳将呕吐物吐脏了博识学会的地板。”拉帝奥闻到了浓烈的酒气,他那红金色的眸子闪烁着冷漠的光,似乎对于二者的距离感到不适,向后微仰起头,身高优势下,似乎睥睨的神色让砂金忍不住勾起一抹笑,他抬起手,戴着手套的指腹摸上拉帝奥的脸庞,亲密地向他靠过去,声线慵懒,仿佛情人间的耳语:“真是无情啊,教授。但我对你好像有些余情未了,怎么办呢?”
“我想我们的关系已经结束了,赌徒。你现在该做的事,就是转身,从大门那边滚出去。若是你听不懂道理,我也可以将你扔出去。”拉帝奥抬起手臂隔开砂金,眸色染上一丝怒意,只是这次,让他意外的是,砂金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撩起他的怒火后就装乖告饶,而是变本加厉地凑近,柔软的唇就在他唇瓣之前,灼热的气息喷洒,仅毫厘之差就能抵死缠绵——拉帝奥听到砂金笑了,笑得放肆,是他从没见过的神色——但毫无疑问的,那双眼中的暧昧燃成了火,闪烁着兴奋的光:“哈哈哈……对了,就是这个表情——教授,你不知道,你这副居高临下看垃圾的眼神让我多么兴奋。我已经忍不住想要吻你了——”
“别逼我动手,赌徒。你最好现在就离开我的视线。”拉帝奥压着火气,这是他们分手之后第一次见面,砂金如今的模样,仿佛在一起后没多久便索然无味到毫无留恋分手的那个人不是他。
砂金当然不会被拉帝奥的怒火吓退。他知道,这个人对他所有怒火最终都会变成虚张声势。于是他几乎是肆无忌惮地再次拉进了二者的距离,放肆吻住了拉帝奥,轻柔贴紧,如同美丽情人一般缠绵温柔,却在下一刻露出锋利的獠牙,将那双抿紧的唇咬出了刺目的鲜红:“哎~别这么凶嘛。至少我们的身体很合拍不是吗。教授,说实在的,我有点想你了……”
唇瓣上传来的疼痛让拉帝奥火气飙升,他的手被砂金握住,放在了劲瘦的腰间,那该死的人儿如同黑夜中的魅魔,正向他肆无忌惮地显现魅力。拉帝奥死死盯着砂金,火气蒸腾,却在暧昧的气氛下头脑发昏,一时间竟不知那究竟是怒火还是yuhuo。砂金甚至知道他难以拒绝,就像他们在一起那段时间的无数次那样。但是——“我不认为我们应该进行那种事。如果你没有其他要说的,请吧。”
“嗯哼?你是懂如何勾起我的兴趣的,教授。”砂金仍然兴致盎然,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他让拉帝奥的手臂搂在腰上,亲密无间地靠在他的怀里:“我承认,这可比那段索然无味的恋爱游戏刺激得多,就像一场让人无法拒绝的盛大赌局……哈哈,怎么样教授,要回味一下吗?我赌你拒绝不了我。”
拉帝奥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不对劲。他确实没有放下过对砂金的感情,但即便是生理反应,绝不可能像如今这般头脑发晕,理智逐渐剥离间,他终于意识到砂金做了什么,手臂青筋暴起,他掐着砂金的脖子,将人按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你这该死、疯狂的赌徒……!你做了什么?”
“你看起来很兴奋啊,教授。放心,那只是一点小小的助兴药罢了。我说了,你拒绝不了我。”砂金被按在墙壁上,丝毫不在意自己那身娇贵的行头被弄乱弄皱,发丝四落,一缕垂在唇边,墨镜半落,露出了一边美丽的眼睛,多色的艳丽瞳孔是魅惑的毒蛇,他盯住了眼前的猎物:“没有选择……也没有余地。”
2.
只可惜,博识学会并不是酒店,没有能够留宿的地方,砂金被拉帝奥拽着手腕,近乎粗鲁地塞进了车子里,关门的声音饱含怒气,只听砰地一声巨响,拉帝奥将砂金按在了车门上。
今天拉帝奥难得叫了司机,两个人倒不至于忍着欲望回家,司机职业素养很好,看到两人默默拉上了阻隔帘,车子稳稳开动了。
“教……唔……”
砂金后背磕在了车门上,但显然拉帝奥并没有打算怜香惜玉,在那段恋爱过程中他们不止做过一次,但从没有像如今这般粗鲁,砂金被灼热唇瓣堵住了嘴,手腕生疼,或许已经被掐红了。
但砂金没有余地去看自己发疼的手腕,他看着拉帝奥那双隐含怒气的眼睛,止不住地兴奋,灼热的气息喷洒,舌尖guntang地探入,毫不客气缠住他的,拉帝奥吻得很凶,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他吃了。
砂金是不怕的,他兴致盎然地回应,抬起另一只手,搂住拉帝奥的脖颈,狠狠拉向自己,张开了嘴主动回吻,故意吮出色气的水声,他喘息着,不再是之前迎合喜好的甜腻感,而是更原始的喘声,向身上人赤裸裸地展示自己的欲望。
唇瓣抵死缠绵,两人都像恨不得将对方吃进肚子,拉帝奥越吻越深,但砂金却是真真实实地下口了——
“嘶……”
一阵疼痛传来,拉帝奥眉头一蹙,这一口实打实地咬了下来,他感觉得到,唇瓣似乎破了,但他并不想停,疼痛将被欲望暂时压下的怒火再次激发了出来,拉帝奥没有松口,舌尖在唇边扫了一圈,接着再次狠狠吻上砂金,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漫,拉帝奥注意到砂金燃着兴奋的眸,此时它们因为深吻的窒息感染上了一层水雾,在车内昏暗的光下漂亮地闪烁,拉帝奥只觉那双眸比体内让他躁动的药物还要勾人,忍不住将人衣领扯开,勾起那黑色皮质颈环,让砂金修长的脖子弯出漂亮的弧度。
拉帝奥咬住了砂金滚动着的喉结,蓬勃的血脉鼓动在唇瓣之下,那人的喘息声也在昭示着主人的兴奋。
“拉帝奥,呃……”砂金仰起脖颈,膝盖微弯,抵在拉帝奥双腿之间,勃发的yinjing即使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鼓囊一团,砂金故意用膝盖顶弄挑逗着,他们早已熟悉彼此的身体,这样明目张胆又恰到好处的挑逗只让拉帝奥觉得浴火升腾,咬住脖颈的牙齿发了狠,在那串黑色的slave上留下一个通红的齿痕。
“维里……你今天似乎很热情……”砂金喘息着,亲密地叫他的名字,凌乱的衣服和潮红的脸,在昏暗的车内灯下打上了一层暧昧的光晕,眼镜早已不知掉在了哪里,唇边属于血的鲜红色又彰显着锋利的美,拉帝奥知道,砂金不是什么无害的鸟儿,而是淬了毒,却又让人迷恋上瘾的毒蛇。此时这人儿正盯着他,仿佛他们之间还是恩爱的恋人:“你这个模样真性感,亲爱的……”
“闭嘴,该死的孔雀。”拉帝奥低声警告道,他在遇到砂金之前的人生里向来冷静自持,生平第一次真正大动肝火,只有知道砂金欺骗了他,对他提出分手的那一次,而现在则是第二次——他确实不懂,为什么砂金能在毫无留恋抛弃他之后,再次向他提出这样的要求,虽然他明白,砂金只是看上去经验丰富,实际上与他在一起后才第一次与人有肌肤之亲。
曾经他因为这一点暗自窃喜了很久。
拉帝奥知道砂金并非滥情之人,也没有像他口嗨的那般经常更换情人。实际上,他们的第一次时,砂金的身体还分外青涩,拉帝奥差一点弄伤了他。但如今,砂金前后矛盾的做法,还有截然不同的态度,却让他猜不透,看不穿。拉帝奥愤怒于砂金骗了他,但更多的是愤怒于自己,明明自诩为与砂金最有默契的人,却看不穿砂金这么做的理由。
但有一点砂金说得没错——拉帝奥永远拒绝不了砂金,无论任何要求。
两人自从分手之后已经分开了很久,此时无论是拉帝奥还是砂金,都有些控制不住欲望,特别是拉帝奥,在吃下药物后还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理智的极限了,更何况,怀里还有一个不知死活挑逗他的小祖宗。
砂金可不管那个,他在之前装了那么久乖乖鸟,现在只想遵从本性,他贪婪地盯着拉帝奥的脸,恨不得将这张遍布寒霜的脸刻入脑海,或者将冷漠打破,看他露出愤怒或者不屑一顾的嘲讽模样。
但这些想法最终都杂糅成了浴火,砂金想到拉帝奥zuoai时的模样——粗暴且冷漠款的教授,哦,他还没吃过这个口味的拉帝奥呢……
“维里,亲爱的——哈哈,我好爱你这个模样。”
等终于到了拉帝奥家,司机几乎是逃跑一样走了,但他们没人注意到那个,拉帝奥拽着砂金的手腕,将人拉了出来,反脚带上车门,砂金又凑了上来,垫脚去亲拉帝奥的唇,拉帝奥也不拒绝,半推半抱地将砂金往屋里带,两人一边亲吻一边磕磕绊绊进了门。
只听砰地一声,拉帝奥关上了门,随即将砂金一把按在玄关处的墙壁上,紧绷的那根弦放松那一刻,浴火像是开了闸的洪水,将拉帝奥的理智冲得七零八落,他将砂金本就凌乱的衣服扯得乱七八糟,那零碎的饰品和繁琐的穿着,让拉帝奥烦躁异常,最后他狠狠一扯,只听扣子崩裂,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可怜的布料被扯碎,露出了劲瘦的腰身。
“拉帝奥,你知道……呼……你知道这身衣服多贵吗?”砂金抬手搂着拉帝奥的脖颈,那人此时终于放开了他被亲得艳红的唇瓣,转而去咬他的脖子,粗重的喘息喷洒在脖颈间,有些痒。
“你觉得我买不起你这一身孔雀一样的行头?”拉帝奥似乎不爽,揪住一侧rutou用力捏了一下,那脆弱的朱果瞬间有些发红,砂金嘶了一声,状似怨怼地看向拉帝奥,语气可怜:“维里,我疼……”
拉帝奥冷笑一声,如果再被砂金这副装模作样的表现骗到,他才是真正的蠢货——“如果你把眼睛里的兴奋收一收,或许我会更信你。”
“教授,你可真没情趣……”砂金状似无奈叹了口气,屈起膝盖顶在拉帝奥的双腿间,手也不老实地伸了过去,隔着裤子揉捏那还没放出的大家伙:“你看,果然还是小教授更诚实些……”
说着,砂金抬起头,脖子上的异样感让他有些腿软,但他并不想停下,反而用膝盖暧昧地在拉帝奥腿间顶了顶:“每次小教授都十分热情,诚实地给我我想要的……唔嗯……”
拉帝奥这一次结结实实咬住了砂金一侧的乳尖,他知道怎么做才能让砂金舒服,但今天他显然不想,动作粗鲁了很多,快感之间夹杂着疼痛,带来的刺激感让砂金绷紧了身子,他的喘息重了,露出享受的表情,抬手按住拉帝奥的头:“哈……教授,就是这样……嗯……亲爱的维里……再用力点咬我……”
拉帝奥如他所愿,将那脆弱的朱果叼着来回吮玩,手上也没闲着,将砂金快速剥了个干净,砂金一边喘息,一边动手将拉帝奥的裤子脱了,上衣则是没有去管,脱完裤子就一把握住拉帝奥挺立的性器,来回揉弄挑逗,感受着大家伙在他手心跳动,分外愉悦,他将流出的腺液抹在自己小腹上,还有腿心间,抬起腿勾住拉帝奥的腰,用腿心主动去蹭拉帝奥的roubang,语气暧昧又沉迷:“维里,你感受到了吗……属于你的体液在这里,好像我们已经做过了一次那样……”
“等会儿你会得偿所愿的。”拉帝奥道,他将砂金勾住他的那条腿拖住,roubang暗示性地在砂金腿间滑动,时不时顶上那还没打开的小口。药物蒸腾下,他确实有些急不可耐了。
砂金自然知道拉帝奥的欲望,他虽然还想多看看拉帝奥隐忍的模样,但他也有些忍不住,所以只能遗憾地等下一次机会了——“维里……抱我去卧室,嗯?”
闻言,拉帝奥深深地看了砂金一眼,随即一手拖住砂金的腿向上抱了抱,手臂拖住大腿,掌心稳稳拖住臀瓣,另一手将砂金另一条腿也拖了起来,砂金配合地勾住拉帝奥的腰,双臂搂着他的脖子,刚一低头,就被吻住了唇,抵在腿心的roubang随着走动磨蹭着,更多前液流出将那处沾得一塌糊涂。
没过一会儿,砂金被扔在了床上,柔软的被褥塌陷一块,拉帝奥欺身压上,从床头柜翻出了润滑剂,砂金挑眉,一句你怎么还备着这个没说完,就见以洁癖著称的学者将那管润滑剂一股脑在他下体挤了一半,冰凉的膏状物很快化成了液体,两根手指闯入了后xue,砂金闷闷地哼了一声。
“毫不客气啊,教授。”砂金喘息着,月光下那双漂亮的眸子染上情欲,闪着魅惑的光:“真是不懂怜香惜玉……唔嗯……轻点,拉帝奥,我很久没做了……”
话音一落,埋在xue里的手指顿了顿,动作收了几分急躁,但仍然说不上温柔,直往那敏感的软rou上戳,脆弱的xuerou很快被点燃了情欲,随着动作发出清晰的水声。
砂金也逐渐放松了下来,只是习惯了拉帝奥带来的情欲浪潮,两根手指带来的刺激不过隔靴搔痒,他咂了咂嘴,勾起拉帝奥的下颔,露出了漂亮的笑:“拉帝奥,离开了我你似乎技术有所下降?”
“呵。”拉帝奥冷笑,指尖并拢在那敏感的腺体上顶了一下,成功惹出一声喘,砂金身体无意识地绷紧,表情沉醉:“呃嗯……对,就是那里……唔,再摸摸那,用力些,你不会不行了吧?”
“闭嘴。”拉帝奥哑声警告,手指近乎粗鲁地在后xue扩张着,很快那rouxue就被打开了,足够容纳四根手指后,拉帝奥架起砂金的腿,xue口大开,粗长roubang终于没入xue内,太久没做,疼痛是在所难免的,但很快,随着cao弄,疼痛被快感淹没,砂金并不掩饰自己的反应,忘我地叫出了声,他追逐快感,主动扭腰将敏感点往拉帝奥的roubang上送:“哈啊……啊啊……教授,教授……多cao这里,你太急躁了……”
“怪我急躁?你知道原因。”拉帝奥用力cao了一下敏感点,砂金低吟一声,愉悦地笑:“那又怎样,你这么渴望我,说明你还是对我有那方面的心思……怎么,教授还在对我念念不忘吗?”
“你想得到什么回答?该死的孔雀。”拉帝奥道。
“当然想听我爱你了,我亲爱的维里。”砂金笑意盈盈,对拉帝奥眨了眨眼。
“行,那我爱你,这样行了?”
话音一落,拉帝奥敏锐地捕捉到了砂金眼中一闪而过的无味感,转瞬即逝,砂金抱着他,笑得很甜:“当然可以了,亲爱的。”
“哼,做你的美梦去吧。很遗憾,我的回答是我不爱你。”拉帝奥冷然道,他狠狠掐了一把砂金的乳尖:“如果被你骗过一次,我还重蹈覆辙,那我就是真正的蠢材。”
“哎呀。”砂金有些意外,挑了挑眉,但随即他就笑了,笑得花枝乱颤:“哎,拉帝奥,你学坏了,之前可从不会这样的。你可真绝情,明明还在我后边做坏事,嘴上却连一句哄我的话都不肯说。”
拉帝奥没有回话,他垂首在砂金的胸前,咬住泛红挺立的朱果,啧啧吮吻,乳尖也是砂金的敏感点之一,每次被碰都能惹出非常色气的喘息,配合xue内的快感,砂金不再在意刚刚的对话,开始沉醉地呻吟,他抱着拉帝奥的头,不愿让人离开。
拉帝奥如他所愿,乳尖被翻来覆去地玩,身后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砂金抖着身子,脚背绷直,猛烈的快感让他沉沦,他喘着气,专心致志地感受着汹涌的浪潮。
“呜……在用力些……呃……拉帝奥——”
就在他眯眸享受时,拉帝奥握住了砂金激动挺立的rou茎。砂金的roubang很秀气,拉帝奥一只手就能握住大半,上下taonong间还能将guitou整个包在掌心,打着圈揉,剥开包皮,用掌心硬茧刺激马眼,三重刺激的攻势下,砂金很快就支撑不住,随着一记深顶,拉帝奥感受到身下人儿身体绷紧,开始不自觉地痉挛颤抖,便知砂金快要高潮了,于是加重了刺激,对着马眼一掐——
“呃呃呜呜呜啊……”
“嗯……”高潮时后xue猛地绞紧,拉帝奥被夹得闷哼,药物刺激下他动作粗暴,哪管什么高潮不应期,捣开层叠绞紧的软rou狠狠cao上xue心,于是这再加的快感让高潮延长到了一个恐怖的时间,砂金以前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双腿踢蹬着,呻吟声掺上了颤抖。
等高潮终于结束,砂金低笑着抬手,温柔地摸着拉帝奥的侧脸,过长的高潮之后带来的不应期比以往都要迟钝一些,让他还有余力调笑:“教授可真能干,我感觉我刚刚都要死在你身下了。”
拉帝奥选择无视砂金,看这小骗子游刃有余的模样就知道他还有力气,于是拉帝奥掰开汗涔涔的腿,roubang毫不客气狠狠一插,cao进了刚刚没有进入的深度,在结肠口狠顶了一下。快感让砂金不自觉地叫出了声,似乎没想到拉帝奥在药物作用下还能这么持久,砂金颇有些意外:“不是吧,教授,你还没射……呜!等等……”
拉帝奥将砂金的腿掰得更开了,roubang在结肠口处深顶几下,蓦地贯穿了那摇摇欲坠的入口,一瞬间的快感让砂金头脑发懵,哪怕他们做过那么多次,拉帝奥却很少使用结肠,平时在入口处作弄几下就是顶天,哪像今日这般上来就插,还将那脆弱敏感的地方当xue来回插,但这粗暴带来的是更加汹涌的快感,砂金后知后觉有些瑟缩,咬着唇,强压下想崩溃叫出声的欲望,勉强笑了笑,还敢胆大包天地讥讽:“拉帝奥,你不会就这点本事吧?”
拉帝奥轻嗤一声,他们了解彼此的身体,平时不想砂金太累很少做到这个地步,但今日砂金率先撩火,拉帝奥也不想手下留情。他半直起身体,一手撩起汗湿的发丝,月光下砂金看得清拉帝奥的神情,带着一丝嘲讽的冷漠神色,有力的手臂拢了一把发丝,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砂金被看得愈发兴奋,忍不住想要激怒他,这样的欲望让他头脑发昏,一时间连自己正被使用结肠都忘了:“拉帝奥,亲爱的维里,你没力气了?我感受不到你在我里面……呜呃啊啊啊——”
很快他就自讨苦吃了,拉帝奥露在xue外的最后一截roubang也彻彻底底塞进了xue里,结肠口被捣开了,那段肠道变成了一节延长的xiaoxue,在粗长roubang下细微颤抖,瑟缩着裹紧讨好着那硬物,没cao几下,砂金的声音就染上了哭腔,但他哪怕在这样的境遇下也不忘了挑衅:“拉帝奥,再用力点……教授,下次多吃些……维里,亲爱的,有本事就cao射我……”
拉帝奥听得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他抬起手,一把掐住砂金的脖子,脆弱白皙的脖颈在他手下显得分外易碎,砂金如愿以偿地闭了嘴,眼角沁出泪花。拉帝奥掐他脖子的力道很凶很重,砂金感到窒息,但xue里灭顶的快感让他想要痛快地叫,他想呻吟,叫出声,或者喊拉帝奥的名字,或者狠狠骂他,无论怎样都好,但他如今发不出声音,只有可怜兮兮的气声,窒息感之下,快感似乎都被放大了,砂金被cao得双眼隐隐上翻,双腿无力地踢蹬着,他迅速被拖入快感的浪潮,理智被撕扯得七零八落,在拉帝奥一记深顶下崩溃地高潮。不知何时拉帝奥已经松开了他,砂金眼角含泪,无意识地呜咽着骂:“拉帝奥,你这混蛋……”
等恐怖的高潮终于过去,砂金本以为这就结束了,但他那已经被快感冲得混沌的脑子迟钝地意识到,拉帝奥还硬着,他忍着没有射,反而将砂金双腿拽离床铺,自上而下再次狠狠贯穿了他!
汹涌快感再次袭来,砂金终于忍不住,混沌的大脑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他被快感逼出了哭声,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无力地呻吟着。
“哈啊……啊……呃,拉帝奥……维里……呜,不要了……”
“砂金,告诉我,你为什么分手?”
“呜……拉帝奥,轻点,轻点……”
“为什么分手?”拉帝奥一巴掌拍在砂金白皙的臀瓣上,砂金随之狠狠抖了一下,神情恍惚,呜咽着胡乱回答:“呜……觉得……哈啊,没意思……呜呜……”
“第二个问题,你回来找我干什么?”
砂金呜咽着摇头,快感撕扯着他的意识,根本听不清拉帝奥问了什么,毫无疑问被再次打了屁股,砂金再抖了一下,有些瑟缩:“呜呜……轻……轻点……哈啊……拉帝奥,我听不清……”
“你回来找我干什么?”拉帝奥重复道。
“呜……感……感兴趣……”砂金无力地绷紧脚背,“喜欢……冷淡……呃呃呜呜……拉帝奥……维里,你轻一点……”
“第三个问题,你想与我在一起吗?”
“呜,不,不要……”砂金摇着头,似乎对这个问题本能地抗拒非常,像受惊一般瑟缩了起来,失神的眸子里闪过拒绝。
拉帝奥注视着砂金,他基本得到了答案,不再提问,roubang在结肠里狠狠cao弄贯穿,每一次深入都能看到小腹被明显顶起的一块,很快,砂金身体颤抖着绷紧,拉帝奥最后一下cao进结肠,将jingye射在了深处。砂金也随之再次被送上高潮,后xue涌出大量水液,前端也可怜兮兮地吐露jingye,他的头脑一片空白——
“最后一个问题,砂金,你爱我吗?”
砂金无意识地张了张嘴,他感受不到自己声带的振动,唇瓣无意识嗫喏了下,在高潮结束的那一刻,他便彻底陷入了黑暗之中。
激烈的欢爱结束,拉帝奥弯下腰抱着砂金平复喘息。那药效将他刺激得狠了,在砂金的引诱下他实在过于失控。但是……
过了许久,终于恢复了平静,拉帝奥低低笑了,他听见了,微弱的,几乎只是气音的,在砂金潜意识之中的答案。
“爱。”
……
等清洗完毕,拉帝奥将砂金重新塞进了被子里。
激情褪去后,拉帝奥终于有足够的理智进行思考。万幸他没有被欲望彻底烧坏了脑子,还记得要从砂金口中问些有用的。而此时,他整合已知信息,逐渐摸出了一点头绪,但仍不清晰……
首先,砂金如今对他是很有兴趣的,潜意识之中也爱着他,但当他之前试探着肯定回答那句我爱你时,能明显看到砂金一瞬间的索然无味,但如果说不爱他,砂金又会恢复到兴致盎然的状态。他们分手时,砂金的理由是觉得那样毫无波澜的恋爱关系索然无味,认为已经吃腻了拉帝奥这样无趣的死板学者,但从今天来看,抛开爱的本质只看表现,砂金对他拥有着近乎病态的热情……也不是,似乎是对于粗暴且不屑一顾的他感兴趣。
砂金似乎并不想要同样的爱意回报,也不想拥有一段恋爱关系,而且对于在一起这个问题十分抗拒,反而像是更想保持暧昧——情人,床伴?拉帝奥沉思着,他并不擅长心理学,总觉得砂金的情况似乎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来。于是,他半夜敲开了博识学会一位主修心理学的学者的小窗。
凌晨1:35
维里塔斯.拉帝奥:在吗?有事问你。
一只纸鸢:嗯?拉帝奥教授?
一只纸鸢:真难得在这个时间看到你……遇到麻烦了吗?
维里塔斯.拉帝奥:嗯,有关于我的爱人。
一只纸鸢:吃惊.jpg
一只纸鸢:爱人……?但你们前段时间……
维里塔斯.拉帝奥:就是他。
维里塔斯.拉帝奥:砂金。我发现了一点东西,有点熟悉,但想不起来。
一只纸鸢:嗯?来找我的话说明是心理问题?哈哈,博学如拉帝奥教授也有不擅长的东西嘛
维里塔斯.拉帝奥:……我是真理医生,不是心理医生。
一只纸鸢:好吧,看来今晚我得加个班了
一只纸鸢:说说看吧,你发现了什么?
维里塔斯.拉帝奥:文档.docx
维里塔斯.拉帝奥:简单做了个总结,你可以看一看。
一只纸鸢:OK.jpg
凌晨1:47
一只纸鸢:我看过了,先说结论:他是一位性单恋者。
维里塔斯.拉帝奥:性单恋?
一只纸鸢:简单说,性单恋者基本心态是极度自我厌弃,极度不信任亲密关系。他享受追逐迷恋心上人的过程,享受暧昧或者暗恋,所以不需要得到回应。如果建立亲密关系,就会很快变得索然无味,以至于想要摆脱这种关系。于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他们而言,亲密关系是一种负担。
一只纸鸢:这类人群基本都有一些不太好的经历,认为自己不值得被爱,本能觉得自己很不好,所以对于亲密关系极度悲观。这种思想观念根深蒂固,想要改变不止一朝一夕。
维里塔斯.拉帝奥:嗯,倒是比较符合。从他对我前后矛盾的态度,还有喜欢听我拒绝他能看出来。他很反感建立一段亲密关系。
维里塔斯.拉帝奥:但也有些不符合,砂金……他倒不至于过于自卑。
一只纸鸢:典型表现只是一个参考,我还以为教授知道这个
一只纸鸢:捧腹大笑.jpg
一只纸鸢:不同的人都有不同的表现,更何况是心理学这种因人而异的东西。虽然我不太了解砂金,但从他平常的表现而言,显然观念与常人不同,怎么能一概而论呢?
一只纸鸢:恋爱可真是神奇……连大名鼎鼎的维里塔斯拉帝奥教授都变得有些谨小慎微了
维里塔斯.拉帝奥:……
维里塔斯.拉帝奥:你说得对。是我关心则乱了。
维里塔斯.拉帝奥:我有些想法了,感谢你的帮助。
一只纸鸢:哎,别客气,等你们最后真成了,记得请我吃喜糖就成
维里塔斯.拉帝奥:砂金OK.jpg
关上手机,拉帝奥长出一口气。
他坐在书房的椅子上,双手交叉,额头靠在手上,狠狠闭了闭眼。
他从未想过这样一种可能,还在纠结于砂金前后矛盾的态度,愤怒于砂金欺骗了他。但性单恋……也就是说,他从一开始就看错了问题,走错了方向,砂金不是不爱他,只是他们之间不适合用普通情侣之间的相处模式。思想观念上的顽疾,只能用时间治愈。
可他今天却……
想到今日失控之下被他粗暴对待的砂金,拉帝奥懊悔地叹了口气。他回到卧室,月光透过窗棂,打在砂金的脸上,那人儿已经睡着了,此时正安静地抱着被子,似乎做了一个不太好的梦,有些不安,配着满身惊心动魄的痕迹显得颇为可怜,丝毫看不到几小时前疯狂的模样。
拉帝奥注视着砂金的睡颜,垂眸沉思。
某种程度来讲,他该庆幸自己这一次遵从本心沉沦欲望,没有贯彻以往尊重他人命运的做法。说实话,事到如今,拉帝奥反而后悔,自己在当初分手的时候就应该更多地调查这件事,而不是坚持着那该死的尊重让两人草率分开。所幸他并没有变成一个蠢货,所幸砂金回来找了他,如今察觉得还不算晚,他有足够的时间思考应该怎么做。
他只是一个有欲望与私心的普通人,面对砂金,他失控不止一次。从匹诺康尼的医嘱开始,还有那段恋爱期间无数次将人从赌命的局中捞到医院,再到分手时感到被欺骗的愤怒。但无论如何,他虽不赞同砂金漠视自己生命的做法,却一向尊重砂金,包括且不限于配合他的计划,一切尘埃落定后带人去医院,还有尊重他分手的决定,在分开后克制自己的感情不去死缠烂打。如今既然知道了症结所在,那就让那该死的克制见鬼去吧。如果能牢牢抓住砂金,用一些不那么君子的手段似乎也并无不可。
沉思良久,他叹了口气,俯下身去,轻轻吻了砂金的侧脸。随即,他躺在人身侧,将睡梦中有些不安的人搂进怀里。
“我们来日方长。”
3.
第二天清晨,砂金在一束阳光下醒来。
窗帘被拉上了,但没有彻底严严实实,从一条小缝中刁钻地透进一抹阳光,刚好打在砂金的脸上,砂金迷迷糊糊翻了个身,本打算继续睡,但一动作就扯动了酸疼的肌rou,特别是腰,让他一瞬间睡意全无。
被迫开机让砂金满腔怨气,身边早已冷了,不知拉帝奥已经起了多久。砂金坐了起来,被子顺着滑下,露出一副带着触目惊心吻痕和齿痕的身体。
随手在床头抓过睡衣穿上,他听见了些动静,于是赤脚走出卧室。
拉帝奥此时已经收拾完毕,带着课本已经走到了玄关,正在换鞋子。若不是听到声音,他马上就要出去了。
砂金慵懒地靠在墙边,丝毫不在意自己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睡衣,扣子没有扣,那衣服只遮住了胳膊,大片胸膛一直露到脚掌,明晃晃的齿痕让拉帝奥神色晦暗不明。
“教授?你起的好早。”砂金打个了哈欠,声音懒散,带着刚睡醒的低哑:“看你的模样,似乎已经要出门了。怎么,不想给我一个临别吻吗?”
“别做那些多余且无意义的事,赌徒。”拉帝奥收回目光,将鞋子换好,“我不觉得我们如今的关系需要那个。早餐还剩了半碗粥,几块三明治和面包。如果你不想吃,那就扔掉。如果你不想饿着去公司,吃了也无所谓。”
说完,他停顿了一下,目光移向砂金,一双红金色眸子看不出情绪:“还有,我希望今晚回来时,看不到你这只聒噪的孔雀。”
“哎,真无情啊教授。”砂金摊了摊手,语气听上去十分遗憾,但表情只是一副困倦的慵懒,完全看不出一丝低落的情绪:“我还以为昨晚很愉快,没想到教授竟然这么不想见到我……好吧,看来之前分手的事你还在耿耿于怀?哈哈,只是说了点实话而已,不必这么难忘吧,教授。”
“没有多余要说的了?冷嘲热讽就不必了,毕竟被骗一次之后,只有蠢材才会重蹈覆辙。”拉帝奥平静道,感受不到怒火,甚至没有很明显的情绪,这和昨晚那副怒气冲天的模样大相径庭。砂金意外地挑了挑眉。
“嗯哼?”意料之外的表现。砂金被勾起了兴趣,他赤脚走近拉帝奥,抬眸看向他的眼睛,弯眸一笑,指尖搭上拉帝奥的肩头,贴近些许,兴味盎然:“哦,有意思,我发现你居然不生气。让我想想,上一个暗算你的人,坟头草都有两米高了吧?怎么今天还能这么心平气和的面对我?”
“我还没有蠢到和公司撕破脸,也没有在一夜过后将床伴扔出去的癖好,但仅限今天。”拉帝奥手臂抬起又放下,似乎想将人拉开,但似乎又觉得过于粗鲁并不合适,最后只捏紧了手中的课本:“如果你赖在我家不走,我不介意将你扔出去。”
“噗……哈哈哈——”闻言,砂金不知被触动了哪根神经,颇为愉悦地笑了一气,等他终于笑够了,才专注去看拉帝奥那黑了几个度的脸,指尖轻佻地在人肩颈轻抚:“床伴,我喜欢这个词。你是会形容的,教授。实际上昨晚我们很愉快,不是吗?虽然我玩腻了恋爱游戏,但我还是很爱你的。如何?要不要做我的……嗯,情人?炮友?哈哈,怎么形容都可以。你觉得呢?”
“……这取决于你的态度。”拉帝奥道。
“我可是很有诚意的,教授。”砂金眉眼弯弯,没骨头似的靠在人怀里,指尖勾起拉帝奥的下颔,轻巧一抬,拉帝奥低眸看他,砂金就这样欣赏了一会儿拉帝奥居高临下的眼神,最后,他垫脚在抿紧的唇上落下了一个吻。
“好了,教授,这个时间你该走了。”
没等拉帝奥反应,砂金就离开了他的怀抱,侧靠在玄关的墙壁上,抱起双臂,头侧枕在墙上,神色慵懒,对马上要离开的人勾起志在必得的笑。
“临别吻,教授,就当作昨夜愉快的告别吧。至于其他……哈,一如既往,我赌你拒绝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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