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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4麦满分都消解不了的痛苦(小狗痛苦上班,小狗崩溃,小狗踩到陷阱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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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4···麦满分都消解不了的痛苦(小狗痛苦上班,小狗崩溃,小狗踩到陷阱被抓)</h1>

    被搅进漩涡了,快要溺水了,好冷的天,一连串的消极的想法冒出来。王释诚开始觉得,进湖岸市公安局当刑警,是个错误的决定,当初的噩梦成真了。

    她靠在金拱门的户外用餐区的椅子上,在心里痛骂她的搭档——李淳岸,即便吃着猪柳麦满分,王释诚的怨气依旧难消。

    她愤恨地咬着麦满芬,掰着指头算,离今年结束、重新分配搭档还有93天,她觉得自己活不到年关了。在执勤小组重新分配时,她专门挑着队里同为女人的李淳岸作搭档,心想再差也差不过男人。后来她才知道,把李淳岸填成意向搭档的,五年来,就只有自己一个傻逼。

    在大队长公布名单的时候,那一群三八的男人还在起哄说自己命硬,王释诚当时还完全无法理解那群人在说什么,她庆幸还有李淳岸这么个执业多年的女警,那时她还在做着美梦:她们两强强联手,破些大案子,打破职业性别偏见。一开始她对李淳岸的印象还算不错,黑长直、有着断眉的凶恶女人,气势嚣张、眼神凌厉。孩子气的面孔,表情却比黑社会还像黑社会,比起警察,她更能想象这女人是纹身师。

    第一印象总是很重要,李淳岸那一身爆炸的肌rou,让王释诚对她满是崇拜。她恭恭敬敬地喊“前辈”,没能收到黑社会大姐大的任何回应,眼神都不带给她一个的漠视,让王释诚有些自尊心受挫,她觉得自己能用自己的专业能力,让她刮目相看。

    直到一起出了任务,她才知道和这个阎罗王搭档,恐怕是要折寿的。她没忍几个周,满心的崇拜就已经变成了和臭鼬味一样悠远的无奈和怨恨。李淳岸,可恶的女人、可恨!怪也怪自己当初没把功课做好,王释诚咬着麦芬生气。当然啦,要是说谁负主要责任,还是李淳岸,就不能稍微温和、善解人意一些吗?

    数不尽的脏活累活打包丢给自己,自己逮到的人算是李淳岸的,奖金快到手了,她一把从自己嘴里叼走,这些争功劳抢苦劳还是轻的;要是没抓着人、没从嫌疑人嘴里撬点消息出来,李淳岸本来就臭的脸,能直接叫胆子小的哭出来,淳淳的精神折磨,很大力。

    最让王释诚浑身不自在的,还是李淳岸每次出任务时候的胡来,这个随时骂娘、随时准备好打架、随时准备使用暴力的搭档,完全颠覆了王释诚在警校里学到的一切,李淳岸就是法外狂徒一个。

    和李淳岸出任务的每时每刻,她都提心吊胆有人偷拍她们。只要有人把她们的执法视频交给局里,两人也不用当警察了,直接牢里蹲着吧。

    王释诚已经累了,有时候她想这种人也能当警察,也难怪她青春期遇到的二世祖能胡作非为了。她朝局里的老前辈打听过,对方在听说自己是李淳岸那个关系户悍警的搭档之后,往往都是一阵讪笑、幸灾乐祸地打着哈哈终结对话。王释诚也不傻,一来二去在局里待上一阵子,她也摸到了些似是而非的传闻。

    五年前,李淳岸合该升成大队长了,却因为被一位有名的警督抓住了暴力执法的辫子,被搁在这儿了。上面有老刑警看重她的能力,力排众议要保她。这让她不用担心进去,可也不足以保她平安无事地升官发财。

    出于对前辈行事的尊重,一开始她对李淳岸乱来的抓人方式保持了沉默,直到抓吸毒小阿三那次,王释诚总算忍不住了开了口。李淳安是铁打的关系户,自己可不能这么干,她不刑我刑,照这样下去,打出人命来,她一个陪绑的,倒成为主犯了。

    那次是她们一起出警去地下赌场里抓吸毒的,一看警察来了,除了那些倒地上正在嗨的,众人都立刻鸟兽散,四处奔逃。两人的分工也事先说好了,李淳岸擒王,王释诚堵门收拾其余的边角零碎。

    看着警察逼近,赌场的打手立刻摸枪,拿上一箱子的白粉就往后门溜去。却快不过李淳安的子弹,他的腿上立刻中了一枪,等到他反应过来,已经被李淳岸缴了械、反剪双手压在赌桌上,拷上了手铐。这些烂货被逮住了,嘴巴自然是脏的,他骂:“干你娘的臭婊子。”

    李淳安面无表情,就近拽了一个十斤重的花瓶,猛地砸上了他的脑袋,当场他就血流满头,晕了过去。

    血液飞快地从他头上流出来,在浅绿色的牌桌上沁开。王释诚被李淳岸狂野的cao作,弄得枪都不知道往哪儿指了,手铐都拷上了还打?暴力执法也就忍了吧,要是这男的起诉,该要判李淳岸故意伤害罪了。

    已经蹲下的一干人,看着王释诚愣神,有几个滑头趁机想跑,刚起身,就被李淳岸一声爆喝“蹲下”,吓得不敢动作。一记冰冷的眼刀甩过来,来不及和李淳岸沟通执法尺度的问题,王释诚立刻回归工作状态,毕竟和毒沾边的人,是仅次于专业杀手的难搞,她刚刚竟然在发神,在搞什么。

    接应的民警很快就来押人去派出所了,留下王释诚和李淳岸两人独自在车里时,她犹豫再三,还是劝了劝李淳岸不必这样,“前辈,其实温和一点,不那么暴力,也能抓到人的,毕竟咱们有枪。”

    “你懂个屁。”李淳岸撂下这么一句话,气冲冲地拉开车门,把门摔上,自己走了,自那次之后,有一就有二,这样的事成了家常便饭,但王释诚不敢再开口劝她了。似乎李淳岸自此之后也不想伪装了,她彻底露出了自己的本质,一个燃烧的汽油桶,没人知道什么时候爆。

    但凡遇上没抓到人、跟丢了人、案子没进展等等一系列不顺利,王释诚觉得自己就要小心了,她不得不为了案子的进展而忍受李淳岸的打压和怒火。

    ……

    抱怨归抱怨,命这么苦、班还是要上的,王释诚风风火火地吃完麦麦,就赶回了张家宅子替李淳安的班。

    这案子难搞,跟了一星期了,现在半点眉目都没有。

    一周前,湖岸市最大的房地产商张瑞,死在了自己家的别墅里。一颗子弹直穿太阳xue,从弹道来看,枪手是在张家宅子外面,约摸300米的商场射击的。在监控包围之下的商场,人流量极大,无法一一筛查,加之并没有找到凶手的射击点位,凶手的外貌根本无从得知。

    非常专业,除了死者和弹壳,什么东西都没给她们留下。这案子的调查方向,只好从人际关系入手,王释诚觉得李淳岸查案和抓人一样粗暴武断,说风就是雨,她要王释诚和她一起蹲守张家大宅,她要抓张瑞的大女儿——张越安。

    至于为什么,李淳岸从来不解释。王释诚猜也能猜到,她大概是怀疑继承人等不及了吧。这个人背景好硬能不能抓,她作为李淳岸的搭档,也只能跟着她见机行事了。

    比起案子,她更担忧的是自己的生活,王释诚一直觉得,感情不顺比案子不顺恐怖多了。

    从某刻开始,她女友陈于心曾经对她说的预言成真了,两人被塞满了工作,而不是被塞满了手指,她们真的忙得彻底床死了。倒不是是说无性生活对于感情的破坏多么严重,只是两人已经连续一个周没见着面了。

    明明还是住在同一个城市、同一个家里、同一个房间里,对方的痕迹变成了越堆越多的换下的脏衣服,终于还是没有谁有空去洗。把汗味当作相聚的味道,微信头像代替每日kiss,这样的日子,王释诚很不喜欢,她甚至在想,要不然真的就辞职了吧,自己肯定不是当警察的料。

    烦躁,比起不能见面,更让王释诚担忧的是,陈于心的精神状况已经极度烦躁。她同事徐千婵已经缺勤一个周了,导致女朋友近来一个人要被当成两个牛马使。呼,连她自己也是泥菩萨哦,一向洁癖的王释诚,已经三天没有洗澡了。

    在蹲守的间歇里,王释诚收到了陈于心的消息,她说她今天二十台手术,戏称自己是割腰子的流水工人。还有力气开玩笑,或许情况没有自己想得那么差吧。割腰子,她不会,自然没办法帮女朋友排忧解难了。

    真的当上刑警了,她才知道想象和现实的差距有多大。王释诚大部分时间都在蹲守、开车、与人为恶、吃盒饭、写报告、挨骂中度过,也多亏如此,出去执行“带枪的干活”的时候很少。

    只有这样,王释诚才能解释,李淳岸至今没有失手打死过人。不过她认为,那是早晚的。王释诚发自内心希望,至少要把今年苟过去,她确定自己不想因为身边的暴力狂搭档进监狱。

    张瑞这个案子的社会关系极其复杂,一个被谋杀的房地产大亨,要问是否有什么仇人,那必然是漫山遍野的梁子和利益链,一查一团乱麻,王释诚就听说过张瑞手下的湖岸房地产在全盛时期差点破产,听来不可思议,因为拆迁地发生了火灾,弄出了不少人命,害他们赔上了一大笔钱,好在那片儿地如今也是进出口贸易的仓库,也算回了本……

    还有最近,张瑞的湖岸房地产和省城来的祥瑞房地产一起竞拍南岸的一块地皮,听说在竞拍现场还出现了双方经理大打出手的事情,弄得不太光彩,但政府仰赖这两家公司可能带来的新投资,于是也息事宁人了……

    林林总总的消息总让王释诚有种不好的感觉,这家房地产的发家史老是会让她联系到一些不太好的熟悉过去。可能是巧合吧?

    当李淳岸问她什么看法的时候,她提议先从最近的“竞拍风波”这边开始查查看,李淳岸笑笑,不肯听她的。局里最近忙着缉毒,根本抽不出人手来打理张瑞这案子,王释诚独掌难鸣,也只好随着李淳岸去了。

    在张瑞老宅旁边的车库旁蹲守了九个小时之后,王释诚依旧不知道李淳岸怎么个想法,她昏昏欲睡地等待着“被安排”。而李淳岸那鹰一样的眼睛还是死盯着车库,瞧着有一辆白色路虎从地下车库狂飙而上,她猛地打醒王释诚:“喂!你在发什么呆?快跟上前面那辆车!”

    王释诚被李淳岸打迷糊了,手忙脚乱地点火起步,“哪辆?”

    “张家开出来的哪辆啊!”李淳岸紧盯着目标,骂王释诚,“你干什么吃的?不然你以为我们来这儿干嘛来了?”王释诚沉默,这人怎么老以为自己会读心术啊?问了,她什么都不说。没办好事,却怪自己不专业,哈!?不过,既然是张家开出来的车,自然就选钱多的那辆跟着。“前面的路虎吗?”王释诚问道。

    常年的沉默已是一种习惯,只要李淳岸还没有纠正、制止她的不对,那就是对。车转过红绿灯,路虎忽然加速准备甩开尾巴。

    “他们发现我们在跟她了。”李淳岸利索地从副驾驶拿出警报器安上了车顶,“去前面截他们。”

    王释诚来不及想太多,她得赶紧去追前面那辆明显已经超速的路虎,偏偏张家老宅在市中心的商场旁边,人流很多让她提不起速。

    “开快点!”李淳岸不停地催促着,“真不该让你开车的!没看见她们就要跑了吗?”她拿起车内的警报话筒就开始喊话:“前面的A7892,立刻停车!”

    路虎没有停下反而开得更快了,仿佛根本不在乎周围的行人死活般横冲直撞。两车追逐,路上喇叭狂响,路虎抢黄灯开过一个人流量巨大的红绿灯路口。稍慢一步的王释诚,却被已经拥堵住的路口的行人卡在其中,李淳岸暴躁地将话筒一砸,开始骂起来。

    在喇叭和警报器的催促下,行人总算让出来了一个缝可供通行,但路虎早已转角没影了。王释诚拿起传呼机:“所有单位,拦截湖安路附近一辆白色路虎,车牌A7892!”

    “淦!有屁用!你叫了支援,咱们现在还要写报告了!我cao!她吸毒了!这么好的一个审她的机会!”李淳岸懊恼地骂着。

    “谁吸毒啦?咱们不是跟的是张瑞的谋杀案子吗?和队长那边的缉毒有什么关系呢?”,王释诚一脸不明。

    “你还是回家教书吧!”李淳岸冷冰冰的一句话甩过来,满是看不起和傲慢彻底激怒了王释诚。

    王释诚生气地反驳:“为什么?你什么信息都不和我同步!?我怎么知道!吸毒和张瑞那案子有关系吗?”

    “你还不配做我的搭档!”李淳岸也恼了,“张瑞是咱们省最大的房地产商,这么有钱的一个男的,名下却只有一个独女张越安,从小就娇着养的。前几天去他家询问的时候,你也听到了那保姆怎么说的,没什么大事发生。哦,她说没大事发生,你就走了呗……”

    好熟悉的名字,她该去再看看张瑞家属的材料的。王释诚问:“这样的争吵也是常有的,谁家不吵架啊!张瑞脾气不太好,之前我们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这么表象的信息,你就信以为真?一周前,张老板和她女儿大吵一架,是因为张瑞要把外面生的小弟弟带回家。爸爸在外面乱搞,对他们来说恐怕不算稀奇,她女儿何必要吵。但是如果张瑞是想给他那儿子铺路呢?多个人来分家产。这个独女和她父亲一个性格,一向跋扈,又是个吃喝玩乐乱来的人,你说继承权要受到威胁,她怎么办?找人杀了多简单。多半啊,她爹的死和她脱不了干系!”

    “即便这样,李淳岸,你不觉得这样推断依旧太草率了吧……”王释诚不想相信她的直觉,她在警校里受过的训练,从来不是这样胡来的,“况且这样也太蠢了吧,她爸一死,她一个名正言顺的独女,肯定会受到调查的……”

    李淳岸气急地把话截断,“没错,是会受到调查,但是来的都是你这样的呀。就你,查得到什么啊?”,她一边看手机一边嘀咕着,“况且你瞧着啊,即便有了证据,她也有律师陪着,凭你,也审不出来什么。”

    “你有过实质证据吗,何必说我草率呢?”讥讽的语气一上来,王释诚的火气也隐隐冒了出来。

    “总之,张实繁,绝对有问题!”李淳岸厌烦王释诚的逼问,每次吵架都有的场面再度上演,李淳岸气得把车门一摔扬长而去。

    绝对?你绝对会屈打成招吗?王释诚气得音调都变了,她气得满脸通红,比起生气,她更多还是震惊“张实繁”这个名字,“张实繁?她不是叫张越安吗?”

    她说出的疑问,渐渐走远的搭档根本不会回答,但王释诚的惊恐已经快要发作了,想起来了,张实繁,西南地产大亨的女儿,一切都重新对上了。折磨了她三年的女人,把她当作奴隶一样践踏的人,她感到世界好像坍塌了,她被挤进了缝隙里,而缝隙里挤满了西南的夏天特有的潮湿闷热。

    暴躁的搭档、毫无进展的案子、没有意义地查案、无休止地加班,她趴在方向盘上,玩着陈于心给她买的玩偶,努力把思绪集中在眼前的忧虑上,这样她不至于再度感受到一阵黑洞洞的虚无和恐惧。

    她的心跳越来越快,已经逃脱的性瘾,如今再度席卷她。王释诚不再想案子或李淳岸,她在想陈于心,她的安全岛,她满头大汗地忍住恶心和焦虑,一瞥时间,两点一刻,正是她在手术的时间,没办法和她说上话的。

    她在想要不然就这样算了好了,去陈于心的医院里,没皮没脸地求她给自己,她已经开始流淌,像是软化的黄油那样,手指戳一戳就成了稀巴烂的那种泥,她焦躁地拨通电话打给陈于心。

    其实,她的意思是,不用zuoai也可以,只是拥抱也可以。但不管怎样,她需要亲密接触,她的意思是,拥抱和体温、手指摸到皮肤的那种安全感。如同她的预测那样,电话一直没有人接。忙音刮在了她的阴蒂,她越来越烦躁。

    王释诚焦躁地翻着联系人,找寻任何能为此刻已经惊恐发作的她解决欲望的人。她忽然感到绝望,自从和她温柔惬意的伴侣陈于心在一起之后,她再也没有从前那些可供解决的一次性关系了。她胡乱地点开所有的社交软件,向林林杂杂的女人发送邀请,她需要立刻解决。

    她努力克制住伸向阴部、想要搓碟的手,但意志力却越来越薄弱,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生活已经在重压下已经坍塌,不是么?甚至还要被拉着下坠,更深的窟窿,恋爱破败、职业失败、生活死水一潭、朋友离她而去。

    叮的一声,打乱了她的胡思乱想。王释诚收到了一条消息,并不是她最想要的陈于心,而是下坠的邀请函:那个黑心的dom。

    于是荒唐的一幕再度上演,她曾经说过的不要背叛再次被打碎,她知道陈于心会原谅她的,而这种仗着会被原谅、就要去做的荒唐,让她觉得自己更加不堪。她急匆匆地开着车去了dom给她发来的地址,她事先声明,她想要的性交,是你吞了我、我吃了你的原始欲望的横流,不是游戏。

    对方爽快地答应了,给的地址在山上,大湖旁边的一栋别墅。

    王释诚一边开车一边丧失着意志,过去的不堪侵蚀着她,早已忘记的西南的小城市那潮湿闷热的夜里,前后的两个洞被粗鲁地进入再进入,坐在脸上的充血的阴部,堕落的优等生妓女一样地被人使用。拜张实繁所赐……

    她已经无需再说些什么了,其实她应该有办法埋怨这些事的,比如爱搞欺凌的恶毒二世祖、旁观的同学,或者把这一切抖落出来、乱发脾气的李淳岸,可埋怨之后呢?

    除了插入,还有其他解救之道吗?跪倒在大门口后,她便被dom领了进去。用不着太多话了,只需要摸到她湿乎乎的逼,dom就该知道要做什么。

    “随你想怎么做都可以,我只要被cao。”王释诚说出这句话之后如释重负,回家之后她就要辞职离开那个狗屁的警队,再和陈于心好好谈谈,离开一切带有张实繁气息的地方,找个靠谱的心理医生解决这个问题,再也没有背叛的关系,她们不还是一个依旧温暖的家么?

    “安全词是于心。”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却没发现dom眼中的惊讶和满意。

    “好。你会有说出安全词的那刻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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