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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沉寂寂(正剧向/R18/伪母女/上下级/虐)
章节目录 R 皮耶罗x罗莎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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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R 皮耶罗x罗莎琳</h1>
前章剧情提要:阿蕾奇诺暴走,doi,差点杀了罗莎琳,事后自责逃跑。罗莎琳被女皇修复。
——————————————
酒馆里的桌子东倒西歪,火焰缓缓吞噬着沙发与桌布。客人们疏散完毕,只剩霓虹灯故障的频闪刺痛丑角的眼睛。
他踩上一片碎玻璃,细小的噪声顿时引来一枚冰锥,嗖的一声,从吧台直直射向他的脸颊!
「罗莎琳,是我。」
冰锥险险停在他的鼻尖,而后碎成千万片渣子。
女士的背影斜在吧台旁,孤零零的,地上至少躺了四个空酒瓶。她仍往玻璃杯内倒入伏特加,半杯进入喉咙,半杯淋湿胸前的衣物。
「你看起来年轻了不少啊,刚蜕化结束?」罗莎琳打量着丑角干净的下巴。
他们的永生是依赖一次次“蜕化”达成的,唯一的区别是,罗莎琳的再生依赖的是女皇的魔法。而皮耶罗则是在天理的诅咒下被迫重生。
随着时间流逝,丑角的身体会逐渐老去,当他认为自己的身体机能无法满足工作时,便进入新一轮的“蜕化”。他的身体总是回到他最初被天理定格的年龄,也就是坎瑞亚灭亡的时刻。那年,他38岁。
「阿蕾奇诺那边还没有下落,你这边又给我弄出这档子事,」丑角绕进吧台内侧,仿佛酒保一般,挑出几支年份久远的瓶子,也给自己调了一杯,「哪个服务员又碍着你的眼了?」
「他们新招了个酒保,白色短发,笑起来像那孩子小的时候。」
「所以你就把酒馆烧了?」
「嗯哼。」罗莎琳一脸若无其事,仿佛只是点了根蜡烛那样无害。
「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见过孩子离家出走的,没见过孩子连夜逃出境的。」丑角不解。
士兵们追踪阿蕾奇诺的线索,一路追到至冬边境,最终还是断了。女士亲手训练出来的战士,自然擅长隐匿踪迹。
女士没有回答,她的脸颊由于酒精泛起暖暖的桃色,营造出一种平易近人的假象。
「人生苦长啊……」她一手托腮,另一手百无聊赖地玩着丑角的领带,眼睛却慵懒地扫向酒馆内没被烧毁的任何一个平面,「这里的吧台很宽敞,皮耶罗~」
他认得她用舌尖玩弄他本名的方式,往常他的名字总伴随着“别的东西”被那条舌头一起玩弄。真是不省油的灯。
「我以为你才是那个三番四次拒绝我的人?是谁上次说,需要照顾小孩子的情绪,就从我办公室拍拍屁股走人的?」他从她手中拿回自己的领带。
「所以你打算拒绝吗?」罗莎琳拎起一支空酒瓶。
她确保对方的眼睛与自己锁定,一条粉红的舌尖便探了出来。舌尖暧昧地舔舐着瓶口的酒渍,旋转,抽插,伴随红唇包裹柱状瓶嘴,令人浮想联翩。罗莎琳吮得那样认真,以至于脱离时,嘴唇把瓶口带出“啵”的一声。
丑角的手指颤了颤。
他叹息,自己也不是第一天认识这只妖精了。
然而罗莎琳的神情却很无辜,她把空瓶抛向身后,在玻璃清脆的啪嚓声中,突然倾身,凑到他面前。
喷洒在他唇上的气息浮着伏特加的味道,她呢喃:「一个丧夫不久的女人,独自来到酒吧,寂寞空虚冷。不打算拿下她吗,陌生人?」
「我不会说丧夫“不久”,」丑角研究着那近在咫尺的淡紫色眸子,它迷离,蛊惑,脉脉含情,普通人一不留神就会着了它的道,在她的火焰中化为一团灰烬,「你只是喝醉了,罗莎琳。」
「那又如何,那次灌了你几瓶伏特加后,不也挺尽兴的吗?」她兴致缺缺地搅动酒杯里的冰块。
丑角望着她的食指伸出,堵住金属吸管的顶端,仿佛使用移液管那样,从杯中抽出一管酒液。正当他疑惑她打算做什么时,吸管末端被罗莎琳戳进她的胸前,空气顿时火热了三分。
「别试探我,罗莎琳。」丑角微微眯眼。
带着酒液的吸管每滑过一寸肌肤,便流出甘醇的浆液,她懒懒望着他,用酒在胸口画出一个又一个性感的8字圈。暗红色的液体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显眼,它们顺着诱人的曲线扩散,最终消失在乳沟尽头,而她却对那凉意浑然不觉,若无其事地把吸管中最后一滴酒液卷入口中……
「叮——」吸管突然被皮耶罗的动作撞落在地,一只大手按上她的后颈,那两片rou欲的红唇立刻被咬住了。
得逞的微笑浮上罗莎琳的嘴角,舌头被咬得发疼,她却视这疼痛为食粮,以同样的力度回报男人的强势,仿佛两只野兽在撕咬。
她像是快要渴死那样吻着他,主动得反常,仿佛只能从他的唇舌中汲取活下去的全部动力,从交换的体温中感受到自己尚且活着,而不是一具行尸走rou。
轻颤的铂金色眼睫毛下,一颗泪珠滚过精致的面容,她在发抖。
皮耶罗诧异地拉远了距离。
「摘下我的眼罩。」她沉着脸要求,带着轻微的鼻音。
「为什么?你在杀掉那些碰掉你眼罩的男人之后,终于也打算谋杀我了吗?」皮耶罗可能会被要求把她cao进床单里,或者被要求把她掐到窒息。但被要求摘下眼罩?这五百年来还是第一次。
「你不敢摘吗?」
「我不认为这是一个好主意。」
「懦夫。」
「随你怎么说。」
不能如愿的她,喉咙发出一声恼火的咕哝,双臂一挥,愤然推开首席执行官。高大的男人纹丝不动,她却在反作用力下倒了出去,长腿软绵绵,眼看就要摔倒。
她大笑:「阿蕾奇诺说得不错,“至冬最漂亮的女外交官”,不过是建立在一个谎言之上,呵哈哈……」
苦笑融化在酒里,她的眉毛耷拉得那么悲伤,令丑角想起,五百年前的魔女也是这样终日以泪洗面的。他微微眯起眼,无论这个女人和阿蕾奇诺昨天发生了什么,她绝对被年轻女孩的话伤到了。
他翻出吧台,本想拉住女执行官歪斜的身形,却被对方全身的重量压住了胸膛,像团guntang的火。
她屈服于他的怀抱,铂金色头发凌乱在男人喉结下:「我永远是魔女,丑陋的炎之魔女……无论面具把伤疤遮盖得多么完美,无论再怎么拒绝使用体内的火焰,我也无法欺骗自己这道烧伤不存在……」
啊,原来是因为这个。
这个无解的谜题,在他们第一次上床时,她就在他的怀中宣泄过。年轻的魔女缩成一团,泪水从指缝间源源不断溢出,她不厌其烦地问他:为什么我还活着?为什么你要救我?所有爱过我的、我爱过的人,都死了,为什么我却没法死去,还得每日每日忍受火舌的啃噬?
直到泪水打湿床单,直到魔女耗尽情绪,精疲力竭地睡去。
即使过了五百年,这道伤口也没被时间抚平。
就他的经验而言,这个女人承认自己是魔女的时候,通常没什么好事会发生,这间烧毁的酒馆就是证据。
大颗大颗的泪水滴入他的脖子,罗莎琳全身抖得站也站不直。皮耶罗只得托着她的腰,安慰地拍了拍她瘦削的后背,好似一位愚人众的家长:「幸运的是,My Fair Lady,你不是一个人。汇聚在至冬宫的人,各有各的丑陋。」
酒馆烧毁的百叶门旁,愚人众的士兵一动不动站着岗,直到首席执行官从黑暗的酒馆中走出。
首席的怀中横抱着醉倒的女人,她的脸颊难得乖巧地埋入男性的衣领中,无法看清。比起她的脸,那头流出丑角臂弯的铂色金发,以及过目不忘的身材,更能说明她的身份。
全体立正,收队。
士兵们远远跟在首席执行官身后,走向专车,队末的两个人压低声音,一脸神秘。
「你觉得那两个人刚才在酒馆里……那什么了吗?」
「不可能……时间太短了。不信谣不传谣。」
————————————————
罗莎琳在咖啡的香味中醒来,枕头太高,床垫太硬,唯一能让豌豆公主接受的是被子的柔软度。务实主义不是她的风格,这张床显然更符合一位军官。
她果然在皮耶罗的房子里。
小腹涌起的满足感说明了昨晚发生的事,脑仁阵阵作痛,罗莎琳捂着蓬松的脑袋坐起来,冷空气直接接触光滑的后背,她倒也没急着找衣服。
「咖啡?」丑角没有戴面具,右半边脸上的刺青有些骇人,那是坎瑞亚囚徒的象征。她无法理解,每次“蜕化”后,丑角都会在新生的皮肤上重新纹上那块刺青。
他走近床边,递向她的马克杯腾起袅袅蒸汽。
罗莎琳扶着他的手,红唇衔住杯沿,很不淑女地一口气喝下大半。在她啜饮的过程中,丑角始终体贴地调整杯子的角度。
伺候女人与伺候猫的区别是,猫咪被喂饱后不会立刻翻脸,但这个女人会。
「我的眼罩呢?」暖暖的咖啡下肚,罗莎琳擦擦嘴角,大脑清醒了三分,终于意识到自己脸上似乎太空旷了。
看到丑角从口袋中掏出眼罩,罗莎琳刚想拿过来,对方的手却迅速躲远了,仿佛在戏弄她。
「???」她为他反常的行为皱起眉。
「稍等一下。」他微笑。
她从来没心情玩这种幼稚的游戏,她相信皮耶罗也没有,游戏是属于年轻人的,而不属于两个活了五百多年的干尸。
只见一只大手拨开了她右眼上的金发,罗莎琳下意识后退,却被皮耶罗跟了上来。一个轻吻印在她右脸的烧伤上,只消一秒,他就退开了,给她留下安全距离。
「你有病吗?!皮耶罗?」罗莎琳紧急后退,死死捂住她右脸上的污点,仿佛那不是一个吻,而是一块烙铁。
浪漫是毒药。
皮耶罗不以为意地耸耸肩,把眼罩丢给她:「你昨晚耍酒疯的时候,一直威胁我,要我摘下眼罩吻你,然后你就断片了。虽然不知道这么做有什么意义,但也许对你还挺重要的?」
炎之魔女一怔,赶紧戴上眼罩,以遮住脸上不自然的红晕。她需要把昨天的自己掐死。
洗漱过后,丑角让侍女们进来,几双手开始在两位执行官身上施展魔法,让他们恢复工作中专业的形象。
丑角一边被系上领带,一边对身后的罗莎琳说:「你短时间内不需要再担心阿蕾奇诺了。」
「为什么?你的人找到她了?」一双灵巧的手托着女执行官的下巴,为她抹上口红。
「不,我的人被女皇的亲卫队拦下了,陛下似乎对阿蕾奇诺另有安排。」
陛下很少会对什么事情“另有安排”,她亲自出手干预这种小事,反而更令罗莎琳感到不安。
丑角望向镜中垂眸的女士,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无论结果好坏,陛下的决定都不是你我能够改变的。所以你只需要放宽心,接受就好。」
——————————————————
阿蕾奇诺回过神时,发现自己的手中掐着一位陌生女人的脖子。
一个惊恐的枫丹女人。铂金色头发,比罗莎琳的要短,剧烈颤抖的眼睛与紫罗兰八竿子打不着关系,被扯烂的裙子也远不及那个女人华贵。
但我却袭击了她。
窒息的喉音在寂静的暗巷中格外惊悚,这个女人快要被掐死了。
「对不起,对不起……」她猛然松手。
阿蕾奇诺跌跌撞撞地逃回藏身的地下室,即使手上的脏血已经被清洗干净,她却依然用尽全力搓弄那片皮肤,仿佛她想搓掉的不是血污,而是长在她手上的鳞甲。
我不是怪物。我是怪物。我不是怪物。
「呜……」阿蕾奇诺咬紧牙,捏住手腕上的一块鳞甲,猛地一拔!钻心的剧痛传来,仿佛被生生剥去指甲,但她顶着满头的冷汗,继续一片接一片拔掉鳞甲。
该死,你这只吃掉我亲生父母的触须者,把你那恶心的鳞片从我身上拿掉!
「阿蕾奇诺阁下。」
地下室角落的黑暗中,亮起一对幽蓝的眼睛,眼旁拖出蓝色的冷火,那是冰之女皇亲卫队的象征。
阿蕾奇诺的周围立刻竖起道道冰锥,防御性护着要害:「要么滚,要么把我就地处决,你们能带回去的只有我的尸体。」
她不会回去的,让她回去面对罗莎琳,还不如直接杀了她。
「请放心,我们是来传令的,不是来逮捕您的。女皇陛下对您有新的安排。」亲卫队的人从衣袋中拿出一封诏书,缓缓宣读起来。
————————————————
五年后。
愚人众第十一席执行官,达达利亚,踏上璃月的土地,23岁的他,第一次如此远离家乡。这是他上任执行官以来,接到的最为重要的任务,夺取神之心。
倘若岩神之心顺利到手,那么他在夺心上的功绩,便与八席的女士一样高了,他的位置,也将离陛下更近一分。
「客官要来点什么?」店小二把一份菜单摆在木桌上,方块字密密麻麻。
「呃……」达达利亚犯了难,小小一份菜单竟如天书般神秘莫测,他在这上面认识的方块字,可能不超过十个,于是只能小公鸡点到谁就选谁,「我要这个。」
店小二听懂了他的至冬式璃月语,望向对方指着的菜名:「客官好品味,我们店的螺蛳粉可是方圆几里内最“香”的,我这就给您记上。」
「啊,谢谢。」达达利亚的璃月语库又少了一句。螺蛳,听起来很像Rusia,希望它是偏向至冬口味的菜吧。
「慢着,」清冷的女声突然插入,白发女性按住店小二记菜名的手,明明生着一张高加索人的脸,脱口而出的却是标准的璃月官话,「这家伙如果吃了螺蛳粉,会把碧水源喝干的。请给我们来一份金丝虾球,一锅仙跳墙,一份莲子禽蛋羹,两份米饭。甜点要莲花酥就好。」
阿蕾奇诺从小在罗莎琳的督促下学习六国语言,虽然刚开始离开至冬也磕磕绊绊,但在外摸爬滚打几年后,如果不看那张脸,人们会误以为她是本地人。
只见她入座,拎起一壶茶,熟练地用茶水烫一遍碗筷,倒入废水缸中:「别来无恙,达达利亚。」
「快五年了,全至冬谁都没见过你,原来你这家伙一直窝在璃月啊。任务书上让我和阿蕾奇诺接头,我还以为我看错名字了。」达达利亚有样学样,也往碗内倒入热茶。
两人的面部轮廓成熟许多,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肩上的担子也比从前重了不少。沟通完任务细节,难免也要唠一唠近况。
「阿蕾奇诺,你这些年都在执行什么任务?」
「机密。」
「你现在混到什么位置了?」
「机密。」
「你什么时候回至冬?」
「机密。」
还是和以前一样欠揍啊,达达利亚嘴角直抽抽,他故意话锋一转:「女士一直在派人打听你的近况,似乎是想托人带一枚胸针给你。」
「机——」阿蕾奇诺说到一半,噎住,拒人千里之外的架势顿时减了七分。他们从小在一个坑里打雪仗,他简直不能再清楚如何戳到她的软肋。
「那个女人打听不出什么的,白费力气。」阿蕾奇诺端起茶,嘴巴在茶杯后嘟哝着。
阿蕾奇诺手下的情报机构是至冬的最高机密,不同于众所周知的壁炉之家,它小而精致,直隶于女皇。哪怕在高层,也鲜有人知晓它的存在。
她这些年,奉女皇之命,一直在领导璃月的情报网铺设工作,为之后的夺取神之心做准备。
夺取神之心并非易事,神的力量依赖于人们对神的信仰程度。愚人众往往要在当地花费好几年做前期准备工作,散布谣言,证伪神迹,扶持七星,扶持异国宗教信仰,让人们质疑神,背弃神,进而削弱神的实力。
璃月越倾向于人治,神的力量就越微弱。
「在外漂泊,总还是要回家的嘛。难道你打算一辈子都不回至冬了?等等,你不会已经在璃月安家了吧?你结婚了吗?对方什么成分?天呐,难以想象你会和什么人站在一起拍结婚照,那苦大仇深的画面一定很滑稽。」达达利亚越嘲讽越起劲,不过阿蕾奇诺今年也25了。
「你故意的吗?我他妈没结婚,」阿蕾奇诺手中的瓷杯捏出一道裂痕,「倒是你,不会还是个雏吧?」
「雏怎么了?」达达利亚理直气壮,「不以结婚为目的的上床都是耍流氓。在遇到我心爱的姑娘以前,我是不会祸害别人的。」
还挺纯情,但也没错。不过按他的标准,她可能已经罪大恶极了。
阿蕾奇诺笑笑,不由得联想到那些少有的时刻——她踏足地下酒吧,和同龄女孩调情,那些女孩无一例外都是浅色头发,肢体接触时,阿蕾奇诺不让她们回头看她,也不让说话。
她从不在她们身边醒来,因为她从不在她们身边睡下。阿蕾奇诺已经很久没有进入深度睡眠了,自从五年前砸坏那枚御寒的胸针,每到深夜,触须者的极寒便开始反噬她的rou体。
那是一种由骨子里传出的寒冷,把壁炉烧得再旺也没有用。好在她是魔兽,哪怕五年不睡觉,也不至于死掉。不过是夜夜煎熬罢了。
她知道罗莎琳一直在打听她的下落。那枚不知被传递了几手的胸针,带着炎之魔女的御寒魔法,始终躺在璃月北国银行的保险库里。她永远不会去领取。
领了那枚胸针又怎样呢?至少领完可以让她睡一个暖洋洋的好觉。
但这也会给罗莎琳传递“阿蕾奇诺尚且安全”的信号。也许她就是想让罗莎琳认为她生死未卜,就是想让罗莎琳担忧,就是想让罗莎琳记挂着远方还有一个女孩五年都无法入睡。
一切都是因为你,罗莎琳,阿蕾奇诺要让她自责。
偶尔的偶尔,作为至冬首席外交官,「女士」需要来访璃月,与七星之一的“天权”会晤。至冬的外交车队从码头驶过城区,玻璃车窗内的金发女性虽戴着头纱,体态依然难掩舟车劳顿。当她感知到人群中锐利的审视,并抬头张望时,阿蕾奇诺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我们两个年轻人是指望不了了,」达达利亚的声音把阿蕾奇诺拉回现实,「不过,不知道你听说了没,那个魔女已经和人订婚了。」
阿蕾奇诺夹菜的手一僵。
「?……和谁?皮耶罗?」
「不是,是一个璃月人。」
「璃月人??」
阿蕾奇诺的X形眸子忽然阴沉,随即才意识到,在这个夺取神之心的紧要关头,罗莎琳不可能让私事优先于她的任务。那么只有一种解释,与人订婚就是罗莎琳的任务。
说一半不说一半,达达利亚又在耍她。
「停停停停停!」达达利亚的脑袋被锁在餐桌上,阿蕾奇诺的胳膊只要稍稍用力,他的脖子就可以当作下酒菜了。红发青年急忙拍桌投降:「我错了我错了,你这人真是开不起玩笑。」
虽然以达达利亚的实力,可以轻易挣开阿蕾奇诺的钳制,只不过这家餐馆会被翻个底朝天。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不顾一切也要与人打一架的毛头小子了。
终于脱离阿蕾奇诺的魔爪,达达利亚理了理领带,把自己的头发顺好:「女士现在已经在璃月港了,等你见到她,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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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念:
好懒得写夺取神之心的过程()想要直接跳过然后开始写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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