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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楼/笛右】水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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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多病抬手取下斗笠,水珠顺额角发丝从脸颊滑落,蹭着下颚没入脖颈中,凉意让他微微颤身。冷风顺着一道滚进衣袍,他低声叫苦一句,推开半掩的门进到客栈里。
江南这季湿冷,天气阴得慌,不便在外行走。他独自行走江湖已一年余,不再如当初那般焦虑而急躁,遇上败坏天气反倒能像李莲花那样悠闲起来。李莲花如今依旧未见踪迹,他并非冷了心,只是急一时也的确无用。
他来此城并非寻人,李莲花倘若活着,几无可能在常潮湿有雨的地带住下。山庄耳目探到消息,笛飞声将去往苏州,途经此地,在城南一家雕青牌匾的客栈宿下,方多病来此是想见他,之后能一起去苏州也是好的,接下来只需确认他是否仍然在这。
方多病拿起桌上酒盏,抬手间却记起来自己并未要酒。掌柜在柜台后默默磨着算盘珠粒,周遭通明,方多病走上前去想开口,他先道:“鄙店已无空房了,公子可要酒菜?”
他咋舌一下,“掌柜,我想向你问个人,不是要房。”
那掌柜点头道:“怎样的人?”
方多病嘴唇张合几下,愣了愣神,道:“一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身架高大,睫毛特别长,眼睛长得很漂亮……”
他忽地感受到一丝动静,阶梯上有些极细微响动,逃不过他的眼目,只一瞬手腕便已按住剑鞘,紫穗窣窣轻晃。
那声音消失片刻,又如剑穗摇动一般隐去,流去楼上某处。方多病心下了然,将斗笠取下,甩净水珠,提剑上楼。
窗后并无剪影可见,他未敲门,直接推开进入。房内烛火通亮,他将剑和斗笠在桌上放下,幕帘后一道熟悉沉嗓道:“这边。”
方多病拨开那道垂地纱帘,乌木沉香气味携裹潮气如丝层层卷来,他轻轻耸动鼻翼,又在空气中捕捉到一点茶香。笛飞声正在塌边棋座给他倒茶,听见纱帘拨动声响和脚步,只是回头瞥一眼,“你知道我在这?”
“我的眼线说你在这,”他在一旁雕花垫布的扶椅上坐下,神情似有些委屈,“我们早说好了,你可以监视我,我可以监视你,方便共享情报,及时找到李莲花的下落……”
“你应该清楚他不会在此地。”笛飞声皱眉道,“专为我来,何事?”
“无事!”他甩着脸色,有些恼火地回了一句。
笛飞声并不理会,将茶盏推到他面前,淡淡道:“换身衣服吧。”
方多病喝了口茶,又一摸身上衣襟,道:“啊,我可以用内力……”
“……脏,不只是湿。”笛飞声一指纱帘外,“柜里有我的衣服,去换了。”
方多病愣了愣,察觉到这是留他一宿的意思。笛飞声应当已经听到掌柜说没有空房,除了这里,他的确不能去别的地方。
“那……那我今晚睡哪?”他吞吞吐吐道,“这里没有空房了……”
“明知故问倒也不必。”他余光瞥见笛飞声瞪他一眼,心口连向耳根一截酥酥麻麻地发起热来。
刚入夏时,他们听到金陵似有李莲花的下落消息,自然扑了个空。回到山涧那座已被桃梨白花堪堪掩盖的小楼,方多病借着酒精搅乱脑子,边哭边将笛飞声抵在阶下床榻,胡乱将眼泪蹭在他的衣襟上,最后上了嘴,像只小兽般埋头啃咬他的脖颈胸口,直至松开的衣袍下满是泛红咬痕。待他稍清醒些,看见身下布满痕迹的密色肌肤,吓得张唇翕动,出不了声息,笛飞声却抬手覆在他脑后,未发一言。
那晚难得夜凉,方多病有些不知所措,酒跟着醒了一大半。他欲起身,笛飞声的手往下滑过他的脊背腰窝,跟着往他腰上皮rou狠狠捏了一把,笑道:你不敢么?
他痛得大叫,骂了几声,最后还是伸手将面前人的衣裤褪去大半,露出吻痕斑驳的胸腹和紧实修长的大腿。流过菱窗的冷风激得方多病啰嗦,脸颊冰凉,只有腿间rou刃埋在笛飞声下身那口刚临初夜的软热雌xue内,独得一份旖旎温暖。
那晚过后,他在笛飞声胸口上醒来,慌乱道歉认错,只得到一句淡淡的无需在意。他们仍时常书信来往或见面,内容无非是疑似李莲花下落的新消息,床榻之事没再行过,那晚之事也无人再提,两人关系却的确比从前亲密了许多。
方多病去了外间更衣,只余下浅色铺木地板上一串水渍。桌上也溅了几滴茶水,笛飞声抬手抚过那一段,茶水沾去指间,他怔怔地想:这杯茶刚被方多病喝过。
他顺势再一按,水痕离了手指,留在桌角。纱帘飘动几下,方多病裹着干净的素色里衬出来,双臂交叠摩挲着,回他身边坐下,又道:“有点冷……你没置炭火?”
“我不需要。”
“热酒有吗?”方多病又嚷嚷起来,“我不想喝茶。”
笛飞声看他片刻:“自己去要。”
方多病白他一眼,骂骂咧咧地甩了甩衣袖,再次扑开纱帘出去了。
他很清楚自己只是简单怄气,就像曾经同行斗嘴时一般,那段日子虽再回不去,但好歹让他多知道了些什么。
李莲花离开后,他同乔婉娩见过几次。他在暮娩山庄院里坐下,眼前是顶好的茶,乔婉娩同他说起皇宫里那时的事,无心中道皇宫事毕,他独自郁怅而去,是笛飞声最先要李莲花去看他。他那时才意识到,单孤刀死时,身后似乎直向自己的目光并非错觉。
掌柜拿了两壶热酒来,他沉沉掂住,吊在手上回房。这次他记起要关门,把酒搁在棋桌上,揭开倒了两碗,“你打算什么时候去苏州?”
“不下雨了就去,”笛飞声只是看着他喝,自己不动,“你想和我一道?”
“差不多。”方多病点点头。想见他也是,同去苏州也是,这并非假话。
笛飞声没再说话,既未同意,也没有拒绝。方多病按理应当要逐渐离了江湖去计划家业,天机山庄都知他如今一边四处游历,一边寻找李莲花下落,却除了他本人和亲卫耳目,再无人知晓他常与自己往来。笛飞声不想给天机山庄任何评价,但若他们知道方多病总和自己一起,有些事不会轻易说得清楚。
方多病已经一个人喝了几乎一壶,那双大得让人羡艳的杏仁眼眨巴几下,睫毛霎时带上点湿。他脸颊上已经晕开两团淡淡的红,眼瞳里也聚不起光来,有些涣散。
又醉了。笛飞声拍开他又要倒酒的手,语气无起无伏道:”别喝了。”
“嗯?”方多病抬眸看他片刻,眼睛里水光潋滟,“我没喝多少呀……”
“这酒很烈,你已经醉了。”笛飞声皱眉道,“去休息。”
他握住方多病的手臂,有些粗暴地将他拉起来。他脚下虚虚晃了几下,好不容易站定,又被笛飞声拖着去床边,几乎是被丢去被褥上,身子重重和床板一碰,痛得含糊几句,伸手扯住笛飞声的衣摆。
“放手,”笛飞声转头道,嗓音里已有怒气,“方……”
他话未完,方多病忽地将手向上,只是一挑,将他的腰封解开脱下。衣袍堪堪散开,躯体上下一凉,他一掌未打下,先看见方多病蜷在床榻间,手中死死攥着那条腰封,眼睛涣散地盯来。那张平日总向他出不了几句好话的嘴张合几下,含糊吐字:“……你要去哪?”
“我不去哪。”笛飞声在他身边坐下。
“李莲花一声不响地走了,你呢,你不会再丢下我,对不对?”
笛飞声一愣,继而微微点头。
“说话!”方多病口齿不清地叫着,踢了他一脚。
“我总有一天要走的,”笛飞声道,“我比你大十岁不止,应当会比你死得早……”
方多病抽咽几下,抬腿又给了他一脚。
笛飞声未动怒,只是静静听着他抽泣,看他胡乱扭头将眼泪擦在枕头被褥间,倒有些像那晚埋在自己胸前的模样。方多病醉了也如平日,嘴巴一下不停,念着“不许走”之类的词,笛飞声听得心口一窒,感受到他抓住自己手腕时,下身已经濡湿了一片。
方才被勾去腰封时,他就已经有了房事的欲望,偏偏方多病要把那条腰封攥着不放,笛飞声恍惚间以为他把那当做了自己,事实确实也是。
方多病逐渐止住抽噎,挪动身子向他爬来,双臂又环在他腰上,“你要去哪……”
“我说了哪都不去……”笛飞声感到他动了一动,有什么东西忽地抵在自己臀缝处。他马上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反手将方多病的手拍开,却被更黏人地缠上来,直搂着他脖颈,浑身使力地将他压下。
方多病跨着伏在他身上,双手撑在他头侧,脸直直地压下来。一截散开的发丝飘忽垂下,笛飞声却怔怔地心想,他比上次见又长得锐了些。青年已经成熟的五官俊美如琢,面上白皙光滑,奔波江湖让这幅皮囊逐日添了深邃骨感,分明得一时让他忘了自己被扑在床榻间的前因后果。
他一如那日夜里,低头在笛飞声颈窝间亲吻摩挲,低低唤道:“笛飞声,别不要我。”
“我没说过不要你。”笛飞声叹道,沉沉呼出一口气。方多病这幅要做不做的态度让他有些恼火,身下雌xue已经难耐,微微有了些感觉,他一边尽量好气地安抚,一边伸手往两腿间探,却被如小犬般黏着自己的年轻男人一把拉住手腕。
“你等不及了吗?”方多病用那双水光粼粼的圆眼看他,表情很是委屈,“你不愿意等我吗?”
“你真是喝得疯了。”笛飞声挣开他,有些好笑地在他脸上轻拍一下,“那就快点。”
他含糊应了几身,将笛飞声已经散开的衣裤拨弄开,大片密色肌肤暴露在晃眼烛火中,他看得有些愣神,随后才注意到那口xiaoxue已经水色黏腻,润湿了一大片,yin液顺着流进臀缝里。
他酒意方消一半,神智一段在外,一段由身体本能支配,顾不得多少前戏,何况笛飞声已经催过他。二指并拢直捣那口雌xue内,手指轻松钻开软热rou壁整根进去,方多病有些恍惚,曲起手指在xue道里戳弄,听到身下飘来闷哼,心口处酥麻一阵,酒又稍醒了些。
方多病压下拇指找到阴蒂,指腹重按几下,接着轻轻揉擦。笛飞声唇缝泄出一声轻哼,长年弄剑让方多病五指生出一层薄茧,刮擦摩挲时直欲销魂,他小腹轻颤,xue口不自觉将手指吸得更紧。
“方多病,”他哑声道,“继续动……”
身上人那双有些茫然的眼睛眨了一下,含糊乖巧地应了一声,曲起第三根指头,探开笛飞声腿间两瓣yinchun直入,和两指塞在一处。甬道里随那三根手指扣弄抽插渗出黏腻水声,粘稠yin液自已被粗暴抠挖得略红的xue口溅出,顺着方多病骨节分明的手背淌湿笛飞声身下衣袍。
他还半醉着,下手没轻没重,戳得狠了也不大自知,只听着笛飞声断断续续的喘息就已经气血翻涌,又轻下几分,指腹向下用力按住内里rou壁缓缓来回磨蹭。
“嗯……!”
笛飞声被他弄得xue里酸胀瘙痒,快感一道裹来,他抬手轻轻在方多病脸颊拍了一掌,喘息道:“别这么弄……”
方多病脸颊边红晕未消,声音含糊携欲,眼神怔怔,说着又像是要哭出来:“那你告诉我要怎么弄……你真的烦得很……”
笛飞声刚要开口骂,见他眼眶里湿漉,最后只是啧一声,握住他的手腕拉开一些,低声道:“随便。”
方多病得他允许,一边吸着鼻子断续抽咽,手上却再次三指并起一同狠狠插入笛飞声两腿间,直直顶入,指节骨感与薄茧碾过敏感rou壁,又灵活地转个圈来回粗暴进出抽插,带出xue中汁水。笛飞声绷紧腿根,口中漏出几声低吟,一手扶上方多病的肩,另一手抚上自己胸前。
那日夜里方多病在他胸前啃咬够了,委屈含泪地问痛不痛,不待他回答,又自作主张地埋头在他胸口,舌尖嘴唇抵在一侧rutou舔吻吮吸。笛飞声从未历过这类滋味,一侧乳首泛开异样酥麻,另一侧挨了冷落,他竟鬼使神差地自己摸上去,揉捏拉动那颗乳rou,想象方多病一道在这边胸脯上抚弄。
眼下方多病酒意不消,似乎只知道戳弄自己腿间那道xue,他胸前想被爱抚得紧,自行抓住乳rou揉捏一番,只觉空虚。方多病吊了吊神,瞥见笛飞声正抚弄自己胸前,伸手将他手臂拨开。方多病手指手背间满是耻液,从笛飞声的雌xue内抽出时带了股粘稠液体顺势摸在他胸前,本已覆了层薄汗的乳rou被蹭上一道晶亮。
“这里,”方多病轻点他胸口,口中仍旧含糊不清,“很想被摸吗?”
“你觉得呢,方少爷。”笛飞声轻笑一声,抬手握住他下巴,收力捏紧。方多病低低喘息一声,两指跟着捏上笛飞声的乳首,狠狠揉捏碾弄,粗鲁笨拙如刚断奶的小兽,偏偏那张茫然失焦的俊脸在烛火映映下竟见不到一分侵略。
他拉动那颗已经肿大鼓起的绵软rutou,用力上提,笛飞声痛得闷哼,两腿环住他的腰收了收,道:“轻点。”
“我弄疼你了?”他眼底暗暗,神情语气似是慌乱起来,“……我不知道……头昏昏的,对不起,我……”
他说了几句,声音染上些哭腔,分明就是还被酒劲吊着。
“只是要你轻些,我说什么别的了?”笛飞声抬手在他脸颊轻抚,低声道,“你累么?”
“累……我不累,我……你要怎样?我说累的话,你是不是就不和我做了……”
这小疯子……笛飞声暗暗叹一句,翻转手腕,拇指在他唇角刮擦,语气里有些调笑意味:“不累,就继续。”
方多病抽咽着哦了一声,并不动作,有些呆愣地看他片刻。笛飞声问:“怎么了?”
“那时候,我在掌柜那,”方多病像是清醒了些,“他问我,要找的人是什么样的……你听见了,对不对?”
“你并未说什么要紧的。”
“我说,那个人睫毛特别长,眼睛长得很漂亮,”方多病俯下身,几乎整个人搂在他身上趴着,嘴贴在他胸前,还在断续说着,“你听见了没有……你肯定听见了……”
“我听见了。”笛飞声抚他脑后碎发,双眼凝在他头顶。
“你没什么要说的吗?”方多病抬头看他。
方多病话间温热气息不断喷出,刺激得那两颗rutou又鼓胀饱满几分。不待笛飞声再开口,两排略有些锐的牙已经咬上一侧rutou,换而由柔软唇舌包裹。湿热舌尖来回舔弄乳尖,动作轻柔得像是身上换了个人,笛飞声松弛下来,一手靠在方多病脑后将他稍稍压下,五指摩挲他耳畔与发根。
“别弄,痒……”方多病喃喃道,轻轻咬了咬唇间rou粒,一只手抚着笛飞声的腰肋向上,五指按在饱满乳rou上。他将那侧胸rou向这边捻拢,怔怔盯着,指下用力,指缝间溢出蜜色,变本加厉地揉捏。
笛飞声低头看着胸口乳rou被他捻扯变形,口中断续呻吟,手顺着方多病的小臂攀附,覆在他手背上,引他继续揉弄。下身rou茎水xue被方多病的膝盖碾着一道磨蹭,粘稠yin液淌湿一片,笛飞声另一手下探,稍挤开方多病的腿,闷哼着将二指扣进xiaoxue里。
他的手茧更厚更糙,骨节更大,但自慰带来的心理愉悦感远不如被方多病折腾。笛飞声只稍稍扣弄几下便喘息着抽了手,将水液抹在自己小腹,捏着方多病的脸颊将他掰开。
“唔……”他猝不及防被扯开,舌尖仍黏着银丝拉开在笛飞声胸前,抬眸间见那双浓睫下的眼微微低垂,目光落在他膝盖上的湿渍。
他努力醒醒神,想看清那双眼睛里是何神情,笛飞声忽然伸手握住他胯间早已立起的rou茎,隔着布料上下撸动。
他身子被激得一颤,咬住嘴唇呻吟。笛飞声的手又改按在rou柱顶端摩挲,方多病不再忍耐下去,将那只手拍开,一手按住笛飞声的腿根往外掰,一边去解腰带,却这时又被酒意袭上,手指用力拉扯几次也未解开。
他本染着红晕的脸更加血色饱涨,低头看着笛飞声将那腰带勾开时直烫到耳根,心头悸动。
衣裤随着腰带滑落敞散开,挺立rou茎被凉意刺激得血筋更显。方多病脑中恍乱,跨在笛飞声腿间,扶着将粗大头端塞入那口翕张流水的饥渴雌xue。
xue口被满满塞住,yindao深处仍馋那份被顶撞的快感,笛飞声抚上他按在自己腿根的手,向他低低道:“深一点……”
方多病不答,眼瞳又涣散起来,像是忘了自己在床上。笛飞声毫不客气地在那只手上重拍一下,唇角泄出几丝慰叹,下一秒方多病忽然俯身埋头扑到他跟前,腿间粗大rou根跟着碾开xue中软rou顶到最深,直直撞到宫口。
几乎顶进宫腔的那一刻,他垂眸看见笛飞声的眼睛在顷刻间失了焦,入耳哼叫直捣他心口最瘙痒难耐处。
方多病不待他回神,将他环在臂弯间,下身大开大合地撞起来,每一次都极力直捣笛飞声的深处宫口,力气狠得像是要将这口xiaoxue鞭挞到合不拢,再将柔软宫腔撞开。
“嗯、啊……”
笛飞声侧头露出脖颈血筋,抑不住吟叫地艰难呼气,双手搂住方多病的肩头,“嗯……方、方多病,慢点……”
他实在想不到时隔几月,方多病的体力竟然能见长这么多,发起狠来做时叫他有些受不了。那条凶猛的小犬低头吻他的唇,嘴里黏腻喊着:“阿飞,叫我声好听的……”
“唔……你、做梦呢。”笛飞声断续回他一句,不待他再说什么,伸舌进到他口腔里。方多病被他用舌头舔吻,下身又充血几分,更卖力地整根抽出,又狠命往里碾过敏感xue道直撞宫口。
笛飞声绷紧大腿忍了十几回,xue口yin液飞溅,宫口大股喷出水,紧跟着高潮了一次,那根rou刃每每来回抽插爽得他发昏,呻吟不停。硕大头端直捣敏感柔嫩的宫口,酸胀酥爽直冲四肢百骸,笛飞声捏紧方多病的肩,趁他喘气之余才得以发现自己眼角已渗出泪来。
方多病抬手蹭他的脸,指背将泪擦去,又往下亲吻他的耳根下颚。笛飞声未能再多享片刻温柔,方多病停下亲吻,双手绕到他腰后捞起,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两根rou刃抵在一起,被方多病抓握住揉弄几下,笛飞声喉中泄出低喘,小腹痉挛,差点直接射在他手上。
他刚要方多病住手,却不备间被粗暴地一把拢住臀rou提起,向身下昂着的rou刃直压下去。直起上身借助体重让那根东西一下插得更深更狠,挤开xue口顶向最深处。宫腔有一瞬被撞开,笛飞声短暂地意识恍惚,仿佛半醉的那个人是自己。
待他从一瞬剧烈痛苦与快感交织中脱身后,首先入眼的是方多病那张仍恍着神的醉脸。覆在臀上的手又欲将他提起,笛飞声低头在他脸上一捏,咬着牙道:“我叫你轻点……”
方多病像是听懂了,手往下捞过笛飞声的腿,引他勾在腰上。笛飞声环住他的肩靠来,埋头在发丝凌乱的脖颈间,嘴唇在他脸颊上轻啄一口:“你动吧。”
那根埋在xue内未出的rou刃进出几下,动作幅度小了许多,但速度不减。交合处yin靡水声伴着腿根腰胯的拍击声,随窗外淅沥雨声混响。笛飞声很快去了第二次,他本就昼夜奔波刚到此地,未曾好好休息过,此刻腰肢酸软,只能紧紧搂着方多病,伏在他身上被cao。
方多病双手在笛飞声赤裸脊背上摸索,扶弄骨骼凸起处,最后往下找到臀缝间褶皱处,在那小口处轻轻戳弄。那处挂满湿滑yin水,手指轻易进了头,他感到笛飞声止了喘息,换而绷紧了些,后xue受了刺激,前面正吃着rou刃的雌xue也吸得更紧了些。
“怎么了?”方多病有些委屈地将他拉开,对上他的眼睛,“你干嘛不出声了……继续叫床给我听。”
“别、别弄后面……啊!”臀后手指又直直破开菊xue褶皱要进去,笛飞声带了些怒地叫他停手,话未完便被狠顶一下。雌xue被rou柱温柔伺候一阵,突然又回到那副粗鲁状态,颤抖着吐出一股水,淋湿两人交缠处下的床单。那根指头退了出去,方多病再次捞起他的臀胯,大幅地使力上下撞击。
笛飞声被他cao得神志飘忽,绷起身搂他肩臂,被他借机含住胸前已汗湿的乳rou。灵活舌尖绕着绵软乳晕舔舐,像是作为对下身凶残做派的道歉安抚,笛飞声将他搂紧些,呻吟着将胸乳继续向他嘴里送。宫口被一次次用力撞开,笛飞声眼前白光一乍,又痛又爽得xiaoxue里抽搐不停,挺立的rou茎未加抚弄喷出一股精水。
笛飞声在他面前一直没顾过什么颜面,上了床自然也是,想叫便直接叫了。方多病听得头顶呻吟加重,笛飞声的低沉嗓音在床榻间居然算得上动人,不然也不会让他心口细碎悸动如拨。
方多病捞着他的腰,大口喘气,在他再次高潮前撞开宫口将浓精尽数交待。rou茎抽离红肿的雌xue,带出jingye和yin水,方多病眨了眨眼,看到xue口充血得厉害,心下酸窒,想伸手去抚。笛飞声将他拍开,自己二指按在yinchun两侧,将xue口向两边扯开,精水一股股流下,“……被你弄成这样。”
“里面痛吗?”他含糊道,语气委屈得像受了一番折腾的是自己。
“痛得很,快被你撕烂了。”笛飞声笑道,“你要怎么补偿?”
“补偿你,”方多病一愣,“我可以再给你一次……”
“你还想怎么cao我?”笛飞声在他唇角吻一下,牙尖擦过他下颚,留下淡淡血痕。
方多病眼神怔怔,手拍在他臀上,手指又去扣弄后xue,“阿飞,我想试试这里……”
那对涣散棕瞳目光无措扫来,方多病语调乖巧温和,像比起恳求更像撒娇,他又半咬着唇说了声:“好不好?”
笛飞声看他片刻,只觉口干舌燥,最后哑声道:“好。”
他撑住方多病的肩,一手下探扶住仍挺着的rou刃,对准后xue一点一点坐下。从未开发过的后xue首次被润湿了拓开,酸胀掩住并不明显的快感直向深处去,他指尖用力掐入方多病肩上皮rou,嘴里吐出并不舒适的粗重喘息。
方多病察觉到他不适,仰头吻他淋了汗的锁骨窝,“你躺下,我来动。”
后xue甬道被缓缓戳弄片刻,方多病顺着笛飞声喘息变调找到敏感点,对准那处细细碾过。笛飞声闷哼一声,被填满的后庭逐渐泛上酥麻,前面雌xue更显空虚,窸窸吐水,他伸手向下擦弄阴蒂,两指再次反扣到xue里。
他的手指甚至能在xue道里摸到后庭内那根东西的形状,不时和它碾过同一处薄rou。撕扯的微痛和敏感点处酸爽交织得折磨人,笛飞声咬牙喘着道:“你那东西……太大了……”
“嗯?”方多病怔怔道,一手顺着他的手摸向雌xue,“你的分明也不小……”
青年生着薄茧却皮rou柔软的手擦着他的指节一同进来,四指缠在一起,rouxue无端被拉扯扩大,痉挛着流出水液。前后痛感分明,笛飞声绷紧小腹默默忍着那两根手指胡闹,肌rou紧张带动前后两口xue收得更紧。
他微微闭目仰头,唇角喉头溢出细碎呻吟,直到方多病忽然攀上来抱紧他,呜咽着泄在他后xue里缓缓退出。
他仍气息粗重不稳,却先捧起方多病埋在自己胸前的脸,“呼……你怎么又哭了……”
“……我没有。”方多病垂眸低低地道。
他想开口安慰几句,又哑然失笑。自己这半辈子下来实在是极少温和待过谁,脑海里搜不到哪怕一句宽慰言语,只能摩挲那张已有泪痕的脸,尽量温声:“你担心什么?”
方多病嘴唇翕动两下,重复最开始那句,“我怕你也走。”
“我有什么理由走?除非我实在是比你先一步老死了。”他有些恼怒,心道小孩子喝醉酒之后不仅行房粗鲁,还抽抽噎噎地弄不通逻辑。
“真的吗?”
“真的……”笛飞声带了怒音地回,忽然被一把扣住手腕,双手举起反抵到床头。方多病向他压下,唇缝中温热气息倾吐刮擦他耳廓,“你不许骗人……再来一次,我就信你……”
笛飞声轻轻叹气,心甘情愿地卸去手腕上的力,双腿抬拢夹住方多病的腰。那双不知何时能聚起神色的涣散眼瞳低眸时,他心想,离醒酒恐怕还早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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