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优秀毋庸置疑,而 L 所给他的也只是一些经济上的小帮助,这并非意味着她对月不感兴趣,但不得不承认,实际上她对丈夫现在的事业总是漠不关心。
她也从不认为月的正义感在被腐化,男人内里仍然是很固执的,这打两人认识以来就没有改变。
L 用叉子把蛋糕切碎了,血红的果酱也像是血一样从奶油表面往下淌,客厅正中央的投影屏正播放着行车记录仪录下来的荒yin“罪证”。
她年轻的丈夫喘息的声音是如此性感,L 对此很意外,因为他们两个人在做的时候月基本上从来不会发出声音,即使可怜巴巴地蓄满了眼泪,也只会恼火冰冷地瞪着她,好像她是什么犯了大罪的死刑犯。不得不承认月发怒的时候相当具有威慑力,那双深棕色的瞳仁会透露出一种血色的深红,咬肌轻轻抽动着,如发色一般的浅棕眉毛紧紧簇起来。只可惜 L 是个对危险相当钝感的人,她一般趋向将男人的恼火认为成欲迎还拒。
无论如何,此刻监控录像里的丈夫是很少见的,他抱着怀里的金发女人,她认得她,当红的小模特,早年间 L 闲来无事有追过她的烂俗偶像剧。月的眉眼显得是如此温柔多情,从车窗外照进的淋淋银光浇在他棕色的发丝之上,衬得他像是个天外来客,美貌得宛如一个天使。
L 继续往自己嘴里持续运输着蛋糕,直到那完美的嘴唇吐出了轻薄的话,硕大的草莓不慎从海绵蛋糕上滑落下来,还一同陨落了几滴融化的动物奶油。为丈夫准备的生日蛋糕现在已经被她吃得乱七八糟了,L 看了一眼倒在鲜红果酱里的果实,面无表情地继续咀嚼着蛋糕。
“呐,海砂,”她可爱的丈夫正亲吻着其他女人的额头,笑得温和,“我们把龙崎杀掉算了。”
很好,她居然一点也不惊讶,这已经是月第几次直白地表达出自己的心意了?L 想起来两人还没结婚时,她的丈夫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大学生,经常用着憧憬热切的视线注视着她,以至于 L 这种没什么羞耻心的人都没办法坦然地同他对视。
那个时候月还会邀请她去西餐厅度过一场美好烛光晚餐,虽然 L 对这种事并不在乎,但青年极力取悦她的样子仍是令她感觉非常可爱。L 从来都知道月的接近别有目的,不过,这并不与她的欣赏相冲突,女人一直觉得月非常聪明且有潜力,是‘继承’自己财产的不二人选。她愿意资助他,让他在事业上大有作为。
不过她的丈夫好像并不甘心于成为自己的附庸物。
夜神月第一次直白地在外面发怒是因为被人叫‘劳莱特先生’。当时俊美的男人还勉强维持着基本的修养,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夜神月压下不悦,用手帕优雅地擦拭着嘴角,而不热衷于牛排的 L 则维持着奇怪的姿势蹲在椅子上,她的长发乱糟糟得缠在一起,枯瘦修长的手指饶有趣味地沾取月盘子里的土豆泥,让青年本就因为恼火切成一派混乱的碟子更是乱七八糟。
“龙崎,不要这么做。”夜神月的语气很严厉,眼神危险地凝视着 L 的手指。他坚持不喊妻子的姓氏,而是叫她在日本的化名,这是他可爱的小固执,但 L 并不是一个愿意服从别人的‘善者’,她用力地搅碎了那座土豆泥高塔,而后将黏着食物的手指抵着月的嘴唇上,青年恼火地闭着牙关,于是 L 兴致缺缺地收回手,伸出舌头舔净土豆泥。
她微笑了下,如实评价:“很甜。”
那也许是夜神月第一次在明面上对她展露出杀意。青年在接下来的用餐过程中一直紧紧盯着手里握着的刀叉,而 L 则是满不在意地痛饮着红酒,一杯接着一杯。
晚上回家时 L 喜欢扮演成喝醉的样子。她这个人在任何事物上都没什么节制,喜欢吃的东西便敞开肚皮吃,遇到感兴趣的研究可以连续一周不睡觉,但要是遇到没兴趣的事,即使再有益处也会任性地完全不去做,比如 L 并不喜欢洗澡,为了不自己管理卫生问题,她甚至愿意单独研发一台‘自动洗人机’来处理一切事宜。
由此可证,一个“喝醉”的 L 是很可怕的,她喜欢摸到丈夫的房间里,将熟睡的青年捆在床上。由于他们通常是分房睡的,月每一次被惊醒都会露出如同程序一样的‘讶异’,时间久了,不光月表演得疲惫,L 看着也有些厌烦。
所以在照常的性事前,月容忍 L 扯下来自己的睡裤,忍耐着快感勉强对妻子发出了请求:“哈……龙崎……我在想……时间这么久了,我们是不是该要一个孩子了?”
L 正极力想营造出一副情色姿态地舔舐着手里那根狰狞的紫色按摩棒,只可惜她性冷淡久了,舔舐的样子也只是像在残忍地咬一根香蕉。月看了半晌,察觉到 L 注意自己,便匆匆把头移到一旁,yinjing从始至终软趴趴得缩在下面,如果不是每次丈夫都会痴情得高潮迭起,她真的会以为他像自己一样是个性冷淡。
他猛地挣开绳子,将 L 压倒身下,女人余光望去,刀片冷冷地躺在他手心里反光。她早该意识到自己聪明的丈夫一定会奋起反抗的,于是 L 冷静地注视着月微笑俯身,轻轻地舔吻她的脖颈,手指灵巧地解开女人的上衣,露出那两只干瘪的rufang,她有些太瘦了,像是营养不良,月皱着眉毛,而后继续引诱毫无波动的女人:“如此的强势、不近人情,想要cao控一切,龙崎,你活得很累吧?”
今天是她丈夫的生日,可是夜神月却迟迟没能回家。自从他开始经营自己律所,再也没有人会将他认为成为‘L’的附属物,员工们不再叫他‘Mr.Lawliet’,而是更恭敬地叫他‘夜神先生’。这倒不是指责月已经被权力腐蚀,只是 L 能够理解一旦人更强大,就会忘记自己的斤两,从而也忘记自己所受的恩惠,更忘记自己从属于谁。
月到底年轻气盛,再加上 L 常年的调教,他看上去似乎有点太容易高潮了。绑匪们最开始只用绳子勒住他的根部,然后再用手指和玩具刺激他的前列腺,但是当上午第二个电话打过去还是没人接,他们只好放弃道具,转而把自己的生殖器cao进去,这下子就算把yinjing勒得发红泛紫,以至于月哭着发出惨叫,那根可怜的漂亮jiba连硬都没能硬起来,却还是会不自觉地喷出jingye,像是尿精一样。这种本能反应延长了月的高潮,成为了一种甘美又痛苦的折磨。
为了不玩坏其他人的丈夫,绑匪们还算好心地撸硬了月的yinjing,然后将五毫米的尿道棒插进这个天之骄子的生殖器里。夜神月挣扎得很厉害,几乎可以说是发出惨叫,但整张漂亮的脸却被一种甜蜜的痴态占据,他抖得夸张,紧紧咬着牙齿故作无事发生。只是熟悉月各种细微表情的 L 一下子断定,男人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高潮。
他们没察觉 L 的逼近,还在用力地踩着月的头,让那张英俊迷人的脸完全埋在秽物之中。为了避免自己被活活憋死,她娇生惯养的丈夫不得不大口大口地咀嚼着那些肮脏的东西,时不时地呕出来,将自己的饭盆弄得更为肮脏,但即使呕吐物和食物混杂在一起,男人也不会对他产生任何怜惜,只是更用力地将月的头往下踩,直到月屈服,愿意张开嘴去品尝自己的呕吐物。
L 产生了相当多的好奇,他的味道尝上去会是什么样的?这一次女人终于理解了自己的丈夫想要一个孩子的欲望。如果月可以怀孕的话,他一定会流出很多奶水吧,她舔舐着嘴角,像是一个监工,趴在远处的栏杆上注视着绑匪们强jian月。青年从始至终都在混乱地挣扎着,时不时地发出一声哀吟,月已经被cao的神智不清,完全记不起来自己正在英国,在最强烈的感官刺激下零零碎碎地吐着母语,L 仔细辨别他那些混乱不堪的日本话,大抵就是些‘不要’、‘住手’、‘混蛋’之流的废话。
“哈、啊……龙崎……不要……”月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身体又被另一个男人抓了过去,他慌乱地挣扎着,竭尽全力地向旁侧爬行,带着锁链几乎快爬到 L 的脚边,整个人却被更用力地一把拽了回去,绑匪就借着这么个姿势从后进入月的身体,rou体cao干的声音啪啪作响,往日威风凛凛的男人很快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能张着嘴任由别人cao。
他真像是一块被人用烂了的脏抹布,很快,L 便为月的狼狈之态盖棺定论,丝毫没考虑到自己是始作俑者。
月只艰难地用英语哀求了一句:“拜托你们……再给我妻子打一次电话……”说完之后整个人便软趴趴得倒在地上,整个人直接昏了过去,绑匪见状还想再一次把月的头浸入水桶,只是这一次 L 率先叫停了。
不过,后面的事女人一点也不关心。很快,诺大的仓库中央只剩下他们两人,领了钱的男人都在远处聚成一小撮,等候着 L 的指令,不过她倒是觉得这群人像是在看他们夫妻之间的笑话。通常总是夜神月挑三拣四,指责她的懒散与不整洁,如今轮到丈夫做那个肮脏狼狈的人,L 还真是不习惯。话虽如此,她也不是很愿意碰他,L 小心翼翼地寻找着块干净的皮肤能下手,只可惜夜神月的身体已经被jingye浇透了,她不情不愿地拔下取奶器,用手指尖触碰着丈夫被吸得鼓胀的小奶包。
月的身体简直受不了任何刺激,在 L 温吞的挑逗之下,他很快战栗着清醒,依靠rutou又去了一次。
“不要、不要、不——让我和我的妻子打电话!”他蜷缩起来,紧张得去躲 L 挑逗的手。
L 微笑起来,既不开口,也不停止动作,只是残酷伸手拨弄插在男人尿道里的硬棒,月疯狂地摇摆着头,双手笨拙地去推 L 的腕子,然而当摸到女人枯瘦的指节时,夜神月立刻僵住了,语气也变得愠怒:“龙崎?是你吗!”
“……你是在开玩笑的吧?”即使想要说服她,但夜神月自己的声音都带着nongnong的不确信,他一直笃信着 L 是如此痴迷于他,因此才能放肆地和其他人滥交,只是如今他也变得心虚起来,原因和屁股上正顶着的那根yinjing也息息相关,月强迫自己用轻缓语气继续,“龙崎,你是在骗我,因为我让你有点生气,对不对?”
L 歪了歪头:“我确实非常生气,但我没有骗你,对了,忘了说,月,生日快乐,考虑到我们的婚姻正处于破碎姿态,所以我就不提结婚纪念日了。”
“瞧你,多脏啊。”L 用着没什么起伏的语气感慨,加深了月的羞耻心,他紧紧咬着嘴唇,颤抖着不去看妻子在自己身体内进进出出的手指,但身体的反应不会骗人,排精的快感加着被 L 指jian的刺激,都汇作了一种迷狂,让月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他想用力地夹住双腿,然而只需要轻轻撸动一下那根可怜的yinjing,那个强势又蛮横的男人便会动弹不得,僵硬地任由 L 处置。
L 用着审视一般的眼神,打量着月那根胀得发紫的yinjing,她用刚刚清理男人后xue的、湿漉漉的手指,握上了月的生殖器,指尖轻轻地揉着泛红的马眼,捏着男人体内的那根尿道棒缓缓往外抽,月立刻幅度极大的挣扎起来,还是绑匪用力按住他的胳膊,才让男人老实下来,但他的腰肢还是诚实地挺立起来,大腿根部浮现出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大汩大汩的jingye也一同诚实地被排了出来,顺着他的大腿根往下流。
她舔了舔嘴角,现在的月在他面前就像是块非常可口的蛋糕,让她几乎垂涎欲滴。“这么shuangma,月?”她用手指尖用力地扣压着月的前列腺,逼男人发出了小声的哀叫,尿道棒被缓缓地抽出一半,月用着渴望的视野注视着,简直像是在乞求 L 能给他一个痛快。
然而,正如 L 清楚月的所有,他在心里也明白这个恶趣味的女人绝没有那么轻易会放过他。果不其然,在尿道棒快要整根抽出来时,L 加快了对他后xue的责罚,灵巧的手指恶狠狠地捻着前列腺研磨,月发出了极可怜的哀叫,简直被自己的妻子抠得翻起了白眼,而就在这时,L 用力地将整根尿道棒用力地插了回去。
L 从后方揉着月还在渗奶的rutou,亲昵地吻着丈夫的耳尖,只要向后倚,月就能靠住 L 枯瘦的上半身,她冰冷的肌肤、干瘪的rufang、鲜明的马甲线,而女人温柔爱抚着他胸膛的手法,汲取他火热温度的行为,强烈索求着月反应的强势,一时都让月搞不清他们之间谁才是真正的女人。
“打开腿。”他听见 L 用低沉声音如此命令,鬼使神差地,月也就这么如她摆布了。男人感觉自己是一份展品,被他的主人毫不留情地从内剖析,他们在镁光灯聚拢的中心坐下,远处是看不清的人群,月意识到这一点时立刻想要夹紧自己狼狈不堪的生殖器,而 L 抢先一步,只用她的膝盖牢牢顶着月的大腿,任由男人耻辱地发抖。
他的妻子轻笑着命令他:“自己把xue撑开。”
夜神月疯狂摇头,抗拒地哀求着:“不要、不要、龙崎,L,算我求你……不要,我不想……”
女人只是强硬地捏住他还在溢着奶水的乳尖,语气不咸不淡:“快一点,月想要被我卖掉吗?”
高傲的青年只得啜泣着用手指小幅度撑开自己的xue眼,先前这里已经被 L 清理得很干净了,现如今只有因耻辱而生的yin液,缓缓地往外溢,他手上的锁头笨重而碍事,为了不碰到自己可怜的肿胀yinjing,月的姿势更为怪异,左手既像是遮挡,又像是展示,小心翼翼地扒着肛周的软rou,只有 L 为他戴上的戒指熠熠生辉。
月只得紧咬着牙齿,忍耐着过量的快感和屈辱,紧闭着眼睛,任由 L 将手指插进他的后xue搅动。他最为憎恨 L 的原因莫过于此,她总是用着一副无所谓的姿态,踩碎他的所有骄傲。但也许是追求刺激的本能,视野的封闭让月对 L 的一切更为敏锐,他感受到女人冰冷的身体正在因为他而升温,耳边是她充满情欲的呼吸,而 L 身上那股永远消不散的奶油香,更是亲昵地把他裹满。
他感受到 L 的手指在他的肠道里搅动,感受到她的长发轻飘飘地搔闹着他的皮肤,感受到 L 坚实而有力的心跳,时间像是回到很久以前,夜神月还在东应大学读书,耳闻上届同他一样以满分考入法学系的学姐时,他只把她当成了一个无聊的怪人,但是当女人赤着脚,充满好奇地走过来,用无理的视线审视着自己,那时的月对她究竟是报以什么样的情感呢?时间太久了,他无法记起那些无关紧要的细节,只有 L 在他身上cao纵的手指是真实的,给他真实的爱与恨,刺激与伤痛,痴狂与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