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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模战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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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次大战。
各方势力齐齐出动,作为天庭培养的新任诛魔榜榜主,古月方正也必须参战,他虽修为只有七转,却能借助诛魔榜同八转修为拼上一拼,因战场上还散落太多梦境,天庭不得已派出了才升仙没有多久的凤金煌来协助作战,虽说总算在战场上取得了微弱优势,但战况瞬息万变,几番争抢之下,竟是将已经销声匿迹许久的凤九歌也逼迫出来。
这父女二人刚一见面,就被长生天一方搅了个干净,谁知对方看似是在逼杀凤九歌,实则要趁机斩杀凤金煌,一时间硝烟四起,这修为同那些老牌七转八转蛊仙差距太大的方正即使驾驭着诛魔榜也头昏脑胀,几乎支撑不住仙蛊屋行动。
本就是难办之时,赫赫凶名的炼天魔尊也出手,方源一来就抓住要害,只夺成果不管战场,长生天与天庭不得不停手,又冲着方源一方狂轰滥炸。
各种仙道杀招几乎要将这块区域也炸成湮灭,方正再度催动血渐冷杀招,敏锐察觉到他行动的方源分身瞬时撞上来,人形暴龙又将才刚修好不久的诛魔榜撞出大洞整个飞出,方正既要维护仙蛊屋还要催动杀招,一时躲闪不及,竟是被方源那具叫做战部渡的分身给重击,胸口塌陷吐血飞出,大抵是天意作祟,他正好落到护着凤金煌的凤九歌身前。
凤九歌本来就为了护住女儿而用了最强战力,将红莲魔尊所给予的八转杀招未来身催动到极致,不但施加于自身,也同时分出一部分给凤金煌,凤金煌本来就还对凤九歌有着气,虽说接了这杀招却也暗暗催动梦翼仙蛊寻找机会,谁知这方正恰好飞来,被这混合杀招一并拢了进去。
方正只觉心神俱裂,战部渡那拳并未留手,幸好之前天庭就考虑到方正本身修为不够的问题,让赤心行者交出用于防御的血道仙蛊,这才保了方正一命。
他身体沉重疼痛,不停下坠,又有几分像飞在云端,不知混沌了持续多久才逐渐散去,被逆流血液充斥一片鲜红的视野逐渐恢复正常,他甚至忍不住回忆过去,这样疼痛欲死的伤势,让他想起了月霓裳,同样是因为方源,同样是因为这位天外之魔的哥哥,他们也许还算兄弟,但方源身上早就没有同他一样的血了,全因为他心里还认为方源是自己哥哥罢了,他的濒死,他的复仇,他的实力,他所获得的一切,似乎总绕不开古月方源。
甚至很多人都不再称呼他为古月方源,而是方源,若非血道杀招还对其有用,古月方正自己都要开始怀疑了。
踉跄几步稳住身体,手掌碰到了什么支撑物,他深呼吸几口气,催动血道手段将塌陷胸口给治好,这才看清楚自己面前是什么。
——是他自己。
并不是什么被揍到脑子发昏,而是面前的的确确站着一个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孔,同样的身高,只有衣物与表情不同罢了。
对方也直勾勾看着他,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像是在打量一件少见的物品似的。
古月方正不断催动蛊虫治疗,只因对面那个自己明晃晃是八转修为,但对方似乎察觉到这个人是自己之后便收回了目光,并没有表现出敌意来。
他倒是从天庭那儿听说了凤九歌掌握着红莲魔尊一记杀招,名为未来身,能够将蛊仙未来的躯体投射到现在来,以获得强大战力,方正也并非笨到不可救药,他知道自己是吃了凤九歌与凤金煌的双重杀招,难道说其中一项就是这未来身?
不过因为未来身被凤金煌给影响,出了些差错,所以未来的自己不是投射而来,而是直接落到面前?
思来想去这也是最有可能的一项,他保持警惕,同未来的自己尝试对话,问这儿是什么地方。
对面的方正没有回答,他又问了一遍,对面还是不出声音,就在他暗自思考是否是这未来的自己并不能对话时突然听见了有些陌生又十分熟悉的声音“这里是诛魔榜,难道你还没有?”
古月方正松了口气,他一开始便觉得此处环境很是熟悉,但因为陷入杀招而不敢百分百确定,现在得到自己的准确回答总算是放下心“我当然已经掌握,只是我没法确定……”
他停了停“你是否真的是我。”
“看来哥哥还是教会了我们不少东西。”
八转的方正回答到,古月方正皱皱眉,他自然知道对方说的是谁,但他已经很少会直接叫方源为哥哥了,再加上牵扯到胸口还未完全治好的隐痛,这语气就不太好“他从我们这拿走的可比教我们的多多了,你不会忘记了吧。”
那些血海之仇,无论如何去想,他也只能够理解方源,却不能原谅。
听到他如此回复,八转的方正倒是笑了,那表情让古月方正有种照镜子的错觉,“那种东西,当然不会忘记,不过你身上的伤——”
八转的自己一边说着一边递过来了什么,古月方正定睛一看,是一只同样可用于疗伤的血道仙蛊,而且还是八转仙蛊,他现在还未拥有。
然而古月方正却无法接触到那仙蛊,他同自己之间果然是隔着什么东西,他过不去,自然就接不到。
发现这情况的八转方正只好将蛊虫收了回去,有些为难,古月方正也知道是为什么,他虽然治疗了,但战部渡造成的伤害还是太大。
“如果是自由残缺变造成的伤害,可以试试用这样的手段治。”
古月方正在心里感慨不已,果然未来的自己不愧是八转,能一眼看出所受之伤来源于谁,治疗方法也说得简洁明了——未来能有这番成就的自己怎能不让人心生向往。
八转修为,又是诛魔榜榜主,即使在天庭也无法被人忽视,不成为八转怎么能成为尊者,古月方正也是个男人,再加上天庭扶持他大半都是因为天意让他对方源天然有着的克制力,以至于让他都有了一些隐秘的期待——既然方源可以成为尊者,为什么他不可以?
宿命已破谁人都可成为尊者。
想到这里古月方正突然脸色又变得难看起来,全因打破宿命的还是方源。
“这么说来,方源现在如何?”
他对八转的自己发问,既然对方是未来,他应该能从自己身上得到一些关于方源的信息,这样一来等脱离杀招将讯息传达给天庭,不是正可以换些好处。
古月方正早就不是过去那个不懂人情世故全心全意为亲族门派势力牺牲的自己了,天庭招揽他支持固然值得付出,不过他也知道背后的代价,并非毫无怨言。
八转方正露出了然神情“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但我不是未来之人。”
这才反应过来未来身杀招本质是将未来战力投射到现在而已,即使方正是直接看见了未来的自己,但毕竟不是真正的未来,不过是类似幻影的东西,他只能听到对方言语行动然后干看着而已。
“我应该是中了凤九歌的未来身,还有凤金煌的梦道杀招,是否有什么脱身方法?”
既然已经无法将未来自己的能力用到现在,古月方正自然还是惦记着战场,他试图联系诛魔榜,不管是现在身处的这座还是原本那座都毫无反应。
这是他最大倚仗,决不能失去,若是不赶紧回到战场,万一诛魔榜落入方源手中……他不敢多想这一可能性,天庭不会袖手旁观,可方源是尊者,手段通天。
若是没了诛魔榜,他这诛魔榜榜主的脸面可就完完全全丢尽了,这几年的修行成果全在诛魔榜之上,决不能给方源抢了去。
“你这样问我……”八转方正思索片刻,“梦道太过玄妙,我所知甚少。”
这倒是实话,古月方正难免有些失望,八转修为并非无所不能,而且他本人在梦道上涉猎太少,最为擅长的反而是被人唾弃的血道。
血道,原本不是血道,都是因为方源。
“不过这杀招倒也奇怪,你过不来这边,我也过不去那边,可却是在我的世界中。”
八转方正催动诛魔榜,这血色墓碑形状的仙蛊屋乃是天庭血道成果的最佳体现,他修为在那里,仙元充足,催动起来比古月方正自己还要熟练轻松“既然如此,有什么脱身方法倒是可以去问问我这里更熟悉梦道的人。”
古月方正都未曾发现自己眼中有那么一丝渴望,他只顾得关注对方的言语“如此最好,我得赶紧回去,否则……”
“否则什么?”
原本不该随便乱说,可对面的正是自己,古月方正不觉得有何不妥,更何况说出来,以未来修为,还有办法也说不定。
“否则就让方源得手了。”
“既是这样,倒是要快些。”
话音刚落,这诛魔榜的速度就快了许多,古月方正像是诛魔榜历代榜主的意识那样被困在这座仙蛊屋中,无法知道周围是何种情况,只能将希望放在八转的自己身上。
终于等到仙蛊屋落地,但古月方正又立刻认识到一件事,他是否还能离开这座仙蛊屋?
事实的确如此,他尝试着像往常那样脱离诛魔榜,但无论如何行动,还是被困在榜中。
“看来你无法离开诛魔榜——也许你只是意识前来,rou身还在战场上。”
八转的方正如此推测到,更让古月方正冷汗直冒,如果rou身真的还在战场上,他受那样严重的伤,凤九歌同他并无关系,又与天庭决裂,想来定不会伸出援手,他唯一倚仗竟是指望天庭不会放弃他这枚棋子。
“既然是意识被困在梦境中,你又无法离开诛魔榜去探索梦境……”八转方正顿了顿“也许魂魄受到刺激便会苏醒。”
这倒也是可行的方法,但方正自己还是不会魂道手段,寻常蛊仙修行怎能避得过道痕互斥这一难题,偏偏方源夺的那具至尊仙体却能逃过,怎么天底下所有好事都往方源那儿赶呢?
他在天庭就不喜同修为的其他人在他面前强调他与方源的血缘关系,即使心里清楚若是没有方源他绝不会有今日成就,只是他时常也会陷入思考,留在狭小的青茅山成为族长平平淡淡过一生,和现在寄人篱下随时要担心性命,到底哪一个更好。
诛魔榜落下,古月方正看不见外面,不知这里是何处,递过去一个疑惑的眼神,八转的自己便说此处正是熟悉梦道魂道的前辈所在之地,既然他不能离开就暂且在这儿稍候片刻。
古月方正并不记得自己有认识同时擅长这两个流派的前辈,但思虑到这可能是未来自己所交好的隐居避世的前辈大能,心底下焦急异常,却还是硬生生忍住。
“诛魔榜榜主让我来看这里面,是想让我看看天庭实力,还是别的什么?”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古月方正心头一跳,他难以置信望过去,出现在诛魔榜之中的人烧成灰他都认得,不是他念了一路的方源又会是谁。
男人身披猩红洒缎绒毛大氅,姣丽无双的脸庞被衬得越发明丽非凡,底下月白袍子虚拢住,坠着些珠玉挂饰,让人移不开眼。
古月方正脸色难看,他可以接受任何人的帮助,唯独不想接受来自方源的援手,两人的关系早就不能回旋,他也不觉得未来八转的自己能同方源有什么特别关系,即使方源的确擅长魂道梦道手段,但与其要他救,还不如再想想别的办法。
“哥哥怎么又这么说?”
八转方正极为熟稔地走到方源面前,那手就不老实地搂了上去,在哥哥身上嗅来嗅去,柔软甜香浅浅淡淡藏在兄长的每一处,“不是哥哥说要心血仙蛊吗,那仙蛊被赤心行者藏着不肯拿出,我只好将他擒着来了。”
赤心行者是上一代的诛魔榜榜主,同时还是方正的师父,他一直潜心钻研血道,令天庭的血道成就远超五域其他势力,方正从他身上受益颇多,此时听得八转自己这般说话讨好魔头方源,一时怒从心起,却还是忍了下来,他甚至在想这是否是梦境变数——他虽没太多探查梦境的经验,但也知道梦境善变。
“你直接把人抓来,天庭那儿恐怕是暴露干净了。”
方源似笑非笑,对方正这搂着的动作也不躲闪,任由他去碰,方正只喘了一声才回他的话“哥哥所授的血道杀招改良之后已经能伪装赤心行者的模样,再加上诛魔榜本身的能力,只要哥哥给我留着赤心行者的躯体,天庭什么也发现不了。”
八转的方正停了几秒,那视线轻飘飘落到古月方正这边来,原本的温和全然不见,只剩下些好似忠心犬类护主的神色“被发现了也没什么不好,天庭老古董烦人得很。”
这话里意有所指,方源自然察觉了方正的视线,这便宜弟弟在他面前什么也藏不住,顺着那视线看过去,探查得到诛魔榜中的意识,这些意识和诛魔榜的蛊虫融为一体,若是要彻底清除就要将这座血道仙蛊屋给直接拆除,不过这仙蛊屋此时还有些用处,所以只将这些意识全部封住让他们动弹不得。
之前这龙人分身吴帅在诛魔榜中同方正行媾和之事时就被这些意识给视jian了个遍,方源也是知道的,“怎么之前不在意,现在又在意起来?”
这手已经顺着哥哥月白袍子襟口伸进去的方正最先碰了里面柔嫩的乳rou,滑腻手感盈盈在掌心中,揉搓两下朱果,期待着能从里面淌出甘甜奶水来,但又不是在哺乳期,也没有怀着胎,从哪里来乳水呢。
“嗯……”
方源整个人明明还穿着衣物,只胸口被方正的手给拉开了一些,却显出无限风情来,低低喘息毫无遮掩,直往另一边钻。
“你!你们!”
古月方正又不是雏儿,怎会不知对面自己在做什么事,这梦境怎会如此yin邪,让他瞧见这般景象。
八转的方正还是不死心,依旧抓着那团乳rou不停揉捏,仿佛真要从里面挤出奶水才罢休,做过太多次,已经完全对情事床事过于了解,偏偏yin蛊在身,rou体的敏感度上去了,耐受度却一点儿没锻炼到,这般爱怜调情的弄着雪团子的软rou,微隆一团点着了全身上下的火。
那月白袍子的开口越发大了起来,底下风光更是展露而出,叫对面的古月方正看了个明明白白,他自己的手上捧着方源的乳儿,娇俏惑人,顶端乳果引人采撷,虽不大,微微挺翘一点,正是最令人怜爱的弧度。
古月方正已经直勾勾盯着那儿,他,他从未看过这样子的方源,不管是在青茅山,还是夺了至尊仙胎的方源,都不可能给他看这般景象。
“怎……怎么还在揉……平时……嗯……别扣那儿……”
赫赫凶名的炼天魔尊在自己手里软了身体,到底是怎样yin邪的梦境才会催生出如此情感来,古月方正想要闭眼不愿再去看,偏偏眼睛就是贪婪地黏在方源身上。
瞧他这副好似色鬼的样子,揉着哥哥乳儿的方正轻嗤一声,他不用去特意看都知道哥哥的身体最是完美,不管是平日里微隆的乳rou还是蓄了奶水的挺翘小乳,连同底下毫无赘rou但细细摩挲两下就会想要闪开避开的腰腹,多rou的屁股,真是让对面那个瞠目结舌的自己看到点好东西了。
想来照他说的话,他同哥哥的关系,恐怕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哥哥吧。
这肮脏的炫耀心思给满足了七七八八,便卖力服侍起怀中的哥哥来,小心地舔吻上去,见哥哥没有拒绝才加深了去亲,弄得唇上水光一片,又像收了宝贝那样换姿势去吃方源的乳。
虽说诛魔榜并不是什么生活的地方,可蛊仙手段变点家具之类的又轻松得很,更何况方正早就存了这样的心思,之前也同吴帅在此处媾和过,要真是买下的家具,那垫子上说不定还留着吴帅当时喷出的yin水呢。
被揉过的那边印了些红色指痕,rutou挺立,嘴巴就去尝了另一边,吸得毫不掩盖,连底下的乳晕一并含着,像往常那般吃奶,手也揉上了哥哥那处细细又紧致的粉白缝隙,这回倒是没糊着什么野男人的精水,奶冻一般的触感,贪恋这样的柔嫩,都快舍不得将其轻轻分开了。
被揉过的那边印了些红色指痕,rutou挺立,嘴巴就去尝了另一边,吸得毫不掩盖,连底下的乳晕一并含着,像往常那般吃奶,手也揉上了哥哥那处细细又紧致的粉白缝隙,这回倒是没糊着什么野男人的精水,奶冻一般的触感,贪恋这样的柔嫩,都快舍不得将其轻轻分开了。
胯下不断挺动,穿得道貌岸然的诛魔榜榜主成了发情的狗,隔着裤子就一顿乱蹭,被打了一巴掌才停下来,布料再好那也是布,方源阴rou一片都极为敏感,这样被蹭都泌出了红色来。
另一边的方正涨红了脸,眼神飘忽不定,可每次都会落到方源和自己紧贴的那部分上,如此柔软的方源,他何时见过,即使是做梦都不会想到这种事去。
他还是年少时的确想看方源哭着求他,却绝不是在床榻,正常人怎么可能对自己的哥哥有这种阴暗的心思。
但,那般姣丽无双的面容,平日里对他多有冷漠的深深眼眸染上春情颜色,面颊湿红一片,被舔唇时还会主动张开口将舌头迎进去,看着就滑腻软嫩的乳rou正适合在手中把玩揉捏。
“你硬了。”
古月方正听到自己的声音这么说,胯下鼓出一团来,再怎么用在天庭中得不到发泄作为借口也掩盖不住,明晃晃眼睛里映出来的就是方源的模样,甚至呼吸都沉重上不少。
当他将那根阳物真的贴上哥哥的花xue缝隙时简直就像天造地设那般被吸了个紧紧,温热唇rou将柱身每一寸都给贴住,让尿口溢出的潮液与guitou马眼处出的先走液混在一起,涂得湿湿滑滑。
“不管看多少次,都觉得哥哥这好漂亮。”方正握住方源的一条腿,往上一推,紫红yinjing压着的粉白牝户就露了出来,他这才后知后觉哥哥袍子底下又没穿亵裤,如此敏感的哥哥,会不会随便吹一点儿风过去,都会淌水出来呢?
方正的确这么做了,还故意托了托方源的臀rou,好叫另一个自己看得清楚些,本来就已经被打击得近乎无法思考的古月方正呆呆地注视着微微绽开的阴xue花口,两瓣软糯唇rou形状优美,热乎乎的吐息一落下去就烫到了冒头出来的小小蒂蕊,中间还嵌了一颗光洁圆润的珍珠。
整个头皮都发麻,古月方正迟钝的大脑缓慢地思考着眼前的东西是什么,被舌尖手指一碰就颤抖不已的漂亮女xue,挑起那颗珍珠,手指往两边撑开湿润的小yinchun,那块嫩红软rou就被展示出来,一牵扯到,方源便会抬起腰去迎,猩红披风月白袍子乌黑长发散在身下,眼角飞红一片,细碎呻吟喘息不停钻进耳朵,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响,好似擂鼓。
怀着几乎虔诚的神情,吹了两口气之后就用唇舌去吃去含哥哥最为敏感的地方,浑身上下都在出汗热得不行,但偏偏舍不得就这样cao进去,还想再多尝尝哥哥的味道。
在天庭总束手束脚,即使当面见着哥哥胯下勃得厉害也不能摆出熟稔的姿态,更不能甩着尾巴去讨好,有时候哥哥还会故意说些要命的话来试他,若非已经被教得非要听见射才会射出来,恐怕诛魔榜榜主好几次都会当场湿了裤裆。
“行了……嗯……别舔了……”
小小阴户整个儿都被唾液涂得润泽发亮,愈发娇弱不堪难胜雨露的模样,只有尝过这里紧致销魂滋味的人才知道,这儿看着小小一块,连进去都费劲,但只要一把yinjing凑到xue口去,便会被主动吸吮着往里带,guntang湿热紧窄的甬道。几下戳弄便能碰到宫口那儿去。
真可惜,那圈闭合得紧紧随便一弄就会叫哥哥高潮不停的rou环宫口不能让另一个自己瞧瞧,不过……那样子不也是要射了吗?
意识到被八转的自己用眼神讥讽嘲笑了,古月方正忍得额头都跑出青筋,他忍不住破口骂到这两人好不知羞,光天化日之下兄弟相jian,败坏名声,这炼天魔尊也不要脸,给自己弄个女人东西来狐媚男人。
“这有什么……而且哥哥这里是天生的。”
八转方正并不知有关yin蛊的事情,自然以为这小小阴xue是自己哥哥一出生便带着的,若不是在青茅山的时候及时醒悟,全身心求着追着哥哥,哥哥哪能把这么要害的地方示人呢?
这么一想着,嘴上功夫就是不停,虽说方源已经叫他别在舔,可他就是忍不住,将那些甜丝丝的从哥哥身体里泵出的情浆给全部吃进嘴里,舌尖戳进阴口,将那处小地方给弄开些,那软rou见有人闯进来,就收紧了不让进,可柔软的舌头完全一副无害的模样,叫xuerou放松了警惕,就被尝了个便。
的确是没有其他人的精水味。
若是方正屁股后面真生着尾巴,这时就应该甩出残影来了。
他并非不嫉妒那些同哥哥有关系的男人,但他又无条件支持方源所有的决定,方正知道甲等资质并非什么可以拿来一直吹嘘的东西,哥哥认识的那些人哪个没有过人之处?所以他才不去耗费心力去盘算如何在哥哥心里得到更高的地位,真把自己当成了一条狗。
反正能待在哥哥身边就行了,若是像对面那个自己那样,连哥哥的手都摸不着,那才叫他难以接受呢。
平日方正总显得有些急切,像今日这般尽心尽力服侍这么久倒是奇怪了,方源思索着,下体被柔软唇舌抚慰得几乎融化,原本普通进三指都有些吃力的小口被前戏作弄得更开了些,溢出的潮水一波一波,轻和的快感不断盘旋而上。
“我的好弟弟,你是在和谁说话呢?”方源抬了腿,将方正给夹在腿间,那身子撑起来,问了这句。
从刚刚方正嘴里说出来的那些东西,很明显不是在同他讲话,这诛魔榜中的确多了一股他不知的意识。
尊者并非能通天晓地,但放任当做没听到也不是方源的作风。
“是个我的熟人,哥哥的陌生人罢了。”方正这才抬头放了被他尝透了的花xue,阴蒂珠都快被他用舌头取下来,但没有得到方源的允许,他只敢在心里想想罢了,“不知道是从哪里出来的另一个我,明明和哥哥的关系很坏呢。”
说这话听着像含了醋的蠢狗,被哥哥rou感的腿给催促了之后方正便将那根勃起得一直在淌先走液的yinjing给送了进去,一次就抵上了宫口处,磋磨两下就被哥哥放了进去,泡在温柔乡中爽得又想流眼泪出来。
方源倒是想起了最初重生的事,若不是方正自己要觍着脸黏过来赶也赶不走,他和方正的关系按照之前的情况,当然只会变得更坏。
他从不指望,也不需要愚蠢的弟弟来理解他的行为,只将永生作为最终目标,其它一概都是身外之物不必在意。
不过养狗,的确要一条愚笨又忠心的狗才合适。
“另一个自己看着,怎么还一次就插得这么深……”方源伸了手,将方正的脖颈勾着,借着力将那根烫呼呼的rou根吃进去更多,被足够的前戏照顾得爽利的女器比那些直截了当粗暴式性爱更耐得住些,本来按照yin蛊的特性,转数不足就的确只能靠悉心照顾耳鬓厮磨的yin性意识来填,但大部分被方源要精的人全想着要大力cao干鞭挞身下赫赫凶名的炼天魔尊,将征服欲整个拉满,掺了无数乱七八糟的想法,哪里有什么纯粹的交合意识,“嗯……再重些,别老抵着一个地方……”
被哥哥这样要求了哪里还有不听从的道理,方正抽插间喘得更加厉害,托住方源丰腴的屁股弄出情色声响,将对面那个自己忘得干干净净,连那些咒骂也听不见,只记得要将哥哥娇气的小rou壶也全部巡视个遍,直撞得那娇气zigong一直落泪,却又把jiba裹得紧紧不松口。
直到射了第一波精水进去,和离得近的哥哥讨了个吻才腾出空去瞧那边的自己,原本鼓着的裆下已经湿了,他更是觉得可笑,故意还搂起哥哥的发让他瞧得再清楚些,看这个世界的自己是如何同哥哥媾和在一起,是如何做哥哥的一条狗的。
“你就这么毫无尊严毫无廉耻吗?”
一派名门正派作风的自己依旧拿着道德之类的话来骂,方正更是觉得不耐,那裆下都弥漫湿痕,怎么还会觉得是君子行事呢?
不过方正敏锐察觉到还是得将另一个自己想办法送回地方去,大抵是天意的缘故,共同处在一个世界以至于对方的记忆也往脑袋里跑了,全是些让人看了都要觉得不快的东西。
“与其说我毫无廉耻……”方正究竟年轻,这勃得的确很快,刚刚才射了一波,现在又是yingying地搅着宫腔中盈着被捂得温热的精,“你还用哥哥的名声同那些人求饶呢。”
他清清嗓子,模仿着那滚过来记忆中的场景说话“你们不能杀我,我是天庭候补,得到龙公全力遮护。我是古月方正,还是方源的弟弟!”
为了保命拉下脸皮不管不顾说出来的话此时此刻落回身上,古月方正脸色一白,嗫喏着想要开口,却听得方源一声笑。
原本就因为亲眼瞧见方源底下女人花xue兄弟相jian戏码震得摇摇欲坠的心神被这一声笑闹得更无法组织语言,这是他绝不想让方源知道的事情,一个立誓要为族人报仇,永远不原谅方源的人遇到性命攸关的时候却要靠着方源的名声来讨活口……这叫他怎能接受。
偏偏对面两人又不知羞地开始了第二轮,影影绰绰从披风中漏出来的莹白rou体泛起深深情欲粉色,檀口开合间呻吟露骨放荡下贱万分,可……可……这般姣丽的哥哥,不,古月方源,怎么会不要人命呢?
方正恰到好处俯身,插得极重,将哥哥整个挡住,痉挛着绞紧的xuerou像水波浪潮那般吸吮着,显然哥哥又高潮了。
见另一个自己还在这呆着,方正抬手替方源隔着紧实腹rou揉底下被精水撑得发涨发酸的zigong,愈发让哥哥喘得厉害,整个人更是软得不成样子。
“别……呜嗯??”
前半句还在拒绝,后半句就被揉出了个连绵的高潮,方源并不在意这副样子被谁看了去——他在五域两天的蛊仙嘴里早就是什么婊子魔尊yin妇仙子,反而方便了给yin蛊取精。
“怎么还在这看?”方正对自己完全口上不留情“是想再要看看……哥哥zigong里是怎么怀上我的子嗣吗?”
他将我的二字咬得极重,赤裸裸明晃晃全是炫耀,古月方正懂那意思之后一时只觉天旋地转,口干舌燥冷汗连连,他同方源,自己的哥哥,行媾和之事,还做这种天理不容的东西出来。
浑浑噩噩眼前白光一片,好不容易找回对躯体的控制,古月方正才觉胸口剧痛还未平息,他已经被踢了回来。
凤九歌将脸别过去,凤金煌因方正同她都是天庭之人所以还是出手施救,凤九歌在一旁自然也不能干看着,随手给失了意识的古月方正止了血吊了口气。
可……他还是头一次知道这治疗蛊虫也能让人射精一事,心下有几分厌恶,但并未开口。
方正本该说些感激的话,可那裤裆中还湿湿黏黏,丢脸程度,比之前更甚百倍,他心神都被之前所见所闻给紧紧圈住,那眼睛忍不住瞧天上同两位尊者战斗丝毫不落下风的方源,却怎么努力也看不到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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