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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十一、扇臀以及吮汁的意外中止</h1>

    这不是出现在民谣吉他考级教程第255页上的版本,事实上从我刚入门的第一节课,老师示范这首歌开始,就下定决心要弹她那个版本,所以考十级的时候,也是用原版的弹法过的。

    当时我把对面的三位评委老师当作卢诗淇,这不是因为紧张,而是习惯。我考前经常拉着她,让她陪我练琴,故意用这首歌调侃我们的关系。

    正如歌词所说,我在她心中只是一个普通朋友,不是情人,但我无法只是普通朋友,这是最初我对她的情感,也是最初她对我的态度。

    能这样做,就说明我已经放下。而卢诗淇坐在对面低头听,完全不敢直视我的眼睛,我猜我们在这段关系里所处的位置,就是在那时互换的。

    弹的人觉得是调侃,听的人不一定。以至于坐中间戴个鸭舌帽的那位评委听完,边打分边笑,他说我弹得不错,就是感觉有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杀气,不像是情歌了。

    那他现在听完,还会这么说吗?

    他大概会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我,说他觉得我对那个人投入的感情,有点像歌里唱的那样,收不回来。

    是,不可否认,我在卧室的卫生间里,想着梁双燕自慰,而她在客厅干什么,我不知道,我只是没有办法不去想她。

    我把手当成我的舌头,代替我填进那个人的下体,替我缓解干渴的症状,嘴里却越来越涩。

    宝宝。

    我闭着眼睛,在心里叫她。

    耳边只有水声,没人回答我,就连脑子里也没有声音,我觉得鼻腔发酸,喉咙发苦。

    我是被水呛到了,绝对是的。

    手指在yindao里不断触发她高潮的位置,我只觉得又硬又痛。无法感受她的感受,我非常懊恼,没想到让我无比鄙夷的性,竟然也会获得我的嫉妒。

    我抽出手,蹲下来靠在墙边,默不作声地哭了一会儿,然后起来冲澡、吹头、护肤。头刚挨着枕头,我就失去了知觉。

    我睡醒一觉,窗帘外面已经没有亮光,卧室里只有手机屏幕的微光——梁双燕躺在我旁边玩手机,没开台灯。

    我撑起来,按开她床头的那盏。要躺回去时,她拉下我的脖子。

    我把头发束到手里握着,和她接吻。吻得拉出几条丝,梁双燕才嗫嚅着说:“都九点了,小熊你真的很能睡,这么早就开始冬眠了?”

    “要不要煮点面给你吃?”

    我拿纸擦她的嘴,头发垂下来,她就玩我的头发。

    “不用,你饿的话就煮吧。”梁双燕在给我编辫子,看起来很投入,“我明天要去民政局,顺便还他的车,住家阿姨会过来给你做饭,你叫她王姐就好。”

    “我可以自己做。”我想了想,又补充道,“我不习惯家里有别人。”

    “好,那就不叫她。”

    梁双燕松开辫子,头发旋开,很快恢复原样。她拿起手机戳了一会儿,把它放到床头柜,坐起来喝水,只喝了一小口,又把水杯递给我。

    她看着我说:“喝吗?我看你今天都没怎么喝水。”

    “谢谢。”

    我接过水,喝了一大半才还给她。我靠在床头开始玩手机,我们沉默了几分钟,我听到放杯子的声音,一声叹息,余光能看到梁双燕撑着头,以侧躺的姿势望着我,露出一半胸口。

    我扯了扯被子,让它盖住那半边胸口。

    梁双燕终于说:“小熊,你要是真的接受不了koujiao,不用强迫自己,我不想你讨厌我。”

    我说:“还好,可能第一次做,还不习惯。”

    她说:“那我后天去做个私处脱毛,你不会吃到阴毛的。”

    我说:“不需要,只是舔,又不是嚼。”

    她说:“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没有表情的样子特别性感?”

    我说:“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

    她靠过来:“什么?”

    “zuoai,宝宝。”

    我放下手机,把我的枕头立起来当靠枕,她的拿过来摆在中央,再从抽屉里摸出一片护理垫铺好。

    我拍了拍枕头:“来,躺到中间。”

    梁双燕挪到中间,她边挪,奶子边晃,看得我嗓子又有点干。

    我咽了咽口水:“趴着。”

    她翻身照做,可怜巴巴地叫我一声:“小熊……”

    我这才发现梁双燕的背上有一些小痣,从肩胛的位置开始,越过脊椎,排成一条线。

    “一,二,三……”

    我边点边数,梁双燕轻轻地哼。等我数完,她说她湿了。

    这才哪到哪,我还没下嘴。

    “宝宝背后的痣,可以连成北斗七星。”

    我把嘴唇印在她的痣上,她身体开始微微地发抖。我看一眼她的手,是放在枕头下的,应该是抓着床单,抓出了几条褶皱。

    “古时候的人用它辨别方向,规定季节和时辰,根据出生的时辰,又可以找到自己的那颗命主星。”我吻她的背,问她,“你是什么时候出生的?”

    梁双燕想了一阵:“好像……下午六点多吧?”

    “卯酉文曲,宝宝是文曲星下凡。”我摸她脊椎上的那颗痣,“入父母宫,说明家庭氛围好,跟爸妈关系不错,但可能有一位会对你比较严格——应该是你母亲。”

    她震惊地回头:“真的假的?!小熊,你还会算命?”

    “不会,瞎猜的。”我说,“真的准?”

    “真的,我妈以前工作忙,没时间照顾我,但只要一有空,就把我盯得死死的。”梁双燕说着,又趴回枕头,“虽然我爸是他家里最宝贝的公子哥,但在我们家,都是我妈说了算,考试考砸了,我爸帮我瞒着,我妈连他和我一起打。”

    我听她说,手指勾下内裤,顺着双腿脱掉以后,滑向她的屁股缝,她抬了抬腰,我把腰按下去,另只手揉着。

    “我妈记得每个病人的情况,甚至家属的名字都记得清清楚楚,对我们就不行,我爸的生日,我上几年级了,她都经常记不住,唯一记得清楚的,就是我上一次考试的成绩。”

    “庄阿姨是医生?”

    我找到梁双燕的rou口,缓缓插进去,她的腰开始扭动。

    她继续说,只是声音有点喘:“厉害着呢,人家可是教授级别,不过我爸做完手术没多久就走了,她也就退休,从那时候开始……啊!”

    她停下来是因为,我在里面勾着某个位置抠了抠。

    我稍微放松说:“然后呢?”

    “她就对我温柔多了。”梁双燕颤声回答我,“当时我要和向晋坤结婚,我妈还强烈反对,说千万别和医生结婚。她挺好笑的,知道以前自己对家里有多疏忽,现在又拿她那套破理论来关心我,让我早点生,怀孕的时候严格控制体重,又说什么趁zigong弹性好,赶紧生下一个,从来没考虑过我想不想,她心里只有应不应该,把我送到外面读书也是……”

    她忽然语气一沉:“你说她要是知道我离婚,会不会重cao旧业,把我打死?”

    我笑了:“不会,我替你挨,打死我也没关系,我反正也是要……”

    我闭上嘴。好险,差点就把我要在三十五岁自杀的计划说出来了。

    梁双燕不放过这句,她好像有点急躁,头从枕头上抬起来:“也是要什么?”

    “也是要保护你的。”我急中生智,“爸爸把你交给我了,以后有我来保护你。”

    她没说话,但是肩膀在颤抖,我听见她的啜泣。她哭的时候,yindao也在猛烈收缩着,把一团团白浆挤出来,腻在我的手上。

    “不哭了,来,把腿分开。”

    我拍拍梁双燕的大腿,她却慢慢立起,用跪趴的姿势,一前一后地动着屁股,我的手指被她的yindao吞进又吐出,被动地抽插起来。

    “好舒服啊……小熊,我好爱你……”

    她不停呻吟着,爬到床边关灯,再爬回中间,我手指也跟着她湿滑的软rou去。

    “宝宝好会吃。”我扶着她的腰,感到一阵剥离过后的清爽,她黏糯的体液应该从我的掌心落下了,“都滴下来了。”

    梁双燕动得更快,喘息声也越来越大:“能不能打一下屁屁?”

    “啊?”

    “我想我妈了,我要你打我一下。”

    “也不至于想这个吧?”

    她摇摇屁股:“快点嘛。”

    我纠结了十秒,松开她的腰,摸到她的右边屁股,轻轻拍下去。

    她说不够,再用力一点。

    我不想用力,我不想当她的妈。

    “小熊,熊师,熊宝宝……”梁双燕哀求着,“老公,求你了老公……老公最好了。”

    我听得有点冒火,往她的屁股上重重扇了几下,扇得她大叫起来。

    “别叫老公,我是女的,女的你清楚吗?”我边打边说,“我不是你老公,我是熊鸢,你不要只顾着爽,不尊重人。”

    她哭着说知道了老公,我继续打。她说她好像要那个了,我不再打,让她翘起屁股,我抓着她的臀瓣,舔进飙水的rou口里。算上调情的时间,到潮吹为止的时间是八分钟,越来越长了,可能跟新鲜感成反比。

    潮吹的体液有点腥,在我的接受范围内,超出的是嘴唇和嘴边沾上她泌出的黏液,这让我不太舒服。

    我一鼓作气,不断地吞咽,在臀缝里困难地呼吸着,听见梁双燕在尖叫:“啊!受不了了,要死了……我好爱你,cao死我好不好,老公?想给你生好多好多宝宝……”

    我不想做了。我真的有点生气。

    “不行,我还是有点不习惯。”我松开她,最后扇了一下她的屁股,擦着嘴下床,“我去漱个口。”

    她老公也这样打过她吗?堂堂医生,白天一本正经地治病救人,晚上打老婆的屁股,把老婆玩得屁滚尿流,想想就令人作呕。

    我刷牙刷得干呕了一会儿,拿着湿毛巾回到床上。台灯亮了,梁双燕趴着不动,我让她翻身。

    她翻过来,看着我手里的毛巾,自觉打开腿:“对不起,小熊,我刚才……”

    “没事。”我撤开护理垫,把着她的膝盖,仔细擦拭黏腻的yinchun,“下次不要叫老公了,我会按你说的做。”

    “真的没事?”梁双燕打开手机的电筒照我,“没有生气?”

    “生什么气?”

    我抬头看她,强光让我短暂地失明,我又有点恼火:“你想让我变成瞎子吗?”

    “我发现个好玩的!”她突然变得很兴奋,把我拽下去,“你躺下!”

    我被梁双燕按在床上,她关了灯,坐在我身上,把手机移到头发前,电筒射出的光从她发间穿过,照在天花板,映出她发丝的影子,散开的,卷曲的,像是树的年轮,又像水纹。

    她回头望着影子,激动地说:“小熊你看,像不像在野外?丛林?”

    我应一声,摸她的发梢。等她看向我,我收回手,拍拍她的腿。

    “好了,快下来。”我说,“腰痛不痛?”

    梁双燕撇撇嘴,眉毛一皱,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趴在我身上埋怨道:“痛,特别特别痛,你帮我揉。”

    生完孩子的人腰肌劳损严重,腰椎也一样,mama直到现在还时常腰痛,我不能感同身受,只能多帮她按揉,尽可能地帮她缓解一下。

    对于梁双燕,力度不需要太重,如果用给mama揉腰的力度,她是会喊疼的。

    那刚才打屁股,她怎么叫得那么开心?

    我实在很难理解。

    我把被子拽过来盖,听见她在含糊地自言自语:“老梁同志,怎么办啊,这次好像是真的栽了……”

    应该是说离婚的事吧。怕成这样,看来庄阿姨下手真的挺重,只看她的外表,还真的看不出来是这种暴脾气的人,更看不出她身上有高知气质,我以为就是一位普通的家庭主妇。

    不能以貌取人,我检讨着自己,抱着梁双燕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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