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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泽言x你】针尖麦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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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肯招供?”
熟悉低沉的清冷声线让混沌一片的大脑有短暂清醒,那声音似乎离你极远,却又仿佛是在耳边响起。
好熟悉...好熟悉的声音。是谁……?
但是...算了......
心头无法克制涌起的,难以言喻的失落像是深海里温柔的暗浪将你包裹,巨大的压力悄无声息施加周身,逼得人不得不阖上艰难撩开了一条缝的眼,浑浑噩噩重陷黑暗。
李泽言站在牢房外,看着里面浑身赤裸被束在刑架上的女人,眉头轻皱。
在他脚边单膝跪地的下属羞愧低头:“……属下无能。”
李泽言不置一词,略抬了下巴,身后紧跟着的亲卫便上前从那名下属腰间取走钥匙,将沉重铁门拉开。他在行动间始终低着头,垂着眼。做完这些动作,亲卫躬身退至李泽言身后,恭恭敬敬,一语不发。
厚硬靴底踏地发出一声声沉闷声响,在空旷的廊道内反出回音。
刑架前驻步,帽檐阴影下深沉的鹰眸泄露出几丝微不可查的茫然。
他站了多久,就看了多久。
那张惨白瘦削的小脸无力垂着,眉毛不安地拧结,双眼紧闭。时常被咬得红艳诱人再向他索吻的小嘴血色尽失,干裂的唇皮高翘,左侧嘴角长出颗红豆大小的火泡。
李泽言包裹在牛皮手套下的手指紧了紧。
从前看不出来,这女人居然有这般手段和毅力。
或者他该夸的...是那个组织的手段和毅力。
从他懵懂记事起,身边就跟着一个小小的‘跟屁虫’。这只小跟屁虫当着他的面会自称是他的伴读,但出去了,不当着他的面了,便会逢人就说他们是‘青梅竹马’。
八卦无论在什么时代、什么地方、什么年龄的人中间,传得都是最快的。不少同他家来往的小少爷趁着长辈们交谈的功夫向他求证这消息的真实性,他默认了。
他当时想:不默认又能怎样呢?反正八卦都传出去了,就算否认他们也会这么觉得。
其实依他的身份,完全可以将这谣言掐死在摇篮中。再不济,他可以在消息刚传出去时立马截断,甚至在愈演愈烈的传谣中,他都不用做什么,只需要开口否认,就可以堵住所有人的嘴。
但是他没有。
他默许了,他放纵了。
那年小小的李泽言捧着书坐在自己小小的书桌前,反复将青梅竹马这四个字放在舌尖咀嚼理解,只觉得他所思所想的语言文字都太过匮乏,匮乏到他用‘好听’二字来形容都尚觉不足。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话本里管这种惹人钦羡的情节叫命中注定。
可上天总是爱和世人开玩笑。
李泽言刚刚成年便被父母送出国了,他的小跟屁虫则留在国内。
她要照顾她的家人——突陷病重的父母,还有尚在襁褓中的弟弟。
等李泽言再度回到生他养他的故土,却不闻当年那缠着他的小姑娘的音讯了。
他很快便无暇再顾及儿女情长。
因为战争,被冲天一声枪鸣打响。
五年。
五年的时间够做什么?
够打空能填满一座城的子弹,够摧毁半个国家的楼宇地基,够让弥漫不散的硝烟将蔚蓝的天空染成擦不净的铅灰色。
底层的人民疲于奔命,而李泽言踏着染血骸骨垒做的尸山,终于将一方地界的生杀大权牢牢握在手心。
三十而立,立做东方一言九鼎的军阀。
上天大概是看不过他功成名就,时隔多年,又跟他开了个玩笑。
他找到当年的小跟屁虫了。
确切地说不是他找到的。
是被人当做礼物,送到他床上,他临把人丢出门外之前,发现的。
被他掐着脖子拎在手里的女人面色诡异地潮红着,掌下皮肤烫得仿佛蒸腾的沸水——她被下了药。
李泽言不知道你到底有没有被药物彻底蒙了神智。
时而清醒地抗拒他,时而一脸茫然地想要靠近他。直到李泽言笨拙地伸手想要安抚你,却被一声震耳欲聋的哭声钉在原地。
——“李泽言!救我!”
解救一个中了春药的女人的方法有很多。
他选了见效最快的那一种。
他不想承认,当时,他的脑子只能想到那种方法。
李泽言罕见地失控了。
他失去了引以为豪的自制力,一次又一次地,凶悍地将自己埋进另一具身体里。当他听到身下女人在无意识呢喃的名字,更是差点将她做死在床上。
现在这具身体再度被迫赤裸地展现在他的眼前。只不过莹润的肌肤全然失去了血色,散出冰似的冷意。
下属仍跪在原地,亲卫低着头守在门口。静默蔓延在囚室的每处角落,清晰可闻的,只有李泽言一个人的呼吸声。
李泽言垂眼,将手套扯紧几分,理了理袖口:“让她清醒。”
门口待命的亲卫很快提来一桶水,小心着避开李泽言,一手托着筒底,一手扶着筒沿,臂上发力,向上一抬——
哗——!
“咳!咳…哈……”被泼了满脸的水不自觉呛咳几声,冰凉刺骨的冷水泼到早已被冻得没有知觉的皮肤上,寒凉覆了一瞬居然转化为虚幻的暖意,但下一秒温暖褪去,又好像无数根细针硬生生扩开毛孔扎进去,直将单薄皮rou下纤细的骨架刺穿。
“李、泽言……”
“夫人。”
魏谦的声音恭敬如旧,并没有因为昔日女主人沦为阶下囚有丝毫怠慢。
这一声称呼让你彻底清明,恍然惊觉自己居然又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叫了那个男人的名字。
此刻,那个令你夜以继日思念着的人,真的出现在了你面前。
面前的李泽言军装板正,一丝不苟,左侧胸口挂着独属于他的总督徽章。
他现在戴的这只徽章崭新靓丽,是放家里存着,以备不时之需的那一只。
就是不知道他发没发现,里面藏着小洋楼酒窖下,暗道的钥匙。
……
清醒只不过瞬间,灵魂被疲惫而又沉重的rou体拖拽着不断往下坠。恍惚间,你忽然觉得有一句形容很适合现在的自己——吸饱水的海绵。
脆弱的颈项撑不住头颅,佝偻弯着似乎要随灵魂一道往地下坠。可求生欲在心中作祟,令颈项在弯折至断裂的前一刹重重一顿。等再度回过神来,头已经自发地扬起了。
如此的反复中,胃部的灼烧感愈发强烈,口中分泌的唾液不够浸润喉咙,像是无时无刻被钝刀子磋磨着。
你保持了片刻的清醒,嘴角扯动几下,每一字都说得艰难涩哑,气若蚊蝇“怎么…长官居然、亲自...?不怕、脏了您、的手吗…?”
挑衅在此刻实在说不上是明确的选择。
李泽言没有回答,只是将右手摊开向侧方伸出。
身后眼观鼻鼻观心亲卫立即恭敬奉上一剂喷雾。
亮银色的外壳毫无特色。
喷口对准面前的脸,李泽言食指轻轻一摁。
嗞——
拘在刑架上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呻吟声也断断续续地从嘶哑的喉咙里挤出。
甜的。你浑浑噩噩地想。
但不像是甜到腻人发齁的马卡龙的甜,也不像是从李泽言口中夺来的轧糖的甜,是一种极为浅淡,闻起来却令人飘飘欲仙的甜。
在思绪被理清之前,眼泪先一步滑落。
“昌瑞的图纸在哪。”李泽言开口。
入耳声音无比清晰。
你垂着眼,没有说话。
听到了他的问题,却无暇回答。
——不听话的心脏窜到大脑肆意蹦跶,血液在白噪音的鼓舞下时而逆涌,每一颗细胞都不知收敛地极速膨胀扩张,欲要将承载着它们的,凡人的rou躯撑爆。
浑身上下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陡变的感官中。
一分钟。
军用的药剂作用快,效果明显。很快你便感到一直以来堵塞在耳朵里的棉花被谁取下了,脑海里杂乱无章绞做一团乱麻的神经被根根捋顺,然后被不容抗拒地拢成一束,高高吊起。
昏迷成了奢望,身体在极致的痛苦里愈加敏感。寒冷与火热两种截然不同的温度在四肢百骸漫无目的地流窜,冰着皮rou,烧着五脏六腑。
李泽言伸手,手套冰凉的皮面垫起更加冰凉尖刻的下巴。
喷雾能让她更加专注,此刻的不配合明摆着就是故意为之。他不想动用手段,但显而易见的是:“我有很多种方法逼你开口。”
当然。
视线里,你看着他平整的袖口,在心里回答。
你当然有。
甚至你什么都不用做,只是站在那里。只是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我,我就想将一切全都和盘托出了。
然后,你对他笑了一下。
这就是回答。
你的回答。
或者说,是‘夜莺’的回答。
李泽言闭眼,深深吸了一口气,轻声道:“把她的腿打开,抬起来。”
随即,扣在脚踝上方的铁锁被扯动,绵软无力的双腿被牵着向两侧抬起。腿间私密谷地彻底展开,浑身的重量也彻底落于双臂与上半身之上。
凉飕飕的风往下体里钻,饶是在李泽言下令后就做了心理准备,被调整好姿势放置在刑架上后,身体却仍是一颤。
“油膏。”
亲卫将掌心大的铝盒盖拧开递去,李泽言伸出食指擓了一大坨,在指间揉开。
滑腻的膏油覆在皮手套上,衬着头顶昏黄的灯光,映出莹莹一汪光亮。
直到......
“呃——!”
疲劳闭上的双眼骤然睁大,碍于干到旱裂的嗓子,痛呼声没能彻底发出,只哽出宛若被掐了长颈,窒息濒死的一声喘。
没有任何预兆,久不经开拓的xue口被两根手指生硬撞开,全根埋进。滑腻油膏令那两根粗长的手指进入得顺畅,但干涩的嫩rou还是颤颤地,尽力瑟缩抗拒着。
无济于事。
“不......”你讷讷张嘴,想要拒绝。
本以为李泽言那道命令不过是胜于剥离衣物的羞辱,但当男人意图赤裸裸摆在眼下的此时此刻,羞耻感才随着无法抑制的快感一同奔涌而来。
李泽言了解你的身体,知道怎么能让你爽得流水爽到尖叫。偶尔被他用手指玩弄也不是没有过,但他从不会戴着手套作弄你,也不会在有第三人的场合让你狼狈失了面子。
...虽然每个人对你曾经的身份都心知肚明。
“唔...呃啊......”说不清是绝望更多些还是渴望更多些,你缩紧了yindao,摇头想要拒绝。
可这根本无法让男人停下动作。
李泽言将手套上未全然化开的膏体堆到指尖,再仔细塞进他品尝把玩过无数遍的紧致yindao里。温软的屄rou将膏体含化,很快便油汪汪的一片。
大概是因为药剂的作用,那里敏感得不像话。
你甚至能清晰感知男人长指的形状...和不同于人体肌肤触感,皮手套的半软不硬。
手套……
现在,他也嫌你脏了。
颤着眼睫睁开蕴了湿意的一双眼,入目的便是男人严峻神情。
本就锋利的眉眼在面无表情时更是一派不近人情的冷硬,相比之下,他的动作倒显得温柔许多。
如果不是插的位置有点尴尬的话...
“嗯……”埋在rouxue里的两根手指极其富存在感,抽插带来的些微快意更是让人不容忽视。你轻喘着气,别开眼试图想些其他的事情来转移注意力。
——这男人披着一张暴君的壳子,行的却是会悲天悯人,神佛做的事。
城中民众对他交口称赞,四大毒瘤视他作眼中钉rou中刺。
至于你……
“…嗯!”不等你继续再想下去,埋在rouxue里的两根手指猛地一顶。
像是惩罚你的不专注,男人弯曲手指将指尖抠进柔嫩的rou壁里狠狠一剜:“抬头,睁眼,看着我。”
如果是平时,细心的你一定能察觉到男人此时情绪变化,可先不说疲惫到极点的精神被药剂的强制唤醒后还剩余有多少判断力,光是在有第三人在场的情况下张着双腿被玩弄下身就让你打从心底无法接受。
听话是不可能的,你偏要和他对着干。
头更大幅度地向一旁偏去,眼睛也更加用力地闭紧。
李泽言见了,不气反笑。
有时他兴致勃发没留意轻重,做狠了,你也是这幅反应。但如果是被捏痛了或者是被咬痛了,你就会故意痛叫一声惹他紧张,转眼却鱼似的从他怀里溜走,飞快裹好被子只伸出一只光溜溜的脚丫子踹他腹肌上,奶凶奶凶地叫他滚。骂着,腿却不舍得用力,反倒像是调情。
他总是拿你没辙,但他也总能察觉到你言不由衷的小心思。你将李泽言的心抓得死死的,这个男人又何尝不是呢?
手指精准摸到xue内凸起一小块的位置,虚虚贴着,李泽言放缓了声音:“你的安娜姐来找我求情,说这件事没有表面看起来的这么简单,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你。”
心跳顿时停拍,让你彻底六神无主的还是他下一句。
李泽言仿佛没有感受到你的僵硬,继续道:“还有那个叫悦悦的小朋友,在我府门口跪了一晚上,”
泪腺被这两句话刺了个对穿,眼泪几乎是在瞬间填满眼眶。
“别…伤害……她、们……”不等李泽言说完,你强忍着不适开口。
盈满哀切恳求的眼神深深刺痛了李泽言。几乎是下意识地,他充满报复意味地飞快抬动起手指。
“唔!呃啊……”男人指尖正正抵着敏感点,尽管厚实皮层隔开了坚硬的指甲与糙厚指茧,但被轻轻抚摸都会让人浑身发颤的部位根本禁不起恶意的拍打与刮磨。
“别...不要...安娜...悦悦......”抖着腿想要将自己缩成一团,可加诸四肢的锁链尽职尽责地维持原态。挣扎根本无济于事,只能牵着链子发出几串毫无规律的噪音。宽厚铁铐下细嫩的皮肤已经被磨得通红,但更让人难以接受的,还是面前男人冰冷充斥着满腔怒意的眼神。
李泽言不是那种控制不住自己情绪的人。
但在你面前,他却屡屡破功。
他心头有一簇火烧着,又痛又胀,好像内里有什么东西要破开血rou冲出。
那是怒。
这怒气来得莫名其妙却又理所当然,他明明得到了他想要的反应,但这反应却又令他不满。
非常不满。
李泽言紧紧盯着你,故意没有把余下的句子说完,手上动作不停,一下接一下地刮着因不断刺激而充血涨凸的那处软rou。
男人每一下动作都能换来身体本能的轻颤,干涩的yindao像是有将全身的水分都抢走似的,据为己有再分泌出黏滑的体液。指尖和骨节撑开试图紧闭的xue口,回流的风吹出令人无比尴尬的声响。
还有湿哒哒的水声。
你忍不住将眼睛再度偏开,死死咬住下唇。
只有死死咬住嘴唇,借轻微的疼痛才能逼着自己不要叫出声来,可声音能忍,呼吸却无情地出卖了主人的状态。
平稳的吐气逐渐乱了节拍,被动追着男人碾转的动作挤出肺里的空气。xue内的两根手指紧紧盯着那一处软rou作乱,无论是搓碾亦或是夹揉都能逼停半秒的进气儿。叠加的快感令呻吟愈加难以控制,很快便突破了临界点“哈啊——唔!”
惨白的皮肤上泛出情欲的红,连带着略微发灰的面颊都漾出几分生机。
从见面直到现在,李泽言这才从你身上感到几分名为‘活着’的鲜明存在感。
手指抽出带了根连黏的银线,他居高临下的视野里,能看到张开成一枚孔洞的xue眼深处,鲜嫩的红色。
抽出手指后没多久,xue口被凉风激着,又或者是因为害羞,颤着翕张几下,又牢牢夹紧合上。
你不敢低头,自然没能看到男人再度伸出的手。
“噫!停、啊——停下...”
被黏液和滑开的膏油裹满的两根手指猛地插开闭合的阴xue,还有拇指恶劣地抵上凸出来的花蒂搓揉。触感被厚实牛皮挡了八成,怒意冲头的男人下手没个轻重,只一下就逼得你惊叫出声。
铁链被扯得哗哗作响,大腿肌rou紧绷到发颤,yindao软rou也疯狂收缩起想要将入侵者推出。
趁手指抽出的短暂时间里,嫩rou飞快团簇集结,rou壁紧紧绞着,却在双腿打开的情况下不得不留下了一线缝隙。就是这一点破绽被男人捕捉,两指指尖撑开了xue口,丝毫不停顿地插满到指根。
过激的刺激令呼吸都滞了一瞬。
指尖碾着嫩rou恶狠狠地擦进去,猛烈的快感直刺头皮,再‘啪’地一下抽到敏感神经,爽得连腰都在抖,屁股却向后缩着想要躲避。
太刺激了...受不了的.....
但无路可退。
不等你适应第一下的剧烈快感,李泽言再次抽出手指,只将浅浅一截指尖留在xue口处,停不到半秒便以更迅猛的力道插进!
“呜啊!”
厚实的皮手套同xue道内凸起的敏感点将将擦过,又麻又痒,更何况摁到阴蒂的那只拇指也随着抽插而顶戳着。未知的快感既让人害怕,又惹人渴求。你疯狂摇头,下身却诚实地含住了男人的手指试图挽留并不断流出yin水。
直到发出清晰的‘噗嗤’水声李泽言才堪堪停手,保持着两根手指埋进你体内的深度,开始专心致志玩弄起阴蒂来。
用指腹将充血涨起的阴蒂抚了个遍,肆意拨弄到它臌胀至极限,李泽言弯指,将手套指尖的位置虚虚悬在阴蒂rou尖上,轻挠似的快速拨弄起来。
“啊啊...不....呜嗯!”
下身的水越流越多,甚至你都有一种错觉多到流进了股沟里。
但尽管被这么反复刺激着xue里xue外几处敏感点,你却一次高潮都没有到。
因为李泽言不想。
这是审讯。
不是情趣。
他好整以暇掌握着一切。
他在你濒近高潮的前一秒必定会停下动作,但当你即将缓过来,或者是缓到一半的时候便又会开始刺激阴蒂或者是抽插起手指。
工作正事,李泽言的下属服他,因为他雄才大略,高瞻远瞩。
而你在床上服他,都是被他身体力行cao服的。
数次反复,任哪个女人都会难以忍受,更何况你连夹腿、伸手自慰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又一次被制裁在濒临高潮的前一秒,你呜咽一声,终于忍不住,含着哭腔开口:“呜...不...给我...别...求你......”
男人手上动作缓慢坚定,声音喑哑:“你可以选择用一句话来换她们的命,你也可以选择拒绝。”
你含着泪摇头。
接下来的挑逗更像是漫长的刑罚。连呻吟都带上了几分痛苦,断断续续,好不可怜。
男人却没有任何心软。
根本就不能靠自身努力达到高潮,身体即使在极端疲惫下也无法昏迷过去,看着李泽言的脸,你忽地揪觉莫名委屈。快感堆叠着涌上头,可一想到根本无法痛快爽到,你眼睛一眨,一颗眼泪吧嗒滚落。
就是这个瞬间,李泽言怔住,手上也失了轻重,指尖狠狠一下掐在饱满蒂rou上!
“……哈啊、啊啊啊!”
平坦小腹剧烈收缩,阴xue倏然张开喷出一波湿漉漉的水液,呈出条晶亮的弧线落到地上,甚至喷到了李泽言脚下的军靴上。
过于激烈的快意荡在胸腔久久不散,张嘴喘了好一会儿,水雾迷蒙的眼才云拨雾散。
“呜...”羞得没脸见人了。
xue口还在下意识地收缩着,张开的xue眼满是湿漉漉的水光。被彻底满足的诸多软rou软软张着,像盛开了一朵艳丽的rou花。
即便是在床上也是被李泽言欺负得狠了,你不愿意,李泽言也不会强迫你将所有水都喷出来,但眼下确实根本连控制的心都没有...谁能想李泽言居然...
“婊子。”李泽言也从怔愣中回过神来,他缓缓摘下手套。
你因为这个称呼浑身僵硬。
是的,婊子。
人分三六九等。
婊子,是最低劣的那一等。
眼神黯淡下去,眉梢眼角哀然下垂。你甚至连辩驳的力气也没有了,想要解释什么,张了张嘴,最终却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你避开了李泽言复杂的目光。
殊不知男人想的是另一件事。
——她们称她是天生的婊子,一举一动,妖祸众生。称她臭不要脸依附男人生存,却偏偏矜骄冷艳地妄想做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
她们说对了一半。
她确实是一举一动,妖祸众生。
但她妖的,祸的,从头到尾只有他李泽言一人。
依附的,也只是他。
从他坐上总督这个位置的第一天,就有无数人想讨好他。
男人好的东西不外三样:烟、酒、美人。
可他没有。
他不嗜烟,不嗜酒,环肥燕瘦皆入不得他的眼。像是七窍未开的苦行僧。
直到‘夜莺’的出现。
明明没有哪里特别,怎么看怎么普通的女人,却成了能要李泽言命的软肋。
于是这便成为了她的特别之处。
开始有头脑灵光的家伙使用迂回战术,在耳根子软的她的耳边喋喋不休。
李泽言轻而易举就能揪出他们花言巧语下暗藏的肮脏心思,烦不胜烦,想干脆斩草除根,但又不舍得让他心爱的女人伤心,更不舍得让她看到血淋淋的真实。
然后一退再退。
一让再让。
退到无路可退。
让到无权可让。
直到真正血淋淋的事实摆在他眼前,他才明白,
原来底线是可以一再继续降的。
原来,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并非夸张。
原来周幽王烽火戏诸侯确有其事。
偏偏他不觉得自己做得有什么不对,只觉得自己做的还不够。
他被老师指着鼻子骂堕落。
然后他为了能得到她,重新掌剑。
有些路退了还能走回去。
有些权让了还能拿回来。
但心交出去了,还能收回来吗?
李泽言缓缓向你靠近。
距离近到,你以为自己感受到了一个吻。
婊子。
李泽言将这个词在心里默默念了一遍。
苏妲己说好听点儿是狐狸精,说难听点儿叫婊子。
如果她不是婊子,怎么能用一滴眼泪,砸得他溃不成军。
最后,他说——“下次再见面,我让你喷出来的,就不会是你的sao水这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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