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相信我们的谈话会很顺利”。李贝特医生环顾四周,象形文字写满灰墙,伴随着干涸血迹的抓痕。在一通鬼画符之间,还夹杂些莫名其妙的德语,“浮生若梦(Es Ist wohl nur ein Traum )”、“梦即伤痛(Tram sind Narben)”,这些乱七八糟的符号,可以看出书写者早已心如死灰。
“What a coincidence of subconscious and dream even you are hiding in this damnable place (梦和潜意识真是够巧合的,即使你待在这种鬼地方)”,医生对着始终低头的男人发出感慨,嗓音低沉。他那套着黑皮手套的修长手指按在录音机上,咔嚓一声关掉录制按钮,转为德文道,“我知道你并不恐惧额叶切除术,可这样一来,就再也不会拥有任何以往的记忆,包括芙蕾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