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是出身普通人家,公序良俗是写在DNA里的。一开始为了让自己逻辑自洽,帝释天一腔热情地自我欺骗过。仿佛有了爱情,那些在酒店、在办公室,甚至在他学校宿舍的交媾就没那么下作。但他饱满的热情碰上弗栗多,就像博斯普鲁斯海峡的干热季风,撞上达达尼尔海的冰冷洋流,天上地下,冰火两重。在这种奇特关系里撞得头破血流的帝释天终于意识到,弗栗多和他就是水和油,打散了,散到分子级别,混沌沌像是一体了,最终还是会泾渭分明地分层。他们敌进我退,敌疲我打地纠缠了三、四年,期间有无数的精神病似的反复横跳,伦理剧般的狗血撕扯,歇斯底里的大吼大叫,到帝释天大学毕业那一年他突然不纠结了——弗栗多给了帝释天mama救命钱和特护病房,他还了老男人处子之身和三年青春,That,s end of an era。说不清是累了痛了还是长大了,帝释天揭掉了麻痹自己名为爱情的创可贴,开始做真的猛士,直面惨淡的人生和淋漓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