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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狗少侠闯荡江湖
章节目录 圈牢养宠(我就不写预警,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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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的重犯大牢被重新启用了,这与现行的朝政相悖,但没人敢说什么。牢里只有一个犯人,狱吏却不敢放松看守,据说这位曾经汴京的红人是因为刚登基的小皇帝在清算蔡京余党,这位在有心人提供的名单上,故而被关进了大牢;当然,自然也有别的说法,又有说这位曾经支持当今天子的师弟,另一个皇室血脉,但为诸葛丞相(即曾经的诸葛神侯,太傅)以及那位神秘的天子皇叔所击败,暂时关押在此。前者并非毫无根据,后者也并非捕风捉影,总之,作为政治的失败者,这位爷住进了刑部大牢。
狱卒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当差,熬了三天,难免起了懈怠的心思,又听说这人是诸葛丞相亲自关进来的,就找到了放心的理由,半夜聚众喝起酒来。
酒过三巡,狱卒犯困,趴在桌子上睡起了觉。
这本是越狱的好时机,但方承意并不能完成这件事。他被封脉了,没有一丝内力,肩胛骨又被贯穿,像是一条市场上即将被卖掉的鲜鱼。这个想法让他感到恶心,可惜事实就是如此。
他在皇位的争夺中支持错了人,准确来说,同门之间亦有差距,他是被叶构卖了,而如今的小皇帝,自有一套本事。说不定最开始就支持他会有不一样的结果,但方承意根本没有开始,他刚来汴京时受过米苍穹提携,又有蔡京有勾连,说白了,他为了权力上了船,自然没有中途下去的道理。这就是现在的结果了。
方承意右肩的贯穿伤并非入狱后受到的刑罚,而是打斗时被楚相玉的剑刺穿的。那胖河豚要是有这剑法,也不用被他找到的蛊虫折磨了。至于左肩,则是“右肩正好挂上去,不如凑一对”,听起来大有一种买一送一的感觉。
疼痛久了会麻木,但伤是实在的。已经快十天了,再多几天就彻底废了。
方承意听见暗牢起锁的声音,看来也不是只有他在数着日子,他赌赢了……
来人是两个凶神恶煞的狱卒,穿着一套完整的刑部大牢吏服。方承意的眼睛许久不见光,大牢被打开,突如其来的光亮刺痛了他的眼睛,他想用手挡一下,才一动,肩膀就传来剧烈的疼痛。
他不得不避开头躲避。这两个人他认识,不是在大牢里,是先帝,也就是如今“北狩”的天子的宫宴上。达官显贵嘛,都有一些不能明说的癖好。
镣铐被解下来,方承意跌落在地,他尝试爬起来,却因为肩上而失败,看起来像是不太新鲜的鱼。所幸这两人“帮”了他一把,其中一人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阳光直刺他的眼睛。眼眶忍不住分泌出泪水,很快这种折磨就停止了,另一人用黑色的布条遮住了他的双眼。
碗沿怼到了他的唇边,这两人动作皆是蛮力(确实也不用对犯人用心),磕得他牙齿发痛。嘴角撕裂了,扯着他头发的人手上用力,迫使他仰起头。此时方承意武功尽失,只能被迫受此折辱,若是他有一丝内力,便能击穿对方的喉咙。
碗里是温热的液体,方承意不会傻到认为这是什么好东西,考虑到这两人是人rou席的常客,和他与小皇帝的关系,估计就是催情药了。
药水被灌进喉咙,喝不进去就硬灌,口鼻都被药水封死,方承意咳嗽起来。脑后的力气松了,他身子歪向一边,佝偻着脊背,剧烈咳嗽,涎水拉出银丝,口鼻里残留的药水流淌出来,好不狼狈。
“就喝进去那么点。”
他听见一个粗声音抱怨。
“再灌点。”另一个偏细的声音说。
随着话音落下,他的头发又被揪起,痛苦的灌药又来了一次。大量的液体涌向喉咙,依旧呛水,但总算灌进去另两人满意的量。
他们把方承意的手紧紧捆在身后。向后扩展让他肩胛骨的伤口发出撕裂的疼痛,像是涂了辣椒油。
方承意拖出了牢房,扔在有光的角落。
围观的人不多,不过三四狱卒,听声音是喝醉了的那几个当差的。上头派人来提人,自然把他们叫醒了。
方承意知道他们在等药效发作,他听见金属的叮当声,看不见对方在准备什么。
“这不是……”
狱卒也没真的见过暗牢里的犯人,如今见到了尽是惊讶。
“方侯爷呗。”粗声音轻佻地说。
“真没想到啊。”一个狱卒说,“真是,谁能想到有今天。”
药物很快起作用,方承意的耳朵里都是嗡鸣,有种痛苦和热辣从身体里爆发,药水经过的食道和腹部都有一种火烧的感觉,这种热正向全身扩散。
狱卒试图触碰他的身体,方承意没躲,他猜想今天还有其他大戏,试图保留体力。
“你的手不想要了?”细声音的人说,“我们来给官家提人的。”
那狱卒悻悻收回了手,“就是没想到方侯爷长相如此……”
他似乎想不出言语形容方承意的样貌。
读过书的哪会来当狱卒?方承意男生女相,凤眼细长,侧看锋利,正看含情,遮了眉眼,鼻梁与嘴唇亦不逊色,加上年岁正好,动荡之前身处高位,养尊处优,保养得当,近日风霜还不够上脸的,只显得一副落魄风情。
狱卒收回视线,他看得心头起火,想往前几年,方承意在京中纵马入城,百姓叩拜回避,他偷摸看过一眼。这小侯爷年轻,谁没有个年轻儿郎加官进爵封侯拜相的梦,他是做不成的,说不出心底羡慕嫉妒哪个更多。只是没想到这才几年时光,明昭侯成了阶下囚,正落在他手里,监狱里当差久了的,见过的多,又见方承意样貌落魄,多少心痒。可这人已经警告过他了,方承意是官家的人,他不能动,不免失望。
转机就在一刻钟后。此时药效已经完全发作,方承意难受得蜷缩起来。方才被灌入的果然是催情药。他的性器已然挺立,顶着黏糊糊的肮脏的衣服,让他泛起恶心。
“别夹呀。”狱卒率先发现了他的动作。
方承意做得很小心,但狱卒的注意力都放在他的身上,自然看得清。
“方侯爷的本钱不小啊。”狱卒说。
“嘿,他是什么侯爷?”粗声音的说。他自然知道,提醒的也是方承意已经丧失身份。他起身动作,和细声音的一同抓住方承意的腿。一左一右,早已做好分工。
脏污的衣物不能面圣,随手扯掉就是了。方承意的身体暴露在外,在催情药的作用下呈现出一种绯色。
大牢里点了火,但不算热,微凉让方承意稍有清醒。这催情药厉害,连身上伤痛都能压制几分。
“呐,把那个递过来。”细声音的人说。
狱卒看了桌子上有一有假阳具,一细长棒子,还有一条粗麻绳。他把这三样东西都拿了过去。
“小的能否为两位效劳?”狱卒讨好地说,“两位打人控制着他自然难办,小的也略懂一二....”
方承意本就伤重,又被灌了药,哪有力气。这二人随便一个便能制住他,但这狱卒一副讨好的嘴脸哄得二人开心。
“二位如此繁忙,稍后小的请两位打人喝一壶。”
这就是要贿赂。这两人对视一眼,想到官家在此方面并未多说,确实也可以钻些空子。况且这两人伺候那位北狩的皇帝久了,没见哪位在这方面用心的,就给了狱卒这个机会。
“那,细长的那个放尿道里。”细声音的人指挥道。
狱卒听着只会扶起方承意的性器,手指揉开前面的包皮,将尿道塞对准了微张。他这人好色,却没真的动手干过,虽和两人说着这话,却不怎么懂,抱着一颗“犯人也没什么人会在意”的心,随意摆弄,竟然就要这么插进去。
细声音的人看出来不对,阻止了他,指挥他拿脂膏润滑。方承意此时双腿打开,药物的作用下意识迷糊但感官却敏感。重新润滑过的冰凉的尿道塞对上孔眼,他难免瑟缩。这两人圈住了他的身体,狱卒扶着他的性器想要一捅而入。
“哎!”粗声音的人急了,一脚给他踹开,“你给官家弄坏了,几条命够的!”
狱卒赶紧告罪,动作也放缓了很多。但到底没经验,况且尿道本就狭小,方承意仍是疼得挣动起来。这两人制止了方承意的挣扎,将他双腿分得更快,叫狱卒方便动作。
像是针扎进了皮肤,方承意有种被分开的感觉,这私密地方的疼痛远比肩伤还要疼。他低吼出声,却无力制止。尿道塞被推到最里面,只留一结在外。
狱卒又把手伸到他xue口,沾了脂膏往里探。后xue不似前面,两人阻止的地方就少了,反而催促对方快些,别让官家等久了。
方承意不能想象狱卒带着脏污的手如何顶进他的身体,他愤恨地睁开眼,想要透过遮挡记住这个人。他要把这个狱卒挫骨扬灰,剁了他的手却喂狗。
可惜的是愤恨不能阻止开拓,方承意紧咬着下唇没有出声,他知道现在出声只会得来奚落,让他更加狼狈,他要记住这几个人,日后讨教回来。
狱卒把假阳物握在手里,这才发现这东西入手生温,雕工精巧,是个难得的宝贝。真是,怎么用在这犯人身上。他心里腹诽,又不敢说,只得把这东西顶在方承意xue口。
“快点,还得进宫呢。”粗声音的人催促道。
狱卒一听,来不及了,他才刚用这东西顶开个口。菇头进去了,一着急,他一用力,竟然将整根都塞了进去。
“啊!”
方承意的下唇咬出了血,他低吼出声,身体失力,随着控制着他的两人松手而蜷缩在地。但事前准备还没完,他又被拎了起来,两个人可着他一顿忙乎,麻绳在他腰上缠了几圈,从腿间穿过,途经会阴,股缝,将假阳物紧紧缩在后xue里,又在性器根部缠绕,做了双重控制。
狱卒一时看傻了,又见这两人提来一桶冷水,倒在方承意身上。
方承意几番折腾,已是蜷缩在地抖个不停。他出了一声低吼之外便再不发出声音,倒像是个努力维护尊严的可怜虫。
狱卒趁人不备将手上沾着的体液蹭在方承意身上,听见了方承意今晚的第二句话,“你的手。”
“我的手?”
“马上就....要没了。”
狱卒笑出声,“方侯爷还没搞清楚位置呢?真以为自己还是小侯爷呢?”
方承意忽得笑了。狱卒这才发现,他笑起来,即使不露眼,光看唇角也能看出三分冷艳。他被这样貌惊呆了,一直到那两人将方承意带走,都没缓过神来。
近日师叔去杭州巡查,你得了喘息,可以干一些往日计划但未实施的事。
你在听澜院侧厢玩棋,等人带方承意过来。你这小皇帝当得不算惬意,旧山河飘摇残破,需要缝缝补补;边关防御缺损,国库却空得见底,百姓没有土地粮食,地主家里却rou糜腐烂,哪里都得修,哪里都得补,好不容易有起色,想要歇下来处理自己的事,师叔两本折子扔上来。寅时睡寅时醒,睁着眼睛骗自己,读书还得适当休息呢,你却只能对着折子感叹。
好在师叔去杭州了,你总算抽出时间算账。
你把玩着收缴上来的黑玉棋子,心思却不在这残局上。
三刻钟,都够往返大牢三趟的了。
你有些急了,掐着棋子的手泛白,毫不掩饰地打量陪侍在侧的米公公。这人反应很快,一看风向不对便擒了叶构交送给你,表面上也算半个功臣。
你知道他这个人,也知道他的心思,水至清则无鱼,考虑到他在太监里的地位,暂且还得留用。
“改朝换代就是麻烦。”你站起身,踱了两步,意有所指,“人手不够,还得在旧朝廷里征用。”
“底下的人还是那些人,可是陛下的指挥不一样了,也就不一样了。”他说。
“也是。”你抛了抛手里的棋子,没再说话。
方承意被带到这来,他看不见,只能听见熟悉的声音骂道,“圣上在此还不跪拜?”
你斜了米公公一眼,好老头,看着履行职责,先和方承意通风报信。你没吭声,踱步到方承意跟前。
身后那两人摁在他肩上的手用力下压,又分别在他膝窝一踢。咣当一声。他就跪在了你面前的石板上。
你皱了皱眉,瞪了眼那两个人,再低头去看方承意。你知道楚相玉的剑刺穿了他的肩胛,却不见他衣服破烂或血迹,料想应该是换了衣服。那衣服下必然是依照你心意准备的,一想到此处,你等待的烦躁稍稍褪去。
没人出声,一时寂静,方承意自然没话说,其他三人不知你心思,不敢出声,你挥了挥手,叫另外两人下去。无声坐回椅子,看样子要继续玩棋。
米公公的眼神在你和方承意之间游走,轻叫了你一声,“陛下……”
你没理,专心棋局,下了两枚,黑子已是死局。
方承意的呼吸声太清楚了,不是你有意听,而是他的气息不似练武之人平稳。他被师叔封脉了,没法靠内功调节伤势和吐息,伤重咳嗽或催情喘息,有意克制但对耳聪目明的你来说过于清楚。
赵佶收集了一些烈性春药,你看他肩膀轻颤摇摇欲坠,料想是不那么容易受用的。你站起来,一脚踢在他胸口。他被你踹翻过去,伤口挤压,阳物也被撞得往里深入几分,呻吟在唇齿间溜出。
“咳……”他喉头一甘,一侧头,啐出一口鲜血。
他甩头时仍不输傲气,额前的头发湿淋淋的,想必被泼了水,此时凌乱遮挡住了侧脸。你的脚踩在他的脖子上,微微挪动,踩到侧颈,将他踩在地上。
方承意被你压制在地上,艳丽的脸颊贴在石板上,好像你脚下一用力就能踢断他的脖颈。
情人翻脸不过一瞬,你能感觉到他脉搏的跳动,催情药让他的感观和脉搏都加快了。你也有过这般,只不过并非催情,而是蛊虫导致。不过想来是差不多的,你看着他的肩膀因为挤压溢出鲜血,染红了衣服。
你挪开了脚,转而去踩他的肩伤。痛苦的呻吟更多了,他的颤抖让你心情大好,你也曾因他催化的蛊毒而发抖,现在都如数奉还到回去了。
你踢了踢他的腿,用脚尖掀起他的下袍。你和他有过很长一段情人关系,你去踩他胯下的阳物,用脚隔着裤子蹭蹭,脚尖绷着,托着阳物,勾踢会阴。
“额....”
他痛苦地绷起身子,弯成一只虾,试图并拢双腿,扭动身体,试图避开你的触碰。你足尖用力,顶了两下,逼得他低声呼叫,便嘲讽道,“孤的小侯爷在求欢吗?”
这质问让他稍稍清醒,吐出两息浊气,干裂的嘴唇抖动,似乎在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想怎样?”他沙哑的声音传来。
“孤能怎么样?”你轻笑着说,却踩上他勃起的性器,脚下用力,“败者为寇,应该是你该怎样。”
你说着,重重踩了下去。
“啊!”
他痛苦地低吼了一声,你实在了解他的身体,这一下足够他高潮了。可惜还有裤子,你看不清尿道塞的束缚程度。你挪开脚,弯下身,扯着他的衣服,将他拖到棋桌下,解开腰带,钳住他的下巴。
他不知道他这个样子有多诱人。你早年和他有过一段欢好的日子,你还是刚下山的小徒弟,他则是明昭侯,看似毫无关系的你和他,因为神侯府的关系而有了交集。后来,你亲我愿的就滚到了床上,再后来,时局动荡,各为其主,他差点就利用你的秘密杀了你。
方承意有本事,却没什么是非观,你的师兄无一不与jian邪做斗争,而方承意只在意权力,你给不了他权力,还成为他的绊脚石,这注定你们是要分道扬镳的。
你打心底里不愿接受,你的手指顺着他的侧脸描摹,还好楚相玉一向没法拒绝你,手下留情,不然你现在就得考虑jian尸了。
“张嘴。”你说。
方承意略一犹豫,你手上发力,他不张也得张。你的家伙在看见他的时候就等不及了,解下腰带褪下裤子就直接弹了出来。火热的性器打在方承意美艳的脸上,你早就想这么干了。
他做明昭侯是何等气派,要是你这么干,不是扇子敲你脑袋上就是随手摘叶子弹射你了,现在就不必担心他还手的问题了。你顶进他的口腔,湿滑的,温热的,你扯住他散乱的头发,爽得头皮发麻。
方承意这人一向不会说话,嘴利如刀,现在是刮不伤你了。你扯着他的头发,顶到他的喉咙。他肩膀抖个不停,忍不住干呕,又被你插到。这粗大的性器像是要从他喉咙挺过去一半,他被你顶出眼泪,遮眼的布条把汗和眼泪都吸走了。
低声的呜咽偶尔泄露,你的性器把他嘴角撑裂了,他不会吸,没什么koujiao的经验,不会趁你抽插的间隙换气,倒是给他憋得晕眩。你的性器沾满了他的口水,一从口腔里拨出就拉出长长的银丝,也就刚顶进去的那两下爽,方承意不会收牙齿,磕得你阳物发疼。
你太了解他了,即使不看他的眼睛也知道他的想法。他呼吸不畅,果然要咬你鸡吧。你抽出得及时,只在牙齿上磕了一下,没叫他得逞。这一下刚才顶在他喉头,他偏过头咳嗽干呕起来,吞咽不及时的口水顺着下巴流下,狼狈得像是不懂事稚童。
你本就恼火,去扯他的头发,又听见他喉咙里发出桀桀的笑声,说不上是否恼羞成怒。他这人一身傲气,奉承时乖巧听话,心里打的不一定是什么主意,可他偏不奉承你。你设想过,如果方承意跟你讨饶,你会是什么反应?放了他,也许吧。
不到那时候你真不知道答案。但现在你只有窝火,你把他推翻在地,扒了他的裤子,发现其下的麻绳和闪着金属光泽的尿道塞,你拉动麻绳,让它深深嵌进股缝里。股缝里藏着假阳具,被麻绳勒进了后xue,顶在了最里面的软rou上。
方承意的腿不可避免地蹬动起来,你摁着他的膝盖,方才踩他性器时高潮,尿道塞被体液冲出一大半,竟是没堵住,让他腿间黏糊糊的。
“孤还没爽,但是你先爽到了。”你骂道。骑在他身上,将溢出的尿道塞尽数塞了回去。
这东西塞进去是润滑不足,现在尿道里又残留的jingye,倒是起了润滑的作用,推进去没费什么力气。只是不那么舒服,没射出的jingye被堵了回去,胀得像是要从里面炸开。呻吟变成了呜咽,你不知道方承意的真情和伪装,就着jingye撸了两把,“你说,孤怎么罚你?”
“当然……随陛下心意。”
他嘴里用着敬语,语气却听不出恭敬,落在你耳朵里更是嘲讽居多。尊卑转换,剑拔弩张,看着恭敬,实则不恭,你的眼神暗了暗,毫不怀疑若是此时除下眼罩,定能看见他讥讽的眼神。
“好。”你伸手取下棋盘上的一盒黑子,里面剩的不多,也就二十颗左右,“你都吃了,孤就饶了你。”
你自顾自说着,根本不需要方承意回答,三下五除二扒了麻绳,抽出假阳物。那东西黏糊糊的,抽出时粗粝的表面摩擦谷道,又是一阵呻吟和低鸣。
棋子冰凉,一个一个塞进勉强全是开阔过的谷道里。这些小东西看着不大,数量缺多,凑在一起也算是不小的体积,前几个尚且还好,再塞就是个顶个地往里跑。像是什么活物要滑进去,方承意的视线被剥夺,不知你使得什么伎俩,但除了受着,也别无他法。
药物催化过的肠道敏感异常,冰凉引起瑟缩,你伸进去的手指被肠壁蠕动吮吸,抠了两下,引得呜咽,抬手抡了一巴掌到他的臀rou上。这巴掌用力,留下一个五指印,“别馋,全都给你!”
你真是气死,把棋子接二连三地填进去,恨不得把方承意撕成碎片。十几个棋子把谷道塞得满满的,你手里还剩三个,手指进去抠抠,随便一扔就能叫方承意瑟缩。
“别塞了……”
已经塞满了,你一探xue口就能探到棋子。你当然知道,但你心里不爽,还剩三个,你故意换了角度,寻找空隙,“你叫孤什么?”
手上一用力塞进去一个。方承意的腰身忍不住颤抖,你在xue口摁了一会儿,没见出来,又找起别的空隙,另一手抽打他的小腹,教训道,“怎么?孤现在还得听你的?”
又寻到一空隙,你一用力,棋子卡了进去,你甚至能听见玉石彼此摩擦的嘎吱声。方承意本就敏感的小腹被你拍得一片通红,他试图仰起身,但失败了,又摔会地上。把他手绑在身后是一个英明的决定,你捂着他的嘴,手上最后一枚棋子正在寻找容身之处。
“现在你是我的阶下囚。”你故意说,一字一顿提醒他,“孤的明昭侯。”
哒一声,最后一枚棋子也找到了它的位置,你把它塞了进去。松开方承意,看他痛苦地蜷缩起来。而双腿夹紧,只能让棋子争相前进,最里面的棋子顶到了地方,他又试图放松,两相折磨下,扭成一个狰狞的姿势。
他的声音里都夹杂着愤恨,说不定他后悔没第一时间催化蛊虫杀了你了。你冷笑一声,看着他落魄的样子,胯下的阳物胀大两圈。
你把麻绳套在他脖子上,做了一个简单的项圈,扯了扯,确定可以使用,“跟着孤,爬过来。”
你命令道。示意米公公扶他跪好,再给他解开手腕的捆绑。
像是牵着一条小狗,你后悔没挑个带尾巴的肛塞了。不过棋子也挺不错的,那塞满了的棋子受不了爬动的摩擦,每爬一步就掉一个出来,叮叮当当的,还怪好听的。
方承意的尊严随着屁股里棋子的掉落彻底被你踩在脚下,他握成拳头的手砸不到你身上——如果根本不上你的速度,麻绳项圈就会收紧,继而产生窒息的感觉。
他只能跟上你,像狗一样在地上爬。石板粗糙,他的膝盖磨破了皮,对于其他伤和尊严尽失的痛来说,倒是可以忽略。
我能翻身吗?他必须这么问自己。只有回答这样的问题,他才能忍受你的侮辱。
翻过卧室门槛,棋子都掉的差不多了,你拎起方承意,真想让他看看这一路过来的棋子。
也许方承意记得比你清楚。他记得每一声响,这响声会永远刻在他的心头,一直到死。
你把他扔到床上。伤痛,快感,刺激让他蜷缩起来,好像佝偻到一起会得到些安全感。这只持续片刻,你把他的身体拉开,强硬地挤进他的腿间。
“他跟你说什么了?”你看了米公公一眼。
他没想到你年纪不大,感官却敏锐,想要找补却被你制止。
“没问你。”你笑着说,眼底却看见笑意。
你把方承意拉起来,膝头垫在他腰下,好让他的下半身完全卡在你的腰间。他的后xue已经准备好了,你一挺腰,勃发的性器便全部没入。
他的呼吸被你顶得断了一瞬,方承意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他的手在半空中挥了挥,你觉得好笑,故意拉起他,让他的手落在自己脖子上。
他想掐死你的,你能看见他手腕和脖子上用力而起的青筋。可是他肩胛骨的伤和被玩弄的经历注定他没法再使出力气,倒像是抚摸一样缱绻。
他的谷道里还有棋子,你啧了一声,懒得抠,干脆就一起cao好了。肠rou被你的性器和棋子碾磨,又疼又爽。方承意无力的身体被你抱在怀里顶,刚要跃起,又被你掐着腰摁回到性器上。
“他和你说什么了?”你逼问他,含住他的耳垂,啃咬他的脖子。
“太多了……”方承意说。
你意识到他的讨好,心里却还受用,低笑了一声,顺着他的话问,“孤cao得你爽不爽?”
你和他鲜少说这些荤话,方承意被情欲逼迫,疼虽是多数,但已是分不清哪疼,甫一交合,只觉得痒和热,原来这春药的厉害在交合之时,不管身体如何,理智也只有想要。
药效此时才算全部显现,他意识已是被冲击的模糊,受药物推动,无力地搭在你的怀里,说着平时根本听不见的话,“陛下随意就是。”
你觉得惊奇,却是新鲜,照单全收,反正你也能猜出米公公传递了些什么。抱着cao不方便用力,干脆将他压在床上大力顶弄。
“cao死你得了!”你赤红着双眼骂道。
将他的手绑在床头,大开大合,cao得股间咕叽咕叽水声四溢。你心里带着火,故意不给方承意高潮,每每临近高潮,便将尿道塞死死塞回,又抽身而出,不给他爽。
方承意也不见得爽,他除了疼,再难有其他感受,身上疼,肠道疼,尤其是那私密处,几经碾磨,像是被蒸煮了一般抽痛的疼。可他就是还想要,射不出来,但前后皆痒,这般难受下,那丢了的尊严倒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他的腿又勾了上来,你也察觉到不对,方承意不怎么求欢,况且此次羞辱之下,断无求欢的可能,你气头上没能察觉,眼下只觉得手心的的皮rouguntang。他的臀rou仍蹭着你的性器,谷道蠕动着,似是将你的性器吞吃下去。
是那春药。你惊醒过来,不过眼下也不是叫大夫的时候,你掐着他的腰冲刺,捅了数十下,听得他哽咽求饶声,看见他的腰更是弯成要折断的程度,你向里一顶,忽撞上一微凉的圆球,心道一声不好,那棋子还在里面。
他的声音果然变成了尖叫,肠rou吃痛一夹,你便是缴械。
抽出来时带出浊白的jingye和些许血丝,再去看时,jingye已与血液混合从股间流出。
方承意早已昏死过去,你皱着眉,知道自己是没法把棋子抠出来了,立马叫米公公去找御医,自己则抱着方承意稍作清理,算是给他留点在外人面前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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