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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授予恶人以食

    Bad ministers surrounded the emperor:

    这天可真冷。

    “我说,你到底想好了没有。这机会可是千载难逢。”

    钥匙圈顺着手指的晃动发出响声,明明是属于人的肢体单看肤色却给人一种金石质感。

    “当然。只要钥匙是真的。只要是真的...”

    waning moon:

    有勘探员的牵线,愚人金们总能找到勾搭教授的机会。直到今天,被堵在地图最边缘的角落里的教授退无可退。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我的研究对你们毫无价值,你们究竟想。从我这得到什么?”

    愚人金,这个走上歧路的坎贝尔。他看着比灯柱都要高大,教授要仰视才能对上他的视线。愚人金强壮的像一头站起来的熊,教授便是熊口挣扎求生的獐子。

    他笑起来时嘴角那颗虎牙更是将他衬托的凶猛可怕。

    愚人金抬起脚将教授踹到墙根。

    他向教授露出的笑容更加热情,胸口下那个残缺的地方随着动作不停往下掉碎屑。

    想来这样冰冷的结构是不会感受到人类独有的疼痛情绪吧。

    “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你疯了吗?”

    教授捂住不停往外倒酸水的嘴,这可不太体面。胃酸的味道从指缝里逸散,教授连仇恨都来不及产生便被提起,双脚离地三尺,石头一样的手紧紧箍住脖颈,肺部的空气因为咳嗽被排出,仅有的能让教授支撑着没晕过去的动力便是期望不远处的诺顿能找来。用他的磁铁帮助他脱困。

    ‘他想说什么?’

    他看到愚人金的嘴巴开合,但在游戏中监管者是不能开口说话的。对方知道这是徒劳却还想传达给他某些信息。是什么呢?

    教授已经没有多余的氧气去思考这些除了求生以外的事情了。一瞬间的走神,愚人金就将他放倒了。就像被一整块花岗岩压在身上。教授先是深吸了一大口气后就开始控制不住的呕吐。脏器被挤压着想要钻进泥土中以求得庇护。没用的人类躯壳只能被山岳压垮。

    整个袭击过程甚至没有一分钟,教授已经失去所有反抗能力倒在地上了。

    愚人金脱下他的外套,上头的脏污并不影响他将之盖到教授的脸上。

    也许这是一种关怀。

    Last quarter moon:

    又来了一个人。

    他先开外套的一角,抚摸教授瘦削的脸,精致的手套冰凉却也光滑,刮蹭着教授许久没能修剪的胡茬。

    然后,那手指不安分的按在他的嘴唇上,针织的线条嵌入裂开的唇纹,细密的不会致死的疼痛缓缓刺激着教授宕机的大脑。

    它们撬开他的齿,滑进去捉住了他的舌头。软绵绵的器官已经不再蠕动。静静感受着被亵玩,被品尝。

    教授任人摆布的模样...愚人金们只想动作再快些,想要侵犯他想要拥有他,想要真正感受他独一无二的内在。

    他们一前一后抱起教授,冰冷的石肤紧贴上那对rou感十足的奶子,用常人难以忍受的力道大力蹂躏。它柔软的不可思议,柔软的能够被挤压成各种形状。教授只是向后仰倒,有湿润的雨水浸湿了眼窝处的布料。他没有力气去紧绷住皮rou以用于反抗。

    今天真的很冷、真的是非常糟糕的一天。

    不知道是来自哪一个方向的手,伸进了他的西裤中,当然,此时也只有那根小牛皮做的腰带仍旧顽强的挂在他的腰上。手指顺着股缝插进去。拨开两侧的脂肪后触碰到了那个阴暗的天堂入口。

    肮脏的天堂中飘着炙热的岩浆、他们与下流的快乐只隔着一道rou做的门。

    ‘好紧。怎么,勘探员舍不得干你吗?’

    教授的脑海中就这么突兀的响起了这道疑问。

    “滚...开。”

    仅仅是听到行凶者提起那个名字,教授就生出一种莫名的力气,额头青筋暴起抬头撞向正前方的那人。

    ‘你像只小猫崽子,亲爱的,你不如尝试用下面夹死我。’

    背后的人将他抱起,像是小孩嘘嘘般分开了他的双腿。教授的臀rou被迫分开,隐藏在rou脂中的xue口在寒风里缓慢的收缩着。

    究竟为什么会发生这一切?

    好冷。空虚的内在像是被冰雪入侵。从肛口处一路冻结。

    他被固定的很牢固,身前的罪犯大笑着握住yinjing便cao干进去。

    那根本不是yinjing吧。只是一根粗糙的长得像棍子的石头?是什么。只知道。流血了。

    温暖的、维持着他残破躯壳的血液不断流走...可能伴着鲜血的还有些许碎rou。些许的身体组织的碎屑。

    rouxue失去了所有的弹性,它没法吮吸来者坚硬的外壳,只能用血液来妄图让它变得柔软。抽插带起的血沫发出的咕啾声,让恐怖之下添了几点色情。当然了这种场面,一地的血液,先是让人产生恐惧才能联想到什么后勃起。

    腥味混杂着衬衣上的咸味让施暴者彻底兴奋起来。

    愚人金趴在教授的肩颈处深深吸了一口,是被攥紧后流出的汗水的味道。他抱紧了他。很有分量的双腿夹在他的胯部,那里还是完整的,即使仍在掉一些不知名的碎屑。

    ’你是在忍耐吗?痛苦?羞耻?快感?总不能是仇恨吧?‘

    ’你已经软弱的连仇恨也不敢表达出来了吗,亲爱的。‘

    “你是在说你自己吧。哈哈....一夜之间从蝼蚁蜕变后就开始嘲笑曾经的同行者,咳咳....我该说不愧是你吧...”

    “咳.....你是一个合格的....奥尔菲斯的玩具....资本的走狗...”

    突然加快的又急又猛烈的cao干让教授好不容易回复些许的大脑再度陷入窒息的真空状态中。他无法反抗痛苦,无法反抗失败者的报复。

    甚至在这一度接近的死亡中品味到了几分快感。

    一如他风中残烛般的脆弱感官,捕捉到了熟悉的气味。这让他安心的、温柔的物体就在这儿。

    缺氧让教授发白的视野中浮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听到那声音:

    “你们是施虐狂吗...”

    但为什么不来救他?为什么要走的那么远?

    熟稔的声音就像天边的星,他便是即将溺亡在海中的鱼儿,不断挥舞着鳍做着最后的挣扎。

    ’你看起来真像正在做噩梦的孩子。‘

    愚人金低头,隔着织物亲吻了教授的额头。他不会射精,但教授的yinjing却流出了粘稠的泪。

    他拔出了yinjing让开位置,那玩意儿上面满是血液和淡黄的体液。

    交换到前头的人看了一眼教授一片狼藉的后庭。他捡起一块或许是从墙壁上脱落的、切面锋利的石片。

    从小腹上缓缓的滑上肚脐,教授已经失去意识,即使醒来,这也不是他能够承受的行为。

    那残忍的手按着石片割开肚脐,鲜红的rou被腹腔的压力挤压着想要堵上这破开的洞、手指只得将它们层层拨开,滑腻的脂肪层后是蠕动的肠子。是曾经愚人金也拥有过的内脏们。

    手指停留了几秒,感受到生命力划过指尖后草草便收回。换上了一个更粗的物体来堵上这缺口。

    背后的人架着教授的胳膊。就像十字架,而教授是上头受审的罪人,神官正在用处刑的鞭子祛除他身体里的罪恶哩。

    就像这个形容。十字架上的往往是尸体。或者即将变成尸体。

    风吹起衬衣的一角,无神的瞳孔被布料透进去的光映的像两粒水晶。美丽的、失色的水晶。

    他的嘴角仍在滴落涎水...无法控制的肌rou从抽搐到停止运行中口水是唯一的润滑剂,它们也在流走。

    血液逐渐清洗掉了那些肮脏的快乐。没有jingye留下。生命中那些为数不多的下流体验伴随惨烈的代价一同从教授的身体中消失。

    愚人金的抽插总会带出点什么,一节两节肠子或者别的内脏。

    惊悚又血腥。

    Lower convex moon:

    所以他为什么不离开呢?

    这把钥匙...明明是真的。

    离开这个充斥着谎言的地狱。回到他应该待的时代里去。

    哪怕被洪流裹挟着粉身碎骨,也比天天,被当成玩具相互厮杀的好。为什么双腿如此沉重。为什么这双手要接过这沉重的幻想。

    为什么要用那么遥远荒谬的梦去推开那爱他的人。

    ’真该死....该死的我....该死的诺顿坎贝尔....该死的这一切。‘

    他闭上眼妄图入睡。那些阳光灿烂的日子只存在于耀眼的睡梦中。

    陶瓷杯、玻璃、书桌、床。

    生活让他步履维艰、让他不适、呕吐。但任然有让一切一劳永逸的事。

    但死亡却是一劳永逸的事情。

    生活、或者活着、破碎的情爱关系...

    像一团乱窜的迷雾吸引他去追寻。

    勘探员尝试起身,坐起来,靠在墙上。他侧头就能看到窗外的一切。他要看看他的眼睛。

    看着失色的水晶,泪流满面。

    他真的有错。

    为了永远不死去,为了不死在庄园里。

    为了永远不死去,为了不死在病床上。

    为了永远不死去,为了不死在矿洞里。

    为了永远不死去,为了不死在zigong中。

    噢,多凄凉的选择。

    full moon:

    “

    我在芒草地中被杀,

    在咀嚼温暖与湿润泥土中.

    挽住灵魂的轻纱,

    遭遇残酷的侵袭.

    我听不见爱人的呻吟,

    也无法目睹仇人的扭曲.

    我从凡间跌落,

    ...

    那是另一种苍白的地狱.

    在世界的任何一粒尘土中,

    直到我悄无声息的一刻,

    你都无法寻找到,

    我真正存在过的那一秒.

    ”

    “戴上吧。”

    勘探员接过那块灰蒙蒙的布料,就像他不透光的心一样晦暗。

    他知道,这将是自己和教授最后的体面了。

    愚人金推搡着勘探员靠近奄奄一息的教授,他们站着,俯视着下界的凡人。

    “命运总让我们做出了同样的选择。这可真是不可思议。”

    “我要尝尝你的味道。”

    那是什么?

    教授永远不会知道了。他正在哭泣。用垂死的胸膛下起了暴雨。但更像是一个坏掉的锅炉正不正常的沸腾。

    右胸口是破了洞的锅盖,泡泡争先恐后的逃离它们为之服务的胸腔。

    是比感官分泌物还要刺激的腥气。像锈迹斑斑的铁。

    他没办法呼救。喘息。鲜血想要逃跑他也无法咽下。

    气管里的是绝望。

    这也是一种爱的方式。但不该用在任何人身上!

    勘探员只是看着。看着。

    看着淡黄的脂肪被割下,被愚人金们戏谑着吞吃。看着教授垂死时紧扣住泥土而发紫的手指。看着他眼中消失的一切。

    悲伤的看着暴雨停歇。

    教授被整个剖开。

    血与rou、皮与骨。

    一颗不再跳动的rou块滚到勘探员脚边。

    “啊,手滑,帮我捡过来。”

    他捡起了那颗曾经因为爱而收缩过的心脏,现在里面空荡荡的,因为早已被吮吸了好几遍。它干涸了、也正在迈向腐朽。

    在勘探员将它捧起时,它裂开了,顺着那个小小的洞他看到了混沌的天空。在他和残缺的教授之间。他们凡人的躯壳就像柔软的泡沫溃散在了天地间。

    愚人金们便是那尺,度量了他们的善恶。好人逝去而他任在。

    勘探员逃走了,偷走了那颗被他许诺给愚人金的心。

    他也许会做梦,也许会是个好梦。

    教授会和他一起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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