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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在车上被尿憋醒/路遇对头被折磨/忍住,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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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个好看的男人。

    她一边开着车,一边时不时地往副驾的方向偷窥两眼,越看越觉着赏心悦目,甚至还有种似曾相识的亲切感。

    可能是因为舞会上被灌多了酒,男人上车没多久,就向她表示了歉意,开始闭目养神,不出一刻钟,便沉入了梦乡。

    此时,车窗外打进来的光,在他的脸上明暗交错,将他的面部轮廓衬托得愈发立体,直看得她一阵恍惚。

    好看还是次要的,重要的是有钱。

    她小心地握着方向盘,吞了口唾沫。一想到刚刚在舞会上,险些把红酒洒到他那身名贵的定制西装上,她就一阵后怕。

    那种出自顶尖名家的纯手工定制品,她可赔不起。

    有人说过,穷人就得活得小心翼翼。而她,只会比穷人更加小心。因为,她是个想飞上枝头的穷人。

    为了这个梦想,她从小就练出了一双火眼金睛,各种珠宝首饰、名酒字画、富豪御用巨匠、顶级奢侈品牌,无一不通,以此来搭配她的演技。

    当下,她要演好的角色,就是一个好吃懒做、游手好闲的富家千金。

    至于剧本?她再次拿眼角瞟了眼副驾,她这位“千金”,开着千万级的迈巴赫,一个人来参加那个随便扔块石头就能砸中一个有钱人的舞会,不就是为了他这样的极品男人吗?

    只要能把他弄上床,后面的事儿就简单了。他们要女人,要江湖地位,要面子。而她,只要钱。

    男人似乎是酒醒了,嘴里哼哼了两声,皱了皱眉头,睁开了眼睛,而后很快地坐直了身体,随性地整理了下仪容。

    只是,似乎是有什么问题,导致他的动作不太连贯,就像被什么东西扯住了肌rou一样。

    “有哪里不舒服吗?”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适时地递过去了一瓶水。酒后容易口干,这是经验。

    他摇了摇头,表情有些尴尬,似乎不太愿意领情。

    “怕我给你下药啊?”她露出了一个足够有魅力的笑容,顺便在声音添了些娇媚清甜的味道,像只撒娇的小野猫。

    这是她的拿手好戏——用恰到好处的笑容,媚而不娇的野性,以及甜而不腻的乖巧,迅速拉近和这些男人之间的距离。

    这招,屡试不爽。

    男人脸色不太好看地笑了笑,勉强接受了她的好意。

    “还要走多久?”男人小小地抿了口水,不太客气地问道。

    “有点堵车,大概还要一个小时左右。”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这男人自打上车后就显得很拘谨,表情也很严肃,不太像个经常沾花惹草的公子哥。

    要不是看到他在舞会上有很多熟人,而且各个身价都不低,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同行了。

    越是好看的人,越是危险,就像她一样。

    “你很热吗?”她一边奇怪男人额头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薄汗,一边抬手打开了空调。

    这才入春没多久,就算是在南方,也不至于大晚上的热出汗。难不成她中奖了,这男人是第一次出来玩,紧张了?

    她摇了摇头,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他看上去三十岁左右,正是“玩”的年纪,何况以他在舞会上的表现,一看就不是新手,怎么可能是第一次?!

    “有点儿。”男人看了眼手机,随后松了松领带,挪了挪身体,晃了几下腿,看上去很不耐烦的样子。

    刚才做噩梦了?她挑了挑眉,因为有点吃不准这男人的心思,也就没敢再开口多说些什么。这些人,只要裤子还没脱,那说什么都是废话。

    车内瞬间静了下来,似乎一呼一吸都清晰可闻。

    这和男人睡醒之前的静谧感完全不同,现在的静只会让她感到窒息。因为,她在男人的脸上,看到了明显的戒备神色,里面夹杂着一些异样的焦虑。

    难道,他察觉到什么了?

    她突然有了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可是,现在放弃的话,她这一天光是车、包、首饰等等的租金,都要赔掉十来万。

    这是她在北城拉到的第一单,还没开张就要赔本,也太不吉利了!她,不甘心。

    大概僵持了有十来分钟,她觉得再不开口说些什么的话,就真显得她做贼心虚了。

    就在她小心翼翼字斟句酌,准备再次开口的时候,她留意到了男人一个奇怪的表情——

    他咬住了嘴唇,眉眼间流露出的神色似焦急,又似痛苦,本是浅淡无声的呼吸,在这一刻,清晰地染上了难耐,充满色欲。

    色欲?呸!她忍不住跟着轻咬了嘴唇,心里暗暗恼火,现在哪儿是发浪的时候!

    胃疼?晕车?还是......

    她正这么没七没八地想着,就听到旁边响起了一个好听的男低音,相比之前的清冷,多了一些低哑的磁性,让人心生亲近。

    “等下路过服务区的时候麻烦停一下。”

    “服务区?”

    她愣了一下,旋即便反应了过来。几乎是同一时间,她感到车里那种死寂的压抑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些让人玩味的气息。

    男人干咳了一声,大约是为了缓解尴尬,有些刻意地露出了一个颇为无奈的表情,“我以为最多一个小时就能到,所以,上车前省略了去洗手间的步骤。抱歉,我可能低估了那些酒水的威力。”

    平时确实四十多分钟就能到,可今天是周末啊孩子,四十分钟连这片城区都出不去!

    她忍不住偷偷翻了个白眼,敢情他上车后的一系列反常行为,都是被尿给憋的?这也太神经大条了!

    “我懂了。我会留意的。”她送出了一个安慰式的笑容。

    神经大条,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说不定,这会是只难得好骗的小羊羔。想着想着,她的笑容变得愈发灿烂起来。

    “那个,你可能得快点,因为......”他的声音低了下去,然后就消失在了他忽而抿住的双唇里。

    “?”

    不是吧?你该不会是要憋不住了吧?她仔细回忆了一下,他睡醒后的各种言行举止,以及他要求去服务区前的神情,顿时有了种想骂娘的冲动。

    他喘了一口气,看向她的眼神,也不再有疏离感,“对不起,我可能坚持不了多久了......我刚才,其实是被憋醒的......差点就......”

    果不其然!她抓着方向盘,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这是城建快速,你以为是高速公路啊?老娘我去哪儿给你找服务区?!她咬着嘴唇,于情绪暴走的边缘瞟了眼导航,开出去还要三十来分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是比起一个小时,要仁慈太多了。

    “再坚持三十分钟,可以吗?出口处有个加油站,那儿有洗手间。”她尽量把语气调整出了日本美娇娘的感觉,轻柔温婉。

    忍住,忍住。我忍住我的脾气,你忍住你的尿。你让我安安稳稳地拿到钱,我们好聚好散。她一边在心里反复默念着,一边用力地做了一个深呼吸。

    他咬住了嘴唇,低着头,应该是感受了一下膀胱里不容乐观的情况,眼神里有了痛苦且不得不认命的味道。

    见他一脸勉强的样子,她忙“善意”地补充了一句,“你不用在意我,怎么舒服怎么来。总之,我会尽量快一些,你也尽量多坚持一会儿。”

    说完,她便踩下了油门,算是给他吃了一个定心丸。

    他低低地吐了一口气,没再出声,单是扭头看了眼窗外的车流,算是默认了。

    死寂再一次降临,时间在车里的流逝速度,渐渐步入了相对静止的状态。这让他因为难耐而愈渐粗重的呼吸声,显得格外少儿不宜。

    “咱们来首音乐怎么样?”

    她实在熬不住,忍不住干咳了两声,装作不经意地样子,瞟了眼专心憋尿的男人。

    结果,这一眼看去,让她险些忍不住轻笑出声。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调直了座椅背,整个后背几乎笔直地紧贴在上面,双目紧闭,双腿岔开,两手撑在膝盖上,就像个正襟危坐的日本武士。

    如果不是他双唇抿得起了褶皱,双手指关节也用力到泛了白,她会以为他是在冥想。

    “好。”

    好像过了很久,久到直到她停下车等红灯的时候,男人才带着气音,有些吃力地回了她一个字。

    隔着西裤,她能看到他大腿肌rou的一紧一松,撑着膝盖的双手也在一阵阵地发力,导致他整个人都在轻微地颤抖。

    她浅浅地咬着嘴唇,心里一阵抓狂。这是锻炼意志力的时候吗?用手啊亲!万一控制不住漏出来了怎么办?你不要衣服,我还要车的!

    又过了几秒钟,这种轻颤才停了下来,他的指关节也渐渐地恢复了一些血色。

    看来是险情暂告一段落了。她不由跟着他一道,轻吁了一口气。

    “用手的话会不会好一点?”她一边装着随意的样子轻声提议,一边在绿灯亮起时重新启动了车辆,同时点开了车载音乐。

    If you want me?音乐溢出时,她有一瞬的出神。

    曾经,她问过一个人,为什么想要她?那个人回答,因为他讨厌“if”。所以,后来,她甚至都没能留下一个如果。

    “现在就用手的话,我估计连20分钟都撑不过去。”

    她闷闷地回过神,压着不满,撇撇嘴,扭头对他报以同情一笑,“难为你了。”

    他嘴角抽搐了一下,突然就换了神色,就在她眼前,他几乎是触电一般,就着急促的鼻息,迅速将两条腿并在了一起,同时蜷起身体,带着双手,向两腿中间挤去。

    她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租车行老板那副狗眼看人低的表情,几乎是同一时间窜了出来。

    一赔十!

    但凡有丁点碰撞、污渍、损伤,她都需要支付最少十倍于租金的赔偿!

    真正的富豪千金不会在意这点小事,可她不行!

    要命的是,她不行还不能说出来!

    “看车!”

    他突如其来的一声惊呼,让她瞬时回了神,连想都没想,便是一脚刹车,堪堪停在了前方一辆保时捷屁股后不到一拳的位置。

    好险!真要撞上去了,那她估计就得破产了。

    等等,那人要干什么?她看着保时捷的司机走下车,到车屁股后面查看了一下,又瞟了一眼她,顿时慌乱了起来。

    夜色笼罩下,隔着挡风玻璃,她都能清楚地看到对方双眼在她脸上聚焦后,露出来的神色。

    那是狼,看见了小白兔后,独有的眼神。

    不出她所料,即便是看到了副驾上的男人,那司机也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就走到了她的车窗边,敲响了车门。

    这种搭讪,她经常碰到,早已习以为常。

    她不怕搭讪,怕的是对方纠缠不休。因为这些喜欢玩艳遇的男人,不知根知底的,她不能随便下套,搞不好会得不偿失。

    更何况现在,有个人的情况实在是经不起耽搁。

    她看了眼男人,几乎不敢去揣测他现在的情况,更别提向他求助了。

    就在刚刚的险情里,她清楚地听到了他一长串痛苦而慌乱的呻吟,无助地穿插在刺耳的刹车声里,像被轮胎碾压了一般破碎而绝望。

    而现在的他,也根本无暇顾及车外的情况,只是绞着下身剧烈的喘息,似乎都要了他半条命。

    她暗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而深吸了一口气,在脸上堆出了满是清纯的笑意。

    车门开了。她近距离认真地观察了一下对方的样貌和衣饰,便很快放下心来。

    对方很年轻,笑起来的时候有点痞帅,眼神邪恶但不下流,这说明,他就算是个流氓,也是个教养不错的流氓。

    如果她没有猜错,这人最少得是富三代,才有可能在耍流氓的时候,还能露出一股似是与生俱来的内敛气质。

    “怎么着?就这么想亲我啊?”

    这让人无话可说的开场白!她暗戳戳地翻了个白眼,跟着挤出了一个怯生生的,带着歉意的笑容,“我朋友身体不舒服,我一时走了神,抱歉,让你受惊了。”

    “朋友?”司机挑了眉,皮笑rou不笑。

    几乎是一瞬间,她便从他的语气里嗅出了一股危险的气息。

    她忽而意识到,她可能是自作多情了,这人之所以决定敲响她的车门,不是因为色心大起,而是因为副驾上的那个男人。

    “鲨鱼都敢碰,第一天认识?”

    鲨鱼?这外号,她好像在哪儿听过。

    司机似乎从她的脸上看出了一些端倪,冷笑了一下,“看来还真是第一天认识,你运气不错。”

    他一边说着一边绕到了副驾旁边,一把拉开了车门,只是略略瞥了一眼男人的样子,便裂开嘴揶揄道,“呵,堂堂的深海大鲨鱼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啊,要憋不住了吧?”

    他眼睛好毒!她不由攥紧了双手,生怕他一眼看出她是“假冒伪劣产品”的事实。

    “来,让我看看。”

    那司机不依不饶,在男人惊怒而焦急的目光注视下,探身一手撑在男人紧绷着的身体上,另一只手不顾男人的躲避挣扎,快速探向了男人下腹处,毫不怜惜地挤压了下去。

    男人像是一口气突然卡在了嗓子眼,瞬时张大了嘴,双眼圆睁,目光散乱,面如死灰,整个人就像钉在了椅子上,一动不动。

    完了,完了!她几乎要跟着尖叫出声。他可以失禁,但不可以在这车上失禁!

    “哟,还挺能忍的,这样都没尿裤子?”

    司机有些失望的声音悠悠飘来,将她从惊慌里解救了出来。

    还没失禁?她定了定神,认真瞅了眼副驾的座椅,以及他双手扣住的位置,确实没有出现湿痕。

    太好了!她压着不住跳动的心,快速下了车,绕到了那司机身边,生怕他再次出手折磨男人那已经无比脆弱的膀胱。

    那司机站直了身体,一脸无趣地收了手,转而看向了男人的下腹处,“憋得可真不少,都快胀成球了。”

    男人死死地咬住嘴唇,愈渐急促的鼻息,在劫后余生的后遗症中无力挣扎,胸口也在剧烈的喘息中不安地颤抖,即将失禁的羞耻、委屈和痛苦,在他已浸满汗液的脸上,一览无余。

    司机拍了拍男人的肩膀,摩挲了一下手下的布料,道,“这身衣服是白家老爷子给的吧?弄脏了的话,你会很麻烦吧?”

    她脑子里“嗡”的一声。白家?北城第一豪门?!

    男人唇缝处,溢出了一声声带着低喘的哀鸣,脸色难看地嗫嚅了半响,却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司机毫无同情心地笑了笑,“扛不住就撂了吧。跟老爷子斗心眼儿,你还太嫩了点儿。”

    “你闭嘴。”男人似乎终于从几乎要让他窒息的憋胀感中,缓过了一口气,通红的双眼瞪着司机,咬牙切齿地送出了三个带着破音的字眼。

    “那你现在要怎么办?”司机挑了挑眉毛,眼神玩味的盯着男人紧扣住下体的双手。

    那双手的每一次发力,都能惹得男人发出各种不和谐的声音,逼得他好看的五官都拧在了一起。那里,藏着男人不容触碰的尊严。

    大概是因为憋得实在太过难受,男人干脆死死地咬住嘴唇,低了头,瞪着鞋面,哼着气,再也没有应声。

    “你们是从舞会上出来的吧?那舞会背后的cao办方是白家,你不会不知道吧?白家没出席,不代表他们不会动手脚。”

    司机一边说着一边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能想出让你憋尿这么恶俗的招,除了白鸣,估计也没别人了。”

    白鸣?白家年纪最小的孩子,那个数学天才?!她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她到底拐出来了一个什么人?为什么会被白家针对?

    男人紧绷着的身体,忽而抽搐了一下,便僵住了,紧盯着鞋面的双眼开始慢慢失焦,本因为极限憋尿的胀痛而失了血色的耳尖,几乎是同一时间充了血,变得通红。

    同样是男人,司机当然知道他怎么了,一句幸灾乐祸的话语,脱口而出,“完咯,要尿了!”

    不可以!她在心里吼了一嗓子,来不及多想,便一把推开了那司机,一个跨步挤到了男人身边,几下扯开了男人那双已经没了什么力气的手,跟着就是一记不留情面的偷桃,又准又狠地捏住了男人那根已经在漏水的水管。

    在男人因为吃痛即将惊叫出声之际,她另一只手便跟着死死压住了男人已张开了一半的嘴,最终,他能漏出来的,只剩下了几声毫无说服力的呜咽。

    “忍着,别动。”她一边低声劝着男人,一边用无比娴熟的手法,隔着西装裤,让那根水管在最短的时间内站了起来。

    不幸中的万幸,因为男人到最后都没有彻底放弃,再加上她反应够快,所以湿痕并不明显,更没有沾到他屁股下面那昂贵的、堪称传世经典的手工坐垫上。

    整个过程,她都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睛。

    她能从他愈来愈紊乱的鼻息,压抑到极致后无力地落在她掌心处的呻吟,以及下体由排斥转为迎合的反应中,清楚地读出他的各种情绪和想法。

    如果说排泄刚要到来,就被人突然狠狠掐住下体,被迫回憋,是种地狱一般的体验,那么随之到来的挑弄爱抚,就是开在地狱里的天堂。

    如今,春天来了,花结了苞,却要生忍着不能彻底迎春怒放,于他,便是卡在了去往天堂的门口,一脚地狱,一脚天堂。

    男人大约是哭了,没有声音。

    和他的皮肤和鼻息一样guntang的眼泪,落在她捂住他嘴巴的手上,顺着手背线,滑进了她的袖口里。

    她不禁咬了嘴唇,一阵忐忑。男人大概这辈子都没见过她这样的女人,暴力、大胆、不讲究。他或许会因此怀疑她的身份。就算他不起疑,那司机也一定看出了些许端倪。

    她接下来的言行举止,将直接影响今天的演出结果——

    是赚,是赔,都在此一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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