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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凌雪】在劫难逃
章节目录 【双凌】缠绕(束缚捆绑)双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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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劫难逃》番外,师兄姬千愁的故事。
双凌捆绑车,有离楼单箭头。
夜色无边,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略微几声急促的喘息,被压抑在喉咙间。
摇曳的烛火映照出一张略显苍白却又冷漠的脸孔,那一双血红色的眸子藏在眼皮下,只泄露一点猩红色的光芒。
就像是藏于鞘中的利刃一样,收敛起自己的锐利和杀气。
毫无血色的唇瓣略有些干燥,脸颊上还有着浅浅几道血痕,比起胸腹的伤,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姬千愁才经历一场恶战,只用书信简单的向阁里汇报了任务的完成情况,就回到了房间里,处理伤口。
因为失血过多,他整张脸都白得像纸一样,只是他神情冷淡,面上看不出一丝的痛苦,像是习惯了忍耐疼痛。
冷汗爬满了后背和脸颊,他干脆将一身劲装给脱了下来,大腿上一道伤口,胸腹间一道,不是很深,却一直在淌血。
他叼着瓶塞咬了开,将药粉洒落在鲜血淋漓的伤口处,熟练地先给腿上的伤缠绕上绷带,包扎处理好。
姬离楼在的话,他也没打算让对方帮忙,更何况对方也出任务去了,不然要是知道他受伤了,恐怕直接赖在他这里就不会走了。
其实两人的任务是互换了,姬离楼不知道而已,以为拿到了任务书就是自己的。
对于姬离楼的实力来说,还不足以胜任当前的任务。
他作为师兄,不动声色的揽了下来。
反正每天出任务的弟子那么多,人人都行色匆匆。
又有多少人有去无回。
就连上位者也是习以为常。
只要任务完成就可以了吧。
他专注地叼着绷带,给自己胸腹的伤口处理包扎,全然没有注意到房间门是什么时候被推开的。
当察觉到危险的气息时,他猛然一抬头,在看到那张冷峻又庄严的脸孔时,身体条件反射的就跪了下去。
“属下见过阁主。”
“任务完成了?”
“是……”
他莫名的心虚了起来,没想到姬月冥会突然造访。
有了上次出任务晚归时,被压在水池边肆意侵犯的经历后,他身体不自觉的紧绷了起来。
再加上他裸着上身,绷带这一动完全散乱了开,还有几圈缠绕在胸腹上。
一双长腿也露在外面,其中一条腿上还缠着厚厚的绷带。
他记得自己是锁上了房门的。
不知道为何姬月冥会悄无声息的出现,跟上回一样,他就算再怎么放松懈怠,甚至是卸下了所有的防备,也不可能完全感知不到对方的气息。
直到从水中被捕获,他才竭尽全力挣扎到筋疲力尽。
过后每次他顺利完成任务,到对方跟前汇报,都会被其压在身下或是扣在怀中,予索予求。
就像是上位者的奖赏一样。
他应得的。
他就该乖乖的张开双腿,享受对方的恩赐。
即便在中途,他都会止不住的干呕,想要捂住嘴,忍不下生理性的恶心。
他作为男人是从来不喜欢这样的事的。
不只是被其他男人侵犯,就算是让他来主导掌控,他也会排斥反感。
当然他对女人也没有兴趣。
他是天性的无欲无求,寡淡和冷漠。
对情爱之事一向无感,更不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男女为了情爱蹉跎时光,以泪洗面,要生要死。
就算单纯的只是为了享乐,他也从中感觉不到一丝的快意。
身体在极度的快感下,会有片刻的欢愉,但那只是再自然不过的生理的反应。
每次姬月冥抱他,都会说他敏感如处子,不只是内里,就连反应也是。
“你感到恶心?”
对方矜贵一笑,他无所适从,只能说自己下贱,身体脏,怎可如此接触凌雪阁的掌权者,凌雪阁的神。
他光是跪倒在其脚边,都惶惑不安的,更别说还是如此暧昧又yin乱的姿势。
不该是这样的发展。
但是姬月冥却告诉他,培训调教阁中弟子对快感的忍耐度,本来就是必不可少的。
为了执行任务,有多少男弟子还乔装易容成女子,方便行动。
更别说那些女弟子,一旦被生擒,恐怕都会遭受一番非人的凌辱,以套取情报。
他们是杀人工具,没有感情还不能算合格,还得对痛感和快感忍耐度极高。
可他认为要是训练的话,他能够跟普通弟子一样去专门准备的房间进行特训,而不是由姬月冥亲自出面,来进行调教。
“千愁,我很看重你。”
对方嘴角噙着的笑意带着几分意味不明,他心头一跳,冷静碎了个彻底。
他不明白阁主的意思。
是为什么看重?
是自己的能力,还是指这方面,还是夹杂着别的他不懂的情愫。
好在姬月冥一眼就看穿了他的迷茫,揽着他,亲密无间的拥在一起。
“以后还有个很重要的任务交给你,一切都是为了那时候做准备,你能明白吗?”
“是……哈……属下明白。”
他喘息着,咬紧了齿根,知道所经历的不过是一场训练。
是为了任务的话,那他就得忍着。
不掺杂过多的情绪。
从那之后,他就一直忍耐着,姬月冥每次都会在任务完成后抱他,就像是不成文的规定。
只是他这次伤得不轻,而且又是和姬离楼交换了任务,所以他才没有当面去汇报情况。
他以着姬离楼的身份交代好了一切,声称任务完成,不日后就会往返凌雪阁。
那封信本来就是姬离楼写给他的,他又直接上呈给了姬月冥。
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却还是被看穿了破绽。
心虚之下,他在地上长跪不起,血渗透了绷带,于雪白之中,一抹鲜红,刺激着人的眼球。
姬月冥也不追究他跟姬离楼交换任务的事,只是问他何故,不像往常一样来亲自汇报任务。
“属下……属下……一身血腥,恐冒犯了阁主……”
“一个小任务,还能让你受伤?”
姬月冥的声线始终都毫无波澜,甚至是语气都没有一丝起伏,平静之中,满是冷意。
那张俊美的脸孔总是带着几分优雅的笑意,却是没有半点温度可言。
就连对方的体温也像是常年在这青山白雪中,被同化得如一块坚冰。
终年不化。
他顾不得身上的伤口,还有满地散落的绷带,密密麻麻的缠绕着,他身处其中,隐隐已经感觉到了被束缚的窒息之意。
也许是对方压迫感太强了。
又或是这个问题不管怎么回答,都是他的失职。
他只能匍匐在地,双手贴在地面,头低得不能再低,以着绝对臣服的姿态。
即便这样的动作已经牵动到他的伤口,他也只能咬牙忍耐。
“是属下……一时大意……才中了埋伏……”
“你可知我最不喜欢人撒谎。”
姬月冥的语调毫无起伏,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可他却是从中感觉到了一丝杀意,不禁吸了口气,硬着头皮道。
“属下句句属实,绝无隐瞒之意!”
他说的也是实话,因为他临时和姬离楼交换了任务,准备时间不够充分,一时大意,才负了伤。
头顶上方审视的目光掠过他每一寸肌肤,最后落到他后背缠绕着的绷带上。
那雪白的绷带映衬着他苍白的肌肤,透着一股病态的美感。
他现在是虚弱的,没有以往的肃杀之意,却也不至于任人宰割。
只是在这个人面前,他只能以这般示弱的姿态。
“千愁,抬起头来。”
他不敢有所迟疑,只面色凝重的抬起头,比起以往的冷漠,多了一分警戒。
有了过往的经历,他知道会发生什么。
不如说这样才是正常的。
他想要逃避,怎么可能逃得掉。
正是他大意受伤,才更有了调教他的理由。
“倘若要是更艰难的任务,你还如此大意,要置凌雪阁于何地?”
“属下……属下宁愿死……也不会泄露一丝情报。”
他眼神决绝又凛然,满是不屈。
这也是日后,柳沧澜如何折磨他,他都不愿意开口,一心求死的原因。
就连燕焚情将他折辱成那般,他都没有想过求饶。
他要么完成任务,要么死。
再无别的路可走。
姬月冥看重的何止是他出色的杀手能力,还有他身上的韧性。
阁中弟子数以千计,却没有一个像他这样,心无旁骛,寡淡到真的像是一个“杀人工具”。
他所有的天赋,乃至于生存的意义都是为了凌雪阁。
恐惧,懊悔,还有各种贪恋的情绪从来都不会在他身上有。
这也是他强大的来源。
他可以没有任何牵挂的,奔赴任务。
不惧生死,不惧任何凄惨的下场。
可姬月冥觉得还不够,他还需要更加的磨砺韧性。
直到足以忍受所有。
“到这里来。”
姬月冥行至床边,曳地的衣摆,朵朵彼岸花怒放着,那鲜红的血色比他身上的血还要艳丽。
他恍惚看过去,错觉的认为那应该是被血染红的花朵。
原本就该跟衣服一样,是无瑕的白色才是。
他记不得自己的爹娘,从有记忆起,他就在凌雪阁。
那上位者一直都是眼前的人。
他从小到大尊崇的都是对方。
如同不可冒犯的神邸。
阁主的命令是绝对的。
身体的本能怎么都比不过长期形成的习惯。
他就算是抗拒也下意识的臣服,膝行着到了床边,跪于对方脚下,那白色的绷带如同丝线一样,在他身后拖了一地。
有着说不出的诡异美感。
“阁主,有何吩咐?”
“伤都包扎好了?”
“无碍。”
“站起来,到我身边来。”
姬月冥轻轻拍了一下床铺,跟以往每一次一样。
对方高高在上的拍着座椅,示意他到自己身边去。
随后就是例行公事的调教、侵犯。
他觉得屈辱,却又无法拒绝。
是为了将来有一天的任务吗?
什么样的任务,要经历这样的训练?
他不该有所迷茫,只需要站起身,到对方的身边去。
这次连衣服都不用脱了,他自己先就脱了下来。
身上缠绕着的绷带还有亵裤是他唯一的遮掩。
艳丽的红色在他肌肤上晕染开,他低眉顺目的到了人旁边,也不知道该坐还是该跪。
好在也不用他来抉择,姬月冥伸出手臂来拽过他,一把将他压在了身下。
他神色还算平静,没有那种惊慌失措的青涩,只是略重的呼吸出卖了他。
微凉的衣摆覆盖在他身上,绷带散落开,只有伤口上还吸附着一截,血色浸染开来。
姬月冥看在眼里,似笑非笑的拾起那沾染了点点血迹的绷带,状似“好心”地帮他包扎伤口。
他呼吸一紧,不喜欢这样亲昵的动作,两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隐忍的拒绝。
“属下、属下自己事后会处理,阁主不必费心。”
“你一会儿要是流血多了,晕过去可就无聊了。”
对方在他伤口处重重一按,一股晕眩的闷痛传来,他眼前一黑,感觉到胸腹间湿漉漉的,有液体涌了出来。
他都没叫一声,只是失神了一瞬间,很快就清醒过来,看着自己胸腹间有着鲜明的血,白色的绷带被血染得更脏。
姬月冥将绷带绕过他的后背,一圈又一圈的,他配合着,稍稍直起上身,好方便对方动作。
直到胸腹被绷带覆盖,只露出娇嫩的两点。
他出了一身汗,湿淋淋的,绯红色的眸子有了水意后,凌厉之中多了一分通透。
就连姬月冥都觉得他那双眼睛特别,夺目的红色,鲜活得像是血一样,冷酷又凛冽,配上那神情寡淡的脸孔,轻易就能激起人的征服欲。
就像是此刻,姬月冥掐住他的下颌,看着他艳丽的双瞳因为疼痛微微收缩,脸颊上细密的汗珠暴露了他真实的脆弱。
他过分的安静,哪怕是在床上,除了单调的音节外,再无声响。
脖颈上黑色的项圈本就是装饰,在这种时候竟然是像特地打造的项圈一样,中间的银饰泛着冷光。
利落的高马尾在脑后散了开,他尽量让自己显得镇定一些,却也忍不住涌上来的恶心。
微凉的手指在肌肤上掠过,无数细小的鸡皮疙瘩涌了上来,他最真实的反应被忽略了,掌控者我行我素的动作着。
胸前的绷带缠得很紧,有血色浸透了出来,白与红极致的诱惑。
那一长截散落的绷带被扯断了,缠绕上了他的双腕,他就算不反抗,也会被这样束缚起来。
以往都是红色的围巾,捆缚着双腕。
现在是雪白细长的绷带,并没有什么区别。
他一条大腿上还缠绕着绷带,整个人透着一股破碎的美感。
姬月冥索性将剩下的绷带,从他未受伤的那条腿的大腿根部缠绕至小腿,将整条腿都缠绕了起来。
如此景象下,衬着胸腹的点点血迹,还有脸上的伤痕,他更显得破败。
就像是被主人玩坏了丢弃的人偶。
明明伤痕累累,可那张脸上的表情,却一成不变。
只是他到底不是人偶,絮乱的呼吸声被姬月冥轻易的感知到了,那粗糙的指腹在他大腿内侧缓缓游弋而过。
那条腿只有一圈绷带,其余都裸露在外。
他止不住的颤栗,咬着齿根,说不上的难受。
“每次碰你都会抖,出任务这么久,没人对你做过这种事吗?”
姬月冥语气轻松的抚弄着他赤裸的肌肤,他偏过头去,咬住自己的黑发,喘了一口气才低低道。
“没有……”
他都是毫无感情的对目标一击毙命,怎么会让对方触碰自己。
若真的有那样的情况,他也回不来了。
可姬月冥却是抚摸上他的眼皮,感觉到他眼眸的转动,微微一笑。
“最好不要有那样的时刻。”
“是……属下定当竭尽全力……完成任务……”
他嗓音嘶哑,倒不是沾染了情欲,只是在这种场合,他还是局促又紧张的。
每一寸肌rou都绷紧了,微微鼓起。
苍白的肌肤上满是晶莹的汗珠。
对方的体温传递在他肌肤上,像是卧倒在雪地里一样寒冷。
他想起来很小的时候,有过这样的感觉。
彻骨的寒冷。
随后又像是冷到麻木了,热了起来,有股灼烧感。
渐渐地,也分不清是冷还是热了,只觉得被手指触碰过的地方酥酥痒痒的。
绷带沾染了汗后,黏腻又紧绷,那种束缚感让肢体都变得僵硬。
他尽量想让自己放松下来,忽视身体的不适感,注意力却还是随着那手指移动。
“唔嗯……”
身体违背意志的有了反应,却也只是觉得热痒,他下身那根还是耷拉着,没有起色。
姬月冥曾问过他,这里是不是有问题,他说不上来。
乃至于很久以后,燕焚情不断对他用药,才让他无法拒绝快感的侵袭。
他打心底厌恶这种事,怎么会有所反应?
rou体的快乐在他强大的意志力面前,不值一提。
他又不是天生喜欢做这种事的。
就算姬月冥开发他,调教他,每一次都让他耗尽了力气,只会瘫软着喘息,但他在恢复过来后,依旧是冰冷得没有多余的情绪。
他身上的冷感跟凌雪阁的雪自成一体,他常年着一身黑色的劲装,纤瘦的身躯挺得笔直,寻不到一丝的破绽。
那具躯体里所蕴含的爆发力量足以令所有人忌惮。
然而当卸去武装和防备过后,他看起来脆弱极了。
身体小幅度的在轻颤,不是恐惧和害怕,是忍耐过头了。
他要强忍着,才能不攻击姬月冥。
条件反射的看过来时,那双红色的眸子急速的掠过一抹凶光,就像是淬了寒芒的暗器,见血封喉。
姬月冥夸赞他的眼神,夸赞他的能力,为此肆无忌惮的掠夺。
又有新的绷带缠绕了上来,紧紧地包裹住性器,直到完全将其缠住。
那根就算是被指腹擦过,也只是一抖,并没有挺立起来,被绷带缠绕着,没有硬起来时也不会太过难受。
胸前的两点被捏在了指尖,搓揉掐捏,很快就一片红肿。
他咬着牙,睫毛颤动着,越来越多的汗流了出来。
泄露的喘息声沙哑又压抑。
姬月冥干脆伸手扯断了他脖子上的项圈,将干净的绷带缠绕上他纤长的脖颈,层层叠叠的一圈又一圈。
他那具修长的身躯缠满了绷带,就像是受了重伤,无能为力的俘虏,被随意的狎玩,还无法反抗。
屈辱的颤动着身躯,发出声声喘息。
“嗯哈……唔……”
他意识到自己喘息出声,就会不自觉的咬牙忍耐。
面上一片热汗,苍白的肤色也是带着汗,泛着薄红。
姬月冥扯动了一下他胸前的绷带,随后松开了手,那颗红嫩的果子被绷带弹了一下。
羞耻之中,有着微痛感。
他不喜欢这样的抚慰和戏弄,只僵硬着身躯不敢放松。
胸腹间汇聚了大量的汗液,都像小溪一样,在沟壑里缓缓地流淌。
他张着腿,呈献祭的姿态,所面临的比哪一次任务都要让他束手无策。
上位者对下位者的绝对掌控,他给不出一丝的不满。
那个夜晚他已经挣扎过了,倾尽所有,却只是加剧了自己的无力感。
第二次被压在高座上时,他有过惊惶和不甘,被进入时还在小小的颤动,随后陷入了沉默。
他该麻木的,rou体却还有着基本的生理反应。
有时姬月冥在他体内发xiele好几次了,他却是连性器都没抬头。
顶得深了,他就一直干呕,身体颤动的更加厉害,xuerou阵阵紧缩。
姬月冥获得了极大的快感,他却是呼吸不及,喘息声大得吓人。
“放松,你这样紧绷着身子,只会伤到你自己。”
“是……”
他声音都在发颤,深呼吸着,让身体软化下来,却又在对方的手指抚过小腹时又紧绷了起来。
那肌rou一片发硬,像是无坚不摧的铁壁,身体本能的防御只是让他在这种事更加难捱。
他无法做到享受,就只能忍耐。
指尖掠过他紧绷的小腹,滑向了下方,他闷哼了一声,被绷带完全缠住的性器像是不堪困于其中,抖动了两下。
浑身上下都被汗液浸透了,热汗淌过伤口,火辣的疼痛。
可能是汗液混合了血,绷带浸湿得很快,表面不再干燥,有着湿漉漉的潮感。
大腿内侧都是汗珠,他闭了闭眼,再睁开,红色的眸子有了些许的迷惘。
姬月冥的手指在他肌肤上轻点而过,都能引起他的颤栗,下方紧闭的xue口被指腹擦过,被指尖按揉着,他又有了想要吐的冲动了。
生理性的不适令身体越发沉重,他就像是在沼泽之中,僵硬着不动,最多只觉得沉闷,一动就越陷越深。
“哈嗯……唔……”
指节从xue口边缘挤了进去,一寸寸撬开紧致的xuerou,那种被异物侵入的感觉,难以描述,他刚放松下去的身躯又紧绷了起来,
修长的手指深入内里,指甲刮蹭着肠壁。
来回几次,姬月冥早就熟知了他的敏感地带,指腹精准的擦过,果然他颤抖的更厉害,喘息急促。
可他打心底抗拒,性器始终无精打采的低着头,在绷带里,热汗不断,想要透透气都困难。
他扯动了两下手腕,发觉在汗液不断涌出的同时,被绷带吸收了,束缚越发的紧。
脖颈有点像扼住了,那样的窒息感令他的神经颇有些紧张,连带着身躯也紧绷着,xuerou吸附着手指不住骤缩。
姬月冥让他放松,他如何都做不到。
谁能在满身缠着绷带时,还能放松下来?
他红色的眸子闪烁着,其中有着不安。
姬月冥加了一指,在他xue内扩张,用着疏松平常的语气跟他谈天。
关于姬离楼的。
他猝不及防的一颤,就算是很快恢复了平静,也无法掩饰自己那一瞬的动容。
“姬离楼是个可造之材,他常来请教你,你会教他做这种事吗?”
“不……属下……属下与他只是普通的前辈与后辈的关系,他嗯……不过是请教……任务经验……”
“呵,那你为何不教他,这也是任务的一环。”
姬月冥云淡风轻的笑着,手指往里一捅,激得他腰肢颤动着,眼眶有些微的湿润。
“他、他不需要属下教……自会明白哈……”
“你舍不得这样对他,那让他这样对你呢?”
对方不像是开玩笑,他却觉得悚然,这样被洞开,被剖析的俱意遍布周身。
哪里有什么快感。
一直有的都是恶心和挥之不去的寒意。
姬月冥抱他时,他总是觉得像卧倒在雪地里,被无边无际的寒意侵蚀。
他跟姬离楼交换任务的事也败露了吧。
这不过是警告。
他颤动着眼睑,麻木又冰冷的回道。
“我会杀了他。”
他没有用“属下”,用的是“我”,是他强烈的自主意识,没有迎合和奉承,真实又直接的让姬月冥快意一笑,抽出了手指,优雅又散漫的解开了裤衫,释放出自己那根。
那根器物总归是恶心的,他无法做到忽视,就只能当自己是具尸体才好。
没有温度,没有呼吸,随便怎么折腾,都不会有所反应。
身体内部被贯穿填满的瞬间,他手背上的青筋也跟着暴起。
那样的束缚怎么困得住他。
困住他的是长期以来的忠诚。
他无法颠覆的信念。
“唔呃……哈……”
体内那根抽动了起来,青筋重重地擦过嫩壁,不只是因为他这处紧窄,还有他的抗拒,无法放松身体,自然而然就紧了。
他只发出简单的喘息,汗珠爬满了睫毛,看起来他像是哭了。
眼角红了个彻底,有着水痕,应该有着生理性的泪水。
比起那一晚的惊骇和抵触,他现在要平和多了。
当时姬月冥生生撬开了他,水面上漂浮着血丝,他第一次感觉到了愤怒的情绪。
为什么,凭什么。
直到对方倨傲的告诉他,他所有的一切都属于凌雪阁,对方可以随意的支配。
他没有力气再动,比起疼,更多的是屈辱。
冒着生命危险出任务归来的他,还要面临这种事。
这算什么?
隔天早晨的时候,他醒来,姬离楼就在床边了,询问他是不是受了伤,睡得这么沉,自己进来也没反应。
他一身的痕迹,掩藏于被下,满面的倦色,只淡淡“嗯”了一声。
随后姬离楼也不吵他,就在房间里翻阅着情报,给他倒了水,拿了吃的,隔上很久才会请教他问题。
他声音嘶哑的回应,姬离楼就把水递到他手边,他没有去接,一伸手,手腕上的束缚痕迹就会暴露。
就像是为了维护自己在对方心底完美的形象一样,他没有去打破。
姬离楼看出他累了,没再多说,默不作声的回了桌边,轻手轻脚的翻着纸页。
他找不到理由将对方轰出去,就随对方去了。
后面再出任务回来,姬离楼不在还好,一在第一时间就往他这处钻,被他严令喝止,自己任务累了,有什么事隔天再说。
对方虽然失落,却还是没有打扰,第二天一大早就等在门外了。
其实他只是才从姬月冥那里回来,一身狼狈的,实在没有精力再去应对姬离楼。
每次他回到房中时,都像是被抽筋剔骨了一般,瘫软的靠在床边,发丝凌乱,衣衫不整,下体还有jingye在溢出,湿嗒嗒的。
这会儿他躺在自己的床上,同样也是如此难堪的姿态。
暗色的床单映衬着略白的肌肤,还有着沾染了血迹的绷带,在视觉效果上形成了别样的冲击。
姬月冥呼吸沉稳,无机质的眸子倒映着他被凌虐的样子,他不去看,不去感受,尽全力想要封闭感官,却还是能感觉到下体的胀痛感,肠壁被拉拽着的生疼,还有敏感地带被擦过的酥痒。
性器稍稍有了反应,在感觉到束缚感后,又垂了下去。
“嗯呜……哈……”
他咬烂了唇瓣,尝到了血腥之味,大股大股的汗液往外涌,床单都被浸透,弄得皱巴巴的。
身上的绷带全被汗濡湿了,伤口像是更疼了。
也幸亏有这股疼痛跟快意对抗,他比往常要清明多了,好受多了,不再是那种被拖拽着往漩涡中去,不断深陷却又无法挣脱的无力感。
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这样的姿态。
第一次的时候,他除了恶心就是愤怒。
次数多起来后,他稍稍能够有所忍耐,不再总是干呕。
偶有的时候,被反复碾弄敏感点,他会感觉到隐秘的快意,性器却也只是半硬。
他从来没在这种事中,抵达高潮。
这不就是上位者想要的吗?
对疼痛绝对的忍耐,对快感也有所抵御。
无坚不摧的意志和强大的rou体。
随便怎么蹂躏、璀璨,都不会轻易地坏掉。
那根用力往里一顶,他掐着手心,急喘了一声后,再无动静。
姬月冥款款一笑,看着他汗水淋漓,红瞳瑟缩的模样,平静无波的开口。
“为什么不反抗了?”
他浑身一震,像是回忆起了第一次自己在水池边的负隅顽抗,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就连被进入时都还在想着攻击。
红了眼,失去理智一般,只剩下本能。
那时的他真的像是绷紧的一张弓,蓄势待发。
都快弯折了,也不放弃攻击。
就算是玉石俱焚,他也不愿停下。
他最大的变化就是能够忍耐了,能够顺服了。
姬月冥的话让他短促的出神,随后平复着呼吸回道。
“属下不敢……”
“不敢什么?”
对方话音落下的同时,深深往里一顶,他受伤的身体不适合激烈的动作,伤口也都迸裂开,绷带被染得更红。
这样的行为是在激怒他,测试他的忠诚。
他放松着身体,吸着气,也不知是在忍疼还是在忍受逐渐逼近的快感。
“属下的所有……都属于凌雪阁……无、无论您做什么……属下都并无怨恨……”
这一句话成功的宣誓了他的忠诚,也让姬月冥满意的笑了开。
“千愁,我果然没看错你。”
伴随着这句话后,是更加凶狠的挺动。
床单被汗和血浸透了,他睁着一双红色的眸子,看着暗沉沉的头顶上方,低低喘息。
“嗯哈……”
摇晃的视线里,一切都变得模糊又不真切了起来。
思绪想要飘远脱离,很快就会被拽回现实中来,不让他有丝毫喘息的机会。
浑浑噩噩中,他想起了姬离楼曾问过他。
“师兄,你说我们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这样的问题本来就没有任何意义,他沉默半晌,也没有能够给出答案。
姬离楼却偏过头来,深深地看着他。
“总不可能就是为了完成任务,又或是某一天为了凌雪阁去死。”
“住口,不要再说这些无聊的话。”
他及时喝止了姬离楼,神情和语气同样的严肃。
姬离楼没有那种信念感还有紧绷感,只无所谓的一笑。
“那师兄,任务结束后,去长安城逛逛吧。”
凌雪阁弟子一向忙碌又严阵以待,嫌少有松懈和闲暇安逸的时候。
姬离楼说出来的话总是那样的“大逆不道”,自是被他一口回绝。
“那等我有一天赢过师兄,师兄再陪我去逛一次长安城。”
“不可以吗?”
他不予作答,姬离楼却当他答应了,离开之前还兴致满满。
“听说长安城很热闹,我还没有好好逛过。”
他想象不到放下任务,放下所有去逛长安城,是一种怎样的场面。
不过此时他却忍不住去想,分散着注意力。
下体被贯穿的胀痛和酥麻撕扯着神经,使得他的思绪断断续续的拼凑不完整。
他绷得太紧了,也只有和姬离楼相处的时候,是放松的。
少年时期,姬离楼就开始缠上他,跟在他后面,要他教,要他陪,直至青年,姬离楼还像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带着些许任性,却又是那么的鲜活,没有半分的死气沉沉。
“师兄,我只要想到我一次都还没赢过你,我出任务就舍不得死了,他们哪里有你厉害,我不会输的。”
这也是他会偷偷换掉任务的原因。
他犯了大忌,他也该感恩戴德,阁主没有追究到底。
只是被这样“惩罚”也太便宜他和姬离楼了。
或许,等这次姬离楼回来,他可以考虑跟对方一起去逛逛长安城,看看人世的繁华。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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