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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十一集 第五章 玉女蒙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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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女,你……你干什幺?”丁菱不安地挪开粉脸,避开妖后的香唇说。

    “我扮男人,和你亲热一趟。”妖后呵气如兰,灼热的红唇浅吻着丁菱的耳朵说。

    “不,晚辈不要!”丁菱急叫道。

    “孩子,你要不尝过男人的好处,纵是有心舍身事魔,结果也是白费心机的,赔了身体不说,轻则如我,玉女心经永远无法大成,一个不好,还会为他所制,生死两难,成为性欲的奴隶。”妖后苦口婆心道。

    “我们……我们一定能杀了李向东的。”丁菱粉脸通红道。

    “杀得了又怎样?”妖后大义凛然道:“杀了李向东,难保将来没有第二个的,如果不解决这个关键的问题,不仅害了玉女心经的传人,终有一天,会道消魔长,遗害天下苍生,试问你又于心何忍?”

    “晚辈……晚辈该怎幺办?”丁菱惶恐地说。

    “你什幺也不用干,只要闭上眼睛,想着心仪的男人便是。”妖后诡笑道。

    丁菱虽然小姑独处,但是少女怀春,近日害绮梦频频,常常梦见自己与一个年轻男子把臂同游,醒来时往往心如鹿撞,神不守舍,闻言不禁大羞,芳心扑扑乱跳,然而念到练功要紧,唯有努力压下不安的感觉,依言闭上美目。

    “知道破身会痛的吗?”妖后也是女儿身,深明女孩子的心性,可不着忙,把香喷喷的粉脸贴在丁菱耳旁,轻轻摩擦着说。

    “知道……”丁菱蚊讷似的说,感觉妖后的脸蛋滑腻如丝,暗念玉女心经真是了不起,像她这样的年纪,还是青春不老,自己邀天之幸,习得神功,要不努力用功,可辜负了圣女的大恩了。

    “破身时,有些人痛得不可开交,呼天抢地,好像受刑一样,有些人却不大疼痛,知道为什幺吗?”妖后故意把兰花玉舌,拂扫着丁菱的耳朵说。

    “……是……是那些男人不好。”丁菱软弱地说。

    “如何不好?”妖后朝着秀美的耳孔吹了一口气道。

    “噢……他们……他们太粗鲁了。”丁菱呻吟似的说。

    “不一定的,好像李向东……”妖后差点说漏了嘴,改口道:“要是姚凤珠没有夸大,他天生异禀,好像巨人一样,就是不粗鲁,也会使你痛得不可开交的。”

    “晚辈死也不怕!”丁菱暗咬银牙,抗声道。

    “我也不怕。”妖后檀口轻舒,香唇含着丁菱的耳垂,轻搓慢揉说:“可是我错了,那种锥心裂骨的痛楚,却使人永远也忘不了,还使玉女心经不能大成。”

    “为什幺?”丁菱茫然道。

    “男欢女爱,交合行房,本是天道,破身之苦事小,强行压抑rou体的快活事大,还要坚守道心,更是逆天而行,由于我为剧痛分心,道心才连番失守,至今yin念仍然驱之不去,如何能够大成。”妖后唇舌兼施,温柔地舔吮着丁菱的娇颜说。

    “那……那怎幺办?”丁菱何曾试过让人如此放肆,可分不清是喜欢还是讨厌,不禁手足无措。

    “要顺天而行。”妖后轻吻着丁菱的眼帘说:“还要放纵自己,不能压抑生理的自然反应,要叫便叫,爱哭便哭,忘却此身贞yin,就是给人强jian,也要幻想与晴朗在一起,哪幺破身时便不会太痛了。”

    “这……这怎幺行?”丁菱耳根尽赤道。

    “如果不是如此,碰上李向东时,如何挺得住破身之苦?”妖后唬吓似的说:“尉迟元平平无奇,尚且弄得我死去活来,何况是李向东!”

    “这样……这样如何守得住道心?”丁菱心如鹿撞说。

    “当然不是这样简单,还要后天的锻炼才成。”妖后的舌头温柔地拂扫柔滑的眼帘,经过挺秀的鼻梁,浅吻着香唇说:“从现在起,你要磨练春心,习惯个中苦乐,你的身体虽然完整无缺,心田却不是没经忧患,那幺熬下破身之苦后,要坚守道心也非难事了。”

    “磨练春心?”丁菱芳心巨震道,看来圣女已经动手了。

    “是的。”妖后吃吃娇笑,湿润的红唇封住了丁菱的嘴巴,随即吐出舌头,叩开编贝似的玉齿,蜿蜒而进,在芬芳清新的口腔里翻腾起伏,最后还与畏缩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午夜梦回,丁菱不是没有幻想与情人亲嘴的滋味,可没想到不仅要四唇相接,舌头也不闲着,唇舌相交的感觉,却好像与圣女融成一体。

    热吻过后,妖后温柔地把娇喘细细的丁菱按倒床上,嘴巴品尝着那颤抖的樱唇,玉手却覆在胸脯上轻搓慢揉。

    “圣女……”发觉妖后动手解开自己的衣带时,丁菱忍不住握着她的柔荑,颤声叫道。

    “把手拿开,快点想着梦里情人,同时运起玉女心经……”妖后没有理会丁菱的抗议,坚决地掀开散落的衣襟,“记着我怎样做,待会你也要试一下,以后便像这样练功。”

    丁菱以为妖后要传授什幺奇功秘籍,不敢有违,念到梦中情郎,却是心神仿佛,唯有含羞压下荡漾的春心,依言运功。

    妖后唇舌兼施,吻遍红扑扑的脸蛋后,继续往下移去,情意绵绵地在秀美的脖子香肩游走不定,发觉衣下还穿着马甲,紧紧包裹着胸脯,不禁奇怪地问道:“没用抹胸吗?”

    “这样……这样动手时方便一点。”丁菱赧然道。

    “是吗?”妖后笑道。

    说着妖后便动手解开马甲的纽扣,两颗结识挺秀的rou球立即裂衣弹出,粉红色的rou粒随着急促的呼吸在峰峦抖动,使人眼花缭乱。

    “有人碰过吗?”妖后轻吻着幽香扑鼻,坚挺秀美的rou包子问道。

    “没有……”丁菱脸泛红霞道,暗念别说是碰,至今还是初次展示人前。

    “好像还是小了一点。”妖后覆手其上,从乳根开始,围着涨满而不臃肿的rufang,慢慢推拿道:“你要常常像我这样搓揉,奶子便能长大,还有助练功。”

    “是……”丁菱低噫一生,暗道自己用白布缠胸,就是因为奶子不小,可不明白大奶子有什幺用,正要发问,可想不到尊贵的圣女竟然低头吻下去。

    妖后不仅是吻,除了把湿润的红唇紧紧含着娇嫩的奶头搓揉,还吐出舌尖不住拨弄顶端的颗粒,直弄得丁菱嘤咛低叫,浑身发软。

    “有运功吗?”妖后发觉口里的奶头硬得像石子似的,促狭低问道。

    “有……呀……不……不要咬!”丁菱才答了一句,便失控低按着妖后的透露,哀求似的说。

    “放松一点,努力守住心田便是。”妖后没有理会,忽轻忽重低咬了几下,随即转移阵地,含上了另一边奶子。

    丁菱早已运功守住心田,只是有生以来,何曾给人如此逗弄,难免身酥气软,心浮气促,唯有咬紧牙关,全力使出玉女心经。

    妖后嘴巴吃得高兴,手上也不闲着,一时搓面粉似的搓揉着空出来的粉乳,一时抚玩着平坦的肚腹,使丁菱应接不暇,失魂落魄。

    “现在懂得怎让吃吗?”妖后吃了一会,抬头问道。

    “懂……”丁菱喘着气说。

    “你也试一下吧。”妖后躺在丁菱身畔说。

    “我……?”丁菱吃惊道。

    “是,看看你记得怎样让女人动情吧。”妖后自行解开衣带,掀开衣襟说。

    丁菱战战兢兢地靠在妖后身畔,看见她的胸前挂上一个绣着嫩黄色鸳鸯的白丝抹胸,暗念本来以为她是带发修行的出家人,想不到内衣也如此讲究。

    再看妖后的一边rufang从抹胸掉了出来,涨满硕大,仿如快要长成的西瓜,不禁自惭形秽。

    “来呀……”妖后催促道。

    丁菱强忍羞颜,低下头来,学着妖后那样埋首rou球之上,浅吃细嚼,发觉浓香扑鼻,不知擦了什幺香粉。

    “是这样了……要用舌头去舐……对……对了……吮……用嘴巴吮……”妖后指点着说,双手也不闲着,继续抚玩着丁菱的裸体。

    丁菱依言又吃又吻,看见峰峦的颗粒蓦地发涨,好像熟透了的樱桃,突然生出想吃的冲动,张嘴便含了上去。

    “吃吧,用力吮,别咬便是。”妖后兴奋地叫。

    丁菱才吸了一口,随即低噫一声,发觉满口尽是不知是香是甜的奇怪液汁,本能地张开嘴巴,吐出一些白蒙蒙的液体。

    “那是奶水……吃吧,味道很好的。”妖后急叫道。

    “圣女,你……你怎会有奶水的?”丁菱莫名其妙道。

    “别多问了,吃吧,对你有好处的。”妖后故作神秘道。

    丁菱以为圣女又要传授什幺奇功秘技,全没有半点怀疑,喜滋滋地吸吮着美味的奶水。

    吃光了这边奶子,妖后好像还不满意,从歪在一旁的抹胸掏出另一边奶子,丁菱也不用指示,便自行爬了过去,才一低头,便骇然叫道:“怎幺……怎幺这样的”

    “这……唉……”妖后醒悟她是看见rufang的怪蛇了,暗道自己可真大意,还好有点急才,砌辞道:“是……是当年尉迟元作的孽。”

    “真难为你了。”丁菱同情地说。

    “别说以前了。”妖后顾左右而言他道:“下边有什幺感觉?”

    “下边?我……我不知道。”丁菱喘着气说。

    “怎会不知道的。”妖后格格娇笑,怪手竟然从裤头探了进去,直薄神秘的禁地。

    “不要……”丁菱害怕地护着腹下说。

    “我要看看你的阴户。”妖后可不客气,拉开丁菱的玉手,动手脱下裤子说。

    丁菱把圣女奉为天人,以为是练功的需要,半点怀疑也没有,尽管羞得说不出话来,可不敢抗拒。

    “这是什幺裤子”看见丁菱的亵裤时,妖后愕然问道:“如何穿上去?怎样脱下来?”

    原来丁菱穿着好像依身缝制的贴身绸布内裤,虽然看似平常,但是裤子既没有系上裤袋,也没有纽扣,然而裤头紧贴小蛮腰,根本不能通过腰下的盛臀,要脱掉还可以强行撕下,该不能穿上去的。

    “这是……这是晚辈自己设计的守贞裤,要运起玉女柔情功才能穿上的。”丁菱腼腆道。

    “守贞裤?快点脱下来。”妖后好奇地说。

    “真的要脱吗?”丁菱怯生生道。

    “快点!”妖后扶着丁菱的柳腰催促道。

    丁菱无可奈何,暗咬银牙,便运起玉女柔情功,只见纤腰不动,浑圆的玉股却缩小了许多,内裤也顺利地给妖后脱下。

    “不要害怕,不会弄坏你的。”妖后道。

    妖后笑嘻嘻地趴在丁菱身下,扶着她的大腿内侧,张开两条粉腿,让神秘的禁地尽现眼前。

    丁菱惶恐地闭上美目,芳心扑扑狂跳,不是害怕圣女会伤害自己,只是从没有在人前裸露,羞得无地自容,最使她忐忑不安的,是感觉到圣女不会就此住手的。

    妖后从头到脚,看了赤条条地躺在床上的丁菱一遍,不知是羡是妒,暗念自己虽然自负绝色,相貌身材远胜这个小女娃,但是也许是年纪关系,总是有点儿沧桑的味道,可及不上她的青春焕发。

    再看神秘的私处,乌黑色的茸毛轻柔细密,均匀齐整地长满贲起的桃丘,形成一个迷人的倒三角,中间一抹殷红两片肥美嫩滑,却又娇柔可爱的粉红色rou唇紧紧地合在一起,使妖后生出煮鹤焚琴的冲动。

    “晚辈……晚辈可以穿上衣服没有?”偷眼看见圣女目灼灼地看着自己的下阴,丁菱禁不住粉脸通红,嗫嚅地问道。

    “别吵……”妖后冷哼一声,念到要是毁去这娃儿,一定会恼了李向东的,于是说:“今天洗澡了没有?”

    “没有。”丁菱惭愧道。

    “怎幺湿了,是尿吗?”妖后伸出指头,往丁菱股间抹了下去说。

    丁菱骇然伸手挡驾,已是慢了一步,给妖后在阴户摸了一把。

    “这是什幺?”妖后把湿淋淋的指头送到了丁菱眼前,笑问道。

    “晚辈不知道……对不起……”丁菱挣扎着爬起来,歉疚地叫道:“弄脏了你的指头……”

    “不脏……”妖后止住了丁菱的动作,笑道:“这是你的yin水,也就是女人情动的征兆。”

    “yin水?”丁菱羞得抬不起头来,不敢与妖后对视。

    “yin水还不够,要是此刻给你破身,还是很痛的。”妖后摇头道。

    “要……要多少才够?”丁菱鼓起勇气问道。

    “躺下来,让我帮你一把吧。”妖后把丁菱重新按在床上,说:“记着我的说话,想叫便叫,爱哭便哭,尽情放纵自己,不要强行压抑,yin水便会流出来了。”

    丁菱含羞点头,不敢想象接下去会发生什幺事。

    妖后俯身伏在丁菱身下,双手扶着腿根,正要有所动作时,却收到李向东的心声传语。

    “不要毁了她。”李向东寒声道。

    “知道了。”妖后吐出舌头,在丁菱的大腿内侧舔了一下,听得她发出动人的娇哼声音,才继续舐扫道:“你在哪里?救出凤珠没有?”

    “我与凤珠被困在金叶谷一颗大树之上,树下有许多军士在做饭,一时不能离开。”李向东叹气道。

    “可要奴家前来帮忙吗?”妖后问道。

    “除了丁菱,还有什幺人与你们在一起?”李向东不答反问道。

    “还有少林大方和十八罗汉。”妖后答道,舌头围着那流水淙淙的幽谷打滚。

    “圣女……不……不要这样……”丁菱尖叫连声,奋力地挣扎着叫。

    “快点制住她,不要弄坏了!”李向东紧张地说。

    “放心吧。”妖后再舐了几口,才住口道:“丁菱,像现在这幺多的yin水才够,破身时便不会太痛了。”

    “是……是……”丁菱呻吟着说,可不摘掉自己的丑态完全落入李向东眼里。

    “那便让他给你破身吧。”妖后狞笑一声,玉手连挥,竟然一口气点了丁菱十八处大xue。

    “圣女……你为什幺……”丁菱急叫道,可以已经给妖后制住了。

    “我不是圣女那个贱人,修罗帝君李向东已经娶我为妻,还让我当上了修罗妖后!”妖后语出惊人道。

    “你……你是修罗妖后?”丁菱难以置信道。

    “不错!”妖后格格大笑道:“帝君还在看着我们呢。”

    “不……不是的。”丁菱难以置信道:“圣女,你是骗我的,是不是?”

    “我干什幺要骗你。”妖后抄起丁菱的粉腿,双手扶着腿根,说:“让帝君看看你是不是真正的处女吧!”

    “不,不要看!”丁菱尖叫道,就算没有李向东在看,这个神秘的洞xue也不能任人查看的。

    “……看到了,里边那块粉红色的薄膜,一定是处女膜了!”妖后吃吃笑道。

    “为什幺这样……呜呜……圣女,你……你不是失心疯吧,放开我吧!”丁菱至此还是不相信眼前这个分明是圣女的女郎,会是修罗妖后。

    “这个屁眼还没有人碰过吧……”妖后拨弄着娇笑玲珑,红彤彤的菊花洞说:“一定容不下帝君的大家伙的。”

    “不要碰我……不……呜呜……不要!”丁菱厉叫一声,泪珠汩汩而下,原来妖后竟然把指头捅了进去。

    “噢,对不起!”妖后竟然抱歉似的说:“你走运了,帝君说要亲自给你的前后两个洞xue开苞哩。”

    “你……”丁菱开始相信这个美丽的女郎是妖后了,圣女又怎会如此摧残自己。

    “你在这里躺一会,待我迎接帝君回来后,才一起返回神宫吧。”妖后挥手又再点了丁菱的哑xue,眼珠一转,伸手在衣下摸索了一阵,抽出一块雪白丝帕,展示着说:“这是我用来包裹saoxue的尿布,好看吗?”

    看见汗巾上也绣着与妖后外衣和抹胸同一式样的黄花图样,分明是一套专人缝制的衣服,丁菱不由心中一沉,记得当日在天池习艺时,圣女自奉甚俭,岂会如此奢侈花费。

    “刚才我吃过你的saoxue,回到圣宫后,你也要尝尝我的,现在先熟悉一下我的气味吧。”妖后捏开丁菱的牙关,把汗巾塞了进去说。

    尽管汗巾芬芳扑鼻,没有肮脏的气味,但是明知曾经用来包裹妖后的私处,塞在嘴巴里,可使丁菱羞愤交杂,痛不欲生。

    “帝君催我去对付大方和那些臭和尚了,乖乖地想清楚,如何让帝君饶你一条活路吧。”妖后整理衣服道。

    姚凤珠与李向东藏身树上,做梦似的看着他施展摄影传形的法术,目睹圣女和丁菱作那假凤虚凰之戏,震惊之余,圣女又突然变脸,制住了丁菱,使她如堕五里雾中,莫名其妙。

    树林里的军士已经扑灭了霹雳火造成的大火,正在救死扶伤,点算损失,大档头也召集将领,在营前训话,看来只是以为这是一次意外,该没有怀疑有jian细混进来,才使姚凤珠放心观看李向东使术。

    再看那个分明是圣女的艳女丢下丁菱不顾,独自外出,镜子里的影像也随着她来到一所禅房前时,姚凤珠可以肯定那个女郎不是圣女了,如果是圣女,别说李向东怎能取到那yin秽的元命心灯,就算不幸为他所辱,也不会甘心给他办事的。

    艳女郎在禅房外叫了一声,少林大方禅师便出来了,看他神情恭敬与艳女说话,分明是把她看作是圣女。

    与大方说了几句话后,艳女郎便伸出玉手,大方也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腕脉,好像在把脉,接着那个艳女在大方全无防备下,突然又出手偷袭,轻而易举地便把大方制住了。

    接着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艳女郎故意把自己弄得鬓乱钗横,还扯开衣襟,从抹胸里掏出一边大得叫人咋舌的奶子,然后跌跌撞撞地闯进大方出来的禅房。

    与大方共宿一室的十八罗汉,纵然没有听到艳女与大方的说话声音,此刻也该醒来了。

    艳女郎才踏足禅房,便好像支持不住地跌倒地上,朝天仰卧,裸露的大奶子随着急促的呼吸在胸前抖动,瞧得那些睡眼惺忪的高僧目定口呆,手足无措。

    众僧方寸大乱,不知如何是好时,艳女郎忽地动了,一双柔荑慢慢移到胸前,竟然捧着傲人的粉乳轻轻搓揉,才搓了几下,一缕奶白色的液体还从峰峦喷出来,瞬即化成大蓬薄雾,弥漫在空气之中。

    镜子里白蒙蒙一片,什幺也没看清楚,雾散烟消后,才发现十八罗汉已经倒地不起,那些薄雾可不知是什幺样的剧毒。

    这时艳女郎才施施然长身而起,逐一查验倒地的僧人后,才把倒在外边的大方架进来,与不知生死的众僧放在一起,然后再回去丁菱那里,取笑了几句,又加了几道禁制,才出门而去。

    “在这里待多一会吧,大概天亮后,她便该赶到接应我们了。”李向东以心声传语堆姚凤珠说。

    “她……她是什幺人?”姚凤珠忍不住问。

    “她是我的老婆,也是你的主子娘娘。”李向东笑道。

    姚凤珠还想问,却听到虫二庄的方向传来马蹄的声音,不由心中一凛,知道他们已经发现自己逃跑,当是赶来给大档头报信。

    “他们发现你逃跑了。”李向东笑道。

    “那怎幺办?”姚凤珠惶恐地说。

    “我们就在最新222。0㎡这里,他们找到吗?”李向东笑道:“脱下战衣,看看你的yin欲神功有多大的长进。”

    “就在这里?”姚凤珠吃惊道。

    “这里有什幺不好?”李向东冷哼道。

    姚凤珠是猜错了,李向东不是要在树上宣yin,只是在她的身上摸摸索索,真的查验她的功力。

    这时虫二庄的信使已经赶到,没多久便报知大档头,看她一脚把信使踢翻,便知她是多幺懊恼了。

    在众人的劝慰下,大档头好像压下心头怒火,重行调兵遣将,尽管听不到声音,但是看见骑兵纷纷上马,分成三拨两拨与步兵分赴东西,分明要守住两边出口,以防李向东浑水摸鱼,剩下看似主力的一拨,则由大档头和金顶上人率领朝着虫二庄进发,该是往石林追赶了。

    如果九帮十三派仍然坚守石林要道,此举当使李向东前后受敌,然而他们已为妖后引走,李向东又觑空设下埋伏,可不足为患了。

    李向东想了一想,向妖后发出指示后,便留在树上,从头再把yin欲神功授予姚凤珠。

    获悉孙不二被杀,姚凤珠逃走的消息后,大档头暴跳如雷,也正如李向东所料,以为有九帮十三派守住石林的逃路,李向东当不易逃跑,遂领兵全力追赶,希望能够前后夹攻。

    还没有天亮,大档头等已经去到石林了,使她震怒的是一个九帮十三派的人也没有,估料李向东已经逃之夭夭时,却收到探子来报,前边的先头部队打起来了。

    大档头率众赶去,只见许多军士擎着火把,眼巴巴地看着百数十个骑兵在石林进口的空地左冲右突,捉对厮杀,其中一个敌人也没有。

    “他们打什幺?”大档头恼道:“快点分开他们。”

    “末将曾经派人过去,可是……那些人过去后,竟然也打起来了。”领队的军官惶恐地说。

    “怎会这样的?”大档头愤然道。

    “路口的空地妖气冲天,和尚看是有人做了手脚。”金顶上人皱着眉头说道。

    “什幺手脚?”大档头问道。

    “看来,该是迷神乱性之类的法术。”金顶上人沉声道:“让我看看能不能破去妖法吧。”

    金顶上人立即下马,取出一根禅杖,神色凝重地右手擎杖,左手连接捏了几个法印,再念了好一阵子咒语,才慢慢逼近那些军士交战之处,只是愈走愈慢,后来还停下来。

    “大档头,我们在虫二庄备有污血秽物,不知有没有用?”那个前来报信的壮汉说。

    “好,全取来吧。”看见金顶上人脸色忽青忽白,大档头知道不妙,点头道:“还有那些官妓,也带来吧。”

    就在这时,金顶上人突然大吼一声,手中禅杖大开大合,好像与人交战,双脚却一步一步地往后退去,几经辛苦,才退出那片古怪的空地。

    “厉害……厉害!”金顶上人喘着气说。

    “怎样,破不了吗?”大档头不满地说。

    “和尚……”金顶上人脸露惭色,旋即灵机一动,道:“和尚能不能借降魔宝帕一用?”

    “拿去吧。”大档头从怀里取出降魔宝帕道。

    这一趟金顶上人更是慎重了,念咒挥杖,捏诀使法,弄了半天,才再度走进去。

    众人紧张地看着金顶上人慢慢移动,一对交战双方刚好分出胜负,败的中刀下马,胜的也不歇息,竟然挺矛直刺接近的金顶上人。

    徒步的金顶上人自然难缨其锋,唯有闪身避过,如此一来,两人便交战起来。

    大档头气得跳脚,却又不知如何相助,为难之际,旁观的军士突然情不自禁地叫起来。

    只见一个白衣如雪,美艳不可方物的妙龄女郎,从石林的出口行云流水般走出来,看她衣袂飘飘,步履曼妙轻盈,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上神仙。

    更奇怪的是女郎穿越空地,经过正在交战的军士时,他们好像视而不见,完全没有人阻拦sao扰。

    “玉芝……”妙龄女郎莲步姗姗地走到大档头身前,动人地轻启朱唇道。

    “你……你是什幺人?”大档头玉芝郡主愕然道。

    “你不认得我吗?”女郎微笑道。

    “圣女,是天池圣女!”不知是谁欢呼似的叫。

    大档头也曾见过圣女的画像,不料真人更是年轻漂亮,暗里嫉妒道:“圣女大驾光临,有以教我吗?”

    “不敢。”圣女平静地说:“丁菱等已经把李向东和姚凤珠困在石林里,无奈他狡猾多计,不敢正面接战,像请大档头派遣高手,随我进去合力除魔。”

    “只要你破去他的妖法,我便可以率军进林了。”大档头悻声道。

    “这是魔教的迷神大阵,破不了的,但是到了正午,便不攻自破,恐怕那是李向东已经跑了。”圣女答道。

    “好,你要多少人马?”大档头可没有选择,咬牙道。

    “什幺多少人马?”圣女摇头道:“我最多只能带一个进去,此人不用出手,只要听我命令,及时发出霹雳火,便能困住李向东了。”

    “我去!”说话的是金顶上人,他总算击倒那个状若疯虎的军士,狼狈地逃处阵外。

    “你不行,我去。”目睹金顶上人的道行与圣女相距甚远,大档头对他的暗器功夫没有信心,毅然道。

    “不,你千金之体……”金顶上人急叫道。

    “除了我,还有哪个能去!”大档头愤然道。

    “依照这个方法,汲取男人的真气,便可以随心所欲了,明白吗?”李向东授毕yin欲神功后,问道。

    “是,婢子知道。”姚凤珠道。

    姚凤珠心中不知是悲是喜,喜的是李向东尽传邪功,当不会把自己打下yin狱受罪,可是从此以后,想不当男人的泄欲工具也不行了。

    “怎幺妖后还没有消息的?”李向东默计时间,妖后早该到了,奇怪地自言自语,于是使出妖术,竟然发觉妖后正与大档头说话,不禁又气又恼,以心声传语叫道:“为什幺你来了也不通知我?”

    “她答应随我进石林了,看我如何对付她吧。”妖后格格笑道。

    “你真是任性。”李向东哼道:“别杀她,我立即赶来。”

    “她长得漂亮吗?”妖后问道。

    “虽然不及你,也还可以。”李向东yin笑道。

    大档头玉芝郡主把军务交付副将,着他遇事要与金顶上人商量后,便手执降魔宝帕,与貌似圣女,实是妖后的艳女步步为营地走进石林。

    妖后在前面领路,心念本来是要引金顶上人进来,伺机宰了他的,想不到钓到这一条大鱼,要是拿下她,一定让李向东乐透了。

    要拿下这个故作神秘的大档头该是易如反掌,像她这样的金枝玉叶,习惯养尊处优,纵是习武,怎会痛下苦功,功夫一定不高,要非不欲惊动外边的大军,真像转身剥光她的衣服,要她出丑当场。

    不动武也行的,妖后暗捏法诀,心中念咒,云袖轻轻往后挥去,煽出一股邪风,静听身后传来大档头倒地的声音,便转身把她拿住。

    岂料煽出邪风后,什幺也没有发生,妖后只道凑巧让大档头躲开,也不以为意,又再煽出邪风。

    大档头其实并没有躲开,邪风才一及体,浑身冰冷,双腿发软,行将倒地的时候,手中的宝帕突然传来一股阳和之气,使她立即回复过来。

    自从决定与李向东为敌后,大档头得金顶上人之助,对邪法妖术颇有认识,初始还没有醒觉是如何一回事,及妖后云袖再动,身体又生出僵硬的感觉,幸好宝帕显灵,才能逃过大难。

    妖后固是轻敌,奇怪的是她没有把降魔宝帕放在心上,原因是以前她也是身怀宝帕,可无碍使用法术,及发觉有异时,身后已传来多股急劲的风声。

    “妖妇,为什幺暗算本座?”大档头发出暗器后,才破口大骂,估道妖后一定难逃死劫。

    然而妖后武功之高,实在出乎大档头意料之外。

    尽管近在咫尺,妖后仍能及时警觉,袍袖左打右拍,同时使出一套诡异绝伦的身法,总算避开大半袭来的暗器,饶是如此,还有一枚铁蒺藜正中香肩,一柄飞刀掠过粉臂,虽然不是要害,却也使她狼狈极了。

    “贱人!”妖后勃然大怒,可不作解释,捏指望空点画,开始路出曙光的天边,突然生出旱雷。

    大档头大吃一惊,暗叫不妙,一手举起降魔宝帕护着头上,一手发出暗器,同时回身便跑。

    “跑得料吗?”妖后冷冷道。

    妖后并没有追赶,而是在左掌运起掌心雷,打算朝着大档头发出时,突然发现袭来的暗器中夹杂着一枚黑色铁球,芳心巨震,掌心雷直撞铁球,身体却往后急退。

    铁球果然是霹雳火,碰上掌心雷时,立即爆炸,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落在地上时,还生出一片火海,使妖后无法追赶。

    大档头知道仍未脱险境,趁机朝着石林的出口冲去,希望尽快与大军回合。

    出口在望时,大档头先是一喜,继而冷了一截,原来念到外边还有妖阵阻隔,刚才自己是那个妖女带进来,现在如何能闯出去。

    际此生死关头,大档头也顾不得许多了,取出剩余的霹雳火,先把一枚朝着出口外边掷去,待爆炸过后,发觉没有异状,才一步一惊心地走出出口。

    陷身妖阵的军士还在自相残杀,或死或伤,出口附近的军士全已倒地不起,该是为霹雳火所伤,大档头咬一咬牙,继续以霹雳火开路,伤了不少军士,才能与金顶上人等回合。

    这时虫二庄送来污血秽物,还有随时要脱得光光的官妓,但是大档头已如惊弓之鸟,可不敢尝试破阵,丢下那些仍然斗得半死不活的军士,在大军的翼卫下,逃之夭夭了。

    李向东在路上一直查看妖后和大档头的战斗,抵达石林时,发现大档头已经率军退去,也不以为异,径入石林。

    “帝君!”妖后在林里相迎,满脸惭色道,肩头粉臂的伤口早已包扎妥当。

    “怎幺不换上战衣?”看见妖后受伤,李向东皱眉道。

    “娘……秀心忘记了。”妖后懊悔道。

    “霹雳火可真碍事。”李向东悻声道:“要不除去祝融门,终是惹人烦厌。”

    “还有玉芝那个小贱人,你可要给我报仇呀。”妖后咬牙切齿道。

    “处置了丁菱和那些少林秃驴再说吧。”李向东点头道。

    丁菱还是赤条条地躺在床上,动也不动,可真害怕李向东和妖后突然回来,那便难逃大劫了。

    妖后去后,丁菱明白悔恨也是于事无补,唯有努力提聚功力,希望能够及时冲开受制的xue道,才有机会逃生。

    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可没有使丁菱灰心,事实也不容放弃,因为此事不仅生死攸关,更关系自己一身清白。

    外边还是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看来大方等已遭毒手,无法指望有人前来救援了。

    倘若能够冲开xue道,丁菱也不愿意有人帮忙,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要是让人看见,以后也不能做人了。

    窗外发白了,看来今天又会有好天气,尽管知道时间无多,丁菱还是沉着气运功,心里默念玉女心经的心法,一点点地积聚功力,然后全力攻向右手的软麻xue。

    行了!

    解开右手的xue道后,其他便迎刃而解了,解开其他受制的xue道后,丁菱也没空调息,赶忙穿上衣服,便立即前去探视大方等人的安危。

    大方等果然人人倒地不起,丁菱逐一检视,发觉除了大方只是xue道受制,十八罗汉却是面目青黑,好像是中毒。

    “圣女……”丁菱才解开xue道,大方茫然叫道。

    “她不是圣女,是李向东的妻子修罗妖后。”丁菱无暇解释,着急地说:“李向东和妖后随时便要回来了,我们赶快跑。”

    “可是他们……”大方目注气息尚存,却没有知觉的十八罗汉,不知如何是好道。

    “救得一个是一个,我看……”丁菱嗫嚅不语。

    “对。”大方毅然道:“我们每人背负一个,立即走。”

    本来要跑也不容易的,原来妖后在周围设下禁制,常人可不能出入,然而四人均有宝帕灵符,丁菱又尽得圣女真传,自然不会受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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