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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ma的不归之旅】(5)乡村生活

    2020年6月9日

    坐着马车走在乡间的土路上,熟悉的颠簸感和彻夜无眠的疲倦让我想睡觉。

    我以前也是这样很容易在行驶的公交车,火车上睡着。

    只是睡着前还有一件要紧的事,那便是把身上所有的衣服脱掉迭好,放入马

    车上的布袋里。

    作为一个村里的公共性奴——塔塔我没有任何私人物品,理论上身上的连衣

    裙,墨镜,发簪、内裤、高跟鞋甚至连我本身都是杏栎村的公共财产。

    脱完衣服,我拿出马车上那熟悉的铁皮小饼干盒。

    那是我儿子给我寄的我最喜欢的蓝罐曲奇。

    虽然最后大部分饼干分给了相好的几个学生和姐妹,但是这个盒子我留了下

    来。

    专门用来存放我的‘首饰’那才是我在杏栎村的衣物。

    一副亮银的左右耳环是古丽高力大叔给我的的,他喜欢在山北的草甸上放马

    ,顺便在颠簸的马鞍上和我zuoai。

    马匹小幅的起落总是能更好地把我颠上高峰。

    左边眉钉是巴尔迪老爷爷的,虽然六十多了,每次还是让我给他嘬硬了jiba

    cao我的逼。

    然后不到三分钟不是软了就是xiele,只能说人不服老吧。

    鼻中隔环是提凯小武的,他的母亲是个口内人所以起了个混合名字。

    他说鼻中环的创意让他想起了自己的耕牛。

    鼻翼环是丁西木仙的,左右两个酒窝钉是希尔开悟兄弟俩的,作为双胞胎他

    们喜欢一起和我zuoai,比如一个人在前面cao我的喉咙,另一个人在后面cao我的逼。

    或者两个人耍杂技一样的同时插入我的前门和后门。

    那种隔着一层rou膜两根jiba在我前后插入的感觉让我爱的发疯。

    下左唇钉来自西瓦力尧。

    舌头上的钉子则来自于村长,最开始不过是用针扎投舌头中部嵌上一个细小

    的银质硬棒,在之后就是每过几个月他都会给我换上更粗的钉子,他说最后会把

    我的舌头竖着一分为二直到舌根,这样我就会有两个蛇舌。

    每个舌头都能独立活动,据说koujiao的时候会让男人更性奋。

    脖子上刺圈来自村北头的几个单身汉,当然和狗链不同的是刺是朝里的,每

    次合上项圈半厘米的细小钢刺就会扎入我美丽白净的天鹅颈。

    这不是我在自夸,当地确实有把白净细长的脖子叫尤克里(天鹅的脖子)的

    习俗。

    刺圈两侧大概是左右脖筋处,两根斜向上的刺顶住了我的下颌。

    让我不能随意地低头,每天都要保持昂首挺胸的状态。

    脖圈向下是两条细银链,分别连接着我的两个rutou的环。

    链子很短把rutou拉着向上。

    两个锁骨上的钉子是谁的呢?我想不起来,管他呢。

    左右rufang上除了一个乳环,后面还横竖插着两个十字形排列的乳棒。

    腰上的束腰是我唯一能聊以自慰说成是衣服的东西,拉紧再拉紧,手术去掉

    了最底端的肋骨,让我的腰出奇的细。

    村里男人硕大的两到三个巴掌就可以轻易的环绕我的腰。

    有时候一米八的他们用手臂穿过我的腋下。

    两掌在我脑后合拢。

    就这么把我用两只臂膊拖起来,前后挥动着手臂干,我就好像是个rou做的飞

    机杯。

    阴阜上是最能体现村里光棍们的无聊和创意。

    大yinchun左右各有四个环,用0.5毫米的宽的粗环穿上,环外的边用类似球

    鞋锁扣的银边镶嵌,坠坠的总是钝钝的疼。

    小yinchun两边每边有三个环,用细小的环线穿着。

    阴蒂包皮被切去一半暴露出的阴蒂让我更好的体会性爱的快感,一个在阴蒂

    上方的埋钉下面是一个小银链,银链底端带着一个球型刺球,恰到好处的长短,

    不论怎么晃荡都能最后精准地撞上我的阴蒂。

    让我痛并快乐着,有时还会换上当地特有的荆棘球,那我就求生不得求死不

    能了。

    这时候会给我加上一副手铐,上背铐或者反拷,我会歇斯底里的大喊,哭叫

    拼命的想要解开阴蒂上方的刺球。

    那种过敏性的酥麻疼痛感让我满地打滚。

    带上刺球的一开始我只要走上三五百米就要蹲在地上泄上一次。

    现在我能坚持到一两公里了。

    带着这个肯定没法干活与上课。

    所以特别恩准我上课,干活的时候可以用一只手扶着这个小祖宗。

    平时一只手扶着刺球走路反正没人的时候也没人说我。

    脚上一双10CM高跟鞋,这就是我的全部衣物装饰。

    根据杏栎村的规定。

    我从一年的三月到十月都要在村里这样穿,方便每个男人随时使用他的性奴

    并检查他们婚戒还在

    不在我身上。

    而从当年的十月到第二年三月,我可以因为天气寒冷在这身衣服上再披一件

    皮袄。

    唯一的例外是我的儿子来看我的时候,为了不泄露秘密我被允许穿着自己的

    衣服,但是那些环,棒,钉是不能取下来的。

    换好这些衣服,慵懒的躺在马车上。

    我玩着身上的鸡零狗碎,想着我那些学生和孩子。

    很奇怪,虽然我是一个地位最低的性奴,但是我又是每一个上过我身子男人

    的合法妻子。

    按照杏栎村真仙的经典,如果你平等的对待你的妻子那么你可以娶五个妻子

    ,塔塔也是其中之一。

    可以说我在杏栎村是每个成年男人的妻子,他们的妻子是我的姐妹。

    他们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直到成年。

    村里的孩子六岁的时候就会送到重浊庙里去出家,每天学习真仙的文字,背

    诵经书。

    直到14岁才能还俗,这个时候口内的孩子都上初中了,他们才上小学。

    奇特的风俗让他们此时基本是文盲半文盲,文化知识都要从小学学起,而学

    习的黄金时间6岁至14岁八年只能学习宗教,真仙文在找工作的时候无疑没什

    么用。

    马车带着我回到了我的学校。

    新盖的教学楼好看又气派,如果忽略为此献身的我。

    没有人上课,我哒哒哒的穿着高跟鞋上了六层的房间。

    洗去身上的尘土和污垢,一觉睡到晚上。

    之间还会被打扰几次,有时是我那整村的老公,有时是我那整村的孩子。

    四天的劳累让我没有精神也没有体力伺候他们。

    是嘴肛门还是yindao随他们去吧,这时候和我zuoai就像强jian一具没有灵魂的尸

    体。

    周二,周三是我的正规教学时间。

    六个年级所有课都要我来讲,从早上讲到晚上基本没有空堂的时间。

    讲课时走过课桌之间的空隙,会有调皮的孩子扔掉铅笔橡皮,假装捡笔去看

    看我构造复杂的阴阜。

    大胆一点的甚至会趁机摸摸yindao,掐掐大腿和屁股。

    对此我权当没有发生过。

    既不鼓励也不反对,毕竟一年级的孩子就14岁,都可以当我老公了。

    常吃牛羊rou的他们发育很快,一米七,一米六的孩子比比皆是。

    从村里法律和体力上他们对我做什么我都不能反抗,也无法反抗。

    在杏栎村男人就是女人的天,男女平等是不存在的。

    周二晚上讲完第八节课,我整个人虚脱似的坐在讲台上。

    值日的学生打扫的很干净,清凉的感觉从臀部上升的头发。

    洛娃,我的丈夫。

    你在哪?自从我和冰熊帮签了卖身契,洛娃就从村里悄悄地搬走了,丢下他

    的塔塔,不知所踪。

    「丫头子你在这呀?」

    「我不在这,还能去哪」

    不用说又是可恶的村长。

    「接你去玩玩。」

    我不想玩,村长和他的三个儿子是村里最坏的四个人没有之一。

    而且不知是在外的闯荡还是心里缺陷。

    这四个人都是性虐爱好者。

    他们那夯土城堡一样的家里专门有一间地下室塞满了自制的和购买的各种刑

    具,性玩具。

    土牢里住着不服管教的村民,外面绑架的人票和回到村里的我。

    里面皮鞭蜡烛,三角木马,各种笼子琳琅满目,完全可以开一家古今中外虐

    待狂博物馆。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想去。

    当然这肯定没用,我被村长拦腰扛着放到校门口的小面包车里。

    从洛娃走后村长完全没了顾虑,甚至在村里公开声称我是他的私人性奴,回

    到村子的时间,只要他们四个人想我就得在他们的地牢里。

    一遍遍的性虐,强jian,拍照录像。

    我应该愤怒么?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想法没有任何人会在乎。

    塔塔嘛,就是男人发泄的rou质性玩具,我的另一个功能可能是教孩子们的复

    读机。

    今天小面包车里反常地没有大铁笼子,也没有手铐脚镣。

    一个小布包里是我昨天脱下的衣物。

    「丫头子穿好,今天你有大用。」

    村长这个王八蛋这么说的时候就意味着拿我去接客。

    不管是村长国外国内的江湖兄弟,还是来村里迎来送往的客商。

    甚至是来指导工作的各类官员。

    依旧是白色连衣裙,白色胸罩白色内裤。

    一副女士时尚墨镜加上奥黛丽赫本罗马假日

    同款草帽。

    我好像又回到了口内的日子,依旧是那个带点文艺青年感觉的女硕士。

    如果忽略我现在的细腰和巨乳,满身的乳链乳环,入珠打孔。

    车子直接开到了村公所,十几个当地的牧民和三个明显是城里来的人在村公

    所后院聊着什么。

    「这个丫头子就是咱们小学的老师,她知道咱们的问题特意过来帮忙的。」

    村长热情地介绍着我。

    我看了看那三个人,农技站的小刘、小王嘛,我认识。

    他们每年都有几个星期来指导农牧工作。

    如果我在村里的话,每次都是我来招待——用我的三个洞。

    另一个我就不认识了,看上去既像穷苦的牧民又像大学教授。

    「这位是口里来支援的符教授,着名的牧业专家,农业大学的。」

    村长还是如沐春风的样子。

    我强打精神,伸出我柔若无骨的嫩白右手。

    「副教授贵姓呀。」

    符教授看着我有点恍惚,可能没想到这样的穷山沟还有省城SS级技师吧。

    「我姓符,符号的符,不是什么副教授」

    符教授拉着我的手不放。

    「丫头子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直接说正事吧。」

    村长横在我们中间,顺势扯开了符教授的手。

    「事情是这样的。」

    符教授扶了扶鼻子上的酒瓶盖。

    「我们新研制出一种给羊催奶的药物,正在推广中。预计可以使奶羊产奶增

    加百分之三十二,产奶期增加五到八个月。但是你们的牧民很不配合,这是省里

    推广扶贫的任务。」

    符教授说着奶羊的事可是一直打量着我的奶。

    我早就见怪不怪了,男人嘛四季发情,天天饥渴。

    「所以我把丫头子带来了嘛,丫头子就是来解决这个问题的。」

    村长一边说一边对我示意。

    「我?」

    这次轮到我奇怪了。

    「就是你嘛,你有文化又会口里话口里字,你来当带头模范嘛。」

    「我没有羊呀?」

    「就在你身上直接用嘛。」

    「瞎胡闹。」

    还没等我想好怎么受最少的刑罚,把这事推脱过去的时候。

    符教授一下站了起来。

    「这是兽用针剂,怎么能给人用?」

    「上次你们说的人就是兽嘛?」

    「人是动物,不是兽。兽用和人用能一样么?兽医和人医能一样嘛?」

    「兽医阿克其力不也给人看病嘛。」

    「你……反正兽和人是不一样的。」

    符教授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碰上一个蛮横狡诈的村长,不是他一个象牙塔里的教授能摆平的。

    我反正乐得清净,趁着他俩你一言我一语,甚至想点一根长细烟。

    「反正是不行,说不行就是不行。而且产奶得怀孕,她也要怀孕么?」

    被村长说了半天的符教授总算找到一个反驳的地方。

    村长被这么唬了一下,也偃旗息鼓了。

    倒不是他这个王八蛋突然良心发现。

    因为我还要在明天晚上去碧水云天上班,要是怀孕了我肯定没好,他也要吃

    不了兜着走。

    如果不是回去的车上,村长掏出他那没洗过的臭jiba让我深喉,我一定会笑

    一路。

    笑出眼泪那种,现在恶心干呕出的眼泪也算笑过了吧。

    村长很生气,真的很生气。

    都没有安排我去招待他们仨。

    我甜甜的在学校睡了一个美梦,梦里都是村长因让我意外怀孕而被冰熊帮拿

    绳圈套住脖子,在沙地上来回拖行。

    周三又是忙碌的一天,教完课布置完这周的作业。

    把自己身上的饰品卸下,精心化妆,等着学校门前的马车带我走入省城那万

    丈红尘里。

    预想中的马车没有来,来的是小刘的越野车。

    小刘是冰熊帮的外围成员,十七八岁的样子,比我儿子大不了多少。

    他的爸爸死在那场为挽救熊族联盟的内战中,死的毫无荣誉像一粒尘埃。

    熊族联邦分裂后,小刘的爸爸没有了抚恤金,小刘的mama微博的薪水无法抚

    养他长大。

    在熊族联盟崩溃后的休克疗法大萧条物价飞涨中只好走上了和我一样的路。

    最后贫病交加的死在收留穷人的医疗帐篷里。

    平心而论,小刘比起那些冰熊帮的畜生还像个人。

    只是一次别人开的玩笑让我成了他破处的第一个女人。

    他的包皮有点黏连,我费劲心力把他舔起来,换来的却是他撕心裂肺的疼。

    半是威胁半是利诱下他哭着在我身体里不断抽插,最后射出一道混合着血液

    的jingye。

    因为第一zuoai反倒是男人落了红,以后他就得了个‘处女’的外号。

    我发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但是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小刘有时候会想起我是她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就会变得狂怒暴躁。

    cao完我以后,不停地踢我的背和肚子。

    「光屁股阿姨,后备箱。」

    语气中听不出好坏,我认命似的脱掉全身衣服迭好放在车后座。

    后备箱中有一个旅行箱。

    比一般的旅行箱稍微大一点,这就是我去‘乐园’的标准装备。

    右脚先迈进去然后左脚,屁股蹲到底。

    用手扶着插入一个黑色塑胶管子。

    这是屎管,长期赶路就用这个拉屎。

    尿道插入导尿管再用针头充气膨胀固定。

    yindao里插入一个硅胶按摩棒,会不时震动放电。

    两腿蜷在胸前,大小腿并齐。

    脑袋埋入膝盖。

    两手在两个小腿前抱好十指相扣。

    小刘没说什么拉上了拉锁,我在阴暗憋气的环境中难受的要死。

    车开了不知几天,小刘不时的放我下车吃点东西喝点水。

    活动一下被打包一样的四肢,顺便在我的yindao里射几次。

    等到我觉得我要第六次崩溃的时候车开进了一处水电站。

    这里一定已经过了国境,因为路牌满是熊族联盟的熊文。

    抬眼看去,我又遇到了把我改造成现在这副鬼样的白衣恶魔。

    白衣恶魔让我叫他秦博士,他说他的名字发音有点像通用语的秦。

    我其实并不会熊族联邦的熊语,但是秦博士的英语很好,我们完全可以用英

    语交流。

    秦博士有次在用一把手术刀对我身体比比划划的时候对我说过他的往事。

    他的父亲是当年第三帝国的一名军医,在臭名昭着的集中营里用战俘和平民

    做各种人体试验,人体改造。

    试图为他的总理制造出完美的士兵和大量增加他们的种族数量。

    包括双胞胎多胞胎试验,人和动物交配试验,自体移植异体移植等等。

    在上个世纪初两个巨人的碰撞以熊族联盟大获成功告终。

    他的父亲在逃跑中被俘虏,士兵们掠走他的金表钱币后。

    满怀希望的打开他的皮箱,里面的标本和一摞摞的纸让他们失望透顶。

    秦博士的父亲就在被士兵们讨论吊死,浇汽油,活埋还是一枪毙了的时候。

    路过的政委救了他。

    作为维也纳国立大学医学博士的老秦(就这么称呼秦博士的父亲吧。)在投降了熊族联邦后带着熊族联军有组织地洗劫了自己祖国的各个他所知

    的公开或秘密的研究地点。

    大量的宝贵人体试验结果无疑是能够洗清自己,并给新主子交上一份投名状

    的。

    老秦成功的成为了熊族联邦的公民,甚至得到了军队的军衔,继续他所喜欢

    的医学研究。

    甚至研究地点都没怎么变,从一个集中营到另一个集中营。

    里面是战俘,不同政见者,囚犯。

    熊族联邦经过大战也极端缺乏人口,老秦的促卵针和多胞胎计划让很多母亲

    一次性生下两个甚至更多孩子。

    因为这项功绩甚至给他的团队颁发了集体奖励。

    既然老秦是这么宝贵的人才,那么没事的时候人体耗材多一点。

    有一些奇怪的自制或者从外国购买的‘医疗试验用具’就没有人会在意。

    秦博士是老秦和一个集中营女战俘的孩子。

    那是一次实验后的剩余人体耗材,生下秦博士后经过一年的哺乳期那个女战

    俘就被残忍的送到研究刑讯的实验室中被严刑拷打后处死。

    尸体制成了一具标本,秦博士也就被送往了福利院。

    后面的故事我没有记住,也许秦博士没有说。

    这不能怪我,任何一个女人在无麻醉的手术中都无法让她记住主刀医生的闲

    言碎语。

    秦博士简短地告诉了我的未来。

    我将被取出身体里的避孕环,怀孕,让符博士试验他的催乳药。

    秦博士对此也很感兴趣。

    我在碧水云天的工作也将告一段落,以后我的工作将是代孕和拍摄一系列怀

    孕,母乳,扩张的电影来还债。

    我害怕么?也许吧,并没有什么选择给我。

    后来想想,我代孕的中英文广告还是我跪在搓衣板上用一指禅的打字方法一

    个一个单词打出来的,也许这就是被人卖了还要数钱吧。

    姓名:莉莉爱丽丝

    性别:女

    职业:代孕产妇

    年龄:32

    教育学硕士,多年教学经验,给您一个聪明的孩子。接受试管胚胎代孕,活体直接jingzi注入……

    打出这些字的时候我很费劲,任何一个刚刚做了手术还要跪坐在搓衣板上打字的人都会费劲。万幸的是我的学校终于迎来了他的全职老师,秦博士给我看了那人的照片。一个清秀的年轻人,带着孩子们在上课。只要学校有老师,学生们不失学。他们那不称职的前校长就算被怎样折腾都没关系了。我唯一惦念的就是我的儿子还有我的洛娃。至于我那合法的丈夫,他早就忘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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