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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九百七十四章 考虑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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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cut!!!”

    ……

    “很好!!!”

    ……

    “下一组镜头!!!”唐谦说道。

    ……

    “action!!!”

    ……

    要不然,他是个水性很好的人,游泳游10几里远都不没问题的,怎么会淹死呢?人们在打捞摩托车时,发现它掉下去的位置是在桥梁外面两米以外的的河底里。当大家抬头一看就明白了,这是从远离桥头边掉下去的,摩托车根本没有撞在桥梁上,因为桥两头公路已经扩阔了一半,可是桥还是原来小路时的小桥,在白天骑车的人能看得清楚桥的居中位置,可是到晚上,如果摩托车沿着公路行驶过去,来到桥边,不注意一直冲过去,就冲到桥旁的河里去了。”

    “这是路扩阔了,桥没有及时扩阔带来的结果。”

    “何尚不是呢,三弟叹一口气说。

    安良和三弟在裘阿贤那狭小坟前呆呆地站了好一会。望着顶上已经堆积了好几块新土的坟头,眼前好像又见到了他年轻活跃的形象。但是在现实世界里是再也找不到这个人了。

    “春城无处不飞花,寒食东风御柳斜,”一忽,第二年清明节又来临了,安良趁着有空又提早两天来到父母坟头扫墓,他还是相约三弟,兄弟俩提着蜡烛香与锡簿和一些青金团等糕点,一路乘了公交车来到五峰山边.在大路边下了车,又走了一段路,两人讲讲话话来到五峰山下,从山坡爬上去时,抬头望望裘阿贤的新坟,没有想到在他的坟旁,这会又多了一穴新厝坟,那新厝坟上的一块窄窄的坟碑上写着:施阿权之墓,安良不由的又吃了一惊。向三弟问:“怎么又一穴新坟,这好像还是施家的人?”

    三弟对安良说:“可不是,这是我们小姑家的孙子啊。”

    “啊?小姑家又有人殁了?”

    “是小姑的大孙子阿权。”

    “啊,这又是怎么死的?小姑家的孙子?那他还很年轻呀?”安良好不吃惊。

    “是很年轻的,死时才三十岁。”

    “这又是怎么死的呢?”

    “也是车祸。”

    “又是车祸?!”

    “还是在那口桥上。说来小姑家也真的倒霉,两个下代都丧在那口桥上。才一年功夫,姑丈把他也叫去了!”三弟叹息地说。

    “这也太巧了,一家两代人都会死在这口桥上。小姑家真太不幸了!”安良说。

    “是啊。小姑家真是倒霉透了!反正这口桥丧了好几个人,单是姑姑一家就是两个。听说别的村里也有人在这口桥上出过事的。”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怎么老是会在这口桥上出问题?连续两年,一年一个。姑姑的小孙子是怎么掉下去的?”

    三弟说:“姑姑家这个孙子是个开小四轮车的。当时城里公交车还没有开下去,乡下人上下城里很不方便,要末骑自行车,要末走路,于是有许多人买了四轮子的小汽车来载客,一车可以载六七个客人。阿权也买来一辆能坐五六个人的带蓬的小汽车,我们当地人叫小四轮。开小四轮揽客,生意并不是很好。阿权后来包了一家办厂人家的运输,那个厂有人要上城里时,专门乘他的小四轮,他随叫随到,这样收入就稳定一点。

    “也是快过年的那一阵里,那家小厂从外地来了一个客人,老板留在厂里吃了夜饭。客人吃好夜饭后,老板叫他连夜送到城里去,好让他去城里乘火车回去。他本不想去,因为他想到夜里开车要经过那口他姑丈出过事的小桥,心理就发怵。当时这口小桥还没有扩大。但老板说今晚一定要把他的客人送到城里去。他没有办法只得硬着头皮的开去。去时还算顺利,没出什么事。回来时他想把陪去的那个厂里的接待员送到家。又过那口小桥时,不巧,这时突然隆隆地迎面开来来了一辆大翻斗车,来得又快又急,他想避让,因桥太狭窄已经来不及避让了,一下子被那翻斗车撞倒了桥边的田里。乘车的人自己爬出去了。却没有想法叫人立即来救他,那人到回家后才对人说开小四轮的叫翻斗车压倒在格格桥头边的田里了。等到有人告诉阿权的家人知道赶快去救,阿权已经不会说话了,送到医院里,终因为时间过久失血过多,没有救活过来。当时他年仅三十一岁,妻子才二十八岁,比他的姑父还年轻十岁。他的儿子还只三岁。就这样我姑姑家一家人家两代人都丧在这口桥上。而那肇事的翻斗车把车撞倒,知道出了大事怕赔偿,竟看也不看的开着快开车逃逸了?

    “后来在公安机关的追踪下,费了老大的劲,才在杭州郊区把那辆肇事的车找着。那是一辆为高速公路装运石子的工程车。当地公安机关的警察问他:‘你当时把人家车撞倒,难道你没有看见来车吗?’

    “‘我看见的,’哪翻斗车司机说,‘可是哪口桥太狭了,当时我一见前面有车,想赶快打方向盘,可是左右两边都是河,我已无没法避让了。’

    ‘哪你为什么不刹车?’他说:

    ‘我刹了,刹不住,车子自身重量也很重,所以我只好由着它滑过去了。’

    “‘哪你撞倒了了人家车为什么不去救他呢?’”

    “‘我知道闯祸了,对方车里的人不死也会重伤了,我怕陪偿,所以我一时糊涂就逃走了。’”

    “后来总算赔偿了三万元钱。姑姑家又一家人家却给毁了。就这样姑姑一家人家两条人命都丧在了那口桥上。留下两代两家寡妇和孤儿。

    “我表姐自丈夫没后,她一个人带着个儿子,苦撑苦熬着,把当时才十五岁的儿子带大,因为无钱供他上中学,长大后依旧当个普通的农民,因种的田不够,他虽长得身材魁伟,力气也很大,可是有于没有什么文化。除种田以后,只能在业余时间用摩托车贩点笋和蔬菜买卖,哪能几赚几个钱呢?后来表姐因早早没了丈夫,家里缺乏劳力,给他找了个姑娘,哪姑娘看他五大三粗的,身体强壮。家里几间房屋,就嫁给了他。后来她也没有什么工作。表姐婆媳俩在村里开了个托儿所营生,婆媳儿子加上一个生出不久的小孙子,日子过得紧紧巴巴的。

    “姑姑的孙子死时才二十八岁,他的孙媳妇因为带着一个儿子,高不来低不就没有合适的人,至今未嫁,守着那个年少的儿子苦度光阴

    “后来据说在口桥上闯下河去的不只这两个人,有的也出事了,有的是侥幸没有死人爬上来受了重伤。”

    包安良听了长叹了一口气。“这事情公路部门有关,我倒想去公路局问一问。”

    “就是桥的关系呀,”三弟说。

    “老三,明天没事我和你到这里县公路局去问问看,这口桥为什么样老是不扩大呀?”

    几天后,包安良和四弟专程到县里的公路局去询问有关领导:

    “你们在九龙河修路,桥为什么不同时跟上扩阔?你知道为你们扩大了路面。没有及时扩大桥面路阔桥狭,夜里看不见,已经使好几个人掉下河里丧了命了!”

    县公路局的负责人听了他的话点点头请他坐下说:“同志你是------”包安良说,“我是九龙河哪边的人,为你们这条没有修好的路桥,我家已经有两个人在包家桥上掉下去牺牲了。你们为什么在扩路的同时把桥也同时扩阔呀?你们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嘛?你们桥没有造好,就不要把路开通,宁可让大家绕道走,也总比老是死人的好。”

    公路局副局长听了他的话不住地点着头对安良抱嫌地说:“这事已经有好几个人来到我们这里反映过了。我们已经知道了。但这事情是没有办法的。这条路附近没有别的路,只能一面修一面让人走。我们真的感到很抱嫌”

    安良说,“光说抱嫌有什么用,人都已经死了好几个。哪你们知道为什么迟迟不造桥呢?你们不是明知故犯嘛?”

    “这位同志,这不是明知故犯,是没有办法,你们可能不知道,这修路和造桥是两个部门的,路是我们公路局修的,这桥是路桥公司管的,听起来公路和路桥是相联的,上面倒是一个单位,都是交通部门管的,但下面修路的的工程队和造桥的工程队是分开了的,他们各有各的任务。有于任务大小和难易程度不一样,所以工作进度也总不一致,而且修路比较容易,造桥就比较复杂,进度也比较慢,因此造桥的进度常常跟不上修路的进度,这就造成了这样局面,路修好了桥还没有扩阔。实在是路桥公司工作进度跟不上呀,你说我们有啥办法,明明知道也只能干着急”

    安良听了又对公路局的头头说:“即使真的是这样,造桥跟不上的缘故,哪你们也应该临时采取一些安全措施呀,比方说在还没有扩阔的桥边摆放一条拦马橙,或横放几只柴油桶,到晚上在桥头边点放上一盏安全灯,让过路的人老远的就能看见桥边的隐患,把车及时刹住,这总可以的吧,你们为什么也不做呢?”

    “当时我们也给他们提过,提出过这样的要求,可是他们一时跟不上,可能是来不及这样做------”

    “哪你们为什么不经常下去监督监督呢?”

    “我们工作太忙事情太多了,腾不出人手来------同志,你对我们提的这些意见很好,我们以后一定及时改正及时改正!等下我对他们路桥公司说,让他们早点把桥跟上去,在没有跟上去之前,让他们做好桥边的安全工作。

    情况就是这样。按现在的法律来说,当时这些桥边的伤亡事故,由于是没有及时扩阔的桥造成的,是可以了向当地的承包工程的路桥公司或公路局提出赔偿的,他们要是不同意可以拆诸法律,但是安良的亲戚,她们当时也不知道,即使知道也是要费多少口舌的事情,谈何容易!有关单位事后说声抱嫌,可怜百姓却把命丢了,好端端的几个家。一下子变成孤儿寡母凄凄惨惨的。那些搞修路和筑桥的领导者们,为什么不替行人不替百姓多想一些呢?

    那晚上,安良睡去后,他的这两个亲戚相候着一齐来找他:“安良表哥,还是你每年来给父母上坟时顺便来看我们一下。要不我们真是太寂寞了。这次,你和你三哥还为那口桥的事特地到去拮问了一下。我们俩个真为两个表哥为众人的事特地到公路局去交涉而感激。你们做的真是太好了.阳间的事真的是很复杂,就为了这口桥迟迟不扩阔。而使我们俩双双在那口桥上出事故。现在我们虽然已经无法挽回了,但为着后来的人过那口桥时再不出事故也是好的。我们真的谢谢你们!”安良说:“阿贤。你谢什么,我们没为你做什么,你们已经在这口桥上牺牲了。我们兄弟俩很为你感到委屈呀,要不是这口桥你们到现在还在阳间好好生活着呀。――――你在那里还好吗?”

    阿贤说:“怎么好得来呀,我们日日夜夜看到我妻子和孩子,可是我们进不去没法和她们亲近,我知道妻子一个人拖一个儿子不容易,可是我又帮不上她们一点忙。我真是没难过呀!”

    安良对他说:“你也不用多吵心了,你妻子和小侄子。过得还可以。而且一直没有嫁过人。一直来还惦记着你。”

    阿贤对安良说:“她太死脑筋了,我并没有叫她为我独守到老,那样做实在是没有意思的,你有机会碰到她嘛?你对她说,乘她现在还不太老,才四十多岁还有人要的,叫她赶快找一个男人别守着我。儿子能带过去就带过去,不能带过去,叫她交交给他奶奶好了。她应该再去找她的一份幸福生活。她们母子在阳间过得好,我在那里也安心了。”安良听了向向他点点头说:“阿贤,你的思想很开通呀,好的,我如果有机会碰到表嫂我会对她说的。”

    “嗯。好好,她能幸福我也高兴,这事情我就拜托你了。”

    他说吧,安良姑姑的孙子也走上前来对安良说:“安良表叔,我和我我姑丈一样,也是在那口桥上出的事。姑丈出事时四十岁,我出事时那年才三十岁。我当时走时真舍不得她们母子俩个呀,当时她才二十八岁,我那儿子才三岁,她们母子俩这么年轻就变成孤儿寡母了,我心中真不忍呀!我那个妻子也像姑姑那样死心眼的,当年人家替她做过媒的,那是个乡政府的副乡长,人家的老婆生病没了,带着一个孩子,放心不下,人家有心想要和她再续前弦,可她当时犹犹豫豫的,还不肯走,说担心过去后孩子会吃苦.现在一搁十几年过去了,她还是不走。守着一个儿子苦度光阴。表叔,我也是像姑丈那样,叫她别顾虑那么多,叫她赶快走一家人家。尽管把孩子带去好了,我不会有什么想法的------‘

    在以后的日子里,安良倒是碰到过这两个女的,但是当他偶而和她们见面时,感到一时也不好和她们说。而她们自己还是受女子从一而终的思想影响?或还是高不来低不就的关系。她们把儿子看得特别重。中国的妇女总是以儿子为中心,为了儿子,宁可形单影只地一辈过着凄凄凉凉的生活,苦苦难难地拉扯着孩子长大,顾虑很多地不愿意再嫁。两个人都没有再嫁。

    十年以后,表姐的儿子长大了,可是因为表姐的力量有限,无法对儿子好好地培养,所以儿子长大后一般般,倒是讨了个儿媳妇挺能干的。原来这个儿媳妇还是安良当兵时的战友。对这个新媳妇也很有感情。见她儿媳妇都讨进了,他不再不好意思叫她们再嫁了。在后来得知他的表嫂婆媳俩办起了一个幼儿园,他到那个幼儿园里去看过两次。第一次去看她们时,她们只办了一个只有两间房子大的小幼儿园,一百多个孩子,赚来的钱尽够她们一家过个苦生活。几年后开始规模化经营,租了一幢三层楼的大楼,拓展到十几个班,有五六百个孩子入托,还雇了十几个外来妹当幼儿园老师。安良看了很为她们欣慰。当时安良还与他那个大表妹谈了一会,鼓励她好好办下去。既为乡亲们解决孩子入托的困难,也使自己生活有保障。

    至于那个侄媳妇,直到现在她也没有嫁,倒是当年她男人走时才三岁的儿子。现在在她的苦苦拉扯下已经长到二十岁了,并且考上了省里的一所大学。但是上大学要六千多元学费,当时费尽了表侄媳的心计,她只好到处去借,亲戚朋友大家你凑一点我凑一点。孩子上大学总算可以去报到了。

    由于时代好,这两家失了男人的人家,生活倒过得也还可以。但是她们中年丧夫和少年丧父的隐痛,却将伴随着她们一辈子。

    `上坟回来以后。安良谈起这两年他姑姑家用连续在一口桥上死人的事情,周处长和小白听了很有感慨。周处长说:“没有想到,在农村,公路事故也这么多。”

    小白说:“男人出事故了家属也跟着倒霉,都这么年轻做了寡妇,真是可惜又可叹啊!”

    安良说:“还连带孩子做了孤儿。一家人家全裁进去了。”

    小白说:“现在农村公路多了事故也多了。可知事物都有两面性,以前农村道路狭小,只能骑自行车和走路,去城里上落不方便。但是在路上还是比较安全。现在公路是四通八达,但车祸也多了,走一步不小心就会被汽车撞着。你们姑姑家的人是开摩托车开小四轮出事故,以前我们那里开小型拖拉机出事故的也很多。”

    安良问:“小型拖拉机平常都是在田里耕作的嘛,怎么也会出事故?”

    小白说:“现在小型拖拉机耕田的很少,大部分时间也开到公路上去搞运输了。”

    “哦。”

    “那时候我在一个化工厂里工作,在我们厂附近的农村里也发生过小型拖拉机翻车事故。而且这个工人还是我们工厂的一个码头起重工。他家就在我们所在地邻村的大队里。大家都他叫小马。他当时还才二十二岁,还没找对象。他为想能多挣一点钱,好讨个老婆,他自己也用钱买了一台小型拖拉机。他想在业余时间给人家搞搞运输。

    “这一天他把拖拉机买回来了,据说这种拖机谁都会开,不用学。于是他就在一个厂休日。从自己竹山里砍了一拖斗毛竹自己开着拖机到镇上去卖。

    “他所在的村到那个镇上要走一条好长的路,大约有三十多里,沿途还要翻一座山岭。由于没有经验,他装毛竹时,没有用绳绑一下,就这么扛上毛竹散装着,毛竹还装得很多。满满的一拖斗。他的父亲听说他买了拖拉机要载毛竹去镇里,也很高兴。那时候农民买台拖机挺稀罕的,就象现在城里人买辆轿车差不多。当时小马的父亲感于儿子能买拖拉机了,觉得他挺有能耐,想乘儿子的拖拉机去一趟镇头上,一方面看看儿子的这台拖拉机,好使不好使,一方面顺便也去镇上买点东西。于是他父亲就高高兴兴地地在拖拉机拖斗的毛竹上坐着。拖拉机开了毛竹摇摇晃晃,他坐在上面也跟着摇摇晃晃颠颠簸簸的。

    “拖拉机从村里开出去还算顺利,小马小心翼翼,不敢开快。但在上坡和下坡时总是摇摇晃晃的。他在前面开,在他后面拖斗上的情况他也看不清。他父亲坐在毛竹上是不是安全,他也不知道。由于起先比较小心,起初上山坡时开足马力爬,到下坡时手中握着刹车,也还算对付。

    “开过第三个村庄后他的胆量大了,就开得快起来。在开到前方的另一个村庄转弯时,突然他看见前面转角处窜出一辆卡车来,他的心一慌,把拖机赶快开往旁边躲。不想就在把拖机往旁边避让时,因为是个下彼,拖拉机就象一头不听使唤的拗牛那样,倔强地向一边滑去,一下子开到道旁的田里去了。拖拉机前头这么一歪斜,整个车身也就向前方田里歪去,于是轰降一声,整台拖拉机翻倒在田里,只听哗哗的一声响,整车的毛竹和坐在毛竹上的他的父亲也被一起倒到田里去了。

    “他吓得赶快从田里爬起来,只见他的父亲已经被压在毛竹底下,他吓得大叫:“阿爸!阿爸!”赶快把压在他父亲身上的毛竹拖开,把他父亲从毛竹底下挖出来,他的父亲已经被坚硬长条的毛竹压得头破血流,不会说话了。他用手到他父亲的鼻子上去晃晃,感到还有点气。毛竹也不去管它了。托村里人照顾一下。他赶快把他的父亲抱到拖机上送到就近的乡卫生院。他的父亲生命垂危奄奄一息。后来连夜又送到县里大医院去,医生说是严重的颅脑挫裂伤,加肾脏碎裂尿也出不来了。在医院里待了两天虽经各种抢救,花了好几千元钱,但是还是没有救过来。三天后他的父亲终于断了气。他的母亲哭得死去活来,又被他的哥哥和母亲骂得够狗血喷头。这真是祸兮福所倚。没有想到买了一辆拖拉机本想业余时间多赚一点钱,现在倒好。钱没赚到,倒把老父亲先折腾死了。真是倒霉!

    周处长听了故事后感叹地说:“这起事故的原因也很简单。主要还是操纵不熟练。如果他把刚买来的拖拉机多开几趟,待有经验了再去装毛竹,也许就不会出事故了。但装就装吧,如果拖拉机不坐人,不让他父亲一道去,不搞人货混装,也许就不会出事故了。拖拉机上装毛竹再在上面坐人,本来就是违反交通规则的。就是有时急着有事要带个把人,那一定要把那装在拖拉机上的毛竹前后都用绳子捆好。并且和拖拉机紧紧地绑在一起,即使拖拉机上下坡颠簸或侧倒时,毛竹也不会轻易倒出把人压死的。”大家听了点点头。

    周处长又说:“这种事情也不是很新鲜事儿了,我在《中国剪报》也看到过类似的事故。2005年10月18日,江苏省启东市,有个张某开着一辆二轮摩托车,后座载着他的儿子和妻子。因是夜间,视觉不很清楚,又加车技不高操作不当,一下子把摩托车驶入河中,致使其妻溺水身亡。自己和儿子总算逃上来。江苏省启东市人民法院审理认为张某在公共交通管理范围之外,在夜间超过核定载人数的二轮摩托车。造成一人死亡的后果,构成过失致人死亡罪,应负刑事责任。结果还被判处他有期徒刑一年,缓型一年六个月。这也是这个开摩托车不熟练的人自己找的。结果是把老婆溺死了自己还被判了刑。车技不高晚上就不要开摩托车出风头了,想出风头结果倒了大霉。摩托车事故是太多了。

    现在摩托车少了好了一些,可是汽车多了。前不久,某地一个刚结婚的新娘带着新朗和其亲戚五个人开车到外面去玩。这新娘喜欢开车,没想到这她车技不高。在过一口大桥时,大概为避来车,一下子汽车开到了桥下的河里去了,把四个人都淹死撞死了。只有新娘自己被救上来幸免于难,后来搞得这位新娘也很尴尬。起初以为她是谋财害命,还上法院吃了官司,后来证实,确是因过失出事致致人死亡,因为她自己的丈夫也死亡了嘛。大家证实说,她们才结婚不久,她对丈夫的感情也很好。这完全是她技术不到闯的祸。才没有受法筹建处制裁。看来车技不高还是不要呈能的好。

    周处长接着说,“类似拖拉机人货混装出事故的,上次在报纸上看到,北方也有一起。

    “最近我看了电视剧《共产党员张小民》北方的一个村干部也是发生这样的事故死的。

    “张小民是个北方某村的一个村民委员会主任,复员军人,他为村里群众脱贫致富操碎了心,把自己的几千元的复员补贴都借给了村里农民去卖馍做生意,自己却过着极贫困的生活,以至给儿子买只书包都买不起。村民们在外地做生意都富了,老婆都给他吵,让他推掉这个并没有什么好处的村民委员会主任,但他说我答应过村民们,要为他们脱贫至富的,这个目标没实现我不能走。

    “后来在做生意的乡亲们来信叫他去,给大伙组织起来怎么样使大伙把生意做得更好。他也想去看一看。可是就在这时候,一个村民为造房子运木板的事来找他帮忙。没有想到就在这椿事情上出了大祸。当那个农民与张小民把一车大木板都扛上一辆拖拉机,那农民开着拖拉机在前头行驶时,张小民在木板与拖拉机后面的夹缝中站着,不小心在下坡的时候,拖拉机震动把大木板震下来,张小民被木板推下来,他被推下来后又被拖拉机碾过,由于伤势过重,出血过多。张小民终于这样永远的离开了他热爱的村民们。

    “事发后全村村民都来看他,甚至在tj等外地的村民们知道了这一消息都前来为他吊丧。张小民这样牺牲真是太可惜了。这又是个雷锋式的英雄。

    “这是一起意外事故,但是我还是感到很遗憾,犯了小白说的那个起重工开拖机被毛竹压死他父亲的同样性质的过失。如果那个叫他帮忙的农民和张小民懂点安全知识,这起事故也是可以避免的。

    那个拖拉机手装运木板时,把木板用绳子捆一捆,拖拉机颠波时就不会动。拖拉机带人。也应该坐在拖拉机料斗上,但张小民当时站在拖拉机后头与木板的夹缝中的。这里是危险地方。车上装载的物资一震动就他就被木板推下来了。

    “对于这样一位当地乡村出了名的好干部,就这样由于缺缺乏安全知识,在帮助村人时就这样死了真是可惜呀!如果这个开拖机的农民多知道一些安全知识,不发生这起事故,张小民如今还在村里竞竞业业地为村民们工作着。可是他不幸为帮助人就这样的与世长辞了,真是遗憾呀!当然他自己也有点关系,如果他也懂一点安全知识,当时他在帮助运输时,不站在拖拉机的夹缝中。也就不会牺牲。他以后能更长久为乡亲们做更多的好事,对人们作出更大的贡献。但是他们在这些问题上都希里糊涂。”

    有一天安良和周处长说起,“有些事情简直没有规律,弄得人也搞不懂是怎么回事?”

    周处长说:“什么样的事情使你搞不懂?”

    安良说:“有些事情真是勤劳给懒笑,太积极了反而不好,还是偷一点懒的好。”

    周处长说:“安良你平常科学观点恋强的嘛,怎么现在说出这样的话来。是什么事情使你这样想的?。”

    安良说,“最近我听到一椿事情,由于当事人过份细致,结果把自己的命都弄丢了。”

    “过分细致把命弄丢了,这是怎么回事?你倒说来听听。”周局长说。

    于是安良就把最近碰到的一起事故讲给周局长听。

    安良说:“原来我那个女徒弟是个东海人,她当年进厂时已经有男朋友了。可她的哥哥还没有结婚。这姑娘工作积极,待人热情,也很懂事,因此在工作之余我常和她聊聊彼此的家事。我知道她的父亲身体不大好,长期怀风湿病。

    “前天三徒弟结婚,我去吃喜酒,她也在那里。因此我们又见面了。我问她爸爸的病好了些嘛?因为我记得有一次她打电话来问我老婆的医务室,治湿气可有一种特殊的药,说是她的父亲老毛病又犯了。谁知今天听我一问,她声音低沉地难过的告诉我,说她的父亲已经过世了。我大吃一惊,我问她:你父亲是怎么死的?是老病发足了嘛?她说不是,老毛病吃吃药倒是已经好了很多,是突然发生的意外事故死的。接着她讲起来她父亲死时的情况。

    “经过家人的催促,她的大龄哥对象终于找好了,是个附近工厂里的女工,正准备结婚装修房子,已经装修到厨房和卫生间了。那一日泥瓦匠正在铺地砖,白天他已经在新房子里,看了泥水工一天,见厨房间和卫生间的地上的瓷砖已经铺好了,她父亲怕他儿子下班回来去新房子里看时不知道情况,踏进去时会把刚铺好的地砖踏坏。已经是很晚了,他身体本不大好的摇摇摆摆到房子去关照他儿子,没想走到村边,一个愕头青骑着一辆无牌无证的摩托车突然闯过来,一下子撞在她老父亲身上,并把他撞到河里。可那个愕头青把人撞倒河里去后甚至还没发现。直等家人左等右等不见他回来吃饭,去那里看,有人告诉她们,刚才看见他来着,但有一辆摩托车正好开过,会不会被撞到河里去了?于是她们一家人都到河里去找,一找,果然见河面上浮着一个黑影影的东西,用竹朗干捞近了一看,竟然是她的父亲!是被撞伤又落到河里后淹死的,死的好凄惨!当时没有人看见,如果有人看见,把他及时救上来赶快去医院抢救,可能也不一定会死掉呢!

    “这起事故,当然是那愕头青无牌无证开摩托车撞人造成的。如果没有这个愕头青就不致于钱明珠的父亲会死得这么惨。但是我替他反思一下,如果钱明珠父亲傍晚不出去,对于装修新房子的事心放开一点,不要那么过分细心,瓷砖铺好了,他儿子去看就让他去看,踩一下就踩一下,不会坏得怎么样的。即使踩坏了还可以叫泥水匠再修正一下,这起事故也就不会发生了。周处长,你说呢,这种事情怎么解释呀?我们在安全生产上不是总强调,安全工作要做得过细。一点也不能疏忽,可是在这件事情上,我感到是这个老人心太细了才出事故的。要是我那徒弟的父亲,不是这么细心,随便一点,我看就没有这起事故。他可以欢欢喜喜看他儿子结婚,喝他儿子的喜酒了,不久的明天他还可以更高兴地抱他的孙子呢。可如今,他连他儿子的结婚都看不到了。在这个事情上,我感到,有时候一个人是不是还是大模大样一点好,不必考虑过细。考虑过细考虑太多,反而会把事情弄糟。”

    周处长听了,一时只顾喝他的茶,也没啃声。良久他把茶杯放下,望着安良说:“我们平常在安全工作上讲要细致,是针对人的不安全行为和物的不安全因素的防范而谈的。就预防事故而言,我们的工作做得越细越好。我认为这还是没有错的。这和做安全工作的过细要求并没有什么矛盾。

    “你刚刚讲的太细致了而出事故的事情,我感到那是另一回范畴的事情。我认为这不是太细致的事情,而是我们平常在讲的,是一种太追求完美的思想结果。由于我们太追求完美,有的人做事,总喜欢做得十全十美,有一点不如意时他心里也会患得患失地感到不舒服。一定要做到百分之百的好。其实这里还有个分寸的问题,有些事情差不多了就可以,过犹不及。这里有种辩证关系,你太要求完美,好了还想再好更好。没有止境地去追求不歇。到一定程度,反而走向反面。安良,你说是不是?”安良听了觉得就是这种追求完美思想在作怪。感到到底是周处长看问题比较尖锐,比较辩证,比较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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