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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亨万岁
章节目录 第九百五十一章 序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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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ut!!!”
……
“很好!!!”
……
唐谦看了一遍监视器回放,满意的点了点头。
……
随后拍摄才又继续进行。
……
“action!!!”
……
安良说:“他是我的好朋友,朋友死了难道连看都不能让我看一看?”
阎科长因包安良也是个复退军人,又是党员和班组长,所以他也没有用太难听的话批评他,瞪了他一眼,说:“死人有什么好看的,你想看就到隔壁房间里去看好了,等下我们马上就通知他家属来领。”
安良也没有听清阎科长后面说些什么,他听得说可以让他看,忙走到隔壁那间门岗隔壁的小房间里。这是一间原来门卫值班睡人的十平方米的小间里面原有一张木头做的双人床,上面放衣物下面睡人。安良走到床前,就看见一个直挺挺地躺在那里的人。他不相信地走近一看,还真是小李!此刻小李的面色白色,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痕迹,看来这是皮带勒过的之故。眼睛和嘴唇都紧紧地闭着,皱着眉头,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可知临死前他的愁闷苦思的样子。这样年轻的人就这样死了,小李的死去给安良以很大的震动。原来人可以这么快死的。安良上去摸摸他的手,已经冰凉了,身体也僵硬了。想着昨天还鲜龙活跳的一个人,在扒蔗机旁高高兴兴叫自己开蔗刀机。可是仅仅隔了一夜就变成了这样子。真叫人要难以相信。他叫一声:“小李!”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想着他家里的母亲和姐姐,要是知道了她们会是多么的难过!
他呆呆地站在那里,脑子里一片空白。这是怎么回事,轻轻年纪,他比自己还少三岁的一个年轻人,就这样的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为了什么?人家说他破坏?说他是。他也到过他的家里,他的母亲多么的慈详,她姐姐多么的善良,怎么会是呢?他绝对不相信!这绝对不可能!这种事搁到谁身上也想不通的。所以他自杀了。唉,小李真是冤枉呀!梦中他也对他也来说过,他是冤枉的。
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反正压榨机还在修也没有生产,他呆呆地在小李遗体前呆了一会,就转回车间,在车间看看没有啥事情。他就对丙班班长讲了一下,就回宿舍去了。心里一直记挂着小李。小李在梦中曾对他说,说他是个复退军人,领导相信他,要请他帮助他搞清他的冤情。可是他现在怎么帮助他呢?他实际上也无能为力。再说现在他人都死了再讲也没有用了。
这时他想起林社长曾经对他说过有什么疑难事情可以去找他,当前最重要的事情,是顶好让小李重新活转来。人死了能不能再活转来他不知道。他曾在家听爸爸讲,好人是不会死的。死了包公也会让他还阳来。他习决心去找找他太爷爷包公。于是向车间请了个假急急地到市区去到思明路484号老房子去找找林部长他们,小李是不是还可以活转来,要是能活过来那时最好了。
他来到当年走过的地方。到了那里就按照林部长讲的在墙上拍了三下。只见小芬出来叫声“恩人”,把他迎了进去。到了里面他征直来到机械安全部,找到了林副部长。林副部长见他来很高兴,问他今天来是不是有事找他?安良就把鹭江甘蔗化工厂出了事故,小李被冤上吊而死的事说了一下,他想见见他的太爷爷,老林说你的太爷爷包公到北方去巡视去了。安良很是懊恼。这么不巧。他问老林,小李是不是还可以给他活转来?林部长听了问安良他死了几个钟头,安良说死了已经有一天光景了,林部长摇摇头说:“小李的灵魂离开身体太久了,无法还阳了。如果刚刚死了才半个时辰,还可以想想办法让灵魂再进去试试。已经过了五六个时辰。身体都已经僵硬了,灵魂进去已经无法把遗体撑起来了。
他想再去找找鲁班部长。老林说鲁班部长也不在有事外出去了。
这就没有办法把小李救回来了他感到白来一趟,很是灰心。他为小李的事情而来,现在一无所获,就这样空手回去?他有点不甘心。又想到案件到现在还没有弄清楚,至少来把案件问问清清楚,也好使小李死了也不再蒙冤。这根铁条到底是怎么进去的。从什么地方进去的,厂里现在还在查。他顺便问林副部长,因为林副部长是当地人,家里应该也曾种过甘蔗,他想他应该会知道一些的。
于是他对林副部长说:“现在厂里案子都还没有弄清楚,照你想想,这甘蔗里的铁条会是从什么地方进去的呢?”
老林说:“鹭江甘蔗化工厂的砖瓦厂倒塌的原因后来你们是怎么查出来的?”安良说后来还是请劳动局的一位工程师来现场经过仔细察看,才弄清楚是厂房基础不牢才倒塌的。林副部长说:“这就是了。应该从事物的本性的来龙去脉找一下原因。现在甘蔗捆中混进了铁棒,也应该查查这些甘蔗当时究竟是从何处来的,它是用什么运输工具装运来的,比方说小火车和汽车上,那上面有没有这种类似的铁棒―――――
安良听了觉得有理。感到还是老林做过多年的基层干部有经验。他想的实际。
回到厂里后,安良见此时保卫科正对压榨车间的岗位工人,像数念佛数珠一样地在压榨车间的工人中进行进行全面排查。可是工人们看了很是气喷,工人们说“他们要破坏,何必到压榨机上去动手?就在压榨机上破坏好了。再说我们为什么要去破坏呢?”说法几乎和小李一样。
后来保卫科经调查这些工人也大都是工人和城市小职员家庭出身,他们对党没有仇没有恨,没有必要来破坏生产!阎科长觉得他们的话也有点道理,。于是又查临时工和清洁工,和外面搬甘蔗的季节工,一查他们大都是贫下中农,都无可非议。又查农务科的干部,他们大都是还当地农村的基导层干部,有的还当过乡长和村长,更不会来破坏了。这样保卫科感到一筹莫展。
这时包安良直过去对阎科长说:“这次事故不是主要是那根铁棍嘛?我们何不在小装运甘蔗的小火车和几百辆汽车上找找类似那根进压榨漕的棍子看。说不定没有进去的还有呢?”閰科长听了想了一下点点头说:“嗯,小包你这个意见有点道理,我叫保卫科的人到农务科所在运输设备上都去查一查,特别是要到汽车上去查一查。”
在阎科长的命令下,他们悄悄地来查小火车,可是小火车上除了用螺丝紧固定在车上的几根粗粗的铁柱,就再没有其他的铁条。于是他们重点查检查汽车。最后查装运甘蔗的临时从全市各个系统调来的几百个汽车驾驶员。保卫科干部,拿着那根被压榨机压过的变弯弯曲曲的铁辊。在汽车上一辆一辆地排查。
这会还真给查到了,当卫科的一个干部查到一辆汽车上时,竟发现在那辆汽车上有和它一样粗一样长的一条铁辊,保卫科科长立即把那个姓丁的驾驶员抓来,阎科长坐在保卫科的办公室里,严肃地问先向他交待一番政策:“姓丁的,你要老实交待!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汽车里的这根铁辊是从那里来的?老实讲——”
那个汽车驾驶员是个长得挺年轻的青年。愕天怔了半天,一时转不过神来。保卫干部拿出他车厢里找来的那条没有压过的好铁锟给他看时,问他这条铁条是不是你车上的?
小丁说:“是我车上的。”
“你为什么要把这根铁条放到村压榨机里去?”
“我没有呀。”那驾驶员平静地说。
保卫科干部又把那条从压榨锟里拿出来压得变了形的扁扁的畸形弯曲的铁棍给他看:“你看,你车上拿出来的铁条和这根压过了的铁条一样长一样粗,只是经过压过综它稍为长了一点。是不是你车上的?”
那驾驶员愕怔地望了那根压扁了的铁条好一会,他说“有点像。可这对我有什么关系?这根铁棒也许是我车上的也许不是的,这种铁条多了。”
“你知不知道铁条放到压榨机里去。会把机器扎坏吗?”
他摇摇头说:“不知道。我们来时,上面只说叫我们好好运甘蔗。至于你们厂里有什么规矩我们一点也不清楚。我们临时来装运一下甘蔗,何必要懂得那么多。再说我从来也没有进车间里面去过。”
阎科长听了又来气了。他严厉地瞪着他说:“你这个家伙,你还狡辩!你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看来是你搞的破坏,你为什么要把这根铁锟放到压榨机里去?你居心何在?老实说!你为什么样要这样做?你老实交待。你这样做的动机是什么?目的是什么?你是故意来搞破坏的?你究竟是谁派你来这样干的?”
那姓丁的驾驶员说:“我不是搞破坏。我的汽车两边栏档不够高,甘蔗装得满时老是要掉下来,甘蔗掉下来,装上车时的斤量和到厂里时的斤量对不起来,厂里就扣我工资的,还要追问甘蔗到那里去了。所以我尽量相想法不让它掉下来。前天我的汽车水箱有点漏水,我开车到修理厂去。看见那里有这样几条洋圆梗,我就把它检上来放在车上,当装满甘蔗时我就把它插在甘蔗旁边挡甘蔗的,可能卸甘蔗时被甘蔗捆带进来了。”
“啊―――――”大伙听了你望望我我望你,一时都愕得说不出话来:原来这铁棒还是这样来的!真叫人哭笑不得。
但是保卫科长望了他一会却严厉地对他说:“可是它为什么会落到甘蔗漕里去落进压榨辊里去了?”
“这我就不懂了------可能是农务科的搬运工在搬运时把铁条也一道夹带进到甘蔗里去了------”
“你不老实!”阎科长大喝一声,“你还狡辨!这怎么可能?把他关起来,让他冷静冷静,晚上再审问他。”
又经过一夜的审讯,也没有得到什么新的线索。只得把他撂在一边。
后过到他的单位和他的父母工作的地方去外调内查。这家伙出身还是工人家庭,父母都是罐头厂工人。
再调查他的社会关系,好像海外也没有亲戚朋友。他在交通局工作听说也还积极。还说他本人还是个共青团员。关了一星期只得把他放了。
人们这时都为扒蔗工小李叹息,小李真是冤枉极了。这事情根本与他风马牛不相及。
安良想想小李,要是他不自杀不是也没有事了嘛?但可惜他已经死了,要不死他立即就可释放出来没有事了!他死得真冤呀!
晚上安良刚刚睡地去。但见小李脚步轻快地又来到安良身边。对包安说:“包安良,我谢谢你!你为我跑了这许多路,还到人间安全咨询所去找林部长他们,你还想把我还阳。林部长说得对,我已经离开遗体太久了,已经无法复活了。但是我还要谢谢你,你为我洗清了冤情!这之前。我母亲和姐姐在家里抱头痛哭,厂里工友传过去说。我可能是,还说我妈和我姐都是分子,不但我死得这么惨,可能还要去抓她们。现在查清了事实真相,这下子不会连累我母亲和姐姐了!我真的谢谢你!谢谢你们!”
安良对他说:“你这人心太急,当时何必这样急就自杀了呢。现在案情大白了你在阳间不也没有事了嘛?哎!你真是可惜!”小李向包安良点点头:“我到了那里才知道,像我这样的事还挺多的,我的冤情能在这样短的时间内弄清已经很不错了。我的事就作为一桩教训,让保卫科以后办案能慎重一些我死也值得了。”说罢他一阵风似地消失了。
第二天。小李的母亲在他的姐姐的扶持下来到厂里。小李母校到保卫科的值班室里一见到儿子直挺挺的遗体,一下子哭得昏了过去。包安良见了赶快上去一起去扶,并用右手的大拇指在小李母亲的人中穴上掐了一下,她终于醒过来了,可是醒过来后又伏到儿子的遗体上痛哭不已。哭得再次昏过去,在安良和她女儿的再三劝说下,硬是把她从小李的遗体边抚走。扶到招待所。她还是哭过不歇。
下午安良和吕永根一起帮助把小李当生病人地抱扶着经过遗体渡轮,(否则人家看见了还不让在轮渡上经过,)送到老家。在安良李丸永根等亲戚朋友的帮助下,把小李的遗体扛回家里。小李的母亲抱着儿子的遗体哭了两天两夜。等第三天再捱不过要下棺落殓了,她还抱着儿子的遗体死死不放。是人们强把她拖开才把她儿子的遗体弄走的。她的眼泪都哭得干了。小李姐姐也期期艾艾的。哭得眼睛都红肿了,也跟着母亲一起哭。周围邻居都为她们感到难过。
小李母亲才草草地把小李的遗体埋到鹭江小李老祖宗的的坟头边。料理后事后。因为儿子殁了伤心过度。小李的母亲病倒了。
虽然冤枉官司是没了,厂里保卫科也不会再去追查他母亲是什么菲律浜的名目了。可是好好的一个儿子却就这样的没了!因为是自杀的,在当时也没有什么平反不平反,也没有抚恤费。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了就了了。安良为小李感到冤枉,也为他的母亲和姐姐感到委屈。而最伤心和难过的就是他的母亲和他的姐姐!好好的一个已经工作了的儿子一下子就没了!一个弟弟没了。特别是对于母亲,儿子本来是她下半辈子的依靠和希望。丈夫出门在海外长久没有音讯,她早已对他不抱什么希望。也许他已经死了。也许他已经在南洋另外找了老婆另成了家。当时她唯一的希望就是这个儿子了,可是现在她唯一的希望也没有了,这下半辈子不知靠谁来养活她的了?人们说幼年丧母、中年丧夫、老年丧子是最悲痛的事情,没有想到这些事情如今都摊到她身上了。
安良后来和李永根还带了几十元钱和买些水果糕点去看她们,去看了小李母亲几次。他们见小李的母亲一下子老了十岁,本来还挺年轻的一个中年妇女下子头发就白了。当年小李带他们到他家时热情高兴的样子,再也没有了,代之是一脸的忧伤和悲痛。安良他们也无话可安慰她。当年热热闹闹的一个家,一下子弄得冰冷凄凉,待着叫人透不过气来。他们俩只是把买去的一点水果糕点一放,安安慰了她几句,就默默地出来了。答应有空常去看她。
半年后他们再去看时,这个坚强的老妈妈因为丧子之痛。一病不起也逝世了。只剩下一个女儿。
半年后,当他们再去游玩时想顺便再去看看小李的姐姐,没有想到当他们敲开门之后,出面的却是一个陌生人,安良问起小李这家人家,那陌生人说,那人家的母亲没了女儿也已经出嫁了。这房子现在是我们租住了。
这样当年好端端的一个家庭就这样在消失了。
因为死了人。后来市劳动局周处长等来厂里调查。发现厂里的这起事故是一时把生产事故当作政治事故来处理了,而且心太急。处理简单化,在没有弄清事故的真正原因时就武断地下结论。致使故扩大化。事故的真实原因,那掉进压榨辊里的12毫米粗的圆钢是运输甘蔗的汽车驾驶员在车上挡甘蔗棒误弄进去的。这些汽车驾驶员又都是临时从市里的各个数运输部门调集来的。他们根本不懂甘蔗化工厂的技术要求,不知道一条圆钢条掉到压榨机里会对机器带来什么样的严重后果。致使那个扒蔗机工小李含怨而死,现在只能吸取教训了,也不好对厂里的保卫科长说什么了,说也没有什么意思了。而那个值班长也已被书记命令送到市去了。因为这事是市委书记直接处理的,劳动局也不好插手,相信弄清了以后会把他放出来的。
后来在市里被关了好长时间。直到清理监狱时才被放出来。因为他没有被定罪。但是没有定罪怎么还被关了三年多呢?的人说,因为这人是市委书记直接命令抓来的。的人也不详细他犯的什么罪。而书记过后就把这件事给忘了。晦气张闽生在监狱里被白白关了三年,而他本人想着自己成份不好。能让他放出来感到已经是很幸运的了,要不像小李那样一时想不通自己吊死还要倒楣呢,在当时那还敢向上控诉和赔偿呀。这是后话。
当时周处长问安良:“你们厂在生产前有没有对其他工人包括外借来外的临时工人,进行过安全教育没有?”
安良说:没有。生产前没有专门讲过什么安全课。连我们也不知道钢材落到甘蔗槽里会有什么样危害呢,厂里从来没有对我们讲过。至于厂外的人那肯定更没有了。
“这就是了。”周处长说:“看来你们对运输甘蔗的外地临时调来的汽车驾驶员,没有向他们讲过在运输甘蔗时应该注意的事项,比方说,千万不能让钢材一类的坚硬的金属物掉进甘蔗里去?没有。
“从根本是来讲,这起事故就是说没有进行的安全系统管理的结果。作为一个这么大的以农产品为原料的工厂,有2000多员工参与的食品加工厂,在未发生事故之前。没有进行可能发生的各种事故的预防预测和采取各种措施来保证安全生产。怎么能不出事故呢?”
厂长:“榨季生产时间太紧了,没有功夫给工人上安全课。对外来工包括汽车驾驶员都是陆陆续续来的,集中不起来,所以也没有对他们上安全课。”
周处长说:“看来这是一个大问题。要想把一个工厂的安全生产搞好,凡是所有参加生产的人,不管是厂内厂外都要进行安全教育。都要对他们上安全课的。
其他方面的安全工作呢?你们没有时间也没有做?这样看来你们这次出事故不是偶然的。你们对安全生产不够重视啊!”
厂长听了惭愧地低下头不响了。
周处长说:“当年美国的导弹基地也是这样,在刚建厂时因不重安全。盲目生产,出了事故就头痛救头脚痛救脚,一会儿这里爆炸,一会儿那里爆炸,结果事故一个接着一个地发生,工厂上下疲于奔命。无法进行正常生产。
“后来工厂请来了风险工程师,也就是安全工程师。他建议要使生产顺利进行,必须要采取系统安全工程。从开始建厂时起就要考虑安全。就是说一个工厂要搞好安全生产,在设计编制项目计划时,就要把安全卫生方面同时纳入计划;在安装生产设备时。就要把安全卫生设备同时安装好;在生产设备调试投产时,就要把安全卫生设施同时调试和投产。这就是安全生产上的著名的“三同时”。
“在安全教育上,更要强调,从公司的总经理一直到直至炊事员,勤杂工,都对他们进行安全教育。实行全员教育。定期进行安全检查。对特殊工种一定要持证上岗。从此这个导弹工厂就很少出事故。”
周处长对厂长说,“现在你们厂要搞好安全生产。搞系统安全为时已经迟了。现在厂已经建设好了。有些东西已经来不及了,但还可以追补采取一些安全措施的。
就以防止金属物误入压榨机的事情。本来事先就要用科学的手段,在下甘蔗的的关口,不让钢铁类的硬东西进入压榨机,或用磁铁什么的把金属物及时吸出来。这就可以绝对防止了铁器等金属物的进去了。
“事实上我看到在你们厂里,在白沙糖的出口处的上面,就已经安装了磁铁,把从混在糖里的细小的铁沫子都能吸附上来,保证了白沙糖的质量。如果当时把在落甘蔗槽上,也安装上这种类似的大磁铁能把这种钢条也吸上来。或碰到铁条下去能自动报警就好了。但时你们厂里好像还都没有这种安全设备。可能是技术上有一定的难度。
“那么从现在起,通过这次铁锟进压榨机的教训,你们一定要一再强调:把甘蔗从田里运来,到送到小货车上和各台汽车上,直到运送到厂里,押运甘蔗的工人,从上到下层层地把关。特别注意防止钢材等一类异物落到甘蔗漕里去。就是一根小铁丝也不让混进甘蔗堆里去,以防类似事故的发生。甚至也可以在落蔗口,派一两个专人,在那里察看,一发现有铁棒一类的金属物进入落蔗漕立即报警。
“在别的车间,你们也要采取安全系统工程的方法。才能从头至尾,从里到外,从各个方面来预防,及时发现隐患,采取安全措施,防止各类事故的发生。而在采取安全系统工程时,最主要的就是首先要对全厂所有参加生产的人。不论是工人还是干部,不论是车间里的一线员工,还是管理人员,不论是本厂职工,还是外临时外借来汽车驾驶员,和其他的特殊工种工人,不论是正式工还是季节工,都要对他们进行安全教育。全厂的每一个员工,上至厂长下至炊事员,都要进行安全教育,也就是进行全员安全教育。”
大家听了都点头不已。
末结周处长又说:“为保证这些安全措施的实现,厂里一定要成立一个安全生产委员会。有了安全生产的组织就可以日常开展安全工作。
厂长说这个安全生产委员会怎么组织,叫些什么人参加呢?
周处长说:“安全生产是头等重要大事,你当厂长的要要自己挂帅当主任,也可以请生产副厂长或常务副厂长兼当一个副主任。全厂各个车间各个科室的部门都要派人参加一个。
“有了安全生产组织,不能只是摆个样子,要正常地开展安全生产管理工作。最重要的是每个月致少要检查一次全厂的安全生产检查,把各车间检查的下来发现的隐患记录下来汇中,再发到各个车间去,责成他们限时整改。这项工作还得要有专人负责专人来抓,这个人最好对安全生产比较有实际经验的。”
厂长说:“这个人才难找呀?我们厂又是个新厂,很小这样的从才,外面调来的也没有这样的人才。”
“干部中一时没有,工人也行嘛!工人更有生产实践经验。”
“那就更难找了。我们厂大都是新工人。”
“没有可以培养呀。我看你们厂电工包安良就很有安全头脑,可以培养培养。他曾是我们部队一名报务组长,当年在前线海岛上,在敌机隆隆地在头上飞过扔炸弹扫机枪的紧急情况下,他都能沉着安全地转移电台到坑道里把电报及时发出去。每次都能出色地完成通讯任务,既懂技术又机警敏锐,差一点就上去当军官了,在部队里就是个技术尖子,现在到你们厂里当了电工,听说他已经是个电工班长。也可以培养呀。”
厂长说可惜动力车间电工班少不了他呀,没法把他调上来。
“一时调不上来,先让他兼职嘛,在检查安全时把他抽上来,叫他汇总然后让他整理成文下达到各个车间去整改。然后再进行检查。有专人负责和没有专人负责是不一样的。这样你厂里事故隐患就会及时发现和整改,生产中事故就会少了。”
那位副厂长兼压榨车间主任原来也是部队的一个营长转业干部左主任他听了说:“好,我看还是让小包先抓抓看。动力车间离不开他。可以让他先兼一下职。不过还是在车间里,检查安全时临时把他抽上来。”
厂长说:“就这么办吧。这事情就你去落实。工作开展得好以后再把他调上来。”
周处长走后,左副厂长就把包安良找来说:“小包啊,你的老首长——市劳动局安全处周处长推荐你,想让你帮三厂里抓安全的事,你昨天在会上也听说了吧,你看怎么样?你上来吧,我看你行,你辛苦一点帮我把安全生产的事情抓起来。”安良听了苦笑了一声说:“你听周处长吹的,我又不懂安全生产的事情。我自己管一个电工班都还没管好。我那能管安全生产?还是全厂的。这个担子可不轻,我吃不消的!”
左副厂长说:“我听你们老首长说你在部队就干得很出色,下来到地方你没有很长时间,我你把电工班也管得这么好,还能管不了些安全生产?没有问题,开会时有我呢,我给你主持会议。你多做些具体工作。听说你笔头子也挺灵的。到时候你把检查的情况汇汇总。再下去布置一下。落实一下整改情况就行了。”
安良见上面是老首长推荐的厂长又这样的赏识自己,觉得再推也推不脱。只得勉强地接受下来。
可是这安全工作怎么开展呢?他对左副厂长说:左厂长,我是一个动力车间电工,我自己工作要做,班里工作还很多。我脱不开身呀?左副厂长抬头对动力车间主任说:“严主任,让包安良挤挤时间搞一下厂里的安全工作。你不会不同意吧?”
动力车间主任是个海军转业的一个艇长,一个三十几岁的南京人,听厂长这么说他有点舍不得地说:“好啊,厂长看上了我们小包,我有啥办法。但暂时你不能把他弄走,我的电工乙班还得靠他呀。他要是调走了,我就少了一个电工班长。一时那里去找?”
左副厂长说:“放心吧,我知道小包是你的骨干,我不会挖你墙脚的,只是叫他暂时多跑一下腿就是了。”大伙听了都大笑不已,因为大家知道动力车间严主任是很有点本位主义的。
这会上厂长和严主任打个招呼就算了,可是包安良听了却感到压力很大,这工作不知怎么开展呢?这可不是在部队当报务员发电报,也不是带他的电工班在车间值班。这是要与各个车间的人去打交道的行当。再说去找的还都是各车间的主任。而他是动力车间的一个小小的班组长,他说的话人家会听他吗?他感到工人选不好做,这个角色不好当。他想了一下,他只有干点实际的事情。至于下发整改的命令只好借厂长的号令去落实了。于是在每次全厂进行安全检查时,在副厂长讲话后,各检查小组长发言时他作记录,然后把记录的的各车间检查出来的隐患汇总给左副厂长。左副厂长把他理好的安全检查中发现的问题盖上章向各车间布置,并要求按时整改完成。然后再在下一次检查时复查上次下达的整改情况。这样虽然安全检查中发现的提起来的问题,不能全部整改,也改了一些。还有不少没有按时完成,他只好再与左厂长汇报,让厂长在单子上再盖上他的章发下去。强调一定要按时整改,他们只好老老实实地整改。这样,比较重大的事故隐患大部分还是及时整改了。安良感到作为一个权力很小的工人,要想搞好厂里的行政事务,也就是用这种“狐假虎威”的办法来行使职权达到搞好工作的办法了。
就这样搞了一段时期,厂里的各车间隐患得到了及时整改。一段时间竟没出什么大事故。保证了各车间的生产的顺利进行。包安良自然也得到了厂长的好评。厂长在年终的生产会议上还特表扬了他。
自压榨机事故以后,由于厂里重视了安全生产,成立了厂安全生产委员会,并每个月都进行一次认真的检查,检查出来的隐患安良认真地一项一项地把它们列出来,然后送到副厂长那里请他盖章签字以后,再一个车间一个车间地发下去,让车间去进行及时整改,这样事故就少了很多,只是制订安全生产规程和对员工进行全员教育,因为在榨季里生产忙碌,一时还没有能办到。
但是尽管这样,随着工人们操作的熟练,又注意安全,生产就比较顺利了,甘蔗从郊区的四面八方运来,白沙糖日夜哗哗地川流不歇。最后一道工序,皮带轮把白沙糖一袋一袋地源源不断地运送到汽车上,再由火车汽车输送到全国各地。
随着生产日久,在各种各样的故障中,安良和他的电工班的工人们,对厂里的各个岗位各种各样的电气设备和设施也逐渐熟悉起来。乙班班长包安良,感到领导这样的信任他,特别认真和努力。他下决心一定不辜负领导对他的信任和培养,一定要把这个班好好带起来。在一份贴在墙上的保证书上说,“我要带领电工班,在生产中,勤巡视,勤检查,勤维修,与兄弟班组互相配合,共同全作,争取在生产中把他们的乙班成不选优秀班组,自己争当一名先进生产者。”他这样勉励大家也这样要求自己。在工作中总是兢兢业业,苦工实干。每班都提早半个小时来到车间,在电工们还没有到岗位之前,安良早就到中心车间——成糖车间的电工班驻地,去看过上一班电工班长的值班日志,然后他又从动力车间到压榨车间到成糖车间,以及外面的各种泵阀的电气设备和路灯都仔细的巡查一遍,对每一台电动机对每一只开关的外壳,都仔细地用手去按摸过,用耳朵听过,看这些设备有没有发热现象和异声。运行是不是都正常?然后就来到中心车间——成糖车间,找到交班的电工班长来接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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