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苑传》 章节目录 销金销魂白玉苑 人人都说,上海白玉苑是世界上最舒服的地方。 那里的屋子是金子做的,窗户是琉璃做的,美酒像水一样取之不尽,歌舞像外面的风一样吹个不停。达官贵人们在这里享受四季不断的快乐。只要世界上还有一个呼吸的男人,白玉苑的花就是开不败的。 我就是其中的一朵花。 而且用鸨母的话说,是最金贵的一朵。 因为,我现在还是一个雏妓。即使是在妓院多如牛毛的上海滩,一个可以被肆意追求和玩弄的处女也是很金贵的,更别说我来自嫖客口中最负盛名的白玉苑。这个身份让我两腿间那层膜好像是金子做的似的。我只需要静静等待第一个客人把他的钞票、热情和幻想浇筑在我身上。就好像是一朵没被人采撷过的,含苞待放的玉兰。 “谁不想成为第一个在花蕊洒下露水的人呢?” 说这话的是我的娘姨金喜儿,一个已经退休了的身经百战的妓女。她一边说着,一边坚定地把我的头发梳成一条光滑的辫子,又在上面插上茉莉之类的香花,最后在我鬓边别了一个价值不菲碧玉发夹。 “小心点,可别弄坏了。这是我年轻时收到的礼物,一个客人为了得到我的头一夜,送了我好多这样的首饰,好像我长了十八个脑袋似的。不过最后我的清白身子还是给了那个姓董的大官……” 这个故事金喜儿至少和我说了十遍了,头三遍是为了告诉我昂贵的首饰对一个妓女是多么的重要,后七遍主要是为了炫耀她那位姓董的客人,也是她后来主要的恩客之一,对她有多么大方。 我对金喜儿的滔滔不绝不感兴趣,她真的太能讲话了!难道她伺候那位“姓董的大官”时也这么啰啰嗦嗦的?我偏过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说实话,和满头珠宝的金喜儿比挺素净的,不像妓女,倒像个乖巧的女学生。 金喜儿好像一下子看出了我的想法,她用力戳了下我的额头,道,“你才十六岁,没必要打扮得像个暴发户姨太太似的,以后有的是机会呢!” 我点了点头,对她的话表示赞同。一个妓女的童贞是她最大的财富。尤其是我对于一个雏妓而言已经不年轻了,虽然金喜儿和鸨母一直都说我长得很显小,但白玉苑出道的姑娘们一般都不超过十四,因此我有必要再让自己看起来更鲜嫩上下些功夫。 “不过也别装得什么也不懂的样子,像个傻子,或是更糟,像块木头!” 金喜儿把我从镜子前面拉起来站着,从头到脚审视着我,对我做最后一番警告。她自认是很有资格给我建议的,因为不是每个妓女都能一直做到三十岁。实际上,如果不是有个客人让她下面长出了奇怪的疮,她可能现在都是某个富商的秘密情人呢。 按照白玉苑的教诲,我应该是高贵的、天真的、别具风情的。 和搞一个弄堂里的婊子不同,追求白玉苑的姑娘需要花很多的钱和时间。我们的客人来自社会上最有身份的阶层,他们来这里可不只是为了享受一点皮rou的欢愉(当然那也是快乐的一部分)。我进白玉苑的时候已经十三岁,在有的院子已经是可以接客的年纪了。但是金喜儿(她当时还是挺能干的妓女)认定我可以继承她的衣钵,所以说服鸨母没有立刻将我的初夜卖掉,而是把我留在苑里又养了几年,学习弹唱、说话、倒酒和一切给人带来愉悦的本领。据说,当时有个船厂老板正想要个嫩人儿自己调教,出了不少钱想买我,老鸨和金喜儿都没有同意。这件事她们经常拿出来说,以让我记着他们的恩惠。 我可以熟练掌握二十三种让男人愉快的姿势,我的两边大腿可以平平地打开。金喜儿每天都会用一种混了香花和酒的猪油给我涂身体,连最隐秘的角落都不放过,据说这样可以让我的皮肤永远紧致白皙。在我每天压腿的时候,金喜儿会在一旁给我读报纸并让我记住一些关于生意、战争和国家的词语,以便我以后能在适当的时候给出最恰当的恭维。 今天对我是个重要的日子,我要作为一名“姑娘”正式出现在观众面前。对金喜儿来说,今天是验收她成果的时刻。我在她的指点下穿了一身蓝色旗袍和紧身粉白绸缎小马甲,旗袍特意改过,上身掐得格外细,领口还别了一枚钻石胸针,当然,这也是金喜儿的援助。整件衣服裁缝改了三次,直到金喜儿和鸨母都一致认为这样最能显出我丰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身和浑圆的臀部。 我今天要出席的是一个酒会,由金喜儿那位姓董的客人举办。到时候堂上会来五六位贵宾,每位贵宾都会有一到两个他们熟悉或感兴趣的姑娘相陪,而我要做的就是在那些姑娘出场前给宾客们带来小小的快乐。这样,等客人们刚对我感兴趣时,金喜儿就可以出来宣布我还是一个正等待恩客疼爱的处子,今夜不会随他们任何一个人到床榻上去,不过如果他们对我有兴趣,可以留下一个表达追求的礼物,或许可以得到我下次表演的消息。 “我到时候会对他们说,‘您们不如尝尝其他的姑娘们,也是一样的鲜嫩可口呢。’” 金喜儿这样对我说道,同时指使我一听到这样露骨的话就要略略害羞地偏过头去。 “当然,如果你表现得很糟糕,就只能是那些姑娘的垫脚石了!”金喜儿重重警告道。 我今天预定表演的节目是一段叫《百花舟词》的唱词,这是白玉苑的老曲子,讲的是一个年轻的书生乘船来到一个密洞,里面的仙女娘娘请他吃各色百花做的果子和蜜水。整个故事里充满了性暗示,像什么“破碎的香瓜”,“花心中的露水”,“盛满奶酒的金杯”等等。 我在白玉苑住了三年,至少听过十个版本的《百花舟词》,每个当红的姑娘都有自己的拿手段子。雏妓的版本是最素的,因为那些影影绰绰的暗示和腼腆的身段最能显出雏妓的韵味。我的这版经过金喜儿和我的双重改编,加了好些念白,比原版还长了一些,这主要是为了弥补我唱歌天分的不足——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声音一直都是平平淡淡的“孩子音”,没有一点柔媚的味道。新改的唱词很长,好在我记性不错。在无数次排练后,金喜儿说我的表演天衣无缝,就连铁石心肠的男人都能心动。当时我高兴极了,因为如果排练不好她就一直用一个粗粗的鸡毛掸子抽我的大腿和屁股。 我到时候会一边弹琵琶一边唱词,琵琶是我的强项,我可以牢牢记住大段的乐谱并把它一丝不错地弹奏出来。金喜儿则会用笛子和我伴奏,并用脚下的节拍提醒我什么时候该起立,什么时候该“好像迷失在故事里一样出神”,什么时候又改“羞涩地微笑”。我们排练了好多次,直到我的表情都完美无缺。 “你现在已经足够诱人了。没人能抵挡一个鲜桃子的诱惑。”金喜儿不停地安慰我,一遍一遍讲着客人们的喜好,哪怕我不断地表示自己根本就没紧张。 “差不多可以上了!”一个听差推门进来,对着我不停地摆手,好像我晚上场一刻那些贵客就要走了似的。 金喜儿拉着我的手捏了捏,我们就跟着那个听差出去了,我抱着琵琶,金喜儿拉着我,拿着笛子。领口处的钻石胸针压着我的心跳,好像一个锁头,我知道,无论它多么名贵,都无法逃脱被摘下、被把玩的命运。 然后我会得到更多胸针。 章节目录 当一个雏妓开口唱 金喜儿十三岁的时候,被卖给一个南下的营长做了小妾,在她还什么都不懂的时候失掉了童贞。事后,她只记得身体里尖锐的刺痛和满床褥的鲜血。 进门第一个月,那营长几乎每晚都会到她的房中去,用最粗鲁的方式享受她稚嫩紧致的躯体和眼泪。每天晚上,她最害怕的就是那个男人掀开她帐子的声音,军用皮带被“唰”的解下来,粗大的器官很快就插进她的身体里、嘴里。 后来,营长有了别的可以蹂躏的女孩,金喜儿过了两年丫鬟一样的日子。再后来,那营长的大妇来了。那是个比母牛还健硕的女人,有着炭火一样的嫉妒心。营长没法出去找别人,只好又回到金喜儿房里。可是每当营长在她房中过夜,第二天金喜儿都会被他的老婆用各种方式折磨,什么不给饭吃啊、往她下体塞木塞啊、脱掉衣服鞭打啊等等。 就这样,金喜儿很快被折磨得只剩一把骨头,营长也不再去找她。终于在她十七岁的时候,营长再次南下,而她则被那位营长夫人卖给了白玉苑。在这里,老鸨用一根细细的马尾线在她体内缝了一个节,又用石榴皮和中药煮水搓洗她下身,这样她下面就抽紧了,变回了一个可以落红的处女。 后面就是她和“董大官”的故事了。 我说这么多,主要是想表达:金喜儿或许是个技艺高超的妓女,但对于如何辅导一个真正的雏妓完成她第一次演出,她显然缺乏经验。 首先就是她情报上的岔子。当最后一道珠帘在身后落下,我来到传说中“爷儿们的房间”,里面不是预计的四五个人,而是十多个!屋里有淡淡的烟味和酒味,混着白玉苑特有的花香。他们有的穿着长衫、有的穿着西装,我一走进去,他们就停了谈笑,转头朝我哗啦啦地鼓掌。 我觉得自己胃里好像住了一大群蝴蝶,被这掌声惊得扑棱棱地飞。 我抱着琵琶,按着规矩蹲了一个万福,然后按照金喜儿说的,悄悄瞟了一眼坐在沙发首位的人,也就是今天席面上最尊贵的一位。据说,这样怯怯的表情已经足够让他对我产生好奇。 那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长得很白净,一身时髦的白西装,留着分头,手里还拿着一根燃起的雪茄,是当下上海滩最时髦的打扮。 “老董,好享福!”左首一个男子笑着说。 “哪里哪里。”一个坐在沙发侧坐的中年发福男子拱手笑道。 这显然就是金喜儿的“董先生”了。 只见金喜儿袅袅娜娜地感谢了一番董先生的盛情,又微笑着介绍了一通我,她的新“meimei”,是多么的高贵可人,期间,她还狠狠夸赞了一番我的出身门第,某香皂厂老板的独生女儿,真正的大家闺秀。 不过我那开工厂的父亲是吸鸦片死的,这部分她倒是没说,毕竟在座的就有人拿着烟枪呢。 接下来,那位董先生介绍了在座的宾客,他很客气地称坐在中间的男人“陆少爷”,言语间很是恭敬。 从他的介绍中,我了解到这是那位董先生设的一个饭局,因为那位“陆少爷”出人意料地赏光列席,其他的客人也就一窝蜂地来了。 我在台上尽可能地挺直肩膀,努力表现出一种大家闺秀的气质,同时脑子里疯狂记住每个人的名字并对他们挨个微微一福。我表现得大概是不错,但其实我手心里腻腻的全是汗,已经快要抱不住琵琶了! 终于,我听到金喜儿让我坐下的号令。我忙忙地坐在台上的一个小墩子上面,校了校弦。谁知,就在我扭琴轴的时候,因为手上有汗力气大了点,一不小心整个琴轴拔出来一大截,连带着它栓着的那根弦发出巨大的“嘭”的一声。 事后金喜儿告诉我,她当时以为我的妓女事业就要随着那根琴弦烟消云散了,因为我那时候的脸色难看得就像一块刚切下来的猪肝。 但当时一切就这么发生了,我在一片哄笑中满头大汗地调弦,却怎么都拧不上劲儿,直到那位陆少爷彬彬有礼地走过来,替我上好了弦。 “这孔太紧了。”他笑着对他的同伴说道。 我的脸“轰”的更红了,他说我的“孔”太紧了!可我一抬头,那男人还是微微笑着,好像他没说什么大不了的话。 就这么混乱着,我开始了我身为妓女的第一场表演。用金喜儿的话说,我那天的表现绝对能载入白玉苑风流史册了。 一开始,我嗓子好像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声音又哑又小,金喜儿连吹了两个高音示意我大声点,于是我开始扯着脖子试图发出一些体面的声音。 “涓涓细流穿云过,湛湛清波映日红……” “香桃烂杏,脂酥膏酪……” 我听见我颤抖地唱歌,不是抢拍,就是慢半拍,那样子一定很滑稽。不知怎的,我觉得金喜儿的笛声好像离我越来越远,而我手底下的琵琶则越弹越快,嘈嘈切切,好像一阵暴风雨似的,连带着我的歌声也越来越大,唱到后来简直要震耳欲聋了。 有时候,我会突然听到金喜儿用笛声和节拍给我的暗示,但具体她在暗示我做哪些动作,我却完全想不起来了!当我唱到书生来到密洞,喝下第一杯蜜酒时,金喜儿吹出一个悠长的滑音,我以为她让我站起来,可是当我抱着琵琶站起来,又突然想起这是让我“出神微笑”的暗号,于是我赶紧眯起眼睛咧了咧嘴,然后用余光瞟了眼金喜儿——她正惊恐地睁大双眼,好像已经要死了。 我更混乱了,表情变得和她一样惊恐,于是我的故事开始更加颠三倒四。在接下来的半柱香时间内,书生吃了三遍新鲜的蜜桃和红柿,又乘着小舟逛了两个洞xue,仙女娘娘的花蕊湿了又湿。等整首曲子唱完,屋子里爆发了一阵哄堂大笑。 “吃这么多啊!” “要是有这么个地方就好了!” 我面如死灰,根本不敢看金喜儿的表情。房间的气氛很热烈,我被推着坐到了“陆少爷”旁边。他爽朗地笑着递给我一杯酒,旁边一个人称赞我是“独一无二的云雀”,其他人也向我举杯,金喜儿点点头,我喝下了陆少爷、董先生和那个称赞我的人的三杯酒,感到自己渐渐一会冰凉,一会guntang。 等着一轮闹剧演完,鸨母带着可以接客的姑娘们进来。我坐到一旁,弹奏着一首舒缓的曲子,扮演一个美丽的花瓶。 金喜儿站在我旁边,她的表情和我一样困惑。 “我成功了么?”我问。 “还不知道,等客人们散了,看看我们能收到多少礼物吧!”金喜儿咬着嘴唇低声说道,她用了“我们”这个词,是因为她后半生的荣华就落在我身上了。 很快,客人们挑好了心仪的姑娘,开始围到一张大餐桌上吃饭。白玉苑最有名气的妓女,一个叫仙蝶,一个叫春凤的,团团围着那位“陆少爷”,她们一个陪着他说话,一个给他剥螃蟹。两个女孩一个明艳,一个娇俏,布菜的时候她们圆滚滚的胸脯和莲藕般的手臂不经意地擦过陆少爷的西装袖扣,正是白玉苑最优秀妓女的典范。 在场的都明白,只要他愿意,这两个美丽的人今晚就会被送到他的房间,邀请他进入自己的“密洞”。 可我知道,“陆少爷”在看我,一直在看我。 偶尔的一个眼神,落在我弹琵琶的手上,我微微撅起的嘴唇上,我的眼睛里,好像一阵阵温暖的春风。 我有些害羞,但更多是飘飘然。要知道,嫖客挑选妓女的时候,妓女也在挑选嫖客呢! 金喜儿在背后捏了我一把,我手一错,弹错了一个音,陆少爷无声地笑了,很欢乐的样子。 几乎没有任何思考,我凶狠地瞪了他一眼。 他笑出了声,高声念了一句外文诗,桌上的人都笑起来,妓女们不懂外文,也跟着咯咯地笑。 我自然也是听不懂的,但想着他大概是在笑话我吧!于是我一下子站起来,对着他,按着记忆中他的发音,把那句诗又重复了一遍。 后来我知道, 那句诗的意思是“没有你阳春于我依然是严冬。 我逗弄春花犹抚弄你的身影。” 章节目录 当红妓女的堂会 那天的演出结束后,金喜儿如愿递出了几张写着我名字“玉昭”的名片,我们也如愿收到了很多礼物,包括很多卷成卷的钞票和银元、金银吊坠和项链。 “陆少爷”的礼物是他那天戴的金表。 “这很难说,”金喜儿严肃地盯着那只表,“它当然是很贵的礼物,可能是随手赏你的,也可能是他对你有意思,想为你梳拢。” “我瞧多半是一个临时起意的礼物吧!”我假装毫不在意地把手表套上手腕,心理却格登登直跳。金色的链条松松扣在手上,晃晃悠悠。 从那天后,我开始辗转各个堂会,以为我的初夜打下名气。 平均每三天我都会出席一个三到五人的小型饭局,每七天都会参加一个十多人的聚宴。我有时唱词弹琵琶,有时只是坐在一群妓女后面做一个美丽摆件,有时也和客人聊聊天。《百花舟词》我又唱了几遍,没再犯第一次那种匪夷所思的错误,但反响却并不如第一次好。反倒是我在和人聊天时,时不时抛出的对时政的见解和对生意的看法受到了好评。可能是大家觉得一个青涩的妓女讲新闻很有趣味吧! 短短一个月下来,我见过的男人已经比我之前见过的总和还要多。他们有的对我反应平淡,一次我去给四个青帮的人唱堂会,他们全程在喝酒吃菜,高声聊天,根本没看我一眼。也有的客人过分热情,这种比较多,有个客人试图把钞票塞到我的裙摆下面,还有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中年男子在听我唱歌的时候突然大声对我说,他愿意出很多钱,只要我现在撩起裙子,让他痛痛快快地把jiba塞到我的洞里。 一个雏妓的名气是很容易打响的,很快,全上海的嫖客都知道白玉苑有个娇滴滴的新人。我也收到了更多礼物,有的挺变态的,比如银质的贞cao带和金子做的蛇形性玩具。金喜儿在收下它们后把它们熔了,然后卖掉,用剩下的钱给我置办了更多行头和办小报上的广告。她认定我在琴棋书画方面很难达到一流妓女的水准,于是转而宣扬我是一朵可人的解语花。 “与一般娼妓不同,玉昭姑娘出身高贵、谈吐优雅、落落大方,甚至对西方诗歌也有所涉猎,聪慧的头脑和美丽的面庞让她迅速成为白玉苑最美的风景之一。”某小报这样写我。 在这段时间里,“陆少爷”送了我三次礼物,不算是我最殷勤的客人。第一次他送了我一匹比月光还美丽的银白色绸缎,第二次是一个花朵形的留声机和几张外文唱片。我跟着那唱片学了一首外国曲子(虽然我根本不懂),又用那绸缎裁了一身新的旗袍又参加了一次有他的堂会。那天结束,他送了我第三件礼物,一个巴掌大的白玉茶壶连着三个白玉杯子,壶里盛着小小的珍珠,刚好能倒满那三个小杯子。 “这就有点意思了。”金喜儿说道。 根据她和鸨母的鉴定,这件礼物价值不菲,基本可以确定他是想要梳拢我了。我有些得意地把那壶珍珠倒出来又放回去。 这几天有关“陆少爷”的情报都出来了。他叫陆枫,是首都的一个富商,最有钱的那种,直接和外国人做生意。他的家族时代从政,他的家人希望他走同样的路,但他却拒绝了和他父亲同僚女儿的联姻,自己走南闯北地经商去了。 “所以他还没结婚?!”春凤惊叫道。她那晚伺候了陆枫,据她所说,陆枫在床上很迷人。 一个未婚、多金、还不难看的年轻男人在上海滩烟花地的受欢迎程度可想而知,听说舒月楼和千金堂的老鸨们正在紧急调教符合他口味的妓女,包括雏妓。我开始有些担心,毕竟我们交流十分有限,他也从未说过要当我第一个男人,而鸨母多半会按照出价高低来决定我初夜的归宿。在这方面,他也未必能敌得过那位要“立刻上我”的客人。 “想那么多没用啦!”金喜儿知道我的想法,她也希望陆枫能当我第一个恩客,这不仅能让我们收获一比不小的梳拢费,对我以后的名声也有帮助。我的初夜竞标已经开始,陆枫还没有寄钱过来,他已经一个星期没来白玉苑了,而那位“立刻上我”客人则已经交了很大一笔定金,这让我有些担忧。 不过,作为一名“代售”的妓女,我担忧的功夫实在有限,因为我还有很多别的功课要做。 金喜儿把我的礼物的一部分送给了白玉苑的姑娘们,来让她们同意在自己的闺房放置一面小小的屏风。这样当她们接一些不那么重要的客人时,我就能悄悄在屏风后看到她们和客人是怎样zuoai的。这几乎是妓院一条不成文的规矩,但嫖客们却从来不知道,他们以为处女天生就是会zuoai的,只要往男人胯下一躺,就能源源不断流出蜜水,而他们只要往女人的小洞里戳一戳,女人就会痉挛着攀上天堂。 在屏风后面的日子里,我发现有的嫖客脾气很特别。仙蝶的一个客人喜欢舔她的脚,每晚都要花好多功夫干这事,而春凤的一个客人则喜欢让她给自己舔脚——我觉得都很奇怪,但金喜儿和她们都一致表示,这都是很平常的事情。春凤匍匐在地上的时候,我刚好能从屏风的镂空看到她撅起来的屁股和她自己插到腿间的手指。那男人一动脚趾,她就“哦哦”地发出呻吟,好像特别舒服的样子。 我不由地想到我的初夜,不知道那人会让我做什么。在金喜儿和妓院姊妹们的指导下,我很快学会了如何通过尖叫、颤抖和喘息来假装高潮,用摩擦双腿和蠕动身体表达欲望,此外,我对对男人下面的结构也了如指掌。但同时我也有一个疑虑。 “如果我表现得什么都会了,他们会不会觉得缺少一些乐趣呢?”我问金喜儿。 金喜儿严肃地说道,“傻丫头,这还差得远呢!只管使用你学到的就好。恩客对处女的期待,无外乎就是那一层膜和血,再加上一点不失控的羞涩和天真。你以为他们希望你在床上大喊大叫或慌乱不堪吗?别忘了,你才是要伺候别人的人。” 是了,我才是要伺候别人的那个,所以我又何必在乎第一个占有我的人是陆枫还是别人呢?反正,妓女身上的男人不会只有一个。 就这样忙碌与担忧参半,我的“出道堂会”持续了一个月,直到有一天,金喜儿跑过来,对我大喊: “定了!是陆枫!” 章节目录 妓女的欲望与恩客的快乐(初夜H) 陆枫送来的不只有一大笔梳拢费,还有一份包年契书和更多礼物。 金喜儿和鸨母都很满意,我的梳拢费是目前白玉苑的姑娘里最高的。除此之外,我还收到了一张西式四柱床,一个硬木书桌,一个刺绣面摇椅,一个装着金鱼的五彩琉璃缸子,一个西式钟表,和一面巨大的法兰西嵌宝镜。那镜子边上有一个浮雕的半裸女人侧卧在一大堆鲜花和贝壳上——这就是陆枫对我们新房的装饰了。 金喜儿巧妙地把这一切都融入到我原本准备的闺房中,又在这基础上加了很多小机关。比如,床头小几的抽屉里放着迷情香、壮阳药和鸦片,一个粉彩大花瓶里除了鲜花还放了一根长长的鸵鸟羽毛和一根藤条,更别提各式各样隐藏在帷幔里的绳子和锁链。 我脸有些白。 “别担心,大概率不会用到。就算用到,也可能是他想你用在他身上啊!”金喜儿安慰道。 “如果你觉得真的不行了,你可以拉这个铃,我听见房里不对也会进来的。”金喜儿指了指一根细细的麻绳,它在那些璀璨的yin乱道具前显得格外脆弱。 “不过你最好别这么做,除非你觉得他真的要弄死你,否则你妓女的名声就完了。”这是鸨母的叮嘱。 就这样,我的梳拢之日很快就到了,那是一个“宜开张、宜做衙”的好日子。期间陆枫来见过我几次,我们聊天,谈政治和生意,一起打趣我那天的糟糕表现。他一直彬彬有礼,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幸运的人。 前一晚,陆枫为我送来了礼服,是一件西式的绣花长袍,系着宝石腰带。我穿着它参加了白玉苑为我们准备了小小的仪式,一通忙乱后,我就被送回“新房”。金喜儿在陆枫送来的四柱床上铺上了雪白的锦缎,今晚我会在这锦缎上被陆枫干,它上面会染上我的血和我们两个的汗和体液。 于是我坐在上面,等待着我的宿命。 “我的小玉昭儿,我美丽的小猎物。”陆枫喝了酒,他笑着走向我,把我拉起来,推到镜子前面。 高大的琉璃镜映出我微红的脸,陆枫微笑着把嘴唇靠近我的耳垂,呼吸喷在我的颈侧,我的心要跳出来了。 “我的小玉昭儿。”他喃喃道,在我的脸上和唇上落下无数个吻,北方口音带个儿化音,听起来又软又酥。 我喉咙哽咽着,像一个真正的处女,好半天才吐出一句,“陆枫……” 他又笑,往常我们会说很多话,可这次他没有,只是边笑边紧贴着解我的衣服。我动不了,于是他很快就把我脱光了。我们依旧站在镜子前,我光裸的后背和腰臀贴着他的西装布料。我的躯体在簌簌发抖,他的手伸到我胸前,抚摸我的锁骨和胸口,揉捏着我的rufang,把我的皮肤从白皙揉到粉红。 “你是我的,是么?”他在我的肩头嗅着,在我的耳垂吻着,大手在我身上划来划去。 “是的,是的。”我努力回过头,对上他的眼睛。我本想要深情坚定地表达对他的爱,这是一个妓女应该做的,可实际上,我觉得自己好像被他控制了,嘴唇颤动,只能下意识地吐出几个气声。 “很好,很好。”他吻了吻我的眼睛,又低下头轻咬我的喉咙,然后他说,“弯下腰,小玉昭儿,手扶着脚踝。” 我完全照做了,这是一个羞耻的姿势,我的屁股和阴部完全撅起来了,就在他手边。他用手掌覆着我的阴部,一根手指落在两片yinchun中,轻轻晃动着。那里的毛发已经全部被绞干净了,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用手指揉搓的动作。我想起金喜儿说过有的恩客会在初夜检查送上床的女孩是不是完璧,他会这么做吗? 我忍不住夹了夹腿,刚好把他的手掌夹住了。 “哦,小丫头,坏东西。”他轻笑着在我下身抓了一把,又把我拉起来,把手指伸到我眼前,“你流水儿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得意。 我看着他修长手指上的液体,淡淡的水痕在灯下发光。他是想让我舔吗?我羞涩地看她,他满意地欣赏我的窘迫,然后把那液体抹在我的rutou上,用力吻我的嘴唇。 “记住你现在的样子。”他在吻的间隙对我说。我嘴里含着他的舌头,被他的凶猛的吻弄得喘不过气来。侧头看到镜子里,一个赤裸的女孩正被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紧紧抱着,男人的手紧紧握着女孩的屁股。 下一秒,他把我就这么抱起来,扔在床上。床很软,我半躺在一堆软枕中间,看着他居高临下地扯下领带,脱衣服。 我要帮他吗?我要去解他的衬衫扣子吗?我正乱糟糟地想着,就看到他已经快速地把上衣扔到地上,然后抽出皮带,一把把裤子脱下来。 他两腿间的yinjing,已经勃起了,又粗又长,紫红色的,就这么直接冲着我,像一个将军正等着征服它的俘虏,两个饱满的rou囊垂在两侧,野兽一样。我口突然很渴,我想再坐起来一些,但他已经蹬掉裤子,膝盖压上了床。 “害怕吗?小玉昭儿?”他一手扶着yinjing,一手按着我的肩头。 我躺在床上,他的脸逆着光,有些模糊,让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看见他勃起的yinjing。我想我应该找点词来赞美那个即将享用我身子的东西,但实际上,我只是又低低地说了声“陆枫……” “小玉昭儿,别怕。”他俯下身,再一次吻我,更用力地咬我的胸,揉我的屁股,磋磨我的阴部,用指甲轻掐我的阴蒂。我感到下身一片濡湿,记得金喜儿说过,当女人的腿间变成旺盛的河流时,最适合让男人快乐。 我好像有些放心了,实际上,我的xue眼已经有点麻痒,想要被插了。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陆枫分开我的腿,握着我的膝盖,用湿漉漉的yinjing抵着我下面。我感到他用guitou在我的xiaoxue上划来划去,下一秒,他他抬高我的两只脚,整个人压了上来。 “嗯……陆,陆枫!”我叫他,看着他的眼睛,他紧紧地注视着我。 好像不是很疼,我腿芯的嫩rou被他的yinjing摩挲着,有些涩涩的痛。但我的xiaoxue却流出了更多液体,整个阴部有些湿湿凉凉的。 “小玉昭儿,我的小玉昭儿……”陆枫皱着眉,左右摇晃着,又直起腰来。 结束了吗?我有些迷惑,下一秒,他突然一个俯冲下来,粗大的yinjing一下子捅了进去。 “啊!”我尖叫,实在太疼了,我的下体好像一下子被撕裂了。我用力抓着他的手臂,他却挣开了,把一只手支在我头上,另一只手则用力掰我的大腿。 “嗯,小玉昭儿,我的小玉昭儿!”他的忘我地往我身体里顶,表情是愉悦的。我绝望地认识到这才只是开始。我的下身好像被插进一个硬邦邦的楔子。我想往上蹭,可他的手臂那么有力,我一动都动不了。我想起了小时候见过小孩用竹签穿过蚂蚱和蜻蜓的身体,那些细小的动物挣扎着,流出白色的浆液。 没有太多停顿,他成功把整根yinjing都塞进去了。我没有感到我的膜是在哪一刻被刺穿的,我只觉得整个yindao都疼极了。他的yinjing那么长,全都埋在我的身体了!我能清楚感觉到他yinjing根部卷曲的毛发刺痛着我的rou唇,饱满的yinnang贴着我的屁股。紧接着,他开始抽插。 “求你!啊,慢点!”我哀求他慢点,粗大yinjing肆意捅着我身体里从没人触碰过的地方,深深插进去又拔出来,每一下好像都带着我的血rou。可他凭什么要听我的呢?这是他花钱买来的权利。我想起春凤在她的恩客身下娇媚的脸,可我怎么能感到快乐呢? 陆枫斯文的脸不见了,他好像变成了一头野兽,我是他的猎物。他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腰快速摆动着,yinjing在我身体里摩擦。与此同时,他俯下身,咬我的嘴巴、喉咙、锁骨,一路向下,停在我的rufang上。他把脸埋进我的胸口,然后以更大热情去咬我的两团乳rou,两个rutou更是成为他的食物,让他用舌头顶着,用牙齿叼着。我从上面只能看到他乱掉的打着发蜡的头发,胸口一阵刺痛一阵麻痒,下身一时冰凉一时guntang。 “shuangma?舒服吗?”他在我的双峰之间粗喘着问。 我说不出爽,只能哀哀求他饶了我。于是他更加兴奋,拉着我的手去摸我俩相连的地方,那里guntang滑腻,他炙热的yinjing正在我的xiaoxue里滑动,那里涌出很多液体,把他的阴毛黏在一起。 “哦,你是一个真正的处女。”他抬起我的一条腿,往我身下看,满意地说道。 章节目录 妓女的欲望与恩客妓的快乐2(初夜H) 那一晚是一场苦刑。 陆枫尽情地揉搓我的身体,无论我怎么求他他都没有停下。下身的抽插越来越快,他肆意地撞着,掐我的大腿和屁股,舔吮我晃动的rufang。我觉得自己要被他生吞入腹了!这样被按着狠cao了一会,他突然卡着我的大腿把我下身抬起来,然后一下子抽出自己湿淋淋的yinjing。我半躺着,看着他饱满的guitou上亮晶晶的沾着我们俩的体液,刚刚在我体内肆虐过的凶器露着青筋。还没等我缓过神,他又居高临下地顶进来,粗大的巨物就这么没入我的身体。 “嗯!陆枫!”直观看到自己被男人捅穿的画面让人恐惧,更别提他这几下大开大合撞得我快要散架。每一次都是把yinjing整根抽出去,又重重插到根部。我的甬道畏惧地瑟缩着,夹着那根roubang愈发兴奋。 “玉昭儿!我的好人!”他粗喘着叫到,表情愈发狰狞。他的亲吻全部变成噬咬和撕扯,手下的力气也越来越重。可这一切和身下的折磨相比都不断什么。终于,在又一个深入的刺穿后,我看到他涨红着脸,嘶吼着把整根yinjing都插到我身体里,紧接着,甬道内的器官搏动着,guntang的jingye浇灌进我的体内。 我哭了。射精的过程不长,但又觉得好像持续了很久。我的腿还大张着被他握在手里,体内迸发的一股股粘稠的jingye好像yin糜的伤药,涂抹在我酸痛的rou壁上。他的yinjing还在我的身体里,那东西搏动着,好像在享受我yindao无力的抽搐。 “你太棒了,玉昭儿!”他欣喜地捧着我的脸不断地吻着,我的泪水和他的汗液混在一起,含在嘴里又酸又苦。他伏在我身上,用手揉搓我身下湿滑的rou唇,缓缓把半软的巨物抽出来,却仍然在我的腿根磨蹭着。 我感到他的jingye从我还没合拢的洞口淌出来,糊在腿间,蛰得我下身痒痒的。没多久,在我气息还没调匀的时候,那东西又抬起头了,硬邦邦地顶着我。 “好人儿,我们再来一次。”他说着,把我翻过来,没等我反应,就又挤到我的腿间,热烫的guitou不由分说地从后面抵了上去。 “别!我真的不行了……”我忘记妓女不能拒绝恩客的忌讳,反手去推他的胸,他却顺势按住了我的肩膀,把我的头压倒枕头里。另一边,他毫不犹豫地掰着我的臀瓣往我的rouxue里挤。 “玉昭儿!你好舒服!”他激动地叫着,把那根还沾着我的血的roubang再次捅进我的yindao深处。我的洞xue经历了一次征伐,现在又酥软又火热,那粗大的东西捅进来,竟没有一丝阻碍。温顺的xue口乖乖咬着巨物,刚刚射进去的jingye被yinjing带出来一部分,让插入更加顺滑。 后入的姿势下,陆枫进得极深。他完全掌控着我,一时大力地顶撞,一时又小幅度地抽插,有时他摆动腰身,那guntang的yinjing就好像在我体内搅拌。我身体还是疼的,甚至在不断的交合中变得麻木。但这一切与陆枫的快乐无关,他尽情享受征服我的快感,不断用胯下的长枪征服他今夜的俘虏。我的阴部连着臀缝全部都湿淋淋的,陆枫的rou囊拍打着我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而那yinjing肆无忌惮地插着我泥泞的xue口,又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我头陷在枕头里,为这yin荡的声音崩溃。身体里其他的感觉都消失了,只有下身与陆枫相连的地方是guntang的、酸痛的、冰凉的。我做不出任何取悦他的表演,xiaoxue痉挛着,臣服在他的征伐下。 不知挨了多少rou棍,他又发出了那种低低的嘶吼。我知道他要射了。 果然,在几个快速猛烈的choucha后,他再次释放在我体内。粘稠的jingye射地那样深,我无意识地呻吟着,很快昏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我在浑身酸痛中醒来,一睁眼就看到金喜儿正在探我的额头。 “你终于醒了!”她舒了一口气,转头递给我一碗黑不溜丢的中药。 “喝了吧!能舒服一些!”她劝我说道。 我默默喝掉那碗又苦又酸的药汁。身体太痛了!如果说昨晚只有下身痛,现在就是浑身都痛了,连嗓子都是又疼又哑的。 “亲爱的小玉昭儿,你醒了?”陆枫穿着和我们初次相见时差不多的白西装,风度翩翩地坐到床沿。床头的小机子上放着一个精美的托盘,上面是染了血的白缎子。 “很抱歉,我不知道你那么疼。”他彬彬有礼地说着,弯下腰吻我的嘴唇和耳朵,“我以为你会和我一样快乐。昨晚是多么美好啊!” 于是我混沌地想起昨晚的疼痛,想到他是怎样无视我的哀求在我身上大肆挞伐的。再看到他现在判若两人的温柔模样,听到他对我疼痛的赞美。我突然很生气,很委屈,无论金喜儿曾经对我说过多少妓女首先就是要讨恩客喜欢的叮嘱,我都忍不住恶狠狠地瞪他。 可陆枫没有收到我愤恨的目光,他正忙着给我戴上一个金镶玉臂钏。华丽的珠宝冰冷地映着我白皙的皮肤。当他做完这一切,他快乐地看向我,希望得到我的感谢。 我简直要冷笑出声了! “谢谢您的礼物。想必昨晚您很畅快吧!”我阴阳怪气地说道。 房间一下安静了,金喜儿疯狂给我打眼色,陆枫脸色沉下来。 过了一会儿,陆枫面无表情抓着我的手臂把它塞到被子里,有给我掖了掖被子,说道,“我可以理解,玉昭儿,你还是个雏儿呢。但你应该知道,昨晚我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情,尽管我有那个权利。” “你把那件事当做屈辱,却忘记是你邀请我上你的。我不是以女人的痛苦为快乐的人。你以后就会知道,你再难遇到像我这样的男人了。” “不过,我愿意为我昨晚的粗心道歉,”他换上一副宠溺的语气,“我们还有很长时间。相信你早晚能调整好心态,这样我们的相处就会更愉快了!” 说完,他递给金喜儿一打小费,叮嘱她好好照顾我,又最后吻了吻我的额头,拿起托盘上的喜帕告辞了。 章节目录 教训不乖的的妓女(sp) “你难道一点快乐都没感受到吗?”金喜儿问。 我摇头,昨晚的情况好像走马灯似地飞快从我眼前闪过——镜子前的玩弄、陆枫兴奋的喘息、他卡在我膝弯的手、埋在我身体里的性器、撕裂一样的痛楚……我知道自己表现得糟透了!我不仅没有表现出处女该有的娇羞和天真,妓女的热情与放荡,甚至还像个不专业的小女孩儿一样责问我的恩客…… “听说有的女人下面有两层膜,男人进去的时候就会比较痛,她们甚至可以经历两次梳拢,也许你就是这种。”金喜儿用一种凉丝丝的东西涂我的下体,很有学问地说道。 “不过不管怎样,你这一年的xiaoxue都被陆先生承包了!你最好收收这种臭脾气!别忘了我和你说过什么!” 其实不用她说,我也知道,白玉苑中的姑娘虽然金贵,但我们都是用来服侍更金贵的客人的。当客人捧着你的时候,你是一朵娇花;当客人厌弃你的时候,你不过就是一条长着roudong的母狗。我想起曾经听过一个故事,一个很红的妓女不知怎么的惹恼了一个青帮的嫖客,那男人只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把这个他曾经花大价钱梳拢过的女人脱光了痛打一顿,然后卖到最下等的野鸡窑子里去了。那娇滴滴的女人在那暗无天日的地方只生存了三个晚上,就病痛死了。 这样的想法让我呼吸不畅。一个妓女最好的归宿有两个:一事被嫖客包养,当他的某个小老婆。二是在年老色衰前攒够一笔钱为自己赎身。无论哪一条路,我都需要抓住陆枫,我必须要抓住他。 傍晚,陆枫再次来到我的卧房。我本来是抱膝坐在床上,看到他进来,我赤着脚扑到他怀里。 “陆枫,太好了,你还回来!”我搂着他的脖子,点着脚尖。这是一个特意练过的姿势,我知道我此刻就像一株想要向上攀爬的丝萝。我的气息喷在他耳边,我的胸脯顶在他身上,我的胯骨与他的紧紧相贴,我知道他只要一伸手就能揽住我的腰或者摸我的屁股。 “我当然会来,我的小傻瓜。”他果然很满意,揽住我的腰,把我抱了起来,我们一起坐在床上,我坐在他身上。 “看来你已经想通了,是吗?”他扳过我的脸,慢慢地问。 我乖顺地点头,他赞许地抚摸我的后背,像抚摸一条听话的小狗。我心底的委屈再次涌上来,我拼命说服自己,想把这屈辱的感觉咽回去,可是眼泪还是噼里啪啦掉下来。 “对,对不起,昨晚我真的太痛了。”我抽抽噎噎地说着早就想好的台词,眼泪让我的话显得更真诚。 “你是我第一个男人,可你的东西那么粗,我,我好害怕,对不起,我脾气那么不好……”我颇具戏剧性地软倒在他怀里扭了扭,我的臀部正隔着衣料压在他的yinjing上。 “小玉昭儿,我怎么会怪你?你还是个小女孩呢!”他一副宽宏大量的样子,笑着捧起我的脸亲吻着我的泪珠。胸腔的震动传到我身上,我感受到他对我的认错满意极了,于是越发柔顺地依偎在他怀里。 “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单纯的女孩儿,这很好。”陆枫像安慰小孩子似地抱着我,“你只是需要一点调教……” 调教?我想到金喜儿给我讲过的无数变态嫖客和妓女的故事,从这话中感受到了一丝危机,于是我抬起头,正看到他眸色沉沉的双眼。 “你要教训我吗?你要打我吗?”我尽可能可怜巴巴地问,用rufang在他怀里磨蹭。 “只是一点小小的规劝,乖。”他的大手抚上我的屁股,像一个残忍的威胁。 我突然害怕了,他会是那种变态的客人吗?于是我几乎是在哀求他了,“求求你了,我不会再犯了,不要打我,让我好好伺候你吧……” “小玉昭儿,乖。”他声音沉下来,我知道我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了。 陆枫对我的沉默表示满意,然后,他脱光了我的衣服,让我跪在镜子前面。 镜子里,我浑身赤裸,胸脯和大腿上还有新鲜的欢爱的痕迹,而陆枫还是西装革履、衣冠楚楚。昨天镜子前还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今天镜子前就是一个被男人品尝过的“剩桃子”了! 我跪着,好像一个即将被吃掉却不敢动的猎物。我看着陆枫不紧不慢地脱下西装,卷起袖子,从腰间抽出皮带。他把皮带对折拿在手里,用垂下的皮革尖点了点我的臀。 我忍不住一阵瑟缩。我希望他下手不要太狠,他的yinjing已经勃起了,把裆部的布料撑起一点,于是我知道挨完皮带后我还要再挨一顿rou棍。 “别怕,我的小玉昭,”陆枫摸了摸我的头顶,温和地说,“你犯的错误不大,又是第一次,我会原谅你的。” “你一定要打我吗?我真的知道错了,或许,你可以换个方式惩罚我?”我做着最后挣扎,目光意有所指地落到他的裆部。 陆枫笑了,发出低沉的笑声。“那不是惩罚,以后你就知道了,那是多么快乐的事啊!” “不过,你这个爱说话的毛病可是要改,但这不是今天的重点。”他突然转换了语气,变得威严起来。“犯了错就要收到教训,你会乖乖的,是吗?小玉昭儿。” 他的皮带沿着我的脊椎摩挲着,引起我一阵阵颤抖。我闭上眼睛,认命地点了点头。然后,我按着他的命令,在镜子前摆出双手伏地,两腿分开,屁股高抬的姿势。 “我要用皮带抽你十下,小玉昭儿,在你的屁股和大腿上。在这期间,我要你保持臀部不动,每挨一下,就报一下数,明白吗?”他双手抻开皮带,发出一声脆响。 我像只小狗一样跪在他身前,屈辱地答应了。我的臀部颤抖着,等待着残酷的命运。 “啪!” “唔!一。”第一下皮带很快落在我的左臀,带起一阵热烈的痛,我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流出来。但神奇的是,这惩罚似乎并没有我想象地那么疼,更多的是一种屈辱。 “啪!” “啊,二!”第二下落在我右臀,和第一下对称。 “啪!啪!啪!” 接下来,皮带又一左一右地轮番打在我的屁股和大腿上,有的位置十分刁钻。我一边报数,一边眼泪流得更凶了,其实没有那么疼,但我就是止不住哭。我看着镜子里陆枫挥舞皮带的手臂和上面隆起的肌rou,他打得很认真,眼神威严中带着专注。 “啊,九!十!”最后两下皮带,一下落在我的大腿内侧,一下正抽在我的露出的yinchun上。我臀部狠狠一缩,昨晚被鞭挞过的甬道涌过一阵痉挛。 “结束了,小玉昭儿,你做得很好,我原谅你。” 挨完十下,我已经满脸是汗和泪水。陆枫又换回温柔的面孔,他把我从地上捧起来,让我看我镜子里红扑扑的屁股和大腿。他确实留了力,十下皮带,一点屁都没破,只是整片肌肤都红得撩人。 “你已经得到教训了,是吗?你不会再犯了对吧,小玉昭儿?”他轻轻地揉着我的臀,我的屁股是guntang的,他的手则微微发凉,揉起来很舒服。 我把头抵在他胸口,乖顺地点头。我想把眼泪悄悄蹭在他衣服上,他笑着把我的头挖出来。一个泪珠一个吻,他的唇带有淡淡的雪茄的味道,最后停留在我的嘴唇上。我张开嘴,他的舌头就顶进来,霸道地夺走我的津液和气息。 等我被吻得气喘吁吁,他已经抱着我坐到床上。我跨坐在他身上,屁股底下,他的yinjingyingying的正顶着我。 章节目录 屁把你的屁股转过来 我早就已经做好打算:今天我会满足他所有的欲望。所以,当我感觉到屁股底下硬邦邦的yinjing时,我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窝在他怀里没有动。 陆枫抱着我,轻轻用膝盖往上顶我,他的欲望那样明显,我的呼吸乱成一团。 “小玉昭儿,如果我现在要上你,你会乖乖地把腿张开的,是吗?”他问道。 我紧张地点点头。他在我耳边笑了,拉着我的手让我解他的衣服。我尽可能沉着地把他衬衫的扣子一颗颗捉住,从扣眼里退出来,我们贴的太近了,我能听见他的心跳,他也能听见我的。 先是上衣,然后是裤子,还有,内裤。 当我把他的内裤从腰上拽下来时,粗大的性器就这么直接暴露在我眼前,我的手不可避免地擦到那个guntang的器官。一瞬间,我仿佛被蝎子咬了一口似的,手一下子退开了。昨天就是这个粗大的东西在我的身体里吗? “你怕它吗?”他问。 不等我回答,陆枫已经赤条条地抱着我躺在床上,他用腿夹着我,手臂揽着我的腰,贴着我说:“别怕,我今天不动你。你那太嫩了,再做会受不了呢!” “不过,你还有别的方式可以让我快乐。”他说着,示意我去抚摸他的下身。 我感激他的体贴,乖乖地伸手下去,圈着他的yinjingtaonong。这是一种神奇的感觉,我贴在他怀里给他弄,甚至要比昨晚被cao时更加羞耻,我能感受到那根东西在我手里胀大,有生命似的勃勃跳动。我的掌心抚过他湿滑的guitou,揩下那上面分泌的粘液,于是我的撸动更加顺畅。 “嗯,小玉昭儿,乖乖!”他的手从我的脖子摸到尾椎,我整个人好像过电一样战栗,也跟着他激动起来。我紧紧挨着他,我的额头抵着他的颈窝,我的rufang挤着他的胸膛。 “玉昭儿,你是我的。”他埋在我的双峰间深吸了一口气,有点麻痒的感觉,我心跳如擂鼓,他一定听见了。 突然,一道冰冰凉凉的东西在我身上滑过。陆枫从床头拿了一瓶润滑催情的香油抹在我的胸上。他就着滑溜溜香喷喷的油揉捏我的两个rufang,像摆弄两个面团似地把它们揉成各种形状,他还用指腹拨弄我翘起来的rutou,过量的油从乳尖流到肚脐,像小虫子在身上爬过。 “我的jiba也需要油,用你的奶子给我涂上吧!”他在床上的话那么粗俗,可他吻着我的嘴唇,让我说不出拒绝。 我爬到他两腿间,用刚搓过他jiba的手捧起自己的rufang。我的奶子不算太大,又因为涂了油滑溜溜的,我只好用力攥着那两团软rou往他的jiba上蹭。他的yinjing是guntang的,硬邦邦地戳在我绵软的胸脯上,陆枫发出舒服的低叹,我抬头时能看见他兴奋地表情,这给了我极大的满足感。我用乳rou包裹着他的柱身,低头看着那紫红色的guitou在我雪白的乳沟间时隐时现,上面分泌的粘液和我身上的油混在一起,鼻息间尽是让人迷乱的性欲勃发的味道。 “嗯啊,小玉昭儿,好人,你给我舔一舔,舔一舔啊!”他喊道,眉毛沉醉地拧在一起,性感极了。 我咽下一口吐沫,整个人大汗淋漓,完全不能思考了。我着了魔似的含上他的yinjing。那触感怪极了,咸腥的味道在嘴巴里散开,但我奇迹般地觉得还好接受。只是,那roubang实在太粗大了,我照着记忆中金喜儿的指点,先用嘴唇裹住他的guitou舔吮,这一下子就占据了我大半个口腔!当我试着继续把柱身也吞进去时,那热硬的guitou就直戳着我的嗓子眼,惹得我一阵干呕。 “用你的舌头舔!再深一点啊,快!”他迷乱地叫嚷着,用手摸着我张大的嘴唇。我下颌发酸,无法吞咽,口水流在嘴角和下巴上,被他的roubang噎得眼泪直流,那样子一定很难看。可陆枫只是一遍一遍抚摸我,把我的耳朵摩擦得热热的。我试着驱使舌头,我想用舌尖舔他的冠状沟,用舌侧面摩擦他柱身上的青筋,可我太笨拙了,只能像舔食盘的小狗一样胡乱拱着咬着,可陆枫毫不吝惜他的赞美,他的roubang坚硬如铁,这可谓是对我最大的肯定。 “好了,现在,把你的屁股转过来!”他穿着粗气命令道。 我顺着他的手慢慢转过身,跨在他身体两侧,摆出头仍对着他的胯部,屁股朝着他的脸的姿势。我羞耻得想哭,身子好像被guntang的热水泡着,我几乎能感受到他注视我阴部的目光,而他的jiba在我眼前狰狞地撅着,很自豪的样子。 陆枫挺了挺腰,示意我继续舔他的roubang,我从上面重新叼起他的yinjing。这个角度下,他胯下yingying的毛发戳在我鼻翼上,雄性气息热热地扑着我的脸,我鼻子一酸,眼泪流得更凶。 “唔!”我含混地呻吟一声。陆枫开始玩我的阴部,长长的手指伸进去搅弄。也许是一根,也许是两根,并不是很粗大,却比yinjing灵活。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指节在我身体里屈伸,指腹在rou壁上揉按。 “你流了很多水儿呢!”他用手指在我的xue里抽插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我羞耻极了,我觉得自己好像一条被穿起来的鱼,嘴里含着他的jiba,屁股里插着他的手指。 突然,陆枫的指头顶到我甬道深处的一个点,一道电流顺着脊背打上来,我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被戳了一下,xiaoxue猛地收缩,把他的手指夹得紧紧的,更多水涌了出来,我的脸埋在他裆部发出一声含混的哭喊。 “看来是这里了。”他兴奋地说道,于是接下来几下,他每次都狠狠按到那个点上。我又哭又喊,身子里麻酥酥的,一股从没体会过的感觉让我心里空落落的,只有他插在我xiaoxue里的手指是真实的。我激动地夹着他,臀尖到大腿一阵阵痉挛。陆枫的jiba,现在已经被我完全吐出来了,还直挺挺地戳在我脸上,我的口水和泪水还有它自己分泌的粘液让那根东西湿漉漉亮晶晶的。我发泄似地用头抵着那根东西抵御体内澎湃的快感,陆枫一边插我的xue一边挺腰,jiba偶尔划过我的脸顶到嘴角,我便胡乱舔着吸着,那股腥膻的味道竟让我很陶醉。 “嗯呜!”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意识到陆枫要射精了,青筋勃起的roubang张牙舞爪地贴着我的鼻子,我情动地含住它吸吮着,陆枫发出一声激动的低吼。他伸出一只手按着我的头让我含得更深,几下挺腰,他射在了我嘴里。 我被呛到了,浓稠的jingye从我的嘴角流出来,于是我哭得更厉害,但不是因为他射在我嘴里,而是我突然意识到我体内澎湃的欲望,我的xue口还含着他的手指,我希望那是他射精的jiba。 章节目录 完美恩客完(花式h) 转变就这样开始了。那天陆枫只cao了我的嘴和rufang,可当他再次来到我的闺房,我几乎迫不及待地张开腿接纳他,用我的xiaoxue。 他笑着摸我,揉我的胸和屁股。他整个人骑在我身上,勃起的yinjing划过我的眉眼、嘴唇、胸口,最后他掰开我的大腿顶进去。 “唔嗯!”我痛楚地叫,用青涩的身子裹着他的火热。陆枫一边插我,一边用手指挑逗我的阴蒂。他赞美我年轻富有弹性的身体,柔软的rufang和热情的阴部。 “你流了好多水!”他舒爽地叫到,在我身上驰骋。 我不知道自己在流水,我只知道身体里有一把火,随着他每一下摩擦越烧越大。身体里那个没人触碰过的开关被他打开了,他一顶,我就浑身酥软,他一出去,我又空虚瑟缩。 那一天我们做得很凶。陆枫把我翻过来调过去,粗大的roubang在我的嘴里、身下的xue里留下了咸腥的痕迹,我身子上斑斑点点尽是他的jingye。我的嘴巴被亲肿了,眼睛哭红了,声音也变得沙哑,原本白嫩的rufang和屁股现在布满指痕,都是他一时兴起掐的。可我却那么开心,当一切结束时,陆枫汗津津地抱着同样湿漉漉的我,不停地亲吻我,赞美我,我觉得我要融化成他的一部分了。 从那以后,我开始热切地期盼陆枫的到来。他像一个危险甜蜜的陷阱,让我一步步沉沦了。 红霞满天的傍晚,他会带着英国花边和上好的印度绸过来,用那些脆弱美丽的布料装饰我赤裸的身体,然后大笑着把它们撕掉,在一堆五彩缤纷的布料中狠狠干我。 我们有时候双双躺在浴桶里,水面上是两个人,水下我们的身子却是相连的。他的jingye射在我身体里,又混着我的体液流到木桶里,混着我俩yin水的洗澡水流了一屋子。昂贵的法兰西地毯泡坏了,我们就到干燥的床上继续做。第二天一早金喜儿带着丫鬟进来收拾,一边拾掇一边骂我们。陆枫和我还窝在床上,两个人叽叽咕咕地指责对方,他不怀好意地掐我臀尖,我一扭身子,两个人又滚到一起去了。 陆枫的确是个很好的嫖客。每次来,他都彬彬有礼地发出邀请,每次走,他都十分慷慨地留下大笔礼物。我俨然成了白玉苑最幸福的姑娘,不仅只用服侍一个恩客,这个恩客又那么体贴大方。不仅如此,陆枫在性爱方面简直就像一个孜孜不倦的研究家。他给我看一本法兰西文的春宫图,那书可以被纳做白玉苑课本。我们按着上面的指示尝试各种姿势并且交流感想。 他最喜欢在那面琉璃镜子前和我zuoai。他会让我用手撑着镜子撅起屁股,他则对着镜子cao我。 “这样喜欢吗?”他掐着我的腰用热烫的roubang碾过我敏感的rou壁,同时观察着我镜中的表情。 “那这样呢?”他抬起我一条腿,一下子深顶,yinjing像刺刀一样捅进我的甬道,狠狠顶在那一点上。 “啊!太深了……”我呜咽地叫,撑着镜子的指节都发白了。他越发来劲,扒开我的臀rou去看我俩相连的地方。粗大的yinjing飞快地抽插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我手撑不住了,整个人贴在镜子上,胸脯摩擦镜面产生鸟鸣般的叫声,陆枫管这叫他的“百花洲”。 “你身子又紧又暖和,简直是我的‘百花洲’,我一进去就不想出来。”他调侃我第一次糟糕得表演,我佯怒,锤他的肩膀,他反捉住我的手,让我去摸他那个热硬的地方。我的手活已经很熟练了,没多久他便把硬起来的roubang放到我xue里,一边顶一边笑说:“上百花洲去了!” 我很快适应了这种日子。我穿着陆枫为我做的旗袍,戴着他送我的首饰。我还习惯在陆枫面前裸体,有时是他调笑着解开我胸前的纽扣,有时候我干脆脱个精光在锦被里等他。当然,我们zuoai的地方怎么会只有床呢?最刺激的一次,他叫了我的条子,在他豪华的汽车里进入我的身体。车子就停在大街上,我仿佛被催眠了似的全部照做,高潮的时候,陆枫捂住我的嘴巴,把jingye射进我身子里。 “你好会叫,小玉昭儿。”他喘着气,脸上是性感的潮红。 我被他压在狭小的车座里,稍微一动就感觉身体里热液往下流淌。我的衣服早被他撕坏了,于是我一叠声催他去给我买新的。 “遵命,我的小姐。”他低头在我锁骨上咬了一下,系上裤子,绕到前头去开车。车子开到成衣店,我还裸着身子,用他的手帕擦身子里流出的汁液,陆枫下车给我买衣服。没过多久,透过半遮半掩的车窗,我看到他抱着衣服向我快步走来。 我觉得那个瞬间很快乐。 章节目录 当红妓女当的自我修养 恩爱的日子过得很快。转眼间,我被陆成包养已有半年了。这期间发生了两件大事。 头一件,便是我成为了《百花报》评选出的最有魅力的妓女。 这其实不奇怪。一方面,用金喜儿的话说,我被陆成滋润过后,身条子比以前更见风致。如果说以前我是一只未开的玉兰花苞,羞涩有余,风流不足,现在的我就是承受了雨露,半开的花朵了。虽然一直被陆成养着,别人攀折不得,但是我的香气已经散发出去了。有时随着陆成出去,我能感到男人们的目光若有若无地落在我挺起的胸脯上,旗袍开叉露出的大腿上,但我已经不会感到尴尬了,最多半羞半嗔地躲到陆成身后,这时他便会笑着揽过我的腰把我“保护”起来,他的手很大,握着我的腰有力,我很喜欢。 这也是我能登上《百花报》的第二个原因。陆成虽然占有我,但却并不拘着我。白玉苑里有不少姑娘,尤其是刚被梳拢的雏妓,平时都被恩客养在一个又一个小房间里,不得见外客。陆成却从不管我平时做什么,甚至会主动带我去他的酒局和宴会。不仅如此,他曾表示希望我每一次出门都是最美丽的,因此有时还会乐此不疲地给我挑出门的衣服。 “这件月白的长裙倒是好看,就是这洋人设计的裙子领口有些大,”有一次他歪在床上,看我试穿新到的洋装,“不过也好,这才叫‘别具风情’呢!”他不怀好意地笑着,眼神落在我的锁骨上,那里还留着新鲜的吻痕。 我佯怒,恨恨地扑过去假装要打他,他一把揽住我的腰,翻了个身压住我。手从裙摆下面摸进去,摸索着扯下我的衬裤,我的脚上还套着白色的丝袜,屁股确是光的。他提起我的两条腿往上一举,裙摆散开,我的下身变的像花朵中间的花蕊一样袒露在他眼前了。虽然做过很多次,这场面还是让我害羞。他凝视着我的下身,好像在心上一件艺术品,他用手指轻轻抚摸着,等到指尖上沾了晶莹的液体,他才解开裤头,绅士地顶进去。他一进去,我就忍不住叫,像一只受伤的鸟。陆成一边抽插,一边吻咬我的胸部,在上面留下更多鲜艳的痕迹。等这一场做完,我们已经彻底错过去赴宴的时间。他不以为然地笑着,抚摸着我汗津津的后背,埋怨我太勾魂。 当然了,大部分时候我们是能顺利出门的。我总是打扮得光彩熠熠,挽着他的手臂,像他镶着钻石的袖扣。陆成有时会像宾客介绍我,有时不会,有时会提前和我解释谈话的内容,有时宾客里有洋人,他还会叫我几句英文或法文。就这样,次数多了,我俨然成为他摩登的伴侣了。尤其是在学外语方面,我因为太爱陆成和人说外语时那文雅英俊的样子,于是便发狠被他教我的那些单词和句子,进步很快。金喜儿对此很是不屑,“你难道以后准备伺候洋鬼子吗?我的小姐!” 谁要伺候洋鬼子?我不理她,对于当时的我来说,背书于我好像是在和陆成约会。 第二件大事,便是白玉苑来了一位新人。 来新人不稀奇,关键是这新人对我和陆成的关系产生了很大影响。 新人叫“樱儿”,姿色不过平平,但胜在年轻又是个处女,据说是被欠赌债的亲爹卖进来的。刚来的时候,小姑娘不情愿,鸨母威逼利诱,最后把人脱光了打,鸡毛掸子都打折了两根,樱儿愣是没有松口,咬死了不接客,而且一有机会便要触柱跳楼,闹得全院鸡犬不宁。后来鸨母发了火,准备按照“醉春红”的法子处置了她。 “醉春红”其实是一种酒,人喝了便会神志不清情潮涌动。对妓女来说,这并不是一个省事的方法。毕竟对着一具年轻美貌有无反抗能力的身子,嫖客什么事都可能做得出来。但鸨母的意思是反正让樱儿乖乖接客是不可能了,那索性白玉苑的“功课”也不用学了,直接把人迷倒放到床上,叫几个恩客来,想怎么弄便怎么弄。等一个晚上过去,鲜嫩嫩的大姑娘被几个男人破了身,贞洁的花朵被踩到泥地里,她不接受也得接受了。 我开始内心是有点同情樱儿的,但和大多姑娘一样,觉得她这样的反抗没什么意义。在樱儿“醉春红"堂会前,她因为不肯换衣服被鸨母罚在大中午跪在外面。日头那样毒,她又不知道多久没吃饭了,瘦小的身体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