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都市玄幻文》 章节节目录 回家继承承合欢宗家业 都市玄幻 今天是十五,李淮作为弟子,惯例要向老师请安的日子。 实际上到近代,合欢宗人丁凋零,规矩就没有那么严苛了,李淮作为合欢宗九代单传的独苗,未来的宗主,自从出了师,能独当一面后,就常常几个月不回来,在外面天南海北地玩,平时就只是手机上发条消息,就当做是问候老师了。 这次也是因为有要事需要面议,她才订了票飞回来。 她的老师白欣在山里有个独门独栋的大院子,专门用来修行,这次就约在这里见面。 李淮下了飞机,路上换了身长袍,开车载着行李直奔山里。 如今合欢宗只剩下她、白欣和几个长老在世,钱财资源又十分富裕,唯一怕的就是后继无人,所以这次白欣叫她回来,就是要给她相亲,早为继承人做考虑。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合欢宗的传承从数百年前某一任宗主起,就以母女血脉相传为主,而徒弟和男子是不能继承家业的。 白欣就是前一代宗主,李淮母亲的徒弟,又是男子,不能继承宗门,如今名义上只是代宗主,李淮叫他老师。 “老师,徒儿特来向您请安。”李淮撩起袍角,单膝跪在白欣榻下。 “快起来,弄这些虚礼干什么。” 白欣今年四十有六了,但修行功法精深,保养得宜,看起来也只是二十出头的美男子,他穿着绣兰花香草的修身长袍,长发半盘,领子的盘扣松开,露出雪白的香颈,双足赤裸,侧靠在榻上,笑吟吟地看着她。 “来这和我一块坐。”他支起身,让李淮坐到身边的榻上。 “在外面玩了几个月了,我看看胖了还是瘦了,”他亲昵地抱住她,一股兰香袭来,“整天记挂着往外跑,也不常来看看你老师我,都是外头的男人勾了你的魂去。” 白欣与她修的是合欢宗内独传的功法,幻花经。男子修此经,则身有异香,女子修此经,则身心清明,不易为外物所惑。 功法同源,李淮不受兰香影响,只笑道:“我学成出师,自要闯荡一番事业才好。” “要那事业做什么,如今要把宗里的家业传承下去才算正事。这几个月你便在这陪我,相看几个中意的体己人,留着在身边伺候。”白欣靠在她耳边说。 这话是在理的,李淮应下:“徒儿明白。” 她揽住白欣这一身柔骨,轻轻抚摸他的脸颊。他身上的兰香虽不会影响她,但闻之也十分惬意。 白欣是惯弄风月的老手,却几乎是像对妻子或meimei一样将李淮含在嘴里养,没有一点上下礼敬,以致师不像师,徒不像徒,师徒之名形同虚设。 如今也只有嘴上还会提。 她埋首在白欣的颈间,深嗅那股从衣领里逸散出的香气,轻咬他的皮肤,手探进深处,捻起一点艳红色。 白欣仰着头,长发漫到李淮的膝上,仿佛雨打花垂,只从喉咙里发出些颤音。 这样亲近的狎弄对两人而言,也是寻常之举了。 李淮一个个地解开白欣袍子上的盘扣,露出那些兰花香草下白花花的肌肤,仿佛新剥出的嫩笋。 “这些日子我一个人在这,夜里不知道有多寂寞。”白欣幽幽道,他的身段灵蛇一样褪下衣衫,攀附在李淮身上。 合欢宗人修行离不开男欢女爱,同时为了打理宗门产业,白欣也时常往人间去,活动关系,找寻伴侣,只不过大多时候他都离群索居,呆在这院子里。 他的手摸到李淮裤子里,轻轻拨弄那层叠的rou瓣,找到豆子一样的蒂儿,撩动她的情欲,同时侧头用艳红的唇含住她的,往口腔里探出舌头。 像当初,白欣诱着她学功法一样。 李淮没几岁时母亲便寿尽了,而后就是几位长老和白欣轮流带着她,作为隐世宗门,本来李淮是在家读书习字的,但那时门中只有李淮一个小辈,苦于没有母亲教养,更没有玩伴,白欣便入世,为李淮办了学籍,让她像普通人一样一路在学校读书。 那时白欣更是隐瞒身份,委身于一位俗世里有权有财的女人,假称李淮是他的幼妹,让李淮处在一个看似正常的家庭中。 慢慢地,李淮在俗世中长大,有了常人一般的伦理道德观念,合欢宗对于她来说,像是一段荒诞的插曲。 但她作为未来的宗主,势必是要修行合欢宗的功法的。 在她初潮来临时,白欣就作为她修行上的引路人,在她面前,褪尽衣衫,让她尽情地抚摸自己赤条条的身躯,渐渐将她引到修行路上…… 白欣虽让她在俗世中上学,但并不在乎所谓成绩表现,他照顾人的方式就是将李淮保护着,用糖罐子泡着,生怕她摔了碰了,但凡她索要东西就给。长老们大多不认同他,只是她们常常闭关,力有不逮。好在李淮天性有些固执叛逆,大多数时候,白欣顺从着她的意愿,不得不放手。 她十八岁成人的时候,是在高考前一周,高考成绩虽说对李淮没什么用处,但她心中很有一些傲气,不肯落于人后,因此下了功夫苦读,以至于将修行功法都荒废了。 白欣拗不过她,只能哄着她,眼见她就要成人,考试又在即,便以放松为由,勾着她往床上去亲热。 “好孩子,多摸摸我啊。”他的容貌好似观音端庄又雍容,青丝深深,累赘的衣衫褪去,只剩一身肤白胜雪,唇色鲜艳到诱人。 此时李淮就是那独住荒庙,偶遇艳鬼的书生,她停了笔,手掌陷进白欣细腻的皮rou里。 李淮微微侧头,单手取掉了眼镜,而她的老师已经附了上来,兰香袭人,一副不欲等待的样子。 “这么用功做什么,累坏了身子,你呀,只知道让我心疼。”白欣吻上她的眼睛,轻轻吸吮着,“天天熬夜,把眼睛都看坏了。” 她的手移到他的腿间,却被他轻轻打开,“你要读书,该是由我照顾你啊。” 他俯首贴在李淮腿间吃起来,头发散落在背上,李淮岔着腿,往后一靠,脚底下慢慢地踩着那根rou棍,听他隐隐的喘息,也颇有一番乐趣。 “心肝儿~再重些——”白欣声音颤着,从李淮腿间里吮吸着腥甜的yin液,他身上的兰香散得满屋子都是,观其神色已然是快昏过去了。 李淮却越发清醒,她看着老师赤身裸体的yin荡之姿,轻笑一声,抓住他的头发晃了晃他的脑袋,然后猛的往腿间一送:“老师要好好地吃,别分心。” 然后她猛踹了白欣身下一脚,使其贴在她的腿心里yin叫了一声。 白欣越发卖力地舔着吸着李淮腿间的rou蒂,到最后只能吐着舌尖喘气,闭着眼用鼻骨快速地蹭着那一颗硬粒,或像刷卡一样,在rou瓣间来回地擦。 李淮也坐不住了,从椅子上起来,半骑在他的脸上,阴部抽搐着,随着触电一样的快感,将yin液溅撒在白欣的脸上。 “……”白欣仰着脸,伸出手,从鬓角摸过脸颊、鼻尖,半眯着眼,在李淮的视线下,将沾湿的手指放进嘴里重重地吸吮。 “好甜。” 他的手指沾满唾液,搭在丰润的红唇上,眼神迷离地望着她。 章节节目录 委委托 李淮醒来,将肩膀上搭着的白皙修长的手推开。 她起来倒了杯水喝,榻上朦胧的帷幕中,只余白欣赤裸的身躯横陈在锦被中。 白欣轻吟一声,低声问:“怎么了?这么早起来。” 他像是被雨露滋润了一场,身上的骨头都是软绵绵的,皮肤上还留有一些影影绰绰的紫红。 “协会里有事,我去帮忙。”李淮大学毕业之后,也没有去工作,只是在修真宗门协会里记了名,全国各地到处跑,一边游玩,一边帮忙解决一些事务,还能结交一些同道的朋友。 “你可要记得,相看人的事情。”白欣身上发懒,也不多说什么。 “徒儿明白。” ———— 李淮驱车到一处道观。 协会是一个松散的组织,不拘束成员来去,没有要事,一年就开几次集会,平时更多的交流都是在线上。 有年轻的成员开发了手机端的论坛app,众人大多数都是在上面交流。 李淮在论坛上接了一项遗产分割的委托,在其中充当见证人和监管者的角色。 修行者的财产分割涉及的法器等,是无法估价,无法由俗世中的律法约束监管的,因此就需要第三方的介入。 李淮在观中供奉的塑像前合掌一拜。 回来之后,她穿的都是有兰花纹的仿古制丝绸褂子,在道观往来的普通信众中显得格外特别。 不多时,口袋里手机一震,她在炉子里插了三根香,正准备看消息,身后却有人叫住了她。 “你好?” 她回头一看,叫住她的是一个多年未见的熟人,许月。 他是当初李淮和白欣寄住的俗世人家的儿子。 那时白欣为了给她一个适宜的身份和家庭,委身于许月的母亲,许月就成了她名义上的兄弟。 不过成年后,她和白欣就离开了许家。 白欣回归了宗门,而她虽然在十数年的生活中与不少人有过联系,但修真者和俗世中人到底是陌路,也与许家人越行越远了。 “果然是你,好久不见啊,淮jiejie。”许月生就一副弱柳扶风,我见犹怜的长相,此时一双美目看着李淮,更是楚楚动人。 “嗯,好久不见。”李淮有些意外,这里并不是许家常住的城市。 “我mama今年调任到这里了。”许月笑了笑,“我也跟着来这里工作。” 李淮了然,许月的母亲许泽身居高位,甚至有可能走入中央,她的每一次调职都是向上的攀爬。 “那改天,我去拜访一下阿姨。”许泽对她也算是有教导之恩,既然机缘巧合在一个城市,也该去登门拜访。 “淮jiejie最近都会在这里吗?”许月咬了咬嘴唇,李淮大学后就在各地游玩,有时候会发出一些照片,他试着追逐她的踪迹,但往往不了了之。 “嗯。”李淮点头。 “那我能不能……” 话音未落,就有一人横插进来,挽住李淮的手:“阿淮,你怎么在这里啊,我都等你好久了~” 楚莺儿笑盈盈地挽着李淮的手,俨然一副亲密的样子,他故作讶异地问:“这位是?” 许月顿时没了声,李淮简单做了介绍:“朋友。” “好像都没听阿淮提过呢,”楚莺儿看了看许月,伸出手,笑道,“你好啊,我叫楚莺儿,是李淮的男朋友。” 李淮挑了挑眉,但没反驳他。 许月勉强地笑笑,两人握了握手。 “我和阿淮还有事要办,就不打扰了你。”楚莺儿给了许月一个下马威,得意非常,拉着李淮就要走。 李淮不为所动,她接着对许月说:“帮我问问阿姨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吃顿饭。” “嗯,好,你忙吧。”许月心情稍稍转晴,扬起笑容,向她挥了挥手送别。 说完,楚莺儿扯着李淮,快步走开。 “我就说你怎么不回我消息,原来是和男人聊起来了。” 楚莺儿是李淮此行的搭档,出自虫谷,善于驭使虫蛇,调制毒药,一直死皮赖脸地跟着李淮,从北边追到南边,算是李淮的床伴。 他身上挂着一堆叮当作响的银饰,头发编成粗粗的麻花辫,垂到腰后,穿着短短的工装半身裙,两条长腿光裸着,脚上是一双深棕的牛仔靴,走路都恨不得贴在李淮身上。 “站直了。”两人走到无人处,李淮推了推他。 “不要嘛。” “怎么穿成这样?”她看了一眼楚莺儿短窄的裙子,“这里是清修的地方。” “就一会嘛,结束了我们不去吃饭约会吗?” 李淮叹了口气,她走前一步,挡住楚莺儿,手往他裙底下探。 “嗯~”楚莺儿甜腻地吟了一声。 “你又没穿内裤。” 没有布料的束缚,他的性器垂在腿间,圆钝的guitou戳在她手心里,可想而知,走路时都会摇晃,裙摆又十分短,不经意间就会被人看见。 而且这还是在别人的道场,往来的信众又多,被人看见了,不知道要如何作想。 李淮皱了皱眉,这已经不是第一次。 “别碰了~硬了就遮不住了……”楚莺儿抓住她的手。 李淮面无表情地让他侧过身,给了他的臀部一巴掌。 “等回去了,你想怎么罚我就怎么罚我。”楚莺儿不以为然,调情一样笑道。 李淮不想再理会他,扭头走入道观深处。 工作很快就结束了,财产交接好后,观主的弟子将他们两人送出观外。 “……多谢道友了,这次是我们拜托您来,停车费就不用给了。” 弟子将他们送到道观里的停车场,目送他们离开。 楚莺儿开的是低底盘的跑车,他懒得听客套话,先一步开了车门,正要矮下身坐到驾驶位上。 李淮忙拉住他,挡在他身后,“坐我的车。” 楚莺儿欣然答应,曼步上了她的suv副驾驶,将跑车丢在这里。 李淮松了一口气,笑着和弟子道了别,将车驶出道观。 上了车,李淮的脸色就变了。 楚莺儿还在给人发语音:“叫人把我的车开回去,今晚我不回家了。” 他是虫谷的小少爷,自小被宠着,行事不顾人言,不然也不会抛头露脸地追着李淮跑,跟她上床。 “我认错了,以后不在这种地方不穿内裤了,不然被别人看见我的下面怎么办,我的roubang应该只给淮jiejie看,只对淮jiejie硬,只对淮jiejie发sao。” 他趴在驾驶位和副驾驶的隔断中间,埋在李淮的腿心里,含含糊糊地说。 “我下面好硬好痒啊,阿淮你摸摸我嘛。”他把李淮的手按在胯下,“家里的内裤都被我扔了,阿淮你帮我去买,你给我买什么,我就穿什么。” 李淮暗骂了一句,她已经开到市区了。 她将楚莺儿从腿间提起来,拉好他缩上腰间的裙摆,一脚刹车停在路边,“等一会。” 她穿好裤子,下了车。 “你去哪?”楚莺儿一副痴态还未回过神,迷迷糊糊地看着她。 “给你买内裤。”她甩下一句话。 回来后,楚莺儿显然知道自己玩过火了,讪讪地笑道:“以后我不敢了。” “在什么样的场合,穿什么,做什么,你自己心里要有数。”她把纸袋放到他腿上。 楚莺儿翻了翻,里面都是无趣的没有花纹的浅色甚至是四角裤的款式,他鼓了鼓脸,“知道了,我不会丢你的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