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帝阙】王朝秘闻录(主攻)》 章节目录 背景设定背导入 靖建宁十二年春,正是万物复苏的时节。 宫闱内外的积雪前个几日才将将化开,覆在新绿上还余了些浅蒙蒙的白。清宴殿外的宫道上却是干干净净的一片,是洒扫太监们连夜又扫了的,只怕贵人们经过时有个什么差池。 清宴殿里现下正是热闹,乌泱泱地坐了一片妃子命妇,皆是来参观五皇子的抓周宴的。 席上靠边坐着卫国公夫人柳嘉南与昭武侯夫人陈佑心,凑作一块聊着闲话。 柳嘉南瞧着这门庭若市的样子,轻笑了道:“还是皇后娘娘得宠,这五皇子抓周宴的排场真是显尽了天家气派。” 陈佑心却是不大赞同:“若说皇后娘娘得宠,这样的日子圣上怎么却没来呢?” 柳嘉南闻言先是一滞,左右扫了眼见没人注意这边,才凑头去了陈佑心耳边低声道:“我听说圣上这几日还在忙着处理去岁那叛党余孽呢。” 陈佑心大惊:“你说的是那……” 她忌讳着不敢说出那人的名字,柳嘉南已朝她确定地点了点头。 正是那曾经的恭亲王,皇上的亲兄弟,如今天牢内狱中的庶人梁华。 去岁硝烟弥漫、血染宫墙的画面还历历在目,陈佑心有些心悸地捂了捂胸口。当今圣上谋略过人又杀伐果断,顺着恭亲王预谋的一场夺位宫变反演了一出瓮中捉鳖。如今反叛已定,残余的同党自是要一并清算干净。 她二人不敢在这话题上多逗留,赶忙便又聊回了皇后身上。说皇后陆若离这一子刚满周岁,君后陆若珩肚里也有了动静。这陆家一门两后接连有子,何等的花团锦簇烈火烹油。 “圣上看重将门,陆太尉又平乱有功,风光也是应得的。”陈佑心艳羡道,“听闻圣上前些日子还要了陆太尉的嫡次子陆若寒进宫侍奉,陆家这下可真是荣宠不断了。” 柳嘉南闻言却是轻蔑一笑:“好好的男儿不想着建功立业,非要去做邀宠媚上的勾当。真是不知陆家满门忠烈若是看到陆太尉这般卖子求荣的做派,会不会气得掀开棺材板来。” “咳咳,jiejie慎言哪。君后可就在上面坐着呢……” 御书房内,年轻的帝王蹙眉看着手中的奏折,半晌竟扯出一丝冷笑,将折子摔在了雕饰着繁复龙纹的案几上。 宋辞见状,适时地命人呈上了热腾腾的茶水,并温声劝言道:“陛下批了一日的折子,该歇歇了。” 梁虔接下了茶,眉间的郁气却不见消散:“折子是看了不少,有用的却是一本也无。” “这堆,还有这堆,通通是御史台送来谏朕与陆家的。叛党的案子尚且进展不佳,便让朕尽听着这帮老东西为些小事吵得纷纷扰扰。” 宋辞静静垂头听着,待皇帝宣泄完了,才接过他饮尽的茶杯指示下人去添上新茶,清丽如女子的脸上亦展出个柔和的笑来。 “陛下莫气了,需得保重龙体。” 梁虔撑着脑袋闭目养神了会,心里却还在转着事儿。他从来便不是愿意受人辖制的性子,当初立后一事太后没能制住他,如今他要往宫里塞什么人亦不是这帮老臣能左右的。陆家恩宠太过权倾朝野他并非全然没有顾虑,所以才接连将陆太尉膝下两个最有出息的嫡子召进了宫。 表面上是做他的君后与宠侍,无比显赫风光,实际上又何尝不是折了这一对雄鹰翅膀,关进牢笼做供他赏玩的金丝雀鸟,余生再不得一展宏图。 政治上的考虑是一方面,这陆家兄弟二人皆是面如冠玉品貌非凡,甚是合他的意又是另一方面。 “朕记得,陆太尉家的嫡次子已接进宫有段时日了吧?” 宋辞听他开口先是一愣,随后恭顺道:“正是呢,陛下给他封了正五品卿位,如今居于玉琼宫。” 这几日忙于朝政竟是没顾上他。想起那人神采飞扬身姿矫健的样子,不知怎的小腹竟起了热意。梁虔勾唇一笑,简短吩咐道:“摆驾,朕去瞧瞧他。” 章节目录 一、陆若寒揉初次临幸01(揉xue扇屄潮吹) 梁虔初次见到陆若寒,还是两年前的秋狝。那时陆若寒才成年不久,还是太尉府里备受期待的嫡次子。猎场里他身骑宝驹驰骋如风,赤红胡服贴身勾勒出宽腰窄臀的挺拔身姿,张弓搭箭的臂膀矫健有力,不一会便在一众世家子弟中拔了头筹,猎下最多的野物觐献到御前。 梁虔那时垂眸看着跪在他面前难掩得意神色的青年,面上笑眼弯弯说的是重重有赏,心里想的却是这人定如他兄长一般,是个耐cao的。 如今真把这人掠进了宫来,看着他身着侍君服饰跪在自己面前恭迎行礼,动作却又带了几分不情愿的别扭,梁虔心里倒说不上多快意,只觉得新鲜有趣。 梁虔免了他的礼,拢着他的腰往殿内走去:“前些日子朕有事没来看你,你在宫中可还适应?” “臣……臣侍适应。”被拢着的腰瞬间僵硬,便是新的自称也有些烫嘴,陆若寒抿了抿嘴,一句应当紧跟着的“多谢陛下关怀”却是死咬了牙关怎样也说不出口来。说到底他仍是无法释怀被纳入宫中一事,只觉得一看到面前这始作俑者便是不甘得很,又怎么能心平气和地与他执手相谈。 梁虔看着他,倒像是看见了以前的陆若珩,一样的恨意难绝,一样的桀骜难驯,最终却仍是要在他胯下雌伏,夜夜婉转承欢,缠绵不休。 “朕赏的孕子丹可用了?”梁虔拉着他在榻前坐下,听闻这句话陆若寒脸上瞬间覆上一层红晕,脸色难堪地“嗯”了声。 梁虔挑了挑眉,心想竟还算听话。随后便心情甚好地命令道:“脱了衣服扒开给朕看看你新长的小屄。” “你……你别欺人太盛!”不曾想他命令得如此直接而侮辱,陆若寒羞愤欲绝地朝帝王挥出一拳,情急之下连称呼都乱了。梁虔似早有预料地看着他出手,迅速侧身避开了这也未曾使出全力的一击,倒叫陆若寒一个打空扑进了他怀里。 “唔?” 帝王的怀抱冷硬而宽广,陆若寒埋首其间尚且没明白过来状况,便听得头顶传来梁虔的调笑。 “陆卿倒是急着投怀送抱,只是不遵圣意亦是大逆不道之罪,朕是要罚你的。” 梁虔一边说着一边便钳住了陆若寒双手,反剪于身后,又抽了他腰间革带,三两下捆缚了起来,随后将人就这么压在了身下。 陆若寒自是不能如了他的意,不停地挣扎扭动着,两条尚且自由的长腿不停乱蹬,想要脱离了梁虔的掌控。 帝王不耐地眯起眼:“陆卿若是再不乖乖听话,等下发生什么可别怪朕狠心了。” 陆若寒也不敢真的惹怒了他,生怕他迁怒于家族,只好稍微安分了些,两只炯炯如星的眼睛却仍是死盯着梁虔:“你要做什么?” 梁虔低头扒下陆若寒身下的亵裤,性器乍然与冷空气接触的陆若寒忍不住倒抽了口凉气。屋内炭火虽不缺,如今倒春寒的威力却是不容小觑的,更别提他还自小怕冷。 陆若寒的yinjing尺寸还算是可观,虽是疲软着,但在梁虔注视下隐隐有抬头的趋势。yinjing后面腿根深处如同寻常服下孕子丹的男子一般,多了条浅粉色的rou缝,像是还未发育完全,两片窄小的yinchun紧紧闭合着,如同未绽的花苞般待人采撷。 梁虔骨节分明的五指探上去,绕着rou唇摩挲抚弄,那从未经人触碰的花xue在他触碰之时竟是颤了颤,随着他手指挑弄一番又将整个手掌盖上揉压,才放松似的泌出些yin汁,谄媚地吸附在他掌中。 “嗯……”身下隐秘之处被人玩弄,陆若寒羞臊又难耐地绷紧了身体,敞开的双腿皆覆着健康的蜜色肌rou,唯独那口xiaoxue白皙粉嫩,随着揉弄愈加泛红发烫,酥麻痒意顺着小腹爬遍全身,教他体温升高目眩神迷,鼻腔里哼出的声音不自知地也带了三分媚意,配上他仍瞪着帝王的眼,不似愤恨反似娇嗔。 梁虔大致揉捏感受了番这嫩软如豆腐的处子女xue,勾唇笑道:“朕的陆卿可真是生了口美屄,便是多少女子也不及的。” 陆若寒双手被束挣扎不得,涨红着脸咬牙道:“要杀要剐都随陛下的方便,别再凌辱臣侍!” “啪——” 他话音未落,一道巴掌就狠狠扇在了那柔嫩的女xue上。陆若寒先是一懵,随后剧烈的痛意便涌了上来,还不及他做出反应,“啪啪啪”又是三掌,帝王冰冷的大手毫不留情地扇在那最是娇弱之处,反复抽打蹂躏,很快那两片窄小yinchun便充血涨红,肿如蚌rou,一边脆弱地收缩一边无力地向外吐露yin液。 “陆卿身为男侍,不知道什么是侍寝的本分么?如此叛逆,朕今日便教训下。” 随后梁虔便又是不停地扇起了陆若寒未经人事的屄xue,直打得唇rou外翻,yin液四溢,不多时夹于其间的阴蒂也跟着充血肿胀。陆若寒自诩不惧疼痛之人,可承受着这激烈疼痛中夹杂着酥痒的抽打让他不住地大脑晕眩,四肢发软,被箍着的身体在床上无助地扭动,徒劳地试图躲避梁虔的手掌。身前阳物在拍打中早已挺翘如柱,马眼中泌出一股又一股的浊液。 寂静的寝殿中一时回荡着响亮的拍打声、黏腻的水液溅溢声与年轻侍人咬牙忍住一下又一下的闷哼。汗珠顺着他绷紧的蜜色肌rou纹理落进身下被褥,随着一声压抑的惊喘,他身躯骤然挺直如反张的弓,身下guntang的水液淋漓喷洒在梁虔的掌心,竟是已然被扇得潮吹了一次。 章节目录 二、陆若寒初次a临幸02(破处/cao射/玩rutou) 夜色渐深,玉琼宫寝殿内烛光摇曳,映出绾粉色罗纱香帐上暧昧纠缠的两道人影。年轻英俊的侍人被剥开了衣裳胴体大敞,双手仍被束于头顶,双眼迷离失焦仍沉浸在潮吹余韵中,唯独身下花xue肿胀濡湿,虽泛着火辣辣的疼痛,却仍在不断翕张着倾吐想要被填满的渴望。 帝王亦褪下了衣物,遍布青筋的硕大龙根挺立如柱,伞状柱顶在陆若寒腿根xue前轻磨慢顶,双手推开他那一双劲瘦有力的蜜色长腿,将那才被蹂躏过的处子xuerou也扯开些许,隐约可见里面层叠的媚rou。 “呃啊!” 陆若寒尚且来不及反应便被梁虔握着腰狠狠撞了进去,痛得惊呼一声,眼角落下了生理性的泪水。巨大rou柱破开肿嫩rou屄,方才潮喷过的xue道湿滑黏腻,却又因着未经人事而紧致无比,用力吸附着冒然闯进来的男根。 梁虔被这处子紧屄夹得酸爽无比,托着陆若寒窄瘦的腰便是一顿狂cao猛干,柱身下两颗卵蛋不停拍打着侍人rou尻,抽送之间不断带出股股蜜液夹杂着处子鲜血,打湿了身下丝滑的锦缎被褥。 “哈嗯……啊啊啊……陛下不要……臣、臣侍知罪了……啊啊!!” 陆若寒的求饶并没有换来梁虔的怜香惜玉,反而被顶弄得愈发猛烈。身下原来尚是窄缝的女xue被龙根撑成了一口直径可怖的roudong,肿起的屄rou疯狂地吞吐迎合着yinjing的进出,整个人被cao成了一只漂浮的小船,随着梁虔的撞击一下又一下地晃动,身前挺翘的yinjing拍打在梁虔小腹,马眼溢出的黏腻jingye也随着顶撞四处甩溅,不一会便被cao得出了精,迎着帐顶尽数喷射又啪嗒回落到他自己的小腹与胸前。 陆若寒高潮出精时屄xue跟着颤抖收缩,里头滑软媚rou绞得梁虔粗声低喘,直欲shuangsi过去。缓过劲来又是大开大合地打桩cao弄。低头看着身下人覆了白浊的胸腹,伸手将粘液在他弹软的胸肌上抹开,二指使力夹住了殷红小巧的rutou,顺着jingye的润滑弹捻拉扯,直叫这两颗小豆被刺激得挺立激凸,肿大起来,惹得身下人闷哼不断。 “陆卿的屄xue好会吃,像是要把朕生生吸进去一样。如此天赋异禀,若是陆太尉知道了也定会欣慰有加吧。” “不……不要……” 听着梁虔提到父亲,陆若寒心理上羞愤难堪几欲恨死,rou体上却因着被cao开了还在不断地迎合,大张的双腿挂在帝王腰间,因cao弄而不断摇晃,他侧过脸去紧紧闭着双眼,不愿再看梁虔,汗湿的鬓边长发吸附在线条凌厉的侧脸,俊美无比。 突然体内的guitou似是碾过了一处隐秘的点,激得陆若寒全身发软大脑空白,难以抑制地媚叫出声。梁虔自然也是察觉到了,于是便双手夹着他的rutou,朝他那处疯狂发起进攻!伞状guitou像一把rou锤,连续不断地狠狠捣在敏感花心上。 “唔嗯……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 “慢……慢点……臣……臣侍受不了了……” 三点齐下,灭顶的快感几欲把陆若寒掀翻,已经疲软的yinjing重又挺立泌液,双目迷离失焦,嘴唇大张,涎液顺着吐露在外的舌头流淌过面颊,濡湿了大片的床褥,劲瘦的腰肢却还在不断扭动,无意识地迎合着帝王的cao弄。 “啊啊啊啊……” 一股热流喷洒到了梁虔的龙根上,他心知陆若寒这是又潮喷了一次。一连将人折腾得高潮了几次,梁虔方觉兴尽,低头叼住那截吐露的软舌,在口中缠搅吸吮了番,才冲刺几下,尽数射进了那口蜜xue里。 章节目录 三、上三官容宁邀宠01(吃醋骑坐接吻) 虽说陆若寒身体强壮,可到底是第一次承宠,梁虔难免生了些怜惜之心,一次做罢便吩咐下人进来将脏污收拾干净。 陆若寒精神虽有些不济,意识却还是清醒的,手上捆绑终于被解下,昏沉沉闭目准备睡去时,发觉身后人竟伸手摸着他的腰将他拢进了怀里,正当以为他又是要再来一次时,又发现梁虔只是静静地抱着他,并不做别的了。 陆若寒心里顿时涌上些难言的滋味。他进宫时先去拜访过兄长,也就是如今的君后陆若珩。兄长曾说陛下精力过人,常常一夜里要把人折腾得好几日下不了床,嘱咐他承宠之前记得先备上些恢复的药物。可如今梁虔分明只射了一次,想是未曾彻底舒服的,他竟就这样抱着自己睡了。难道……难道是怜惜自己么? 年轻侍人一时间心绪纷乱如麻,一会想到帝王宠爱时的羞辱,一会又想到他此刻的温柔,一会又觉得帝王那时的羞辱之举确实也让他获得了别样的快感…… 他想着想着,未过多久也沉沉睡去了。 翌日,梁虔下了朝,在养心殿小憩了会,便听宋辞来报湘君上官容宁求见,已在偏殿等候了有一会了。 若说这上官容宁,亦是出身世家,为当今清流之首殿阁大学士上官子华的嫡子,自幼便被选为东宫伴读,与梁虔可说是青梅竹马。朝夕相处多年他对梁虔情愫暗生,又是坦率直接的性子,方才成年便爬上了梁虔的床,缠着他的“太子哥哥”要了他,彼时二人相知相恋,甜如蜜里调油。待到梁虔登临帝位后,便直接将人接进宫来,封了正二品四君之位,赐号为湘,纵容宠爱非常。 不知这人今日又起了什么性子,梁虔无奈一笑,摆手命宋辞将人请进来。上官容宁身着一袭天水碧色冰绸对襟长衫,柔顺长发束起成马尾,以羊脂白玉簪于脑后,行走间飘逸如缎。进来见着梁虔,他一双狭长多情的凤眸亮得好似天边星子,就这么急急地扑进人怀里,坐上梁虔双腿,搂着梁虔的脖子撒娇。 梁虔闻着怀里熟悉的松雪清香,惩罚似地捏了一把他腰间软rou,板脸道:“愈发没规矩了,进来也不知道行礼,哪里有个侍君的样子。” 上官容宁吃痛“哎呦”了一声,便蹙起眉头,瘪着嘴委屈巴巴地看向梁虔道:“容儿都好几天没见着陛下了,一时情急,这才失了规矩。陛下不会怪罪容儿吧?” 梁虔依然故意板着脸,严肃道:“你每回见着朕都是这样,一回两回,朕饶了便饶了,这都第几次了?叫外人瞧见,定是要说你恃宠而骄,德不配位。” 上官容宁歪头道:“容儿回回这样也是因为回回见着陛下便心急如焚,顾不得其他了,旁人要骂陛下要罚,容儿都受得的,只要陛下能允容儿与您亲近,容儿就算被贬为粗使下人也心满意足绝无怨言。” 梁虔叫他这一通诡辩说得哭笑不得,只得对着那张能言善辩的红润唇舌狠狠吸吮舔咬,直弄得人喘息连连,面露春色才松开。 梁虔一边撩起他鬓边一缕长发绕指把玩,一边看着他笑道:“今日来见朕,可是有事?” 上官容宁哼声道:“倒也没旁的事,只是听说陛下昨夜去了新人那里,容儿心里不是滋味,若是不来见见陛下,只怕要郁结于心生出病来。” 他这性子向来直来直往,有什么心事都藏不住,这份坦诚娇憨也着实让梁虔喜欢。他抚着怀中人纤瘦的腰身,温言哄道:“宫里进再多人,朕的心底也永远有容儿。朕与容儿这么多年的情分,又怎是旁人能及的?莫再说什么生病的晦气话了,你不知道朕听了有多心疼。”说罢还牵着上官容宁的手摸上自己心口,“你听,朕这儿都因为害怕容儿出事而跳得快了几分。” “陛下......” 上官容宁被他哄得情动非常,一双盈盈的狐狸眼儿有些湿润,从侧坐于梁虔身前改为骑坐在帝王胯上,搂着帝王的脖颈仰头索吻,檀口内的唇舌主动非常,缠着梁虔的舌头含吮舔舐,唾液交缠,一时殿内尽是暧昧yin靡的交吻声响。依依不舍地吻毕分开时,二人唇间扯出一道银丝,又断裂弹开,挂在上官容宁小巧的下巴上。他伸出粉红舌尖舔了舔被亲得湿润红肿的嘴唇,色泽如上好白玉的肌肤泛着靡丽的绯红,双目迷离地上前蹭了蹭梁虔硬挺的胯下。 “容儿......容儿想要......” 章节目录 四、上官容、宁邀宠02(骑乘cao开zigong) “嗯啊......不行了......好深......啊啊啊......陛下慢些......好深啊啊...容儿要被cao坏了......” 上官容宁衣衫半褪,雪白香肩袒露在外,骑坐在高大男人的胯上,迎着男人的顶撞一下又一下的颠簸。胸前一对被孕子丹改造而出的嫩白椒乳微微摇动,精致小巧的粉色乳尖在空气中晃出一道yin荡的轨迹,又很快被男人叼住含进嘴里,啃咬舔舐,碾磨吮吸,舌尖顶着逐渐肿胀起的rutou钻顶,似要进入到乳孔里去,勾得身下人的呻吟一瞬拉长。 “哈啊——陛下不要......嗯啊......” 身下二人的交合处早已是一片泥泞。上官容宁本就身子敏感,如今更是已不知道潮喷了多少次,被梁虔硕大yinjingcao弄着的粉色rou屄油光水亮的一片,都是他体内泄出的yin汁,还有大半被jiba顶在里面没有流出来,只能顺着进进出出的rou柱被带出些许,濡湿了帝王的卵蛋与阴毛,也让二人的交合拍响出更剧烈的阵阵水声。 梁虔握着上官容宁的腰,不断地将他抬起又摔打在自己腿根上,这个姿势方便他进入得极深,将怀中人湿软的花xue彻底cao开,身躯软成了一滩泥,敏感的yindao被guntang的jiba撑得满满当当,里头的娇嫩xuerou不断被撑开又合起,弄得身上人媚声吟哦,眸光潋滟,晶亮泪珠不受控制地从面颊上滑落下来,也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 梁虔抱着他抽插的节奏不变,空出一只手来替他抹了泪,又疼惜地亲了亲他泛着潮红的白皙面颊,调笑道:“容儿上面下面都爱出水,若是什么时候给朕怀个孩子,这中间的奶头里也出些水就更好了。” 原本早已被cao得失神的上官容宁听着他如此放肆的yin词浪语,羞得玉腿紧夹,屄xue都收紧了三分。心里头知道梁虔期待他们有个孩子,还是十分甜蜜。一面哼哼唧唧地呻吟,一面扭着腰道:“哈......哈啊......那......那陛下要多多来找容儿......只......只射进容儿里面才...才好....嗯啊啊啊啊——” 梁虔受他如此引诱,眸色幽深得吓人,抱着他便狠狠地钉在了自己粗长的阳具上,同时挺胯将阳具一下子捣进了蜜xue最深处,顶住了宫口那一圈环状软rou,撞得上官容宁的声音都变了调,眼前空白一片,直摸着自己的肚子担心是要被cao穿了身体。 “陛下......那里...那里不要......” “怎么不要?不要了容儿还怎么给朕怀孩子?”梁虔说罢,不管不顾地顶起了那最深处的一圈软rou,圆润硕大的紫红色guitou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那闭合得紧紧的小口,逐渐顶出一个微张的小孔,将上官容宁顶得泪眼模糊,yin液狂喷,雪白双腿紧扣在男人腰间,形状玉润饱满的脚趾用力地蜷缩着,整个人挂在帝王身上失神浪叫,软如春水。 “啊...嗯嗯......啊啊啊啊——” 终于,随着梁虔最后一下用力冲顶,那宫口终于被彻底撞开,rou环紧紧箍着蛮闯进去的巨大guitou,爽得梁虔低喘一声,将guntang的一泡浓精尽数浇注了进去。上官容宁早已脱力地瘫倒在帝王怀里,大脑空白地感受着xue中阳物随着射精而不断跳动,宫腔内被jingye填入,心中亦是满涨着酸涩与幸福。 梁虔射完却没立刻拔出去,还维持着在里面的姿势,抱着上官容宁亲吻温存了会,说要把龙精全堵在里面,让他一怀就是许多个,惹得上官容宁又是一番娇嗔。待他稍微恢复了点精神,梁虔吩咐下人送了热水和毛巾来,亲自替他清理干净了,又哄着他把衣服穿好,允他中午留下一块用膳,才让他在养心殿后面的软榻上歇下,自己去一旁处理政务了。 上官容宁在软榻上躺着,身下还有些酸胀,并不能很快入睡。他侧头看着明黄帷幔外面帝王落在屏风上的剪影,只觉得全身都像被阳光包裹着暖洋洋的,又像吃了蜜糖般甜丝丝的,好不舒畅。 他心知帝王对他多年的宠爱源于当年东宫时期二人相伴的情分,那时梁虔还是个资质尚不出众的皇子,只因出身中宫皇后肚里,才因着这嫡出的由头被先皇封了太子。 入主东宫时梁虔也不过才是个十三岁的少年。先皇要他择选伴读,他在殿内一众世家子弟中随意地扫了一眼,伸手点了点并没有站在前排的上官容宁,赞他伶俐机敏,进退有度。 这个结果并不能叫当时的皇后亦是梁虔的生母白妍初满意,她更希望梁虔选中的是他们白家的子弟白琛。然而先皇当场应允下来,她也是无力回天,只好眼睁睁看着上官容宁被稀里糊涂地接进了东宫。 后来他二人滚在床榻上时,他也曾缠着梁虔问当初为什么便一眼选中了自己,真是因为自己聪明么?梁虔笑笑,捏了捏他的脸颊rou,说只是一眼看下来只有容儿长得最美,接到身边来瞧着心里便高兴。一番话说得上官容宁又扑上去与他缠绵许久,云雨共赴。 其实上官容宁心里知道,梁虔选他,一半是看他长得好看,另一半也是因为梁虔心底抗拒遵从先皇后的安排。东宫之位、世家助力,从来不是他最想要的,只是任人推着一步步走到了如今,也成了一位尚且算得上英明的合格皇帝。 他心里真正想要什么呢?上官容宁不晓得,他只记得那时梁虔每日里都有上不完的课业,读不完的书,晚上抱着他入睡时,眼下总挂着淡淡青黑的痕迹。他身上的担子很重,背负着王朝的期许臣民的信赖,登临帝位的道路中,行差踏错哪怕一步皆是不容。所有人都要他快速成长,无人知他亦会疲倦抗拒,亦会耍了自己的性子,选一个八竿子打不着边的清流子弟当了伴读去。 也正是这样坚韧勇毅的梁虔,冷漠下藏着温柔的梁虔,叫上官容宁倾心不已,回过神来,已然沦陷其中,再不能抽身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