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我和我的高岭之花》 章节目录 那个天使的般的少年憋尿失禁了 陈芗第一次见到何钦一,是在一个燥热的午后。 蝉鸣阵阵,吵得陈芗头疼不已,她迷迷糊糊地走出教室,去洗手间洗了把脸,神志清明后一抬头,便在镜子里看见了这个宛如漫画里走出来的男孩。 明明是同样的一套校服,白衬衫在他身上就像天使的羽衣,微粉碎盖垂下来遮住眼帘,陈芗看不清他的神情。 少年洗完手,也在镜子里看见了陈芗,他没什么表情,视线也没在陈芗的脸上停留多久,就转身离开了。 他像一场清风,施施然卷进陈芗的心田,此后,她不可避免地在人群中找寻他的身影。 第二次见到他,是在两周后,川大辩论赛。 陈芗作为新闻部摄影师,也出席了这场比赛,她背着相机穿梭在观众席,向舞台大步流星地走过去,视线停留在正方席位时猛地一怔——那个天使般的少年端坐在一辩的座位上,正和队员们讨论着辩题。 他前面的桌上摆着一个姓名牌,陈芗努力睁大眼睛看,那上边写着的字是—— “何钦一!就是那个扬中的校草吗!”身边有个女孩激动地问同伴。 “是啊是啊!姐们我情报准确,单!身!可!撩!”同伴推了推眼镜,把锐利的目光投向场上的那个男孩。 陈芗愣了一下,嘴角弯起来。单身可撩?那我可上了。 一场辩论下来,陈芗猫着腰在舞台前各种角度拍照,在何钦一思路清晰气场强大的带动下,扬帆中学四位辩手发挥良好,顺利地打赢了这场辩论。 何钦一是一辩,他讲完之后就坐回座位上,本该气定神闲观战的他表情却越来越不对劲。 何钦一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 他很想排尿。从上周开始,自己的尿道就有点不听使唤,明明才上过厕所不久,也没有怎么喝水,尿意就来得特别快,他频繁地出现在洗手间,可每次排尿又很不痛快,两腿之间有些疼痛。 他翘起二郎腿,试图压迫尿道,可惜没有什么用,尿意还是越来越强烈,占据了他的大脑。他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控制尿意上,对辩论赛反而有些注意力不集中,好在队友们都发挥良好,最后提问的时候也没人向他提问。 最后下场的时候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找不到厕所……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下来,生理上的痛苦和心理上的难堪差一点就要击碎他。拐过一个角落,他看见了一个穿着扬中校服的女孩,他口不择言,拦住了她:“请问……洗手间怎么走?” 陈芗举着相机愣了一下。她也是第一次来到川大,她也不太清楚,看着何钦一几乎掩盖不住的痛苦着急的表情,她也跟着揪心起来。 “我……我也不知道……” 何钦一的眼中滑过一丝绝望。他快撑不住了,还差一点就要……只差一点…… 慌乱之下,他推开了女孩背后的一扇门,进到了一间没开灯的空教室里。他终于蹲了下来,死死地捂住了下体。 何钦一先是问她洗手间在哪,又进了教室,陈芗被他弄得莫名其妙,不放心地也跟着进了教室。可刚一进教室,她就被眼前的一幕吓住了。 这个天使般不食人间烟火纯洁的少年竟然做出了这样不雅观的举动,她瞪大眼睛捂住了嘴。 “……出去!”何钦一发现了擅自闯入的女孩,他慌乱地喊起来。 这一惊吓让本就处于崩溃边缘的尿意更是不受掌控地爆炸,他加大了手的力度,狠狠地捏着脆弱的尿道口,不允许失禁这样的事情出现在自己身上,即使被陌生的女孩盯着,他也不敢把手拿开。 陈芗立刻明白了眼前的男孩此时是在一个什么样的处境之下。 她快步上前,蹲在他身边,用手轻轻地碰了一下他颤抖着的脊背:“你还好吗?” 她的触碰让何钦一抖得更厉害了,他细微的声音从齿间挤出来:“帮……帮帮我……” “嗯?”陈芗把耳朵凑近他的嘴边,想听清他的话。 即使是在这样慌乱的境地,他也还是闻到了女孩独特的清香。他脸红了,吞吞吐吐地重复:“帮我……找个什么东西……我想……上厕所……” 陈芗明白了。她把背包放下来,打开书包,她翻了一阵,翻出一个空的矿泉水瓶。谢天谢地,还好她喝完水之后没找到垃圾桶就先装进了包里。 陈芗拧开盖子递给他,他低声谢过却没接。 他不敢松开手。陈芗感觉到事情有点棘手,慢慢地,她闻到了空气中一点似有若无的尿sao味。何钦一的脸爆红起来,他在漏尿……他竟然失禁了……在一个陌生的异性面前。 陈芗从小到大没做过这种事情,但是眼下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她放下矿泉水瓶,把手伸向何钦一的裤带。何钦一没有躲开,就这么让陈芗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甚至配合她从蹲着变成了跪着。 黑色的裤子褪下来,露出黑色的内裤,何钦一一只手捏着尿道口,另一只手把内裤扯下来,掏出了他的几把。 陈芗看呆了。这是她第一次亲眼见到男性的生殖器,黑色的阴毛卷曲着分布在小腹、yinjing根部和腿心,深色的roubang因为憋尿而发红发涨,guitou泛着病态的红,看着有些肿,顶端糊着晶莹的液体,想也知道那是他没忍住的尿。 不知道他从什么时候就开始憋尿了,陈芗蓦地有些心疼,连忙把瓶口对准他的尿道。 何钦一等这一刻等得太久。他释放出那些沉甸甸的液体,本以为会喷涌如洪水,没想到尿液竟然断断续续的,排得有些费劲。 “嘶——”他没忍住,一声带着痛苦的呻吟从牙齿间泄漏出来。 陈芗立刻把关切的目光投向他。 尿道很疼……何钦一握着yinjing的手指都在抖,那种火辣辣的熟悉的痛觉出现了不止一次,现下又席卷了他的整个下体。 他眼角渗出了些生理性的泪水,无可奈何地尽量不去用力挤压膀胱,而是让尿液轻缓地流淌出来。但即使是这样,下体依然让他痛得流泪。 一泡尿持续了快两分钟,灌了大半瓶水,陈芗未经人事,但也明白这不太正常。她看着何钦一边哭边尿,上下都在出水,原本冷白的皮肤变得红彤彤的,不禁有些担心。 “同学,你的身体……要不要去看看医生呀?”陈芗一边拧上矿泉水瓶,一边好心地提醒他。 何钦一闻声,系裤带的手顿了一下,他冷声道:“谢谢你的帮助,但是,今天的事请不要告诉任何人。”他穿上裤子,把瓶子和弄脏的纸巾收起来。 陈芗热着的心随着何钦一冰冷的声调陡然冷了。好啊,辛辛苦苦帮他排尿,最后把自己当成敌人了是吧?也不问自己姓甚名谁,只叫自己保密。好心当成驴肝肺,陈芗默不作声地拉上书包链转身离开了。 陈芗离开之前,何钦一看了一眼她。这个把自己丑陋不堪的一面尽收眼底的女人,竟然有着如此姣好的一张脸,眉如柳叶,目似含星,眼尾一颗小痣,是一个唇红齿白的小姑娘。 两个人都没想到第三次见面会来得这么快。 高三的同学在周六这一天举行成人礼,陈芗不关心成人礼,但是她作为摄影师必须给这场活动拍照。天气有些凉了,她穿着一件粉糯的针织毛衣和宽松的牛仔裤,背着相机穿梭于浓妆艳抹盛装出席的男女之中。 人群拥挤,陈芗不小心绊到一双皮鞋,眼看就要失去平衡摔倒,她赶紧抱住身上最值钱的相机闭上眼。 但是坠地的疼痛并没有如期而至。她感受到胳膊上的支撑力,睁开眼才发现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有人稳稳地接住了自己。 那人的手很有力量也很有安全感,她抬眼望去想道谢,可相视的一刻两人都愣住了。 “谢谢。”陈芗说完后垂下了眼。 前几天那个因为憋尿失禁而窘态毕露的少年穿了一身华丽的西装,深灰色的衬衫衬得整个人衣冠齐楚,仿若一个翩翩贵公子,和那天衣衫不整的尴尬形象割裂开。 在陈芗抬眼的一瞬间,何钦一就凭着她眼尾那颗挑逗人的小痣认出了这个女生。 其实那只是一颗痣,可是何钦一偏觉得这颗痣太勾人太难以忘怀,那天的记忆雪花般向他涌来,对这个女孩复杂的情感让他恨不起来也爱不起来。 女孩的反应很微妙,她肯定认出了自己。出挑的样貌让何钦一没在这方面自卑过,可是……她为什么显得一点儿也不想认识自己?就这么看不起他觉得他脏吗…… 也是,也是。自己都嫌自己恶心,那里的毛病一直没好转,他不敢把自己的痛楚展示在任何人面前,也不敢去看医生……那里的疾病,他怎么好意思去看……甚至可能要脱裤子!一想到这些,他的脸色就晦暗不明起来。 成人礼该持续一个下午,可是陈芗匆匆拍了两个小时的照片就离开了。她还有另一件事要去做。 赶到小九的家里时,她还背着重重的相机,背上渗出点汗水。 她是这个初中孩子的数理化家教老师,不用教太多东西,只需要在小九遇到难题时给她指点一二便可。每周六的下午17:00~19:00,便是她的工作时间。 积累了一周的问题还是蛮多的,陈芗耐心地给她解答。小九一开始还是在认真听的,到后面有些走神,想玩相机,陈芗忍不住板起脸:“何慕九,认真听讲。相机等六点给你休息十分钟的时候玩。” 小九这才乖乖地继续听课。 陈芗家里虽然不是特别富裕,但也不至于要她高中就开始兼职做家教。她在小九十二岁的时候就认识了她,那时候她也只是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却勇敢地把小九从拐卖她的坏人手里抢了回来,她这才和小九家里结了缘。因为住得近,他们一直有走动,等小九上了初中学习有些力不从心,他们又请考上重点高中的陈芗来帮帮小九。 说是帮帮,每次结束后都会塞给陈芗一个大红包,每周两小时她能收到500块钱,一开始她很推拒,但是小九家里有钱,这点钱真算不得什么,硬是要陈芗收,老说“救命恩人救命恩人”的,陈芗只得硬着头皮收下。多亏了这些接济,她的生活水平好多了。 课间休息的时候,小九扒拉着相机翻照片,看到了一张照片,兴奋地指着一个男生对陈芗说:“芗芗jiejie!这是我堂哥!” 陈芗定睛一看,瞬间无语。那个即使在主角不是他的相片一角的男生,其身姿气质也让人难以忽略,这不就是何钦一么…… 何钦一,何慕九,多么相似的构词法,她这么聪明怎么连这点都没想到……这个世界,会不会太小了点?! 章节目录 高岭之花又被撞憋见在憋尿,帮他上药,起反应了 “芗芗jiejie,你认识我哥吗?等会儿他来吃饭,你也留下来和我们一起吃吧!”小九含着笑看她。 “啊……啊?他要来?”陈芗又吓了一跳。 “对呀,他说他六点半就到了!没事的jiejie,我哥他可帅了,我可以撮合撮合你们啊哈哈哈哈哈!”小九激动地说。 “别胡说,现在继续上课。”陈芗佯装严肃地说。 “唉,明明还有一分钟的时间可以休息……”小九叹了口气。 陈芗有点烦躁。她不想见到何钦一,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 可是何钦一还是如期而至了。他推开书房的门,说着:“小九,我来——”他的话音在看到陈芗时猛地止住。 陈芗默默地收回目光。 不是……最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一下子两个人像刹不住车一样疯狂偶遇啊? 何钦一尴尬地退出去。 知道他们俩是同校的同学之后,小九一家人都在挽留陈芗一起吃晚饭,但是她坚决不想卷入何家的家庭聚餐,毅然决然地离开了。 “所以阿姨……她就是你们常说的小九的救命恩人?”何钦一给小九夹了一筷子菜,问道。 “对呀,芗芗又勇敢又善良,真是不可多得的好姑娘啊。”他们一家人提起陈芗就赞不绝口。 善良……她确实挺善良的,善良地帮自己……排尿。何钦一心里有些低落,十八年的人生中他从未遇过一个如此嫌弃他的女孩,连同桌吃饭都像是脏了一样,走得那么匆忙。 晚上回宿舍的路上,他渐渐地感到不妙。 刚才在阿姨家吃饭喝了不少饮料,那时候没有出现的尿意这时候都叫嚣着裹挟着他。他的膀胱憋胀起来,痛苦地皱着眉头小步小步地往学校走。 周围是一片居民楼,没有厕所,离学校还有不少路要走,可是憋不住尿的坏毛病又出现了。每每想尿尿的时候,耻骨处的疼痛就让他的双腿震颤不已。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只得忍着痛楚默默承受。 ……不行……他要受不了了。他急尿急得路都走不下去了,找到一块没有光线的地方便蹲了下去,温热的手掌覆上私处。 要不就在这草丛边解决了吧?他鬼鬼祟祟地环视了周围一圈,遗憾地发现这周围还是有人。比起一个人默默地失禁,他更害怕被人发现随地大小便。 他可是……扬帆中学的校草啊…… 他默不作声地垂着头,感受着膀胱内越来越汹涌的尿液疯狂地挤压着前列腺。 想到自己最近越来越差的身体,他不忿地流下眼泪,为什么这种倒霉又丢人的事情会降临在自己身上?蹲在这个昏暗的拐角处,他双手用力地按压着下体,任由眼泪打湿面颊。 “你还好吗?”突然出现在身旁的声音打乱了他的心。 何钦一仰头,看见了陈芗。 又是她呀……何钦一泄气地低下头,不想让她看见自己流着泪的脆弱模样。 “你……在憋尿?”陈芗有些呆。这是她第二次撞见这个学长处于尿失禁的边缘了。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何钦一忍不住问:“你家在哪……” 陈芗把一袋垃圾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里,拍拍手说:“楼上。走吧?上我家上厕所。” 何钦一没动弹。她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问他:“怎么了这是?” “你家有别人吗?” “哎。放心,我一个人住。”陈芗有些无奈。 何钦一勉强地站起来,手却不敢离开下面。陈芗挠挠头:“可以走吧?” 她的手自然地揽过何钦一的腰,像是在支撑着他前进。 没有电梯,他们只能慢慢地爬楼梯,顶着一肚子水,下体坠得生疼,何钦一几乎整个身体都倚在陈芗的怀里。好在屋子就在三楼,两个人走到门口时身上都在冒汗。 陈芗打开门,把自己的小家展示在何钦一面前。屋子不大,一厅一厨一房一卫,统共三、四十来方的样子。何钦一刚一进房子就冲进厕所关上门。 他迅速解开裤带把裤子褪下,再从内裤里把鸟掏出来对准了马桶。 “滋,滋——”黄色的尿液射进马桶,他的神情刚舒缓了一瞬又痛得皱起眉。 他的尿道看来是真不行了……他忍不住喘起来:“嗬……嘶……” 尿道火辣辣的疼,每挤出一股尿液就像烧着了一样,连带着他的耻骨也泛着酸。腿在抖,他认命般地坐在了马桶上,像个女人一样撒尿。 一抹红色出现在他的视线中,他震惊地向下看去,发现自己竟然便血了。丝丝缕缕的鲜血伴着尿液淌下来,视觉上的震撼让他觉得自己的下体更加疼痛。 漫长的排尿过程结束之后,他愣着神坐在马桶上。好累……好疼……谁来救救我……他绝望地闭了闭眼。 良久,洗手间门口传来陈芗的声音:“好了吗?” “好了。”他反应过来,站起来穿裤子。 冲完水之后,他用冷水洗了把脸便出去了。 陈芗坐在沙发上,见他出来马上站起来问他:“你还是……那样吗?” “哪样?”何钦一疲惫地问她。 “尿频,尿急,尿不尽,尿痛,便血……”陈芗把这些在网上查到的症状一一说出来。 “够了!”何钦一表情变了,慌乱地制止她。 这每一个症状都让他感到难以启齿,她凭什么说得这么轻松?就因为这些倒霉的事情没有发生在她身上么? “谢谢你的洗手间……”何钦一转身想走,但陈芗拽住了他的衣角。 “明天我陪你去看病。”陈芗眼神很坚定地看着他。 “什么?”何钦一难以置信地看向她,“我不去!” “那你的病就好不了呀!”陈芗更加难以置信。 “……我不想……给别人看到……那里……”何钦一羞耻地说。 陈芗沉默了一会儿,说:“那你在这儿等着,我去给你买点药。” 何钦一只好点点头,乖乖坐在沙发上。 只是两个人没想到,药店医师开的药会这么……让人面红耳赤。 一盒利尿的颗粒,医生嘱咐陈芗,病人从现在开始要多喝水多排尿。 何钦一抿着嘴接过这盒颗粒。 一管消炎止痛的软膏,医生说患者可能有耻骨及小腹、yinjing酸肿的症状,于是陈芗买了一管。 何钦一脸色微红。 以及一支最重要的,治疗舒缓炎症的针剂。 何钦一握着一排针剂,疑惑地问:“这是打在哪里的?” “……尿道内……”陈芗答道。 何钦一的脸色涨红起来。 陈芗见这个皮肤白皙的男孩因为羞耻而发红的脸和耳朵,突然觉得他可爱得过分,她生出了一点坏心思,想要欺负一下这个自尊心很强的男孩。 “把裤子脱了吧。我帮你上药。”陈芗命令他。 何钦一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不懂她在搞什么鬼。 “你借了我家厕所,那就听我的。我给你买的药,得监督你有没有用啊!别墨迹了,反正也不是没看过。”陈芗理所当然地说。 他这才反应过来这女人是认真的。 做了半天思想斗争,他终于应允了。慢吞吞地解开裤子,把整条西装裤褪下,两条光洁的腿展示在陈芗面前。 她不由得吞了吞口水。修长的双腿有着迷人的线条,洁白如玉的色泽像是月光洒在肌肤上。她忍着没有伸出手去捏上一捏,试试这腿的手感。 紧身的内裤勾勒着何钦一下体的弧度,他的yinjing算是比较长的,一大团包在内裤里,让人很有探索的欲望。而臀部挺翘着,拱成一个好看的形状。 眼见陈芗目不转睛地色眯眯地盯着自己那块地方,何钦一脱内裤的动作变得羞涩起来,他有种莫名的紧张,紧张自己下面会不会太难看,对不起陈芗这期待的眼神。 内裤也褪下来,这个在大家眼里高冷禁欲的校草在陈芗面前,下身已经全裸了。 “到床上来吧。”陈芗说。 “会……弄脏的。”他有些抗拒。 陈芗还是把他拽进了房间,在床上垫了一层月经防漏的垫子。 何钦一乖顺地在床上躺下来,屁股垫在防漏垫上,脑袋枕着陈芗柔软的枕头,他嗅了嗅,有一股单单属于陈芗的美好的香气。 陈芗也提着药上了床,她把何钦一的腿向两边分开,自己跪坐在他的双腿中央。这个姿势太过羞耻,何钦一感受到自己的下腹因为尴尬,在慢慢地热起来。 陈芗先把软膏拿出来,这软膏是抹在疼痛的部位的。陈芗问何钦一哪里疼,他憋了半天,答道:“小腹……还有……双腿之间……还有……那里。” 跟猜谜似的,陈芗看他尴尬成那样,也不打算逼他了。她挤了一团白色的软膏在何钦一的小腹上,冰凉黏腻的触感让他闷哼了一下,听着怪让人脸红的,两人都无言,陈芗静静地抹匀膏药,清香的药味在房间蔓延开来。 何钦一手背搭在脸上,闭着眼,小腹上连绵不断的温热触感让他有了某种想起立的冲动,他一直在心中默念三字经,试图驱散那种不合时宜的遐想。接着他感受到了女孩的手来到了他的耻骨那儿。那儿的肌肤最为脆弱,几乎从来没有被碰过,只消她轻轻一抚,他便狠狠地抖了了一下。 陈芗也感受到了他们之间诡异的气氛。她把药膏抹在何钦一双腿之间那片细嫩的皮肤上时,这个男生反应便尤为大。油润的药膏从他的腿根处抹到了他的会阴处,他的睾丸也被照顾到了,下身原先是火辣辣的疼,现在被一种更为古怪的感觉侵占了,他不厌恶这种温热也温暖的触碰……甚至,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对这样的触碰还是蛮喜欢的。 他突然脸色飞红,因为感受到了更为强烈的刺激——女孩的手握住了他的孽根。他的胸膛起伏着,小口小口地喘着气。他不可避免地勃起了。 看着何钦一的生殖器在自己的手中越来越大,陈芗吓了一跳。她知道男孩情动了。她虽然有些惊讶,但没有感到意外。毕竟青春期的男生都这样,有时候只是一点点摩擦都会成为刺激他们勃起的导火索。 何钦一显然没有她看得开。毕竟,出糗的是他自己。他的腿有些颤,声音也在颤:“那个……”他想道歉,可什么也说不出口。 她不动声色地为何钦一的yinjing上药。她的小手沾满润滑剂般的药膏,环着何钦一的yinjing上下滑动。何钦一在想她是不是故意的,这样的手法让他有些欲仙欲死,小腿时不时地抖着,情动得更加厉害。 不够……还不够……摸一摸guitou……快点……再用力点……他的手背依然遮着眼,眼尾通红,渗出了些许泪水。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下体,他没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会在一个不认识的女孩的房间里,任由她将自己的衣物剥光,任由她触碰自己最私密的部位,任由自己在她的身下失控地情热。 可耻的快感累积着,他差一点就要到了,陈芗却松开了他的yinjing。涂完药了,可是自己的孽根意犹未尽,直直地挺立着。他像溺水的人呼吸到第一口新鲜空气般喘了起来,腿根颤抖着。说不失望是假的,欲望没有得到抒解,他下身难受得厉害。可是他怎么会把自己的所思所想说出口?那么龌龊的想法! 陈芗没想这么多,她用纸巾擦了擦手,撕开了一支针剂。 针剂的尖端设计得很人性化,是软软的不伤害皮肤的用料。陈芗握住何钦一的guitou想固定住尿道口,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哼了出来,一声娇俏的“啊”让陈芗惊讶地向发出声音的那个男孩望过去,可是男孩用手遮着自己的表情,只见他的耳朵红得厉害。 她轻轻地把针眼插进他狭窄的尿道口。 “啊~”他是真的痛狠了,双腿条件反射似的并拢,把陈芗的腰夹住,屁股像后蹭着想躲避那尖锐的刺痛。 陈芗当即把针剂抽了出来,安抚似的轻轻揉了揉何钦一的尿道口:“不好意思啊。” “啊!”何钦一又发出了短促的哼声,只是这一次,他为的是陈芗给他的快感。这个女孩奇得很,她是一个纯洁得不得了的小姑娘,却能给他最强烈的快感,让他的大脑快乐得一片空白。他渴望更多的抚摸,良知却告诉他这是不对的。 陈芗将yinjing上的药膏抹了一点在指尖,又把药膏轻轻地按压进何钦一的尿道口。滑滑的药膏淌进狭小的甬道,她说着“稍微忍忍啊”就把针孔再一次轻轻地插进尿道口。 还是疼,但是没有刚刚那么难以忍受了。何钦一紧咬牙关,逼自己静静地受着这一切。他感受到药液被推进尿道,一突一突地在窄小的地方横冲直撞,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似乎觉得尿道没之前那么火辣辣了,可是一阵强大的尿意出现了。 “我想……我想尿尿……”他着急地抬起上半身。 陈芗握着他最脆弱的命根子不让他乱动:“医生说打这个确实会产生尿意,但是必须要等二十分钟才能把药液尿出来。” 何钦一咬了咬下唇,又躺了回去。 陈芗收拾好垃圾,从床上下来。学长仍然门户大开着,yinjing也挺立着,她把目光移到他的臀部,那条迷人的臀缝紧闭着,看不清深藏在中间的风景。一些药膏在体温的加热下变成液体滑落下来,流到臀部,也许是有些痒了,何钦一难耐地动了动屁股rou,但只是夹了一夹臀部,并没有任何缓解痒意的作用。陈芗看着白白嫩嫩的可爱屁股自己动了两下,噗嗤一笑,抽出纸巾帮他擦了擦晶莹的药膏。 何钦一身体上舒服了,嘴上却嘟囔着:“不许笑……” 二十分钟之后,药膏差不多尽数被吸收了,何钦一蹒跚着去洗手间排尿,穿好自己的裤子。 “这么晚回去没事吧?”陈芗站在门口问他。 “没事。”别开玩笑了,他可是一米八以上高高大大的男孩子。 何钦一听到身后的门关上了,他才流连地回望了一下陈芗的屋子。那么小却那么温馨,不知道为什么一个高中的女孩子,爸妈就敢让她一个人出来住。她的爱抚,她的清香,上了一次药竟然就让这个从未对哪个女孩动过心的高岭之花般的校草格外的依恋。 她强势地闯进自己的生活,却把最温柔的体贴和善解人意双手奉上。 章节目录 何钦一看勾着陈芗被男模勾引了 陈芗几乎是对这具完美的rou体有些着迷了,何钦一临走的时候,她没有把那袋药给他,可奇怪的是,他也没有提出要拿走那袋药,两个人心怀鬼胎般默契十足。 医生说那药是三天上一次的,大概三个疗程就会痊愈。陈芗琢磨着等到两天后再把何钦一骗进门帮他上药,想到方才那细嫩敏感的皮肤的触感,她忍不住像个小狐狸一样偷笑起来。 陈芗猜得没错,何钦一也是喜欢她帮自己上药的感觉的。所以他没有提出拿上那袋药,他想让陈芗帮忙上药。那在她手下攀上欲望之峰的快感实在太好受,他只消回忆一下,自己的下身便热了一点。 他过去十八年的人生对比起同龄人来说算是比较禁欲的,朋友们无节制地手冲的时候,他不明白不断地打飞机除了消耗身体涣散精神之外还有什么作用,可是这天晚上,在一个女孩的家里,他突然明白了什么,像跨越了什么防线一般,他的身体陡然变得敏感起来,他竟然很怀念那种最原始的快乐。他甚至觉得自己有点……yin荡。yin荡……这样的词语用在自己身上,思及此,他的脸和脖子像点燃了一把火。 大家都戏称校草作高岭之花,每个人都觉得他是一个神圣不可侵犯的童子,一个不谙世事的小神仙……谁能想到,神也是可以被亵渎的呢? 第二天是周日,不少高三的同学都会在学校留宿,只为了周末能多自习一会儿。 何钦一和朋友们在图书馆温书做题,脑子里除了政策方针、英美法德、天文地理就是陈芗。他不想承认,可是不得不承认,这种感觉像是动物来到这世上最先接触的活动物体会被认作母亲的印随效应,也像是女孩子们爱看的ABO小说里omega会对第一个标记他们的alpha产生的依赖性,陈芗作为带领他初尝情爱滋味的对象,霸道地闯进他的生活,专横地占据了自己的大脑。 一天没见到陈芗,他就有些想她了。为什么她没有出现,为什么她没有主动提出要帮他上药?他做着历史选择题,有些委屈。难道还要他自己送上门去吗……不对!何钦一猛地抬起头,把身边的方延欢吓了一跳。 “怎么了?”方延欢做着口型问他。 何钦一摇摇头。 他想起来了,他们甚至没有交换联系方式……也许陈芗想给他上药的,只是她联系不上他! 他心里有些着急,平静下来,想到了一个办法。 “喂?是小九吗?”何钦一耳朵贴着电话。 “哥?”小九疑惑地应声。 “你有芗芗jiejie的微信吗?学校有点事……” “好嘞好嘞!”何钦一话还没讲完,小九就嚷嚷着把陈芗的微信告诉了他。 何钦一对小九的坦诚感到有些担忧:“那个……以后有人问你芗芗jiejie的联系方式,别随随便便就给出去了啊。” “知道了知道了……对了,哥,你找她有事?芗芗jiejie周日晚上一般都联系不上的。” “啊……好。”何钦一挂了电话。 小九说陈芗周日晚上联系不上,他有些失望,原来是真的没想起他啊。但是他还是不死心地添加了陈芗的微信,等了半天,陈芗也没通过好友。他叹了口气,回去继续学习。 晚上十二点,手机在床边亮了一下。何钦一立刻抓起手机,果然是陈芗,他忍不住绽放一个傻笑,随即又埋怨地瞪了一眼陈芗的微信聊天界面。他打字:“你好!我是何钦一。” 那边又没动静了。 何钦一简直想杀人。因为一直在紧张陈芗没有通过自己好友,他有些失眠,一会儿觉得陈芗是不是不想加他,一会儿想陈芗是不是觉得他有病,很恶心,直到刚刚,陈芗终于通过自己好友,他才松了口气。结果这女人又消失了。他忿忿地点进陈芗的朋友圈。 一片空白。她一条朋友圈都没发过。他泄气了。 但是他发现陈芗的朋友圈背景是一条可爱极了的小金毛,在阳光下张着嘴笑,嘴里还叼着一朵花。他的心情被这样温暖的照片感染了,也像那只小金毛一样咧开嘴笑了一下。他又点开陈芗的头像,是一个躺在草地上的伊丽莎白圈,黄黄的软软的,像个小太阳。是那只狗的吧?这一定是只对她来说非常重要的宠物。 “明天中午一起吃饭吧?”何钦一郑重其事地打字。他又想起些什么,怕陈芗忘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补充了一句,“昨天那个药……我好像忘记拿了。” 过了大概二十分钟,何钦一都快睡着了,又被手机的亮光闹醒,这次陈芗回复了:“OK。” “明天吃饭带给你。” 他的一颗心慢慢地沉进冰凉的湖水中。 也许是夜晚总是引人遐思,他的一颗心也被深秋的风卷起又抛下,自己的期待落了空,原先的笑容都消失不见。也许是自己的错,为什么要正话反说呢,明明是想让陈芗别忘了给自己上药这回事,偏要傲娇地提醒她自己的药忘记拿了,还想着她能像那天晚上一样强势地命令自己乖乖等她上药……他好后悔,可是他也不能直接表明自己期待的心意——这也太不光彩了吧! 何钦一双腿夹住被子,把被子当作她。 周一中午,何钦一出现在了陈芗班门口。 “我的天?我看错了吗?” “那可是校草诶!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班?” 陈芗匆匆收拾好背包便出去了,走在何钦一的身边。 “啊?为什么陈芗跟他一起走啊?他为啥要来等她?” “唉,高岭之花为爱低头,陈芗也是挺漂亮的,理解吧理解吧。” “靠……可我觉得校草配她绰绰有余了诶……” 何钦一和陈芗听不见这些人的点评,他俩面对面坐在一张桌子上,一人一碗红烧牛rou面摆在面前,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局促。 陈芗掏出了一袋药递给何钦一。后者咬着牙接了过去。 唉,其实原打算再次帮他上药的,可惜了,这么诱人的躯体,只能尝一次……一次怎么够!陈芗叹了口气。昨晚实在是太累了,情绪也很糟糕,何钦一的消息发过来,看着他不情不愿的样子,自己也不好勉强。 “你昨晚……怎么忙到这么晚啊?”何钦一问她。 这问题有些越界,陈芗不知道说出真实情况会不会吓到他,但是又不愿意撒谎,只是打了个哈哈:“家里有点事,不好意思啊,信息回得有点晚。” 何钦一摇摇头,表示没什么关系,看得出来陈芗不想聊这个,但是……每周家里都有事也是蛮奇怪的。他忍不住又问:“你怎么一个人住啊?” 这问题也很难回答……陈芗顿了顿。两个问题都不答确实有点奇怪,她选择诚实地说:“其实是因为……我爸妈都有了新的家庭。” 他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个原因。 这是什么意思?陈芗的爸爸mama把她生下来之后就不管不顾了?各自组建新家庭……虽然她的眼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受伤,但是何钦一还是不可避免地心疼起被这个家庭独独抛下的女孩。 吃完中饭之后,陈芗回了家。她在学校没有宿舍,为了省点住宿费,她觉得住在家就挺好的,反正家里离学校也不过几百米。 她躺在床上休息,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不耐烦地伸长手臂去够手机,来电的是自己的好友张苑苑。 “芗芗——!”张苑苑在一片杂乱的背景音中很有激情地喊着陈芗。 “怎么了?我可不加班。”陈芗眯着眼说,声音里nongnong的困意。 “哎呀!我是那种白天工作的人么!”张苑苑娇嗔着,“我这儿,有一个……” 那边爆发出一声欢呼,陈芗没听清张苑苑后面两个字,她问:“有一个什么?” “鸭子!”张苑苑大声喊起来,恰巧人群静了,这一空档下大家都听见了张苑苑俗气的两个字。 “……”陈芗和张苑苑两个人一起赧然汗下。 张苑苑似乎是躲到了一个角落里,小声跟陈芗解释着:“哎呀我不是那个意思,那小伙子非要我把他介绍给你,估计是……看上你了。” “……姐,我穷得叮当响,去你们那算账就是为了改善生活条件,真的没钱包男模……”陈芗无力地回答。 “害!这死丫头!他不是要你给钱,是真的想认识你!我看他条件还不错,就……”张苑苑听到陈芗打了一个硕大的哈欠,“你是不是在午休啊?挂了挂了……” 陈芗把手机扔在一边,沉入梦乡。 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她抱着一个赤裸的男人,男人的皮肤白净,她低头看见那胸肌上点缀着两颗粉嫩的小豆豆,她知道这是男人的乳粒,小小的可爱极了,连乳晕都是这一般的粉嫩。这两颗rutou裸露着,在空气里颤抖着,似乎在等待一场温柔的爱抚。 我没钱……我没钱包……男模……她在一片混沌中挣扎起来,抬头看见一张熟悉的脸庞——何钦一? 陈芗吓了一跳,醒了。手往旁边一捞,捞了个空。 何钦一这几天有些郁闷。 陈芗的出现和离开给他的生活激起了一点水花,他原以为这件事很快就会过去,他也许马上就能忘掉这个漂亮的女子和她温柔的手指,但是没想到一个星期了,他还是很想念她。陈芗这个水花在校草的心里泛起一层层涟漪,他的心脏为之震颤,他欲罢不能。 有时候他们会在校园里碰到彼此,虽然很少,但是何钦一很开心。可是两个人每次也只是点点头,笑一笑,这怎么够?他一点儿也不满足。 她静静地躺在他的列表,没有给他发任何一条信息。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拉近两个毫无交集的人的距离。他甚至有些后悔之前冷漠地拒绝了那些向他投怀送抱的女孩子。如果不是自己这木头性格,他也不至于连怎么追女孩都弄不清楚吧? “当然是色诱啊!”方延欢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你都长成这样了!我不信谁会拒绝你!” 所以周日晚上方延欢邀请他去一个不同寻常的KTV时,他没有拒绝。 但是他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女孩。 嘈杂的环境里,眼花缭乱的灯光下,梳着马尾辫的清秀女孩在前台点了一盏灯,暖黄色的光把她的侧脸映衬得格外温柔,外间的纷纷扰扰似与她无关,一会儿在一个本子上记些什么,一会儿用电脑录着什么。原来她每周日晚上都在这种地方。 “您好这是我们的菜单,两位看看选择哪个套餐?”一个妆容精致的小姐站起来。 “……这么贵?!”方延欢惊讶地说。 “这是本会所的特色服务,二位如果是想唱歌,我可以带您到我们隔壁的普通KTV。”前台小姐的笑容一丝不苟,显然平日里就遇到过不少这样的乌龙。总有单纯小孩想唱歌却跑错了地方。 “等等,我们看一下。”方延欢说。 何钦一的注意力却被前台另一边的事情吸引住了。有一个打扮很精致的男孩来找陈芗。不知道陈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也不知道他们俩是什么关系。陈芗对男孩笑着摇摇头,这一摇头,却发现了另一边的何钦一。 他俩对视着,她看起来很惊讶,但是目光只疑惑了一下就瞬间清明起来。这种地方碰到,最好还是装作不认识彼此比较好。她有些失望,原来天使般的校草也会来这种烟花柳巷寻欢作乐么……唉,男人。她回过头继续跟那个男孩子讲话,KTV声音大,他们必须凑得很近才能听清对方的话。 “jiejie,让我陪你一会儿嘛。”周西悦对陈芗卖着萌。 “弟弟,jiejie可忙着呢,你们会所乱七八糟的账都要靠jiejie算啊。”陈芗无奈地说。 “jiejie,那你就陪我到隔壁玩一会儿嘛,就十分钟,苑苑姐都为了我给你放假了。”周西悦不开心地说。 陈芗一阵无语。这会所怎么冒出来一个关系户,不上班就算了,还色诱未成年员工,她对张苑苑有些咬牙切齿了。 “怎么玩?”陈芗问他。 看她终于有些松动,周西悦忙说:“就让jiejie看一眼弟弟的奶头嘛,有点痒……还有屁股也是……屁眼痒……”说这眼眶红红的,像是真的受不了了似的。 陈芗心里夸他专业,想着会所有他们这些sao货也不怕没生意了,扶着额同意“陪他玩一下”,赶紧解决掉这个缠人的小妖精。 她跟着周西悦走了。 何钦一眉心狠狠一跳。她……她在干嘛?她明明还只是一个未成年!他心里焦急得很,却不想让方延欢看出些什么。 方延欢决定了,点了一间比较便宜的房间。应该会一人有一个美女在怀的那种。两个人都是第一次,不知道何钦一怎么样,反正他是挺期待的。 章节目录 高岭之花在我手责下高潮,玩rutou,龟责,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