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游]禁忌之恋『男主x你 高H』》 章节目录 祁煜x你 近亲交尾1(手yin/koujiao/玩乳/父母电话) 祁煜是隔壁班的艺术生。 那个被称为“千年一遇美少男”,上课上到一半插着兜走出教室,一大半时间人不见踪影的,……父亲因看中他的才华而收养的,哥哥。 祁煜因为艺术创作的原因,在学校附近一个人租房住,因而你们的接触算不上多。只是你某次逃课偶遇到同样逃课的祁煜,那之后你们便时不时的相约逃课。 和祁煜逃课有趣。祁煜经常要采风,采风就意味着去各种各样的地方玩。 有次祁煜想画日落海,你们就在黄昏的滩涂散步,提着鞋子在泥泞的沙地上留下长长两串脚印。 有次你们坐车去古镇,中途你睡着了,模模糊糊感觉到大手将你的头按在了他的肩上,然后那只手以“景区人多”为由,牵着你的手,一整天都没有再松开过。 有一次,祁煜在走廊上被高调表白,他的回答是:“晚了,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那个学姐仍不罢休:“我可以等,等到你移情别恋。” 祁煜的目光穿过人群找到了你,望向你的方向,笑着回答说:“你再等个三千年吧。” 你觉得,祁煜必然是喜欢上你了。 你们第一次接吻,是在学校某次活动上。你游戏输了,惩罚是隔着纸牌接吻。当你走到祁煜面前俯下身,却被他忽然按住了后颈,抬起下颌,吻住了你。 你惊得瞪大了双眼,而他只是静静的闭着眼睛,微微颤抖的睫毛出卖了他的心跳。 纸牌?早就不知道哪去了。 那之后没多久,你们发生了第一次。 某次放学路上突然下暴雨,你被淋得浑身湿透,只好去祁煜家洗澡更衣。你正愁没有换洗衣服,祁煜递过来了干净的一次性女式内衣裤。 你心口绞了一下,心说这该是他女朋友的了。 洗完澡出来,你只想回家,走到门口时被祁煜从身后按住了肩膀。 “这么大雨,你去哪?” “回家。” “我刚才给爸妈打过电话了,雨太大,今晚你住我这。” “……” 你仍是执意要走,穿好鞋打开门就往外冲,祁煜从身后追了出来,你已经按下了电梯。 “这么大雨,你怎么回去?”祁煜问道。 “你管我怎么回去?”你的语气算不上好,对一个收留你洗澡更衣的哥哥而言,简直是恶劣。 祁煜突然上前一步,掐着你的下颌吻了下来。 窗外大雨滂沱,楼梯间回荡着暴烈的雨声。 而祁煜的吻,更像青春期一场无言而激烈的骤雨。 他启开你的唇,舌头顶开齿关,覆着你的唇舌,蛮横的掠夺你的气息。你被吻得呼吸凌乱,脚跟却不自觉的抬起…… 就在这时,“叮咚”一声,电梯门开了。 大妈一手提着菜,另一只手上的雨伞还哗哗淌着水。她一眼认出了祁煜:“哟,小祁啊。这位是——” “meimei。” “女朋友。” 场面一时陷入静默。 阿姨大概率是宕机了,无法分辨眼前的桥段是禁断之恋,还是情侣间的小情趣。 最终只是尴尬的笑着退出了战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闪进了隔壁的房门。 门一关,你瞪向祁煜:“你为什么……唔!” 祁煜又亲了你一口,故意嘬出“啵”的一声,分开时,嘴角勾着,说:“不这么说,有人怕是要吃醋到明年吧?” 原来你的情绪变化都被他看在眼里。 艺术生真是心思细腻。 进门后,祁煜转身把你压在门上。低下头,还要向你索吻。 “祁煜!”你别开脸,声音有些发抖,“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祁煜唇贴在你耳侧,抚在你腰上的手掐了一下:“没大没小,叫哥。” 你怒瞪回他:“你还知道自己是我哥!” 祁煜在你耳边蹭着,温热的吐息拂过你的耳鬓:“以后淋湿了要来哥哥家,只能来哥哥家……” 祁煜沿着你的耳廓一路吻下去,伸出舌头去舔你的耳垂,舌尖触碰到耳垂上的茸毛,如静电般炸开酥酥麻麻的颤栗,你浑身应激得一抖。祁煜笑了一声,温热的气息拂在敏感耳朵上,你感觉耳朵发烫,慌忙撇开脸:“别,别笑!好痒,祁煜你是猫吗!” 祁煜一只手掰回你的脸,不顾你手撑在他胸口反抗,低头伸出舌头卷起你的耳垂,轻柔的吮着那一处软rou,放下时又用舌尖上下刮蹭,在触碰到某些敏感的地方,你会禁不住发出小奶猫一般的嘤咛。厮磨好一阵子,祁煜才舍得放开你,鼻尖在你面颊上轻轻蹭着,说:“一舒服就呼噜呼噜,究竟谁像猫猫?” 你刚转回头,就被他捧着脸吻了下来。 唇覆在你的唇上吸吮,柔软的舌在你的唇上舔舐,你好似尝到落在花瓣上的雨水,带着泥土的气味和隐隐的芬芳。 祁煜将你吻得抵在了门上,你们身体从上到下紧紧相贴。你感到一股难言的热流向下涌去,不自觉的拱了拱腰胯,拱到祁煜下身,他松开吻你的唇,溢出一声喘息,分开时,唇瓣还连着一条晶莹的水液。 “我早就想这么做了。”祁煜哑着声说,“抵在门上,亲你。” 在学校时你们是学生,在家时你们是兄妹,不切实际的肖想,从未真正实现过。 你踮起脚尖,贴在祁煜耳边轻声问道:“早就想这么做了……有多早?” 祁煜低头凝望着你,目光霭霭:“不记得了。” 说罢又要吻下来,被你用一根手指堵住了唇。指尖刮过他分明的下颌,勾勒他漂亮的颈部,向下,轻轻剥开他的衬衫衣领,露出白皙的肩膀和大臂,干净的,香香的。 你一颗,一颗,解开他胸前,白衬衫的扣子。你能听着他的心跳,头顶越发粗重的呼吸,你不疾不徐的解开了最后一颗扣子。 衬衫落地,你听见了自己的呼吸。不亚于他的。 祁煜向前了半步,与你贴得更近了,你能闻见他身上沐浴露的香气,好像还掺杂了一种,湿潮的、草木的男性气息。他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打底背心,你能看见白色布料似有若无的透出胸前两颗凸起。 哥哥是……兴奋了吗? 你好奇的伸出手,在指尖触碰到凸起的前一刻,被祁煜一把抓住了手腕。 “你想做什么?”他的声音难得有些慌乱。 这份慌乱,令你动了邪念。 另一只手覆上他的腰胯,上上下下缓慢的摩挲着,你感到背心下的那片皮肤在你的抚摸下变得僵硬、guntang。你踮起脚尖,唇贴着他柔软的耳垂,压低了声音,反问道:“我想做什么……哥哥不清楚吗?” 腰上的手逐渐向下,向中间移去,隔着校服西裤,停留在了腿心。那里明显弹了一下,像搏动的心跳。 “难道哥哥想做的,只是接吻吗?” 祁煜忽然掐住你的下颌,逼迫你仰起头看他,你猝不及防的撞进一双如水如焰的眼眸中,氤氲着水雾,又在咔嚓咔嚓的灼烧。 下一刻,祁煜将你打横了抱起,转身来到客厅,顺手拉了纱帘。他将你扔在沙发上,欺身压了上来。 你猛然间意识到那潮湿草木一般的是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像是初夏的骤雨,势如破竹。 “你不怕?”祁煜声音沙哑得危险。 “我该怕吗?”你搂住他的脖子,“你是我哥哥呀。” 纱帘遮去了本就不明朗的天光,室内没有开灯,但你仍能看出祁煜的眼底又暗了些。窗外雨下着,像是青涩的前戏。哥哥握在你腰上的手,深入了宽大T恤的衣摆,炙热的,缓缓向上。 忽然顿住了。 “你没穿?” “……” 你先前以为那是祁煜女朋友的内衣,你才不要穿他女朋友的内衣,况且祁煜的T恤足够大,如果不是他伸手进去……又怎么会发现? 不过话说回来,祁煜为什么要在家里备女式内衣? “唔!” 你正胡思乱想着,被他突然掐住了乳尖。你惊讶得瞪大双眼,没料到他竟如此……如此放肆。 常年握画笔、覆着薄茧的指腹,掐着少女的乳珠来来回回揉搓,你先是疼得直吸气,而后又被欺负得哼哼唧唧。 “哥哥,别弄了……哥哥,住手……”陌生的快感夹杂着疼痛令你不知所措,张口的讨饶听起来却像是欲拒还迎。 祁煜俯身在你耳边,在你耳廓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手上的动作依然不停,沉声说道:“内衣都不穿,还想自己一个人出去?告诉哥哥,你想去哪?” T恤被翻到胸上,下一刻乳rou传来舌头温湿的触感,你在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以前,身体先做出了回应,弓起身,难忍呻吟。而祁煜却不是叫你舒服的,将乳尖舔到硬挺,忽然用牙齿咬住,你害怕得向后退缩,却加剧了拉扯,疼得嘶声。 “别咬,呜,哥哥,别……” 你不敢再乱动,战战兢兢的被他压在身下,感受柔嫩的乳尖被牙齿薄情的碾磨,刺痛感混杂着快感,你挺耸着胸部微微颤抖,捂住嘴,不让娇吟溢出。 你曾无数次意yin哥哥将你压在身下,大手覆在你胸上捻揉,你被欺负得哭哭啼啼,他却充耳不闻。 性幻想中的少年,此时正埋头在你胸上。你感到喉咙口涩涩的,胸口满是纷飞的潮湿花瓣,身体在颤抖,想哭。 明明被他咬住的是胸口,为什么热流都往身下流去?你难受的扭动身子,连带着胸口被突然撕扯,敏感的rutou传来针扎般的刺痛,转了许久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哥哥,痛,求你了,别咬了……”你是真的在求饶了,“我错了,以后不了。” “不什么?”祁煜问道。 “不……”你实在说不出口,改了个说法,“以后穿好衣服才出门。” 祁煜这才放过你,手掌掐住rou乳,伸出舌头安抚的舔舐那颗被牙齿欺负到充血通红的乳珠。那张俊美宛若海妖的脸,吐出灵活的红舌,在你的胸上卖力舔舐,你只是偷看一眼,就满脸通红的别开视线,AV是看过的,但远远不及这样直观的……第一视角的,活春宫。 更何况,男主角是你的哥哥。 你听见祁煜轻笑了一声,吻了吻你的胸口,向上来到你的耳畔,威胁着说:“不惩罚一下,有人还敢再犯。” 掐着你的下颌,吻覆下,肆意而狂乱。祁煜压在你身上,从你的嘴唇吻到下颌,犬齿划破了你的唇,血丝被他舔去。 窗外雨不知疲倦的下着,你们的吻也是。不知什么时候上衣被扯掉了,随意扔在地上,你们赤裸的相拥彼此,肤骨相贴,感受对方身躯的起起伏伏。沙发被压得嘎吱作响,抱枕掉落在地上,光照变得依稀,最后一滴渗入天际。你们不顾一切的缠绕着,像双生的藤蔓,灵动的游鱼。 就在这时,茶几上的手机响了。 唇分开一寸,两人在黑暗中沉默对视着。窗外雨还在下,出租屋内是交错的粗重喘息,还有一声、一声,来自手机的聒噪的嗡鸣。 你们都看到了刺眼光屏上的来电显示。 可是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接起父母的电话。 “喂?爸妈?”铃声快要结束的时候,祁煜接起了电话。 你忽然庆幸爸妈打的是语音而不是视频,不然你们二人上身赤裸的缠绕在一起,而你从头到脚甚至只穿了内裤…… “晚上......在家吃,我做饭。嗯,家里有菜。”祁煜坐在沙发上,回应着父母。 你翻起身,摸索着爬到祁煜身上,面对着祁煜,骑在了他的身上。坐下时,刚好压到祁煜腿间的部位,透过屏幕的微光,你看见祁煜眉心一蹙,震慑的瞪着你,嘴上还在回电话那头的爸妈:“好睡的,我睡沙发。” 你伸出手,摸到了他的腹肌,算不上壮硕,却精劲、分明。指尖沿着腹肌的沟壑,一点点向下,触碰到人鱼线的末端,被祁煜捉住手腕,紧紧攥着,这时你伸出另一只手,精准无误的掐住了他右边的rutou,你听见祁煜在黑暗中猛的喘了一声,还好极力压抑住了,而你仍不放过报复的机会,学着他刚才在你身上的作风,掐着那一颗脆弱的rutou揉拧,很快rutou就硬了,被你揉得烫烫的,像是一颗饱满的红豆。 这时,祁煜按开了沙发旁的落地灯。 暖光照亮了你们此时暧昧的姿势,你撅着屁股趴在他的身上,指尖捏着他的rutou。而祁煜,一只手紧紧攥着你的手腕,另一只手拿着电话,电话那头,爸妈还在说着什么。 祁煜望向你的目光深邃,没有一点表情,开口却是温柔的、乖巧的:“爸妈放心,我会照顾好meimei的。” 一挂电话,你弹簧似的从他身上跳起,本想溜之大吉,没想到祁煜先一步预判到了你的动作,手机往沙发上一扔,拽着你的胳膊往他怀中一拉,另一只手迅速环住你的腰,将你整个人箍紧在他怀中。 “想去哪?”他眯了眯眼,“嗯?” 轻而易举的擒住了你的两只手腕,腾出另一只手,掐住你的乳尖,大力的拧了拧。你仰起下颌,惊叫了一声。 “胆子大了?敢玩我?”手掌握住你的胸乳肆意揉弄,拇指在凸起的乳尖上摩挲。 “唔……”你被揉得不住喘息,试图挣脱开手腕,却发现祁煜的手比你想象的还要大,还要有力,手腕在他的掌心动都动不了一下。 祁煜发现了你试图逃跑的动作,又将你往怀中一带,你的大腿被迫张开,腿间耻骨撞上他下腹,不知碰到什么敏感的地方,你整个身子一酥,禁不住呻吟了一声,眼里泛起了水雾。 祁煜环住你的腰身,另一只手握住你的后脑,将你压下来和他接吻。 祁煜吻得肆意又大力,丝毫不带怜惜,也丝毫不顾所谓吻技,只是倾尽所能的宣泄爱意。撬开齿关,缠住你的舌头,攫取你的气息不够,还要将他的津液留在你口腔乃至咽喉。太过深入而纵情的吻令你有一种被强制打开的恐惧感,加之后脑被祁煜手禁锢着,接吻的间隙,不自觉的发出呜咽哭音,好不容易间隙喘气,一口气还没呼出,又被深深的吻住。 不,不仅是爱意。还有霸道的占有,以及一点点对你任性的惩罚,和管教。这一切,又被黑夜和大雨包庇,从而尽情、恣意。 忽然,腿间像是顶到了什么,祁煜先你一步发出闷哼。你怎会放过千载难逢反击的机会,不由分说的伸手向下,握住了祁煜腿间鼓起的地方。 你被烫得一惊。 祁煜睁开了眼,却没有立即结束亲吻,暖灯为他的眼神披拂上朦胧醉意,他像是在好整以暇的等待你进一步动作。你与他对视着,拉开了西裤的裤链,隔着薄薄的内裤,握住了祁煜的那个部位。 比你想象中要柔软,却异常的guntang,烫到你甚至怀疑,祁煜是不是发烧了。 你的心思紊乱,像是无数颗贝壳串成的风铃在这样的暴风雨夜中被吹得凌乱擦撞。直到祁煜忽然“嘶”了一声,你才意识到自己手心不自觉的施了力。 “对、对不起。没弄痛你吧?” 你缩回手,又被他抓着手腕放回了那里。 当事人向后仰靠在沙发上,深吸了一口气,哑声道:“meimei,继续。” 你掌心包裹住那一处,由根部缓缓抚摸上去,在指尖触碰到某一处时,祁煜难耐的喘了一声。你尝试用指尖去勾画那一处,轻轻划了两下,祁煜闷哼了一声,整个胯部都绷紧了,胸口随着粗重的呼吸起伏。 祁煜眉微拧着,眼半睁着,望着你,想开口说什么,张了张嘴,还是放弃了。 “哥哥是想我拿出来吗?”你试探着问了一句,发现他耳朵瞬时红了,你知道自己猜对了,微微一笑,说道:“哥哥想要我做什么,直接说出来就好了。” 你手摸到他下腹,yingying的毛茬挠在手心,再向下,伸进内裤,感受到了腿根轻微的颤抖。 你说:“哥哥,我对你的身体,很感兴趣呢。” 只是向外轻轻一拨,性器就弹了出来,这是你第一次rou眼看见男性的生殖器官,羞涩之外,更多的是好奇,好长一根,粉粉的,像是一只独立于祁煜之外的……生物。 小心翼翼的握了上去,它像是在和你打招呼一样,抖了抖,顶端的小孔,甚至冒出了水来。你借了点水湿润掌心,包裹住它,尝试着,上上下下的taonong。 “哥哥,舒服吗?” “……” 祁煜自始至终都没有阻拦你的胡作非为,只是半睁着眼,望着你,舒服的时候溢出好听的呻吟,提醒你掌心玩弄的是他的物什。 随着你的抚弄,铃口冒出汩汩清液,顺着柱身流至你虎口,很快你的手上满是他的水了,taonong的也愈加流畅,盘虬于茎身的青筋一突一突的跳动着,你猜,这是他性器的心跳,比他本人更加诚实。你taonong得更快,也更加卖力了,黏腻的水声自掌心溢开至整个房间,你听见祁煜的喘息越发的动人。 “如果再快一点,哥哥,你会射出来吗?” 好久得不到答复,你终于想起来抬头看他,对上祁煜的视线,你心一颤。 祁煜双眼半睁着,因舒服得有些失焦了,他的眼尾微微发红,似是有湿意,胸口因紊乱的呼吸剧烈起伏。或是羞于向自己meimei恳求,或是放任你去探索他的身体,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说,只是给予你身体最诚挚的反馈。 你双手握住茎身,缓缓上移,虎口触及rou冠边缘时,他忽然闭上眼睛,仰起头,喘出一声好听的呻吟。 你忽然明白了,方才隔着内裤摸到的就是这个地方。 整根柱身最敏感的地方。 不知道持续密集的刺激会怎么样? 你屈起手指,由下至上的挠起了rou冠与柱身衔接的那一处,祁煜腰胯猛地一颤,肌rou绷紧了,张开了嘴,却没能够发出声音。 你一时不敢再动,生怕做错了什么,直到头顶传来祁煜几乎是求饶的低吟:“meimei……我、好难受……” 他抓住你的手腕,微微颤抖着说:“meimei,继续。求你。” 你指尖在rou冠端头的小孔轻轻刮挠,rou柱被你挠得剧烈颤抖,小孔又吐出清液,你沾了水继续去挠那个地方,才挠了没几下,祁煜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面部潮红,握住你的手腕,一会求你继续,一会又勒令你停下:“不,不行……” 你的手腕被他紧紧攥着,不能动作,问:“哥哥,什么不行?” 他不回答你,只是闭着眼睛喘气。腿间性器硬挺,因为你的抚慰比先前更粗、也更长了,柱身湿黏着、微微上翘,因为你的冷落,时不时的颤动。 你忽然明白了。 “哥,你是不是不好意思啊?” “……不是。” 不是就是了。 你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忽然俯下身,含住了rou冠。 “唔——!!”祁煜被你激得猛一抽搐,性器在你口中戳深了一截,又因为最为脆弱的器官在你口中,他又无法动作,握着你手腕的力量都虚脱了。 你闭上眼睛,世界只剩下口中一丝腥甜。 柔软的舌包裹住了guntang的rou冠,轻轻的吮吸,伸出舌头在敏感的那一处沟壑舔弄,不知从哪溢出的津液咸咸的,你听见祁煜越发混乱的喘息,到了最后几乎难掩鼻腔里哼出的呻吟。 “停下……meimei,停下……要射了……” 他的腰胯不受控制的猛顶了几下,性器猝不及防的捅入你咽喉深处,你瞬间被呛出泪来,难受的“唔”了一声。 下一秒,性器从口中脱出,祁煜将你从他身下拎到怀里。也不顾那一处堆积着快感剧烈的颤抖,惊慌的将你抱在怀里,一下下安抚的拍着你的背。 “对不起,meimei,对不起……”他说,“我刚才控制不住自己了,我也是第一次……被这样……你还不舒服吗?哎,我就不该让你……” 你本来没觉得什么,被哥哥这么一哄,眼泪不争气的涌了出来。你蹭着祁煜的胸口,哭噎着“控诉”他:“为什么不愿意让我看到?我的手都好酸了……” 祁煜听到这儿,舒了口气,又是心疼,捉住你的手腕,在嘴边哈着气,一边揉着,一边回答你说:“不是不愿意让你看到,可是再等等,好不好?” “等?”你有些不解的抬头看他,“为什么要等呢?哥哥难道不想射吗?” “想。”祁煜将你抱紧在怀里,缓缓摩挲你的手腕。窗外天空黑得沉重,趁得出租屋像是唯一温暖的孤岛,静下来时,除了你们,世界只剩下沙沙的雨,你们像是过分潮湿空气中依偎着的两条游鱼。祁煜低头在你头顶亲了一口,说:“今天见到你的第一眼,就在想了。可我想让这场雨……下得再久一些。” 章节目录 祁煜x你 近亲交尾2(指jian/潮吹/腿交/射在画上) 祁煜问你:“饿吗?” 你趴在他的身上,摇摇头。 “一会想吃什么?” “随便。” 屋内又静了下来。 “我不在你们家的户口本上,我们的户口本是分开的。” 祁煜忽然提起这件事,你有些不解的望向他。 祁煜低头看着你,很认真的表情:“meimei,我会对你负责的。” 你脸一红,瞬间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 将来,你们会在一个本子上。将来,他会娶你…… 握在你腰上的手逐渐向下,触碰到内裤边缘的时候停下。 他低声问你:“自己玩过吗?” 你脸烫烫的,“……怎么玩嘛。” 大手抚摸至你温热的腿心,隔着内裤也能感受到那一片的湿泞。祁煜只是轻轻揉了一下腿心,你浑身一抖,惊慌的问:“哥哥,你、你在做什么?” 祁煜似乎有些犹豫,哑声回你:“让你舒服。” 他的手,试探着伸进你的内裤,在你的腿心轻轻一捞,指尖划过下身柔嫩的唇rou,你已经禁不住浑身颤抖了。 祁煜抽出了手,手指上挂满了晶莹的蜜液,分开时,指缝间还会牵出丝来,发出黏腻的、yin靡的水声。他忽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指上的蜜水,你不敢再看了,太色情了,一把抓住祁煜的手腕叫停:“别……脏。” “meimei的,怎么会脏呢。”祁煜将你揽入怀中,在你耳边深深吸了一口气,“很甜的,meimei的味道。” 手向下,一点点,褪去了你身上的最后一条遮羞布。 你是真的一丝不挂了,光着身子,趴在哥哥的身前。 他的手再伸到你的腿间,从臀缝摸到前端的阴阜,带出一路黏腻的水声,你张着小嘴在他耳边喘着。 祁煜停下了,似是仍在犹豫。 “哥哥?” “第一次的话,怕你受不了。” “受不了什么?……唔。” 指尖拨开阴阜下方的软rou,粉粉的,是那么娇嫩。祁煜的手很轻,很轻,生怕弄疼你的处女之身。终于,在层层花瓣中找到了那一颗玲珑的小豆。 指尖轻轻刮过,你浑身绷紧的惊叫了一声,掌骨撑在他的胸口,整个人几乎弹了起来。 “这样就受不了了?”祁煜道,“要不今天还是……” “哥——”你忽然开口叫了他一声,声音哑到你自己都不相信,“哥哥,我想要,好舒服……” 昏暗的光照下,你看见祁煜脸红了。 “你……”祁煜张了张嘴,“算了。” 他的手指再次探到阴阜之下,来回拨弄那一颗小豆子,你软在他的胸前,鼻子里舒服得哼出声音。祁煜有些无奈的宠溺道:“今后只许在哥哥面前这样。” “唔……” “听到没?” 你脸红着蹭在他胸口,心不在焉的回应道:“嗯啊......嗯……” 柔软的指腹按着蜜豆,另外几根手指向后拨开湿润的yinchun,来来回回的刮挠。你骑在祁煜身上,撅着屁股,腰胯不住的颤抖,眼尾湿湿的,咬着下唇,可怜兮兮的样子,像是在被坏蛋兄长恶意欺凌。 “你这模样太乖了……“祁煜脸红着别开脸,“我会忍不住的。” “哥哥。”你双唇微启,情难自抑的叫着他,主动挺耸着腰臀往他手上送,“哥哥,哥哥……” 啪嗒一声,眼泪掉下来,落在祁煜赤裸的胸前。 “不舒服吗?”祁煜暂缓了动作,温柔的拭去你眼角的泪。 “不是。”你摇了摇头,“是太……唔……” “嗯,我懂了。” “还要,哥哥。” “嗯。” “再、再快一点……” 两根手指按住了蒂头,打着圈来来回回揉弄。xue口不断涌出蜜液,将祁煜下腹蹭得到处都是亮晶晶的蜜水,他手指勾起湿黏的蜜液涂抹在rou蒂上,猛然间加快了揉搓的速度。初经人事的你完全无法招架这样的动作。快感迅猛的聚集,从腿心一直冲上头顶,你浑身绷紧了,根本来不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脑中骤雨落下,白色芍药炸开饱满的花苞,你的脚趾蜷缩着,向后仰起了下颌,再也无法压抑住呻吟,顶起耻骨重重撞在祁煜胸上。啪的一声,你被抛上缺氧的高空,从头到脚都在颤抖,xue道剧烈的收缩着泄出一大股温暖的春液。 原来这是高潮,这是在哥哥手下的高潮。 阴蒂上的那只手在你高潮的瞬间放缓了速率。 第一次高潮是猝然的,剧烈的,甚至带有些痛楚的。祁煜知道,也能感受得到,那些身体的反应,通过你的神情和动作传递给了他。而他,贪婪的想要更多。指尖扔覆在阴蒂上,轻柔的安抚着,像是在承接过于尖刺的快感,并将花开般的余韵尽可能的延长。 随着祁煜指尖的动作,你骑在他的身上爽得不住抽搐,张着嘴,如脱水的鱼一般喘气,但是不论怎样大口喘气,仍然感到窒息。你浑身都在发抖,从搂着他的臂膀,到软在他身侧的大腿,伴随着高潮的余韵,时不时的夹紧了抽搐。xuerou咬着祁煜的腹肌,接壤处汪着蜜水还会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祁煜西裤上缘都被你打湿了,干脆又往下扯了一些,色气的搭在胯上,露出了一整根挺立的性器以及两颗蓄满jingye而饱胀的yinnang,炙热的抵在你臀后。 “祁、祁煜。” “叫哥。” “哥。让,让我。”你埋在他的肩窝喘着气,“让我喘口气。” 阴蒂上的手指终于停止了动作,却没有离开。 “感觉怎么样?” “……” 很难描述。……爽?还要更复杂些。舒服?但要更尖锐。痛?但又,很快乐。 “嗯?”祁煜侧过脸亲了亲你的头发。 “不知道怎么说,但……”你羞赧的埋在他肩膀上。 但是,好上瘾。 好想要,还想要更多…… “还想要吗?”祁煜像是有读心术。 “唔……”你不敢看他,这怎么能说得出口。 “不说就是默认了。” 两根手指忽然掐住了充血饱满的阴蒂,来回揉拧着。另一只手伸到你胸前,揉玩起白嫩的胸脯。 敏感的身体顷刻间接应了新一轮的快感,更加剧烈,也更加刺激了。你不由自主的弓起上身,这时他埋下头,含住了你半边的rufang。 “唔……哥!!唔……唔啊……”你不知还能说什么,只有依着身体的快感不住娇吟。 食指和拇指掐着阴蒂,中指向后找到了yindao的入口,不敢猝然挺进,只是在xue口打圈,在你放松时稍稍探入指尖,牵连出更多润滑的蜜液。 阴蒂在指尖的玩弄下越发鼓胀,你欲求不满的挺着胯,终于在某个濒临崩溃的瞬间,中指往xue口插入了一小节,瞬间被未经开发的软rou层层包裹。随即是快速的抽插,即使只有一小指节,模仿着性交在你yindao口进进出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模拟着交合的节奏。 这一次,快感攀升得慢一些,可是当突破了某一临界点,迅速飙升至失控的边缘。你惊慌失措的按着他的双肩,祁煜好像感知到了什么,掐住你的下颌,将你拉下来与他接吻,另一只手覆上了阴阜拼尽全力快速揉搓,揉得汁水向外飞溅得到处都是。 祁煜听着你的呻吟,roubang卡在你臀缝后摩擦着,也舒服得不住喘息。如果不是有意克制,他随时都可以射出来。 “唔......哥哥。好爽,受不了了。” “我也是。” 大手覆着阴蒂不间歇的摩擦,舌头伸进你的口腔与你深入的吻着,很快,你的身体先一步反应,腰胯控制不住的抽动起来,力道完全脱离了控制。你慌张的意识到下体堆积了过多的水,痒痒的,像是要释放出来,惊恐的叫停:“哥哥,不行,快停下。” 祁煜正吻得上头,怎会停下。 你按着他的双肩疯狂摇头,腰胯难受得在他身上乱扭:“哥哥,求你了——停下!我,要,要尿出来了。” 听到了那个字眼,祁煜动作停下了一瞬,随即眼中浮出一抹笑意,然后是加快进攻的速率和力道。 “不行,真的要……有什么要喷出来了……你疯了!停下,快停下!啊啊啊!” 你尖叫着在祁煜怀中乱扭,却无法抵抗哥哥在你最敏感的地方持续而高强度的刺激。酥痒的弦崩断,那一瞬间眼泪飙出,灵魂舒服得都在震颤。一大股温热的潮水从下身xiele出来,你听见水洒落在肌肤和西裤布料上的声音,如连串的沉甸甸的雨。而后又是一股,你完全无法控制,酥麻的颤栗从尾椎一直窜上脑颅,你撑在祁煜怀中娇滴滴的浪叫,从rou体到精神被过度而陌生的快感控制得不能自已。 失神而破碎的时序中,你听见祁煜在你耳边柔声道:“meimei好棒。” 他抽出你身下的手,指尖滴着水:“meimei,你真的......好多水。” 稍许恢复了些神智,失禁的羞耻倾覆了你。你抱住祁煜,脸埋在他胸口呜咽着,数落他:“都怪你,哥哥,你欺负我,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我,呜呜。” 祁煜轻轻拍抚你的后背,安慰你说:“潮吹是自然的生理现象。吹液也不是尿液,很甜的。”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骗我?”你嘟着嘴问道。 “你自己搜搜就知道了……不行。”祁煜不知想到了什么,瞬间改口道:“不许搜,不可以看那些东西。” 他低头,温柔的看着你,问道:“告诉哥哥,舒不舒服?” “嗯……” “舒服就好。” 你忽然想到了什么。 “哥……” “嗯?” “你……好像还没射。” 祁煜轻笑了一声,伸出手刮了刮你的鼻子,“怎么还惦记着呢?” “那今晚你还会射吗?” “会。” “哥哥会……插进来吗?” “不会。” 你回想曾经看过的那些成人作品,那些激烈的抽插运动,男女主粗重凌乱的喘息,疯狂的接吻,还有啪啪啪的声音,高潮时的尖叫…… “那怎么……”你疑惑着小声问道,“那怎么做呢?” 一记暴栗敲在你脑门。 “谁跟你说zuoai一定要插进去了?”祁煜眉头压了压,“以后不正当的东西少看。要看……也和哥哥一起看。” “哦。”你动了动身子,感受到了抵在臀后那根guntang的硬物,“哥哥,那我们做吧。” 祁煜将你向上抱了抱,说:“乖,让哥哥缓一下。” 祁煜抱着你在沙发上躺了会儿。 窗外雨还在下着,入夜了,有些微凉。 “冷吗?” “不冷。” 祁煜的身体好热,热到你都有些昏昏欲睡了。但也没法真的睡着,因为他总是低下头亲你,从脸颊,亲到耳朵,侧颈,肩膀,再到头发。亲还不够,还要埋进你的头发里狠狠地吸,你寻思着今晚用的是他自己的洗发水,有那么好闻吗? 你忍不住了问他:“祁煜,你在吸什么啊?” “……”祁煜刮你鼻子,“叫哥哥,没大没小。” “你很喜欢我叫你哥哥?” “……” “是床上的时候喜欢,还是平时也喜欢?” “……” “如果床上叫多了,那平时叫你的话,你会不会硬啊?” 祁煜耳朵rou眼可见的又红了。 你觉得逗他真是有趣极了。 “哥~~~”你故意叫得娇滴滴的,手指在他胸上画着圈,“那我以后在学校里是不是不能这么叫你了?要是传到老师和爸妈耳朵里你喜欢meimei——唔!” 祁煜耳朵红得快要滴血了,把你整个人拎上来,在唇珠上狠狠咬了一口。 “唔,痛!” “活该。” “呜呜。”你侧着脸趴回祁煜胸前,目光落在窗边角落里的画架上,“对了,哥,我来的时候,你在画什么呀?” 进门的时候,记得祁煜坐在窗前,窗外是混沌的鱼,画布上市混沌的蓝。 那幅画,你……没看懂。 “走,带你去看看。” 祁煜牵着你的手来到窗边的画架前,落地灯的暖光为画布披上一层缥缈的金纱,蓝色中透出了些许不一样的色泽,好像在混沌的蓝色中渗入了少许腥红,像是藏匿与海水中的一块融化的胭脂。 “哥,我看不懂。” “没事。本来也没想让人看懂。” 祁煜在身后抱住了你,低头吻你的后颈。 ”没有人懂的话,不会感到孤独吗?“你又问。 祁煜想了想,说:“会。” 他的手握着你的腰逐渐向上,温柔的托着你的rufang抚摸着,低下头蹭你的脸。“但是没关系,总会有人懂的。现在不懂,将来也会懂的。” 祁煜找到了你的唇,不急着接吻,在你唇边若即若离的亲昵着。 你呼吸渐渐急促,又问:“如果她一直不懂呢?” 祁煜哑声道:“我会亲口告诉她,然后再一遍、一遍,亲手教她。” 然后,祁煜吻住了你。 他的上身裸着,胯骨上挂着制服的黑西裤,性器抵在你腰窝,像一把枪,枪口发烫。 他从身后掰过你的脸,微微低下头,闭上眼睛,包裹你的唇舌吮吸,会用鼻尖亲昵的蹭着你的,有时睫毛也会相触。呼吸与心跳愈发紊乱,比黑夜中的大雨更细密、缠绵。 祁煜抱紧了你,脸埋在你的肩窝,“我要忍不住了。” 顶了顶胯,性器滑至你的臀缝,你下意识的绷紧,就听他温柔的说:“别怕,我不进来。” 祁煜手臂揽过你的腰,将你整个人往他怀中一带。同时沉胯,让性器对上你的腿根,猛然发力向前一顶,guntang的rou柱插入你的腿间。 “唔……”他舒服得发出一声喟叹。 “哥,我腿……在抖。”性器碾过yinchun,rou冠蹭上了阴阜,你的两条腿瞬间就软了。“我……站不住了。” 祁煜手臂环在你腰间,因为身高的差距,将你又往上拎了一些。眼下,他将你圈抱在身前,几乎不需要你自己腿上发力。 这样的姿势令你觉得自己像是一只失去了所有主动权的充气娃娃。 祁煜在你耳边说:“有我,没事。” 他的腿从外侧夹住你的腿,好让你大腿内侧的软rou裹紧他的性器,“meimei,夹紧一点。” 腿根完完全全的包裹住柱身,像是少女紧密的xuerou。祁煜尝试着抽插了一下,舒服得尾音都在颤抖:“meimei,你不是想看我射精吗,这样,很快就……” 一旦开始就根本无法停下。 性器在腿缝中进进出出的抽插,yindao不断分泌出蜜液沿着腿根流下,蹭得你们性器连接处和腿根到处都是,多的沿着腿流到地板上。 “meimei,好多水,好好插。”祁煜在你耳边喘着,下流的言语成为兄妹间情欲的催化剂,拽着你们朝着更为疯魔的泥潭堕落。 阴蒂被不断摩擦,快感密集到下半身酥麻得像是失去了知觉,两条腿完完全全的软了,任由祁煜的将你箍紧在怀里,被迫承受着情迷意乱的放纵索求。 眼前画面模糊了,被泪水打湿,又因抽插的颠簸,变得流动而凌乱。画布上静止的海水变成了蓝色的熔岩,缓缓流动的过程中,你看见海水深处的那一腥红,像是忽然有了生命。 像是……两条鱼尾。 “唔——”胸口传来阵痛,你轻呼了一声。 祁煜一只手惩罚似的捏了捏你的rufang,“不许分心。” 他提起你的臀,近乎是暴力的冲刺起来。性器较之于手指更加柔软,不论从生理还是心理与少女的阴部都更加嵌合。每一次抽插都能带来纯粹的快感,在rou冠碾磨过阴蒂的一刻冲上顶峰,每一次,都不亚于高潮。娇吟逐渐变成了哭噎,心脏不知轻重的在胸腔中乱跳着,口涎滑落唇角,yin靡的流到身上。 对于第一次来说,太过强烈。 又足矣,刻骨铭心。 祁煜在你耳边的喘息越来越重,腰身的挺送也越发的不受控制,耻骨和囊袋将臀rou撞得通红。你被插得腰也脱力得塌了下来,腿心像是着火一般炽热,生理性的眼泪涌出眼眶,被祁煜低下头吻去,而后是更加迅猛的动作。 “祁、哥哥……太快了……”你一边哭吟一边求饶,酥麻的快感被他撞入四肢百骸,眼前画布上的蓝与红碎成了无数像素点漂浮在空中,你觉得眼前的一切已经成了幻想,臆想与现实的边界模糊不清。“我、受不了了……啊啊啊!” 浑身过电般的猛一抽搐,而祁煜只是稍顿两秒,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等等,不行……”你咬字间带了连绵的哭音,“不行,停下……哥、我受不了了,哥,停停......” 祁煜在你耳边哼喘着说:“停下?做不到。” 他忽然低头咬住你的肩膀,模糊不清的闷哼道:“meimei,我快射了。” 祁煜双手抱紧你的腰,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你感觉哥哥变成了一台打上极限发条的玩偶人,孜孜不倦的高频重复着打桩的动作。直到发条终于接近尾声,抽插的节奏和力道脱离了控制,顶撞变得卡壳而蛮力。你的下体已经麻木了,只有不断颤抖的大腿和嗓间的哭声告示着这具身体所接受到过于刺激的快感。 一道闪电划过,祁煜抱着你的影子投射在了画布上。 他骤停了动作,浑身绷紧的将你桎梏于怀中,胸腔低沉的闷哼震到你的心口。雷声落下,你如梦初醒般回头:“哥,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话音卡在喉咙里,因为你忽然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一股白浊射到了对面的画布上,你一声“糟糕”还未出口,又是一股白浊射了上去,温热的津液晕开了未干的蓝色颜料。好端端的画,顷刻间成了一幅狼藉。 当事人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想要拯救化画作的急迫,许是此时任何补救手段都无济于事了,任性的箍紧你,不让你动作,头埋在你颈窝,哑声道:“宝贝,别动。……唔。” 你望向眼前的画,两尾交缠的红鱼融入染了蓝色颜料的乳白jingye中,从画布上渗下,滴落在木地板上。 身后的人还在颤抖,时不时的顶胯,胸口溢出舒服的闷哼,贪婪的延续着高潮的快意。 “唔,meimei......舒服,好舒服......我也要、受不了了。” 性器在射精后并没有就此疲软,端口还在向外冒着混合了白浊的津液。 原来,哥哥射精时这么……动人。 窗外雨还在下着。你们赤裸着相拥,久久不愿分离。 很多年以后,这仍是你生命记忆中最清晰,也最朦胧的雨夜。 因为这场雨过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章节目录 夏以昼x你 春潮中的蝴蝶(自慰/luanlun/边缘性行为和摩擦高潮) 天台上夏以昼剥开我的校服衣领,咬在我肩上的那一口,那是我青春的刺痛,比许多年后哥哥在我处子之身开疆拓土还要酸涩刻骨。 哥哥的犬牙扎破我的颈rou,像离群的孤狼一口叼住泥泞中挣扎的蝴蝶。 “这里是沼泽。”我颤抖着说。 “我知道。”夏以昼温热的吐息喷在我的颈窝,“meimei,我知道。” * 春季潮湿。 我擦干水渍趴在走廊上,空气中密集的水汽就跟上一堂课令人昏昏欲睡的英语听力一样令人厌烦。脑袋放空的时候,那些湿濡的碎片又像棉絮一般挤进我的大脑漫天飞舞。那是一个同样潮湿也同样困倦的春日午后,我从补习班逃课回家,偷偷摸摸的进了家门,路过夏以昼的房门时,听见一声低沉的喘息。 我的第一反应是家中来了盗贼,这个时间,奶奶去棋牌室了,而夏以昼应当在集训……应当。 喘息到第三声时,我认出了那是哥哥的声音,那是一种我未曾听过的喑哑的喘息,像是痛苦,有人压在他身上欺负他。后来我才知道夏以昼在以一种不可言说的方式欺负自己。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心理我后退了一步,却没有马上离开。窗外有鸟鸣,但它们不如哥哥喘得好听。 那个午后我懂了什么似乎又没懂。我双手背在身后贴着墙,看向走廊尽头的窗外,厚重的苔藓爬满了潮湿的旧墙,窗台上放着一碗初春发芽的绿豆,我又看回哥哥的房门,一只七星瓢虫缓缓路过,它不知道里面的人类在做着什么,我也不知道。 床板摇得嘎吱作响,喘息声愈发浓烈,我像是闻到了一种带着腥气的花香,但更多的可能那是我脑中的潮鸣。 “meimei……用力。” 窗外一声春雷,我如梦如醒般连滚带爬的逃出了家门。 “你是不是喜欢他呀,盯着看了那么久!” 我心一惊,回过头,原来是班里一个顽皮的男生,经他这么一说,我才注意到对面走廊趴着几个同年级的男生,他们穿着松垮的校服,留着好看的短发,似乎是年级里最受欢迎的那几个,他们定是故意簇在一起,在这样潮湿烦闷的午后争相发光。 多说无益,我瞪了一眼造谣的男生转头走了。走了没两步想起,每个年级都有那么几个受欢迎的人,而夏以昼无论从主观还是客观评判无疑都是那样的人,他甚至不需要和任何人簇在一起都能发出炽热的光。 那样的人应该会被许多人惦记吧,也会惦记着别人在春日的午后发出声声喘息。 掺杂了细雨的空气更加潮湿也更加闷热,浇出路边新芽的涩意。我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闷闷的,不知道在想啥,一脚踩进泥潭才想起没有带伞,细雨落在泥水上敲碎了我的脸,打湿了的碎发黏糊糊的贴在脸颊两侧。 这样淋雨被哥哥看到是要挨骂的。 但是我又记起,快要高考的哥哥已经半年没有和我一起回过家了。 泥水泛起不起眼的涟漪,我抬眸看向一只落入泥水的蓝色蝴蝶,我本想离去,可它在挣扎,蓝色翅膀沾上了泥可它还在拼命的扇动着不起眼的翅膀,直到蓝色一点点沾染泥泞变得灰黑腌臜。 我莫名觉得淋了雨的眼睛有些刺痛。 * 夏以昼的生日,我订了一个小蛋糕,放学时匆匆赶往烘焙店时,与高年级的几个学姐学长擦身而过。 我停下脚步。 “夏以昼”、“生日party”、“惊喜”,这是我从学姐学长言语中捕捉到的字眼。他们笑着踩过了街角那处泥泞,蝴蝶已经不动了,干瘪的蓝色残骸在灰泥中透着一股诡谲的美丽。 这天晚上,夏以昼仍然下了晚自习才回家。平时这个点奶奶和meimei都睡了,所以当他轻手轻脚的进门看见窗台上盘膝而坐的小小身影时,先是愣了一下。 夏以昼脱下外套和书包,走到窗前,在我对面坐下,问:“怎么还不睡觉?小生日,不用等我的。” “18岁可不是小生日……”我小声嘀咕,忍不住的想起学长学姐手中拎着的华丽的蛋糕盒,酸涩的想着,或许确实不用等他了。 我突然失去了将身后蛋糕捧出来的勇气。 “嗯,也对,不算小生日。”夏以昼朝我伸伸手,“我的蛋糕呢?哥哥成年了总该有蛋糕吧?” “没有。”我莫名有些赌气。 “别闹了,快点。”夏以昼一抓,将我掌心的火柴盒抢了过去。 “喂!哪有人用evol抢东西的!” 我起身去抓,不料绊在夏以昼屈起的腿上,整个人扑进了哥哥的怀里。兄妹间的拥抱没什么,却在某个潮湿的春日午后悄悄变了味。哥哥的衣服上有春泥的味道,进屋脱下的外套就是证据,哥哥也淋雨了,他和我一样了。 我的心贴着他的心,原来心跳也可以粘稠。 夏以昼想换个姿势而我想起来,他转身的同时我微微起身,他的膝盖顶在了我的腿间,我突然就一动不会动了。双腿间涌起了整座春潮,几乎溢出眼眶。我佯装不稳趴在哥哥的身上,腿心微微的向前,向下,很轻又急促的磨过哥哥的大腿,一团甜腻的奶油从下腹涌上我的喉咙,被我生涩的吞咽回去,眼角涩得泛了红。 哥哥不一定不知道我在做什么,正如那个午后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夏以昼微哑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痛吗?没摔着吧?” 我摇摇头,在他再次动作前离开了哥哥的身体。我不是那么贪心的人,也懂得适可而止。我端出藏在身后窗帘里的蛋糕,放在我们二人之间,现在看起来蛋糕大了些,因为它居然隔开了我和哥哥间粘稠的心跳。 夏以昼捡起散落窗台的火柴,笑着说:“这么大了还是不敢自己点蜡烛,以后哥哥不在身边了怎么办?” 夏以昼一一点燃蜡烛,烛火照亮我的脸,夏以昼才发现我的眼眶红红的。 “怎么哭了,是不是哥哥说错话了......” 不是。 我赶紧揉掉眼泪,说:“快许愿,蜡油掉下来了。” “一起。” “三,二,一......呼......” 火光被吹熄的瞬间,黑暗和春潮填满了我们之间本就狭窄的空气。蛋糕小得几乎不存在了,这个世界也是。我好像在发抖,夏以昼也发现了,但他不知道meimei在发什么抖,他必不可能知道。 “对不起,哥哥不该说那样的话。”夏以昼的声音中有些慌乱,他没想到自己随口开玩笑的一句话对我产生了如此大的影响。其实,真正的影响远比他所想象得要大,但是眼下,所有的情绪,摆得上台面的以及阴暗、糜烂、腌臜、不伦的,都被恼人的春潮糅在一处了。 随着夏以昼温柔的道歉,大颗大颗的眼泪涌出我的眼眶,我控制不住,也没想控制。夏以昼张开双臂将我拥在身前,像小时候那样拍着我的背,又轻轻揉我的头发,他似乎在我头顶亲了一口,但我记不得了,就连最后那句话,我也不记得是真实还是梦境。 “哥哥不会离开你的。永远不会离开。” 那天晚上,我用这句话,浸湿了半边枕头。 我回到屋中,头一回锁了门,又怕哥哥发现我锁了门,无措的在门口站了许久,直到家中再没有半点声音。 我躺回床上,蜷缩在床沿,将被褥夹在腿间,幻想着是哥哥的腿,被褥不够,我又将被褥换成了枕头。哥哥的腿插入我的腿间,向上一下又一下的顶撞着我的腿心,他撞得那样的狠厉,撞得我花心荡漾,春潮四溅,他与我在春雨中的泥潭交缠翻涌,我紧紧咬着被褥,断断续续的呜咽,哥哥掐着我的脖子把我塞进泥里,膝盖粗暴的顶在我的腿间欣赏我汩汩涌动的下流的潮泥。 哥哥问我,痛吗。 然而我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春泥堵在胸口,未死的蝴蝶在胃里翻飞挣扎。眼泪以哥哥之名涌出眼眶,下身夹着湿润的枕头不停抽搐,我咬紧牙关不能说痛,但青春的暗恋哪有不痛的,爱上哥哥的我已经是泥泞里挣扎的蝴蝶了。 * 哥哥说他不会离开我,但眨眼间木棉花落满地,蝉从树上掉下来,和干泥里的蝴蝶一样随着春的终结消失得悄无声息。 毕业典礼的那天,我坐在台下的家长席,围着我的叔叔阿姨家长里短的聊得热火朝天。 “诶,这小姑娘是谁家的?” “不知道啊,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儿啊,是谁家的meimei吧,还穿着校服。” 一个阿姨笑着问我:“小姑娘,你是谁的家长呀?” “夏以昼……” “夏以昼!不就是年级第一但去了航天学院的那个?” “夏以昼帅小伙啊,我家姑娘天天回来念叨他。对了,阿姨悄悄和你打听一下,哥哥有对象没有?” 我摇了摇头。我的意思是没有,但不知怎么被曲解成了“不知道”。 “学霸智商都很高的,谈了也不会给家长知道。” “人家姑娘还小,知道你在问什么吗?” “怎么不知道,现在孩子早熟,我家那个十岁就初潮了……” 轮到哥哥上台领毕业证书了,台上台下都被尖叫和掌声淹没了,好多人冲上台要和哥哥合影,我的目光越过层层叠叠的人群落在夏以昼身边的女孩子身上,她们化着妆,穿着裙子和高跟鞋,笑得那么明媚,那么亲昵。是啊,没准谈着呢,只是不会给我知道。我阴暗的想象礼堂天顶坍塌,砖块和钢筋坠落,黑白世界血rou横飞,我笑着走向舞台,从染血的废墟中挖出哥哥的骸骨,俯身吻住他。 * 毕业典礼结束时,夏以昼在礼堂外的一棵树下找到了我。未名夏花开得繁盛,纷纷扬扬的粉花遮掩了我内心的不堪。 夏以昼穿着好看的学士服,宽大的手掌盖在我脑袋上揉了揉,说:“好啊你,到处找不到人,原来是偷偷跑出来了。” 我拍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说:“头发都弄乱了!” 夏以昼取下学士帽扣在我头顶:“那就戴哥哥的帽子。” “走,和哥哥吃饭去。” 夏以昼突然就牵住了我的手。风吹起粉色的花瓣又沸腾了我内心的不堪。哥哥和meimei牵手应该也没什么,但他偏要在学校里牵着我的手,穿过回廊和漂着乌龟的水池,篮球场上是那几个受欢迎的男生,因我们的闯入而错过了一枚精彩的三分,路过班门口时,顽皮的男生冲我们相连的手吹了声口哨。我压低了宽大的学士帽檐,紧随哥哥的脚步在熟悉的校园穿梭,如果心跳能荡起洪波,那夏以昼已浑身湿潮。 夏以昼带我来了他们班级聚会的地方,开门的学长坏笑着说:“看不出来啊以昼,金屋藏娇,这是小女朋友?” “滚。”夏以昼紧紧攥着我的手腕拉着我在他身边坐下,“我meimei,亲的。” 夏以昼换掉我面前的啤酒,递来一杯酸奶说:“不许喝酒。他们喝多了,说什么你不要在意。” 怎么会不在意呢。 说吧,多说点,我爱听。 包厢很大,餐桌旁边就是ktv,吃到一半时夏以昼被拉去唱歌,而我也被一并塞进了ktv的卡座。 有人问我,meimei会不会唱歌?我摇摇头。meimei有没有男朋友?我摇摇头。meimei喝不喝酒?说着递来开瓶的啤酒,被夏以昼伸出手挡开,于是那人不乐意了,半严肃半开玩笑的说,夏以昼你妹控啊?你管得了我们,管得了meimei身边的男生吗?你这样子今后meimei还嫁不嫁人了啊?夏以昼说了句滚,接过那人递给我的啤酒,一口气吹了一瓶。 这天晚上我和哥哥形影不离, 除了中途去了一次洗手间,我路过走廊尽头的楼道,隔着一道消防门也能听见女孩在门内嚎啕大哭的声音,上气不接下气的,多少有些狼狈。 “呜呜,我喜欢了夏以昼三年,三年的青春啊……” “别难过了,今夜过后就各自东西了,你会遇到比夏以昼更好的男人。” 是啊,毕业后就各自东西了,哥哥也一样,要离开我去天行市上大学了。 我有点同情这个jiejie,但是又恶毒的想着,她或许再也遇不到比夏以昼更好的男人了。但她永远也没有机会知道夏以昼的好。 酒过中旬夏以昼抓住我的手,没和任何人打招呼就带我出门上了楼梯。哥哥的手心烫得几乎在黑暗的楼梯间烙出红光。我小跑着跟在哥哥身后,闻着哥哥熟悉的气息又带着浓烈的酒气,呼吸和脚步越发的凌乱,我觉得这样的夜晚应该发生些什么。 哥哥,你不和他们多待一会吗?我问。今夜过后就各奔东西了。 哥哥,今晚有人和你告白吗?他们说很多人会在毕业的时候告白。 哥哥,你今晚会和谁告白吗?他们让我帮忙问的...... 夏以昼停下脚步,他站在楼梯的转角,柔白的月光漏进身后的窗。他居高临下的回望着我,问:“谁让你问的?” 心脏停了一拍。 我不知道,我瞎编的。 夏以昼手上忽然一用力,将我拉进怀里。 这个抱和这一生所有大大小小的拥抱都不一样,因为夏以昼的心撞进了我的心里,我能听见震荡的钟磬将我撞得眩晕。酒是个好东西,我迷乱的想着,它能让这个夜晚变得不一样,它能让怯懦的兄长不必背着我欺负自己的身体。 学姐三年的青春算得了什么。兄长是我的一生,我能预见。 我勒紧了哥哥的腰,加深了这个拥抱,他的五指伸入我后脑的发丝,但我不在意头发被弄乱了,还可以更乱些,因为今晚不会再有别人了,怎么样的我都将是夏以昼的杰作。 “你还没回答我呢,哥哥。” “你想要什么样的答案?” 更痛的,我想。不伦的暗恋已经这么痛了,我不介意捅破的夜晚更痛一些。 但是夏以昼的答案并不痛,他捧着我的脸吻下来的时候,舌头舔过我的嘴唇的时候,温柔的我快要哭出来了。哥哥,你不能这么温柔,爱上你的我已经罪孽深重了,再也承受不住更多的温柔,我会被罚入十八层地狱,在熔炉里被野鬼嘲笑,是那个一想到哥哥就水流不止的yin魔。 夏以昼太高了,显得我在他的怀中小小一只,他俯下身一下又一下的吻我,轻舔我的嘴唇,吮吸我的舌尖,浓重的哥哥的气息,我的心已经抖得不知该如何跳动了,双腿不自觉的软了下去又被他揽着腰带入怀中,月光被他烫得在我们身周融化了滴落在地上。 “这边这边——” 下一层的门开了,突然传来的脚步声让我周身一震,哥哥的舌头停在我的口中,卷过时发出了黏腻的水渍声。 “cao,有人在接吻,热乎着呢,咱换个地方。” “对了,有人看见以昼吗?他妹也不见了,不会是去楼上开房了吧?这俩人绝对不简单。” “都做过了吧,反正家里没人管,不然以昼为什么把校花都拒绝了?肯定是家里的更好啊。” 门关上,楼梯间安静了,我睁开眼看着夏以昼,而他眉眼弯了弯再次闭上眼吻住了我。他要带我去开房吗?我不知道。只知道疼了一整个青春期的问题终于得到了回应,夏以昼是我的青春,是我一个人的。是他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按入春泥,又在无数个凄清的夜晚湿了我腿间的枕头。 他有罪,他应当同我一起陷入泥沼。 哥哥时而抱着我,时而引着我,我们唇与唇的间隔不过三秒,如果算上牵连出的口涎,那我们的亲吻没有断过。我们一路吻着来到天台,夏风已不似春日那般潮湿,却更加燥热,鼓动着我的心怦怦直跳,我被夏以昼按在天台的边栏上强势的吻着,恍惚的想着这个吻应该不会有结束的时候了,怎么能有相爱的人吻着吻着停下,谁会先停下呢。 这个幼稚的问题没过多久得到了答案。 夏以昼放过我被蹂躏得红肿的小唇,轻轻的俯身抱着我,下巴搁在我的颈窝,微喘着问我,你得到想要的回答了吗? 我摇了摇头,说,没有。我故意踮起脚尖在夏以昼的耳边轻轻吐息着说,哥哥,我想要更痛的。 他必然知道我在说什么,经过一整座春日的酝酿,那些不可言的情潮绽开了柔嫩的花瓣。正如我知道了那个潮湿的午后,七星瓢虫门内的哥哥如何放纵着抵达了生理的高潮。 夏以昼松开了我。我以为他要拒绝我了,第一次对女孩来说很重要,对男孩来说也是一样重要,他可能还没想好第一次要和我。 就在这时,夏以昼拨开了我的校服衣领,缱绻的夏风在我肩窝打了个旋,然后疼痛而至。 痛。 好痛。 我竟不知夏以昼的犬齿这般锋利。他毫不犹豫的咬住了我的肩膀,尖牙刺破我细嫩的皮rou,几乎入骨。是我太贪心了,是如约而至的惩罚吗,我颤抖着流下了眼泪,哭腔卡在嗓子眼。我想到了那只泥泞里扑腾的蝴蝶,而我比它不堪,比它狼狈,至少它能美丽的死去,而我只能醒着沉沦。 “哥……你死定了。” “我知道。” 我们终是开了房,因为太晚了,因为喝了酒,也因为其他原因,那个家我们暂时回不去了。 没有人开灯,窗帘拉了一半,校服被放肆的甩在地上,我们滚在床上尽情的接吻。被子盖住了我们紧密贴合的身体,使得我可以不顾一切的贴近他,触摸他,感受哥哥健壮的身躯,哥哥压在我身上的体温和重量,哥哥guntang的手掌完全包住我胸脯揉拧的震颤,哥哥是一个身份,但这并不能取代他是男人的事实,更不能阻挡夏以昼是我此生第一个、也将是唯一的男人。黑暗是第一层纱,而被子是一场盛大的自欺欺人,夏以昼在被子里掏出了他的性器,我看不见,但我知道。 我骑在哥哥的身上,私密处抵着他的下腹,好让他的性器在我身后的空处得以释放,得以悄然地肆意生长。哥哥不想让我知道,我可以假装不知道。 我屈身咬住哥哥的唇,哥哥嘶了一声,却没有伸手制止,或者说他没有空余的手制止,因为哥哥一只手握住我跨坐在他身上的大腿,另一只手牢牢的攀附上了他的性器,我没有见过哥哥的生殖器,或者说任何一个雄性人类的生殖器,但我可以通过教科书上的图例举一反三,哥哥的生殖器官在我无数个夜晚的脑补中已经建模成了丰满的实体。身后的被子里传来指背来回刮擦棉布的窸窣,我知道哥哥在上下taonong那根guntang的性器,他的眉头微蹙,喉咙里溢出喘息。是了,是那个午后哥哥痛苦的喘息,他又在欺负自己了,就和我深夜想象着哥哥在我腿间顶撞一样蛮横又不顾一切的欺负自己脆弱的下体。 我没法继续吻下去了,我太好奇了。我放过了夏以昼的舌头,微微起身,借着窗帘缝漏进的月光,看见了哥哥痛苦的模样——额头覆了薄汗,压低的眉心微微颤动,唇瓣性感的微微启着,夏以昼抬眸看向我的眼波中有流动的氤氲。 这样的哥哥太好看了,好看到我想狠狠的欺凌他。 “哥哥,我帮你吧。”我说着往后坐了些,那根挺立着的硬物直接贴上了我的骶骨,和我想的一样粗长,也和我想的一样滚热。不等夏以昼反应,我骑着他的小腹微微摆动,炙烫的rou冠从我的臀部一路划至我的腰上,冠上有一颗敏感的小孔,被我裸露的肌肤抚慰得喷出了清液,夏以昼仰起头,眉头拧紧的哼喘了一声,而我心潮一坠,私处吐出一片黏腻。 为什么,明明喘的是他,湿的却是我。我难受的在哥哥的腹上磨蹭,内裤沾了黏液打了滑。夏以昼看出我的难受,长指勾住我的内裤边缘,一搅一转,薄薄的布料就缠在他的指尖。 “脱了吧。”夏以昼说,他终于不装了。“我也脱。” 我刚要动作,夏以昼又按住我的大腿,问:“不怕吗?” 我反问:“为什么要怕?” 夏以昼突然一挺胯,粗张的性器啪的一声抽打在了我裸露的腰脊上,我惊呼了一声,怔怔的望着他。 夏以昼嘴角微颤着说:“哥哥也是男人。” “我已经准备好了。再痛我也准备好了。”我皱着眉,不满他此时的迂腐,夏以昼说他是男人,那眼下的推脱和欲拒还迎简直荒谬又虚伪。 夏以昼望着我气鼓鼓的模样,好笑了一声,忽然一拽我的胳膊,将我拉进他的怀里。他将我的头按在他的胸口,让我侧耳倾听他轰雷般的心跳。 哥哥说:“等你准备好的时候,我会来要你。” 啪的一声,夏以昼绞断了我的内裤边缘,他暴力的抽走我身下的内裤,湿濡的布料翻开yinchun又暴烈的擦过阴蒂,剧烈的快感像闪电劈向我的大脑,未经人事的身体就这么抽动着高潮了,眼泪汹涌的夺眶而出,今晚的拥抱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次拥抱,今晚的高潮也不同于任何一个想着哥哥自渎的高潮,因为每一下都是哥哥给我的,是我被按在泥潭里强制cao干的yin靡春梦终成现实。我趴在哥哥的胸前呻吟颤抖,下xue翕张着舔舐哥哥的下腹,我和哥哥严丝合缝的交连在了一起,我能感受到连接处毛刺刺、湿漉漉的一片。 “哥哥——” 夏以昼突然咬住了我的左肩,未愈合的伤口传来锥心刺骨的痛,他的犬牙破开伤口,柔软的舌卷走溢出的血液。我呻吟出声,卑劣的想着,哥哥和我交换了唾液和血液,这样的我是否流淌进了哥哥的身体。 哥哥吮吸着我的伤口,而我趴在他的肩上低声吟泣,我听见哥哥仍在不屈不挠的欺负自己,手掌抚慰柱身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哪来这么多水,我寻思,又猛然意识到,是我下xue的水一路流淌到了哥哥的根部。 夏以昼闷哼着揉着自己的性器,我听了一会,邪恶的意念生出,蹭到他的耳边,引诱着说:“哥哥,可以叫出来的。” 夏以昼失笑,“我不叫床。” “真的。”我仍不放弃,“他们说自渎的时候会叫出喜欢人的名字。” 夏以昼眸色一沉,“他们?又是哪来的他们?” 哪有什么他们,又是我编的。 夏以昼看出了我在扯谎,微微勾着唇问,那你想听我叫喜欢人的名字吗? 我居然迟疑了一瞬。春潮是胆怯的不然它不会仅仅飘一点令人烦闷的细雨。我害怕哥哥叫出的名字不是我,那我整座意yin的春日就会崩塌瓦解不复存在。 夏以昼轻笑了一声,按着我在他胸前趴好。 听好了,他说。 夏以昼握住自己的性器,开始上下taonong,我趴在哥哥的胸口,听着色情的水渍声和哥哥胸腔里的心跳,一声接着一声的喘息听得我面红耳赤。 “meimei……给我……”我心猛的一跳,像蝴蝶在泥泞上扑腾得飞起又坠落,激起破碎的水花。 “meimei……快一点……再快一点……用力。”是了,我没听错,那声春雷没有淹没哥哥情迷的呼唤,那并不是我一人脑中暗恋的春潮。 夏以昼忽然掐住我的下巴,他的眼眸迷离得快失焦了,手上撸动的速度快到发指,溅出的水液如骤雨砸在我的身上。 “meimei,吻我,我快射了。” 我捧住哥哥的脸吻下,放肆的在哥哥的唇舌上吮吸,这是我梦过无数次,醒来又不敢回首的场景,就连平时说话也不敢多看哥哥的嘴唇,怕自己分不清梦和现实的亲吻上去。夏以昼,夏以昼,是我在春日潮湿的玻璃上写下无数次的名字,肖想写到一定次数时会感天动地,但鹑鹊之乱怎能向天地言明,于是我将窗上的名字仓皇的擦去,在潮湿的夜里自怜自泣,世上情爱千千万万,而我偏偏选中了最惊世骇俗的一种。 我挪正了身体,展开的xuerou学着我的小嘴吮吸着哥哥的下腹,随着我腰肢的摆动,肿胀的小小阴蒂在哥哥下腹渗下怀春少女黏腻的情渍,又沿着肌rou的沟壑一路流到哥哥性器的根部,被哥哥凶猛撸下的指骨砸出水花。泥泞,粘稠,糜烂的水花。密集的快感伴随着我的磨动溢出我的喉咙,我在大力的接吻的间隙咬着哥哥的下唇断断续续的嘤咛。夏以昼撸得更快了,不住的挺动腰胯仿佛在将性器捅进臆想中的meimei的身体,“meimei……meimei撞我……用力……”,不知哥哥平时呼唤我时会不会也想起深夜的yin逸,会不会在看见我睡衣勾勒出身体线条时控制不住的勃动下体。会的吧,那可是占据了一整个青春的臆想,而他比我更早一步踏入春池。忽然有什么柔软又坚硬的东西拨开了我的yinchun,我身子一僵。那是哥哥的手指,为我削苹果也为我期末考试的试卷签上家长字迹的手指。我以为哥哥不会做到这一步,但他还是碰了我的下体,所以说被子里的性爱是一场欺骗,只要哥哥不说,我可以假装不知道。 但是高潮是无法假装的。当哥哥的指尖掐住那颗制造了整场春潮的阴蒂,我不能自已的放浪的哭喊出声。夏以昼,哥哥,他什么都知道,熟稔的仿佛为这一夜cao习过无数遍。如果门外有人,他们会听见夏以昼的meimei,被他在无人的夜里,酒店纯白色的床单里,用一根手指和一口血折磨到放浪形骸的哭嚎。是哥哥拨去了我的校服外衣,绞断了我的内裤,咬在我的肩上,又在黑暗中jianyin我的下体,让我在邪恶的痛楚中永远记住这个酩酊长夜。 我被哥哥不受控制的狠戾顶送摩擦着前xue仓猝的再次冲上高潮,我不顾一切的哭着,又低头咬住哥哥的唇,热流冲出xue道喷在他的yinnang上,夏以昼听着我的哭声猛一挺腰,腹部紧绷到我的xue蹭着yin水向前滑了一寸,“meimei……你是我的……”,夏以昼握住性器颤抖着射在了我的尾椎骨上,guntang的热流激得我下xue又泻出一股潮水,带着腻腻的甜,和一股泛着腥气的花香。是了,那个午后不是我的臆想,我与哥哥高潮的共鸣跨越时空来到了某个夏日的夜晚,我骑在哥哥身上高潮,而他射在了我的腰上,让我闻到了那梦寐以求的春潮的花香。 我趴在哥哥赤裸的胸膛,餍足的想着从今以后,从身体到灵魂,再没有比我和夏以昼更亲近的人了。 “我们回不去了。”夏以昼指尖轻轻拨弄我湿濡的碎发,又在我肩上的伤口落下细雨般温柔绵长的吻。 “哥哥,”我握住了他搅动我碎发的手,又掰着他的下巴让他看着我,我沙哑着声愤懑的控诉:“很早以前就回不去了。” 是骑在哥哥的腿上潮水泛滥?是隔着一道木门听他喘着meimei发狠自渎?是更早吧,早到已经无法锚定一个时点了,从我意识到哥哥是男人,从某个春意烂漫的沦陷,他就是我生命里爱与性幻想的全貌了。 对哥哥而言也是一样。究竟有多早,无需戳破,不必阐明。 “睡吗?”夏以昼终于放过我肩窝染血的春池,将我按回床上,捻好被子,轻声在我耳边问道。 我摇了摇头。不能。 “上天会不会降下一道天雷劈死我们?我怕睡着了,连死都不知道。” 也怕那样不明不白的死了,甚至没有在死前多看哥哥一眼。如此想着,我又贴上哥哥汗湿的身体,将他抱得更紧了些。 夏以昼喟叹了一声,道:“早知如此,我们应该在荒原里做,相缠着高潮,相缠着死去。” 我好像知道哥哥想要说什么,因为我想到了泥泞里的蝴蝶,勾引着孤狼迈进沼泽地叼住它美丽的蓝色身躯,两两相爱又痴妄的深陷瘴雾泥沼之中。 “我们死去的尸体变成养分,可以孕育来年的春花。” “是啊,那定是......繁花遍野。” 章节目录 易遇x你 第三次自刎,我睡到了姑姑(喂姑姑春药) 这篇文章写到一半的时候,有一位对我很重要的人去世了(或许有宝宝看过我的vb已经知道了)。过了些天,我终于能捡起这篇文章继续写了。 文中的易遇,好像有爱,好像也没有,好像更多的是扭曲的依恋,紧紧攥住不放手的疯狂,而你是他牵连于世的唯一丝线。 愿每个有缘人都能感知爱,爱与被爱。 愿每个温柔善良的孩子都能找到自己的光。 *** 你仍记得易遇来到家里的那一日。 那是一个雨天,世界的色是青灰,清瘦挺拔的少年一身干净整齐的制服,提着厚厚一箱书站在门口。 “站着干嘛呀?快进来。”你招呼他道,“从今以后,这就是你的家,我就是你的姑姑了。” 易遇的眼神看不出悲喜,这样的神貌安在一个孩子身上有些古怪,可是对于一个刚刚失去双亲的十七岁少年,好像也没法再要求更多。 你平时工作忙,而易遇成绩优异,回回考试都是第一,没什么需要你担心的。 所以撞破易遇割腕的那天晚上,你闷在被子里哭了很久,心疼他将白皙细嫩的手腕割出一道道血痕,后悔自己疲于奔命忽视了他的成长。哭到最后虚脱了,昏昏沉沉的睡去,梦里你坐在纯白色的浴缸里,怀中紧紧抱着苍白的少年,他手腕的血,染红了一缸的水。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易遇恢复了最初的宁静,早早的放学回家做好一桌饭菜等你,你说了他很多次“不需要”都没用。不过想来做饭也是对生活的期许,加上易遇的学习和作息没有受到影响,你也就默许了。 天气逐渐转凉,手头一宗大案终于结了。结案当晚,庆功宴进行到了很晚,你摇摇晃晃回到家,看见阳台边栏上坐着一个人。 你脑袋轰了一声,酒醒了大半,冲过去,不由分说将易遇扯了下来。 少年摔到你怀中,回过头,唇贴上了你的。 唇瓣凉凉的,带有冷香,安抚了酒后的灼热,令你在呆滞中短暂的流连。 不知什么时候,易遇已经高出你一个头了,身材虽清瘦,但环住你也不费余力。他的唇角勾了勾,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你的唇瓣,你如梦初醒般将他推开,跌跌撞撞的退后两步。 易遇微微一笑,说:“姑姑回来了。” 你极力稳住声线,“你刚才在做什么?” “姑姑喝酒了。” “明天跟我去医院。” 易遇一顿,然后笑了笑,说:“好。” 各项测试证明,易遇身心健全,健全到你不禁怀疑,易遇是一个伪装者,伪装成一个病患,以守护住心底的不堪。 这怎么治?治不好了。 开春时你临危受命了一个大项目,出差了半个月。回到家是一个雨夜,家里没有开灯,少年萎靡的靠在沙发上。 这些天的辛劳、孤寂、被暗算的焦躁、被误解的委屈,都在这一刻化成了无奈与愠怒。你走上前几乎是崩溃的夺走了易遇手中的药瓶,借着手机屏幕的光,看清了药瓶上的字。 安眠药,你的手都在颤抖了。 你看向他,刚要开口,易遇突然抓住你的手腕,将你向他怀中一带。你被扯得身子一歪,膝盖跪在沙发上,跌入了一个炙热的怀抱。 “易遇,你……” 窗外一道闪电划过,你看见少年眼里勾人的笑意,像是暗夜里一簇野火,奔腾、炽热而又纯粹。 易遇掐住你的下颌,轰雷而至的时候,低头覆上你的唇。温热的唇瓣蛮横的启开了你的,舌头伸进你的口中,将一粒药丸推入了你的口中。 甜甜的,像白巧克力,又带着馥郁的花香。 “唔……”你睁大了双眼,又是一道闪电,你看见易遇微微笑着,闭上了好看的眼眸,托着你的后脑,张开嘴加深了这个吻。 你不知道易遇在打什么主意,抗拒的将药丸顶出口中,可他不给你喘息的机会,于是你用舌尖推出的药丸又滑进了易遇的嘴里,他再找到那颗药,舌头卷起它重新送回给你。你来我往,唇舌交缠,暧昧的甜腻在唇舌间化开,等你意识到的时候,你们已经舌吻了许久,而那颗药丸,早就不知去向…… 你挣脱开他,别过脸,抑制不住喘息。 “姑姑。” “别叫我姑姑。” 你从沙发上起身,不知是不是疲累的缘故,起身的瞬间眼前黑了黑,差点没站稳。你紧紧攥着手中的药瓶,问他:“易遇,你吃了多少?” “我没有吃安眠药哦,姑姑。”易遇在黑暗中望向你,天真无邪的笑着,“刚才那是巧克力。” 一想到方才逾剧的……吻,你更加烦躁不安了。 “早点休息。” 闪电照亮天际的一瞬间,你落荒而逃,不愿也不能让易遇看见你眸中殷红的潮湿。可是你刚走没几步,两腿一软,少年从身后抱住了你,紧紧的,将你圈在怀里。 你的气息更紊乱了,心脏鼓噪得快要跳出胸膛。 “易遇,刚才……刚才那是什么?”你喘息着问道,“那不是巧克力,别、别想骗我。” 易遇在你身后轻笑了一声,微微俯下身,温热的吐息拂过你耳畔。 “姑姑,那的确是巧克力哦。”易遇笑着说道,“是一种能让姑姑快乐的巧克力。” “我希望姑姑能快乐,在我的身边,尽情的快乐。” 他的声音越来越近了,像是融进了你的身体里面。 手指脱力,药瓶啪的落在了地上。 你听见易遇咬着你的耳朵轻声说:“姑姑会原谅我的,对吧?” 章节目录 易遇x你 自刎2(帮侄子手yin/控射,腿交摩擦阴蒂后射在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