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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八十章 花枝(微H)
第八十章 花枝(微H)
第二日,等相宜醒来时,发现青年早已经起身了,不知从哪里寻来一碟鲜艳欲滴的樱桃来。
相宜一边吃着,一边由着拓跋衍为她束发。
发黄的铜镜将人影映得清清楚楚,相宜抬眼时,才发现拓跋衍在她的发髻中插了枝桃花,与碧色的衣衫倒也不冲撞,反而显得更外生机可爱。
连相宜这个不懂美丽的王八也觉得好看极了,她便大方的将樱桃分给了拓跋衍几颗。
只是青年非要就着她的手去吃。
相宜忍着性子喂完,刚要放下手,又被男人捉了手亲住,她蹙眉,拓跋衍便笑,明翠的眸子中映着浅浅的晨光,似有碎金荡漾。
青年垂落的发丝搔的她发痒,相宜伸手去够,突然间瞧见乌黑的长发间夹杂着几根银丝,她微微一怔。
拓跋衍叹气:“相宜这便嫌我了?”
相宜摇头。
她只是……第一次发觉,时间确实是有痕迹的。
只不过在她的身上无影无踪罢了。
相宜抬了手,觉得新奇,又去摸拓跋衍眼角眉梢几乎看不清的纹路,拓跋衍大方的任由她摸,待她摸完了便垂头去亲吻她。
少女被亲的仰着头,口中哼哼唧唧。
拓跋衍俯身将她抱起来,放在梳妆台上勾头去重新覆上少女柔软的唇瓣。
窗外晨光明亮,将竹丛映出一片横斜枝影,悉数落入屋内,风一吹,便摇摇晃晃。
相宜被压的折了腰,又被青年托了后腰贴的更紧,她揪住拓跋衍的衣襟,浅浅的喘息着。
拓跋衍理了理她的碎发,笑道:“花枝要掉了。”
相宜推了人,连忙去看铜镜,却又被捞了回去,青年箍着她的腰咬她的耳朵,言语中有些吃味:“连花枝也比我重要。”
相宜震惊,这人怎会如此。
便是不愿,花枝还是摇摇晃晃的落了地。
青年一边重重的入着她,一边从她的腰身抚到胸前,将两团软rou细致的揉弄着,柔声哄她:“过会儿再去折一枝来便好。”
相宜压不住呻吟,攀着窗台呜呜咽咽的叫,拓跋衍磨到最深处时她险些站不住,却又被青年从身后深深的顶了起来。
“不要……唔……太深了……”
拓跋衍听到少女含糊不清的抱怨,忍不住笑道:“先前还有人嫌我入的不够深呢,怎得现在吃不下了?”
是被弄开了,可是相宜虽是只王八,性子却是又娇又急,没得耐性,还受不得苦。
入得重了,便嫌深,但若浅浅的磨着,她又是嫌慢,该抱怨拓跋衍没吃饱饭了。
真是天下最难伺候的小妖精了。
可拓跋衍甘之如饴,浅浅的在xue口磨弄了些许,待到怀中的少女哼唧时,便重重的冲撞进去,将花心处捅出一包水儿来,咕叽咕叽的捣成白沫,弄得少女私密处一片狼藉。
相宜舒服了,扬着白嫩的颈子娇娇的呻吟,在窗台前的一片春意中,漂亮的像只矜贵的小天鹅。
拓跋衍看的眼热,将少女半抱着,换了个姿势,龙入怀中,细致缓慢的磨弄,又去咬着蹭着相宜的肩颈,吮出片片yin靡放浪的印痕来。
相宜推不开,也确实舒服的不想推开,便偏着头,由着拓跋衍温热的呼吸悉数喷在她的颈侧,带着哭腔叫了一声又一声。
章节目录 第八十一章 老道
第八十一章 老道
花枝终是没有折到。
夜里便下了场雨,晨里起来时,院中地上落得一片狼藉,枝头也不见那攘攘春意了。
拓跋衍知是理亏,回宫后琢磨了许久,寻到能工巧匠来,亲自动手做了一枝桃花簪来。
等相宜拿到手中时,她差不多已经完全忘却了这件事。
——已经入了夏,月池中荷花开得连绵不断。她日日躲在荷盖之下,别提有多快乐了。
桃花簪便被轻易的冷落了,拓跋衍也不气,继续琢磨着打算做枝荷花的。
总是要戴,不如给他的相宜四季轮换着来,弄出些新意。
相宜从荷盖下游出来时,发觉池边不知什么时候立了个老道。
她认得这个,因为先前在承安寺中便有个与疯和尚臭味相投的道士常来寻他。
老道瞧见她,微微笑道:“原是如此。”
相宜不知这老道打什么谜语,她先前还有些疑惑近日拓跋衍身上为何会有些奇怪的味道。
原来是吃了这老道炼出的一些物什。
她知晓老道既然认出她,便是有些道行在的,便毫无顾忌的化成了人形。
相宜问道:“你为何要给拓跋衍吃那些丸子?”
“人心中皆有迷妄,圣上也是如此。”
相宜拧眉看着老道笑眯眯的说一些神神叨叨的话,听出来拓跋衍是自愿的,便也不愿再去理会。
和尚与道士都烦人得紧,她巴不得能离多远有多远。
相宜确实是未再见过这老道了。
她不关心朝事,自然也不知晓不知为何备受宠幸的丘道长突然之间遭了圣上厌弃,免去了其入宫的资格。
相宜未曾询问拓跋衍,在她看来,本是无关紧要,拓跋衍做些什么,她也向来是不大关心的。
只有青年黏上来时,相宜才学会舍出几分心思,瞧一瞧她王八生涯中算作的为数不多的友人。
被算进去的还有疯和尚,和那只长毛猫。
入秋和入冬时,拓跋衍又分别送来了桂花簪和梅花簪,单说手艺的话,自然是最后做的梅花簪最为精巧。
不过相宜最喜欢的还是荷花那支,因为上面有好几张碧绿的荷盖,瞧起来十分可爱。
拓跋衍便问:“你更喜欢这支荷花簪还是更喜欢我?”
“……”
相宜难以理解的拧眉,但青年的模样看起来很认真,她瞧了瞧镜中拓跋衍手中脆弱的荷花簪,又瞧了瞧妆奁中剩下的三支簪子,突然福至心灵。
只要有拓跋衍在,她就会有源源不断的荷花簪。
她侧身揪住了拓跋衍的衣襟,轻轻摇了摇,抬头望着他手中的簪子:“你。”
拓跋衍笑起来,少女懵懂又针织的模样安抚了他,即便知道她的“喜欢”浅薄到似风一吹便散的露珠,内心深处愈发深重的焦躁不安得到了片刻的压制。
他愉悦的俯身将荷花簪斜斜插入发髻之中,在少女眉心红痣处轻轻落下一吻。
青年眼底一片幽翠,笑意间无端的有些压迫感传来。
相宜反射性的闭上眼睛,往后靠了靠。
青年却轻扶住她,带着笑意的低沉嗓音在耳畔响起:“乖相宜,现在不行……昨日已说好了要出宫去。”
细听还有几分戏谑:“若是实在想得紧,那便不出去了。”
“任君索取。”
章节目录 第八十二章 山溪(微H)
第八十二章 山溪(微H)
车架行至别宫时,天色已暮,夜风拂过草场便掀起一层绿浪。
远处随着侍人,相宜被拓跋衍扶着上了马,骑了不过两圈后,青年便抛弃了他的马,要与她同乘一匹。
虽有凉风渐起,但盛夏的夜仍有几分燥热,身后的人紧紧贴上来的时候,相宜便蹙眉动了动身子。
哪想被青年箍住了腰,贴的愈发紧密了,就连身下那处的肿胀也清晰的抵在了相宜的腰臀处。
“……”
相宜沉默了几瞬,开口道:“我们在骑马。”
身后人贴着她的颈子撒娇般的抱怨:“都坏相宜太香了,闻着那处便不由自主的硬起来了。”
青年炙热的呼吸与湿热的唇一同黏在她的后颈上,宽阔的身体牢牢罩着她的。拓跋衍整个身体的温度好像都传染给她了一般,烫的她心尖发颤。
拓跋衍阖了眼,面颊浮起潮红色,低声央求道:“只是蹭蹭……好相宜,莫要撵我。”
倒真只是蹭蹭罢了。
青年像小兽一样用牙齿细细磨着她的肩颈相接处,沾着水意的呢喃不时的从齿缝中溢出,颇具份量的性器被慢慢的磨蹭到了她的臀下。
相宜整个人好像坐上去了一样,随着马背的轻微颠簸在男人的硕物上起起伏伏。
她迎着晚风,不受控制的微微启了唇,有些急促的喘息着。
手中的缰绳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马儿漫无目的的跑,便入了山林,听见漫山的归林鸟语和潺潺流水的击石声。
拓跋衍咬着少女的耳垂轻轻的笑:“相宜避开旁人做甚么?”
“是想与我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吗?”
马匹随意拴在了一棵大树下,相宜被拦了衣裙,青年的手滑到了身下,咕叽的水声随着修长手指的探索响起,她蹙了眉,张开口无声的喘息。
“这便发大水了?”耳畔男人的调笑声传来,相宜绞紧了腿,思绪昏沉,只能紧紧揪住拓跋衍的衣襟。
拓跋衍轻轻亲吻着少女的侧脸,耐心的将少女的私处抚弄的水腻不堪时,不紧不慢的抽出手指,将其上晶莹的水液细致舔去。
不知为何,拓跋衍却未继续下去,他甚至将外衫褪了给她铺在草地上作垫子,自己却是去旁边的山溪中慢条斯理的洗身。
不知何时,月已攀上了山崖,沿着树木丛生的山坡一路落下,流进潺潺山溪中,碎成片片银光,又被青年拢着,划过雪似的湛白胸膛。
相宜还未能从方才的情潮中褪身而出,面颊发烫,不受控制地向溪水中赤裸的拓跋衍看去。
男人背对着她,宽阔的肩与窄细的腰形成流畅至极的弧线,墨色的长发湿漉漉的黏在雪白的脊背上,隐隐透出漂亮的肌rou轮廓来。
再往下………看不大清,只能瞧得见腰臀衔接处深陷的弧度来,水流沿着腰身打着旋,像在抚摸,又像在挑逗。
轻轻的,痒痒的,相宜忍不住想起方才拓跋衍手指搅进自己身下那处时的触感来。
这般想着,相宜莫名的口干舌燥,身下未干的水儿便又淌了出来。
她微微动了动身子,手不自觉的抓紧了身下坐着的拓跋衍柔软的外衫。
章节目录 第八十三章 要吃(H)
第八十三章 要吃(H)
单纯的妖精不知道人类是在故意勾引她。她懵懵的,有些躁动,又有些不知所措。
青年背对着她上了岸,将亵衣披上,转身后相宜才发现拓跋衍身上的水渍未擦。
单薄的亵衣被水珠浸透,沿着腰腹一路清晰的勾勒,身下宽松的亵裤被胀起的rou物撑出鼓包,茎身的湿润与布料相黏连。
当拓跋衍行至她身前时,她甚至能透过湿透的亵裤瞧见上面虬张的骇人青筋。
就那般大咧咧立在那里,将视线全部吸引去。相宜又有些嫌,又奇怪的心跳加速。
她应当用术法将拓跋衍的衣物烘干的,相宜想。
要不然明日里着凉了又要唤着她黏着她。
但不知为何,相宜喉咙更干了,莫名移不开眼,也不想去将水渍除去。
拓跋衍:“……”
他想用来色诱的,其实是脸。那处平日里少女嫌得紧,这会怎么还目不转睛的盯上了?
少女懵懵的抬头,澄明的招子染了雾,染了欲,全是他。
拓跋衍便又心中荡漾了,少女的眼中只有他,是哪处又何妨呢?
他俯下身,半跪着拢着少女细白的面颊,将唇喂了过去。
相宜并不懂这种唇舌交缠有何趣味,她方才便并未被满足,又被拓跋衍吊了好一会,此刻青年灼热的唇舌探进来之时,她有些不愿,微微后仰着头受着拓跋衍的吻,手下伸过去握住了那处。
拓跋衍发觉身下冲了许久溪水还未冷静的硬物被少女攥住,禁不住被软嫩的手心摸的哼出声,唇舌退出些许,贴着相宜柔软的唇瓣厮磨。
“卿卿这是等不及了?”
相宜皱着脸,难耐的呜咽出声,另一只手揪着拓跋衍的衣襟往他身上攀。
少女柔软的身子缠了上来,湿润轻薄的亵衣将相宜夏日的轻衫沾的潮湿几分,粘腻的贴住皮肤,拓跋衍下意识托住少女后腰处,只觉拥住了一团云。
贴上去便不知足了,相宜环着拓跋衍的肩,磨着粗硕的rou物在私密处外胡乱的蹭,乌黑的瞳仁仿佛含了水般,她磨了一会,又不敢自己将那硕物吞进去。
便拿面颊去蹭拓跋衍的脸颊,小声央道:“要吃那个……”
“哪处要吃?”
相宜不知羞,但也不知自己下面那处叫甚么,便急急的引着男人的手,往自己秘处带,懵懵的抬眼:“这处。”
入手处水汪汪的一片,少女眉眼含春,面颊酡红,显然是耐不住了。
拓跋衍爱极了少女向他求欢的模样,如发情那次般,这般急切渴求的可怜模样,就像真的无他不可,非他不可一般。
见青年只是看她,却不动作,相宜便期期艾艾的凑上去,拿唇啄拓跋衍的唇瓣。
她知晓,他最是喜欢这样。
少女湿热的唇瓣蹭上来,倒是比第一次时轻柔许多,知是小心的磨蹭,小巧的舌不时的探出来去舔着他的。
那双氤着泪的眸子中全是渴求。
好像他本来就是她依偎着,仰慕着的小郎君一般。
他便大方的启了唇,将少女的舌放进来,身下亵裤解开去,紫红的硕物毫无阻碍的抵上了湿滑的软rou。
相宜收紧了攀着拓跋衍肩的手,低低呻吟出声,主动夹住了男人窄瘦的腰身。
章节目录 第八十四章 馋嘴(高H)
第八十四章 馋嘴(高H)
应当真是馋得狠了。
性器方入了个头,xue口的嫩rou便迫不紧待的缠了上来,绞的他后腰发麻。
拓跋衍闷哼出声,扶着少女后腰的手用了些力,按着向自己身上带,同时挺腰重重一顶。
rou物破开纠缠的xuerou,直冲冲的入到了最深处。
相宜半是快活半是难受的叫出声,边觉得身下那处的痒被那根丑棍子悉数碾平了,边觉得撑胀得厉害,小腹要破掉了。
她喘着,叫着,泪珠随着青年挺腰深深的顶弄糊满了面颊,手脚却紧紧攀着拓跋衍不肯放手。
仿佛长在了他身上一般。
拓跋衍带着少女压在了草地上铺着的衣袍之上,微微抽出的rou物重新深深埋了进去,少女立即哭叫着身下xiele一波。
他叹气,抹去相宜面颊上的泪:“怎得上面是水,下面也全是水。”
相宜泪眼朦胧,瞧着天上的星子都有了重影,她那处的软rou还不时的抽搐着轻颤,青年却将未曾泄过的紫红性器慢条斯理的顶着她的腿心处磨。
她已经舒服过了,便迅速变了心思,软着手推拓跋衍的胸膛:“不要吃了……”
青年头抵着她的肩头叹息:“卿卿可真是用完便丢,心狠得紧。”
便是这样说,拓跋衍还是依着相宜歇息着缓了会,才半起身拢住少女纤细的脚踝合拢了腿,将那涨疼的rou物挤在腿根处厮磨起来。
相宜哼哼唧唧的蹙着眉,瞧男人的污物在自己腿逢间进出,硕圆的顶端磨着阴阜软rou挤出来又抽出去,微黏的情液蹭得她小腹满满都是。
她阖上眼,不再去看,触觉却更是灵敏。颇具份量的rou物在她腿心磨着,炙热,粗硬,不容忽视。
她甚至能细致的察觉出茎身上的每根青筋碾过私处rou唇时的微微酥麻,越不想去感受,触感便越清晰。
相宜不受控制的呼吸急促起来,腿心越磨越酸,不停地往外渗着水儿。
终于,相宜被不知收敛的蹭弄磨的受不住了,在青年又一次抽出时,微微抬了后腰,软烂的xue对着猛挤进来的rou物吃了进去。
咕叽的水声清晰的响起,相宜眯着眼,舒服的哼叫出声,对上拓跋衍有些错愕的目光时,主动送了送臀,夹紧了那物。
温热浓稠的大股jingye猝不及防的泄满了不断吐着水的花xue。这次换作相宜错愕了,她不可置信的看着闷哼出声的青年,一时间不知说些什么。
拓跋衍本不想累着少女,便只能磨着尽力的早些泄出来,谁知突然被又湿又热的rouxue吃进去了,一瞬间吸得他后腰发麻,便是没有控制住,射了出来。
他反应过来后,昳丽酡红的面容上罕见的有些狼狈和羞赧,低声道:“卿卿便饶了我这次吧……”
半硬的rou物尚未退出,青年贴上来蹭着亲着她的面颊和颈侧,很快便重新硬了起来,就着yin白的浓精将少女顶的花枝乱颤。
拓跋衍垂首细细吻着少女胭红的眼尾和细嫩的面颊,不忘低声抱怨:“这次相宜可要等着我一同泄出来,不许半途要我出去了。”
“那处要被卿卿玩坏掉了……”
章节目录 第八十五章 后入(高H)
第八十五章 后入(高H)
相宜轻轻哼了声,扶着拓跋衍的肩,咬着下唇低低的喘。青年爱怜的蹭了蹭她,便拥着换了个姿势,将她趴着翘着臀从后面重新入了进去。
臀rou被男人的腰胯撞的啪啪作响,相宜半阖着眼,偏偏青年压紧了她,覆在她的肩背处边是呻吟边唤着她:“相宜下面怎得还是这么紧……好相宜,夹死我了……”
他重重一顶,将少女冲的跪不稳,往前爬了两步,便红着眼淌着泪愈发口不择言起来:“这般狗交相宜喜欢吗?我这只狗干的卿卿可爽?”
相宜本就被拓跋衍又深又狠的顶撞击得神魂欲散,xuerou颤得厉害,听身后人这般不知羞耻的一说,便不由自主的飘了思绪去,仿佛身后入着她的真是只大犬。
而她,正在被一只大犬cao弄的四肢瘫软,水液直喷。
真的是,要坏掉了……
思绪恍惚间,酥麻感从花心处一路攀升至脊背,在青年疾速的顶弄间似乎全身连带着骨头缝都被抹上了蜜,然后蚁虫毫不留情的攀咬着,啃食着。
“要坏掉了……不要吃了呜呜……”
相宜手指绞着草根,呜呜咽咽的向前爬,想要片刻逃去这灭顶的快感,却被拓跋衍迅速追着顶了上来。
如此真倒像了外出游玩迷路的小娘子,被发情的野公狗捉了去,追着不知疲倦的灌精。
男人将她的双臂箍着,宽阔的脊背盖住了她的,相宜下意识挣扎:“唔……不要了……”
拓跋衍嗅着她的发丝,低低的笑:“好相宜,自己求来的,便不许逃……”
“相宜总是如此,”青年喑哑又温柔的呢喃像一枝无害的菟丝花般轻轻巧巧的攀上了相宜的耳尖,“招惹了又想跑……将人逼得要疯掉了。”
漂亮又可怜的青年像只落水的小狗般亲昵的蹭着她的面颊,碎金般荡漾的翠眸中氤着浅浅淡淡的雾,若有若无的勾着人。
“这次便怜我一次罢,我的好相宜……”
相宜低低喘息出声,挣扎着的身体却卸了力,任由拓跋衍带着她的腰向后贴紧了男人的腰胯。
单纯的小妖精不知晓最是不能心疼漂亮的男人。
相宜只知道自她卸了力,听得青年在她耳旁低低一笑,便被更深更重的顶撞冲的失了神。
少女娇嫩的xuerou被rou物cao弄的红肿可怜,软烂不堪,xue口处的嫩rou更是被骇人的红紫rou棍挤得可怜巴巴的带到了外面,像朵漂亮的rou花般绞着吸着那作乱的坏物什。
相宜合不上嘴,也叫不出声,涎水随着男人的顶撞沿着唇角往下流,将铺着的外衫浸得湿了一片。
一时间好似失了知觉去,只剩身下处不断顶进来的rou物将她带着抽搐般的轻颤,提醒着她的存在。
后臀不知被捉着撞了多少次,到之后已是又胀又麻,失去控制的身下在毫不收敛的抽插中急促的喷了一股又一股清液出来。
终于在青年xiele精将那半软rou物抽出后,她如打散的烂泥般伏在地上起不来了。
拓跋衍将狼狈的少女抱去溪边细细的洗过,瞧着红紫的臀rou与发青的膝盖心中愈发懊悔。
便是这个姿势入得深,少女也爽得紧,下次也用不得了。
章节目录 第八十六章 妖物
第八十六章 妖物
相宜被拎上马的时候腿还在打摆子,瞧起来是清爽干净的,但衣衫内身子又酸又无力。
拓跋衍知道是他过分了,便低声下气的给少女说了又说好话,直到又回宫时,也未曾再做孟浪之事。
自月池修缮好之后,拓跋衍便不有意的把相宜禁在归元宫里了,宫中各处倒是随她去。
只是相宜本也就不喜欢动弹,除了月池也很少去其他些地方。
入了秋不过几场秋雨,月池里的荷盖就起了黄,打了卷,残荷败叶瞧起来好不凄凉。
但在相宜眼中,不过是花败叶落,自然规律罢了。天凉之后,水塘里小虫也少了许多,她安生的浮在水面上,好不快活。
出神之间,她却突然嗅到了一股妖气。
妖对妖气最是敏感,更何况这妖气阴烈,带着煞气。相宜还从未遇见过其他妖精,也知道这个未见面的同类怕是凶狠得紧。
便下意识的不想去惹事,好生浮水吐泡泡才是。
只是那妖气愈近,相宜下意识绷紧了神经,化作人形探出头去,瞧见不远处宫道上的人影。
是那老道。
而那妖气正是从他手中提着的半死不活的兽物身上发出的。
相宜才刚露了个头,便被那妖物发觉了,发出尖锐的男声向她求救:“小王八,今日帮我杀了这老道,我定厚报于你。”
相宜是只王八,但她一点都不小。
她下意识皱眉,不理那妖物。
那妖物却好像发现了相宜的不同,嘶哑的笑起来:“怪不得,原是被人类契去的妖仆,也是个废物罢了!”
“如此我倒宁愿被剖了妖丹,也好过做个妖仆!”
老道手中施法,将那妖物口舌封禁,对相宜堪堪笑道:“野物粗俗不堪,扰到贵人了。”
相宜看过老道手中带着皮毛的兽物,那妖灰蓝的瞳孔隐隐渗出血丝来,瞧起来颇为骇人。
她一道一妖哪个都不想搭理。
正要沉入水中去时,方才还安稳如死物的妖物突然暴起,朝着她射出一道法术来,口中嘶叫道:“既然不愿救,那便与我陪葬罢。”
相宜愕然,侧身堪堪躲过,法术擦过她的鬓发,发髻中的荷花簪应声而断,落入池中。
月池岸壁大块碎石炸起,相宜瞧着断作两半的发簪落了池底,心中罕见有些烦躁。
“你命数便是如此,又未因我而丧,为何要救你?”
她冷淡开口。那妖物已被老道加了禁锢,如今不知还是否清醒。
相宜觑见老道神色不明的模样,不愿多看,话罢便沉了水去,自顾自的吐着泡泡。
拓跋衍知晓后,神色微沉,很快便轻轻笑道:“断了无妨,日后再为你做上一支。”
“那道士日后定不会扰着你了。”
他并未解释为何老道会带着个垂死的妖物进宫来,相宜也没问,知道簪子还能有,便轻轻“嗯”了声。
拓跋衍将相宜散落的鬓发重新挽起,相宜抬眼瞧着镜中的自己,也瞧见了镜中的青年。
青年容貌似乎未变,但又是不同了。
下颌愈发精巧,清减了许多。不知从何时开始,眉心处也总是蹙着。
不知为何,相宜想起了他刚开始缠着她时,日日神情骄盛,笃定专横的模样。
章节目录 第八十七 章 贪欲
第八十七章 贪欲
拓跋衍似是感觉到了相宜的目光,眉眼舒展开来,唇角勾了抹笑:“卿卿瞧这张脸都数年了,怎得还会看呆了去?”
瞧见他还是如常的笑,相宜心中微微松快了些,坦白说道:“只是发觉你眉间多了些纹路。”
拓跋衍叹气:“相宜这张嘴惯会伤人……”
青年话锋一转,盈盈翠眸中便带上几丝哀怨来:“可是嫌我年老色衰了?”
“也是,以色侍人,大多色衰而爱驰。”
相宜拧眉:“我并未这般想。”
拓跋衍的相貌如何她并不在意,她也瞧不出是好是坏。相处下来,她自知与拓跋衍多了些情分,也只是一些情分罢了。
她是王八,对着一个人类又何从谈起色衰爱弛这种话?
拓跋衍俯下身去,抵着少女颈子亲昵的蹭了蹭,低低笑道:“知道我的相宜最好了。”
他知少女不在意,在意的是他。
他在意的也不仅仅是容貌,而是与之同时缓慢消逝的生机与岁月。
明明少女已经答应他,日后便是他死了,也会将他骨头烧成的灰带在身边,也算长久伴着。
但他到底是贪心,无法知足。
他的相宜明明已对他起了情意,若是还有数百年去,定不止会只有这般可怜的情分。
便是情意只到此步,他也不甘心只有堪堪几十载的岁月。
他想要长生,想要永远。
冬月底时,相宜被拓跋衍带着去了趟渤海省。
相宜跟着拓跋衍去过高耸的峻山,去过春绿的江南,也见过奔啸的黄河,但还是第一次看见茫茫雪原。
京城冬天虽会下雪,但远不是渤海省这般,漫天冰雪,处处银妆素裹。
一眼看过去,悉是雪白色。脚踩上去,积雪更是没过了小腿。
相宜这才知晓为何拓跋衍非要她穿着长长的鹿皮靴子,她深一脚浅一脚的在雪地里走,扭过头才发现青年在跟着她的脚印走。
便是刚刚青年亲手一口一口的喂给她吃了好吃的冻梨,她也哼了一声,不愿意打头了。
拓跋衍忍不住笑:“好相宜,怎得这般小气。榻上不愿出力便罢了,如今走个路都不愿出力了?”
相宜吃惊,想要辩说却不知怎得开口,又想起拓跋衍是个人类,而自己活了百千年。
最终气鼓鼓的挥了手,将积雪清出一条路来,闷闷道:“我才没有不愿出力。”
她见青年还是笑,争辩道:“榻上时是你嫌我力气不足,总要自己来……”
拓跋衍迈了两步,将少女的手执住。相宜发觉他手掌冰凉,下意识牵得更紧了些。
“那下次我便乖乖躺着,相宜想如何便如何,可好?”
相宜想了想,认真的叹了口气:“还是不要了,我确实不行。”
雪落得愈大,青年乌黑的鬓发与深色的大氅缀了片片银光,衬得面颊愈苍白了几分。
连着青年又长又浓的鸦睫也沾满了雪色,轻轻一颤,好像春天里最漂亮又最纤弱的花一般。
她扯了扯拓跋衍的手:“还是回去罢。”
拓跋衍抬手触少女的面颊:“冷了?”
男人的指骨如玉,指尖冰凉。相宜下意识抵着蹭了蹭,心中有些迷茫,低声道:“只是想回去了。”
章节目录 八第八十八章 永远
第八十八章 永远
归元十五年春,乾元帝将太子带着上了朝,朝中大臣知乾元帝心思,又见未至弱冠的太子性情温和,生得俊秀,比起独断专行的乾元帝更像是一位善纳谏言的明君,便并未有太大反应。
乾元帝像是并未发现太子身边聚了很多心有图谋的大臣般,反倒放手让太子参与了更多国事。
便有大臣私下感叹,圣上才刚不过不惑之年,怎得便失了雄心去了,真是奇怪。
幸而太子确实优秀,起初稍有不适,很快便游刃有余,进步颇大。
相宜并不知晓前朝之事,只是知道拓跋衍近日闲下来不少,有了许多空闲时间,总喜欢黏着她。
缠的她浮水和修行的时间都无了。
倒也不似从前那般贪欢,只是总要贴在一起,仿佛时时刻刻抓着才安心。
相宜起初还能接受,一入夏便不耐烦了。
她只是披着薄衫去屋顶吹吹风,青年也要跟着,伏在她的膝上黏黏糊糊。
相宜沉默无语,见拓跋衍阖了眼,她受不住的微微抽了抽腿,想要松快些。
谁知这人并未睡着,感受到动静,青年便埋怨她道:“相宜便这般不耐烦我?”
相宜沉默,半晌后小声道:“并不是……”她皱眉,自认为很认真的和拓跋衍讲道理:“太热了,我都出汗了。”
拓跋衍瞧着少女单纯为自己辩解的模样便忍不住笑,低声诱哄道:“听不清,相宜近点说。”
相宜闻言便低下头,凑近了些准备再说一次。
谁知青年突然抬头含住了她的唇,将未说出的话全部吞入了口中,连带着呼吸一起打碎了纠缠在一起。
舌头也探进来吸吮着她的,相宜含糊不清的嘟囔了声,被拓跋衍扶住了后颈向下按着亲的更深。
放开时,相宜喘了好一会,才抱怨道:“你骗我。”
拓跋衍摇头:“怎会骗卿卿呢。”
“卿卿要说的话我都吃下去了,便也清楚了。”
他笑起来,眼底映着星子闪烁,声音柔的厉害:“我的相宜说她并没有不耐烦我,她喜欢我这般黏着她,亲着她。”
相宜听到后半句,忍不住开口抱怨道:“后面这些才不是呢……你乱说……”
拓跋衍看着少女细声细气的指责他。
“那些都是你自己想得,我才没有。”
相宜话刚落音,便瞧见青年捂起了胸口,蹙着眉,脸突然煞白,她一怔,下意识改了口,声音也小了些去。
“好罢,先前不讨厌的……只是近些日子热了。”
拓跋衍眉目舒展开来,笑了一下,仿佛方才的样子只是错觉罢了:“相宜果然心疼我。”
他执起少女垂在身侧的手,轻轻握住:“相宜和我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男人的声音又低又沉,幽翠的眸中沉着月色,就像在说着誓言一般。
相宜愣了一下,记起人类寿命也不过几十年,她与拓跋衍血契牵绊着,自然要在一起。
她没有发现她下意识忽略了青年口中的“永远”。
相宜轻轻点了点头:“好。”
章节目录 第八十九八章 化妖
第八十九章 化妖
落了雪后,天愈发得冷。
照往常来说,天冷时是拓跋衍最爱与她待在一处的时候,不知为何,却已有几日未曾过多停留,似是有事要忙。
总是匆匆便走了。
相宜并不在乎这些,拓跋衍已经黏了她许久,而且终于不往她的玉池里灌温泉水了,每日里凉滋滋的浮着水快活似神仙。
便是闻见拓跋衍身上浅浅的药味,她也并未在意。
好像无论如何,青年都是在的。
入了夜,她正美滋滋的浮水吐着泡泡,宫门却被人敲了。
是侍人请她去延庆宫一趟。
白日里便是阴沉的,入夜后更是阴黑一片,不见月色,也难见星子,侍人在前面挑着灯。
只是风一吹,那灯中的烛火便摇摇晃晃的一明一灭。
相宜心蓦得紧了一下。
延庆宫侍人守在外处,寂寥的风声吹过宫墙,带着哨响,在黑夜中愈发凄厉。
她迈过高高的门槛,殿内烛火闪烁,nongnong的药味传来,掺杂着她不喜的丹药气味。
她身子一僵,脚步乱了几分。
只是还隔着扇屏风便被叫住了,屏风里恍恍的人影声音温和,却掩不住的嘶哑:“卿卿,莫要上前了。”
“人之将死,其形可怖,莫要吓到你。”
拓跋衍往日里如瀑的青丝化作雪发,下意识得,她想起来先前在渤海省时,青年落得满头雪的样子。
相宜无意识的掐了掐指尖,想说她能看得到,这次能,先前他带面帘那次,她也能。
她不怕的。
即使青年鬓边额角生出雪白兽发,青绿的瞳孔褪作了灰白,口中獠牙渐长。
她只是有些烦躁,不懂为何拓跋衍要用化妖丹。
明明上次见他时,还是好好的,只是面色白了些罢了。
相宜沉默了半晌,闷声道:“我不……”
“阿弥陀佛。”
她的话被人打断。
相宜皱眉,瞧向不知何时出现的疯和尚:“你怎么在这里?”
“自是有因未清,有人未渡。”
素衣僧人微微笑道:“便是上次是贫僧推你所致,施主也算救了人命一次,为何不救第二次?”
化妖失败能救,但救了也不过是化作野兽混沌一生罢了。
而救人的那个妖,则要散去大半修为。
她微微一怔,下意识开口道:“我又不是大夫,为何要……”
屏风后传来突然沉闷的呼吸声和吐血声,相宜心中一晃,看向旧友的目光多了几分清明:“是你。”
血契,救人,老道,不救人,这些都是他算好的。
她也只是颗棋盘上的棋子罢了。
僧人发觉相宜眼中的惊诧,叹了口气:“人难逃妄念,是贫僧,也不是贫僧。”
相宜却不耐与他打机锋,直接走过屏风进到了内室中去了。
僧人摇了摇头。
世人皆求长生,希望却是渺茫。但却不知,只有那帝王长生,才真的是绝无可能。
天道又怎会允得执掌天下的帝王长生不老呢?不过是庸人自扰,囚徒自挣罢了。
小妖的存在既是压住了恶,却也滋长了欲。
一切的命数皆定。
这贪欲,由她而生,也只能由她而断。
章节目录 最第九十章 最终
第九十章 最终
榻上的青年面色苍白中泛着青,唇边挂着血迹,瞧见相宜还是进来了,仿佛没有听到他的相宜救他那次是因为旁人推了一把。
只是有些无奈的笑:“相宜啊……”
不是妖化,是魔化。
化妖丹失败便是魔化,并不是死亡。
她目光触及拓跋衍隐隐发黑的瞳色,纤细的颈子血管胀起,像是可怖的树藤般缠缠绕绕的攀爬着。
相宜一时间不知说什么,最终目光落在拓跋衍爪化的手上时,心中莫名的有些委屈:“荷花簪还没有做好……”
“怪我,”拓跋衍经脉胀得几乎要炸开,剧烈的痛楚让他额角发了细汗,青紫的唇微微颤着,可他还是温和的笑了笑,“是我的错,好相宜……莫要气。”
是他的错,是他贪了心。
哪怕搁置了半年之久,他还是未曾受住引诱。
日渐病弱的身体让他发了疯,哪怕是拼不到五成的几率,也想借化妖丹成妖,好与他的相宜长长久久。
他舍不得,也舍不下。
如今却是不得不舍了。
相宜不作声,青年便又轻声哄她:“是怕了吗?那便闭上眼不要看我就好。”
相宜摇头,拓跋衍轻轻叹了口气,却是猝不及防的痛声咳嗽起来,眼前青黑阵阵,口中铁锈味猛地冲上来,他怕吓到少女,咬牙按了下去。
他喘了许久,瞧着怏怏的少女,艰难的勾了笑出来:“怎得还不开心?”
真是奇怪,明明他一直求着少女赏些情意予他。
可真当少女为他蹙眉难过了,反倒憋闷得狠,恨不得他的相宜是个无心无情的小菩萨。
也是,他倒是忘了,菩萨是个善心肠啊。
“莫要皱眉,”拓跋衍轻轻叹道,“相宜再给我变一次生辰那日的花如何?”
“算是血契消逝前的最后一个请求了。”
相宜微怔,可她的血契没有反应。
她垂了眼,下意识不再去看满眼温柔的青年,指尖微动,一朵朵透绿色,莹莹发光的花朵便慢慢飘了起来。
像是有一个温柔的手掌般,将它们悉数簇拥在了逐渐失去原本容貌的青年面前。
拓跋衍神智愈发不清,他不知道自己的面颊处已爬满了爆裂的血纹,只是轻轻伸出手,任由那花簇在自己指尖轻轻碰了碰。
“我可以去寻你的来世,”相宜不知为何,主动开口道,“血契还可以再绑一次……”
“不许……”
拓跋衍已经瞧不清少女了,他干涩的口中几乎说不出话来:“我……嫉妒……我会嫉妒……”
他觉得自己怕是很快就要死了,下意识想低头藏住他可怖的脸:“别看……”
相宜垂眸,沉默了几息后,主动上前拉住了拓跋衍的手。
她知道拓跋衍不是死,而是要变成毫无心智的魔。
她胸口发涩,咬着下唇。
像拓跋衍那般在意容貌的人,变成丑陋的魔才是要了他的命了吧。
面目骇人的青年怔怔抬头,似乎有些惊喜,又有些害怕,漆黑的眼中流出鲜红的血来:“相……”
她不是要送别他,而是要杀死他。
他最终还是没有叫出少女的名字,随着相宜指尖的绿光冒出,头无力的垂了下去。
绿光盘绕着魔化的身躯,满面的血纹慢慢消去,似乎又变回最开始的模样。
青年阖着眼,昳丽的面容在烛光闪烁下澄净而明艳,仿佛只是安稳的睡去了。
很快,失去生息的青年彻底化作了一头庞大的雪白狼兽。
那是拓跋衍吃下的化妖丹的妖丹原主人,也是先前在月池处袭击她的那个兽物。
相宜抬手,狼兽腰腹处还微微颤动,还余几分呼吸。
她勾了勾狼兽的下颌处,狼兽虚弱的张了口去舔了舔她的手指,随后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她垂眸,指尖的湿润让她有些怔忪。
现在这般模样,虽然长了毛,倒也威风。
他应当是会喜欢的。
相宜俯下身去,像拓跋衍每次伏在她的膝上那般,伏在狼兽柔软仍有余温的腹部,蓬松毛绒的毛发轻轻搔着她的面颊,温柔的让人心生烦躁。
她闷闷的埋进柔软的兽毛中,松垮的发髻随着动作失去发簪掉落下来。
相宜偏头,怔怔瞧着垂落的发髻与洁白的兽毛散乱在一处。
烛火在安静的宫室内噼啪作响,她就这般沉默坐在榻边,心中突然升起无尽的迷茫。
“拓跋衍,我还尚未学会束发……”
她小声抱怨着,就像每一次拓跋衍作弄她时一般,声音越发的慌乱起来:“都怪你……是你的错……”
只是这次并无人再央着她说着软话求饶了。
归元十五年冬,帝夜生疾病,崩。后太子继位,尊其为乾太宗,继父遗风,励精图治,待民如子。
后世史书记载,元帝少时坎坷,弱冠时便一统中原,建立乾朝,在位虽仅十余年,安民立政,勤勉有加,后受妖道蛊惑,求于长生,英年早逝。
野史载,乾元帝因其母缘由,不近女色,性情专独,虚立皇后,嗣养宗室之子,心有怔结,致其早逝。
——终——
章节目录 关于拓跋衍变成狼兽的生活日常(06000字番外,有rou有剧情)
关于拓跋衍变成狼兽的生活日常(6000字番外,有rou有剧情)
拓跋澜最近很烦恼。
并不是前朝政事,也与后宫无关。
消失了数载的母后牵了一条雪白的狼来,告诉他,这是他父皇。
然后他发现,这只大狼不仅天天冲着他的母后摇尾巴,还对着他呲着牙呜呜乱叫。
他怀疑他的父皇其实是条狗。
只是母后为了给他的父皇留个面子罢了。
相宜最近也很烦恼。
正好逢上换季,拓跋衍一甩尾巴便到处飞毛。
可他在她面前从来没有停止过甩尾巴这个动作,好端端的玉池上飘的全是白色的狼毛。
那小童即便长高了许多,话还是密得厉害,父子俩一个甩毛一个只要有空就来归元宫念叨,相宜第一次发觉时间是过得如此之慢。
相宜带着完全兽化的拓跋衍只在宫中待了几年,便又厌倦了人烟,躲进深山老林中去了。
她夏日里偷偷躲在树荫底下乘凉,好不容易等来一阵急雨。
汩汩流水沿着圆石湍湍而过,暗处青苔被打湿便愈发浓绿,相宜方感到几丝凉意,便被温热的狼吻顶着翻了个面,她原型圆敦敦的,不好带走,狼兽湿漉漉的舌便卷了她,叼进嘴里。
她是王八!两栖的!四脚兽不要干涉其他种族的生活方式!
相宜挣扎无果,气得变成了人形,狠狠薅了一把濡湿的狼毛,还被毛茸茸的狼头拱着腰腹,呜咽着叫得跟小狗一般。
平日里硕大的狼身被淋得瘦了一圈,毛发湿漉漉的挂在身上,瞧起来狼狈极了。
相宜一边生气,一边按着拓跋衍往他们住的山洞里赶,用法术烘干了厚厚的兽毛后,原本蔫哒哒的大狼便又精神抖擞起来,黏糊糊的舔她的手指。
她先前虽然尽力保下了拓跋衍的命,他也变成了一个完全的狼兽,平日里只对她亲近些许,相宜教他修炼,但离化成人形明显遥遥无期。
做人时整日里就爱缠着她,做兽怎得还这样!一点上进心都没有!
相宜一个不察,便又被拓跋衍拱得头发乱糟糟的,在狼舌为她舔毛的前一刻,她迅速躲开,强烈喝止了这种行为。
不知过去了多久,久到相宜已经忘了拓跋衍做人的时候到底长什么样子,习惯了每天有一只巨大的狼兽和她非要贴贴,甚至习惯了晚上睡在热乎乎,软侬侬的狼腹上的时候,拓跋衍忽然变成了人。
一个高大的,雪白长发的男人。
相宜是拎着一只兔子进山洞的时候,发觉山洞中有人类的呼吸声的,她走了两步,一眼便瞧见了平日里拓跋衍最爱窝着得草榻上,斜斜躺了个姿态妖娆,浑身赤裸的男人。
许久未曾见到男人那处了,猛得看去还是好伤眼睛啊。
拓跋衍不敢相信,他化形后相宜并没有热泪盈眶的抱着他哭,而是沉默了许久,斟酌着开口:“你先把衣服穿上。”
他一边烤着兔子,一边委屈极了,暗暗盯着少女看。
容貌未曾变化的少女坐在光线黯淡的山洞里,穿着素净的绿裙,长发只是随意用根绿枝草草的盘了起来。
悉是怨他了,让他的相宜如野人般陪着他在山间潦草度日这般久。
相宜只是恍个神的功夫,便被青年从身后拥住了,陌生又熟悉的热度让她一瞬间有些恍惚。
“相宜,我好想你啊。”
灼热的呼吸搔着她颈间的肌肤,青年滑腻的面颊轻轻蹭着她的,修长的手指已经握住了她垂落在身侧的指尖,再慢慢的与她亲密的十指交错。
漫长岁月里短短的几载光阴忽得清晰起来,青年也总是这般缠着她,闹着她,不愿意将她放开。
不见相宜说话,拓跋衍低低叹气:“相宜怎得这般冷淡?难不成是心里有了旁人?”
他温热的吐息故意喷在少女莹白的耳垂边,瞧着相宜下意识躲了躲,便勾着笑凑得愈近了些。
青年如今是狼兽化成的妖,身形便比先前更加高大健硕了些,自然,底下那物也愈加骇人了一点。
相宜被拓跋衍紧紧的箍着腰,动弹不得,后臀却被硌得难受,忍不住皱眉:“我心里何时有过旁人?”
她是一只王八,心里怎可能会有人?
“你说话便好好说,莫要这般……”她顿了顿,总觉得那些词过于yin靡,难以张口,便临时换了话去,“缠我。”
相宜是知道青年最爱缠她的,做人的时候是,做狼的时候也是,如今做了妖,更是。
她晨里醒来,身上似压了千斤重,垂眸一瞧才发现是拓跋衍不仅揽了她的腰,还用长腿盘死了她的腿。
若不是山洞里还有他前些时日做狼时掉的兽毛,相宜会忍不住怀疑拓跋衍其实是个藤蔓妖。
相宜不过微微一动,青年便醒了过来,双眼还未睁开,便自然而然的勾着她的腰吃了一下她的唇。
久违的唇角濡湿温热的感觉让相宜微微一愣。
她愣神间,拓跋衍已是熟悉的挑开了她的唇齿,湿热的舌尖缠上来,绞得相宜舌根发麻,身子被青年轻轻一带便翻在了他的身上。
似乎是要把错过的年月悉数给补回来,相宜只觉得她的唇舌要被拓跋衍给吞了,吮得她出不过来气,面颊的潮红愈重,耐不住的推了推青年。
少女素白的面颊浮着酡红,正乖乖的伏在他的身上张着小口急促的呼吸着,拓跋衍心尖发软,舍不得移开目光去,将怀中的相宜抱得更紧了些。
“相宜……”
他低低唤她。
青年近在咫尺的翠眸含着细碎的笑意,微微一弯便如碎金万千,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
是她曾见过许多次,又丢了许多年的漂亮。
相宜呼吸滞了滞,下意识应了一声。
拓跋衍便笑了起来,昳丽的眉眼舒展开来,黏糊糊的咬着相宜的颈子rou,犬齿含了细细的磨,修长的手指已经沿着腰落到了少女滑腻的臀rou上,隔着薄衫慢条斯理的揉弄着。
青年暧昧的吐息缠着颈间肌肤,搔得相宜又热又痒,“卿卿还记得先前榻上之事吗?”
他声音低哑,还带着nongnong笑意。
“相宜那时可是最喜欢我用力些,快些,还缠着我不让我抽出去。那日在野外……”
紧拢的蜜缝被青年大掌的抓揉间开开合合,指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若即若离的划过细滑的腿心rou,再暧昧的沿着臀腿处摩挲。
柔软的轻衫擦过敏感的软rou,随着拓跋衍的指尖,逐渐泛起涟漪般的快感。
相宜轻轻喘息着,闻言拧着眉,有些不解的开口:“为何要记得这个?”
似是想起了什么,她努力压下奇怪的感觉,全心全意的认真安慰青年:“哦,我知晓你不习惯做妖,肯定还会怀念做人时的往事。”
“但现在已经无法挽回了,就算你没有之前厉害,我也定不会嫌弃你的。”
“……”
拓跋衍忍不住气笑了,他又忘记了他的相宜如平常姑娘不同,这些拐弯抹角的调情向来是参不透的。
他紧紧箍了少女的细腰,将相宜绞着的腿分开去,压着重重顶了一下,幽幽冷笑道:“没先前厉害了?”
粗硕的rou物碾着腿心rou,嵌进了闭拢着的rou缝里,压着未出头的花蒂轻轻重重的揉,未褪去的衣衫夹在中间,被浸了水液后贴着细嫩的软rou便更刺激了些。
相宜控制不住的将腿自发的夹住了拓跋衍的腰,绞得愈紧了些,还不忘认真感受了一下才开口品鉴:“你做妖时好像是比先前要大些……唔……也要烫很多,可能是因为……狼的体温高一些……”
她没发觉青年脸色越来越黑,还在努力的想说些什么,身下兀得一凉,衣衫悉数落了地。
硬烫的rou棍子直接堵到了家门口,硕圆的顶端压着微微翕张的rouxue口碾磨,被不断吐露的蜜水缠的湿津津的。
相宜耐不住的低低叫出声。
拓跋衍冷哼:“方才那般怕卿卿感觉错了,吃进去些,相宜再想想哪个更好罢!”
他拉着少女的腰向下重重一带,晶亮骇人的rou物便破开了湿软的rouxue,直直冲进去大半。
相宜呜咽着想要逃跑,却被青年紧紧按在了怀里,宽硕的胸膛将她压成了惨兮兮的一片,乳rou扁扁的贴着人,被顶弄的动作磨来磨去。
比先前粗长上一圈的rou物将少女许久未曾受过欢的xue完全撑开了,xue口的嫩rou成了薄薄的一层rou圈,不知死活的紧紧箍着可怖的rou棍子,绞得他寸步难行。
几乎是一进去便入到了最深处,顶端压着深处的rou花时轻时重的磋磨,逼得少女平静的一双招子含了泪,委屈的挂在眼尾,又被青年重重cao弄的动作带的流入鬓间。
拓跋衍压去沉重的喘息,哑声磨着少女回他:“是先前舒爽,还是现在?”
相宜紧紧攀着青年健硕的肩膀,抽抽噎噎的哭,又断断续续的应道:“是现在……慢些……要被捅烂了……啊……坏掉了……”
即便是小妖精,也受不住次次弄到花心的cao弄法子,白嫩的两条腿跟装了筛子一样,止不住的颤着,素白的脸红扑扑的挂着泪,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了多大委屈。
只是那呻吟,却是一声比一声娇,一声比一声软,带着细细的哭腔,将人的魂都要叫出来了。
少女的水xue又软又滑,绞得拓跋衍头皮发麻,听见相宜说是现在更爽些,内心却是更醋了一些。
如今这内丹是先前那狼妖的,血rou自有那妖的一半,这么说他岂不是不如旁的人?
他的相宜难道因为他的缘故过去一直未能享到榻上的极乐?
他口中不言,动作却是愈重了些,窄瘦有力的腰几乎是挺出了残影,想将他欠少女的悉数补回来。
腿心的两瓣嫩rou已是被啪啪cao弄的腰胯打的红肿不堪,相宜几乎是来不及叫不出声便又被入了下一次,逼到极致的快感一瞬间让她手脚都是麻的,身子更是软成了一摊泥,被青年随意的揉把cao弄。
相宜忍不住开口求饶:“呜呜……别……要坏掉了……停下来……”
青年是停下来了,却在停下来的一瞬间同时重重cao到了底,被磨熟了的宫腔口软乎乎放了骇人的rou棍子进去,又紧巴巴的绞着头不放,花心处却是不管不顾的喷出了大股热潮,冲着磨人的rou物当头淋下。
黏糊糊的情液从堵的严丝合缝的rou壁缝里溢出了些。
拓跋衍后腰发麻,忍不住低低呻吟出声:“唔……好相宜,这是要把我夹断进去?”
相宜的眼前还是一片模糊,神志不清的大口喘气,小腹痉挛着向上拱,被青年抚了许久终于回过神来。
黏腻的汗液缠在彼此紧贴的身子间,少女的额发被浸湿了去,乱糟糟的黏在额间鬓角,酡红的面颊似是淌着热气,又乖又软的窝在他的怀里。
身下堵的难受,稍稍一动浑身都是麻的,相宜忍不住推他:“你快些出去。”
青年如她所言微微抽动了一下,酥麻的快感立刻绵延不断的涌来,她下意识的咬住下唇,极力忍耐的呻吟声还是溢了出来。
“可我出不去,”拓跋衍忍不住微微低头含着少女柔软的唇低低的呢喃,“相宜快些磨出精,它小些便能出去了……”
她哪里有那种本事?
相宜拧着眉,慢吞吞的夹着青年窄细的腰蹭动,没几下便软的如条上了岸的鱼般蔫哒哒的躺着不动了。
她苦恼的抱怨:“可是我不行……要是一直磨不出精该如何是好?”
少女仰着酡红的小脸,水润的眸子全心全意的望着他,拓跋衍便忍不住勾出笑来:“那相宜一直吃着不就好了?”
“睡觉吃着,走路也吃着,若是想要出去,那我便抱着卿卿边走边喂你吃,可好?”
相宜总觉得不该这样,可她又不知该如何反驳,只能小声嘟囔道:“这岂不是要一直在一起?”
殊不知,却是点了身上人的火。
“相宜不想?”青年喑哑的声音格外危险,不等相宜回答便微微抽出又重重cao了进去,“卿卿又在想着把我扔下了。”
少女娇娇叫出声来,圆润的乳颤颤巍巍的随着身子抖,口中呜咽着说不出话。
细腰被青年抬高了,顶得便更深了,皮rou相撞间响起了清脆的啪啪声,每一次都又重又深,撞的相宜魂都要飞出去,涎水从闭不上的唇角流了下来,又被拓跋衍俯身痴痴的舔去。
“丢不掉我的……是相宜又将我捡回来的,哪里有丢掉的道理?”
相宜尖叫着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已然是又绞紧了xue喷出了一大股情液来,拓跋衍深深蹙眉猛地抽了出来,淋漓的水液如喷泉般瞬间喷了他一身,而少女战栗的身子满是情欲的粉,yin靡可爱的让人移不开眼。
他沉重的喘息着,精关一松,射出了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白精,悉数落在了少女颤抖不止的腰腹间和红肿不堪的阴阜上。
少女还未回过神来,双目失神的看着洞顶大口喘息着,青年已是又黏糊糊的贴了上去,咬着她的耳垂亲昵的低语:“好相宜……不许丢了我……”
等相宜缓过来时,她身子已经被青年悉数清理干净了,一直住着的山洞也被打理的干干净净。
相宜不通人间俗事,也不爱人间喧哗,已经不知在山林了住了多久,她虽不在意,拓跋衍却不舍得他的相宜受一点点委屈,连续独自出了几次山后,便不知如何得了一间宅院来,将相宜带下了山。
人间数载,已不是乾朝。
拓跋衍并不在意,浑然哪个朝代与他也无关系,只是虽然没有夺权争霸之野心,但从中谋利的心思还是有的,暗中积攒了数些财宝,好养的相宜舒舒服服的。
如此一来,自然不可能时时陪着相宜。
只是,似乎他的相宜也不是那么在意。
拓跋衍甫一进门,便瞧见手心大的墨绿小龟浮在水上吐着泡泡,待他唤了一声又一声后,才慢吞吞的变成了人形,由着他抱起来。
青年的肩膀宽硕,却是硬邦邦的,相宜数载来躺惯了软乎乎的狼腹,由奢入俭难极了,忍不住换了一个姿势,还是不大舒服。
她敲了敲拓跋衍的胸膛,小声提议:“我想你变作原形。”
拓跋衍挑眉:“为何?”
“因为你做狼时毛茸茸的,还软乎乎的,抱着我更舒服。”
听到少女理所当然的话,拓跋衍有些委屈,他当惯了人,哪怕成了妖,那妖身也不全是他的。
现在他的相宜却是更喜欢一只狼,嫌弃了他。
他忍不住追问:“那你喜欢做狼时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相宜不解:“不都是你吗,为何还要比较?”
她思索一番,结合多年的经验,大抵懂了拓跋衍的想法,便轻轻揪了揪青年的衣襟,安慰道:“都差不多,你做狼时整天里掉毛也很烦王八的,你做人时整天要吃我的嘴巴也很烦。”
拓跋衍:“……”
他的相宜,大概是人间最特别最可爱的姑娘了。
——现代小剧场——
人间发展的太快了,相宜在学会上网后便一发不可收拾,网上什么都有,她还不用出门,以至于每日里分给拓跋衍的时间便更短了。
拓跋衍晨起时,少女还赖在床上玩游戏,等他做完早饭时叫她,还在玩游戏。
相宜正玩得开心的时候突然手机被青年拿走了,她立刻想去抢回来,但拓跋衍腿长手长,完全够不到,口中还教育她:“玩手机对眼睛不好。”
相宜不服:“我是王八,王八眼睛又不会近视。”
拓跋衍一本正经的骗小孩:“那是因为医生没有遇见过玩手机的小王八,你继续玩下去,你就是世界上第一个近视眼的小王八了。”
他叉起一块西瓜喂给气鼓鼓的相宜:“带你出去玩好不好?回来我就把手机给你。”
相宜不太想出去玩。
可她好想玩游戏。
纠结了半天,相宜怏怏的答应了,被拓跋衍连人带包塞进了车里,等下车的时候,她才发现他们去的地方是当年她住了好多年的宫殿,据说是刚刚向普通民众开放,到处人挤着人。
相宜不愿意进去:“我不要,我又不是没看过,为什么要浪费力气。”
拓跋衍拿着手机,挑了挑眉:“你确定?”
“……”
她慢吞吞的被青年一路牵着,旁边应该是个旅行团,导游还带着大喇叭介绍前面的归元宫。
“乾太宗应该是历史上最喜欢泡澡的皇帝了,归元宫的主殿里是一个非常大的玉池,全部以汉白玉砌成,还设有温泉引水口,设计十分精巧,我们可以看出古人的聪明才智……”
他们身边有两个年轻的女生窃窃私语。
“太宗私下好可爱,别的皇帝后宫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太宗:大泡澡池,小泡澡池哈哈哈哈哈。”
“史书上都记了太宗基本不出宫,唯一去了好几次的别宫是最有名的温泉圣地,你说他是不是东北人啊?”
“……”
相宜没听完,便忍不住捂住嘴笑了。
拓跋衍黑脸,声音压的低低的,带着隐隐的威胁之意:“我喜不喜欢泡澡你心里没点数吗?”
男人身材修长挺拔,五官深邃昳丽,将身旁眉眼细致温柔的女生紧紧牵着,正微微俯身低头说些什么,亲昵自然的氛围像是与旁人不在一个世界,在挤挤攘攘的人群中显得格外夺目。
刚才说话的女生看到忍不住偷偷看了又看,又拉着身边的朋友悄悄看了几眼。
拓跋衍发现,将相宜揽得更紧了些,恨不得所有人都看到相宜是他的才好。
相宜:“……”
腰被箍得有点难受。
“你低下头。”她小声跟骄傲的像孔雀精一样的青年说。
拓跋衍微微俯身,相宜踮着脚轻轻亲了一下男人的侧脸,看着男人幽翠的眸子瞬间春光荡漾起来,然后小声抱怨道:“你松开点,天好热。”
拓跋衍轻声咳了咳,唇角控制不住的勾了起来:“好。”
看吧,这么多年,她已经有长进了,学会和奇怪的人类和谐相处了。